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日記I
2020年2月20日 陰?(在牢房裡看不到) 34度左右吧(沒有測量手段)
又是陰冷的一天,我和同伴們被關在這個地方已經很久了,久到……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這裡的伙食很差,每天送來的只有腥臭的蟲子,要麼餓死,要麼吃這些蟲子,要麼……有的同伴已經餓得開始吃其他的同伴。
這裡的水質也很糟糕,渾濁、發臭,有種窒息的感覺。
這裡的環境也很差,房間很小,地上堆滿了糞便,長滿了青苔,一直沒有人清理,好在沒有蚊蠅老鼠蛇蟲什麼的騷擾,不過牢房外有一隻黑貓,總在入夜時分發出滲人的叫聲,讓我們難以入眠。
每天總有同伴死在這個惡劣的環境中,第二天死去同伴的屍體會被清運出去,但總會有新的同伴被丟入這個死牢。
我覺得我的體力已經漸漸不行了,身體越來越差,意識越來越模糊,如果再不從這個死牢逃脫出去,可能過幾天被清運出去的屍體中就有我的參與了,於是我和幾個同伴商議一起越獄。
透過牢房牆壁,我看到守衛轉身離開,抓住這個間隙,我通知同伴們一齊離開。
牢房有著高高的牢牆,但是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求生的力量,在這個充滿著死亡、恐懼、絕望、憤怒的死牢內,如今看到希望的同伴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力,縱身躍起七、八個身位的高度,一個一個跳出牢房……
看到同伴們一個個逃出升天,我也充滿了生的希望。後退,助跑,跳躍……我竭盡全力奮力跳起,卻重重得摔了回來,我的體力已經被這個死牢消耗殆盡,沒有能力跳過高高的圍牆,在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后,除了身體的疼痛,並沒有換來其他滿意的結果。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似乎看到牢房守衛回來的身影,聽到了那該死的黑貓滲人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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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的死亡日記所寫,下列判斷錯誤的是?
當愛與恨的雙刃劍將連接四季的鐵鏈斬斷,當懸挂著鸚鵡螺的無字鍾在寂靜中敲擊三番。 我將打開那關押著紅色盜賊的牢房,盜走那倒映著心靈殘缺一角之鏡像。 (推理時間,地點,物品)
我和最後剩下的兄弟還蹲在黑乎乎的房間里,
我記得最開始,這裡滿是人,空氣中彌散著一種濃烈的氣味。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門——反正我是從來沒有發現有門的。我覺得就在我熟睡的時候,有人就不見了。
我醒來了,害怕的搖了搖身邊還在熟睡的人:
「我們的同胞少了!」——雖然這麼說,其實其他人我也不認識
「怎麼會呢?」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了。
我們都是罪人吧,都穿著米黃色的囚服,理了圓禿禿的腦袋……
可是我總覺得有人被帶出這個牢房。我不知道他們是自由了,還是死了。
我聽過一個故事……
據說有人被帶出牢房,就在牢房的邊上,那裡有面黑乎乎的牆。
犯人趴在那面牆上,突然就會有人按著他的腦袋,使勁往牆上撞。
直到他死去。
我想都不敢想這樣的傳聞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可怕的刑罰啊,比這黑暗的牢房還可怕。
我開始數人數……1,2,3....這裡還有23個人。我滿意的睡了。
醒來,我在黑暗中數著: 1,2,3....22個!我數了一遍又一遍,沒錯,22個人了!我全身發抖。一種寒冷的恐怖圍繞著我。
接下來我無法睡著了。
天窗開了一條縫!原來這個房子是有窗戶的!一絲陽光透進來,照的我睜不開眼睛。
——突然,我看到他了!他和我身邊的人都不一樣!果然,他是來殺我的么?
我看見他的手,伸向了我……
問題: 殺死自述者的人是誰?殺他的動機是什麼?
在櫻花開放的一個寒冷春夜。江戶(現在的東京)最有名的偵探銀次剛準備出門去澡堂,手下的八九郎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頭兒,有一個男人,很象通緝令上的罪犯,正在三島街的蕎麥麵館里喝酒。」
八九郎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給銀次看。這是官府上月發下的通緝令。上面畫的是一個名叫三太的扒手。
「沒搞錯吧?」
「右眼外眼角有黑痣,跟畫上的一模一樣。」
「好,去看看。」
銀次匆匆整裝,帶上捕棍,急忙趕往三島街。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蕎麥麵館長壽庵里客人混雜擁擠。
「頭兒,就是那傢伙。」順著八九郎悄悄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角落的座位上,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吃面,旁邊放著三個酒壺,大概酒已喝完了。
銀次走上前,把捕棍往那男人肩上一放,正在吃面的男人突然肩頭一震,他慢慢放下筷子抬起頭。這人的確酷似通緝令上的罪犯。
「對不起,可以跟我到看守所去一下嗎?」
「找我幹什麼?」那男人很沉著。
「別裝蒜,你就是扒手三太,放老實點。」八九郎把通緝令的畫像擺到他面前,狠狠地訓斥道。
「哪兒的活……偶然相象啊,我叫幸吉,是賣婦女化妝用品的行商。」
「住所在哪裡?」
「佐賀城。前幾天,我也曾被誤認作通緝令上的犯人,沒想到又遇上麻煩......」幸吉苦笑著說。
這時,麵館送飯的夥計伸助從廚房出來,幫他說話:「頭兒,幸吉是我的娃娃朋友,決不是通緝的壞人,他常常經商順道來這裡。
銀次沒有輕信伸助的話。幸吉太象罪犯了,不能放過他。另外,把捕棍放到他肩上剎那間的反應,銀次便直感有問題。
「不管怎樣,請到看守所去吧。」
他把幸吉帶走了。走到半道,伸助也趕來,他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在八九郎的驅趕下,伸助只好垂頭喪氣回去了。
幸吉被帶進了三島街的看守所。因為不是在偷盜現場被捕,檢查他的隨身物品,沒一件定罪的證據。
「我馬上就去佐賀調查你的身份,晚些時候回來。很遺憾,今晚就請你住這裡。」銀次說。
幸吉嘲諷地回答道:「如果能解除對我的懷疑,很高興住一夜。」行商的男人,鎮定自若。看守所有一間三鋪席大小的牢房。進入牢房之前,銀次連幸吉的兜襠布都解開了仔細檢查。手巧的小偷,只要有根細釘,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牢房的鎖。所攜物品一概沒收,穿的衣服和帶子全經過認真檢查。八九郎連幸吉的髮髻都沒放過。
「頭兒,什麼都沒有。」
「好,把幸古關到裡面去。」
幸吉被關進牢房,銀次關上門用荷包鎖鎖上。
這裡,一般都由看守看管。恰巧這天晚上,他為遇到不幸的親戚守靈去了。因此由八九郎替他值班。
第二天一早,八九郎慌慌張張跑到銀次家:「頭兒,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幸吉逃跑了.」
「什麼?逃跑了......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我一醒來,發現牢房空了。所以......頭兒,實在對不起。」八九郎低頭謝罪.
「走,去看看。」銀次趕到三島街的牢房一看,牢門開了,打開的荷包鎖掉在地上,鎖上還插著鑰匙。
「喂,八九郎,這把鑰匙是怎麼回事?」銀次從鎖上拔下鑰匙。
鑰匙約一寸長,是用舊鑰匙銼制的牢門鑰匙。
「幸吉這傢伙,用這把鑰匙打開鎖逃跑了。」八九郎說。
銀次非常奇怪:「可是,他從哪裡搞到手的呢?」
昨晚把幸吉關人牢房前,已脫光衣服認真檢查過,他絕對帶不進牢房的鑰匙。而且,他也不會事先預料到要被銀次抓住,關押在這間牢房裡,他不可能事先準備好這間牢房的鑰匙。
「八九郎,你的備用鑰匙在哪裡?」
「帶在身上,昨晚睡覺時還裹在了腰帶里。」八九郎從懷裡掏出帶著木扎的鑰匙給銀次看。
銀次把兩把鑰匙一比,八九郎的鑰匙有兩寸長。
「幸吉究竟從什麼地方搞到這把牢門的鑰匙呢?」八九郎愁眉苦臉的問。
「哎,這個大碗和竹皮是什麼?」在牢房角上,銀次發現蕎麥麵碗和沾著飯粒的竹皮。
「昨天給幸吉送來的。」
「誰送的?」
「長壽庵的伸助......一碗蕎麥麵和兩個飯糰,用竹皮包著拿來的。」
「你怎麼不檢查這些東西,就讓他交給幸吉呢?也許飯糰和蕎麥麵里藏著牢房的鑰匙。每次訂飯都由長壽庵送,瞅著看守的空子,印上牢房鑰匙的模型,複製一把非常簡單。」
「頭兒,我不會那麼粗心,送來的東西,我在交給幸吉前,都作了徹底的檢查。飯糰全掰碎了,蕎麥麵也用筷子攪過。就連湯底下也都檢查過了,那些東西里怎麼也藏不了牢房的鑰匙。八九郎說。」
「也許當時伸助靠近牢房,親手交給了幸吉吧?」
「怎麼會呢?我一直監視著,一步也沒讓他接近牢房。」
「此外,還有誰來過牢房嗎?」
「不,什麼人都沒有。」
「你一次也沒出去過?」
「對,一次也沒有。」
「睡覺時,窗戶關嚴了嗎?」
「關好了,從外面肯定鑽不進人來幫助幸吉逃跑。」
「儘管這樣,今天早上你起床時,幸吉早已逃跑了……」
「真沒臉見人。」八九郎結縮肩膀,矮了一截。
「看來,還是伸助值得懷疑,一定是他瞞過你眼睛,把牢門鑰匙交給了幸吉。」銀次說著,把裝面的大碗和竹皮拿在手上想了一陣:「對,我知道了,是伸助這傢伙用巧妙的詭計,把鑰匙交給了幸吉。八九郎,馬上把伸助抓來.」
「是。」八九郎立即趕到長壽庵,但送飯的伸助和幸吉已一起逃跑了,他們是同夥。
那麼,根據銀次的推理,伸助怎樣把鑰匙交給幸吉的呢?
紅島監獄最近關進了一位特別人物,
他是某幫派的首領--盧老大,因為買兇殺死了另一幫派的首領,而被捕入獄,
被判無期徒刑,要永遠被關在紅島監獄中;
紅島監獄因此嚴密加強了警備,
把盧老大關進了用無法鑽破的特製金屬鑄成的牢房,
但不是要防範他逃走,
而是要防範另一幫派有人闖入監獄來尋仇;
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一聲痛苦的嘶喊劃破了寧靜的紅島監獄,
當監獄守衛趕到盧老大牢房前,
卻驚見牢房內赫然多出了一個男的,而盧老大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牢房地板上,
特製牢房卻完全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門從外面鎖得好好的,
整個紅島監獄的警備也都沒有出任何紕漏,
請問這個男的到底怎麼進入牢房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