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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24-08-20 21:50提供 來源:33IQ網
(54)
講述者是笠原小姐。
笠原小姐是住在該縣的自由插畫家,現在和母親兩個人住在公寓里。笠原小姐是在岐阜縣羽島市住宅區的一棟兩層獨棟房子里出生長大的。
家庭成員除她以外,還有父親、母親、哥哥共四人。父親是進口車經銷商的頂級銷售員,據說年收入是普通公司職員的數倍。但是,一家人的生活並不富裕。當天的採訪主題是她小時候經歷過的關於「房屋」的往事。

我的父親是個很差勁的人。
賺來的錢,幾乎都被他自己一個人花掉了,根本沒有錢進到家裡。所以,我們三個人的生活非常困難。母親每天要做鐘點工,好不容易才能買到晚飯的菜。
可是父親就不知道去哪兒快活了,每天晚上很晚才帶著滿身酒氣回家,呼呼大睡。真是得意忘形啊。雖然無法原諒,但我膽子很小,什麼都沒敢說。以前男人比現在要厲害,雖然不能直接對父親說,但母親總是對我們兄妹倆發牢騷。
「我就不該和那樣的男人結婚。」那為什麼還要結婚呢?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父親雖然上了年紀,卻很有男子氣概。性格雖然輕浮,但有時會流露出溫柔的一面,就是所謂的美男子。我想他年輕的時候應該很受歡迎,母親就是這樣被騙了吧。
我上小學四年級的那年,哥哥上了寄宿制的高中,就離開家出去了。我是「哥哥的孩子」,哥哥也一直很疼愛我這個了差不少歲的妹妹,所以我感到很寂寞。但是,還有比這個更嚴重的問題。
我很害怕。晚上我一個人睡覺會很害怕,所以哥哥上初中后,因為我的任性,一直和我住在同一個房間里。從哥哥的角度來說,我覺得這確實是個不小的問題。我跟媽媽訴苦說「一個人睡覺很害怕」,但她只說了一句「又不是小孩子了,忍耐一下吧」。就算不是小孩子,可害怕就是會害怕的。一天晚上,父親笑嘻嘻地問我:「你不能一個人睡嗎?」大概是從母親那裡聽說了吧。我覺得他是在嘲笑我,正覺得生氣的時候,父親突然把紙杯遞給我說:「如果覺得害怕,就用這個和爸爸說話吧。」
我納悶地一看,原來是線電話……啊,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線電話嗎?

線電話就是用線連接兩個杯子的玩具。在線繃緊的狀態下,對著其中一個杯子說話,聲音通過線的震動傳遞,會傳到另一個杯子里。
如果途中沒有障礙物,甚至可以和數百米外的人對話。
但是,只要線稍微鬆了一點,聲音就傳不過來了。父親自豪地說:「這就是我發明的,連接房間的線電話。」
笠原小姐從包里拿出一張舊平面圖。

昨天我問了問母親,她就給我拿出來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嚇了我一跳呢。好懷念啊……這裡是孩子的房間。
靠牆的是我的床,旁邊是哥哥的,然後,父母在這裡和這裡。床不就在這附近嘛,也就是說,用線電話可以連接彼此的床。
「如果因為害怕而睡不著的話,就一邊和爸爸說話一邊睡覺吧。」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心跳加速。「多麼棒的主意啊!」說是說。因為當時是既沒有智能手機也沒有行動電話,一個家庭只有一部座機的時代。
我覺得「在床上打電話聊天」就像外國電影里一樣時髦。現在我想來,「與其那樣,還不如一起睡覺吧。」父親總很晚回家,即使回來也幾乎都是倒頭就睡,所以陪我聊天的次數總共也只有四五次。但是,確實很開心啊……晚上睡不著的時候,門就會被打開一點點,其中一個紙杯就會被「撲通」一聲扔進房間。我去拿起那個,躺在床上,貼在耳邊。
於是父親用有點裝腔作勢的聲音說:「夜貓子,晚上好。」我也回禮說:「夜貓子,晚上好。」這是說好了的。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聊的都是些無聊的事,後來也聊起了些煩惱和敏感的話題。雖然面對面很難商量,但我覺得在紙杯里就什麼都能說。
我覺得回蕩在耳邊的父親的聲音也比平時更甜美、更溫柔……要保密的事情也說了很多。所以,父親比母親更了解我的內心世界。真是想得很好啊,我猜他大概就是靠這種小伎倆而過得很好吧。某天晚上,我和父親正用線電話聊天。大概是晚上十點前吧,可總覺得和平時不一樣。他的聲音在顫抖,說的話也支離破碎。問的話還是會回應我的,但應該說是沒有什麼對話……完全對不上。中途還有噪音?……大概是這樣吧,還能聽到咔嚓咔嚓的奇怪聲音。
重複了幾分鐘毫無意義的對話之後,突然說了一句「快睡吧,晚安」,就這麼結束了。而且,平時聊天結束后,他都會來拿走紙杯,可過了很久都沒有要來的跡象。
如果放著不管,母親可能會抱怨說:「走廊上有線,太礙事了。」於是我用手操控著線的一端,把父親的杯子收了回來。
把電話線裝進抽屜里,沒辦法只好睡覺去了。我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母親突然闖進了我的房間。
「鄰居家著火了,要快往外面逃。」然後拉著我的手出了房間,父親也在走廊上。我們三個人走到外面,看到家門口有很多附近住的人,大家都很擔心地看著那戶鄰居家。

發生火災的是笠原的鄰居「松江」一家。
松江家是由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和上小學的兒子組成的三口之家,和笠原先小姐家也有來往。

火焰在屋頂上熊熊燃燒,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屋裡也是一片火海。松江家有個叫「Hiroki(ヒロキ)君」的兒子,比我小一歲,正被附近一位好事的奶奶抱在懷裡哭。那情景,我至今都忘不了。火災熄滅后,家裡好像發現了兩具屍體。真受打擊啊……我們一家人都有來往,Hiroki君的父親還帶我們去教堂聽過音樂會。
他母親也是個年輕漂亮的人,真沒想到會自殺……火災的原因就是Hiroki君的母親自焚引起的。當時我在地方電視台的新聞上有看到,她在二樓這裡的和室里潑了煤油,然後自己點了火。被燒毀的松江家很快就被拆除,變成了售賣地,但終究沒能找到買主。據說唯一的兒子Hiroki君被住在縣裡的祖父母收養了。
雖然是一場令人心痛的火災,但不幸中萬幸的是,火沒有殃及附近的鄰居,笠原小姐家也幾乎沒有受損。

但是,火災卻意外地給笠原一家帶來了變化。

自那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的樣子變得很奇怪。原本輕浮開朗的性格,就像換了個人似地變得陰鬱起來。過了一陣,父親突然,離家出走了。在起居室里只留下離婚申請書和信……啊。
信上寫著「會支付兩千萬日元作為定金」,「把這個房子轉讓給家人」,雖然是類似事務通信之類枯燥乏味的東西,但我很吃驚。母親也半信半疑,第二個月,錢和房屋轉讓合同真的被寄了過來。母親覺得不可思議,說:「結婚以來第一次看到那個人這麼遵守約定。」她好像也早就厭倦了,所以很乾脆地接受了離婚。
夫妻之間的羈絆真是脆弱啊。

多虧了父親留下的兩千萬日元,笠原家的生活比以前寬裕多了。也許是擺脫了丈夫帶來的壓力,母親的心情也開始變好了,家裡的氣氛也變得明朗起來。

但是,有一天,笠原小姐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父親離開的那一年年底,我們進行了大掃除。既然是難得的機會,就準備把自己房間里不要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全扔掉吧,久違地打開衣櫃抽屜一看……線電話出現了。

平時聊天結束后,他都會來拿走紙杯,可過了很久都沒有要來的跡象。
如果放著不管,母親可能會抱怨說:「走廊上有線,太礙事了。」於是我用手操控著線的一端,把父親的杯子收了回來。是那天晚上,被收好了的兩個紙杯……看到那個,我突然想起了父親。我實在忍不住了,明明不打算哭的,眼淚卻流了出來。
「咦?我為什麼會哭呢?」真是不可思議。和母親兩個人一起生活的每一天都很幸福,雖然我並沒有那麼喜歡父親,但眼淚完全住不住地落下來……我特別想再聽聽父親的聲音。我開始想念那個輕浮、敷衍卻會耍帥的父親了。
所以,才會做出那件事。

笠原小姐拿著電話,去了父親的房間。
父親走後,他的床也一直被那麼放著。笠原小姐把一隻杯子放在床上,拿起另一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好久沒把父親和自己的房間用線電話連接起來了。我鑽進被子里,把紙杯貼在耳朵上。明明什麼都聽不見,但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我的心不可思議地平靜了下來。
不知不覺眼淚也幹了,我轉換了心情,決定回去繼續打掃。一直沉浸在回憶里也沒有用。從床上起來,正要收拾線電話時,她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很奇怪吧?線電話如果不繃緊,就聽不到對方的聲音,所以線的長度必須和父親枕邊到我枕邊的距離差不多。那時候我才注意到,線是捲曲著落在地板上的。(註:從笠原小姐的枕邊拉線,最遠的地方是父親枕邊。如果在更遠的地方,線會卡在房間的入口,聲音就無法聽到了(有障礙物時線電話無法使用))但是,松著就意味著實際線要長得多。那樣的話,是不可能聽到對方聲音的。線也不可能被自然拉直……我覺得很奇怪。這房子里根本沒有線電話能對話的地方。只能這麼想,父親和我聊天的時候人在外面。

的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但是笠原小姐的房間可是在二樓。往外延伸的線,中途也會折在窗框上,有了障礙物,聲音就無法傳遞了吧。
假如,再有和二樓一樣高的建築物里的話就可能會實現。但是,哪有這麼方便的地方……想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笠原小姐的意思。
父親是在隔壁的二樓用線電話的。
一想到這裡,我就坐立不安。我拿了捲尺,測量了長度。線電話的長度、走廊的長度,再到隔壁的長度。
結果……我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我不認為每次打電話的時候父親都在那裡,畢竟線是可以換的。但是,至少在最後談話的那個晚上……隔壁發生火災的那天晚上,父親確實在那間和室里。
那天晚上,父親的樣子明顯很奇怪,聲音在顫抖,回答也支離破碎。一定和那場火災有什麼關係。
是殺人。這是我經過多年思考后得出的結論……父親一邊用線電話和我聊天一邊……我懷疑他殺了人。鄰家之間的距離只有一米左右。因為是在夏天,松江家為了通風換氣開著窗戶也不奇怪。
父親在學生時代練過田徑,對自己的運動神經也很有自信,所以穿過窗戶去到鄰居家裡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如果是我的話,因為害怕是絕對做不到那種事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無法集中精力說話也是理所當然的。之後,他又從窗戶回到自己家裡,裝作毫不知情地等待著。雖然不知道動機,但一家人都有來往,可能是是在孩子不知情的方面發生了糾紛。
是只對太太有仇嗎?還是打算殺了松江家所有人?為什麼要製造自焚的假象呢?還有很多謎團。不過,有一點我確信,父親是想把我當作不在場的證人。難道他不是想通過警察取得的證言,來證明自己「虛假的清白」嗎?父親一次也沒有被警察叫去過。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太合適,但他運氣就是很好。一定是因為父親自己覺得,這樣可以完美犯罪,所以就輕率地實施了。
但是,在真的殺了人之後,會不會因為無法承受深重罪孽,就像逃跑一樣離家出走了呢?我很受打擊。我也好,線電話也好,對父親來說都只是用來殺人的工具罷了。
有一天,她接到了父親去世的消息。那是松江家失火兩年後……1994年的事。……好像是自殺的。他把自己房子的一個房間從裡面反鎖,用膠帶糊上,然後服下大量安眠藥。我聽說遺體旁邊還掉著一個奇怪的人偶……真是的,不知是怎麼回事。我想大概是精神上出了問題。

講述者松江弘樹
松江弘樹(Hiroki「ひろき」)先生……是笠原小姐的鄰居松江家的長子。以前被附近的奶奶抱著的哭泣少年的形象已蕩然無存。
弘樹先生在火災中失去雙親后,被住在縣裡的祖父母家收養。祖父母都對教育很重視,經濟上也很寬裕,所以他才得以上到大學。畢業后,他以應屆畢業生的身份進入證券公司,一直在積累著工作經驗,如今已經是第十六個年頭了。

警察斷定是我母親自焚。松江從包里拿出記事本,開始用圓珠筆畫圖。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曾經想當一名建築師。之後聽說賺不了錢就放棄了。

冷靜地分析當時狀況的話,兇手應該就是我父親。發生火災的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一樓的客廳里看電視。父親和母親應該在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吃完晚飯後,就各自這樣度過,這是我們家每天的慣例。看平面圖就知道了,客廳的正上方是二樓的走廊。所以,家人在走廊上走過的時候,根據聲音就能知道誰去了哪裡,因為父母的腳步聲完全不同。
那天晚上,我也聽到了腳步聲。是《星期日體育》剛開始,大概十點多吧。
父親從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出來,朝圖紙上的右側走去。好像穿過我的房間前,往裡面走了。
我心想:「咦?好奇怪啊。」因為這個方向只有「和室」和「母親的房間」。幾乎是空房,又沒有人使用的和室,父親是不可能去的,那樣的話,就只剩下母親的房間了。父親要去母親的房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如果是普通的夫妻,應該就不稀奇了吧,但是我父母的關係很差。即使在一起也完全不會說話,連臉都不想看,也沒有性生活吧。母親沒有經濟能力,父親不會做家務,所以只是沒有離婚,處於假面夫婦的狀態而已。所以,互相拜訪對方的房間,可能幾年才會有一次。兩個人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有點不安。那之後大約過了三十分鐘。突然,我聽到圖紙里的走廊上往左邊跑的聲音,就這樣走下樓梯,父親猛地打開了起居室的門。
慌慌張張地說:「著火了!快跑!」說著,抓住我的手,向玄關跑去。確實,嚇了我一大跳。一出門,父親就把一百日元硬幣和十字架吊墜塞給我,對我說。
「用對面拐角處的公用電話給消防署打119電話。只要投一百日元硬幣,按119說『請派消防車』,然後按照指示回答問題就可以了。爸爸現在就去找媽媽,媽媽不知道為什麼不在房間里。」
父親這樣告訴我后,又往屋裡跑去。從外面看不見火,但我想一定是哪個房間起火了,於是全速跑向公用電話。
因為是第一次聯繫消防署,所以很麻煩,花了十分鐘左右吧……打完電話回到家門前,鄰居們都穿著睡衣出去看我家,這時候家裡已經開始冒煙了。
我記得對面的老奶奶看到我后,還在安慰我。結果,父母再也沒有從家裡出來。

松江先生從胸前口袋裡取出銀色的吊墜。
那是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吊墜。確實,嚇了我一大跳。一出門,父親就把一百日元硬幣和十字架吊墜塞給我,對我說。
「用對面拐角處的公用電話給消防署打119電話。只要投一百日元硬幣,按119說『請派消防車』,然後按照指示回答問題就可以了。爸爸現在就去找媽媽,媽媽不知道為什麼不在房間里。」
父親這樣告訴我后,又往屋裡跑去。從外面看不見火,但我想一定是哪個房間起火了,於是全速跑向公用電話。
因為是第一次聯繫消防署,所以很麻煩,花了十分鐘左右吧……打完電話回到家門前,鄰居們都穿著睡衣出去看我家,這時候家裡已經開始冒煙了。
我記得對面的老奶奶看到我后,還在安慰我。結果,父母再也沒有從家裡出來。

新聞沒有報道,是仰面倒在壁櫥里的。附近好像有個煤油罐,所以斷定是自殺。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另有真相。

因為我聽到了父親的腳步聲。十點過後,父親確實從自己的房間沿著走廊走到了圖紙的右側。三十分鐘后,他突然跑下一樓,把我帶到了外面。
父親在三十分鐘里做了什麼?明明就在母親身邊,為什麼沒能阻止她自焚呢?
這些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父親殺了母親。十點多時,父親去了母親的房間,隨即讓母親吃了安眠藥。我也不知道怎麼做的,大概是混在酒里說:「夫妻倆偶爾聊聊天吧。」
他把睡著的母親搬到和室的壁櫥里,澆上煤油,點上火。這是縱火殺人。夫妻關係本來就很糟糕,是忍耐的極限到了吧。
……為什麼父親要特意把母親搬到和室的壁櫥里再點火呢?如果家裡只有父母的話,在母親的房間里點火就好了。但是,我在一樓。
父親一定是想保護我。孩子在很麻煩,他絕對不想讓我陷入危險,所以在點火之前就把我帶出去了。
這是「借口」吧。恐怕父親的計劃是放完火就逃走的。把燃燒的母親留在家裡,自己再一個人逃到外面。
而且,還打算作為單親獨自撫養我。假若如此,我就會這麼想。
「為什麼父親沒能幫助幫助呢?」父親被我這麼問的時候,應該是想找個「媽媽在那種地方,找不到也是沒辦法的事」的借口吧。父親那時也這樣說過。

「爸爸現在就去找媽媽,媽媽不知道為什麼不在房間里。」特意說「不在房間里」,就是為了這個鋪墊吧。火勢比想象中來得還要快吧。可能是在樓梯中間吸入了濃煙,動不了了。說實話,除了「自作自受」以外,我說不出別的詞。當時,如果我把剛才的事情告訴警察,父親可能會因為殺人的嫌疑而被調查。但是,我沒有說。
不是為了父親的名譽,而是因為作為「罪犯的子女」生活太辛苦了。難道不是嗎?想要燒死妻子脫罪,卻沒能及時逃走,自己也被牽連而死的愚蠢男人的兒子……真是丟人。這是我一生的恥辱。
所以……其實,我並不想告訴任何人。儘管如此……

松江家的長子弘樹先生和笠原家的長女千惠小姐都認為自己的父親是兇手。那麼看完了的你,認為殺死弘樹先生母親的兇手是誰呢?
標籤: 父親 母親 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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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5-11-21 09:32提供
(29)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上

雖然我痛恨那個組織,痛恨那些人,但彩墨這個代號,我是很喜歡的。

我原本叫茗雪,茗雲是我妹妹,我倆也算得上是出身名門了吧。從小,我倆都被養在深閨,大人讓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茗雲算是聽話,慢慢就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大家閨秀。

我雖表面迎合著,但心裡卻是極度的不願意。父親是武將,一年到頭也沒有幾次在家,或是征戰沙場,或是習武練兵。

小時候,我奇怪父親為何要去打仗,母親說,是和壞人戰鬥。

「壞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去呀?」

「一個姑娘家,瞎說什麼。」母親半是嚴厲半是憐愛地說道,隨後又看看一邊的茗雲,對我失望地搖搖頭。

打那以後我的好奇心就起來了,一心想看看練武場是怎樣的。要丫頭陪同,她們肯定攔著,也只有我自己去了。

更小的時候,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還好我記得路,附近也沒有修繕。儘管如此,還是費了老大勁才找到地方。

「嗨,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一回頭,是一十一二歲的男孩子,他笑,在我看來是不懷好意的。

「怎麼,你瞧這裡都是男的,我一小女孩就不能來嗎?」

他不回答我,只笑道:「來,我教你。」

我沒有理他,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自己坐著,練武場上的兵器都是些笨重的大物件,瘦小的我自然拿不動。

可,拿不動,就要被嘲笑!

「哈,你在這裡啊!」那個討厭的男孩子又過來了。

「在這裡又怎麼樣?」

他沒理我,不知從哪裡拿過一對劍,很像是碧玉製成,但肯定不是,青綠色的光芒逐漸匯聚成枝葉的形狀,又緩緩散開。

我原本以為,武器都是寒氣逼人的,可這對劍,與閨閣中的綾羅綢緞之柔並無異處。

「一人一把,我來教你。」

此刻我以感覺到了,他不是在笑我,是認真教我的。劍應該算是很輕的了吧,雖然我拿著還是有點費勁。

「哥哥,我累了,歇會吧——」

父親說過,練武一開始也不容易,我此刻已深有領會,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有些跟不上節奏。每當我想放棄的時候,母親刺耳的話語就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一個女孩子家,瞎說什麼!」

母親,我沒有瞎說,我要讓你們都知道,女孩子也可以懲惡揚善!

「你叫什麼名字?」他友好地看著我。

「茗雪——楓露之茗,雪壓青松。」

這兩句話也就是我名字的典故吧,以前母親教給我的。

「很好,我從書上看到過,青松是很堅強的,雖然你名字里沒有這個字,但我覺得你就是。」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我呀,不能告訴你。」

我就不再問,而是低下頭擺弄著地上的兩把劍。

「它們本身是一對劍。」

兩把劍上都刻有我看不懂的圖案,而且不一樣,我因問是什麼意思,他只笑笑,說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把給你,另一把我留著,我該走了。」

「那我們還會相見嗎?」我竟有些捨不得他。

「有緣,自會相見。」

------(如果沒耐心可以跳過以上文字,不影響做題)

盒子中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青衣姐姐,抱歉我這麼叫你,因為我實在不想叫你林四娘了。

如果她們在我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兩個盒子,你打開了給你的這一個,那麼,請來這個地方吧:桃花簾中十三同八十六星。

「茗雲姑娘,你姐姐的屋子重新整修了嗎?」

「沒有,什麼都沒動,東西都還是原來的位置,是我不讓的。」

青衣同茗雲、菖蒲尋來了一把青綠色的劍,雖已時隔多年,卻依然如同新打造的一般。

劍上有一些奇怪的圖案,最前面是一個人在行走;接著的似乎是一輛車,卻沒有馬拉著;再然後是一棵樹,也最為醒目;最後是些針線、紡錘、梭子。

「茗雲姑娘,你可知道,另一把在哪?」

「另一把?」

「看這劍上的意思,就知道還有另一把了。」

問題:劍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思考一:對劍中的另一把上應該是什麼字?

思考二:彩墨把劍藏在了何處?

標籤: 母親 父親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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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9-08-03 14:54提供 來源:33IQ網
(12)
(本題目純屬虛構,不涉及任何組織和個人)
夢一個輪迴的夢,悼念那殘缺的美好——引子
(一)
我和弟弟是一家農民的孩子,父親在很早的時候就離開了我們,只有母親照料我們,但是,我總覺得母親偏向弟弟,每次吃飯她都是多給弟弟一些,幹活的時候她也是讓我做那些勞累的,讓弟弟做那些輕鬆的。雖然我有點嫉妒弟弟,,我對媽媽也有點怨氣,但是我依然愛他,或許,到弟弟長大以後就好了吧,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始料未及。
(二)
那是一個悶熱的夏天,我和弟弟出去砍柴,弟弟突然玩心大起,去地里抓蚯蚓,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呢,我搖搖頭,繼續砍柴,哎呀,一個不小心我劃破了手背,所幸傷口不大,一會兒就不流血了,這時弟弟走過來和我借斧子「借斧子幹什麼」「我想把這個蚯蚓劈成兩半,看看它能不能再生」真是調皮啊,不過我還是把斧子借給了他,他一下子就把蚯蚓劈成了兩半,他拿起一條準備好好看看,這時一個驚雷下來他手一抖,那條蚯蚓正好掉到了我的傷口上,它鑽了進去,弟弟覺得奇怪,但是突然就颳起了大風,下起了雨,我們趕快跑起來準備回家,突然,路邊一棵大樹突然斷折,把弟弟砸在下面,我想把樹掀走,但是我沒有這麼大的力氣,這是來了一位樵夫,我請他來幫忙,但是依然無能為力,並且,弟弟的腿看起來傷的很重;我看著弟弟痛苦的表情卻無法為他做些什麼,「流血這麼多,就算出來這腿也廢了,截掉吧」是那個樵夫說的,當時也只能那樣,於是....."喀嚓」
(三)
弟弟殘疾以後,所有的家務都落在我身上,媽媽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弟弟沒有雙腿,很多活也做不了,我有點後悔當時的舉動,過了十幾年,母親也走到了人生的盡頭,臨死前她向我表示了歉意,對她一直偏袒弟弟輕視我道歉,母親去世后,我和弟弟都有了工作,我在給孤兒院的人們送東西,弟弟是這家孤兒院二樓的主管。
(四)
這時,我喜歡上一個女員工,但是弟弟告訴我這個女生和本地一個大官走的很近,並且即將去他家當保姆,照料他家的一個老太太,全權管理老太太的日常住行,包括做飯什麼的,並且她非常細心,我感到非常失望,又看到了弟弟殘疾的腿,又充滿了愧疚。過幾天,我聽說本地有一個科研機構已經研究出斷肢再生的技術,並且已經真人實驗,我喜出望外,我拼盡一切辦法終於進了這個科研機構,成為了這裡的工作人員,順利的學會了這門技術「真的什麼部位都能再生嗎」「是的,包括頭顱和心臟,以及肺之類的器官都行」「不過你為什麼要學這門技術呢?」我把弟弟殘疾的經過,包括樵夫的事情一起說給他聽」「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樵夫?」我就把那個樵夫的樣貌一一說明了出來,沒漏掉一絲細節,他點點頭,說「你已經學會了,你先試試吧」這時,他突然一斧頭劈向我的脖子,我的視線瞬間變得黑暗.......過了幾天,我重見光明,我的頭顱在被砍了以後真的長出來了,看來弟弟的腿有辦法治療了!
(五)
事出突然,我喜歡的那個女生在去那個大官家沒幾天那位老太太就去世了,死因是中毒,我馬上就想到一定是她做的;她想離開這個家庭,但是只可惜她很可能剛剛出孤兒院就要進監獄了,我想去找她,但是沒等我去,她就先來找我了,她向我哭訴弟弟威脅她,要麼跟他走,要麼他舉報她,弟弟應該是把對我的怒氣發泄在她身上了吧.......也許給他一個完整的身體,他會變得好一些.....
(六)
說完話,她馬上離開了這個城市,我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我拿著斧頭在自己身上實驗,生怕自己的技術失效了會害死弟弟,這時弟弟突然來了,看起來怒氣沖沖的,「都是因為你,她離開了我,還有我這兩條腿也是拜你所賜!」他也拿了一把斧頭,坐著輪椅沖了過來,我出於本能,忘了自己拿著斧頭於是「喀嚓」,弟弟倒下了......
(七)
我萬念俱灰,準備陪弟弟一起去了,但是我又想到那個女孩,就忍住自殺的慾望,慢慢的站起來......次日,報紙上刊登了一則消息「本市發生一起殺人案件,死者為一對兄弟,哥哥的屍體被分屍,但奇怪的是哥哥的屍塊每塊的氧化程度均不同,並未找到兇手」,我感到一身輕鬆,繼續回到那家科研機構,但是,我才發現我那個科研機構,有個人和那個樵夫一模一樣!我明白了什麼,倒在地上哭泣.........
推理:1、哥哥屍體的來源 2、樵夫的身份 
標籤: 弟弟 突然 母親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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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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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1-12-19 20:00提供
(29)

一座歐式風格的別墅,顯然,這是一戶及其有錢的人家。與之相不符的是,諾大的別墅里,居然沒有看到一個下人,而另一點,停車庫與這座別墅相隔的距離之大也令道名探長深感疑惑,也許是這棟別墅的獨特之處吧,道名這樣想。

凌晨3點,道名接到了這個別墅女主人的電話,她的女兒自殺了。
到了現場,道名越發覺得奇怪。一個正值妙齡的女子孤獨的懸挂在從房頂接下的一根繩子上,現場十分乾淨,甚至是乾淨過頭了,沒有死前搏鬥的跡象,有的,卻是那臨死之人的哀怨和幽冥。
一個半小時后,法醫的初步鑒定結果出來了。死者名叫小依,現就讀於某大學二年級,是一個活潑開朗,喜歡結交朋友的人,死亡原因是窒息而死,沒有與人搏鬥的現象,胃裡沒有發現有服用過安眠藥,但卻在死者的腳底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紅點,像是被什麼尖的東西深深的刺入一樣,但這與她的死因沒有太大的關係,死亡時間大約在晚上12:30左右。負責整理現場的人員也表示沒有發現有人撬鎖偷竊財物的跡象,也沒有發現死者有留下遺書,唯一的線索是死者留下了一本日記,和書桌上的那台電腦。道名看向床頭的照片,一個女孩子開朗的笑容,身邊的那個男孩,雖然不是很正派的感覺,卻也充滿陽光。他不經皺起了眉頭,是什麼樣的原因使這個女孩要自殺呢。
穿過長長的走廊,道名見到了這個別墅的女主人,小依的母親,一個從中醫藥學院畢業后小有成就的中醫師。她雖然年近五十,但是依舊風姿綽約,舉手投足間盡現女性的嫵媚。她的臉上隱隱的顯現著兩條淚痕,但是,此刻的她卻強打精神,可以看出她很好的素養。
「我女兒一向性格開朗,她一直被我視為掌上明珠的,學習成績也數一數二,」說到這裡,她不禁嘆了口氣,「只是半年前結識了一個叫泉的男孩子,據說,那個男孩子的成績一般,最主要的是,他經常和不三不四的人呆一起。可是,我家小依偏偏喜歡上了這個男孩子,還總是和我要死要活的,我一不隨她性子,她就說我去自殺,沒想到。。。。。。居然。。。。。。」說的這裡,這位婦人忍不住開始了輕聲的抽泣。道名看在眼裡,也不好說什麼,卻忽然發現,一直到現在都未曾見到這個別墅的男主人,當下便問了起來,「請問,您的愛人在哪裡?」那婦人呆了一呆,然後,輕輕的說道,「三個月前死於突發性心臟病。」氣氛因為道名的這一問而一下子冷了下來。於是,道名說了聲對不起便開始翻起那本日記,至於電腦,交給了專門的人員負責檢查。隨手一翻,一張像信紙一樣的紙飄了下來,上面是小依的筆記: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有意要和您還有爸爸吵架的,只是,只是我實在無法放下泉。我知道你們不喜歡他,但是我喜歡,這是我的幸福,我想要的幸福,我渴望的幸福,你們會了解我的想法么?對不起,爸爸,我知道您有間發性心臟病,但是,我不喜歡你們這樣干涉我的幸福,干涉我的未來,我知道泉很多地方做得都不符合您的心意,但是……但是,他愛我,我也愛他,這就足夠了,不是么?
看上去是一封沒有寄出去的信,但現在,卻永遠都無法寄出去了吧。
正在這時,一個警員帶著一個渾身都是酒氣的男子走進了房間。這男子,正是小依母親提及的那個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昨晚剛和朋友喝過酒,現在還頭痛著呢,你們把我拉這裡來幹什麼?」此語一出,連道名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心想,真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呢。「你的女朋友死了,你知道么?」當下,泉愣在那裡,但不一會兒就反應了過來,「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我還和她在一起談未來的事情,她怎麼就。。。。。。」小依的母親一下沖了上去抓住泉,質問到:「你昨晚和小依在一起?!那麼,你前面怎麼說你和朋友在喝酒?」道名也被小依的母親嚇了一跳,原以為這樣一位貴婦人是很懂禮數的,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心裡也知道小依的母親是傷心過渡,於是敢忙上前拉住了小依的母親,勸說道:「您先不要激動,讓我們慢慢問清情況,我會盡全力偵破此案的!」輕輕的放開手,小依的母親無力的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又開始輕輕的抽泣了。
「那麼,說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吧,到底怎麼回事?」道名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夥子。 「我昨天晚上是和小依在一起,她大概在下午5:00多打電話過來,說她母親晚上有個宴會要參加,說她人不舒服,叫我過來陪她,我就過來了。到這裡陪她談心聊天了很久,她說她想考研,要我陪她,但我不喜歡讀書,更別說考研了,於是就和她小小的發生了點爭執。我……」泉欲言又止,「我和她提出了分手……再然後我就離開了。因為心情不好,所以離開后就約了些朋友出去喝酒,之後就被你們叫來了這裡,至於我離開后小依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清楚。」「你大概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呢?」「大概在12點這樣子,因為我聽到這個別墅大廳里的鐘聲,正好是12下。」
道名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卻也不像在說謊,於是轉身開始詢問小依的母親。「請問,您昨晚參加一個什麼宴會呢?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參加一個朋友女兒生日的聚會,原來小依是要和我一起去的,但是她說她討厭吵鬧的環境,所以就沒去,我大概是5:30左右離開家裡的,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多,因為料想小依一定已經睡下了,所以我就直接去洗澡,然後看了一會兒書,看完書正準備睡覺的時候,路過小依的房間,發現有點不對勁,就推開門看看,沒想到。。。。。。」還沒說完,幾乎又要開始哭泣了。「是哪裡不對勁了?」「門開著,」婦人有點哽咽的說,「小依有睡覺關門的習慣,但是那個時候門卻開著。」道名哦了一聲,便開始思索,房間里陷入了沉默。
「一定是因為你!一定是!!」小依的母親突然大叫起來,「小依那麼的愛你,那麼希望和你在一起,你卻連陪她考研都不肯,甚至還因此提出分手!小依一定是傷心欲絕,才會選擇自殺的!一定是你!你這個惡魔!」說著險些再次衝上去,幸好被旁邊的警方人員拉了下來。
「不,不,不,我沒有,我絕對沒有,我那麼愛小依,我怎麼可能想害死她,更何況我和小依是吵架,吵架的時候誰說分手都是有的,你不可以就憑這點就斷定是因為我才害死她的!」泉辯解到,似乎因為害怕連臉都有一絲髮白。
道名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心中閃過一絲的疑惑,卻又說不清到底哪裡出了錯。場面一片混亂,這時候,負責檢查電腦的人員過來報告了他們的發現。在小依使用的電腦里,他們發現了一段與網友的聊天記錄,因為覺得可疑,所以就列印出來給了道名。內容是這樣的:
葬禮(小依):我爸死了……
外星人(網友):什麼?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葬禮:不……他死了,是我害死的……
外星人:不會吧?~你不要嚇我,如果真是你害死的,那我不是在和兇手說話?
葬禮:真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
外星人:??怎麼回事??
葬禮:因為我,你知道的,我爸一直反對我和泉在一起的,可是……三天前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沒想到……
外星人:……今天不是愚人節吧……
葬禮:死了……心臟病……就這樣死了……我也好想去死……
外星人:喂……你瘋了啊……人死是必然的,更何況也不一定是因為你他才發心臟病的啊……你爸不是一直有間歇性心臟病的么?
葬禮:是……可是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那麼快就……呵……我媽她……
外星人:節哀順變吧……我去玩遊戲了。
兩人的對話似乎在一瞬間終結,道名看著這段文字,心中隱約冒出了一種可怕的想法。他轉過身,面無表情的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小依絕不是自殺的,而是有人蓄意的謀殺!」
親愛的讀著們,你們知道兇手是誰了么?他的動機又是什麼呢?作案手法呢?

標籤: 母親 別墅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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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18提供 來源:33IQ網
(3)
永遠無法忘卻那一江火光,和那呼之欲出卻終歸於沉寂的飛升。

火海吞噬了母親是在我十二歲那年,母親帶著我四處漂泊,客居在金陵秦淮江畔。忘記何種原因,我躲過了這一劫。此後每夜夢中,總是火紅一片。

夜來在我成為孤兒之後收留了我,她是秦淮河上的歌妓,長我六歲,讓我喚她「夜姐姐」。
夜姐姐彈得一手好琵琶,艷名冠絕秦淮。
有時我想,記憶中的母親比她彈得還要好。大概因為母親是血脈相連的,而她只是叫來的「姐姐」。也大概因為,人的記憶總是完美到現實無法相媲的。
夜姐姐待我很好,喚她「姐姐」,心裡其實是願意的。後來才知道,不像我那樣,夜姐姐原來是有親人的,血脈相連的親人。她腕上的那隻金鐲從來不曾取下過,那是她的母親親手給她戴上的,後來她就被賣給了青樓。

我十五歲那年,夜姐姐等來了她的姐姐。那個藍衫女子從懷中取出一隻一摸一樣的金鐲之時,大概是夜姐姐幾年來最幸福的時刻。
藍衫女子名叫水痕,時常為城裡百姓診診病。遊方算卦的道士說她是江湖人。還有人說她在城外的岐山上有一間葯廬。那可了不得。岐山上的野獸是吃人的,從來沒人敢上那去。
水痕平日里陪著夜姐姐,總是帶著一盤百味齋的桂花糕,夜姐姐最喜歡吃的。
水痕給夜姐姐講她的事、江湖的奇異見聞、幫派、劍客、毒蠱、易容......聽的時候,夜姐姐的眼裡總是滿溢著幸福與嚮往。
水痕還帶我們去了她那傳說中的岐山上的葯廬。她給了我和夜姐姐一人一個香囊,嗅著淡淡的異香。水痕說帶著這個,山裡的野獸就不敢靠近了。
......
夜姐姐開是籌錢贖身,微笑這勾畫未來的生活。

然而幸福只維持了半年,徐二少要納她做妾的消息毀了一切憧憬。金陵徐家的勢力如此強大,有誰敢和它作對呢?

所有眼淚都早已流盡,夜姐姐坐在船上彈了一夜的琵琶。她曾苦笑著說過會帶我一起嫁過去,不讓我孤苦無依。
我本不會孤苦無依的。看見夜姐姐的悲哀,我反有些惡狠狠的快意。若不是那一場火,我又怎會孤苦無依?憑著母親的琴技,定能在金陵城中謀得生路。我何以竟孤苦無依了?
天際泛白,琵琶聲漸漸停息了。夜姐姐忽然對我說:「真對不起你,小然。」接著她只是坐著,坐著。
知道晌午,水痕來了,依舊是一襲藍衫,帶著百味齋的桂花糕。我走出船艙,她輕輕關上了門。
坐在船頭,心裡暗暗祈禱著水痕能夠救夜姐姐。可要怎麼救呢?
船順著水漂著,岸上越來越靜,垂柳翠意襲人。
近酉時,艙門才重新打開。藍衫女子走出來,目光既有不安又有欣喜。匆忙間對我一笑,轉身下船離去。那一襲藍衫在漸行漸遠中淡去,消逝了。沒有人知道,這一去已是永別。
船艙中,夜姐姐已經施罷妝粉,腕上的金鐲竟已取下了,披著嫁衣,鳳冠擺在面前。明日她便要這樣嫁進徐家去了。
夜姐姐大量我片刻,說:「小然長大了。收留你的時候才這麼點高,現在之差我一個頭了。」說罷取出一隻錦盒,我認得那是她籌錢的盒子。她取出一枚銀錠交到我手上,眼神有些複雜。
我驚慌地退了一步,「夜姐姐,這,這是做什麼?」
她卻笑說:「小然已經是大姑娘了,一定有自己想買的東西了啊。」我想這不是她心裡的話。
這時岸上傳來腳步聲,提著燈籠亭亭走來的女子是夜姐姐的好友,蘭心。
夜姐姐對我說:「去東關頭聽聽曲子吧,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歡的。記得早點回來哦!」
她竟然要支開我,今天的夜姐姐為何如此怪異。
我還是默默下了船,等我回來時,就只剩那一江火光了。

那火光漸漸與記憶疊加起來。燃著的船,燃著的樓,火光都是一般的躡手躡腳地肆無忌憚,彬彬有禮地張牙舞爪,伴著剝剝的聲響。夜空彷彿微醉了,暈著柔柔的紅,河水泛著火光,卻又好似異常地冰涼。我彷彿要看見那一襲嫁衣呼之欲出想要多空而去。然而沒有。母親也沒有,夜姐姐也沒有,沒有那一場飛升,那一場還未開始便以結束的飛升,那一場無所謂開始也無所謂結束甚至從來未曾存在過的飛升。

火熄了。船艙中發現了夜姐姐的屍體。灰燼中只發現了一隻金簪,是蘭心的。沒有人相信這是意外。
火燒起來是戌時一刻,蘭心的供詞說自己是戌時離開的戌時一刻已經在家中了。但她不是。我在回來的路上撞見她了,然後拐過街角就見那片火光。
「你是不是看錯了?我,我真的在家。」
「有人可以作證嗎?」
「...沒,沒有。」蘭心神色張皇,形容憔悴。
「你是最後一個見過夜來姑娘的人。你和夜來姑娘在船上時,有其他人來過嗎?」
「沒有,只有我們兩個。但是,但是我真的沒有殺她!真的!」
「簪子掉了也沒發現嗎?」
「我......」

沒有人相信她,第二日官府去她家拿人時,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

就在這日清晨,過岐山砍柴的人發現了一具屍體,已經被野獸撕咬得慘不忍睹。可以辨認出是一個女子,衣衫只剩藍色碎布。附近還發現了一隻金鐲,和夜姐姐那隻一摸一樣的金鐲。仵作說這女子是三日前被野獸咬死的。大家都明白她是水痕,沒有親人,便草草葬了,金鐲也一併放在墓中。水痕救助過的人,零星的前去拜祭。大家都嘆息著,可憐這對苦命的姐妹。

七八日後,水痕的墳竟被人掘開了。屍骨還在,金鐲卻不見了。
有人說晚上曾見一個女鬼在水痕墳邊哭號。
後來更多的人聽見了女鬼的凄叫。甚至有人行夜路時撞見了那女鬼。人們都說那女鬼是水痕的鬼魂,因為那女鬼的眉眼竟與水痕的一摸一樣......

迷題部分結束。

作者的話:請大家做最大限度的合理想象,儘可能解釋更多的事。
標籤: 姐姐 母親 火光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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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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