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莎莎結婚了。
莎莎是做海上講解工作的,遇到一個在大陸觀光旅遊的男人,這個人41歲,澳大利亞 人,風度翩翩,紳士文雅,有著極其豐富的海上經驗。
莎莎結婚以後跟隨丈夫去了澳大利亞,新婚的日子卻一開始就生活在恐怖中。
第一次莎莎發現他們的卧室有一個白色的極其恐怖的骷髏頭,面目猙獰,2個眼睛的 地方安了2個燈泡,綠熒熒的光。。這個骷髏頭刷的不知道什麼材料,雪白的嚇人。
莎莎尖叫起來, 幾乎嚇暈過去。她的丈夫彼得忙來拍她的肩膀擁抱她,安慰她,說 這是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不是真的頭骨,是仿製品。
莎莎央求丈夫把這個頭骨扔掉,丈夫卻把這個頭骨當寶貝一樣,誰都不準動,也不準 除了莎莎以外的任何人觀看。
莎莎在這個婚姻中是處於弱勢的,只能忍氣吞聲,每天對著這個令人生畏的骷髏頭生 活。
這個骷髏頭的並且是非常恐怖的,如果是真人頭骨,肯定臨死以前遇到了極大的恐懼 ,而且是死於這種巨大的恐懼的。
骷髏頭的牙齒非常的美麗,雪白整齊,熠熠生輝。彼得經常拿著這個骷髏頭,欣賞她 的表情和牙齒,還對莎莎說,「看!她的牙齒多麼美麗!我叫工匠特意做出來的!」
可是莎莎注意到骷髏頭的門牙下面有一個地方破碎了,又用好象是釉那樣的材料掩飾 起來了,彼得說那是買了以後不小心被他摔 一下,找工匠修補的。
莎莎也沒再存心裡去。
這天,莎莎和附近每天來做家務的鐘點工聊天,鐘點工告訴莎莎,彼得以前的前妻是 非常美麗的女人,是亞洲人和歐洲人的混血兒,生前是澳大利亞一個很有名氣的牙齒模特 ,一口牙齒美麗非凡。可惜後來騎馬的時候摔碎了牙齒,碎的太厲害,修補不到無暇的程 度,沒辦法, 就失業了。
再後來和彼得一起出海的時候遇到了事故,死掉了。
鐘點工嘖嘖地感嘆著,莎莎早已經冷汗流到浹背,臉色慘白了,她問了鐘點工彼得前 妻的名字以後,就飛奔上樓打開電腦上網查詢這個可憐女人的事情了。
查出來了,她的名字叫安妮,莎莎看見了她那美麗的臉以後倒抽一口涼氣,安妮和莎 莎的臉非常相似,神態、笑起來的樣子如出一撤,
網上自從登了幾條安妮牙齒破碎的消息以後,幾年以後還有一條安妮和丈夫出海遇難 的簡訊,就再沒任何消息了。
網上還有一張安妮牙齒受傷以後的照片,受傷的位置和骷髏頭門牙的位置是完全一樣 的。
莎莎來到卧室,極其恐懼地看著這個骷髏頭,不知道它是安妮還是照著安妮仿製的 工藝品。
最後莎莎把心一橫,抓起床單扔在骷髏頭上面,然後胡亂罩起來,出門就跳上車開走 了,留下後面鐘點工在叫「太太——太太——」。
莎莎來到了一個醫院,請醫生告訴她這是不是真的人頭,
醫生看了一會,又用一些儀器診斷了半天,鑒定這是真的人頭。
莎莎當場就暈過去了,幾分鐘以後她被醫生弄醒了,她在醫生迷惑的目光裡面掙扎著 還是用床單罩起來骷髏頭,回家去了。
鐘點工已經走了,彼得在著急地翻東西,一見她就問她把骷髏頭藏那裡去了。
莎莎驚慌之下,把骷髏頭扔了過去,尖叫著:「這是安妮!我去醫生了,這是真人頭 骨,這是安妮!!「
彼得走過去,嚇的莎莎拚命後退,彼得把骷髏頭檢了起來,很珍惜地抱在懷裡,然後 鄭重地告訴莎莎:「對。 她是我的妻子,我非常愛她,現在仍然是這樣的。」
在莎莎非常恐懼的目光裡面,彼得回憶了以前的事情「幾年前,我和我珍愛的女人安 妮一起出海,我們租了一個遊艇,在太平洋上,我們越航行越遠,我和安妮沒帶什麼食物 ,只帶了燒烤架和一些調料,我們倆在海里釣魚,和各種海里的可口的海鮮,每天我們做
愛,欣賞日出日落,我們吃完了美味以後就在甲板上曬太陽,我那時幸福的彷彿生活就會 一直這樣美妙下去。」
彼得說著,哭了起來,繼續說:「我們釣上魚來以後,直接把內臟和不需要的部分丟 進海里,有一次我們釣上來一條很大的沙丁魚,安妮拆魚鉤的時候被咬傷了手,沙丁魚掙
扎的時候流了很多血,我們看實在制服不了它,就把沙丁魚重新扔海里了,我和安妮取來 海水清洗了甲板,把血水都衝進大海,安妮累了半天,說她要吃螃蟹,我就穿上潛水衣,
帶上氧氣瓶潛水了,我下去了以後找了半天沒找到螃蟹,就朝上游,然後- ————」
彼得的聲音忽然尖銳起來,把本來就害怕的莎莎嚇的一哆嗦;「我看見一群鯊魚有的 在撕咬那條沙丁魚,還有數不清的大鯊魚在攻擊我們的小遊艇,我承認,我害怕極了,所 以我拚命地游開,一會以後,我回頭看見小遊艇已經翻了,一群鯊魚在拚命撕扯著一個白 色的東西,那是我的妻子,她穿的白色的睡衣。」
莎莎臉色慘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遊艇沉底了,好久以後鯊魚散開以後我在遊艇裡面找到了橡皮筏子,一直在海上漂 流,後來被救了。」彼得說完以後就直直地看著莎莎。
莎莎問:「那麼這個安妮的頭骨為什麼在這裡呢」
彼得大笑起來,陰森森地獰笑著,對莎莎說了幾句話。
莎莎瘋了一樣地尖叫起來,衝出門去。
莎莎徹底瘋了,嚇瘋了。
請推理:彼得對莎莎最後說的什麼話以至於莎莎嚇瘋了呢?(答案僅供參考)
戰爭開始向著不利於德皇的方向發展了。協約國在海上、陸上乃至空中毫不留情地向我們發起了攻擊。
我們特別小組所搭乘的輕巡洋艦被英國佬擊沉,我們幾個幸運兒游上了馬德拉群島中的一座小島。我和安妮架著受輕傷的魯爾剛踏上鬆軟的沙灘,魯爾就被掉下的椰子砸成了重傷,大量失血亟待輸入血漿。我們握著空投箱中早已空空如也的血漿包一籌莫展,安妮不忍魯爾受折磨而一槍打死了他。望著打空了子彈的手槍,我們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哭了起來。
試問:「我們」為何要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