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俱樂部舉辦遊艇比賽,爭奪冠軍的是海鷗號和信天翁號。誰得冠軍誰就獲得奧斯丁榮譽獎盃。三局兩勝,海鷗號昨天先勝一局。可是第二天一早,航海俱樂部門口貼出海報:「由於弗蘭諾夫婦的賽艇海鷗號的船舵被人砸壞,今日冠軍決賽推遲。何日舉行,請注意《航海晚報》。」
「弗蘭諾給警察局打來了電話告狀,要求查清誰砸壞他賽艇上的舵。」警長亨利對偵探愛默生說。愛默生說:「弗蘭諾夫婦的賽艇技術高超,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操縱自如;而對手庫柏弟兄的信天翁號,在平靜的海面上則速度快,各有千秋。勝負嘛,則要看海面情況而定了。好吧,就請你把有關人員都傳來,讓我查查第一手材料。」10 分鐘后,有關人員被召來了。
弗蘭諾說:「今天早上9 點剛過,我開車送大大去美容廳做頭髮,因為今晚航海俱樂部有個舞會,她要去參加,待我從美容廳回到家,就接到俱樂部經理的電話,才知道我的海鷗號的舵竟然被人砸壞了,使我沒法如期參加今天的比賽。」
清潔工瑪麗證實說:「7 點鐘,我上班,天正下著小雨,我坐在俱樂部的屋裡,偶而向窗外一望,看見有個金髮的男人扛著一把鎚子正朝著停泊海鷗號的2號碼頭走去。大約過了10 分鐘,我透過玻璃窗,看到2 號碼頭沒有
人,大約那個男人已經走了。8點以前沒有人到過碼頭。可當我打掃廚房時 ,卻發現垃圾箱上有個金髮頭套。8 點以後才有好幾個人來到碼頭,這時候,有人發現海鷗號船舵被砸。」
警長亨利分析道:「顯然,那個扛鎚子的金髮男人是砸壞海鷗號船舵的人!因為8 點以前沒人到過碼頭。而這金髮套是個很好的線索。弗蘭諾先生的頭髮是金色的,他根本用不著金髮套,弗蘭諾夫人雖是紅頭髮,但不是那個金髮男人;庫柏弟兄,你倆的頭髮是黑的,這就具有使用金髮套的可能性。——庫柏先生,是不是可以請你解釋一下呢?」
庫柏辯護說:「我們7 點鐘沒去過碼頭,我們在吃早飯。我敢發誓!至於金髮套,我們沒有使用它的必要。我為什麼要戴了假髮,去破壞弗蘭諾先生的遊艇呢?要知道,今天海面那麼平靜,我們的信天翁號完全有把握超過海鷗號,把比賽扳成平局。我們不會去干使比賽改期的蠢事,以致使自己喪失勝利的有利時機!」
弗蘭諾反駁:「可是你們獨門獨戶,沒人可以證明你們在7點鐘吃早飯 。」
庫柏反唇相譏:「不,先生。你們也是獨門獨戶,同樣也沒有人可以證明7 點鐘你們夫婦倆還在睡覺。」
弗蘭諾憤怒他說:「要是你們兄弟之一砸了我的船舵,使我的船再也修不好呢?」
請你推理:砸壞船舵的是誰呢?
海爾丁博士站在墨菲海濱住宅前的海灘上,凝神看著指向大海的一隻海鷗的腳印。
「這隻海鷗在三刻鐘前穿過海灘,迎風而起飛向了遠方,不然,它的足跡肯定在半小時前那次漲潮時被沖刷掉了。」
「我的上帝,」墨菲說,「我請你趕半小時到這兒來,是為了讓您幫我一起安慰安慰德科伏的,不是要你跟我大談什麼海鷗的足跡!」
「好吧,」海爾丁有點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炫耀才識並不總是很自在的。「你剛才說你擁有兩張世上僅有的1857年版的蓋亞那郵票,可其中一張丟了,所以你馬上給我打電話。」
「是的,我把兩張郵票放在寫字檯上,等著德科伏來鑒定,他想以一萬美元買下其中質量較好的那一張。」
「你說你寫字檯后那扇臨海的窗子被打開了?」
「是的。今天上午一直在刮大風,突然窗子被吹開了,一張郵票被穿堂風吹出了窗子,一直飄進了大海。幸運的是我還留有另外一張。」
「可現在一絲風都沒有。」
「就在我打電話請你趕來后沒一會兒,風就停了,我有什麼辦法。」
「如果兩張僅存的郵票中的一張就值一萬,那麼現在剩下的這一張肯定要花掉德科伏起碼兩萬美元了。」海爾丁說道,「你要我來幫你證實你的故事——可你手裡還擁有那張『丟失了』的郵票!」
請推理:海爾丁憑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