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漆店裡有一對雙胞胎兄弟,弟弟因交通事故兩隻腳從5年前就不能再走路了,只得終日坐在輪椅上。
有一天,警察接到報案說哥哥死在油漆店裡了。警察趕到現場一看,哥哥已經倒在一堆油漆里。店裡面弄的一團糟,到處都是打翻的油漆。弟弟的身上、頭髮、衣服都是還在流動的油漆,弄得皮鞋的皺痕里都是,甚至連領帶的末端也粘上了。
當警察問到弟弟案發情形時,弟弟說道:這實在太可怕了!有兩個年輕人持著槍到我們店裡來打劫,把店弄的一團糟。當我哥哥準備反抗時,他們居然打死了我哥哥!然後從後門逃走了。可惜油漆沒有沾到他們身上,要不然他們會留下痕迹的。
警察聽完弟弟的話后,說到:別裝了!你就是兇手!是你殺了他!
請問警察是憑什麼斷定他是兇手的呢?
「謝謝您把我捎進城,羅波先生。」賽溫克搭名探羅波的車子進城,請求他在伍德家門口停兩分鐘。賽溫克說:「我需要用他上星期借去的扳手。」
羅波的車子還沒停穩,賽溫克就跳下車,說了聲:「請等我一下。」徑直向伍德的大房子跑去。他穿過草坪,從四級台階旁躍上門廊,急急地按響了門鈴。
沒有人來開門。賽溫克就走到窗口,一邊敲著玻璃,一邊喊:「伍德,伍德!」
突然,他跳下台階大叫:「羅波先生,伍德他……他倒在小樹叢後面!」
伍德的屍體躺在門廊左邊的一排木芙蓉樹後面,離紅磚牆4英尺遠,一架6英尺高的木梯壓在他身上,一罐白油漆傾倒在他的工作鞋上。
「脖子摔斷了,」羅波說,「大約是在6小時以前。」
這位名探摸了摸離伍德右手不遠的油漆刷上的鬃毛,「還很粘手。」他思忖著。
他又走向門廊,摸了一下白木支架、前門以及四級台階和窗欞,「油漆還沒幹。」他心裡已經有數了。
羅波轉身對賽溫克說:「伍德肯定是剛剛漆完了前廊就被殺害了,而這牽連到你!」
請推理賽溫克在哪兒露出了破綻?
南可博士和警長莫森沿著一條小路緩慢地走著。這條小路從詹姆斯?福特新油漆過的後門廊和後院的工具屋之間穿過。
「在這條小路的任何地方,」警長說,「福特都可以看見費庫被殺的情景。他是我們惟一可能的證人,但他卻說什麼也沒看見。」
「那他對此又作何解釋?」南可指著沿路灑成一條白線的白色油漆痕迹問道。
「當時福特剛剛漆完門廊,正拿著油漆罐往工具房走,槍擊事件發生了。」警長解釋道,「福特聲稱,他一直走到工具房才發現油漆灑了一路。」
南可於是更加仔細地察看油漆滴在地上的痕迹。從門廊到小路中間,滴在路面的油漆呈圓點狀,每隔兩步一滴;從路中間到工具房,滴下的油漆則呈橢圓點狀,間隔為五步一滴。進到工具房裡,南可發現門背後掛著一把大鎖頭。
「無疑,他怕說出真情後會遭到兇手的報復。」南可說,「但他肯定看到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南可是怎樣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