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日,章魚哥坐在辦公桌前等著助理帶著今天的預約人來。
「處理好這個人之後,今天的事情就處理完啦。我可要好好規劃一下怎麼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
助理帶著一個預約人進了書房,然後便走到了外室,為兩人留下私人空間。
預約人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將手中的文件遞給章魚哥。
章魚哥翻看著文件,隨後把玩起手中的計算器。
「不知道您考慮的怎麼樣?」
預約人笑著說。
十分鐘后,預約人和章魚哥先後走出書房。
章魚哥推了推眼鏡,對著助理說:
「小蜜啊,我和這位先生出去有一些事情,恐怕回來的會有一些晚,今天下午的預約就先幫我推了吧,改天再向他們道歉。不過我桌上的資料一定要按時幫我送到啊,辛苦你了。」
助理看著章魚哥和預約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果斷地______
一偵探帶著自己的女助理到外地去查案,到當地的一家高級擁有二十幾個包廂的飯店裡吃飯,他們包廂的特色就是每一個包廂的顏色都不一樣,一個包廂一種顏色,《包廂的顏色大概有這幾種:紅,黃,黑,白,藍,紫,綠,青,灰,金,玉,橙等等的顏色》
一會女助理說要去下洗手間讓偵探一個人先點菜,過了好一會不見助理回來,便走過來一個服務員遞給偵探一張紙,紙上是助理寫的字:「我的大偵探,我剛在飯店裡遇到了朋友,現在在他的飯桌上,我朋友久仰你的大名說要見識見識你,不過呢我不告訴你我們現在哪裡,我給你點提示,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自己找過來,否則你這個大偵探的名聲就會有...嘿嘿...我就在這飯店的某間包廂里,下面就是給你的提示:
《「卡薩布蘭卡之意,我願醉卧其中」》
看到助理的這信與提示偵探真是無奈的笑了笑,立即就知道了她們所在的包廂是那一個,他立刻問旁邊的服務員這個包廂在什麼位置馬上帶他過去,各位偵探你們知道這個助理到底在哪個顏色代表的包廂里么.....
南京東路和吉林路交叉口附近有家餐館,一直是黃羅探長的最愛。餐館內部裝潢頗有香頌風味,如果可以遮住耳朵不去聽周遭的交談聲,光是視覺上的享受就可以讓人彷如置身巴黎。只要能偷得幾度閑,探長最喜歡來這兒用餐,再忙就算來喝杯咖啡也好。
當下的時間已近黃昏六點鐘,黃羅探長和阿三警員來到這家餐館時,室內已無空位了,兩人只好到戶外區的餐桌前落坐,接著跟侍者點了菜。
「咦,那位寫奇幻小說的羅琳娜不就住在這附近?」阿三突然問道。
「就是那裡,」黃羅指著對街一棟棗紅色的三層樓古樸建築。正在此時,一名相貌清秀、手提公事包的二十多歲男子走到棗紅色建築的木門前,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那是羅琳娜的先生嗎?」阿三臆測道。「不可能,應該不是他。聽說她先生長期卧病在床。《金周刊》報導過他們家的事情。」
「那人應該是她的助理吧,」黃羅心不在焉地回答,並專心在咖啡中攪拌奶精和糖。兩分鐘過後,探長不經意地抬頭一望,卻看見那位清秀的助理奪門而出,臉上的表情慘白驚慌,而且黃羅覺得年輕人的白襯衫上似乎有紅色斑跡。
「快走。」黃羅說道,並率先起身追了出去。
他們倆越過大街,很快就攔下那位年輕人,並亮出警徽表明身分。
「謝天謝地,」年輕人像是鬆了口氣似地答道。探長覺得此人的真誠口吻很難判斷真偽。「羅琳娜死了。她被人殺害了。」
黃羅轉身向阿三指示道:
「去餐館取消我們的餐點,咖啡錢要記得付。看來晚餐甭吃了。」
他們進入棗紅色建築之後,發現那位奇幻小說家俯面躺在入口大廳處的樓梯底部,一把切肉刀正插在她肩胛骨之間。探長彎下腰檢視屍體之時,水壺燒開的鳴笛聲從某個房間突然響起。
探長和那位年輕助理聞聲走進一間小巧別緻的廚房。放眼望去這裡是個整齊的空間,每樣器具都在它該在的位置上,只除了一樣東西外:放在櫃檯上面的切菜板。麵包和番茄已被切成片狀要拿來作三明治,另有一盤生菜沙拉從冰箱內取出來。一顆蘋果被切成四等分,而果肉已經轉為棕色,茶包擱在一旁正等著水燒開來泡。櫃檯上有台收音機正在播放六點新聞。黃羅用手帕將爐火關掉,隨即看了自己的手錶一眼,六點十分。
「羅琳娜會在每天傍晚時分稍作休息,」年輕的助理解釋道。「她會一邊做晚餐三明治,一邊收聽新聞。六點三十分一到,她就回書房繼續寫作。她每天的工作內容都是這樣,是個作息非常固定的作家。」
「沒錯,」阿三忍不住插嘴又點頭。「《金周刊》也是這麼寫的。」
「你是她什麼人?」黃羅問道。
「我是她的助理王光翔。今天整個下午,我都在圖書館為她的新作查資料,有個圖書館員曾經幫我找書,那個女孩子應該記得我。傍晚的時候我就搭公車過來,幾分鐘前我才剛走進她家大門。」
「從廚房的情況看來,」黃羅說道。「兇手也是剛到沒多久。你有見到任何人,或是看到任何異樣嗎?」
「沒有。我要進來的時候,大門的投遞口中有幾份郵件。我隨手拿了起來,開了一封似乎很緊急的快捷信件,然後就用鑰匙開門進來了。我一進入口大廳,就見到羅琳娜躺在那裡。公事包和郵件我隨手一扔,趕緊跑過去查看她的狀況。我衣服上的血跡就是這麼黏到的。可是她已經回天乏術了。」
突然之間,廚房外面有個驚呼聲傳來,眾人連忙奔向入口大廳,卻看見一個高瘦的禿頭男子站在樓梯上,身上穿著睡袍,目光直視著地板上的血屍。
「羅琳娜?」他步伐不穩地走下樓梯,併發出顫抖的問話聲。
阿三趕緊把他擋下來,以免他破壞了命案現場。
就在這時候,門鎖有鑰匙插入並轉動的聲音響起,第三名嫌犯也進入門廳了。黃羅探長將這兩人請到客廳去,以便聽取他們的供詞。
穿睡袍的男人是胡智強,也就是死者羅琳娜的丈夫。
「我整個下午都在樓上卧房裡,」他宣稱道。「這幾天我老覺得無精打采。肝病就是這麼麻煩啊。下午我一直是睡睡醒醒的,突然間聽到了水燒開的呼叫聲,我這才意識到已經六點鐘了。所以我下樓打算陪內人一起用餐,雖然我並不是很有胃口。」
最後進來的嫌犯似乎比死者先生還更心亂如麻。
「我叫周琪薇,」她語帶哽咽。「是羅琳娜最好的朋友兼經紀人。今天下午我在這裡和她討論事情,差不多五點半的時候離開去和出版商開會。是要商討新合約的細節。本來會議是明天招開,但我臨時接到電話說要挪前,結果我到了他們辦公室卻發現根本沒這回事,會議仍是安排在明天早上,所以我就回來……」她突然全身打冷顫。「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死了。」
黃羅和阿三把三名嫌犯留在客廳,兩人逕自回到廚房去。
「鑒識組的人應該快到了,」阿三悄悄說道。 「《金周刊》的報導中都提過這三個傢伙。他們每一個人都和死者有起衝突--羅琳娜想和她先生離婚,要和她的經紀人解約。至於那位年輕助理,他宣稱羅琳娜的近作《真假亨利巴特》真正執筆者是他自己,他正向法院請求要回著作權。」
「三名嫌犯,三種動機,」黃羅咕噥低語。「不過這一次啊,我們不用管動機了。眼前就有一條有用的線索。」
阿三當場愣住了。
「長官,您是說……」阿三有點舌頭打結了。「您知道兇手是誰?」
黃羅探長點點頭。
「我只要再查明一件事就行了。」話畢,他伸手去抓冰箱門的握把。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