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跨國犯罪集團的成員老松被捕后,向警方交待,他有個同夥是非洲某國人,右手無名指戴著一枚血紅色的鑽石戒指,每天早上八點半都會準時在璐瑤酒樓一樓角落靠窗的座位喝早茶,從不間斷。
某一天的早上八點半,警察們果然看到有個黑人坐在璐瑤酒樓一樓角落靠窗的座位,正跟人喝茶聊天。但是,這人是個殘疾人,根本就沒有右手!再看看周圍,整間酒樓的一樓就只有他一個黑人!
但是,警方並沒有責怪老松撒謊騙人,為什麼呢?
試想,在一天早晨八點,你從山腳開始上山,恰好在中午十二點到達山頂,你在山上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八點,你從山頂原路返回,開始下山,恰好又在中午十二點到達山腳。
那麼現在我敢斷言:無論你在上山和下山時的速度如何,在從山腳到山頂的路上,一定存在某個地方,你在兩天的同一個時間經過了那裡。
請問我說的對嗎?為什麼?
Sroan和Pasber相約在某地點某時間見面,以下是他們的對話
Sroan:見面時間如下iejctesj,qdenpaesjzdnjc
過了一會兒后————
Pasber:我知道什麼時間了,地點是這個aefgfkcxfedeyfyupktfkcqdfrpkc
過了一會兒后————
Sroan:好的,到時候,不見不散哦,
(加密手法一樣,一層密碼)
問見面時間,地點,給出正確答案的序號
A、今天八點,南京市中醫院
B、今天十二點整,北海道北濱車站
C、明天八點,北京市八達嶺長城
D、明天十二點整,北京市協和醫院停屍房
E、後天八點,南京市中山陵
F、後天十二點整,北海道仁和寺
你回到了以前曾就讀的學校。因為這裡發生了一件離奇的案件。你的高中班主任死了。死在多媒體教室。時間為晚上八點左右(天已黑)。左胸上有一刀插得很深!直入心臟。死者趴在電腦桌上。右手握住刀柄。手背在上,手掌在下。刀柄稍微向左偏。
為什麼離奇呢?那是因為,這是個密室。因為是周六下午放學,同學走的時候都會將門窗關好。事實上的確如此。你在現場勘察,發現電腦桌上,鑰匙在一堆書右側(一堆書很厚很重)。經詢問,這是唯一的一把教室鑰匙。並且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將鑰匙從教室外扔進這裡。仔細的你發現,這堆書的底端左側有一個貌似用小刀劃過的痕迹,書也微微朝左傾。於是你突然退到教室的後面,你觀察到電腦桌在講台左前邊靠窗。門在講台右邊。電腦桌背後是一個櫃式空調,有通向教室外的排水管。可是排水管口鑿得太大了,老鼠都能穿過。上部有三排日光燈。五個風扇,其中一個在講台中部供老師使用。還有幻燈機正對著黑板一個可收縮的屏幕(屏幕是放下來的狀態)。你又看了燈和風扇的開關,其中有一個風扇開關為一檔,其餘包括燈開關全部關閉。(補充,因為是周末,所以總電源被關閉,而這棟樓的總電源恰好在教室外走廊上。有很多開關。)
你微笑了一下,退出了教室,繼續觀察。此教室和男廁所毗鄰,並且講台的方位就在男廁所旁邊。這是一樓。廁所的窗戶可以隨意翻進翻出。回到教室。你微笑著查看了其中一颱風扇。發現了……
保安證詞(可信):
在八點左右我們在玩撲克牌,不過我看見多媒體教室的燈關了,我以為是X老師(死者)回宿舍了。
不過我後來看見教室有個固定小光源十幾秒就沒有了,他們也看見了,還說是UFO。不信你問他們。
嫌疑人:
電工:負責維修和查看學校用電情況,案發時聲稱在總電房查看整理用電情況,在班主任關燈后就下班回宿捨去了,並沒有看見什麼小光源。
物理老師:在7:30回宿舍,一直在宿舍看書。看不見多媒體教室。
食堂打飯大嬸:當時在整理巨大冰櫃里的肥肉。什麼也不知道。
保安:噢!我還看見有個人影在男廁所晃動,那不是X老師內急了嗎?
偵探們請推理,犯人是誰?作案過程是怎樣的?
大清早的一幫子警察老大不情願的跟著陳督察跑到了商賈趙元奎在郊外的私人別墅。
趙元奎與管家忠濟分別死在了位於別墅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兩人的房間門都大開著。一身正裝的趙元奎死的乾淨利落,一刀直插心臟,噴射出來的血柱搞的房頂、牆壁、床面一片狼藉;可憐的管家就不那麼痛快了,屋子裡亂的不成樣子,椅子翻倒一旁,書籍灑落滿地,電話也摔落其中,床、書架、書籍、椅子、門窗等等全都血跡斑斑,管家自己更是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大腿上的一刀深可及骨,胳膊、腹部布滿了刀口,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而那把顯然是兇器的刀子由肋骨間深深的插入了心臟。管家的雙手緊握著刀柄的前段,彷彿要抵制這催命的魔刃,可還是抗爭不了這命運巨輪的轉動。
由於趙元奎早已決定要舉家遷往另一個城市,家人及所有傭人已經移居,案發時別墅中只剩下兩名死者與門衛李楠,當時來到現場有作案嫌疑的還有三人:趙的部下王先生、趙的長子趙文傑和趙的競爭對手吳家的管家龔健——此人現在已不見蹤影。
頭一天晚上按約定的時間,王先生來到了趙家,車在門衛李楠眼皮底下開進了前院:「大約是八點十分吧,主人與他約在八點一刻。八點四十過一點兒時,他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少主人是八點二十分回來的,然後於八點五十分離開。那時,我確實看到二樓忠管家的房間里有人在從窗口向外看……但看不清臉,距離太遠了。九點左右,身邊又停了一輛車,就是龔先生,他是沒有預約的,說是管家給他打電話說有急事,要他馬上來,是生意上的事。十分鐘后他就離開了,走的十分匆忙,臉色煞白的。」「屍體是我發現的,今天早上給管家打電話總佔線,於是去看看,當時就這樣了。」
「我是來過,」王先生接著說道,「董事長交待了最後一筆貨物的處理方式,並命我立即聯繫,我才那麼急的。」「嗯?哦,我走時很急,並未和管家打招呼。」
趙文傑在外地上大學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在外住著說是為了鍛煉自己。他與管家忠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忠濟是那麼忠心,昨晚我回來取東西,又跟他聊了好久,他還說為了報答我父親的養育之恩,要盡心儘力的為他服務。怎麼突然間就死了呢?」經查證,忠濟為一孤兒,從小被趙家收養,對趙家感情深厚,三年前開始擔任趙家管家職務,盡職盡責。
整理好這些口供之後,探員劍一又把化驗結果整理了一下一併交給了陳督察。奇怪的是,管家外衣上除了有其自己的血跡之外,還有大量趙元奎的血;化驗證實,殺死二人的為同一把刀,即管家身上所插之刀。
電話紀錄表明,八點五十二分有一個電話打出到龔健手機上。而龔健自離開后回了一趟家,拿走大量現金后銷聲匿跡。
陳督察指示:全力捉拿嫌犯龔健。請你來推理:兇手是誰?怎樣作案的?
一名女子的男性友人,突然闖進女子家中挾持女子,現在正在審判中。
「記得是八點左右吧... ...剛好月底,結果家裡的電燈突然就這樣熄掉了。原先我以為是壞了,但是發現連走廊都熄燈就知道是停電了,原本打算走出去弄變壓器的我突然看見門口有一個人,接著二話不說就衝過來抓了我的手臂往外面沖。他手上有一把拔釘器我也不敢掙扎。
幸好當時我男友跟我約好八點要出去吃飯,就在那時候趕到並奪下那人的武器,這時候我才發現那個人就是我的好友... ...」
女子的證詞說完,法官立刻叫人把她的男友也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