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阿飛正舔著手中的冰淇淋從一棟4層的居民區走過,突然,從天上飛下來一個五糧液的酒瓶,正好打中阿飛的腦袋,頓時血流如注倒在了地上,鮮血和酒液混雜著碎玻璃,煞是嚇人。正好,附近路過的行人路人甲和路人乙看到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與此同時行人甲看到三樓的住戶正好在關上玻璃窗子,行人乙看到四樓的住戶正好關上玻璃窗子,於是兩人連忙撥打了120的求救信號。 好在阿飛命大頭皮只是有些擦傷和輕微的腦震蕩,經過一番緊急的搶救過後終於保住了性命。
根據路人甲和路人乙的證言警方立即開始著手調查三四兩層樓的兩位住戶。
三樓住戶:男性,單身,身高179cm,平時嗜酒如命,但是由於手頭有些緊經常為沒有酒喝而大發脾氣,前不久因為生氣將一個香蕉皮扔到一個過路的老大爺頭上,被居委會老大爺臭罵了一頓。
四樓住戶:女性,單身,身高159cm,由於和富二代男友分手精神受到巨大的打擊,經常在家裡大發脾氣,整個屋子都是被砸的亂七八糟。
問題:是誰丟的酒瓶?
一天晚上,警方接到報案,某公寓的房東被發現死在他自己的家裡,警方於是迅速趕到了現場,並鎖定了當時在這個地方的四個嫌疑人,分別是一名電工和這棟公寓的三位住戶A、B、C,以下是他們四人的口供:
電工:「我是接到了這棟公寓的房東的電話,說他們公寓的電路出了點問題,找我來修理一下,於是我才會出現在這裡。我剛到這裡時還見過房東,他說電路的問題在房子外面,他給我指明地方后就進屋去了,然後他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而我呢,就一直在房子外面修電路,壓根就沒有進過這房子。我想住戶A應該可以給我證明吧,因為這電路老化很嚴重,電線有一部分都快燒斷了,我修理時電路一直會發出『滋滋』的聲音,我想這聲音可能影響到住戶A了吧,為此我們還差點吵起來呢。」
住戶A:「是的,因為我當時在寫一篇很重要的論文,而且明天就要交了,但那『滋滋』的聲音一直響個不停,吵得我都沒辦法思考了,所以我就打開窗子抱怨了幾句,不過仔細想想他只是在修電路而已,發出噪音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就只好忍耐了。」
住戶B:「警是我報的,因為我當時正好有急事要去找房東,之後我來到房東門前發現門沒鎖,於是我就推門準備進去,誰知道我剛打開門就看到房東倒在客廳中間,身上還插著把刀,這可把我嚇壞了,於是我就趕快跑出來報了警。」
住戶C:「因為看不了電視,又沒有什麼其他事情可做,所以我早早就睡了,外面發生了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
那麼,請你推斷一下兇手是?
我是偵探幾個牌,是一個常常解決生活瑣事的民間偵探。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家樓下的吵鬧聲令我無法午睡。我下樓查看情況,一樓的房東正在大聲抱怨:「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個個從樓上水管丟雜物,就是這樣害我家廁所水管堵塞到處是污水!水管之前堵了兩次,我都沒說什麼,但這第三次我不能忍!這次的疏通費用你們出!」這時,一到六樓的住戶都聞訊趕來(包括我)。住戶們為了了解疏通費用,找來幫助房東修水管的水管工,水管工回憶起他修水管的經歷:「我穿起靴子,捏起鼻子走進廁所,將水管里的雜物取出……就這樣,我來這裡連續疏通了四次管道。這次堵的最嚴重,噁心地實在是令人看不下去,因此小費你們至少要給我一千!」住戶們來到廁所想要一探究竟,發現根本沒有堵塞。隨後管道工解釋管道已經疏通了,整整花了他幾小時的時間。管道工解釋完便立馬開始索取費用。可1000元,無異於對貧窮的住戶們進行搶劫!思考片刻,我揭穿了他們騙錢的謊言。 那麼請問,管道究竟堵沒堵?我是靠什麼判斷他們說謊的? (你們倆″指的是房東和水管工)
我想追鄰居住的女孩兒很久了,今天早上終於約到她一起去晨跑,在小區里繞了好幾圈,我們才一起往回走。
走到我們共同的單元樓下,她隨口問了一句幾點了。我心念急動,要是能不看手機就準確的說出時間,肯定會給她留下細心、有時間觀念的好印象。
我瞬間觀察四周,發現樓道里的聲控燈亮著;樓下停著302住戶的車;202一家的小兩口在花壇邊遛狗。
而單元樓出來只有兩條路,一條去車庫,一條通往小區幹道,也就是我們晨跑的路。我們七點不到就出門晨跑,回來時並沒有遇到鄰居。
這棟樓一共5層,每層住兩戶。我和她分別住401,402。此外一樓的兩戶101,102住的都是老人,他們會在大約7:40一起出門晨練。201的住戶是7:20去上班。202的小兩口平時7:10開始遛狗。301,302的住戶都是7:30出門,前者送孩子上學,後者開車上班。501的住戶大約7:10騎電動車出門。502房間還在招租,最近沒有人住。
我盤算一下,立刻知道了時間。
請問現在的時間最接近哪個時刻?
(颱風原創第四彈,密室之高樓天台)
這是一棟十層的住宅小高層,沿街的一面,玻璃幕牆閃閃發亮。每層樓共有四個單元,成順時針排列。
這天清晨,附近高樓的住戶發現這棟樓的天台上有一具屍體躺在血泊當中,當即報警。
警察到來之後,發覺這個天台竟是一個密室。位於大樓西北角的樓梯間從天台外面鎖死,只能用暴力破門而入。東北角一部高空升降機靜靜地停在那裡,東南角天梯天井也是從天台方向鎖住的,西南角則豎立著大樓的中央空調冷卻塔。
死者颱風過境,是大樓住戶,住403單元。天台是第一現場,死者屍體在天台正中央。死亡時間為凌晨1時左右,致命傷是當胸一刀。由此可知死者與行兇者非常熟悉,並與他在大樓天台約見,突然行兇,一刀斃命。當晚大樓監控顯示無人出入,說明兇手便是當晚在大樓內過夜的住戶。兇手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足印的線索,顯然是思維縝密的人。
經排查,有行兇動機且無不在場證明的共有六人,分別是:
A、托馬斯松,201單元(註:大樓一樓無住戶),"你知道的,我很黑,晚上一般不敢出門(颱風註:怕出交通意外)。昨晚我睡得早,啥也不知道。"
B、碧潭,402單元,"昨晚我和颱風過境在聊QQ,他突然就沒了消息,我以為他睡了,也就去睡了。"
C、鵝肝央央,404單元,"我是夜貓子,昨晚一點左右在聽搖滾。"
D、傅率,503單元,"我昨晚失眠了,在看一部老電影。不信的話,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劇情。"
E、神秀戀水,901單元,"我昨晚一直在泡33iq,答題、灌水、聊天、黑松叔。"
F、Sroan,1002單元,"昨晚我躺在床上,聽到頂樓傳來奇怪的聲音,一直沒有睡好。"
請問誰是兇手?(純推理,不講殺入動機。)
某晚,我正在家裡看電視,無聊地換著台。
「開門,開門!」
「誰啊,大晚上的來鬧!」我小聲抱怨道,但還是開了門。
「你們弄的什麼!自從你們這一對陰魂不散的夫妻搬來以後我們就沒好日子過!」鄰居LIEK一看見我就又叫又嚷。
「幹什麼?我們鬧了嗎?你自己不也半夜三更的擾民嗎?」
「喲,瞧瞧這嘴,今天我不殺了你,我就不活!」
LIEK砸起了東西,幾分鐘沒有減弱的意思,我看形勢不對,和她打了起來。
「小青衣,門怎麼開著——啊,你來幹什麼?出去!」
小葉子回來了,幸好來得早,要不我就沒命了。我體質本來就弱,不是這女鄰居的對手。
吵架驚動了樓上樓下的住戶,LIEK一看人多,氣得臉色發白,出去了。
「別跟她置氣,這種人不用理。」
才剛剛結婚幾天,這事就出來掃興,不管了,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又有人來敲門。
「快去看看吧,死人了!」是樓下的瘋神。
死者正是LIEK,兇手很殘忍,對她連開十槍,槍丟在一邊,上面裝了消聲器,警察驗了指紋,但上面的指紋已經被清除掉了。
樓道里沒有監控,警察就鎖定了我們幾位嫌疑人,都是和LIEK平時有仇的:
201住戶,瘋神。
證詞:「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讓我去通知其他人我就去了。」
202住戶,官人。
證詞:「你們說她是昨天深夜死的,我昨天一直在公司啊!那人嘛,死了活該!」
401住戶,就是我和小葉子。
502住戶,水鏡。
證詞:「我們好久都沒有來往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嘛!」
601住戶,暗寂。
證詞:「沒事別煩我,我有事!找我幹什麼!」
死者死前在手邊寫下了一行字:へび たまご はくちょう
「這是什麼意思?」警察問道。
「誰知道!」瘋神氣得要死,「她出了事找我們!冤枉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搬到一處不錯的單身公寓。剛搬進來的第一天我就先在卧室擺放了幾盆花。
感覺背後似乎有人盯著我。我回頭一看,一個奇怪的男人站在他家陽台上朝我看著。
不巧第二天我就被派去出差半個月。
回來時想給我的花換個位置擺放,這時我又感受到有人在背後盯著我。
回頭一看,又是那個男人。
我找個機會跟樓下的住戶談起那個男人,住戶說那男人很喜歡養花。
想起來我的那些花確實挺好看的。看來男人是在看那些花吧。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決定一定要搬離這裡。
我為什麼要搬離這裡?
大冬天的,你來逛什麼街啊,龍鬼抱怨。怎麼回事?小憶看著前面擁擠的人群問龍鬼。
啊?不知道啊。去問問。
「PL姐姐,這裡發生了什麼?」鬼鬼賣起了他可愛的萌~
群眾A:「聽說了嘛?這間房子鬧鬼!」
「鬧鬼?」小憶疑問。
「對啊,住在這的三個大學生都死在這了,都是面無血色,鼻孔流出的血浸透了枕頭,經過檢查勘察,木有發現任何作案痕迹,門窗都關的好好的,不是鬧鬼是什麼?」
這是一幢普通的樓房,底層開飯店,上面是住戶。
經過法醫鑒定,發現三個死者血液里都含有百分之60~70的碳氧血紅蛋白,這意味著他們是CO中毒,可現場勘察發現廚房煤氣之類的都沒開。
居室下水管道連接水槽的地方均有一個U形介面,因為住戶經常使用,往往在介面處賭存了大量污水,這些污水也就阻斷了廢氣上升。小憶突然想到什麼,拉起鬼鬼往房東那跑。
「阿姨,三個大學生之前有人住嘛?
「恩?沒有啊,怎麼啦?」
「沒,沒怎麼,阿姨再見。」
請推理:案件的真相是什麼呢?
1993年 7月的一天,某市的公安局接到了一個報案電話,電話另一頭聲稱市東區的一個四合院之中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死者是一個孤寡老人。警方在接到了報案之後就立刻派人前去偵察現場,並且對同院的其他的幾個住戶進行走訪調查取證。甲住戶表示在案發的 5天前,他看到了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來找死者;乙住戶說他看到了一個中等身材的男青年來找死者,這個男人的左眼角下還有一顆黑色的痣;丙住戶表示這個男青年說話帶有明顯的河北口音。警方應該如何才能縮小偵察範圍呢?
2015年7月,瑰麗小區22層高樓上17層住戶張簫死亡,死亡時間為下午一點。
瑰麗小區是一個智能門控管理的社區,監控系統也很完備,只是正巧在張簫死亡的那天監控系統崩壞,導致無法調用小區及電梯攝像頭。最後,警方費勁力氣鎖定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同層6個住戶之一的白領尤越,同是同層的樂手白鶴,追債人劉響,張簫情人於悅,因為被害人房門外同時發現他們的足跡反應,門把上也有他們的指紋。警方控制了他們並進行了筆錄。
尤越: 是,我確實去張簫那了。他每天製造噪音是有名的,大半夜常常叫朋友來聚會,噪音很大,那天我去找他談這個事了。但我中午12點左右就走了。
白鶴:什麼鬼,那天我根本沒去過他家好嗎?指紋和腳印什麼的都是平時留下的,這也不奇怪吧?不在場證明?我沒有,但你們也沒證據說我去過他家對吧?他每天是挺亂,但我不嫌煩的,畢竟我也玩音樂。
劉響:我只能呵呵了,追個債也成嫌疑人了。小區監控壞沒壞我不知道,門控卻絕對沒壞,我規規矩矩按了大門門控的他家的房號,大門開了,當時下午一點左右。但這沒什麼用啊,我等了五分鐘都沒人接我上電梯,加上我還有別家要追債,就走了,心說再回來找他也不晚呢,你們就把我抓起來了,真倒霉。
於悅:我真的很難過。但不是我乾的。我今天有些事要來和他談,12點左右就到了這裡,可是我用門禁呼叫他,他沒反應。加上我沒有門卡,沒法用電梯,所以我壓根進不去這個樓,更別提進他家。之後我就走了。指紋和腳印?也許是之前留下的。
警方陷入了困境,張簫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關於門禁和門卡:門禁就是常見的智能對講的門禁,來訪者按房號呼叫住戶,住戶通過家中視頻裝置看到來訪者,為他開門。門卡則是樓宇電梯的使用卡,住戶持卡刷電梯,只能刷到自己樓層而不能去到其他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