仲文大學畢業后,經過多場應聘,終於被一家偵探社錄用。偵探社算上他才有三個人,另外兩位員工就是社長白風和文秘陸梅。一天,一個穿著風衣、戴著一副墨鏡的人來到偵探社,往白風的辦公桌上放下一萬塊現金,以及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他要求道:「幫我跟蹤這個人,每兩個小時向我報告一次他的行蹤,事成后我再付一萬,一定要幫我盯住他。晚上7點,這個人會從龍福大廈出來,你們可以從龍福大廈那裡開始跟蹤他。」白風感到這不是一個尋常的案子,打算親自出馬。5點40分時,白風和仲文剛佩戴好裝備準備出發,白風的小姨子就打來電話說:「姐夫,姐姐要生了,你快來醫院!」白風只好先去醫院看老婆,讓仲文一個人先去跟蹤目標。仲文在6點30分趕到了龍福大廈對面,選擇了一處比較隱蔽的觀察點。7點3分,目標人物出現了,仲文小心地跟了上去。目標人物走到街口,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仲文也隨後坐計程車尾隨。目標人物到海貿商廈下車后,走進了商廈,穿過大堂,乘坐電梯上了三樓,開始在幾個賣電子產品的商鋪間轉悠,最後他在一個商鋪里坐下,花了大約半小時選定了兩部手機、一部平板電腦和一副高檔耳機。從海貿商廈出來時,街上已經被斑斕的燈光籠罩。目標人物邊走邊戴起了耳機,走過兩個街口,他進入一家酒樓,坐在了靠近窗子的位置。仲文這時也餓了,就在那家酒樓對面的路邊攤坐下,要了烤串和啤酒,邊吃邊監視,還向白風報告了這段時間內跟蹤的結果,白風連誇仲文初次跟蹤目標就很成功。9點50分,目標人物從酒樓里走了出來,路過兩個店鋪后,就走進了一條巷子,仲文趕忙跟進去。這條巷子大約有三米寬,只在入口的六七米處有個發出昏黃燈光的路燈。目標人物依然自顧自地戴著耳機,欣賞著音樂或是別的什麼東西,仲文怕跟丟目標人物,就漸漸縮短了跟蹤的距離。走著走著,忽然仲文踩到了一些碎玻璃,發出了一陣非常清晰的響聲,仲文不禁停了一下腳步,驚出一身冷汗,但目標人物似乎沒有聽到什麼,仍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向巷子深處走著。仲文吐了口氣,繼續跟蹤,他剛繼續走出十四五步,目標人物就從轉角消失了,仲文小心地加快腳步跟上去,轉過拐角,是個才十米左右長的衚衕,出了衚衕就是車流如織的街道。仲文在衚衕沒看到目標人物的影子,就趕緊跑出衚衕,來到街道上左右張望,目標人物竟然消失了!仲文在衚衕附近尋找了十幾分鐘,最終還是沒有再發現目標人物的影子。他非常慚愧地給白風打電話說把人給跟丟了,白風讓仲文詳細地跟他講述了一遍自從上次通電話后發生的每個細節,最後白風肯定地說道:「你是在巷子里暴露自己的,是經驗不夠造成的。」請問,目標人物是如何在巷子里發現自己被仲文跟蹤的?
「上個月,忽然有個男的來到我的偵探所。他帶來一張一個漂亮女孩的照片,要我跟蹤這個女孩。」
大衛對老朋友傑克說,「他付的酬金非常優厚,要求又很簡單,只要記錄女孩的活動就可以,我立馬就答應了他的要求。他沒有說和那個女孩是什麼關係,不過這有什麼要緊的呢?做我們這行本來就不應該多問的。」
傑克好奇地問道:「是不是跟蹤的時候碰上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大衛搖搖頭說:「不,恰恰相反,跟蹤非常順利。那個女孩每天不是看風景就是看書, 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嗯?」傑克有點意外,「竟然這樣!」
「是啊。」大衛納悶地說,「我跟了她整整一個半月,終於找到機會和她攀談起來。她是個窮學生,忽然遇上一位好心的男人,給了她一筆旅費,讓她四處遊玩。我仔細和她核對了那個男人的特徵,發現托我來跟蹤的和給女孩旅費的,竟然是同一個人!你說,他為什麼這麼做呢?」
傑克突然笑起來,說:「我的朋友,虧你還是個私家偵探呢,難道連這點小招數都沒辦法識破嗎?」
大衛愣了一愣,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他懊惱地大叫起來:「原來是這樣,我太大意了!我得趕快回去!」
你知道那個男人到底為什麼出偵探費和旅費,請大衛跟蹤一個毫不相干的女孩嗎?
露西是一個間諜,一次她到S去執行一項任務。為了避人耳目,露西在自己的裙子外還套上了一身印度的傳統服裝,但是當露西完成任務后,卻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蹤她。露西為了擺脫追蹤,來到了一家酒店。在酒店的五層,露西找到了一個空房間,她立刻躲了進去,把房門反鎖。不一會兒,她從房間的貓眼裡看到跟蹤者正在想辦法打開她房間的門,她知道自己一定被人發現了。於是她準備逃走。十分鐘后,跟蹤者終於將房門打開,但是卻不見了露西的身影。露西是怎麼逃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