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就不能抽点时间跟我出去踏踏青吗?!真的是……果然侦探的脑子都不好使!”一袭白裙的少女坐在沙发上,纤细的右手手指握着一杯冰凉的饮料,房间里弥漫着柠檬青涩的气息。没错,这就是露琪卡,佐藤夜之助的青梅竹马,跟助15cm的身高差,实在是不大好说话。(……)她左手握着一杯冰激凌,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鱼鳞般的光泽,很是耀眼。
少年浅蓝色的眸子隐约透出一股不耐烦:“哎呀小卡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自己去玩吧!没有看到我还在忙吗!”他抬起头,不屑地看了一眼少女手中的冰激凌,“切,我让横野送来不就可以了吗!”他随即低头看着手中整理好的案件簿……好吧,这是露琪卡帮他整理的……
一气之下偏执的少女就跑到了樱花林里。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少女的裙摆上,她很快就忘记了与助之间的烦恼。露琪卡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气,她不由得迈向了樱花林的深处。幽静的小径,零星的庭院,露琪卡心旷神怡。
突然,她看到了……
与此同时,佐藤夜之助正在没命地往樱花林赶……他怕露琪卡又拿上次不小心搞坏琴谱的事来威胁他……(……)
“你是……”突然间在樱花林里看到一位相貌俊美的白衣少年,露琪卡有些不知所措。白衣的少年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晶莹通透的地质, 温润的光泽,更加衬得少年的眉清目秀。
白衣的少年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少女的跟前。他俯下身子,与自己有15cm身高差(……)的少女在耳边低语:“我是洛伽克汀,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露琪卡小姐,这一带最有名的宝石商人帕那希的千金。”他退后一步,抬起粉红色的眼眸,晶亮如水晶。和少女一样的浅金色头发,反而在樱花之中格外迷人。他特殊的声线有一种让人沉湎其中的魔力:“嗨,露琪卡小姐,你愿意与我玩个游戏吗?”
“当然!”少女正没事干,“那好,洛伽克汀,我们玩什么?”
“嗯……很简单的游戏……”洛伽克汀微微一笑,粉红色的瞳仁闪现着光芒,“如果我赢了,我来决定你周围任意一个人的生死;反之你赢了。"
根本没有难度。刚在魔方之中胜了佐藤夜之助的少女得意洋洋地接受了挑战。
洛伽克汀清澈的嗓音传来。
我将于甲巳年取走那梵高的睡莲,沉寂的阿尔西弥斯将坐在三角的顶端召唤游客。五翼的堕天使撒旦将与我为盟,唤醒那诺贝尔的数学荣冠。
有几处错误,美丽的露琪卡小姐?
那么简单,4处啊。
佐藤夜之助气喘吁吁地站在露琪卡身后:“5处。”
“助,你不要来添乱!就是4处!”露琪卡不耐烦地回头斥责少年。
洛伽克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请问,露琪卡和佐藤夜之助的答案谁是对的?
三国大侦探
千寻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穿越了,到了那猛将如云、枯骨盈山的三国乱世,
饥肠辘辘的难民们似乎也没人注意到,有一个少年刚才死了现在又活了过来.
千寻虽然想当个侦探,好奇心强,爱探索,喜欢刺激,但他很不喜欢三国,觉得三国就是一个大大的绞肉机,有些人被绞碎了躯体,有些人被绞碎了灵魂.
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千寻颤颤巍巍的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虚脱的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又跌到在地,千寻在原地站了好一下这才抬眼打量周围,这一片光秃秃的山,山上无数的难民或坐或躺,哀鸿遍野也许就是此情此景了吧,荒山上别说没有野草菜果,连一些矮点的树枝叶都被啃光了,这秃山竟是蝗虫一般的难民吞噬而成,看着自己皮包骨头的身体千寻不由心里有些发苦,看来想要活下去很难啊.
千寻四下寻了些散落的枝叶塞进了嘴里,不然马上恐怕得再死一次了,或许是苦涩的树叶刺激到了,他竟然从远处杂乱的声音中听到了什么小贼……
偷……找死……之类的话,好奇心的驱使下千寻向着声源寻去.
地上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被几个家丁打扮的壮汉拳打脚踢,少年始终一声不吭,周围已有了不少人在围观,也不知看热闹算不算中国人的遗传,更远处则是几十个家丁在巡视着,旁边有数十顶大帐篷,帐篷间相距数十米,中间一顶要小许多且华丽不凡,在一顶大帐篷门下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汉,这是千寻过来看到的一幕.
过去少许,把周围观众议论纷纷的话语组织起来,千寻渐渐有了一些头绪,原来这一群人是以陈留人苏燮通为首的迁徙族群,死去的是总管福伯,听说是
有人盗窃财物被福伯发现然后杀了福伯扬长而去,福伯的大儿子黑羽已经追上去了,然后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少年,少年说他只是来寻些吃的,没杀人.
这时一个着文士装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从小帐篷匆忙走来,行至尸身旁悲呼了声福伯才向众家丁厉声问道:“凶手可曾抓到?”苏燮通显然有些不相信,苏家二百丁壮全在此处还有人敢来寻晦气。
众丁躬身一拜道了句见过家主后其中一人恭声答道:“禀家主,凶手还未抓到,黑羽已经去追了.”
苏燮通一时接受不了从小看他长大们的福伯离去的事实,一时六神无主,看了眼还在被打的少年吩咐道:“拖下去废了四肢,等抓到其同伙再一并处置”
众丁连声应诺,正要执行.
“且慢”人群中传来两道响亮的阻声.
其中一人自然便是千寻,另一人则是刚才没看见的众丁中的两个蒙面女子,开口的是略高一些的白衣女子,他们此时都有些诧异的打量着对方,千寻觉得少年应与此事无关,现在将要被废这才阻止,他不知道白衣女子为何要阻拦.
正要离去的苏燮通停下脚步盯着千寻喝道:“你是何人?所阻为何?”对白衣女子却是不闻不问.
千寻: 我…呃…在下姓千名寻,字…无争,在下只是觉得此事与那少年郎无关,这才急忙阻止,冒犯之处请勿见怪.
苏燮通:何出此言???
千寻其实也是毫无头绪,刚才情况紧急才出声阻止,当下只得硬着头皮道:“这只是在下的直觉而已,不过若是能到现场一观,定能找到苏家主信服的证据”
苏燮通觉得这小子是在耍自己,不由怒道:“这岂是你想看便看的吗?”
千寻微笑道:“那我便与苏家主赌上一赌,输了任由家主处置,若是侥幸,还望家主赠些物食与我。”两道明亮的目光和苏燮通对视着,似能看穿一切。
苏燮通:“你…好…好!我就与你一赌”他虽然很不相信这个像乞丐一样的少年,心里却希望少年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千寻随着来到现场,先看了看死者,死者是爬着的,身边不远处有一把长长的尖刀,死者腿部以下的位置还在帐篷里,帐篷外只露出了大半个身子,后背有一个较小的刀口,背部有少量血迹,应该是从前胸刺穿后背留下的,将尸身翻过来一看,果然胸膛被刺了三刀,一刀在小腹正中位置,像是向上划拉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既深又长的口子,另两刀则在上面一些,伤口也浅小许多,一道比一道小,其实以福伯的年纪恐怕随便一刀也能要了他的命。而地上有着明显的打斗痕迹,再看福伯身后的帐篷里十几口上了锁的大箱子,其中一口已经被打开的箱子里有大半箱的金银,箱子没有被破坏显然是用钥匙打开的,箱子边有少许的凌乱痕迹。
千寻询问了苏燮通知道了以下情况: 箱子钥匙由三人保管,苏燮通,福伯,苏家小姐苏雨乐(白衣蒙面女子),箱子里装的都是些重要物资,放置金银的只有打开的那一口箱子。今天由二十人轮流巡防,二人一组。这顶帐篷还有两人专门看守,当时有三人巡逻到了附近,这五人都是二十左右的汉子,五人中九稚、月白、大东自幼便买进府中,现独自一人生活;看守的两人凌熙、黑羽(福伯二子)则是有家室的人,不过他们的家人都在后续的迁徙群中。千寻发觉在说到后续的迁徙群时苏燮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千寻接着让四人说了下当时的情况。
巡逻的三人表示他们数次巡逻到此都未发现异常,最后一次是听见叫声才过来的,中途都未消失过,每个岗哨间只隔三四十米,所以很多人都能证明。他们到现场后除了地上的福伯外什么也没看到。
看守的凌熙说大约二刻钟前福伯来到帐篷里说是要检查一番,并让黑羽去帮忙巡逻,大概一刻钟多一点才检查完,然后福伯让他去找黑羽回来,回来时黑羽走在前面,当时他们忽然看见一个人影从帐篷里出来后面还有福伯在拉扯着他,然后福伯倒在了地上那人影跑了,黑羽追着人影去了,他蹲下看了看地上的福伯已经没气了,这才喊了起来。(注:好像一刻等于15分钟)
千寻再次细细查看了一下,发现福伯的钥匙还在身上,全身除刀伤外没有任何伤痕。苏氏父女说他们的钥匙一直都随身放着,福伯与人为善并没有任何仇家。
千寻从怀中拿出两片树叶嚼了嚼,任由苦涩的味道渗入心肺,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了良久,才对苏氏父女说 ::“不知可否与二位单独谈一谈?”
千寻推测出的杀害福伯的凶手是谁?
卡小修少年事件簿① 死不了的小战神
考察点:机械性窒息、现场勘查
“我回来啦!”一身是泥的雷小伊“哐哐哐”地敲着门。没反应。于是雷小伊就用钥匙开门。打不开。“嘿!”一声,门被撞开了。
客厅里没人,卧室门却紧锁。雷小伊猛冲向卧室门,由于惯性绊到了床,膝盖在床上踉跄两三步,猛扑在了盖小亚的身上,左手紧紧捂住盖小亚的口鼻,右手紧紧按住了盖小亚的颈部侧面。一秒钟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雷小伊把盖小亚压在了床上。
5分钟后,炫彩山警局的侦探卡修斯来到了案发现场。案发地位于城乡结合部。
“死者盖小亚,男,体重30kg,尸体躺在床上,脸朝天花板,双目圆睁,尸体向床头收缩。脖子上套着一条断裂的尼龙绳,摊开的双手上平铺着一条麻绳,双手手心处有多条勒痕、擦痕。尸体的左脚向床下的拖鞋伸去,且脚趾与拖鞋的距离很近。尸体躺在老式床上,断裂的绳子上端位于一根铁柱的最底,铁柱上有明显的擦痕。这样够吧,卡修斯老师?”这是实习小探员——卡修斯国际贸易集团的公子哥卡小修第一次出案发现场,他一上来就仔细观察尸体和现场环境。
卡修斯把手谨慎地放在盖小亚鼻孔下面,已经没有空气流通的感觉。“很好,”卡修斯嘴角微微上扬,“死者脖子上有多处痕迹,不过可以看出来,有一道明显区别于其他痕迹。它的沟痕较深,有一处中断,有一点最深,肌肉有撕裂现象。还有一片比较集中的痕迹,沟痕较浅,每一条沟痕像一个完整的O形。”
“啊,是布莱克呀,死者的死亡时间出来没?”卡修斯拍拍布莱克的肩膀。
“这个,其实他还……”布莱克不忍破坏卡修斯的高大形象,欲言又止。
“嗯,还差关键性的几点,”卡修斯打断布莱克的话,若有所思,“我来问一下目击证人。”
“我叫雷小伊,”随后雷小伊开始踢掉在尸体躺着的床下附近的卫生纸团玩,不再理会卡修斯。
“别乱动现场的东西!还好我拍过照了。取一两个纸团带回去化验,打扫现场吧。”卡修斯捡起很多团卫生纸,咦?怎么每个都是里外湿漉漉的?今天没下雨啊。卡修斯心想。
“雷小伊,你多重?”卡修斯突然像饿狼一样打量着雷小伊。
“我,88斤,怎么了?”雷小伊歪着头。
“哦,没什么,”卡修斯嘴里小声嘟囔着,目光却停留在桌子上。有一张纸条和一个摊开的记事本,它们和纸团同样湿润。
月份6月,姓名盖小亚,基本工资1000米币,奖金1000米币,全勤奖200米币,共2200米币。纸条上这么写。
月份6月,运动鞋150米币,零食100米币,空调维修费200米币,电视机维修费150米币,热水器维修费100米币,玻璃更换费100米币,新足球50米币,共850米币。记事本上这么写。
“好了,录完口供,就基本可以结案了。”卡修斯潇洒离去,留下卡小修一人在那儿发愣。
“去你丫的,老子还没死呢!”盖小亚艰难地咳嗽着,都无力板起脸了,“我都这样了你还玩?”
雷小伊激动地扑了上去,被盖小亚艰难地推开,“我又要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卡小修则尖叫起来:“卡修斯,不好了,盖小亚诈尸了!”
简答题:(1)盖小亚究竟差点死于缢死、勒死、扼死、捂死还是挤压死?这究竟是自杀、他杀、还是意外?盖小亚最后为什么没死?请按死因逐个分析。(8分)
(2)死者死亡的动机是什么?怎么看出来的?(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