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天色漸暗。但路燈還沒亮。公交車上,包括司機,一共五人。分別為A,B,C,D,司機。經過一天上班疲勞,車上乘客都打盹著。A位置在左邊第一排,B位置於右邊第一排,C位置於左邊第三排,D位置於右邊第五排。公交車經過一個隧道,頓時失去了光線,非常黑。「啪!」一聲槍響。當公交車駛出隧道,發現司機已經頭部中槍斃命。但是所有乘客都在自己的位置上。A還是穩住情緒,第一個過去控制車,把車安全停下。
警察來了。現場:司機太陽穴被貫穿,左邊玻璃窗破碎。距離不到1米處丟著一把左輪手槍。
口供:
A:我當時在睡覺,我...我突然聽到很大的槍聲,醒來的時候看不到東西,黑黑的。然後聽到右邊有腳步聲。
B:我當時在睡覺,突然聽到一聲槍聲,接著,好像聽到有左邊有腳步聲。
C:我當時很累,在打盹呢。不知道怎麼,一聲槍響把我驚醒了。好像還有腳步聲,但是在隧道里太吵了,不能辨別方向。肯定是A,他離司機那麼近。
D:我...我剛下班,很累。我聽到槍聲,前面,前面傳來。然後有一個影子從前門跳下去了。太恐怖了。
警察把B逮捕了。這是為什麼呢?(註:A.B.C.D各個分開秘密錄口供,公交車進出隧道只有6秒。)
【腳步聲】
剛上完廁所的我只穿著秋衣秋褲就從廁所沖了出去,三步並做兩步跑進卧室,鎖上了門跳上了床瑟瑟發抖地鑽進了被窩,睡意也被寒意驅散了,「啊,還是這裡舒服……」我放鬆了下來。窗外半圓的月亮掛在天上,夜景很是不錯,卧室里也不是完全一片漆黑,可惜呼嘯的秋風破壞了這份美感。秋風拍打著窗戶,呼呼的聲音和窗戶抖動的聲音交織在奇怪的聲音一起讓人難以入睡,可這對我沒有多大影響,找到最舒服的睡眠姿勢后不久就……
「…………」我坐了起來「哎?」我撓了撓腦袋覺得有忘了什麼,我盯著那窗外的夜景發了半天呆「…………」什麼聲音!?我警覺了起來,「…………」「…………」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像光著腳在地板上輕輕地走來走去的聲音,儘管這奇怪而又微弱的聲音被秋夜的嘈雜聲所覆蓋但還是被我敏銳的聽覺捕獲。「在哪?」我坐了起來朝窗戶看去,半邊窗戶輕微的抖動著,窗帘卻被吹得猛烈的亂舞著「嗯……沒有人躲在後面。」我轉過身,後面的牆還是那樣——空白的一大片「也沒有呢……」,「…………」又出現了!我立刻轉向聲源那邊,似乎一雙腿一閃而過,「看錯了嗎……」我揉了揉眼睛……「哎呦!被子哪去了?」這時才發現被子不見了,環顧四周在床邊發現了被子。我坐回床上一動不動靜靜地等待著下一次出現,但那腳步聲此後卻一直沒有出現。
「…………」「嗯……」我把頭縮進了被窩裡,但沒過多久我又掀掉頭上的被子因為捂著頭實在熱,「嗯?什麼聲音?腳步聲?」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猛地縮成一團把頭也蓋住了,這時候再熱我也要忍著!「…………」隱隱約約的,我還能聽到一點,儘管那聲音特別的小,但還是在我的腦子裡被放大了數倍並不停的循環著,「天哪!,太可怕了,怎麼會這樣?!」
我為什麼這樣害怕?
拿著手中的鐵絲……
上級要求潛入可疑人物世軒的家,這棟房子靠近山,人煙稀少,在這種地方建個房子真叫人難找。
這次的任務很特殊,在世軒家搜尋被綁架的小孩,這些小孩很可能已經被殺害,幾次小孩失蹤案件世軒剛好都在現場,所以受到了警方的懷疑……
他進來了,我聽到了皮鞋的腳步聲……
「嘿嘿,這些小東西對我來說都是不在話下,廢了我什麼功夫?哈……把你洗乾淨,殺死,解剖,冷藏……」
他笑的很貪婪……
腳步聲越來越遠,我開始搜尋被綁架的小孩,在屋子裡轉了幾圈,倒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
屋裡開著空調,檯燈下布滿了細小的刺刀、刀片等工具,花盆中的含羞草,廁所的銅鑰匙,牆上的蝴蝶標本,天花板上的吊扇,以及一大把麻將……
……世軒可能不是綁架小孩的罪犯,但……但他剛才說的那些……恐怖的話是……?
又有新的朋友來回復了…我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翻看著回復,總算有了些許寬慰。不正是為了結交新朋友,我才來到33IQ的嗎…可是那些過去在我的題目里活躍地不斷現身的老朋友們呢?潑皮叔、官人、蜀黍、水鏡…你們都去哪了?我和我的題想念你們啊。
走廊里突然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我靠,該不會是宿舍管理員來檢查了吧。在房門被推開的前一秒,我以最快速度把手機塞進被子里。果然不出所料,管理員走進屋裡巡視著。昏暗的屋子裡只有他的手電筒照來照去。我閉上眼睛裝睡,聽著腳步聲走了一圈,漸漸遠去了。
終於聽見他離開時的關門聲。我睜開眼睛,四周一片黑暗一片寂靜。幸好我反應快。我喘了口氣把手機拿出來,看看時間,快凌晨一點了。這麼晚了,再發一題就睡覺吧…
尹靈菲聽著走廊回蕩著自己的腳步聲,心裡一陣發毛。最近學校附近出了個殺人狂,目前已經死了七個人,兇手仍沒有抓到。說不害怕是假,但尹靈菲知道如果不拿回那封信,自己就會身敗名裂。她暗暗後悔,自己不該那麼不小心,讓於雯偷走了那封信。好在於雯永遠開不了口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尹靈菲還是很高興。她在學校的儲物箱處停了下來,連忙拿出鑰匙打開於雯的儲物箱。她愣在那裡,裡面沒有她的信,只有一副血手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