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LIEK,今天早上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密室里。
密室不大,有几分古老的感觉,空气不是很好,我皱了皱眉。算了,密室逃脱我也不是没有玩过,先不考虑是谁干的,当务之急是要从这里出去。
眼前有红、黄、蓝三扇门,每扇门的把手上还系着一只氢气球,气球也是与门一一对应的红、黄、蓝三色。我走了一圈,发现墙角有一行字:
钥匙在气球里,选择正确的门吧,否则就死亡。提示:NOT GREEN。注意方式啊!
我看着每只气球里的钥匙,陷入沉思……
(1)他们挑了自己想要的气球开始吹,腮帮子鼓鼓的。皮拉尔不吹了,笑了起来,而她
的气球就又瘪下去了。
她说:
“你看起来真可笑——使劲儿吹着——你的腮帮子都鼓了出来。”
她笑了,接着重新努力地吹了起来。他们把气球的口仔细地系了起来,开始拿着玩,
把它们轻轻地托起来,让它们飞上天去。
皮拉尔说:
“在外面的大厅里地方会更宽敞。”
当波洛从大厅里走过的时候,他们正一边笑着一边把气球互相传来传去。他以疼爱
的神情看着他们。
“你们在玩lesjeuxd’enfants(法语:孩子的游戏。——译注。)?
这气球很漂亮!”
皮拉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的是红的,比他的大,大好多。如果我们把它拿到外面去,它会一直飞上天的。”
“那我们就把它们送上天吧,然后许个愿。”斯蒂芬说。
“噢,对,这是个好主意。”
皮拉尔向花园门口跑去,斯蒂芬跟着。波洛走在后面,看起来还是一副疼爱的样子。
“我希望会有一大笔钱。”皮拉尔宣布说。
(2)她踮起脚尖,拿着气球的线,当一阵风掠过时,气球轻轻地摇摆着。皮拉尔松开了
手,它就飘了起来,被微风带走了。
斯蒂芬笑了。
“你不应该把你的愿望说出来。”
“不应该?为什么不?”
“因为这样你的愿望就不会实现了。现在,我要许愿了。”
(3)他松开了他的气球,可他不那么幸运,他的气球飘到了一边,碰上了冬青树丛,喷
的一声爆了。
皮拉尔向它跑去。
她故作沉痛地宣布说:
“它去了……”
(4)接着,当她用脚尖碰了一下那片薄而柔软的橡皮,她说:
“这就是我在外公房间里捡到的东西呀,他也有一个气球,只不过他的是粉色的。”
波洛发出一声刺耳的惊叹。皮拉尔转过身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所著《波罗圣诞探案记》中的一段描写,这段文字为最后波罗破案提供了重要的提示。但是这段文字描写与我们生活常识有相悖的地方,请问是(1)(2)(3)(4)中哪两处构成了漏洞?
有一年冬天,著名侦探勒皮克律师到这小村子来看望老朋友,同时打打猎,欣赏欣赏雪景。这会儿他和老朋友库斯蒂村长正在美美地吃着野味。
“没有比雪景更理想的告密者了,”他对库斯蒂说,“它能把一切都清晰地记录下来;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在跑还是在跳;是扛着重物还是轻装行动。它还能说出一个人的体重、体形以及身高(如果那人摔倒的话)。简而言之,雪就像个长舌妇,什么都躲不过她那张嘴。”
就在他大谈其侦探之道的时候,身旁的猎狗突然叫起来。一个长
着一双弓形腿的老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是当地的警察。
“什么事,老博勒斯坦?”勒皮克问。
“我是来告诉你们,先生,”老头结结巴巴地说,“我刚在荒野里发现博勒加尔先生被人杀了,他的喉咙被人切开了。”
果然他们在雪地里发现了死者。然而除了老博勒斯坦的脚印外,
没有找到任何其他人的脚印……
甚至没有死者的脚印。
博勒加尔住在一幢偏僻的房子里,百叶窗老是关着,叫人看不见屋里的情景。低矮的屋顶上飘着一只大气球。这住宅连同他本人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每天总有个小孩走来,用炭笔在他屋子的墙上写下:“博勒加尔先生有一双邪恶的眼睛。”老头一发现就怒气冲天地大骂;“小流氓,小兔崽子,看我不割下你的耳朵!”这时小孩的父亲会跑出来说:“如果你敢动我孩子一根指头,我非踢掉你的睾丸不可!”
说实话,村里的人都讨厌这个爱跟人吵嘴的怪僻老头。两天前勒
皮克曾碰见过他。当时他刚散完步从远处的荒地回来,手里牵着三只红气球,他一见到从巴黎来的勒皮克,立刻自命不凡又怨气冲天地大谈他在巴黎的地产以及他想在巴黎打官司什么的。这时过来一个人,博勒加尔马上向他作了介绍:“万松大夫,这位是巴黎法院的勒皮克先生。”
“我来给你注射,”万松大夫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关心的是人们良知的康复!”博勒加尔转向勒皮克说。“每个人都恨我!每个人都在榨取我!真希望这里就有个法庭,我有四个案子要诉讼。”
万松大夫笑了:“你老是自找没趣。你有的是钱,何必……”
“难道就让人把我榨干不成?不!我可不是绵羊!”
突然砰的一声,博勒加尔手里只剩了两只气球,一只气球被一个男孩用弹弓打破了。
现在博勒加尔就像个红白相交的雪人,喉管敞开着脑在大雪覆盖
的荒地里。雪地只有村长、警察、勒皮克以及后到的万松大夫的脚印。
“他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村长咕哝了一句。
“谋杀也许发生在下雪之前,”勒皮克说,“大雪盖住了他和凶手的足迹。”
万松大夫检查完尸体,站起身来说:“死了还不到两小时。”
现在刚过8点。
“他清晨6点来这里干吗?”村长又嘀咕说。
勒皮克一边打量着尸体。一边自言自语说:“是自杀还是他杀?”
“他干吗要自杀,”村长回答道,“他很富有。”
“大夫,你一直在照看他,他身体状况怎么样?”
“他的身体很好,就是脑子有点毛病。”
“他完全是个疯子。”警察插了一句。
显然,对一个60出头还整天带着五彩气球在荒地里逛的老头,人
们难免会有许多非议之词。
“你也这么认为,大夫?”勒皮克问。
“一个被迫害狂症患者,”万松说,“他老是无缘无故地怀疑别人想害他。”
“事情很明显,”村长作出了结论,“如果是自杀的话,一定会留下凶器;可我们什么也没发现,所以……”
“那你怀疑是谁干的?”勒皮克问,“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谋财还是复仇?”
两者都有可能。至于嫌疑对象,在这个村子里就可以列出许多,几乎人人憎恨这个吝啬的疯老头和他的红气球!
勒皮克搜查了博勒加尔的房子。使他感到惊讶的是,有一间屋子
里竟堆满了孩子们玩的气球。红的,蓝的,黄的,绿的,还有粉红的。
“看来警察说得对,”在一旁的库斯蒂村长说,“那老头是有点神经错乱。”
勒皮克没吱声,他在博勒加尔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些有关气象学的
书籍,也就是说他那些被人们视为怪异的举止实际上是合情合理的。
博勒加尔对气象学很有兴趣,气球正是他用来研究风向、风力以及气压变化的工具。
几个小时之后,勒皮克在村里唯一的一家旅馆里遇见了万松大夫,他们自然又把话题扯到了博勒加尔的案子上。
“就我个人的看法,我不相信这是一桩谋杀案,”勒皮克说,“我倒觉得博勒加尔是自杀。因此我想请教一个问题,万松大夫。你告诉过我,博勒加尔有被迫害狂的病态心理,他总是强迫自己相信有人想害他,那么他会不会产生这样一种心态:‘如果我束手待毙,等着敌人来杀死我,那么他们一定会在谋杀过程中伪造种种自杀的假象,那我也就没有复仇的机会了;相反。如果我杀了自己,我倒可以使它变得像一极谋杀案,这样警方就不会放过我的敌人了。’博勒加尔会不会是在这种心态的驱动下自杀的呢?”
万松大夫想了一会。
“完全有可能,”他最后说。“可以找到许多类似的病例,这是典型的被迫害自虐狂。但尽管如此,”大夫话锋一转,“我还不能同意你的观点,自杀的假设是不成立的,不可能将自杀伪装成他杀。”
“哈!”勒皮克笑了笑说,“唯一巧妙的做法就是让那件凶器消失。”
“完全正确,”万松大夫说,“可他如何解决这个不可思议的难题呢?”
“简单之至。”
“简单?”万松大夫有些迷惑不解。
“五六只气球就能办到,”勒皮克凝视着天空说,“他为了减轻剃须刀的重量,先卸去刀柄,然后把薄薄的刀片系在那些气球上。他在空无一人的荒地里用这刀片割断了自己的喉管。接下来的情景是什么呢?沾着血迹的刀片一离开他的手指,就被气球带着飘走了!”
“真是异想天开,亲爱的勒皮克!”
“精神不正常的人往往是最杰出的幻想家,我亲爱的大夫。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博勒加尔没有在自己的脑袋上来一枪,因为手枪太重了。同样,匕首也沉了些,而薄薄的一把刀片却能……”
万松大夫沉默了片刻,仍然不同意说:“可博勒加尔一定知道,气球受到湿度的影响,傍晚会落回地面,那时人们就发现……”
“是的,可他也会指望气球在中午因温度升高而爆裂;也许它们还可能落在布拉康森林里。谁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这倒有点道理,”万松大夫最后说,“你打算怎么办?”
“今天的风向是朝东,那么根据我的推理(也许有些草率),我们有可能在布拉康森林的方向找到自杀者的气球。由于有刀片的重量,气球不可能升得很高,它可能会让树枝钩住。”
“这种可能只有千分之一。”
“但毕竟有。我想午饭后派人去搜寻一下,你愿意一起去吗?”
“很愿意。”
下午2点,搜寻组的全体人员在发现尸体的荒地集合起来,勒皮克随身带了一只帽盒。
“这里装着我的猎犬,”他笑着说。盒子里面是一只红气球。看见人们惊愣的目光,他笑着解释道:“我们可以由雪茄的烟来领路;或者将卷烟纸的碎片抛向空中,然后跟着碎纸片的方向走。但我想气球更实用。”
“听起来有点……那个……”万松大夫说。
“幼稚,是吗?”
“不,像童话故事。”
“一回事,”勒皮克说,“不过我有我的破案方式。”
他放出了气球,让它随风飘去。气球的一头系着一根60英尺长的
线,由他牵着。就这样,在气球的引导下,他们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走进林子不久,万松大夫放慢了脚步:“我说,这样做未免有些荒唐,我们什么也发现不了的。”
“是吗?”勒皮克的语调很怪,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朝他望去。接着人们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顺着他的视线向前移去。
在他们的右侧,大约40步的地方,有四只气球挂在一棵槐树的树
枝上。他们蹑手蹑脚地朝气球走去,好像怕惊飞了它们。
四只气球被一根绳子捆在一起,绳子的一端系着一把沾有血迹的
剃须刀片!
“太妙了!”万松大夫说。“自杀的证据终于找到了。”
“哦?可我不这么认为。”勒皮克说。(嫌疑犯到底是谁?)
这条街上有个小宝蛋糕店,我经常到那买早餐,时间长也渐渐熟了。店长是一个单身妇人,带着一个可爱的孩子。孩子很小,还要坐在小婴儿车里呢!店长的男人,很久前就到国外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把母子抛弃了。
这孩子总是嘟着小嘴,他好像很喜欢气球。他的妈妈总是在他的小婴儿车旁边挂上一个彩色的气球,每天颜色都不一样。孩子看着飘动的气球,腆腆的笑,童真的眼神带着无穷的幻想。。。
这几天加班,都住在公司待到很晚,也好几天没有去蛋糕店了。经常很晚才回家,总能看到店长推着小车在远处散步,伴着小孩子哭声。远处,小车上还是每晚挂着大小不一的气球。
公司的资料终于赶完了,星期六在家睡了个懒觉。起床拿了今天的报纸准备去买早餐,到了小宝蛋糕店的时候,已经被封条封了,有很多警察围着,救护车抬走了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店里的柜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报纸的头条《近来我市惊现多起无头杀人案》。远方的天空,好像飘过几个彩色的气球。
你敢试着推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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