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維度組織」的一名特工。今天受命執行任務,轉移一份秘密文件,這份密文被偽裝成了一張看似不起眼的一元假幣的編號,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在以往的接頭任務中,為了確保情報員的安全,雙方只能知道時間和地點,而對方的長相、年齡等身份信息都無法得知。我們都是通過暗號來聯絡,並完成每一次任務的。然而這次我得到消息,任務內容很有可能已經走露,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我很早就出發了,因為計劃是要趕到首站乘坐首班車。我謹慎地行走在馬路上,不露聲色的觀察著四周。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到達車站時還很早,周圍沒有多少人。路邊有一位身著一件破爛不堪的綠色軍大衣的老頭兒,在翻撿著垃圾桶里的破爛兒。一位戴黑色墨鏡的年輕女子靠在廣告牌上,還有一名背著書包要上學去的大約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兒眺望著車來的方向。我從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下時間。不知為何,那個小男孩時不時凝望著我,又看看地上,好像在提示我些什麼。撿破爛兒的老頭兒走過來,女子向後退了一步讓開他。這時我才看到女子的高跟鞋下踩著的一張一元紙幣,正好踩在編號處。
車來了,女子準備上車。突然,從路邊竄出來個人影一把抓起地上的一元紙幣,放進了胸兜中。是的,那便是剛剛一直在附近拾撿垃圾的老頭兒。小男孩兒看了我一眼,跟在了老頭兒後面,我也趕忙上了車,因為我摸到口袋裡印有密文的紙鈔不見了。「請上車的乘客自覺投幣,請上車的乘客自覺投幣……」公交車司機說著。那位女子先上車交了一元硬幣,老頭兒交了另一張一元紙幣。男孩兒上車后,左掏右掏,只摸出來一張五元的紙幣,他對剛才上車的那老頭兒問道:「老爺爺,您能和我換下錢嗎?我這裡只有五塊的,您能給我五張一元的紙幣嗎?我換給您一張五元紙幣。」老頭兒看了看他,伸手在褲兜里翻起來,但是找來找去就只有三張一元紙幣。司機、那名女子還有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老頭身上,他最後只好將那張從地上撿起的一元紙幣拿了出來,在手裡一張張捋順褶皺遞給了男孩,換過五元紙幣。坐過一站,老頭下了車。兩站后,到了「軍機工廠」一站,我和那女子同時下了車,只有男孩兒還留在車上。臨下車時,我看到男孩兒手裡拿著那些紙幣對我笑了笑。
跟上那名女子,用餘光看著公交車緩緩起步,在她耳邊說出了暗號「空氣在顫抖,彷彿天空在燃燒。」
女子聲音低低的說:「是啊,陰雨天就要來了。」
我陰冷地笑道:「已經上鉤了!呵呵。」
這時,周圍衝出一些穿著工裝的人。
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女子聽了以後,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1、誰是接頭的人?
2、我對女人說了什麼?
神秘密文的轉移
我,小妙招師,是「維度組織」的一名特工,今天受命執行任務。任務是要轉移一份秘密文件,這份密文就是一張看似不起眼的一元紙幣的編號。在之前做任務中,我們並不知道對方長相、身高甚至身份,我們都是通過暗號來聯絡的,並完成每一次任務的。這次,上封說我們的消息很有可能已經走露,讓我們小心為妙。
我出發了,我要趕到首班車的首站等車來。我謹慎地行走在馬路上,但總能看到一位身著一件破爛不堪的綠色軍大衣的老頭兒,在撿破爛兒。到達車站后,周圍沒有多少人,只有一位戴黑色墨鏡的年輕女子,一明背著書包要上學去的大約,大約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兒和我三個人。我從兜里拿出一款老式的聯絡電話,看了看時間。之後不知為何,那小男孩時不時凝望著我,又看看地上,好像在提示我些什麼。那個撿破爛兒的老頭兒又來了,女子後退一步,這時,我才看到她穿高跟鞋踩著的一張一元紙幣,正好踩在編號處。
車來了。女子準備上車,突然,從路邊竄出來個人影一手拿走了地上的一元紙幣,放在了胸兜中。是的,那便是剛剛一直尾隨我過來的老頭兒。小男孩兒給了我一眼神,他立馬跟在了老頭兒後面,我也趕忙上了車。「請到動物園的乘客再交一元買張票,請到動物園的乘客再交一元買張票……」公交車司機說著。那位女子先上車交了一元硬幣,老頭兒交了另一張一元紙幣,男孩兒上車后,左掏右掏,只摸出來一張5元的紙幣,他對剛才上車的那老頭兒講:「老爺爺,您能和我換下錢嗎?我這裡只有五塊的,您能給我五張一元紙幣,我換給您一張五元紙幣嗎?」那老頭兒從褲兜里找來找去就才三張一元紙幣,司機、那名女子、我目光都聚集在了那老頭身上,老頭終將那張從地上撿起的一元紙幣拿了出來。之後那男孩交了兩塊錢,幫我也交了。坐過一站,老頭下了車。兩站后,到了「軍機工廠」一站,我和那女子同時下了車,男孩兒還在車上,臨下車,那男孩兒還對拿著那張地上的錢我笑了一笑。
下了車。「帶酒了,來久了,不如喝一口。」我對暗號。
那位女子聲音低低的說:「帶來不?」
我陰冷地笑道:「你已經上鉤了!呵呵。」
這時,周圍衝出很多穿著工裝的人。
之後,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女子聽了后,懊悔至極,接著,那些工人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