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把我捎进城,罗波先生。”赛温克搭名探罗波的车子进城,请求他在伍德家门口停两分钟。赛温克说:“我需要用他上星期借去的扳手。”
罗波的车子还没停稳,赛温克就跳下车,说了声:“请等我一下。”径直向伍德的大房子跑去。他穿过草坪,从四级台阶旁跃上门廊,急急地按响了门铃。
没有人来开门。赛温克就走到窗口,一边敲着玻璃,一边喊:“伍德,伍德!”
突然,他跳下台阶大叫:“罗波先生,伍德他……他倒在小树丛后面!”
伍德的尸体躺在门廊左边的一排木芙蓉树后面,离红砖墙4英尺远,一架6英尺高的木梯压在他身上,一罐白油漆倾倒在他的工作鞋上。
“脖子摔断了,”罗波说,“大约是在6小时以前。”
这位名探摸了摸离伍德右手不远的油漆刷上的鬃毛,“还很粘手。”他思忖着。
他又走向门廊,摸了一下白木支架、前门以及四级台阶和窗棂,“油漆还没干。”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罗波转身对赛温克说:“伍德肯定是刚刚漆完了前廊就被杀害了,而这牵连到你!”
请推理赛温克在哪儿露出了破绽?
南可博士和警长莫森沿着一条小路缓慢地走着。这条小路从詹姆斯?福特新油漆过的后门廊和后院的工具屋之间穿过。
“在这条小路的任何地方,”警长说,“福特都可以看见费库被杀的情景。他是我们惟一可能的证人,但他却说什么也没看见。”
“那他对此又作何解释?”南可指着沿路洒成一条白线的白色油漆痕迹问道。
“当时福特刚刚漆完门廊,正拿着油漆罐往工具房走,枪击事件发生了。”警长解释道,“福特声称,他一直走到工具房才发现油漆洒了一路。”
南可于是更加仔细地察看油漆滴在地上的痕迹。从门廊到小路中间,滴在路面的油漆呈圆点状,每隔两步一滴;从路中间到工具房,滴下的油漆则呈椭圆点状,间隔为五步一滴。进到工具房里,南可发现门背后挂着一把大锁头。
“无疑,他怕说出真情后会遭到凶手的报复。”南可说,“但他肯定看到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南可是怎样知道的?
油漆店里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弟弟因交通事故两只脚从5年前就不能再走路了,只得终日坐在轮椅上。
有一天,警察接到报案说哥哥死在油漆店里了。警察赶到现场一看,哥哥已经倒在一堆油漆里。店里面弄的一团糟,到处都是打翻的油漆。弟弟的身上、头发、衣服都是还在流动的油漆,弄得皮鞋的皱痕里都是,甚至连领带的末端也粘上了。
当警察问到弟弟案发情形时,弟弟说道:这实在太可怕了!有两个年轻人持着枪到我们店里来打劫,把店弄的一团糟。当我哥哥准备反抗时,他们居然打死了我哥哥!然后从后门逃走了。可惜油漆没有沾到他们身上,要不然他们会留下痕迹的。
警察听完弟弟的话后,说到:别装了!你就是凶手!是你杀了他!
请问警察是凭什么断定他是凶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