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爺爺。
次日,傳來爺爺昨夜病亡的噩耗。
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裡來到女友的卧室,我拿起桌上她的單人照看了許久。
突然一陣鈴聲把我吵醒,女友在電話的那一端正要說些什麼,就聽到一聲巨響。
後來,我得知女友出了車禍。
今夜,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在一處不知名的街道,但是大白天的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機……
看著未點亮的屏幕,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夢將要結束了。
次日,我被人發現死於家中。
以下哪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
青衣是一個留守兒童,出生后便一直與爺爺奶奶生活。爺爺奶奶有上午出去遛彎的習慣,青衣就一個人在家呆著。青衣這孩子卻也是聰明呢,剛一歲就會說爸爸,媽媽這樣的話,和其他孩子差不多。沒有人教,在兩歲的時候就會對著牆扔球撿球了。
青衣三歲的新年,久別的父母終於見到了分別三年的女兒。父母萬分想念,爺爺奶奶也很欣慰。只是青衣一直滿臉疑惑的看向門口……
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黑夜的靈魂:
此題涉及靈異,膽小勿入。
「你知道嗎?孩子,黑夜也是有靈魂的!」爺爺對著躺在床上要睡了的官人講道。官人是個七歲的兒童,從4歲起每次睡覺前都要聽爺爺講完一段故事才會睡覺。但這次爺爺表現得非常嚴肅,這使官人感到有些彆扭,提出不想聽這段故事,要求換一個,但爺爺沒有聽官人的話,仍繼續講他的故事:「黑夜中,靈魂出沒的時候,證實了人心的邪惡,激發了人心的恐懼!」
官人聽到可這段話,大聲叫著:「我不想聽!!!」
爺爺瞪大眼睛:「三年了,你還會記得嗎?呵呵,真難以想象你當時你還是孩子」,接著官人心開始慌了,爺爺繼續說到:「難道你覺得她還會來找你嗎?」
………過了許久,奶奶走過孫子的門前,發現爺爺已經在孫子的房間睡下了「真是的,給孩子講故事倒自己睡著了,孩子都還沒睡呢,哦,不已經睡下了,是剛睡嗎?」。
第二天鄰居發現發現爺孫兩死在了房間內,經法醫判定爺爺是心臟病發作死的,而官人臉部蒼白,又顯得有些驚訝,初步判斷是受了驚嚇而死的,人們還在官人的床底下發現了控制心臟病的葯。
在昨天,你得到了奶奶死亡的消息,連忙坐車從上海醫學院三天後趕回了家,介紹一下,你是醫學院里的高材生,學校里大家都嫉妒羨慕崇拜你,你有很多追求者,但都被你的朋友袖子拒絕了。而且除了現在還沒男友外,窮點外,家庭甚是美滿。
推開了門,屋裡的氣氛凝肅,窗戶開著,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清香。
爺爺坐在床邊,爸爸、妹妹、弟弟都在一邊站著。爺爺坐在床頭,手下似乎還撫摸著一張紙,恍惚間你只看見一個保字。
「小保來了啊!全家子都等著你呢!哎,來,看看你奶奶吧!」爸爸一臉悲痛的說,你呼吸一促,快步走到病床上握住了奶奶那瘦弱的手腕,另一隻手揭開了遮住奶奶臉的白布,可是下一瞬間你的臉上滿是震驚,卻已陷入了昏迷……
今天是爺爺與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爸爸牽著我的手,爺爺跟在我們後面。
奇怪了,不對啊!
我記得當時爸爸載著我和爺爺在懸崖峭壁上開車,爺爺被甩出去了啊!
既然爺爺死了,那麼後面跟著我們的是誰?
「爸爸……爺爺在後面……」
我拉了拉爸爸的手,想提醒他,但是抬起頭后,發現爸爸只有半個頭,另外一半血淋淋的半張臉看著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胸口好痛,原來我身上有個大窟窿,透過我胸口的窟窿,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後的爺爺。
今天是爺爺與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阿笠與森的靈異世界
我看到了一個在夜晚提燈的老人,他笑嘻嘻的似乎是一個盲人,但我不想接近他,因為他很詭異,我走在他的後面和他保持距離,他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我一愣,呆住了,不過他又轉頭繼續走,這時候,有一個小女孩哭著跑向老人
【爺爺,嗚嗚嗚~我怕黑~】
【小愛別哭,有爺爺在,來我帶你回去吧】
在那之後我就沒有跟過去了。只看見老人把女孩送回了家,女孩很是高興。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二
接下來,輪到提議這次遊戲的東道主伊心心向前走了。
她按照規則,走到下一個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
前面的人說話了:「是心心嗎?是的話就出題吧。」
是寧馨兒的聲音,沒有異常。
伊心心於是說道:「是我沒錯,大家睜開眼睛,準備答題吧!」
伊心心的題目是這樣的——
這個故事的主角,我們姑且稱她為少女A吧。
A的年齡、身份、身高、體重、顏值、三圍......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只需要知道她有一個很疼愛她的爺爺,就夠了。
這天晚上,是星期五晚,下了晚自習的A決定先去醫院看一下爺爺再回家,因為爺爺所在的醫院正好就在從學校到家的路上,順路嘛。A的爺爺在上午剛做了人工晶體植入手術。
來到爺爺的病房,A驚訝地發現,爺爺竟然不在。
本該是爺爺所在病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寫著幾行字的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我心愛的孫女
這張紙條,是爺爺我剛剛為你留下的
這家醫院的服務態度真的很好
這裡的院長、醫生和護士都對我很關心
樓下花壇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謎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你那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開謎題吧!
一定要快!!
沒錯,紙條上面的這些字確實是爺爺的字跡。
A也很快讀出了謎底:「醫院有鬼快跑」!
A毫不猶豫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病房。
來到樓道口,A正猶豫是要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這時,只聽樓梯里有個男人一邊用嘶啞的嗓音唱著歌,一邊發出像是醉酒的嘔吐聲:「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千年的女鬼,我無悔啊~~~千年的女鬼~~~哇,嘔~~~」
沒辦法了,只能坐電梯了。A瘋狂地按著開門鍵,幸好,此刻的電梯無人使用,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
A一下閃進電梯,按了一下一層,沒反應!再按,還是沒反應!無論怎麼狂按一層,按鈕就是不亮!
A此刻正在醫院的四樓。沒辦法,她趕緊按了二層的按鈕,還好,二層的按鈕亮了。
電梯到了二樓,A一個箭步衝到樓梯口,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樓梯沒人之後,就飛也似地奔下了樓梯。
到了一樓大廳,A義無反顧地衝出了醫院大門。門口,一輛掛著「空車」標誌的計程車像是正在等人似的,司機用沙啞的嗓音沖著A喊道:「小姑娘,有急事吧?要不要搭我的車?」
A看都不看計程車一眼,只是喊了一聲:「不用了!附近有地鐵站!」
A一頭鑽進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個地鐵站,之後,她就神秘失蹤了。
警察和工作人員搜遍了整個地鐵站,只找到了A的上衣和鞋子。
問題來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陳司思的答案:第一個環節就出了問題,A就不該隨便跑出去,應該乖乖待在醫院裡
寧馨兒的答案: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那個環節吧,樓梯里的男人應該只是個醉漢,而電梯被鬼給控制了
梅散華的答案:應該是最後那個環節,那個地鐵站可能是個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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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墨家老井》
我,系統消息,答應了朋友寥寥和他一起去墨鑒老家過暑假。墨鑒是寥寥的好朋友,我和他不是很熟,只見過幾次面。
此時我們正坐著大巴,前往墨鑒老家——墨家村。
「聽說墨鑒家附近有全村唯一的一口井,還是口神奇的井,好像是在晚上能從井裡看到未來的自己,是吧?」我好奇地問道。
「嗯。還有一種說法是井裡有死去的人變成厲鬼,抓走井前的人當替身,然後自己投胎去。但井前的人一定要臉正對著井才行;而且厲鬼只有身在井裡才能抓人,出了井我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不過都是迷信啦!是吧,墨鑒!」寥寥說道。
墨鑒聽后,點了點頭,便沉默了,戴起了耳機看漫畫。
寥寥又輕輕用胳膊捅了捅我,小聲地說:「不要再提那口井啦,墨鑒聽到會難受的。」
我有些疑惑,看到寥寥搖了搖頭,便沒有再問了。
經過幾個小時,大巴終於抵達墨家村,這一站只有我們三人下了車。此時已經是傍晚了。
墨鑒說要收拾收拾院子,就把鑰匙遞給寥寥,讓我們先進屋。
一進門,就望見了一幅全家福,照片上有個和墨鑒長得一樣的人。我指了那人:「這人是?」
「那是墨鑒的雙胞胎弟弟墨步,去年暑假死了,好可惜的。他爺爺奶奶一直不捨得拿下照片。」寥寥壓低著嗓子說道。
寥寥剛說完,墨鑒就從外面進來了。「我爺爺奶奶他們現在在我姑姑家,要到明天才回來。」墨鑒邊放行李邊說道,「這兒比較冷清,我家平時就只有爺爺奶奶兩人住,而周圍的人都住到城裡了。」
「那我們這次就來好好陪陪你的爺爺奶奶!」
「嗯,謝謝你們。我先去做飯,你們休息休息。」
「我也來幫忙!」寥寥說道。
我有些困了,就趴桌上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聽到有人輕聲咳嗽,一睜眼,看見墨鑒站在我身旁。我望了眼窗外,此時天已經黑了。
「你跟我來一下。」墨鑒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墨鑒領著我出門,剛睡醒的我頭腦有些昏昏沉沉。我回頭望了眼家,廚房亮著燈,是寥寥在做飯吧,好香啊。我隨意地抬了頭,天上的雲很多,遮住了月亮。
不知不覺中,墨鑒帶我到了一口井旁。
「這,是那口井?」我問道。
「嗯。你想看看未來的自己長什麼樣嗎?」
「想,但是......」
「怎麼,你怕了?」
「不,我不怕。」
「那你就去看看吧。」
「嗯。」說實話,我也很好奇我未來的長相,說不定很帥呢。
我把頭低下伸向井,看到井水裡我的倒影,旁邊還有一輪黯淡的圓月。怎麼還是我現在的模樣啊,果然是迷信啊。
「系統消息!你在這裡幹嗎?!天黑了還亂跑!快回家,我們都找你好久了!還不快回家!」寥寥不知何時來了,抓著我的胳膊就要回家。
「痛痛痛!」我抬起了頭,便看到寥寥一臉憤怒的表情。
「嗯?」我忽然轉過頭往身後望去,突然間昏沉的大腦完全清醒過來了,一陣涼意從背後蔓延向全身。
以下選項哪項是正確的?
有一天,我突然在廚房找到了一本日記,上面署名者是我爺爺,
這讓我懷念起了他,從小爺爺就扶養我長大,直到某一天突然在家中心臟病發而死
想了想我翻開了日記,上面寫著:
當你翻開這日記時
我早已逝去了
其實啊,你爸爸並不是不愛你
其實是因為家裡太窮
這間房子也是你爸爸身上最後的錢,買來的
寶貝孫子,接下就告訴你爺爺的藏錢地方吧
千年杉下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迷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那筆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吧.....
快啊!快啊!快啊!!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
在一個冬天的晚上,袁味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路過了一個夜宵攤,只有一位老爺爺在蒸著包子。
袁味問道:「爺爺,您這麼晚還不收攤呀?」
「等蒸完最後一籠包子我就收攤,帶回去給孫女吃。」說罷,老爺爺便站起身來,把蒸籠打開。
袁味清楚地看到蒸籠里有五個包子。
他咽了咽口水,肚子發出來咕嚕咕嚕的聲音。
爺爺用手拿起一個包子,笑著遞給了袁味一個:「不嫌我老頭子的手髒的話,快吃吧。」
袁味趕緊拿起爺爺給的包子,結果被包子燙得直吸氣。
他吃著包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撒丫子跑了。
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這個世界存在著恐怖的詛咒。
寧遠至今仍記憶猶新,爺爺死前突然拉著自己的手說:「祖傳的那對玉鐲,可保我們家族興旺。但有兩點要謹記…」
「第一,絕不能讓那兩個玉鐲相互觸碰,也不能讓它們之間的距離超過一米;第二,決不能損壞其中任何一個!不然…會遭受很可怕的阻咒。」說完兩眼睜大,那兩隻眼中寫滿的恐懼至今還令寧遠心有餘悸。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呢?寧遠並未放在心上。他認定了這是老一輩的荒謬信仰。
書房。
寧遠把玩著那兩個玉鐲,爺爺死後,他就繼承了所有的家業。「遠兒,你怎麼把那兩個玉鐲放到一起了,你忘了爺爺說過的話嗎?」開門進來的母親驚呼。寧遠笑道:「放心吧,即便爺爺的話是真的也沒事,何況我從五年前就不相信這個了。」
「哦?真巧,我也是那時候認識了你。」母親突然咯咯笑道。
寧遠一愣,瞳孔驟然縮成針狀。
他終於明白那個詛咒是什麼了。
村裡有個老爺爺,大家都叫他黑爺爺,因為他每天穿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帽子,有時舉黑色的雨傘。他的家沒人去過,黑色的房門,黑色的窗帘,跟他有關的一切,好像都拌著神秘空洞的黑色。
有時候他會拿一些一般大小的黑色四方盒子,放在家的院子陽光下曬,用釘子釘的緊緊的,不讓任何人靠近。要是村裡死了人,黑爺爺臉上會有一種難以察覺詭異的笑容。總會在下葬那天,站在後面,一言不發,直到夜深人靜。第二天,黑盒子又會多一個。
聽說他從小父母就不在了,被官府冤枉殺頭的,他也沒有什麼親人。黑爺爺死的那天,村裡好心人給葬了。第二天早上,墓邊多了一個黑盒子。夜晚,有小孩子說好像看到黑爺爺了,但是身形好像不對了,矮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鬼驤的記事簿(雜)
今天中元節,老人家都迷信的告誡我們,今晚鬼門要開。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睡覺。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信什麼牛鬼蛇神。現在的人都是無神論者
等他們都睡了,我就偷偷的溜出去。反正今天父母不在家,只有爺爺奶奶和我
快十二點了,我偷偷的到爺爺奶奶的房門外側耳聽著。呼嚕呼嚕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
嘿嘿,可以出去了。我回到房裡準備一下。
「老劉家,是你們家傳來一股焦味吧?」外面有人喊到。奇怪,我家根本沒有燒東西吧。我使勁聞了聞,似乎是有一股焦味。
算了,反正肯定不是我家傳出去的,裝作沒聽見,就這樣等他們走掉吧?
果不其然,在喊了幾聲沒有回應之後,他們也就作罷離開了。
我又確定了他們回屋子裡了以後就準備出去。
吱呀,老舊的鐵門發出聲響。我就跑到離家不遠的網吧上網。
莫約是一點半的時候。這裡一片喧囂,消防車的聲音,救護車和警車的鳴笛。在朝我家那邊的方向敢去。
這附近哪裡又出事了?
第二天早上,我模模糊糊的回家。
咦,這裡怎麼綁了這麼多黃色的帶子?
我低頭撥開帶子向前走,家外面怎麼圍這麼多人啊。我從人群中走過來,打開門。
爺爺奶奶坐在桌子前。笑著對我說,回來了?快來吃早飯吧。一碗熱騰騰的麵條擺在我眼前。
房子地上濕漉漉的,有些地方還變的焦黑。真是奇怪。
大晚上沒睡好,吃完面我就扶在桌子上睡著了。
一個人搖醒了我。
「雖然你失去親人的痛苦我們理解,但還是希望您配合我們做個筆錄」一個自稱梁警官的人說道
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傢伙說「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刺激他了嗎?現在他的記憶都不一定準確」
以下選項可能性最大的是
小魚是個俊俏的小媳婦,2個月以前嫁給了憨厚的小齊,夫妻兩個人恩恩愛愛,一起下地幹活,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是有一個事情讓小魚美滿的生活里有一點不愉快,小齊家的田頭上有一口小齊爺爺輩打出來的井,小齊家的田一直用這口井裡的水灌溉。井水有一些渾濁,聽小齊說井很深。小魚的生活是非常愉快的,在田裡花香鳥語,莊稼蔥綠,可是每次她經過這口井旁邊總是覺得陰森森的頭髮倒豎。她告訴丈夫她的感覺,丈夫說他也有這樣的感覺,可那這個井年深日久的緣故吧。可是別人都說,小齊家的莊稼就是長的特別旺,從挖了這個井沒幾年以後一直都這樣,村裡人都說這是口福井。小齊的爺爺在家很有權威,說一不二。對誰都陰沉著個臉,好像別人誰都欠他幾百吊錢。小魚是個愛幻想的非常敏感的女人,她總是想,這口井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呢?有天晚上,小魚做個可怕的夢,夢裡她去井裡挑水,井裡有一張臉,是個年輕女人的臉,這張臉直勾勾地看著她,然後這張臉猛地朝她沖了過來。小魚在尖叫中醒了過來,渾身都是冷汗,她的叫聲把全家人都弄醒了,小齊爺爺聽她述說完夢境以後叱罵她:「掃把星!作死!」然後就回自己屋裡睡覺去了。奇怪的是,從那以後,小魚經常做這樣的夢,不同的是井裡的臉是不一樣的,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婦女,有的是孩子。每次都把小魚嚇醒,小齊爺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罵她作死。這天小魚去村裡張奶奶家借牛,張奶奶借了,還笑著說他那老頭子以前很吝嗇,誰跟他借牛他都不借。張奶奶的丈夫40年前就失蹤了,那會兵荒馬亂的大家都猜是叫日本人抓走了,因為同期村裡有好多人失蹤了,同時有傳言說是日本鬼子在附近村抓人。張奶奶說「俺自個在家悶的慌,你陪我進屋拉個呱吧。」小魚就進去了,聊了一會,看見屋子牆上掛的以前發黃的照片,小魚笑著說:「俺聽說張奶奶年輕時候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俺看看你年輕時候的照片。」張奶奶有一點害羞地笑:「那是以前,現在是老太婆了。俺當年俺爹看的可嚴了,不讓那些小夥子近乎俺,你家小齊爺爺當年還託人說媒了好幾次,俺爹嫌他看著不是老實人,不同意。呵呵」小魚笑著走近去看牆上的舊照片,忽然全身發抖,那個站在年輕張奶奶身邊的年輕小夥子正是經常出現在她夢裡的臉其中的一張!小魚牛也不借了,心慌意亂地回家了。小魚第二天打聽當年村裡有人失蹤的家裡,去索要照片看。有的人家沒留下照片,因為那會窮,不是誰家都能照的起的。
可是這些有照片的失蹤的人,竟然有4個曾經在她夢裡出現過。小魚不敢再在小齊家住,收拾了包袱就跑回娘家,告訴了父母這個事情,小魚父母也嚇的不輕,說小魚家的一個街坊叔輩兄弟在縣裡干聯防,找他說說。小魚找了他,他告訴了警察局裡,局裡人說時間太久了,而且沒有證據,局裡偵探科的孫德說,現在我手裡沒案子,我去調查一下吧。結果這一調查不要緊,線索集中起來了,失蹤的人基本都生前和小齊爺爺有過矛盾,有的還動過手。而且有幾個失蹤的人最後的日子有村裡老人看見他們在小齊家附近。一聲令下,縣裡的**局來了大隊人馬找了抽水機,抽幹了井裡的水,又找人把井裡的幾乎全部淤泥挖了出來,都快挖到地殼了。可是什麼都沒有。40年了,牙齒應該還有吧,骨頭應該有一點吧,可是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井壁都挖了,什麼也沒有。**局的人不甘心,把小齊爺爺逮了進去,然後沒證據,2個月以後又釋放了。小齊爺爺經過這一折騰,身體垮了,幾個月以後就咽氣了。他臨終以前告訴家人:「他們都在井裡,都在井裡!我叫他們永遠爬不出來,我叫他們永遠在井裡!他們全身都在井裡!」大家知道為什麼那麼多死人在井裡卻挖不出來嗎?
註:那會中國農村還沒有硝酸。
請不要猜測小齊爺爺剔了骨頭把人肉扔井裡去了。
那是錯誤的
隔壁的爺爺六十多歲了,蒼蒼的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迹。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走過,沒有伴侶。子女不孝,十幾歲就出去打拚再也沒回來。爺爺的妻子,在當年也算是風采迷人了,烏黑的秀髮,純美的臉膀,可是三十多年前的一個晚上,她失蹤了,沒有預示,沒有聲響,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看見她的身影。大家都急急忙忙的去找,隔壁的老王似乎很著急,好像到外鄉去了沒有回來。
三十年過去了,也沒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爺爺就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爺爺腿腳不好,很多年前,就矚著一跟短拐杖了。今天我去探望他,他依然那麼沉默少語,聽老一輩人說他以前可不是這樣。
我給他帶的水果,帶的飯菜,他都收起來放好。坐了一會,我起身告別,走的時候,爺爺端著飯菜往裡屋走,拄著那像龍骨一樣的拐杖。臨關大門的時候。我看見爺爺走進小屋不見了? 小屋的牆上還掛著另一支一樣的稍長的拐杖。。。
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