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IQ殺人事件系列(二)
歲月墨痕是中文智力庫網站33IQ的一名網友,很活躍,也是33IQ每月各大榜單的常客。某天被發現死於家中,經過警察現場勘查,系被刀捅死,且現場沒有發現兇器。經過進一步調查,四位33IQ網友有重大嫌疑,他們都是歲月墨痕在33IQ上各大榜單的強有力競爭者:
1.薩爾斯:呆萌小女生,喜歡哈士奇。
2.星King辰大海:中二重度少年,沉迷遊戲。
3.黑桃五:怪異小女生,男裝癖。
4.猖09:聰明的小男生,最近在研究編程。
另外死者用血在地上寫下一個英文字母「i」,且右手指在i的左邊似乎還要寫點什麼,但應該是沒來得及就咽氣了,警方認定為死亡訊息。
那麼問題來了:根據以上死亡訊息,以上四位哪位嫌疑最大?
卡小修少年事件簿① 死不了的小戰神
考察點:機械性窒息、現場勘查
「我回來啦!」一身是泥的雷小伊「哐哐哐」地敲著門。沒反應。於是雷小伊就用鑰匙開門。打不開。「嘿!」一聲,門被撞開了。
客廳里沒人,卧室門卻緊鎖。雷小伊猛衝向卧室門,由於慣性絆到了床,膝蓋在床上踉蹌兩三步,猛撲在了蓋小亞的身上,左手緊緊捂住蓋小亞的口鼻,右手緊緊按住了蓋小亞的頸部側面。一秒鐘后,有什麼東西斷掉了,雷小伊把蓋小亞壓在了床上。
5分鐘后,炫彩山警局的偵探卡修斯來到了案發現場。案發地位於城鄉結合部。
「死者蓋小亞,男,體重30kg,屍體躺在床上,臉朝天花板,雙目圓睜,屍體向床頭收縮。脖子上套著一條斷裂的尼龍繩,攤開的雙手上平鋪著一條麻繩,雙手手心處有多條勒痕、擦痕。屍體的左腳向床下的拖鞋伸去,且腳趾與拖鞋的距離很近。屍體躺在老式床上,斷裂的繩子上端位於一根鐵柱的最底,鐵柱上有明顯的擦痕。這樣夠吧,卡修斯老師?」這是實習小探員——卡修斯國際貿易集團的公子哥卡小修第一次出案發現場,他一上來就仔細觀察屍體和現場環境。
卡修斯把手謹慎地放在蓋小亞鼻孔下面,已經沒有空氣流通的感覺。「很好,」卡修斯嘴角微微上揚,「死者脖子上有多處痕迹,不過可以看出來,有一道明顯區別於其他痕迹。它的溝痕較深,有一處中斷,有一點最深,肌肉有撕裂現象。還有一片比較集中的痕迹,溝痕較淺,每一條溝痕像一個完整的O形。」
「啊,是布萊克呀,死者的死亡時間出來沒?」卡修斯拍拍布萊克的肩膀。
「這個,其實他還……」布萊克不忍破壞卡修斯的高大形象,欲言又止。
「嗯,還差關鍵性的幾點,」卡修斯打斷布萊克的話,若有所思,「我來問一下目擊證人。」
「我叫雷小伊,」隨後雷小伊開始踢掉在屍體躺著的床下附近的衛生紙團玩,不再理會卡修斯。
「別亂動現場的東西!還好我拍過照了。取一兩個紙團帶回去化驗,打掃現場吧。」卡修斯撿起很多團衛生紙,咦?怎麼每個都是裡外濕漉漉的?今天沒下雨啊。卡修斯心想。
「雷小伊,你多重?」卡修斯突然像餓狼一樣打量著雷小伊。
「我,88斤,怎麼了?」雷小伊歪著頭。
「哦,沒什麼,」卡修斯嘴裡小聲嘟囔著,目光卻停留在桌子上。有一張紙條和一個攤開的記事本,它們和紙團同樣濕潤。
月份6月,姓名蓋小亞,基本工資1000米幣,獎金1000米幣,全勤獎200米幣,共2200米幣。紙條上這麼寫。
月份6月,運動鞋150米幣,零食100米幣,空調維修費200米幣,電視機維修費150米幣,熱水器維修費100米幣,玻璃更換費100米幣,新足球50米幣,共850米幣。記事本上這麼寫。
「好了,錄完口供,就基本可以結案了。」卡修斯瀟洒離去,留下卡小修一人在那兒發愣。
「去你丫的,老子還沒死呢!」蓋小亞艱難地咳嗽著,都無力板起臉了,「我都這樣了你還玩?」
雷小伊激動地撲了上去,被蓋小亞艱難地推開,「我又要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了!」卡小修則尖叫起來:「卡修斯,不好了,蓋小亞詐屍了!」
簡答題:(1)蓋小亞究竟差點死於縊死、勒死、扼死、捂死還是擠壓死?這究竟是自殺、他殺、還是意外?蓋小亞最後為什麼沒死?請按死因逐個分析。(8分)
(2)死者死亡的動機是什麼?怎麼看出來的?(2分)
石流楓感到一絲海風拂過面龐。此刻他正站在「雅典娜號」輪船的甲板上,船上的人都不見了。五年前有件詭異的事轟動一時,當「雅典娜號」完成它的處女航到達目的地時,人們驚訝地發現船上的人全部消失了,飯菜還冒著熱氣,現場呈現出來的樣子就好象他們在吃晚餐時憑空蒸發了一般。石流楓跑到底艙,他已經顧不上再找人了,那些金銀珠寶到現在都沒蹤影。「怎麼會沒有呢?」他咬咬牙。「真令人驚訝,你竟然不知道那些東西藏在哪裡。」門後傳來一聲冷笑。石流楓朝那裡開了一槍,一個人緩緩倒下。石流楓吃了一驚,那是甲板上失蹤的屍體!一把槍頂在了他的背上。少年冷冷道:「還認得我嗎?」石流楓忽然笑了:「怪不得一直覺得你很眼熟,原來是五年前逃走的小鬼。」他轉過身用槍抵住少年的頭:「忘了告訴你,尋寶隊里的槍都被我動了手腳。」「無所謂。」少年隨手將槍一扔,「你沒有感覺到嗎?」他冷笑道:「洞里吹海風了…」石流楓愣住了。一群警察沖了進來。
刑天越算算時間,離家出走已經一周了,家裡人一定都在找他。他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公園,看到一對男女牽著一個孩子的手有說有笑地走過,不禁嘆了口氣。他想起父親曾經為了給他買一件衣服而一周沒吃午餐,母親在他病倒時不眠不休地照顧他。刑天越忽然覺得自己太意氣用事了。他望向那一家子,眼裡閃過一絲溫柔。一陣疼痛從胸腔傳來,刑天越皺了皺眉頭,自己還能活多久?「爸爸…」身後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刑天越轉過身,一個衣衫檻褸的少年站在他面前。他流下了眼淚向少年走去:「是小彥嗎?…這兩年你去了哪裡?」
小晨曦艱難地爬出小床。這個只有一歲半的小傢伙現在很生氣。他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卻發現沒有人理他。小晨曦望著床上呼呼大睡的少年,好奇地用他那隻肥嘟嘟的小手戳了一下少年的鼻子,發現少年沒有反應,轉身正想走開,卻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少年的臉上。少年驚醒。望著在地上掙扎的小傢伙,少年無奈地搖搖頭。他忍不住報怨起父親來,明知道自己不懂照顧孩子的。他抱住小晨曦又是唱歌又是扮鬼臉,小晨曦終於咧開嘴笑了一下:「哥…哥…」少年忍不住捏了一下晨曦的小臉。他再次給晨曦那傷痕纍纍的身體上藥。父親出去和顧客談生意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小晨曦大概是最後一個了.父親光棍了一輩子,是該…。敲門聲響起,少年打開門,一個女人跪在門外哭道:「謝謝你們照顧我的孩子…」少年望著女人手臂上的傷,心裡的某個角落再次被回憶刺得滴血。
少年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盯著牆壁上的大屏幕,整座城市都展現在他眼前。「華夏商城,二樓樓梯口的垃圾桶。」他拿起對講機說。幾分鐘后對講機傳來回復:「炸彈已拆除。」少年呼了口氣。一個小時前,市裡有三棟大廈發生爆炸,隨後,炸彈犯在每個炸彈的安放地點都留下了寫有下一個目標的大概位置和爆炸時間的紙條。在少年的指揮下,拆彈專家已經成功地拆除了六枚炸彈。但是,遠沒有結束。炸彈犯有著周密的計劃,目的不明,放置炸彈的地點毫無規律,犯人更是無跡可尋。少年閉上眼睛,犯人的下一個目標是天機閣。那是政府存放機密文件的地方,平時政府對它的防護是滴水不漏,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犯人竟然在那種地方也裝了炸彈!「所有拆彈專家已在天機閣部署完畢!」一個警察推門進來:「只要找到炸彈,立刻就能進行拆除。市長說,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天機閣!」少年站起身來,望了屏幕一眼,苦笑道:「這下…糟了!」
鬼驤的記事薄(番外)
「你聽說過類似這樣的故事嗎?」桐雨對我說
洪明武年間,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在京城,有一個校尉的妻子,長得非常漂亮,但她有些不老實,常常打扮的花枝招展。倚在自家門外,炫耀自己的美麗。
有一個少年,偶然見到了這個婦人,便被她吸引住了,因此常常故意路過,以便多看幾眼。少婦發現這個少年常常無事在自家門前閑逛,也知道了對方的心意。時間久了。兩個人不禁開始眉來眼去,勾搭上了。
有一天,正值校尉夜班,少婦就約了少年,天剛剛黑,少年就來到少婦家裡,躲在床下。半夜的時候,校尉起身,趕去值夜班了。校尉走了兩三步,又返身回來,然後拿起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妻子身上,之後才放心地轉身離去。
少年見校尉走遠,便從床底下鑽了出來,翻身上了床,和少婦纏綿了起來。兩個人廈戲之後,少年問那少婦:「我見你丈夫離去的時候,特意轉身回來給你蓋上衣服,他對你很好嗎?」
少婦聽了少年的問話,也沒多想,只是自己點了點頭,然後便給少年講自己的丈夫平日里對自己多麼體貼。一直講到兩人都覺得累了,昏昏睡去也沒講完....
第二天,少婦死了。鄰居馬上跑去告訴校尉。校尉最後找了幾個平日里有仇怨的人,告到了官衙。
被告當中,有一個屈打成招,說那少婦是自己殺的,這案子就算完了。
三國大偵探
千尋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穿越了,到了那猛將如雲、枯骨盈山的三國亂世,
飢腸轆轆的難民們似乎也沒人注意到,有一個少年剛才死了現在又活了過來.
千尋雖然想當個偵探,好奇心強,愛探索,喜歡刺激,但他很不喜歡三國,覺得三國就是一個大大的絞肉機,有些人被絞碎了軀體,有些人被絞碎了靈魂.
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千尋顫顫巍巍的用盡全身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虛脫的身體搖晃了幾下險些又跌到在地,千尋在原地站了好一下這才抬眼打量周圍,這一片光禿禿的山,山上無數的難民或坐或躺,哀鴻遍野也許就是此情此景了吧,荒山上別說沒有野草菜果,連一些矮點的樹枝葉都被啃光了,這禿山竟是蝗蟲一般的難民吞噬而成,看著自己皮包骨頭的身體千尋不由心裡有些發苦,看來想要活下去很難啊.
千尋四下尋了些散落的枝葉塞進了嘴裡,不然馬上恐怕得再死一次了,或許是苦澀的樹葉刺激到了,他竟然從遠處雜亂的聲音中聽到了什麼小賊……
偷……找死……之類的話,好奇心的驅使下千尋向著聲源尋去.
地上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被幾個家丁打扮的壯漢拳打腳踢,少年始終一聲不吭,周圍已有了不少人在圍觀,也不知看熱鬧算不算中國人的遺傳,更遠處則是幾十個家丁在巡視著,旁邊有數十頂大帳篷,帳篷間相距數十米,中間一頂要小許多且華麗不凡,在一頂大帳篷門下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老漢,這是千尋過來看到的一幕.
過去少許,把周圍觀眾議論紛紛的話語組織起來,千尋漸漸有了一些頭緒,原來這一群人是以陳留人蘇燮通為首的遷徙族群,死去的是總管福伯,聽說是
有人盜竊財物被福伯發現然後殺了福伯揚長而去,福伯的大兒子黑羽已經追上去了,然後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少年,少年說他只是來尋些吃的,沒殺人.
這時一個著文士裝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從小帳篷匆忙走來,行至屍身旁悲呼了聲福伯才向眾家丁厲聲問道:「兇手可曾抓到?」蘇燮通顯然有些不相信,蘇家二百丁壯全在此處還有人敢來尋晦氣。
眾丁躬身一拜道了句見過家主后其中一人恭聲答道:「稟家主,兇手還未抓到,黑羽已經去追了.」
蘇燮通一時接受不了從小看他長大們的福伯離去的事實,一時六神無主,看了眼還在被打的少年吩咐道:「拖下去廢了四肢,等抓到其同夥再一併處置」
眾丁連聲應諾,正要執行.
「且慢」人群中傳來兩道響亮的阻聲.
其中一人自然便是千尋,另一人則是剛才沒看見的眾丁中的兩個蒙面女子,開口的是略高一些的白衣女子,他們此時都有些詫異的打量著對方,千尋覺得少年應與此事無關,現在將要被廢這才阻止,他不知道白衣女子為何要阻攔.
正要離去的蘇燮通停下腳步盯著千尋喝道:「你是何人?所阻為何?」對白衣女子卻是不聞不問.
千尋: 我…呃…在下姓千名尋,字…無爭,在下只是覺得此事與那少年郎無關,這才急忙阻止,冒犯之處請勿見怪.
蘇燮通:何出此言???
千尋其實也是毫無頭緒,剛才情況緊急才出聲阻止,當下只得硬著頭皮道:「這只是在下的直覺而已,不過若是能到現場一觀,定能找到蘇家主信服的證據」
蘇燮通覺得這小子是在耍自己,不由怒道:「這豈是你想看便看的嗎?」
千尋微笑道:「那我便與蘇家主賭上一賭,輸了任由家主處置,若是僥倖,還望家主贈些物食與我。」兩道明亮的目光和蘇燮通對視著,似能看穿一切。
蘇燮通:「你…好…好!我就與你一賭」他雖然很不相信這個像乞丐一樣的少年,心裡卻希望少年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千尋隨著來到現場,先看了看死者,死者是爬著的,身邊不遠處有一把長長的尖刀,死者腿部以下的位置還在帳篷里,帳篷外只露出了大半個身子,後背有一個較小的刀口,背部有少量血跡,應該是從前胸刺穿後背留下的,將屍身翻過來一看,果然胸膛被刺了三刀,一刀在小腹正中位置,像是向上划拉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既深又長的口子,另兩刀則在上面一些,傷口也淺小許多,一道比一道小,其實以福伯的年紀恐怕隨便一刀也能要了他的命。而地上有著明顯的打鬥痕迹,再看福伯身後的帳篷里十幾口上了鎖的大箱子,其中一口已經被打開的箱子里有大半箱的金銀,箱子沒有被破壞顯然是用鑰匙打開的,箱子邊有少許的凌亂痕迹。
千尋詢問了蘇燮通知道了以下情況: 箱子鑰匙由三人保管,蘇燮通,福伯,蘇家小姐蘇雨樂(白衣蒙面女子),箱子里裝的都是些重要物資,放置金銀的只有打開的那一口箱子。今天由二十人輪流巡防,二人一組。這頂帳篷還有兩人專門看守,當時有三人巡邏到了附近,這五人都是二十左右的漢子,五人中九稚、月白、大東自幼便買進府中,現獨自一人生活;看守的兩人凌熙、黑羽(福伯二子)則是有家室的人,不過他們的家人都在後續的遷徙群中。千尋發覺在說到後續的遷徙群時蘇燮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千尋接著讓四人說了下當時的情況。
巡邏的三人表示他們數次巡邏到此都未發現異常,最後一次是聽見叫聲才過來的,中途都未消失過,每個崗哨間只隔三四十米,所以很多人都能證明。他們到現場后除了地上的福伯外什麼也沒看到。
看守的凌熙說大約二刻鐘前福伯來到帳篷里說是要檢查一番,並讓黑羽去幫忙巡邏,大概一刻鐘多一點才檢查完,然後福伯讓他去找黑羽回來,回來時黑羽走在前面,當時他們忽然看見一個人影從帳篷里出來後面還有福伯在拉扯著他,然後福伯倒在了地上那人影跑了,黑羽追著人影去了,他蹲下看了看地上的福伯已經沒氣了,這才喊了起來。(注:好像一刻等於15分鐘)
千尋再次細細查看了一下,發現福伯的鑰匙還在身上,全身除刀傷外沒有任何傷痕。蘇氏父女說他們的鑰匙一直都隨身放著,福伯與人為善並沒有任何仇家。
千尋從懷中拿出兩片樹葉嚼了嚼,任由苦澀的味道滲入心肺,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了良久,才對蘇氏父女說 ::「不知可否與二位單獨談一談?」
千尋推測出的殺害福伯的兇手是誰?
「助!你就不能抽點時間跟我出去踏踏青嗎?!真的是……果然偵探的腦子都不好使!」一襲白裙的少女坐在沙發上,纖細的右手手指握著一杯冰涼的飲料,房間里瀰漫著檸檬青澀的氣息。沒錯,這就是露琪卡,佐藤夜之助的青梅竹馬,跟助15cm的身高差,實在是不大好說話。(……)她左手握著一杯冰激凌,淺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泛著魚鱗般的光澤,很是耀眼。
少年淺藍色的眸子隱約透出一股不耐煩:「哎呀小卡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你就自己去玩吧!沒有看到我還在忙嗎!」他抬起頭,不屑地看了一眼少女手中的冰激凌,「切,我讓橫野送來不就可以了嗎!」他隨即低頭看著手中整理好的案件簿……好吧,這是露琪卡幫他整理的……
一氣之下偏執的少女就跑到了櫻花林里。漫天的櫻花紛紛揚揚地落在少女的裙擺上,她很快就忘記了與助之間的煩惱。露琪卡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氣,她不由得邁向了櫻花林的深處。幽靜的小徑,零星的庭院,露琪卡心曠神怡。
突然,她看到了……
與此同時,佐藤夜之助正在沒命地往櫻花林趕……他怕露琪卡又拿上次不小心搞壞琴譜的事來威脅他……(……)
「你是……」突然間在櫻花林里看到一位相貌俊美的白衣少年,露琪卡有些不知所措。白衣的少年腰間掛著一塊玉佩,晶瑩通透的地質, 溫潤的光澤,更加襯得少年的眉清目秀。
白衣的少年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少女的跟前。他俯下身子,與自己有15cm身高差(……)的少女在耳邊低語:「我是洛伽克汀,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露琪卡小姐,這一帶最有名的寶石商人帕那希的千金。」他退後一步,抬起粉紅色的眼眸,晶亮如水晶。和少女一樣的淺金色頭髮,反而在櫻花之中格外迷人。他特殊的聲線有一種讓人沉湎其中的魔力:「嗨,露琪卡小姐,你願意與我玩個遊戲嗎?」
「當然!」少女正沒事幹,「那好,洛伽克汀,我們玩什麼?」
「嗯……很簡單的遊戲……」洛伽克汀微微一笑,粉紅色的瞳仁閃現著光芒,「如果我贏了,我來決定你周圍任意一個人的生死;反之你贏了。"
根本沒有難度。剛在魔方之中勝了佐藤夜之助的少女得意洋洋地接受了挑戰。
洛伽克汀清澈的嗓音傳來。
我將於甲巳年取走那梵高的睡蓮,沉寂的阿爾西彌斯將坐在三角的頂端召喚遊客。五翼的墮天使撒旦將與我為盟,喚醒那諾貝爾的數學榮冠。
有幾處錯誤,美麗的露琪卡小姐?
那麼簡單,4處啊。
佐藤夜之助氣喘吁吁地站在露琪卡身後:「5處。」
「助,你不要來添亂!就是4處!」露琪卡不耐煩地回頭斥責少年。
洛伽克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請問,露琪卡和佐藤夜之助的答案誰是對的?
夏薇琪將折好的第九百九十八隻紙鶴放在桌子上,望了病床上的少年一眼,低頭繼續折下一隻。她已經在少年身旁守了一個月,少年仍是昏迷不醒。一個月前,夏薇琪的父親喝醉后要跳樓自殺,自己的男朋友想要阻止,不料竟然被一起拉下了樓。父親當場死亡,男朋友則生死未卜。全醫院的護士都感動了,這個目擊了整個慘劇的女孩異常堅強,終日守在少年床前,為其折下一隻只祝福。這兩個人從此除了對方就再沒有其他親人了。即便如此,少年的病情一個月來卻一天天地惡化。夏薇琪折完了第一千隻紙鶴,少年的心電圖成了直線……四月五號,夏薇琪在少年的墓前燒掉了那一千隻紙鶴,嘆了口氣,冷笑道:「別怪我,你不該看到那一幕。」說完輕撫了一下手臂上那一條條恐怖的疤痕。-你敢試著推理嗎?
一夥強盜在大草原上作惡多端,讓草原上居住的人感到極度氣憤。
一天,這伙強盜襲擊了一組商隊,洗劫了財物,還殺人滅口。但在殺人過程中,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騎著一匹白馬逃走了。強盜害怕少年引來警察逮捕他們,便開始追殺少年。少年快馬加鞭,拚命地逃跑。沒想到,白馬過於疲勞竟然倒地累死了。少年看著茫茫草原,找不到合適的藏身之處。他腦筋一轉,便想出了一條妙計……
這伙強盜追趕到此地,看見倒在地上的死馬。馬肚子里血在流淌,內臟正被一群禿鷹搶著,天上還不斷地聚集著禿鷹,惟獨不見了少年的蹤影,四周搜遍了也沒找到,你能猜得到少年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