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的汽車與B的汽車相撞,B說他左眼因撞車世故失明,要求C另外賠償他一萬元。C有些懷疑,便請A警官驗證一下B的左眼是否真的看不見,於是A就請B坐上了自己的汽車。
A警官拿著墨綠色的太陽鏡,趁檢查引擎時,把左邊的鏡片打破了。
「這副眼鏡雖然壞了一片,但你還可以戴,你的左眼看不見,要好好保護右眼,道路上的反光這麼強,很傷眼睛的。」A好心地對B說。
途中車子剎車出現了點問題,道路又是連續的彎路,兩個人都有些緊張。
「幫忙看看有沒有交通標誌呀!」A警官喊。
「有啊!這是表示停止的標誌《上面是紅底黑色的驚嘆號!」
A警官立即將車停下來
問:B先生的左眼是真的失明嗎?
一天,宗濤在等公共汽車,候車的人很多,汽車又偏偏脫班。宗濤不停地向來車方向眺望,一隻手還經常去摸他的書包。書包有他未婚妻小姜送給他的一份珍貴禮物——一台精緻小巧的鬧鐘。他把這份禮物稱之為自己的「良師益友」,所以生怕它丟了。汽車終於來了,站點上顯示出一派緊張忙亂的景象。等他擠上汽車時,門正好關上了。當他找到一個立足之處時,全身已汗涔涔了。這時他又下意識地去摸他的書包,發覺他的「良師益友」已不在包內,他頓時覺察到可能在擠上車時被人竊走了。他焦急萬分,但仍鎮靜地想著如何來找到竊賊。汽車開動了,售票員也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她正為汽車脫班而焦急。宗濤突然靈機一動,對售票員小姐說:「這班車晚點將近15分鐘,可能會造成線路混亂。」售票員顯得更加焦急的樣子,回答說:「不是晚15分鐘,而是誤了近20分鐘時間。」宗濤安慰說:「可能你的手錶快了。我每天去進修,總帶著一隻小鬧鐘放在包里……」他倆因隔著一段距離,所以說話的聲音很響,周圍的乘客都聽見了。也是這段話讓宗濤發現了小偷,而且在群眾的配合下抓住了小偷,找回了失物。宗濤憑著計謀,在3分鐘之內抓到了小偷。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深夜,我駕車行駛在郊區的小路上。「咔咔咔咔」汽車發出了奇怪的聲響,然後便停了下來。
「可惡」我下車檢查了一下汽車情況「竟然出故障了,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幫忙」我將車的門窗都鎖上,然後四處逛了逛,看到了一間亮著燈的房屋。我向小屋走去,「咚咚咚」敲了敲門發現並沒有反應。
「有人嗎?我車壞了,想來尋求一下幫助。」我叫了叫,沒有回應。我試著扳了下門把手,竟然打開了門。我走進了房屋,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牆角有個人坐在地上靠著牆,胸前插了一把匕首,奄奄一息。震驚之餘我馬上沖了過去,蹲下查看他的情況。他的生命跡象已經非常微弱,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朝我說著什麼,不過他發不出聲音,只能不斷地重複著一個嘴型。我專心地看著他的嘴,與此同時他緩緩地抬起了手。「沒事的」我立馬雙手握住他抬起的手,安慰道「你一定會活下來的」…………
D做生意虧了本,因為無力償還欠B的一筆巨款,便起了歹意。
他將B害死之後,便在晚上10點整開車來到B家,企圖找回借據。
剛一下車,天上便下起了毛毛雨。
D撬窗而入,把B的保險柜打開,拿出借據收好,順手把保險柜里的錢偷走,然後將房間搞得亂七八糟,偽造成小偷來過的模樣。這時剛好是 10點45分。
他用B的電話報警:「我和B約好10點45分見面。我如約前來,發現B家的門窗大開,屋子裡亂七八糟,保險柜被撬,B卻沒在家。」
警察趕到后,發現情況確實如D所說。「如果需要用我的汽車,我很願意效勞。」D對警察說。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當警察來到D的汽車前,用手電筒照照汽車四周和底下,回過頭來迅速地給D戴上手銬,說:「你說謊!你在10點之前就到了這裡。窗子就是你撬的。」
請問警察是怎麼知道的呢?(以下是警察看到)
雷蒙是一個嗜車如命的人。這年夏天的一個周末,他又駕著那輛名貴汽車,到一間高級咖啡屋去赴約。
他把車子泊在附近的一個有老虎機的車位處,然後才走進咖啡屋。
在咖啡屋內,他和朋友商談生意,正在興高采烈之際,突然想起還沒有向老虎機投幣;恐怕接到告票,於是趕緊走出門外。當他走到車位處時,不覺呆住了,他的那輛名貴汽車,已經不知 所蹤,相信是被人偷走了。
雷蒙報警后,警方到場調查,發覺汽車被偷的情況很怪,因為附近行人往來頻繁,竊賊不可能明目張胆地撬車門;而且這種車門十分牢固,普通人是不易撬開的;何況又沒有鎖匙,也不可能發動引擎,開動汽車。
那麼,竊賊是用什麼方法把汽車偷去,而又不引人注意呢?
深夜1點多鐘,警方接到電視播音員晴川的報案,說是他妻子被殺了。山田警察驅車火速趕赴現場。這是一幢新宅,門車庫前停放著一輛紅色越野車。
警長下車走近大門時,那兒突然有條狗汪汪地吼叫起來。那是一條狼狗,被用一條長長的鐵鏈拴著。「太郎,住聲!」 晴川走出門來,那條狗便乖乖地蹲在他的腳下。看來是訓練有素了。
死者身穿睡衣,倒在廚房的地板上,是頭部被打傷致死的。
晴川聲淚俱下地向警長訴說:「我為一點小事和妻子吵了一架,憋著一肚子氣跑了出去,在外面兜了兩個小時風,回來一看,妻子被殺了,那時是11點,我出去后大概妻子沒關門,肯定是強盜闖進我家,被妻子發現,於是殺人後逃走了。」
「有什麼東西被盜了嗎?」「放在柜子里的現金和妻子的寶石不見了。」 「去兜風時帶上你的狗了嗎?」 「沒有,只是我一人去的。」
現場取證工作基本結束了。第二天一大早,警長就命令助手到鄰居家了解情況。不一會兒,助手跑回來報告說:「西邊的鄰居家裡有一個準備升學考試的學生,昨晚複習功課,整夜沒睡。據他講,在罪犯作案的時間裡沒聽到什麼異常的動靜。」
「也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嗎?」 「聽到過,有過汽車的聲音,是晚上11點左右聽到汽車由車庫開出的聲音,這一點與晴川講的完全一致。」 「不錯,罪犯就是晴川。」
果然,經審訊,晴川供認由於同女歌星約會被發覺,和妻子吵了架,怒不可遏地抄起啤酒瓶照著妻子的頭部砸去。本來是無意殺死妻子的,但事後又害怕去自首,因而偽造了盜竊殺人的假象。之後他出去兜風,順便把當做兇器的啤酒瓶扔進河裡。
那麼,山田警長究竟憑什麼證據,識破了晴川的犯罪行為?
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丘尼獨自駕車從萊克鎮返回馬克港。四處漆黑一片,眼看時間接近晚上9點了,離馬克港卻還有一百多英里。丘尼剛想騰出手來抽一根煙,前方刺目的燈光下忽然出現一個農夫!
丘尼趕緊踩下剎車,同時向左邊猛打方向盤,車輛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可大雨和車輛慣性卻讓失去動力的汽車繼續飛速前進,接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汽車又朝前滑了近30米才停下來。
但是,此時那個農夫已經被撞得血肉模糊,呼吸、心跳都沒有了。丘尼頓時嚇得手腳冰涼,他連滾帶爬地回到汽車上,開到最大馬力,慌不擇路地開始逃竄。直到開到了路邊一座長滿草的牧場里,汽油耗盡,才停了下來。但與此同時,丘尼的身後也響起了警車聲。
原來,警方發現農夫被撞死後,根據汽車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找到了丘尼。但奇怪的是,警方取證時竟然在丘尼的汽車輪胎上找到了A、B、O三種血型,死去的農夫是B型血,那麼丘尼究竟撞了幾個人呢?為什麼輪胎上會有三種血型呢?
一個寒冷的冬夜,這些天來一直異常乾燥。可是,這天夜裡1點鐘開始卻下了一場小雪,小雪夾著雨,下了一個小時左右。正巧在這段時間裡,在A市近郊發生了一場惡性逃跑事件,一個醉漢駕著汽車撞了行人後駕車以最高時速逃離現場而去。
這個司機30分鐘后返回市內家裡,將車停進了院子里的車庫內,車庫只有一層尼龍板頂棚,地面是水泥,用水管沖洗了濕漉漉的輪胎,也消失了車子出入的痕迹。幸虧車身沒留下明顯的痕迹,連車燈也沒損壞,被雨淋的車身用干毛巾擦過,又把一個輪胎的氣放掉。可是,在其逃離現場時目擊者記下了他的車牌號碼,馬上找到了車主。
在晚上11點,刑警找到了逃跑罪犯的家。檢查存放在車庫裡的汽車,並詢問其作案時間不在現場的證明。
「正如你所見,我的車子昨天就放炮了,今天一次也沒開出去。所以,逃跑的罪犯不是我,目擊者一定是記錯了車號。」罪犯表白著說。
車前蓋上不知什麼時候留下幾處貓爪印兒,是貓帶泥的爪印和卧睡的痕迹。
「你府上養貓了嗎?」
「沒有,這是鄰居的貓,或是野貓吧。經常鑽進我家院子里來,在車上跳上跳下的淘氣。」
「的確,如果是那樣,所說的這車子昨天就放炮了的說法是不能信服呀!你可以若無其事的說謊,可貓和汽車都是老實的。」當場刑警就揭穿了他的謊言。
那麼,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