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保姆,我的職責是照顧好這一家的兩位老人。
第一夜
兩位老人都已睡下,我在記事本上記下:明早吃油餅和雞蛋,喝雜糧粥。然後我就也睡下了。
第二天
我醒來后,發現老爺爺去外面鍛煉身體了,老奶奶正在熬雜糧粥。我說:「還是我來吧!你休息吧!」老奶奶卻笑了笑,讓我去飯桌旁等著。
第二夜
終於忙完了!這家的老爺爺得了糖尿病,老奶奶得了老年痴獃。人老了后可真是不容易!我撫摸我生出的白髮,才發現我也到了中年,老年也即將到來了,還好我身體還非常好。
第三天
今天早上我剛醒來就聽到了敲門聲,正在洗衣服的老奶奶先我一步去開了門。門外是一男一女,他們自稱是老人的兒子和兒媳,正在看電視的老爺爺忙過去迎接。兩人將一些補品放在門口,然後就給了老奶奶一些錢。兩人對我囑咐一些要小心,不要出意外等話,我笑著說:「放心吧!我可是非常稱職的保姆呢!」
下列選項中錯誤的是?
四姐妹的故事
一家有姐妹四個,她們關係好極了。
大姐會唱歌跳舞,二姐會織錦繡花。
三姐一手好廚藝,小妹作詩有文化。
好時節,除夕夜,四姐妹,齊守夜。
大姐舞了三兩曲,要與三個妹妹比!
二姐織布三兩匹,萬兩黃金也難抵!
三姐拉麵幾十縷,千般情義在其里!
小妹題詩下神筆,若是古代要中舉!
姐妹四個排一列,坐小院中齊賞月。
一家四口院中聚,人間一派好風趣!
這個故事中有不正常之處!
請問下列選項中最不正常的是?
我是一名計程車司機,每天都很忙。
今天我值夜班,因為下了一天雨,夜晚的馬路是有些滑的。前面遠處有一個人向我招手,我將車開了過去,看到那是一個一身黑衣的女青年,長得很清秀。
她坐在後排,只說了一句話:「去陽光墓地。」我不禁想起鬼故事裡的場景,就在開車時順便問道:「姑娘,你為什麼要去墓地?」後座的人嘆了一口氣:「去紀念我父親。」我不再說話了,因為又下起了雨,我啟動雨刷器清理雨點。
女青年繼續說:「我父親也是一名計程車司機,他在三年前的一個雨夜上夜班,卻出意外去世了。」我有些疑惑:「三年前?我沒有認識的同事在三年前出意外啊,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女青年說了一個名字,但我並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我嘆了口氣,回頭說:「最近可要注意路況安全!」
車輪好像軋到了什麼,我探頭出去看。原來是一根木頭!我將木頭從車輪下拿開,然後就繼續開車。前面就是陽光墓地了,女青年發現到了后就下了車,在後座上留下錢。她打起了一把黑傘。我感覺這雨下得可真大,還好我一直在車裡沒淋濕。我將車向前開去,隱沒在夜色里。
下列選項中正確的是?
6月6日,籃球運動員金木去因病去世的好友sth家紀念她。
金木拿鑰匙開了sth家的門,家裡還有一個穿背帶褲的女人,她自稱蘇珊,也是sth的朋友,她也是來紀念sth的。金木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後就走到了sth曾居住的房間內,打開了sth的日記本,看他那在兩月半前去世的好友今年寫的新日記。
12月20日,雪
今天下雪了呢!一大早母親就叫醒了我,告訴我外面下雪了,中午12點半朋友金木也打電話告訴我外面一片白,我打開窗戶將手伸出去,指尖落了兩片半雪花。
1月1日
今天我自己在家,父母都很忙,今天金木打電話告訴我他的元旦計劃。
1月2日,晴
父母終於回來了!他們的開門聲使我心安,父親告訴我今天新聞上播了一起車禍的事情,母親打開電視,又看了一遍新聞重播,然後轉述給我新聞上的細節。
3月1日
今天父親出差了,母親卻病倒在了家,她昏迷了一天!
3月2日,雨
父親今天回了家,然後我們全家就一起去醫院,母親終於醒了!父親說外面的雨下得非常大。
金木想到sth死時才二十歲半,不禁流下眼淚。此時蘇珊進門,對金木說:「sth太可憐了!」然後就和金木一起看日記,皺起了眉頭:「sth在兩月半前去世,我太懷念她了!她是一個好人,還曾經和我在今年2月一起看畫展,她特別喜歡清朝老圖和《北冥有魚》中的鯤,還看了相關電影。」
金木想:「sth,我幫你最後一次!」
金木最好怎麼做?
暑假,朋友邀請我去他家住幾天。
朋友家是三室兩廳,且有中央空調。家中除我和朋友外,還住著他癱瘓在床且有糖尿病的外祖母。
我是在下午去的他家,我想開空調,但卻被他制止了,他說外祖母不喜歡吹風。當天晚上他下廚做了紅燒肉,蒜香排骨,鹽焗雞,拔絲香蕉,主食是糖三角和油餅,還喝了可樂。我們吃完后就看電視,邊看邊吃著瓜子,花生和甘蔗。我很早就洗漱完睡下了。半夜我被朋友外祖母的咳嗽聲驚醒,朋友忙去燒開水,然後就給外祖母順氣。不久后水沸騰了,朋友將水倒進杯子里就匆忙的去讓外祖母喝水,她喝了一大杯水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起床很早,我洗漱完後到客廳內吃了一些荔枝,朋友走過來向我解釋:「我外祖母大概是昨晚吃飯吃得有些多了,畢竟她老了后飯量大不如以前了,牙也都掉光了,現在她居然都不能說話了……」他的聲音逐漸哽咽。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情緒,去做早餐。我去他外祖母的房間看老人。朋友的外祖母躺在棉被裡閉目養神,呼吸有些急促,算不上太平穩。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床頭柜上放著和我們昨天吃的相同的乾果和水果。
朋友做好了早餐——芝士三明治,他還不忘給外祖母拿兩個送進房間,像昨晚一樣送飯。我感嘆道:「外祖母真可憐啊!還好你這麼孝順!」
我突然想到哪裡不正常……
下列選項中哪裡不是不正常的?
我們學校在十年前有一個傳說——在廢棄的404宿舍有一位因學習壓力過大而自殺的高三學長,他變成鬼魂后每天晚上都要到四層早已廢棄的宿舍里背單詞。這個傳說一直流傳到現在,成了每個學生都知道的詭異校園傳說。
今天下晚自習后我與兩個好友作為走讀生卻沒有回家,而是一起去宿舍樓驗證那個傳說。我第一個到宿舍樓下,同班同學蘇珊緊隨其後,大概二十分鐘后隔壁班的水獲途才來。我們三人混在住校生里進了男宿舍樓。
蘇珊留著短髮,看上去很像男生。她很開心:「你們看我像不像男生?」水獲途有些害怕:「你像,但是一想到今晚要去鬧鬼的地方,我就害怕!」我打趣道:「聽說那鬼可是年級前五的學霸,咱們可以請教他數學題啊!」水獲途更害怕了,他低下了頭,走在我們後面。
到了廢棄的四層,這裡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因為住校生減少而廢棄了。周圍只有從三樓透上來的微弱的光,我們只好排成一列前行。三層學生的打鬧聲不時傳到這裡,蘇珊推開了一扇木門,我看了一眼門口的標識,是401。水獲途想去這個宿舍找找照明工具,因為一旦熄燈,我們就只能完全摸黑探險。我和蘇珊繼續向前走。我推開了第二扇木門,是403。我們兩個進裡面逛了一圈,只是一個普通的廢棄宿舍,沒什麼。
我推開了第三扇木門,終於找到了404宿舍!裡面一片黑,我們都不敢進去。此時水獲途拿著一個手電筒跑過來:「我找到一個手電筒!」他的話音未落,整棟樓的燈就熄滅了。蘇珊看著指針手錶說:「現在沒到熄燈時間,還差十四分鐘!」我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水獲途開了手電筒,一束光照到宿舍里。我和蘇珊並排走了進去,水獲途也進來了。
水獲途拿著手電筒照到一個地方時,他突然尖叫了一聲,我趕緊過來問:「你怎麼了?」他拿著手電筒照著桌子上一張照片,手指指著照片上一個人:「這是我的表哥靳沐,他早就畢業了,但不知道他和同學的一張合照被放在這裡。」我推了他一把:「我還以為這個人怎麼了,他是你的表哥?嚇我一跳!」此時他手中的手電筒掉落在地且摔壞了!他撿起手電筒握在手中:「它怎麼摔壞了?」蘇珊走過來:「手電筒壞了?那我給你們講一個更恐怖的傳說吧!」水獲途有些興奮:「好啊!」他和蘇珊五指相扣講起了傳說:「從前有一個老師……」我卻不想聽什麼傳說,並將水獲途指著照片的手從桌子上打下去:「我真的不想聽什麼鬼傳說,你的手也別一直指著你表哥的照片!」此時蘇珊聽到了什麼,忙跑了出去。
我沒有說話,而是聽著外面的聲音。像英語單詞!我又想到這個傳說,忙追了出去,水獲途跟在我身後。外面有一個穿校服的人和蘇珊對話,我過去問:「你來四層做什麼,也是和我們一樣探險嗎?」他搖頭:「我是來這裡學習的,背英語單詞。」蘇珊有些害怕:「你是人還是鬼?」他聳聳肩:「我怎麼會是鬼?我是高三學生,這不是快高考了嘛,我想偷偷學習驚艷所有人!沒想到我天天晚上學習被對面教學樓的人看到了,他們以為是鬼,才傳出了這個傳說!」我身後的水獲途大笑:「那我們就走吧,還留在這裡幹嘛!」蘇珊提醒他:「你怎麼還把摔壞的手電筒握在手裡?你當傳家寶呢!」他扔掉了手電筒。
我們三人原路返回,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次探險過程中誰不正常?(「我」一定正常)
我去外地旅遊,住到了一個小旅館里。
破舊的小旅館里一共只有三名工作人員:女前台,負責打掃旅館的青年,從我見他第一面就躺在躺椅上抽煙的老闆。
我的房間號是203。夜深了,我準備休息時,突然看到床下有張紙條:旅館的大門和窗戶都被鎖上了,你出不去了!如果你知道你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接觸到的人誰是鬼,就可以逃出旅館!
我本不相信紙條的內容,但我伸手去開窗戶時,卻發現窗戶真的打不開了!我出了冷汗,繼續看紙條:鬼可以做到正常人做不到的事,不正常的人就是鬼!
填空題:你遇到的鬼有()個?
我走出房門,發現住我隔壁201的房客也剛出房門,那是一個戴墨鏡的少女。我和她交流幾句,發現她並不知道旅館內有鬼的事。
但她提供給我一個情報:打掃旅館的青年不正常。我們結伴而行,在樓梯間遇到了老闆,他微笑著看著我。我迅速下樓,少女緊隨其後:「老闆不正常!」她的理由是老闆的紫色隨身聽發著詭異的光,但我並沒有在意。
我們下樓,女前台走出來:「二位需要什麼服務嗎?」我搖頭,走向旅館前台。她攔住我,對我說:「沒有什麼需要就早些休息吧。」
我被她勸回房間門口,隔壁的房客已經回了房間。女前台離開了,我回房間鎖門,好友WXN給我打了個電話:「你出行可順利?」「我住進了一個詭異的旅館……」我把紙條上的內容給她說了,她只勸我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世上沒有鬼。
我掛了電話,突然感覺身後的門被推開,是202的房客,一位年邁的老者,我入住時曾和他見過一面。他表示丟了錢包,要我幫他找。我根本沒有見過他的錢包,只建議他和我一起找前台調監控。
我們下樓,找到女前台調監控,從入住到上一秒的監控都調了一遍,旅館內包括我在內只有3名房客。老者懷疑是201的少女偷了他的錢包,但少女從未與他見過面,監控只拍攝到了少女入住和她與我的互動。
少女很正常,沒有什麼異樣。但老者叉著腰:「那傢伙一直戴著墨鏡,從未摘下過,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打算離開,但女前台伸手拉住我的衣袖:「還不能走。」她指向監控里的畫面:「可能是那個打掃衛生的年輕人拿走了錢包!」她一隻手拉著老者:「您看,是不是您的錢包?」老者看著她指的青年:「可能是他!」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撥開前台拉著我的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的手機沒電了,於是我用房間座機給WXN打了個電話。「凌晨一點了,你為什麼還不睡?世界上真的沒有鬼!我都快睡著了,旅館里又怎麼了?」我撓了撓頭:「你幫我上網查下旅館的資料。」我告訴她旅館的名字和地址,十分鐘后,她表示旅館很正常,什麼都沒查到。互道晚安后我掛了電話走出房間門,打掃衛生的青年剛上樓梯,向我迎面走來,對我說了一句話:「老闆不是正常人!」
我沒有回他的話,只在走廊內反覆踱步。旅館老闆也上了二樓,和我對視。他腰間別著的紫色隨身聽果真散發著光,但老闆解釋隨身聽是夜光的,環境暗到一定程度時它就會發光。這旅館環境是真暗,我在昏暗的環境下看到老闆左手背到身後,在拿著什麼!
「老闆,你……」老闆微笑,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因為之前青年的提醒,我對他有些戒備。我邀請他來房間里坐一坐,他不知道我在房間門後放了一根用來防身的棒球棍。他帶著微笑進入我的房間,在看到我拿起棒球棍對著他時,他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這是我的旅館,不要在這裡亂來!」我表示是打掃衛生的青年說他不正常。他雙手顫抖,拿出了身上所有東西:夜光隨身聽,一把摺疊小刀,兩包煙,一張一元紙幣,一罐「六個核彈」(山寨六個核桃),一塊辟邪紅布。他苦笑:「我真沒有惡意!」我暫且相信了他。
老闆坐在我房間椅子上,訴說著青年的罪狀:「我不正常?他才不正常!他精神有些問題,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好像還偷東西……」他列出了青年十幾條罪狀:「總之啊,他就是不正常!」老闆點燃一根煙:「我早晚把他開除!」說完這句話后他就離開了。
我看來,先不說誰正常與否,老闆的煙癮是非常大的。從進我房間起到離開一共20分鐘的時間,他一共抽了6根煙。「他一天要抽多少煙啊……煙頭還扔在房間里,這房間里也沒個垃圾桶。」一地煙灰。我剛抬起頭,卻發現剛被老闆和我談論過的人站在我房間門口。
「我來打掃衛生。」青年沒有太多表情,拿著一把掃帚進門。我一直盯著他看,他也看向我:「早些休息。」很快他就將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地面上沒有任何垃圾。此時老闆叫他出來,他提著掃帚小跑出門,消失在我視線里。
我走到房間門口,看到201的房客又出來了。她還是戴著墨鏡,一直都沒有摘下過,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盲人。她表示她並沒有睡意,只想在房間附近走一走。
是時候出旅館了!我回房間拿出筆,在填空題上寫下一個數字,我可以離開了!
請問我寫下的數字是?
血之友誼
我和蘇珊,靳言趁著放假去一個荒廢的醫院探險。
蘇珊和我步行到了醫院門口,靳言已經在等她了。他稱他在醫院附近走了兩圈,發現附近沒有一戶人家。蘇珊有些害怕的走進大門。
蘇珊帶著我在前面走,靳言走在後面。一進醫院大門,陣詭異的聲音就從前面的大樓傳來。靳言快速沖向了前面大樓,蘇珊和我在後面慢慢地走著。
大樓一層的燈忽明忽暗,靳言站在樓前數樓層。蘇珊和我從後面走過來,和靳言站成一列。他說:「蘇珊,這是門診部,一共三層,你先進吧!」蘇珊一臉無語:「你又讓我走前面打頭陣,你每次都在最後面躲著!」靳言撓頭:「沒關係,走前面後面不都是差不多的嘛!」蘇珊朝他翻了個白眼,大步走進了門,靳言被她的快速驚訝到了,走在她後面時還踩中了她的切爾西跑鞋。
蘇珊進門后就看著地上的血腳印:「你快看,這裡怎麼有血腳印!」靳言卻一直盯著一旁的字:「別看地上的血腳印了,這裡有幾行血字!」
牆上有幾行血字:來到醫院的探險者你們好,從你們踏進醫院的這一刻,你們就永遠不可能再出去了,除非你們完成一個任務:血之友誼!
血之友誼規則:兩年前有四個好朋友來這裡探險,一人去後勤部,一人去儲物間,一人去住院部,一人去太平間。後來其中三人都逃離了這裡,只有一人留了下來。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到迷失的朋友!提示:迷失的朋友是鬼,這裡的鬼魂遇火不化遇水不溶,防拆防打防爆炸,會附體會隱身會唱跳!迷失的朋友高150厘米重150斤,人稱正方體女士,可鹽可甜可奶可仙可溫柔可御姐,她不允許別的鬼魂和她一起在醫院裡,因為她害怕他們搶她的巧克力小籠包,香蕉配火雞面,咖啡加蔥和櫻桃餡餃子沾醋,她最喜歡吃仰望星空派喝紅色尖叫,你們可以找到她嗎?
蘇珊不禁感嘆:「這是什麼東西?早知道我就不來這裡了,在家舒服的躺著吃油餅多好!」靳言想逃出去,才發現來時的門打不開了!蘇珊和我先走在前面,目的地是四個朋友去過的其中一個地方——住院部,靳言大喊著:「今天我靳言就要一人獨闖太平間!」蘇珊和我加快了腳步,不想再多說半句話。
我和蘇珊走進了住院部大樓,一進大廳,我們就看見這裡牆上也有一行血字:朋友,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蘇珊看到旁邊放著一張音樂碟片,旁邊有一個播放機。她一咬牙一閉眼,將碟片放了進去。播放器里緩緩唱起了《求佛》: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本就害怕的蘇珊在聽到這首歌聯想到了血字,更害怕了,她渾身發抖,癱坐在地。
此時靳言也從外面沖了進來:「蘇珊!你果然在這裡!太平間里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字條!」蘇珊一把將字條抓了過去:「我們的朋友將要到儲物間里!」蘇珊向外面跑去,最後在一個大儲物間門口停了下來。蘇珊和我一起進了儲物間,裡面什麼都沒有,她再次癱坐在地。靳言將蘇珊背出門外,他獨自一人在裡面找線索。蘇珊坐在地上直喘氣,臉色蒼白。
靳言很快就出來了:「蘇珊,你怎麼了!」他站到儲物間門口喊:「我們要找的人在儲物間里嗎?那個人,你在嗎?」裡面沒有任何回應。蘇珊勉強從地上站起來:「剛才我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渾身無力,呼吸困難,只能坐在地上!」靳言獨自一人去了後勤部,蘇珊坐在門口等他回來。
靳言回來後手中握著一張紙條,蘇珊將紙條展開看,上面只寫著一行字:我們的朋友已經死了,你們能找到她的鬼魂嗎?如果你們找到她的話,就請用儲物間里的鏟子拍她吧,拍到她就算找到她哦~
蘇珊好像發現了什麼……
為了逃出去,她此時最好怎麼做?
我和朋友謝尹庚,宋封提,盛琪,齊褚學,蘇珊一起去探險。我們在我家樓下集合,此時我才發現,蘇珊帶了一個陌生人,她解釋道:「這是我的哥哥蘇幕眠,他是我們蘇家智商最高的人,他也想去探險!」蘇幕眠笑了笑,說:「而且我有一個特異功能——陰陽眼,我可以看到鬼!」謝尹庚展開一張手繪地圖,齊褚學和盛琪已經上了車,喊:「你們幾個快一點了!」我們才上了車。
我們一行人分兩輛車,我們這輛:宋封提開車,盛琪在副駕駛開著窗戶吹著風,我在第二排和謝尹庚看地圖,我們要去的旅館叫愧無心旅館。
後面的車上是蘇珊開車,後排齊褚學不停地問蘇幕眠關於陰陽眼的事,他的行為使蘇家兄妹都有些煩。
終於到了!宋封提停車,盛琪第一個下車:「這旅館為什麼建在荒郊野外,還取這樣一個奇怪的名字?」後面的車並排停了下來,蘇珊下車:「齊褚學可真是個話嘮!」此時剛下車的齊褚學還在繼續問:「幕眠兄,陰陽眼屬於隱性基因嗎?」蘇幕眠已經不想說話了,他因為暈車的原因在一路上十分痛苦,他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我們從車的後備箱里拿出行李,向旅館走去。我一進大門,就感覺耳後有一陣陰風吹過。旅館前台是一位老婆婆,她笑著說:「來了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齊褚學問:「怎麼了?」老婆婆冷笑:「我知道你們是探險者,這旅店啊,鬧鬼!這旅店裡前前後後死了十多個人了,你們敢住嗎?」宋封提將錢拍在桌子上:「敢!」
我們正式入住了,一人一間房,我的房間號是301。我下樓時,感覺木製的樓梯像快要斷了一樣,果不其然,它斷了。我從高處摔下來,還好沒受傷。齊褚學站在我面前大笑。我說:「你別嘲笑我,指不定哪天你就也摔倒了!」還好另一邊也有樓梯。我走到盛琪房間門口,聽到裡面有奇怪的聲音,房間門被反鎖了打不開,我敲門,門卻久不開。正當我著急時,門開了。
盛琪在房間里跳健身操,我到房間抽屜里拿了兩副牌:「我計劃與齊褚學,蘇珊玩鬥地主,你來不來?如果你來就玩四人的!」盛琪看向我:「門是如何開的?」我才反應過來,盛琪在跳健身操,她並沒有開門,門為什麼開了?我說:「不是說這裡鬧鬼嗎,我們樂觀一點,與鬼和平共處!」她卻搖頭,說:「我害怕鬼,我回房間睡覺了!」我一臉疑惑:「你害怕鬼,但鬼傷你分毫了嗎?」此時外面一陣巨響傳來!
我和盛琪出門,看到齊褚學渾身是血倒在地上。宋封提從一樓上來:「褚學!」盛琪走過去查看齊褚學的傷勢,他傷得很嚴重。宋封提蹲下來問:「你是怎麼傷著的?」齊禇學:「從樓梯上……摔的……」說完后他就死了!謝尹庚從另一邊的樓梯下來:「那邊的樓梯不是斷了嗎?齊禇學是怎麼摔死的?」蘇珊跟著謝尹庚一起走下來,蘇珊整理髮型:「我們離開旅館吧!這裡一定有鬼,先讓我哥來看一下吧!」宋封提:「我們再住一晚上看看情況吧,話說你哥他不是因為暈車正在休息嗎?我去找前台問一下情況吧,問問樓梯怎麼才能修好?」
我心中不安,很早就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走廊里躺著,動彈不得!此時謝尹庚的房間里傳出人的尖叫聲!我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到了他的房間門口。此時後面有人拍我的背,我一轉身發現是蘇幕眠,他朝房間內看:「我昨天暈車沒精神,就沒太注意,今天早上我才發現這地方有許多鬼!」我跟著他走了進去,看到的是謝尹庚的屍體!他倒在地上,被一刀穿透心臟。我渾身發抖,只想離開這裡。
我下到二樓去找活動的組織者宋封提,卻看到了震驚的一幕:宋封提蹲在昨晚壞掉的樓梯旁,在斷掉的一截木頭樓梯上瘋狂撞著自己的頭!我想拉開他,但無論如何都拉不動。終於他停下了動作,卻倒在地上斷了氣!我癱倒在地,叫出了聲。盛琪從房間里出來:「你又怎麼了!我才剛睡醒!」她也看到了這一幕,瞪大了雙眼。蘇幕眠從樓上急匆匆地下來:「我看到了,這裡有許多鬼!」他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此時三樓傳來蘇珊的尖叫聲!蘇幕眠向三樓衝去,我跟在後面。原來是蘇珊也看到了謝尹庚的屍體,她害怕地蹲在地上喝水。
我和蘇家兄妹站在走廊里,此時樓下閃過一陣奇異的火光!火光散去后我們就跑下樓去,才發現盛琪被燒死在房間內!
我發現了這個旅館的詛咒……不能說同樣的話!
死去的幾人的死因,原來都是一樣的……
請問我一定不能做下列選項中哪件事?
我是一個喜歡野外探險的女生,今天我將與朋友夏濟跋,袁升,史冬惜,蘇珊一起去一座大山中生存一段時間!
我們步行出發。夏濟跋是探險老手,比起他來,袁升顯得有些像文弱書生,他的探險經驗並不算很豐富。我的閨蜜史冬惜和我走在一起。蘇珊是第一次探險,她顯得很興奮。
半上午,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我們坐在一起休息,史冬惜向袁升借了指南針看方向,蘇珊居然想要練習後空翻!
我們休息到位后,眾人決定互相看看背包里有什麼。
夏濟跋的兩個大包里有摺疊帳篷和睡袋,還有一些防身武器以及釣魚工具。
袁升的登山包里有一些重要生活用品。
我的皮包里主要裝著醫療用品。
史冬惜負責後勤,她的卡通包里有一些水和壓縮餅乾,還有廚具和備用的小工具。
我們四人經常一起探險,分工也十分明確,大家都非常好奇新人蘇珊帶了什麼東西。
她微笑,打開一個印著她偶像頭像的大包,裡面全部是她的偶像周邊。
蘇珊看到了我們不解的目光:「沒事!我還帶了食物!」她打開另一個大包,裡面有:西湖醋魚餡的月餅,螺螄粉餡的速凍餃子,原汁原味的豬大腸,番茄炒西紅柿速食,鯡魚罐頭,正宗老北京豆汁。
我們徹底無語,還好此時袁升提出建議先找個地方搭帳篷才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我率先找到了一條河,河邊非常適合建營地。夏濟跋用指南針確認方位,然後我們搭好帳篷,把每人的東西收拾好,放進帳篷里。蘇珊居然試圖在河裡練習後空翻!
我們紮營后,計劃做幾個水筒。夏濟跋去砍了一棵樹,又劈了一些柴。我去河邊打水,袁升點火用小鐵鍋將水煮開,手巧的史冬惜趁煮水時用木頭做了五個木筒,並在上面刻上我們每人的名字。在木筒製作好后我就端起水,將水倒進各自的木筒,然後就背起了刻著我名字的木筒並封好口。此時蘇珊練習後空翻回來了,她微笑,拿起自己的木筒喝了幾口水后就練起了前空翻!
上午10點,我們四人出發去山上。我們想了一種很刺激的探險方式:四人分開探險。夏濟跋去懸崖峭壁之上的密林,袁升去不知原因而廢棄的村莊,我去迷霧之中的墳地,史冬惜去從未有人踏足過的荊棘谷。每人帶上對講機,隨時可以在路上對話。
每人帶了自己需要的東西,正式出發!
蘇珊不計劃去探險,她留在營地做飯,她開始點火。
我走進大霧中,走了幾段路后,耳邊傳來了一個女聲呼救的聲音。「救命!救救我!」我感覺不安,想離開這裡,卻發現迷路了!我想起來,袁升在分別時把指南針給了我。我拿出指南針,卻發現它壞了!指針不停旋轉,外殼邊緣塞著一張紙條,我將它拆開,上面寫著一行字:你是我的朋友,但這次你正好是我的任務目標,你完了!
這字體有些陌生,我也不知道這是誰寫的。我心一橫,向聲音源頭處走去。
我面前沒有人,只能看到一塊墓碑,上面刻著我的名字!我嚇了一跳,一個女聲傳來:「你必須死在我手上!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是最厲害的殺手!」前方有一個人影在霧中向我靠近,居然真的有殺手!我隨便向一個方向跑去。大霧籠罩了殺手的臉,但那人的體型我很熟悉!
我一路狂奔跳進一個水塘里潛水,身後的殺手趕到后也跳了進去。還好我水性很好,我從水塘里出來,用盡全力向前方衝去。我終於跑出了大霧,甩開了殺手。
我從防水袋裡拿出對講機:史冬惜在嗎?對講機里傳來史冬惜的聲音:「我在荊棘地里砍荊棘,怎麼了?」我往營地方向跑,我只說我有危險,但我並沒有透露殺手的事。
袁升:「你有危險嗎?是遇到超自然靈異現象了嗎?看來山裡可能有鬼!」我沒有回袁升的話。
中午12點,我回到營地,蘇珊正在做飯,但她渾身被水浸透了!我問她原因,她只是說是剛紮營時曾在河裡練習後空翻的緣故。她做了一鍋飯,先自己吃了起來。史冬惜不久后回到營地,她身上一滴水也沒沾!殺手曾跳進水塘,身上一定有水。史冬惜和蘇珊體型和聲音都和殺手相像,而且史冬惜去荊棘地探索時帶了一把刀,蘇珊留在營地,這裡也有刀……
我出了一頭汗,思考著誰是殺手的問題。我打開木筒喝了兩口水,水的味道不太對,裡面被人下藥了……
是黃昏。醒來后,我發現自己在懸崖上被繩子掛著!一個黑衣人從我頭頂上走過,在懸崖之上的人是誰?
那人將身體向前湊,我看到了他的臉。是夏濟跋!他拿起一把刀,開始切繩子:「你必須死在我手上!那些殺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絕望地高喊:「你夏濟跋……殺人!」繩子斷開……
我沒有死!我掛在一顆樹上,撿了一條命,但我受了傷。夜幕降臨,夏濟跋從懸崖上離開,確認安全后,我從樹上離開,又爬下來。
這裡十分危險,當下最好的選擇只能是回營地。我走了許久,沿著河流回到了營地,我走到帳篷旁,地上是史冬惜的屍體!屍體冰冷,她一定是被夏濟跋殺了……蘇珊呢?還有袁升去哪裡了?
確定附近沒人後,我快步進入存放東西的帳篷躲藏,此時我突然聽到外面有人的腳步聲!
我守在原地,等腳步聲近了后我發現過來的人是袁升。他灰頭土臉:「你在這裡?和咱們同行的人中有殺手!是夏濟跋!他追殺了我一下午……後來我在山裡迷路了,現在才找到營地。等等,你受傷了!我先給你包紮一下,天亮之後咱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夏濟跋應該沒有追過來……」我站起來,他為我消毒和包紮。「給你的傷口上塗了碘酒和紅藥水,又拿繃帶包紮起來,現在你感覺如何?」我走了兩步:「還是有些疼……」袁升安撫著我的情緒:「先休息一會兒吧,養傷要緊。」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請問有幾人做出了不利於「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