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2日,巴黎时间18时许,巴黎某栋单身公寓发生一起命案,死者是住在418房间的艾莉婕,系头部被钝器击打所致,经警方排查,住在406房间的保尔、512房间的沙利文、421房间的普希金、409房间的苏西、601房间的伊瓜因、306房间的比尔没有不在场证明。他们的证词如下:
保尔:什么,有命案?我真的不知道,6点多的时候,我在打扫房间、洗衣服,洗衣机的声音太吵了,我没听见这栋楼有没有什么异常。哦,对了,我洗衣服的时候,比尔找上来了,说他的房间漏水了,我还下去帮他解决了漏水的问题。
沙利文:6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炒蒜薹,听见楼下有尖叫搏斗的声音,我误认为是住在410的闺蜜出事了,连忙跑去楼下,听声音不是从410传来的,而且我也是刚知道,我闺蜜今天有大手术要做,当时没回来。我顺着声音寻找,得知是418传来的,我当时很害怕,怕凶手突然冲出来杀掉我,我赶忙跑回屋里报了案,结果蒜薹烧焦了。
普希金:6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看东京奥运的直播赛事。我是土生土长的丹麦人,今天的羽毛球男单决赛又有安赛龙,我确实听见周围有搏斗的声音,但是当时安赛龙就要夺冠了,我只顾着看赛事了,当赛事结束后,搏斗声已经没有了。
苏西:难道你怀疑我?6点多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我昨天干了一个通宵,三点多到家就睡下了,睡得很熟,直到你敲门我才醒来的。
伊瓜因:6点多的时候,我正在和同伴们玩纸牌,当时屋里放着音乐,没听见有什么异常。
比尔:6点多我正在和朋友聊天,楼上的保尔开着洗衣机,声音很吵,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漏水了,我还上去找了保尔,他也帮我解决了漏水的问题,直到你来我才知道418房间发生了命案。
请问,谁的嫌疑最大?
我从医院门诊大楼出来,望着湛蓝的天空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去哪,抬肘看了看腕表的时间,下午十五点零八,过了午饭饭点儿又没到晚饭饭点儿,尴里尴尬的,算了,还是先去看看苏绵吧。我这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两个未接来电,上面没有备注,而是四位数的短号,来电时间是十二点半左右。我并不想回拨这个电话,而是打开了微博胡乱翻着,一边开始回忆我把车停哪了来着。
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又是许宸那家伙。我赶在来电铃声响起之前接通了来电,喧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有许宸断断续续的声音。
“嫖哥,咱能轻轻松松过个周末成么?”我没好气地冲电话里说道,一边拿着车钥匙在停车场对着不同方向按着,期待着那声脆响。
“少来,周末就是该放纵,你上次可答应我要来捧场的,别说话不算话。”许宸应该走到了一个角落,躁动的背景音乐稍微小了一些,勉强听清他的话。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苏绵那儿了,晚点再说吧,挂了。”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福特蒙迪欧,挂断电话,坐进驾驶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一天 晚上
我开车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五点,苏绵的家还算远离市区,是在郊区的一个别墅区里, 安静而悠闲的调调就是这儿的主题。我在苏绵家门口的空地上倒入停车位,下车从后备箱里提拉出一个工具箱,踩着门前的石板路走到门前,门前只有一盏西式的小灯,不过房子里倒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我按下了门上电子门禁的按钮,往后退了一步,在小灯下紧了紧衣领,确保通过门禁摄像头看到我时形象不会太差。大概过了十几秒,“咔嚓”一声锁舌弹出的声音,大门弹开了一道小缝,我推门而入,关上门后径直向远端的楼梯走去。
这幢别墅占地并不大,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和一个老管家,苏绵是偷偷住在这里的,她的老爸是上市公司五百强的董事长苏宇,她怎么也算是个富家千金,住这么小块地方实在算委屈了。她之所以溜出来躲清静,则是因为几个月前确诊心肌炎,必须卧床休息,又不希望爸妈知道,偷偷买下这处房产休养。
“哎哎哎,你就这么上去?”一个声音从客厅传来,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去,那个梳着油头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报纸,正挑着眉看我。这是苏绵的哥哥石年,我从来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总是假惺惺地对待苏绵,我突然想起停车的时候旁边的确有辆亮黑色的奥迪A6,那就是这个人的座驾。
“不然呢。”我轻声地哼了一下,扭头上了楼梯。
老管家正端着一个空托盘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正准备关门,看见我时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叶先生,小姐在房间里看书呢,您要喝点什么吗,我马上去做。”
“不用了。”我摆手,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苏绵正躺着床上,手拿着一本《小王子》,她应该不知道我这会儿来,只穿了丝绸的睡衣,她抬头看见我的时候,轻轻地把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苏绵,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连轴转,现在才有时间赶过来。”
“没事儿,我最近状态挺好的,不用担心。”苏绵微微颔首。
过了没多久,房门被敲响,老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好意思小姐,饭菜已经备好了,您看你需要先吃饭吗?”
“马上来。”我应到。
别墅的装潢还是非常大气的,光这个饭厅就够我先赚它个二十年的工资,饭菜很丰盛,也是按我的要求做的健康餐,无论是从蛋白质卡路里还是维生素方面都是相当考究的,这些都是老管家的手艺。
餐桌是特地买的方形小桌子,桌上摆了四副碗筷,苏绵很善良,总是让老管家跟我们同桌吃饭,一点也没有主仆的架子。我和石年分别坐在苏绵的左右手,老管家坐在苏绵对面,时不时地还在向厨房的方向张望。我面前是一盘水煮虾,我皱了皱眉,我自己对海鲜过敏,没办法吃这个玩意儿,不过我还是帮苏绵剥起了虾壳,石年则一脸殷勤地疯狂往苏绵碗里夹菜,我都替他尴尬。
苏绵慢慢地嚼着菠菜,她手里原本捧着一碗白粥,已经被石年夹的菜塞得满满的了。
“妹妹呀,喝点汤吧。”石年说着拿了一个空碗盛了一碗蛋花汤放到苏绵面前。
苏绵撇了撇嘴,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她扫了我一眼,低头将蛋花夹起来吃掉了,看来没忘我告诉她多吃鸡蛋的事儿。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苏绵将筷子放下,缓缓起身往回走,老管家马上起身将苏绵的碗筷收掉了,一时间留我和石年四目相对。
我低下头正准备快速解决碗里剩的一点食物时,突然听见哐当一声。
苏绵在茶几旁倒地,背对着我们。
“卧槽。”我把碗筷一扔一个箭步跨过去,抓着她的肩膀翻过来,把指尖贴在她的颈部顿了顿,又俯下身去听心跳。
“脉搏没有..心音听不到...室颤..”我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管家,上去把我箱子拿来!石年!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立刻开始做胸外心脏按压,管家把我的工具箱放在了旁边,不过我并没有理会。两三分钟后,我手指颤抖着再次触向苏绵的颈部,摇了摇头。
石年和管家都站着我身后注视着我,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救护车呢?送回去吧,告诉她爸妈。”我的语调非常沮丧。
石年愣了愣,一个跨步上来就抱起苏绵往楼上走。
“你干嘛!”我伸手就去拽石年。
“放手!”石年挣扎着甩开了,走进了苏绵的卧室,把她安置在床上,出来关上了门。
“我没叫救护车,这么远来了也没救,何必呢,叶一啊,滚去你房间早点睡吧,明天早上事情就解决了。”
“铛。”我一拳砸在他脸上,鼻血顺着他的脸滑落,管家急急忙忙地上来拉架。
真不要脸。
第二天 白天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九点五十四。
我披上外套,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窗外还是一片静谧的景象,我摸了摸左胸,靠窗台坐下,悲伤好像确切地存在我的心中,真的难过得有点想哭。
我打开手机,刷着新闻头条,我看见有几条未读短信,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回复。
我隐约听见门外有人来回踱步的声音,还有人讲话的声音,应该是石年没错。我慢慢走到门口,把耳廓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
“……钱你先打给我,我很快就还你,再加百分之五利息好吧?……爸肯定会给我股份的,放心吧……心肌炎,心肌炎你知道吧,这病发作心梗说来就来拦都拦不住……就先别通知媒体了,我已经联系了我一个警察朋友,很快就有结果了……”石年在门外的走廊缓缓地踱着步,应该是对电话里的某人说着什么,我已经能想象那家伙丑陋而奸诈的嘴脸了。
“人渣。”我冷哼一声,回头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上,那是早些时候老管家和果盘一同拿来的,那苹果还没有动过。
我拿起水果刀,脚步轻轻地出了门。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石年,我面无表情地把水果刀丢在他身上,开始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垃圾,我不知道管家出门干什么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总之,我现在要想办法脱罪。
我翻找出一些琐碎的东西,蛇皮袋,绳子,铲子,打火机,空酒瓶等等,希望这些东西能帮上我忙。
第二天 晚上
舞池里的音乐声还没有停止,我在旁边的沙发上瘫着,不愿动弹。
我感觉到旁边来了三两个人,在我身旁站定。
“你看吧,这玩意儿就是这个鬼样子。”许宸的声音响起,他还拽了我两下。
“嫖哥,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苏绵,苏绵你现在还认得吧,她郊外的别墅今天白天着火了,火烧得贼大,那边附近又没有消防队,等人赶到的时候火势大得灭都灭不掉,里面还发现了一具尸体,不,都不能说是尸体了,别说人烧没了,骨头都基本烧化了,这些警察兄弟要找你盘问呢。”许宸惋惜地说着,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事儿啊,我告诉他们了,你昨天晚上就搁这儿喝嗨了,我把你送客房睡了一天,下午出来又接着喝了,不是我说兄弟,咱还是节制点,虽然我不收你酒水钱……”
“你好,我是刑侦大队的萧哲,我可以问你一点事情吗?”旁边的男人打断了许宸的话,直勾勾地盯着我。
“可以,怎么了。”
“你昨天是否到过这个地方。”萧哲把苏绵家别墅烧毁前的照片举到了我面前。
“是…不过我昨天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吧就开车到了这边,朋友酒吧新开业,捧个场子。”我看着许宸,挠了挠头。
“是,虽然我们的确通过别墅区附近的监控摄像头确认了你所驾驶的福特蒙迪欧……”see you again的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萧哲的讲话,萧哲接听了来电,表情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好,我知道了。”
萧哲放下手机,狐疑地盯着我,终于开口说道,“凶手投案自首了,是苏绵家的管家,已经在公安局了。”
问:请分析案件的始末,作案的手法和动机。
我小心翼翼地来到101号房门前,慢慢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耳朵贴上门板的一瞬间,我就听到门后传来阵阵风声,那声音很像骑着摩托车不戴头盔高速在路上奔驰听到的风声,似乎门后正在刮一场小型的台风。
耳朵一离开门板,风声立刻就听不见了,周围又只剩下可怕的死寂。
封闭房间里是不可能刮这样的大风的,门后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将手贴在门缝上,却感受不到一丝微风。
深吸一口气,我握住锈迹斑斑的门把手,用力一拧——纹丝不动。
门没开,我反而松了一口气,真怕门打开后突然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抹抹额头上的汗,来到隔壁的-103号房门前。
故技重施,还是先听听情况。耳朵贴到门上,立刻听到门后面传来阵阵水声,似乎门后面是一条涓涓不断的溪流。
我后退两步,心中惊疑不定,事到如今,我绝不会认为是因为房间里的水龙头没关才发出这种声音。
继续探索,依然所有门都打不开,但是其他的门后面都非常安静,再也没有奇怪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咚”地一声轻响,似乎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在这个极度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听到声音,我浑身立刻就僵住了。
过了两秒钟,又是一声“咚”!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楼道传来的!
我立马跑到楼道口,从楼梯间的缝隙看下去,什么也看不见。
那声音非常有规律,大概每过两秒钟就响一下,我站在楼道口,仔细听着。
随着时间过去,声音渐渐变大,站了一二分钟,我已经非常确定,有什么东西正从下面往上而来,“它”每上一层台阶,便发出“咚”地一声轻响!
那声音绝不是人类的脚步声!是什么东西移动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它”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死神游戏所提示的那个“她”,那个“厉鬼”?我稍微估算了一下时间,从游戏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应该有十分钟了。
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特么的难道真是厉鬼?这次死定了啊!
“该死!”我转身向楼上跑去,想回到“地上”的世界,却发现往上的路已经消失了,跟大门一样,楼道变成了一副逼真的油画,实际上只是一堵厚厚的墙壁!
我手足无措,怎么办?该怎么办?
往上的路已经封死了,现在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藏到一个房间里了!
我转身奔向一个房间,打不开!旋即奔向另一个。
一条走廊上的房间,我一个个试了个遍,却没一个能打开!随着时间流逝,那咚咚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可能没有生路!如果这是一个游戏,一定有通关的方法!”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很快,我发现了一点不同。我身边这道门上有一块锈迹面积非常大,几乎有两个手掌那么大。而别的门上的锈迹都是一块一块的,最大的锈迹也不会比手指头大多少。
“难道秘密就藏在这里面?”事到如今,我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马上解下钥匙扣,用钥匙用力的刮起那块锈迹来。
很快,锈迹被我刮掉了一大块,渐渐显示出一行刻在门上的文字。
“顺风而行,往北走三步,往西走十步,往南走二步,往东走一步。”
果然!提示就在这道门上!我心中惊喜不已,但当我看清这门上的文字后,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现在这种关头还给我玩文字游戏,开什么玩笑啊!我在生活中就是一路痴,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何况在这种完全密闭的环境,我怎么可能找对方向?
然而,那若有若无的“咚”“咚”声提醒着我,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要是不能马上破解谜题,就是死定了!
“冷静,冷静,一定还有别的提示。”
我努力思考着,突然茅塞顿开:“啊,对了对了,我知道答案了!”
A、来到103前,向前走三步,然后往左走十步,接着左转走二步,最后再左转走一步
B、来到101前,向左走三步,然后往前走十步,接着右转走二步,最后再后转走一步
鬼骧的记事簿10
躲在灰色的门后,雨桐和我说
“这不是属于我的世界,真正害别人困在这里的是你。”
哈?我莫名其妙被拉进这个鬼地方,然后差点被坑死,我还是困住别人的人?
她继续说了下去
“死了的只有你”
我恍恍惚惚的陷入了回忆。
我是个正义感很强又富有同情心的人。
我在小学的课堂上听着老师讲课,故事是那么的生动
“青蛙是人类的朋友,要爱护青蛙,要对那些食用青蛙,夺走其生命的人惩罚”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么狂热,那么真挚,那么愤怒。
这种感情的代入,我深深的相信着老师说的话,被话语里的气氛所打动。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了。
隔我稍微远一点同学过来了,我记得她,姓氏这么奇怪-雨。
“骧,老师要你去办公室搬作业过来”雨桐对我说,她的相貌是那么美我盯着有些出神。
可惜偏就在学校里没有多少个朋友,估计也就只有我一个吧...
“好的”我连忙反应过来,回应到
走廊上吵吵闹闹的声音到了办公室附近就越来越小了,果然老师还是有点威严的
咦?老师们好像在讨论些什么?
“小刘啊,你们班上那个叫雨桐的小丫头不错”
“是是是,张校长您赞谬了”
“今晚就到教室里吧”
“啊啊?”
“你难道有什么意见?!”
“不不不,没有,绝对没有”
我没听懂其中的意思。推开门
“报告”老师要我们进教室或办公室都要这么喊“老师你要我来拿作业本”
老师旁边站着的像猪一样肥的人就是张校长
“那么我就先走了”感觉像一只猪在学人说话
“同学,就是这摞作业,去教室里发一下”
“哦,好的”我上去端起作业
在出办公室的门时,我似乎听见老师呸了一声“死肥猪还是个恋童癖”
走廊里的吵闹声瞬间就把这里的声音淹没了
随着黄昏的到来,放学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平时这时候都是我陪着桐雨一起走的,今天桐雨居然没下来?
再过会就熄灯了,再等会吧
熄灯了,教学楼里只剩下巡视的灯光,我的教室里怎么停留了那么久呢?
灯灭了,奇怪,出来不打灯吗?
雨桐哭着从楼上跑下来,衣服也有些不对劲,穿的歪歪扭扭。
“回去吧?”我拉着她的手问
她略有意外的看着我,大概是奇怪我为什么现在还在学校吧
随即她指了指身后,一阵阵沉闷的脚步声。一个大胖子和一个不胖的人。在追雨桐?雨桐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躲到那个花草后面吧。我拉着她偷偷的躲了起来
等那两个人,走过来后
“你居然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
“她乘我把灯黑掉的时候就。。。”
“这事传出去,你和我都得进去”
“没事的,没事的,她几乎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就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而且她能跑哪去?”
“哼,但愿如此”
这两个声音,和办公室的两个声音。重合了
雨桐幽咽的和我述说着。
她的父母早就不在了...
第二天
雨桐在我的建议下,请假了一天。
老师们对此没有丝毫的担忧,我知道的...雨桐不能来
。。。。
“别,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
我拿着老师的手机给校长发了条短信
“恶魔啊,你这个魔鬼,不要过来”
“老师可没教过我们,恶魔的意思哦”
“为什么。不是...”
老师睁大眼睛看着我。黑板上的粉笔都被染湿了
不说话了吗?
门被打开了
“你这时候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里发生了什么?”
“难道你?啊啊!一个小鬼,有什么好怕的”
碰!这摔到地板上的声音真重啊。果然和猪一样
这样也好,我拿起老师那僵直的手
冰冷的感觉透过肌肤,连灵魂都要冰封的程度。
鲜红的液体混交在一起。
以下选项可能性最大的是
珠链玉镯 第十七章 巅峰对决
“那东西,不知道碎了没有——”
尽管如此,提示青衣的人还是把藏东西的地方告诉了她们。
“木槿,你在京城留几天,照顾好芳姑娘和艾姑娘,我去个地方。”
“姐姐,难道你要和他们单挑吗!”
“没办法了,你注意保护好自己。”
“那好吧。”
青衣回到了江南小镇,这里有好几家,都是有钱人家被抄了,还有的遭到大屠杀,无一幸免。
“就是这间屋子了。”青衣用钥匙打开门。
屋里一片狼藉,轻而贵重的东西全都没有了,笨重的东西全都砸的砸,摔的摔,几乎碎完了。
青衣走遍了几个屋子,没发现应该有的东西。
“难道他们已经打碎了?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就对了!”
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不过,不知道是男是女。
“谁?”
“我是谁不重要,林四娘。你来这里干什么?”
“取东西。”
两个人的声音足以把屋子冻塌。
“我不跟你废话了。东西,没有!”
“哦?呵呵。”
“笑什么?”
“我就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都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你不用问。”
青衣不可能再问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那人也不可能跟她解释。
“没事,我就走了?”
“慢着!”
一个黑影从外面进来,抓着青衣的手不放,把她拽到一个仓库里,自己锁门出去。
“限你一炷香的工夫,找到仓库里的题目并解出来。”
“如果解不出来的话,你就死了。我会一直在外面看着你。至于怎么看,你不需要知道。提示在墙上。”
墙上有一排血字:
缁衣改妆,粉蝶恋花。
青衣苦笑一声,就算我解开了题,你也不会把我放出去啊。
仓库里有一大堆东西,都是些笨重玩意,少有些轻巧的。值钱的不少,不过都混在又脏又臭的垃圾堆中。西边有一尊佛像,很可怕。东边是一些挂画,不过颜色都掉完了。
“你说到做到?”青衣挑衅般地笑道。
门外没有回答。
仓库里没有逃生的通道,青衣只好先去找题目。
“真是简单。等等——”
外头有说话的声音。
“是你?”
“没错。”
“来干什么的?”
“我不是组织的人了吗?”
“什么组织不组织的!想活命,就走。”
“林四娘呢?”
“她死她活关你什么事!”
然后是扭打的声音。
“恒王!”青衣大吃一惊。
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叫出声来,死的就不是她一个人了。
“呵呵。”
不知道是谁笑的。
“你自己想办法吧。”
一阵冷笑后,就没有声音了。不一会儿——
“屋里有提示!”有人使劲儿撞门。
“别撞,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屋里除了那排血写的字,还有一幅画。不过,似乎没什么用。
画上是一枝桂花,下面是一片残荷败叶,最底下是一片泥潭,泥潭的环境很恶劣。
“这就是提示了?”
......
门开了。
仓库瞬间烧着。
“别想走!”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黑影又出来了。
“不要啊——”
“喂喂,我还没动一下呢,你就叫起来了。”
“你们废话够了。”
黑影好像开启了机关,几支毒箭飞了过来。
“同样的事情不能发生两次。”
两人赶紧趴下,可是毒箭似乎雨点一般,不停地从四面八方飞来。
“蝎子有毒,但是蝎子毒也可以治病。假的东西也有用。”
“如果你不赶紧做出决定,你们就都死了。做决定,虽然只是以一敌百,不过还有几率生存。屋顶。”
青衣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奇怪那人怎么会和她废话那么多。
“我就做一次林四娘吧。”
青衣哭了,竭力用身体挡住恒王,找到正确的东西,趁火还没有烧到房顶,拼尽全力把东西扔到了房顶上。
......
“姑娘,我会记得你的。”
“多谢你给了我提示。不过,我不想说——”
“你自己要小心,战斗还没结束。快回去吧。”
“她还没死?”
“应该没有,你去那几家被抄了的看看,最高最平的屋顶上有你要的东西。”
恒王说完就走了,眼神中带着一丝奇特的惊讶。
屋顶上果然有青衣要的东西,五串珠链很好地组合在一起,玉镯乖乖地躺在一边。
“确实,很漂亮。”
屋顶上有一排很小的,歪歪扭扭的字:
不许卖,这只配得上你一个人。
“我要它们又有何用呢?”
不过,青衣想起了以前那个传说,决定还是留着这堆东西。
问题:青衣扔的是什么东西?
思考:第一个省略号处应该补充什么?
(作者的话:如果没有看过前几章可能不会做,与前几章有联系)
小电影院迷醉案件
一个大单位的小电影院播放厅播出电影。一共十八行椅子,每一个座位都是单独的,大家都在安静观看电影,没人站起来出去,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有两个人换了座,但是声音几乎听不见。在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有几个走动的声音,有人去休息厅,有的人从大门出去了,但是也很轻。看到四十分钟的时候,突然电影院停放电影了,在黑暗中传出走动声和各种骚动,也有皮鞋的声音,在这种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一片漆黑,只能感到一些异常的声音和一股刺鼻的味道。
等灯光打开,已隔了十多分钟,在一股刺鼻的味道那里,有人发出尖叫,大家发现坐在第七行中间的一个人发现在黑暗中被药物乙醚昏倒,书包也被翻过,里面丢失了一些纸质资料,但是资料都不重要,都是算草纸一类。然后紧闭电影院的门,所有的人都不能出去,请公会调查人当了一回侦探,来调查。
根据调查,这个被昏倒的人本来坐在第十四行的一个椅子上,在电影放映十分钟的时候,因为自己没戴眼镜,看不大清楚,跟前面第七行的一个认识的人换了座位,在停电以后,这个人在第七行的椅子上,被人弄昏,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意识了。
当然,两个人的书包在换座时也换过。
后来换到第十四行的那个人的书包里有许多重要资料,其中有关于当场看电影的其中三个人的工作中的秘密情报,这份绝密资料他正准备等电影结束后给有关人士送过去。公会侦探说:“看来,这是个盗窃未遂,乙醚至昏案件,犯案人的目的不是被乙醚昏倒的人,而是原来坐在第七行,后来换到十四行的那个掌握绝密资料的人.”
文件涉及三个人物,当时都在电影院,他们的答话是:
A:(坐在第10行最靠里的位置,角落黑暗)我真的都不知道这是谁干的,灯一黑我就待在座位上。
B:(坐在第3行,附近的座位没有人)黑灯那会儿,我去了外面逛了逛,后来电影开演,我又回来了。
C:(坐在第16行)黑灯以后,我看见许多人去了休息厅,我也去了。
后来侦探又问了这三个人旁边的人,旁边的人都说没有发现过多的动静,因为影片声音较大,大家都注意看电影。只有一个人说在电影停放前,好像一束星光从外面闪过,我觉得像是流星飞窜的天文现象,但是并没有去注意看,因为一瞬间闪过后,就消失了。
进一步看,电影院现场,找到一副乙醚的手帕,在影院后排有一堆被扔掉的没用的算草纸资料和小型手电筒。检查三个人的包中,A的包里有一支笔,一副黑色手套, 和小的天文望远镜。B的包里有一副隐形眼镜的盒子,一叠书稿,里面记录了日程安排,其中有写今天看电影的安排,另外还有一个陈旧的橡皮膏。C的包里有一副干净手帕,还有一个大的手电筒,手电筒照得很亮。侦探又注意到三个人的鞋,A的鞋是皮鞋,B的鞋是布鞋,C是旅游球鞋。电影院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大门,一个是休息厅,从休息厅不经过电影院,也可以出去
侦探检查了电影的控电设备,在电影院外面的广场上偏僻角落里,发现确实比较陈旧,有一处有曾经漏电的痕迹。
侦探恍然大悟,说,原来这个用乙醚晕倒别人的人是他!请问,那个犯案的人是A,B,C当中的哪一个。
已经11点半了,清美轻轻地上二楼,蹑手蹑脚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这时,她忽然听见雨颜的房间里传出折叠桌翻到,茶具叮当落地的响声。
雨颜是化妆品公司的推销员,因为业务关系,她认识很多客户,最近,经常有个中年男人来找她,两人有时亲亲热热,有时吵得天翻地覆。清美早已习惯了。
不过今天没有听见那男人的粗犷的嗓门声,也没有雨颜的哭声。还没等清美琢磨明白,忽然她听到“救,救命……”很低的声音。再听,却什么也没有了。
犹豫再三,清美轻轻的敲了一下雨颜的房门,可是没有回应,门锁着。楼梯传来拖鞋的声音,一楼的秋云满脸狐疑地走上来。
“清美,刚刚是不是我表姐的声音?”秋云和雨颜是表姐妹,她就住在雨颜的正下面。
“好像是。我敲了一下门,却没人开!”
“你在这看着,我下去叫房东”秋云果决地说。
所幸,房东就住在公寓隔壁,很快就带着配的钥匙上来。清美一见他们就紧张地报告:“一直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出来!”
房东打开房门,屋里景象令人大吃一惊。折桌翻到茶杯的碎片满地。雨颜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脖子上勒着一条长丝袜,显然已经死了。屋里没有任何人的踪迹,窗户虚掩着。房东立即拨打110。好半天,秋云先缓过来。“那凶手是不是已经从窗户跳出去了?”
“不可能,窗户下面是悬崖。”房东否定了她的看法。清美小心地绕过尸体推开窗看,窗户外有一个流水铁管,但锈迹斑驳,到处都是洞。
“会不会是录音机放出的声音?”秋云说。可是三个人在屋里没有找到录音机。
请推理,凶手是怎样逃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