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流楓感到一絲海風拂過面龐。此刻他正站在「雅典娜號」輪船的甲板上,船上的人都不見了。五年前有件詭異的事轟動一時,當「雅典娜號」完成它的處女航到達目的地時,人們驚訝地發現船上的人全部消失了,飯菜還冒著熱氣,現場呈現出來的樣子就好象他們在吃晚餐時憑空蒸發了一般。石流楓跑到底艙,他已經顧不上再找人了,那些金銀珠寶到現在都沒蹤影。「怎麼會沒有呢?」他咬咬牙。「真令人驚訝,你竟然不知道那些東西藏在哪裡。」門後傳來一聲冷笑。石流楓朝那裡開了一槍,一個人緩緩倒下。石流楓吃了一驚,那是甲板上失蹤的屍體!一把槍頂在了他的背上。少年冷冷道:「還認得我嗎?」石流楓忽然笑了:「怪不得一直覺得你很眼熟,原來是五年前逃走的小鬼。」他轉過身用槍抵住少年的頭:「忘了告訴你,尋寶隊里的槍都被我動了手腳。」「無所謂。」少年隨手將槍一扔,「你沒有感覺到嗎?」他冷笑道:「洞里吹海風了…」石流楓愣住了。一群警察沖了進來。
刑天越算算時間,離家出走已經一周了,家裡人一定都在找他。他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公園,看到一對男女牽著一個孩子的手有說有笑地走過,不禁嘆了口氣。他想起父親曾經為了給他買一件衣服而一周沒吃午餐,母親在他病倒時不眠不休地照顧他。刑天越忽然覺得自己太意氣用事了。他望向那一家子,眼裡閃過一絲溫柔。一陣疼痛從胸腔傳來,刑天越皺了皺眉頭,自己還能活多久?「爸爸…」身後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刑天越轉過身,一個衣衫檻褸的少年站在他面前。他流下了眼淚向少年走去:「是小彥嗎?…這兩年你去了哪裡?」
小晨曦艱難地爬出小床。這個只有一歲半的小傢伙現在很生氣。他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卻發現沒有人理他。小晨曦望著床上呼呼大睡的少年,好奇地用他那隻肥嘟嘟的小手戳了一下少年的鼻子,發現少年沒有反應,轉身正想走開,卻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少年的臉上。少年驚醒。望著在地上掙扎的小傢伙,少年無奈地搖搖頭。他忍不住報怨起父親來,明知道自己不懂照顧孩子的。他抱住小晨曦又是唱歌又是扮鬼臉,小晨曦終於咧開嘴笑了一下:「哥…哥…」少年忍不住捏了一下晨曦的小臉。他再次給晨曦那傷痕纍纍的身體上藥。父親出去和顧客談生意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小晨曦大概是最後一個了.父親光棍了一輩子,是該…。敲門聲響起,少年打開門,一個女人跪在門外哭道:「謝謝你們照顧我的孩子…」少年望著女人手臂上的傷,心裡的某個角落再次被回憶刺得滴血。
少年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盯著牆壁上的大屏幕,整座城市都展現在他眼前。「華夏商城,二樓樓梯口的垃圾桶。」他拿起對講機說。幾分鐘后對講機傳來回復:「炸彈已拆除。」少年呼了口氣。一個小時前,市裡有三棟大廈發生爆炸,隨後,炸彈犯在每個炸彈的安放地點都留下了寫有下一個目標的大概位置和爆炸時間的紙條。在少年的指揮下,拆彈專家已經成功地拆除了六枚炸彈。但是,遠沒有結束。炸彈犯有著周密的計劃,目的不明,放置炸彈的地點毫無規律,犯人更是無跡可尋。少年閉上眼睛,犯人的下一個目標是天機閣。那是政府存放機密文件的地方,平時政府對它的防護是滴水不漏,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犯人竟然在那種地方也裝了炸彈!「所有拆彈專家已在天機閣部署完畢!」一個警察推門進來:「只要找到炸彈,立刻就能進行拆除。市長說,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天機閣!」少年站起身來,望了屏幕一眼,苦笑道:「這下…糟了!」
一夥強盜在大草原上作惡多端,讓草原上居住的人感到極度氣憤。
一天,這伙強盜襲擊了一組商隊,洗劫了財物,還殺人滅口。但在殺人過程中,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騎著一匹白馬逃走了。強盜害怕少年引來警察逮捕他們,便開始追殺少年。少年快馬加鞭,拚命地逃跑。沒想到,白馬過於疲勞竟然倒地累死了。少年看著茫茫草原,找不到合適的藏身之處。他腦筋一轉,便想出了一條妙計……
這伙強盜追趕到此地,看見倒在地上的死馬。馬肚子里血在流淌,內臟正被一群禿鷹搶著,天上還不斷地聚集著禿鷹,惟獨不見了少年的蹤影,四周搜遍了也沒找到,你能猜得到少年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