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老井》
我,系統消息,答應了朋友寥寥和他一起去墨鑒老家過暑假。墨鑒是寥寥的好朋友,我和他不是很熟,只見過幾次面。
此時我們正坐著大巴,前往墨鑒老家——墨家村。
「聽說墨鑒家附近有全村唯一的一口井,還是口神奇的井,好像是在晚上能從井裡看到未來的自己,是吧?」我好奇地問道。
「嗯。還有一種說法是井裡有死去的人變成厲鬼,抓走井前的人當替身,然後自己投胎去。但井前的人一定要臉正對著井才行;而且厲鬼只有身在井裡才能抓人,出了井我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不過都是迷信啦!是吧,墨鑒!」寥寥說道。
墨鑒聽后,點了點頭,便沉默了,戴起了耳機看漫畫。
寥寥又輕輕用胳膊捅了捅我,小聲地說:「不要再提那口井啦,墨鑒聽到會難受的。」
我有些疑惑,看到寥寥搖了搖頭,便沒有再問了。
經過幾個小時,大巴終於抵達墨家村,這一站只有我們三人下了車。此時已經是傍晚了。
墨鑒說要收拾收拾院子,就把鑰匙遞給寥寥,讓我們先進屋。
一進門,就望見了一幅全家福,照片上有個和墨鑒長得一樣的人。我指了那人:「這人是?」
「那是墨鑒的雙胞胎弟弟墨步,去年暑假死了,好可惜的。他爺爺奶奶一直不捨得拿下照片。」寥寥壓低著嗓子說道。
寥寥剛說完,墨鑒就從外面進來了。「我爺爺奶奶他們現在在我姑姑家,要到明天才回來。」墨鑒邊放行李邊說道,「這兒比較冷清,我家平時就只有爺爺奶奶兩人住,而周圍的人都住到城裡了。」
「那我們這次就來好好陪陪你的爺爺奶奶!」
「嗯,謝謝你們。我先去做飯,你們休息休息。」
「我也來幫忙!」寥寥說道。
我有些困了,就趴桌上睡了。迷迷糊糊中,感覺聽到有人輕聲咳嗽,一睜眼,看見墨鑒站在我身旁。我望了眼窗外,此時天已經黑了。
「你跟我來一下。」墨鑒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墨鑒領著我出門,剛睡醒的我頭腦有些昏昏沉沉。我回頭望了眼家,廚房亮著燈,是寥寥在做飯吧,好香啊。我隨意地抬了頭,天上的雲很多,遮住了月亮。
不知不覺中,墨鑒帶我到了一口井旁。
「這,是那口井?」我問道。
「嗯。你想看看未來的自己長什麼樣嗎?」
「想,但是......」
「怎麼,你怕了?」
「不,我不怕。」
「那你就去看看吧。」
「嗯。」說實話,我也很好奇我未來的長相,說不定很帥呢。
我把頭低下伸向井,看到井水裡我的倒影,旁邊還有一輪黯淡的圓月。怎麼還是我現在的模樣啊,果然是迷信啊。
「系統消息!你在這裡幹嗎?!天黑了還亂跑!快回家,我們都找你好久了!還不快回家!」寥寥不知何時來了,抓著我的胳膊就要回家。
「痛痛痛!」我抬起了頭,便看到寥寥一臉憤怒的表情。
「嗯?」我忽然轉過頭往身後望去,突然間昏沉的大腦完全清醒過來了,一陣涼意從背後蔓延向全身。
以下選項哪項是正確的?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二
接下來,輪到提議這次遊戲的東道主伊心心向前走了。
她按照規則,走到下一個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
前面的人說話了:「是心心嗎?是的話就出題吧。」
是寧馨兒的聲音,沒有異常。
伊心心於是說道:「是我沒錯,大家睜開眼睛,準備答題吧!」
伊心心的題目是這樣的——
這個故事的主角,我們姑且稱她為少女A吧。
A的年齡、身份、身高、體重、顏值、三圍......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只需要知道她有一個很疼愛她的爺爺,就夠了。
這天晚上,是星期五晚,下了晚自習的A決定先去醫院看一下爺爺再回家,因為爺爺所在的醫院正好就在從學校到家的路上,順路嘛。A的爺爺在上午剛做了人工晶體植入手術。
來到爺爺的病房,A驚訝地發現,爺爺竟然不在。
本該是爺爺所在病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寫著幾行字的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我心愛的孫女
這張紙條,是爺爺我剛剛為你留下的
這家醫院的服務態度真的很好
這裡的院長、醫生和護士都對我很關心
樓下花壇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謎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你那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開謎題吧!
一定要快!!
沒錯,紙條上面的這些字確實是爺爺的字跡。
A也很快讀出了謎底:「醫院有鬼快跑」!
A毫不猶豫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病房。
來到樓道口,A正猶豫是要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這時,只聽樓梯里有個男人一邊用嘶啞的嗓音唱著歌,一邊發出像是醉酒的嘔吐聲:「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千年的女鬼,我無悔啊~~~千年的女鬼~~~哇,嘔~~~」
沒辦法了,只能坐電梯了。A瘋狂地按著開門鍵,幸好,此刻的電梯無人使用,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
A一下閃進電梯,按了一下一層,沒反應!再按,還是沒反應!無論怎麼狂按一層,按鈕就是不亮!
A此刻正在醫院的四樓。沒辦法,她趕緊按了二層的按鈕,還好,二層的按鈕亮了。
電梯到了二樓,A一個箭步衝到樓梯口,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樓梯沒人之後,就飛也似地奔下了樓梯。
到了一樓大廳,A義無反顧地衝出了醫院大門。門口,一輛掛著「空車」標誌的計程車像是正在等人似的,司機用沙啞的嗓音沖著A喊道:「小姑娘,有急事吧?要不要搭我的車?」
A看都不看計程車一眼,只是喊了一聲:「不用了!附近有地鐵站!」
A一頭鑽進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個地鐵站,之後,她就神秘失蹤了。
警察和工作人員搜遍了整個地鐵站,只找到了A的上衣和鞋子。
問題來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陳司思的答案:第一個環節就出了問題,A就不該隨便跑出去,應該乖乖待在醫院裡
寧馨兒的答案: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那個環節吧,樓梯里的男人應該只是個醉漢,而電梯被鬼給控制了
梅散華的答案:應該是最後那個環節,那個地鐵站可能是個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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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小明一家過著普普通通的生活,聽說他爸是外地人,還是個知識分子。那個年代知識分子可不多啊。小明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爺爺奶奶;當他問爸爸爺爺奶奶哪去了,他爸總是先愣一會然後輕輕說他們不要爸爸了。一天一家吃飯時,郵遞員送來了一封信,寄址是爸爸的出生地。信上只有寥寥幾字:牆上有手寫字。爸爸看了立馬瞪大了眼睛,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
今天是爺爺與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爸爸牽著我的手,爺爺跟在我們後面。
奇怪了,不對啊!
我記得當時爸爸載著我和爺爺在懸崖峭壁上開車,爺爺被甩出去了啊!
既然爺爺死了,那麼後面跟著我們的是誰?
「爸爸……爺爺在後面……」
我拉了拉爸爸的手,想提醒他,但是抬起頭后,發現爸爸只有半個頭,另外一半血淋淋的半張臉看著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胸口好痛,原來我身上有個大窟窿,透過我胸口的窟窿,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後的爺爺。
今天是爺爺與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
在昨天,你得到了奶奶死亡的消息,連忙坐車從上海醫學院三天後趕回了家,介紹一下,你是醫學院里的高材生,學校里大家都嫉妒羨慕崇拜你,你有很多追求者,但都被你的朋友袖子拒絕了。而且除了現在還沒男友外,窮點外,家庭甚是美滿。
推開了門,屋裡的氣氛凝肅,窗戶開著,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清香。
爺爺坐在床邊,爸爸、妹妹、弟弟都在一邊站著。爺爺坐在床頭,手下似乎還撫摸著一張紙,恍惚間你只看見一個保字。
「小保來了啊!全家子都等著你呢!哎,來,看看你奶奶吧!」爸爸一臉悲痛的說,你呼吸一促,快步走到病床上握住了奶奶那瘦弱的手腕,另一隻手揭開了遮住奶奶臉的白布,可是下一瞬間你的臉上滿是震驚,卻已陷入了昏迷……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黑夜的靈魂:
此題涉及靈異,膽小勿入。
「你知道嗎?孩子,黑夜也是有靈魂的!」爺爺對著躺在床上要睡了的官人講道。官人是個七歲的兒童,從4歲起每次睡覺前都要聽爺爺講完一段故事才會睡覺。但這次爺爺表現得非常嚴肅,這使官人感到有些彆扭,提出不想聽這段故事,要求換一個,但爺爺沒有聽官人的話,仍繼續講他的故事:「黑夜中,靈魂出沒的時候,證實了人心的邪惡,激發了人心的恐懼!」
官人聽到可這段話,大聲叫著:「我不想聽!!!」
爺爺瞪大眼睛:「三年了,你還會記得嗎?呵呵,真難以想象你當時你還是孩子」,接著官人心開始慌了,爺爺繼續說到:「難道你覺得她還會來找你嗎?」
………過了許久,奶奶走過孫子的門前,發現爺爺已經在孫子的房間睡下了「真是的,給孩子講故事倒自己睡著了,孩子都還沒睡呢,哦,不已經睡下了,是剛睡嗎?」。
第二天鄰居發現發現爺孫兩死在了房間內,經法醫判定爺爺是心臟病發作死的,而官人臉部蒼白,又顯得有些驚訝,初步判斷是受了驚嚇而死的,人們還在官人的床底下發現了控制心臟病的葯。
青衣是一個留守兒童,出生后便一直與爺爺奶奶生活。爺爺奶奶有上午出去遛彎的習慣,青衣就一個人在家呆著。青衣這孩子卻也是聰明呢,剛一歲就會說爸爸,媽媽這樣的話,和其他孩子差不多。沒有人教,在兩歲的時候就會對著牆扔球撿球了。
青衣三歲的新年,久別的父母終於見到了分別三年的女兒。父母萬分想念,爺爺奶奶也很欣慰。只是青衣一直滿臉疑惑的看向門口……
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這個世界存在著恐怖的詛咒。
寧遠至今仍記憶猶新,爺爺死前突然拉著自己的手說:「祖傳的那對玉鐲,可保我們家族興旺。但有兩點要謹記…」
「第一,絕不能讓那兩個玉鐲相互觸碰,也不能讓它們之間的距離超過一米;第二,決不能損壞其中任何一個!不然…會遭受很可怕的阻咒。」說完兩眼睜大,那兩隻眼中寫滿的恐懼至今還令寧遠心有餘悸。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呢?寧遠並未放在心上。他認定了這是老一輩的荒謬信仰。
書房。
寧遠把玩著那兩個玉鐲,爺爺死後,他就繼承了所有的家業。「遠兒,你怎麼把那兩個玉鐲放到一起了,你忘了爺爺說過的話嗎?」開門進來的母親驚呼。寧遠笑道:「放心吧,即便爺爺的話是真的也沒事,何況我從五年前就不相信這個了。」
「哦?真巧,我也是那時候認識了你。」母親突然咯咯笑道。
寧遠一愣,瞳孔驟然縮成針狀。
他終於明白那個詛咒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