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過廟堂的人都知道,一進廟門,首先是彌勒佛,笑臉迎客,他的後面是黑口黑臉的韋陀。但相傳在很久以前,他們並不在同一個廟裡,而是分別掌管不同的廟。彌勒佛熱情快樂,所以來廟裡的人非常多,但他丟三落四,賬務管理屢有失誤。而韋陀雖然管賬是把好手,但太過嚴肅,結果人越來越少,最後香火斷絕。佛祖在查香火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問題,就將他們放在同一個廟裡,由彌勒佛負責公關,笑迎八方客,於是香火大旺。而韋陀鐵面無私,錙銖必較,則讓他負責財務。從此,廟裡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這個小故事主要告訴我們,行政領導要?
相傳,周廟裡有個器皿叫「右坐之器」。這個器皿很奇特,水注得太少就傾覆,水注滿了也傾覆,水容量恰到好處時才平衡。有一天,孔子帶弟子到廟裡看這個器皿,他讓人取來一瓢水試驗,果然如此。孔子慨嘆說,這同做人一樣,滿了就要傾倒。其實,凡事都有個度,古人以超為「過」,以少為「不及」,強調的就是一種平衡法則。遵循平衡法則,避免兩個極端,天地萬物才可以各得其所。
這段文字意在說明?
明朝馮夢龍著的《古今譚概》中講了這麼個故事:有個叫丘浚[jùn]的 人,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死了。母親靠給別人干點活兒來養活小丘浚。母親認識不少字,就教丘浚讀書識字。可家裡這麼窮,那兒有多少書可讀呀?丘 浚就跑到幾十裡外去找人借書讀。
有一天,丘浚聽說附近廟裡有個叫釋珊[shìshān]的和尚有點兒學問,就去廟裡見他。進到廟裡,釋珊看丘浚是個窮小子,就待搭不理的。丘浚窩 了一肚子火,剛想走,一個小和尚進來說,有個將軍的兒子來見。釋珊一聽, 連忙跑出門外,下台階去迎接這位公子,還點頭哈腰的一個勁兒地賠笑臉兒。公子走了以後,丘浚走過來問釋珊:「剛才您對這位公子連跑帶顛地迎接,可對我連站起來都不肯,這是什麼理兒?」 和尚一聽「哼」了一聲,就用經書上的說法回答了一句:
「接是不接,不接是接。」
丘浚一聽,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眨了眨眼,有了主意,一手抓起和尚 面前敲木魚的小槌兒,朝釋珊的光腦袋上就是幾下子,一邊敲一邊還說:
「()是不(),不()是()。」
丘浚打了和尚幾下,把小木槌兒一扔,哈哈大笑著跑了。釋珊干瞪著眼,坐在那兒揉著腦袋上的青包兒。
()里填哪個字?
傳說蘇東坡有一天到山裡去遊玩。山清水秀,風景美極了。蘇東坡一路看著美景,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座古廟前邊,蘇東坡挺高興,就進了廟,打算 歇歇腳。
廟裡管事的老道,看進來的人穿著一身舊衣裳,心想:哪兒來的這麼個 「窮酸」[這是對窮苦讀書人的嘲笑說法]。可又不能不招呼,他就坐在椅 子上,帶搭不理地沖蘇東坡一點頭,說:「坐。」又一扭臉對身邊的小道士 說:「茶。」
可老道跟蘇東坡一搭上話,就吃了一驚:「這人學問不小哇!」馬上站起來,把蘇東坡讓到了客房。一進客房,老道口氣也變了,挺客氣地對蘇東 坡說:「請坐。」然後又叫小道士:「敬茶。」老道再一細打聽,真沒想到, 面前的這位「窮酸」,就是大名鼎鼎的蘇學土!老道嚇了一跳,趕緊起來讓蘇東坡:「請上座!」又喊小道士:「敬香茶!」還一個勁兒地向蘇東坡賠 不是。
老道一想,難得這位大學士來到廟裡,可別錯過機會。他就滿臉堆笑地沖蘇東坡說:「久聞學士的大名,今天您到這兒來,就請給廟裡寫副對子吧, 貼出來,我們臉上也有光彩。」
蘇東坡看老道點頭哈腰的樣子,覺得又可氣又可笑。他頂看不起這號勢
利眼了,一聽老道想要個對子,就「嘿嘿」笑了幾聲,說:「行,行。」蘇東坡拿起筆來,「刷刷刷」一會兒就寫好了一副對子:
坐,請坐,請上坐;(),()(),()()()。
寫完,蘇東坡把筆一扔,走了。老道過來一瞧,臉臊[sào]得紅一陣兒 白一陣兒的,他哪兒還敢在正殿上貼啊!
唐代著名詩人王之渙,在文安縣做官時,受理過這樣一個案子。
30多歲的民婦劉月娥哭訴:"公婆下世早,丈夫長年在外經商,家中只有我和小姑相伴生活。昨晚,我去鄰家推碾,小姑在家縫補,我推碾回來剛進門,聽著小姑喊救命,我急忙向屋裡跑,在屋門口撞上個男人,廝打起來,抓了他幾下,但我不是他的對手,讓他跑掉了。進屋掌燈一看,小姑胸口扎著一把剪刀,已經斷氣。"
王之渙問:"那人長的什麼樣子?"
劉月娥說:"天很黑,沒看清模樣,只知他身高力大,上身光著。"
"當時你家院里還有別人嗎?"王之渙又問。
"除了黃狗,家裡沒有喘氣的了。"劉月娥答道。
"你家養的狗?"
"已經養3年了。"
"那天晚上回家,你沒聽見狗叫嗎?"
"沒有。"
這天下午,縣衙差役在各鄉貼出告示,縣官明天要在城隍廟審黃狗。
第二天,好奇的人們蜂擁而來,將廟裡擠了個水泄不通。王之渙見人進得差不多了,喝令關上廟門,然後命差役先後把小孩、婦女、老頭轟出廟去。廟裡只剩百多今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王之渙命令他們脫掉上衣,面對著牆站好。然後逐一查看,發現一個人的脊背上有兩道紅印子,經訊問,是劉月娥的街坊李二狗,正是他行兇殺人。
王之渙這次破案與審狗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