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殺機(事件)
A和B是一對情侶,同時是兩位專業偵探,今天他們被警察邀請去破一起位於郊區的兇殺案子。
死者名為I,今年29歲,是一個醫生,倒在他家(獨棟單層房)的客廳里(正對大門),背部倚靠在牆上,頭部被金屬球棒打了多次(球棒在屍體旁邊並確認屬於死者)且傷口都在頭前部右側,同時其手上有棕色頭髮,后經檢查確定是第一擊致死,後面都是死後造成,表情極為驚恐。
後來經過現場勘查,現場同時發現了一張20萬元的支票且屬於死者,同時屋子後窗打開,門則反鎖,在死者後窗的窗沿處也查到了一枚腳印。
A和B分析著現場,然後過了一會詢問警察:「請問嫌疑人有幾位。」
警探C則表示,嫌疑人共有四位,分別為I的女朋友L,I的朋友J,I的同事M和小偷N。
於是AB打算去和這四個人談論,以下是他們交談與拜訪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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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27歲,I的女朋友,身材嬌小瘦弱,其左手纏有紗布,留有一頭黑色的長直發,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10:00去過死者家中。
A和B拜訪了L並說明其來意,L表現地相當震驚與難過。
L:「怎麼會這樣……我那天還見過他,他當時還好好的,後來確實沒聯繫上,但只是因為覺得他忙,沒想到居然會……嗚嗚嗚……」(一直用右手抹眼淚)
A:「節哀,我們想和你聊一下有關你男友的事,而且還有你和你男友之間的矛盾。通過外圍調查,你和你男友似乎曾經有不小的矛盾,可以具體說一下嗎。」
L:(沉思了一會)「確實有…不過我們倆平時關係很好的,雖然因為這件事我倆當時鬧得差點要分手,不過後來我也想通了。」
B:「可以說一下嗎,如果你沒有犯案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保密的。」
L:「好的。是這樣的,他曾經因為一次醫療事故害死了我的閨蜜……當時我真的很信任他,才讓我閨蜜去找他做手術,沒想到……會這樣……不過後來我想了想當時閨蜜她身體確實不好,而且那個手術的確有很大風險,也不完全怪他,所以也理解了。」
B:「怎麼一回事?」
L:「難產……母子雙亡,我們連孩子屍體都沒見過……」
A:「啊……節哀……」
B:「我能看看你的桌子了,哦對了你的手…?」
L:「可以,至於手…我昨天下午划傷的,哦對了,那天我去的時候我和J打了一個照面,J看起來不是很高興,見到I時I也心情不是很好,我懷疑他們倆鬧了不愉快。不過這也不代表他殺了I,我就提一嘴。」
A:「謝謝,你的證言很重要。」
B看了看L的桌子,上面擺著一堆藥物,裡面有安眠藥抑鬱葯等等,都放在桌子左側。詢問L,L表示她身體比較差,經常吃藥。
而在桌子右側則是一張二人合照,上面是兩個女孩,左邊的女孩有著一頭黑色長發,看出來是L,右邊的女孩比L略大,但也很年輕,有一頭棕色長發,右手無名指有一枚戒指,大概是L的閨蜜。在合照相框右下角有一行字,是「L&K,永遠的朋友」。
「看來這就是L的閨蜜啊,這麼年輕就死了……」B感嘆著。
之後在L家裡也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同時看L幾乎崩潰,於是AB只能客套的安慰了幾句L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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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1歲,I的朋友,已婚,有一個孩子。個子高,長相清秀但是有點憔悴,有一頭棕色短髮。住在死者家附近。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8:00去過死者家中並待了兩個小時,回去有L證明。
AB拜訪了J並說明來意,J表示驚訝,然後示意自己兒子回到屋子裡,自己和AB聊天。
J:「真是抱歉聽到這樣的噩耗,雖然我在那天上午和他鬧的很不愉快,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朋友…」
A:「抱歉,但是為了破案,我想問問你當時和I爭吵什麼。」
J:「是因為錢的事情,他現在欠了我不少錢,我打算催他還錢,你知道的,這種事不好商量。何況……」
B:「何況什麼?」
J:「I還是一個賭徒,更不好還。」
A:「請問我可以去你屋子裡嗎?」
J:「可以,畢竟你是為了破案。」
B:「可能會花一段時間,會讓你孩子等的挺急的,小孩子可能會找爸爸媽媽,這對查案不好所以你可以叫你愛人過來看孩子嗎?」
J:(表情難過了很多)「抱歉……我愛人在去年難產死了……我難過了很久……」
B:「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那我們快一點,不耽誤你了。」
AB看到了J的屋子,是一個有著大床的房間,裡面還是比較亂的,在桌子上的高處——孩子不易碰到的位置上有著安眠藥和抗抑鬱葯,而在床上方牆上,有一張結婚照,男的是J。
而床邊有一個打開的快遞盒,裡面是棕色假髮,據說是J送給他一個化療掉頭髮的女性朋友的。
桌子上有很多法院來的傳單,還有大量信封。
A草草看了一樣,據說是和拐賣兒童案相關,而且還有一張親子鑒定書,其中一個一歲孩子和J是父女關係。
「多災多難的家……」A嘆了一口氣。
而信則是另一個偵探寄來的,而信左邊還放著筆,由於時間比較緊,A沒看內容。
A看了照片一會,又看了看J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若有所思,希望J可以摘下戒指讓她看看,J同意了,然後A看到戒指內側的字母「J&K」之後又把戒指還回去了。
「你很思念你的妻子啊…」A嘆了一口氣。
「嗯……畢竟我倆從中學就認識,說好要做一輩子夫妻的……」J難受地回答,眼睛里還有淚珠在打滾。
突然A聽到孩子的哭聲,似乎嚷著叫爸爸媽媽,J急忙過去看孩子了,AB也自覺無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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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歲,I的同事,已婚,身材健壯,有著一頭棕色短髮,長相溫文爾雅,戴著一副眼鏡,右手有撓傷的痕迹。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晚上8:00去過死者家裡,但是不久就離開。
AB拜訪了M並說明來意,M很驚訝,然後若有所思。
M:「我說呢……怪不得他沒回應,原來出事了。」
B:「M先生,你找I先生幹什麼呢?」
M:「商量點事情……不過我我沒看到他,我來的時候,他家門窗緊閉,我連進都沒進去…」
B:「商量什麼呢?」
M:「工作的事情,怎麼了?」
A:「沒什麼,了解一下嗎,畢竟我還是希望M如實供述,不要隱瞞什麼。」
M:「我和他關係以前挺好,算是好到可以互相借錢的程度吧,不過後來我倆關係就變得不好了。原因是因為我們倆要爭晉陞的機會,不過如果真是為此我也太蠢了吧,殺了他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A:「你說的對,M先生,你是一個人住嗎?」
M:「是的,你問我妻子孩子去哪裡了嗎,哦,是這樣的,我自己最近想清凈一下,就另外租了一個房子讓他們搬離這裡了。」
B:「你的手呢?」
M:「昨天上午被貓撓的,我還打疫苗去了,哎,本來約好下午4點,然後拖成6點……然後人就出事了。」
A:「原來如此,那我們可以看看你的屋子嗎。」
M:「可以。」
AB去了M的屋子,M的屋子裡很亂,在角落裡還有成袋的貓糧,A看到有一個紙箱,於是打開了,看到了一隻熟睡的白貓。
而在桌子上有著一堆欠條,A看了看,發現欠款人都是I,簡單一算,發現I連本帶息欠了20萬元。上面還有一個本子,本子右邊還有一隻筆。
正當A打算問M什麼情況的時候,M的手機一直響,然後M是在忍受不住去廁所接了電話,好奇的B過了偷聽了一下。
「什麼?你找到我姑娘學校了?!有話好好說,我弟弟的債我馬上給你還,不就20萬嗎?我只是出了點意外,馬上就拿錢,你別對我女兒下手,她才七歲啊!」
然後AB打算告辭,卻看到門口有發狂般的敲門聲,A打開門,看到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紋身男子正嚷嚷著M讓他要錢,還說找到他妻女的地方了。
B對此十分生氣,並表示自己是警方派來調查他們放高利貸的事情的,剛才還在咄咄逼人的人聽到B的話瞬間泄氣,之後就離開了。
AB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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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35歲,M的雙胞胎弟弟,右撇子,好逸惡勞,不務正業,嗜賭如命,窗沿上的腳印就是他的。被其兄舉報偷竊,他供述他在當天晚上12:00翻窗進入死者家中。
A和B在看守所里接見了N,N十分著急,大喊。
「我可不是兇手,我就是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聽說他欠我哥一筆錢,我打算去拿去!反正我哥的錢也給我用來還債去的。」
「你和死者熟嗎?」
「我和他算是賭博認識的,也不熟。不過我聽說他欠我哥一大筆錢,今下午他就找我哥還錢,不過我哥由於被貓撓了沒法去,下午又沒見人,所以我去偷了……哎,只看到他屍體,嚇死我了。」
「好的我知道了。」
AB轉身離開,隱約聽到了N的抱怨:
「真不知道他怎麼賺的錢,明明之前都欠了100多萬了……」
AB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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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發現場。
「嘶,A,你猜出兇手了嗎?」
「猜出來了……不過我們也止步於此了……你猜出來了嗎?」
「是ta吧……」
「沒錯,看來我倆想的一樣……」
「至於後續的事,就只能拜託警方了。」
A若有所思地看著證物袋裡當時從死者手中發現的長發……
A她想起來了失去愛人和閨蜜的L病弱的身影,失去妻子和孩子的J撫摸著自己五歲兒子的背影,為了躲高利貸而與妻女分居的M,和在看守所里坐著的N……
真的要說出兇手嗎?
Q:兇手是誰?(只回答這個且兇手只有一人)
Q2:請猜測背後故事。
倉井澤木的臨終日記《一》
我名叫倉井澤木(下文都以我代稱),當你看到這篇日記時,viller已經出生了。
不要問我TA是誰,因為我不認識TA,在以後日記中自會體現,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寫日記嗎?因為在臨終前我想寫一寫我知道的事。
=1月1日=星期六,今天早上去醫院體檢,醫生說我的了大腦皮層過激症(小編自創,如有意外請勿罵街)。然後醫生領我到了一件普通病房,安排完后就走了,下面開始介紹我的同病房室友:
他們將是這次案件的主要人物(包括被害人和兇手)。
人物A:男,24,患有被害妄想症,入院3天,是你的同房病友與你挨得很近,體型高大魁梧,曾是黑社會老大遇到人物B后改邪歸正當了本地小有名氣的包工頭,也是本次案件的被害人。
人物B:女,24,已於一年前死於家中,警方懷疑是自殺,但小編再此告訴大家B是被殺害的。與人物C是青梅竹馬,在一次搶劫案中被A打劫,但用真心感化了A並與其交往成為了戀人。
人物C:男,25,是我和A的主治醫師,擅長神經學,也是A的青梅竹馬並在一年前向B表白,但得知B已和A交往就十分氣憤,弔死了B並偽造成自殺,之後十分後悔,並一再認為是A的錯,同時在案件中殺死了A也是兇手。
?溫馨提示,本題不需要找出兇手,但要講出作案手法。
=1月2日=星期天,A的情況好了很多,聽說快要出院了。還去墓地看紀念了B,回來時,看見我在寫日記,就笑著說:俺可不會寫這些,弄得怪嚇人的。我笑一笑也沒說什麼。下午,C來探查了病房,送給了全病房內每人一盒鎮靜口香糖和一瓶特效藥,囑咐我們中午飯後吃一片口香糖,發病後半小時再吃一片葯,就很容易治癒了,同房的病人聽到這個都很高興,也都這樣做了。(小編溫馨提示,對話是重點,必讀,必讀,必讀)
=一月三日,星期八,
知道嗎,他要來了,他要來了,來殺俺了。俺要走了,對不起,對不起,至少我要和她一起走。(此處的他並不是viller).
=1月4日=,星期二,A失蹤了,後來是被C殺的,大家都已知道,那麼問題來了。
(1)A死在哪裡?
(2)A那麼厲害,怎麼會被瘦小的C殺害呢?
(3)整個案件中1月3日的日記是怎麼一回事呢?
5月15日
今天早上8點,警察接到報案,警員A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進入現場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輛高級豪華轎車和一具完全燒焦的屍體,屍體還壓著一些未完全燃燒的木棒,A對身邊的勘察人員說:
「死者的身份能夠確認嗎?都燒成這樣了。」
「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姓名為B,職業是一名地產商。」
「這麼快?怎麼確認的?」
「在現場附近的一個垃圾筒里找到一些證件,都是比較新的,應該是兇手棄屍時一併扔掉的。」
「證件上有指紋嗎?」
「有,都是同一個人的指紋,經過與車上的指紋和死者公司的指紋系統確認,的確是死者的指紋,車也是死者的。」
「死因呢?」
「直接死因是被刺殺,兇器是一般的水果刀。」
「這也太殘忍了,那麼說他是在被殺后才被燒焦的?」
「應該是的。」
「那又是為什麼呢。。。。。。。」
「誰知道呢。」(這尼瑪什麼垃圾抄襲劇情,還原創)
A回到局裡,馬上看到一桌子的資料,露出一臉無奈:
「好久沒有遇到這樣的案件了。真TM見鬼!」(事情還沒這麼簡單吧)
上頭馬上召集所有警員開會,所有人都來到了會議室,站在白板前的科長表情十分嚴肅,一臉沉重的說:
「這可能是我上任以來遇見的最惡劣案件了,先請一科的人上來講解一下案情。」
A走到白板前,把現場照片一一貼上,並且進行解說:
「死者B,某公司的地產商,屍體全身嚴重燒焦,由於在垃圾桶內找到死者的證件,和車上的指紋才核實了死者的身份,死亡時間為5月14日晚上7點到10點,死因是刺殺,兇器是一般的水果刀,犯案過程推測是兇手把B約到現場然後用刀把B殺害,再馬上用火堆燒屍,扔掉證件,然後逃離現場。以上。」(這完全是抄襲日本片子嘛,連說話都一樣了。。。。)
「現在請二科的人來分析一下被害人的社會關係。」
我走到白板前,貼出一堆人的照片,寫上名字,並開始了說明:
「一號嫌疑人C,現在是一家雜貨店老闆,由於B對他們低價收地,所以C一直不肯妥協,曾揚言要殺掉B。二號嫌疑人D,現在是地產商的貼身秘書,由於D是被B騙來這個公司低薪工作,但是D因為家庭原因又不能辭去工作,所以也對B懷恨在心。三號嫌疑人。。。。。以上。」(人物有點多,不寫了)
「請一二兩科的夥計們努力破案,解散。」(真是個廢物科長)
在研究線索的過程中,A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是列印的,上面寫著:
「這封信別給其他人看,特別是科長,看完后馬上銷毀,肯定沒這麼簡單,還會再死人的。」(又是連續殺人事件?還有預告函?)
這下子A的心更加的沉重了,我看到他的樣子,我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心想:
「神探該出場了吧!」
首先,我們先到了C的家進行調查,C一見到我們沒有太過的驚訝,還十分禮貌的請我們坐到榻榻米上(MLGB,果然還是抄日本的!),我們坐下后,A首先發問:
「請問你5月14日晚上7點到10點這段時間,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
C十分自信的說:
「我在E的新家裡過了一晚。」
「那E是你的什麼人幹什麼的?」
「我的死黨,是一個燒烤店老闆,我們經常去對方的家裡做客和過夜,因為我們的遭遇都很像,30多歲還是單身(屌絲不哭),父母也都在鄉下住,工作的地方原來就在隔壁,所以我們經常在一起。」
「太過要好的朋友不能作為證據的,你還有別的人能證明嗎?」
「沒有。。。。。。」
「看來這貨果然是兇手。」這是我的聲音。
「什麼兇手?」E驚起。
「B昨晚被殺了,所以來做調查。」
「那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有是有,但是。。。。。」
「這還有什麼顧慮的?要不然你就是兇手了。」
「好吧,我昨天還和一名女子髁聊了(怕和諧),這可以吧,她的QQ還在呢。」
「這。。。。。。好吧。」
我們沒調查到什麼,只好離開,並且兵分幾路,去調查不同的人,A去調查E,我去調查D。
我來到D家門前,出示了證件,D走到門外接受我們的調查,我說:
「你不打算讓我們進去?」
「我房間太亂了,還是不要了。」說完便打開門讓我瞧了一下,的確很亂。
「那麼你們使用什麼手法。。。。。。不是,你知道你的上司死了嗎?」(這也能口誤。。。。)
「真的嗎?太好了,終於擺脫他的魔咒了。」但是沒在他臉上看到絲毫動搖。(原來如此)
「那你昨天晚上在哪裡?」
「昨天晚上7點開始在公司加班,直到10點才回家,公司大門保安可以作證。」
「在你之前是做什麼的?」
「只是一個正在讀書的學生,當時還是學校里成績最優秀的,後來沒讀完就被B騙到這裡了,現在已經沒法回去了。」
「你讀的是什麼專業?」
「心理學,他就是看中我這點才讓我來這裡的。」(秋山君也躺槍了)
「哦,謝謝合作。」
「果然還是沒有頭緒。」我也沒有太多的覺得意外。
「你們去公司確認一下,還有一件事也要確認就是。。。。」
各個小隊調查完後分別得到了下面的線索:
1.那女的說那裡的確是昨天和C髁聊了,也是那個房間,從7點一直聊到10點,而且還說C的那個很大。(這太不和諧了)
2.其他嫌疑人皆有不在場證明。
3.公司大門保安說D的確是7點鐘來,10點鐘離開的。
4.據指紋識別系統顯示B昨天還回過公司。
5.公司的指紋識別系統是用來控制大門進出的。
「果然是這樣呢。」我最里嘀咕著。
5月16日
今天上午又收到報案,有一個拾荒者在帳篷內亂丟煙頭引起大火併且把自己燒死,由於局裡的人全部都在跟昨天的殺人燒屍案,所以沒有人有空理這件意外案件,但是這個案件還是落在我的頭上,我心想:
「擦,抽煙抽睡了燒死自己的案子是經常發生的了,還有什麼好查的。」
我便敷衍一下科搜研(你妹,連日本部門都抄襲了):
「你們有空就看一下這件案件,並且寫好報告給我,這報告什麼時候給我都行。」
但是,昨天的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雖然我昨天派人監視了最大嫌疑人C,因為我覺得C就是兇手,但還是沒有任何收穫,所以就放棄了監視。(看來我在這故事裡像是醬油角色)
「難道這案子要變成死案?」
「不可能,天下並沒有完美犯罪,就算石神那案子也不是完美的。」這時A好像能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一樣,說出了這句話。(不帶這麼吐槽的吧)
「果然他就是神探。」
A對我笑了笑。
5月17日
今天,再一次收到報案,有人在一個垃圾箱里發現一袋被肢解的屍體,我聽到這個消息后,已經接近崩潰了,心想:
「又是連續殺人事件?而且兩起事件都這麼的變態?」
由於又是一件大案,科長便把搜查科的人分成兩批,分別調查兩起案件,我和A都負責調查這新案件,新案件的大概線索如下:
1.屍體被烹煮過,無法辨別身份
2.屍體被過度切割,
3.屍體死亡時間是5月13日
4.死因無法判斷
5.有一隻手錶,背面刻著一個字
6.這個垃圾箱是每天清理一次的
後來又接到報案(還能有別的方法嗎),F失蹤兩天,家人無法和F取得聯繫,警方馬上讓家屬來看手錶,家屬一眼就認出是F的物品,所以屍體的身份才得到了確認。
經過多方面的資料收集和整合,發現這起案件的嫌疑人和上起案件完全沒有重合的人,但還是有點聯繫-----嫌疑人中有E,所以E便成了第一嫌疑人,我們便出發到E的家中。
「E先生,我們可以進來嗎?」
「可以,怎麼了?還是上次的案件嗎?」
「不是,是新的一起案件,你的競爭對手死了,請問5月13日這一天,和昨天你都在哪裡?」
「5月13日我新家在裝修,所以一直和C在一起。昨天的話在上班。」
「好,打擾了。」
接著我們調查了所有的嫌疑人,發現都有不在場證明。這時,這案件又陷入了僵局。就在這時,局裡打電話給我說昨天拾荒者的案件報告已經放在我的桌面上了。為了脫身,我就回到局裡看報告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后,A也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桌子上又有一封信,寫著:
「要求不變,你知道分屍的原因嗎?你知道燒焦的原因嗎?仔細看看線索。」
「原來是你。」A恍然大悟。
A又看完一次桌面上的資料,發現有新線索,然後馬上召集所有警員去捉拿兇手了。
兇手是誰?手法?經過?原因?信函誰寫?
M警官來到某咖啡廳,見他的朋友木。朋友木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時而處於精神分裂的張狂狀態,時而處於正常的藝術家狀態。
【最近發生了一件奇怪的案件】M直入主題,和精神病人交談能獲得靈感,是M的最愛。
【什麼?】木只顧吃著自己的西瓜,沒有顯露出半點興趣。
【說起來,這事和你有緣。因為死者名為十八,名字上看是你的分身吶。】
【哦?說說。】事已關己,便不能高高掛起。
【六一兒童節那天,死者十八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書房裡,死狀異常慘烈。因為屍體被大卸八塊,或者十八塊,我沒數。但我在意的事情是,屍體不僅僅被分解,而且連通內臟也被悉數挖了出來,被搗個粉碎。一把沾滿鮮血的鋸刀和一套被染紅的血衣被拋棄在房間里。最令我鎮靜的是兇手利用血液和內臟在房間裡面畫了「六一」這字眼。】
【哦?真是個藝術家。然後呢?案發現場的勘察情況如何?】
【這又是一個問題。房間內只有死者、死者兒子的指紋,看來兇手作案時戴著手套吧。而那把扔在旁邊的分屍用的鋸刀上卻也有死者和兒子的指紋。死者是木匠,而鋸刀被證實是死者的,那鋸刀正是從儲物室拿出來的。是兒子報的案,我們趕到的時候,兒子已經一臉呆相,一條小狗在他旁邊撫慰他。而書房是死者平時休息看書的所在,裡面有書櫃,葯櫃等。另外,書房旁邊是兒子的房間,椅子被撞倒,看上去有人闖入過……】
【那簡單,兇手就是那個兒子唄。】木啜飲著面前的咖啡。
【不可能。原因有二:一、孩子才11歲,六年級。不太可能弒父吧,就算要殺掉父親,也沒有理由和能力將父親分屍吧。二、也是決定性的一點,雖然屍體被分,但我們的法醫還是斷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九點,而那時候,兒子還在學校玩著六一兒童節的活動,他的老師同學都可以作證,這是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退一步講,因為我們這是單親家庭,父親與兒子的關係也不是很和諧,我們假設兒子可能雇兇殺人,可是兒子的生活圈就那麼點大,附近的治安也很好,鄰居和死者的交情一般,沒有太多往來。我們無法找到誰會幹這種殘忍的事。我們現在正往仇殺方面追蹤,但……】M顯得苦惱【我實在想不明白,兇手為什麼要把死者殘忍地分屍,還留下「六一」這個信息!】
【沒有結果吧。哈哈!】木猖狂地嘲笑著
【額……還有,】M隱隱感到木精神病快發作,心中竊喜【我們找到一些票據,發現死者患有心臟病。還有就是那條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狗,據兒子的同學說,那是兒子偷偷在學校養的,真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可愛的孩子呀。】
【確實,他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孩子!我太喜歡那個小可愛了。】木面目猙獰,完全陷入了自我的陶醉中【還有我想我知道這起案件的兇手了,還有分屍者,以及分屍的原因,噢還有六一的來由。】
【什麼!】這個瘋子,這次也太快了吧,M暗暗想著【是怎樣的殺人狂魔呢?】
你能推理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