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間別墅外,緬懷我的好友,亦是慘死在這裡的被害者。
我在角落撿到一個磁帶錄音機,我按了兩下按鈕,聽到了弟弟與好友的對話。
好友:「可是我的經濟條件也不好。」
弟弟:「但是為了哥哥的病,無論如何我都要拿到這筆錢。」
我有著不好的預感,又按了兩下按鈕。
弟弟:「我真心懇求你能幫我這個忙。」
好友:「你哥哥畢竟是我的朋友,我會儘力幫忙的。」
我鬆了口氣。
突然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這一夜我心事重重,一夜未眠。
Q:我意識到了什麼?
弟弟死了,
在房間里死的,
姐姐很悲痛,
蹲在地上哭的悲痛欲絕,
姐姐是專職作家,筆名叫「大於愛情」,
感性至極的她必然不能承受這種突然而來的親人喪失之痛,
弟弟的死狀很慘 讓人不敢直視,
牆上用血寫著一個大大的V字,
那字看著很猙獰,
一看就是彌流之際用盡最力氣哆嗦著寫下的,
天知道弟弟死前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把姐姐擁入懷中,
緊緊抱著她 輕輕地安慰 儘力安撫她極不穩定的情緒,
姐姐不停的發抖。
警察來了,
在現場取證 調查 為我和姐姐做筆錄 各種忙碌 一直到午夜,
急救車拉走了弟弟的屍體,
警察走了 留下現場一片狼籍的血腥,
姐姐啜泣著對我說,
「時間不早了 早點休息吧」,
語氣中儘是哀傷,
說完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了房門,
也許姐姐現在需要的是安靜,
這個時候她真的不需要別人的打擾,
我嘆了口氣轉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 望著天花板發獃出神,
弟弟的死太突然,
即便是心理素質強大如我也難掩內心的喪親之痛,
突然 靈光一閃 我想到了什麼,
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門。
我為什麼要逃跑?
「鈴鈴鈴...」
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邊想到底是誰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一邊拿起手機
來電顯示是我不認識的號碼
「說不定是打錯電話了...」我心想並且接電話
「喂...是姐姐嗎?」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春樹?!」我失聲叫道
春樹是我的弟弟,一年前死於車禍,當時因為我的父母無法承受這個悲劇,而搬到了美國波士頓靜養,離開這個傷心地,而我繼續留在台灣工作。
「春樹,真的是你嗎...」我不敢相信地問著
「嗯,時間不多了,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他著急地說著
「什麼事?」我問
「姐姐...你在明天9月16日會死」
聽到這句我頓時頭腦一片空白
「那...該怎麼辦?」
「姐,別擔心,只要你明天一整天都不踏出家門一步,就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真的嗎?」
「對...不過特別注意一點,死神的騙術出神入化,別被他騙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掛斷了
這時我還呆坐在地上,突然我往日期及時間一看
9月15日10:00pm
我馬上到附近的超商買了幾包泡麵準備明天一整天都不出門...
9月16日
我今天一整天只是盯著時鐘看
公司打來電話,我就說今天請假
外面的報紙我也不敢去拿
推銷產品來了我也不敢開門
「鈴鈴鈴…」
手機的聲音驚醒了我
「是弟弟打來的嗎?」我接起電話想著
「喂...是弟弟嗎?」
「爸?!」
「你媽心臟病犯了,目前有生命危險,快來看她!」
我掛斷電話后準備要出發
但隨後我想起弟弟的警告
想再打給爸爸又不通
於是我訂了明天凌晨2:00的飛機,準備明天再出發
並祈禱母親能撐下去...
在大雪山上有一個房子,房子裡面住著一對兄弟,兩人相依為命,有一天哥哥從小雪山回來后發現弟弟因為心臟病突發而死了,他很傷心的把弟弟埋了。
當第二天早上時,哥哥起了床,看到弟弟的屍體就在他的旁邊,他很害怕,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又把他埋了。
但是以後的幾天都如此……
後天不知道過了多少天,警察來到了這個房子,發現哥哥和弟弟都死了。
請問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一群處於青春期十五六歲的孩子,為了膽量誰大爭了一天,誰也不服誰,竟然要今晚去荒廢的學校玩迷藏,看看誰的膽子最大。而更讓人鬱悶的是,我還要陪著弟弟一起參與。我今年20了,膽子不大不小,而且早就相信科學了。哦,忘了說了,我還有一個特長,那就是記憶力遠超常人。好了,自我介紹就到這了,要開始迷藏了。
「5,4,3,2,1」我轉過身,鬱悶無比的走進校園。我進入樓道中,不緊不慢的走著。靠著依稀的月光摸索,聽著走廊中啪啪的回聲。走在破舊的校舍中,說實話其實還是有點害怕的。當然我都害怕,就更別提他們了,果然沒過久,他們就一個個都自己走出來了。
就這樣,一場不需要我動手的迷藏結束了。值得一提的是我弟弟,這小子竟然一個人藏到了4樓的女廁,成為大家公認的大膽王。原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弟弟突然幽幽的說了一句話,我聽后冷汗直流!
死神並不喜歡死人,也不討厭活人,只是單純的迷戀殺人過程罷了。聽過死神宣言的人,都會意識到這一點。
哥哥和弟弟依舊戰慄著縮在一起,垂著眼不敢亂看。在寂靜的電梯里等待了好一陣子,他們才意識到死神早已如同來時般一聲不響地暫時消失了。
2人抬頭互望了一眼,4隻圓鼓鼓的眼珠子湊到了一塊兒。似乎達成了什麼默契,他們又各自低下了頭。
沉默良久,望著膝蓋的哥哥終於開口沉聲道:「弟啊,你也聽到了,明天此時之前,我們之中必須有一個人主動向死神獻身,不然大家都得死。」
不停地絞著手指的弟弟也說道:「是啊,哥哥,我不想死。」
「誰都不想死,」哥哥說:「可是沒辦法,要麼死一個,要麼一起命喪黃泉。」
「哥哥!」弟弟哭喊道:「我死了爸媽怎麼辦?他們最疼我了,萬一發現我被活剝、分屍......嗚......好可怕!我不敢想......」
「是......啊,太痛苦了,如果是我,我寧願自殺......不,死神說過他不允許自殺......弟弟,弟弟,你,你主動獻身好嗎?我是長子,家業需要我啊!」哥哥投來乞求的目光。
「我是爸媽的開心果,家裡也不能沒有我!」弟弟也吼道。
「弟啊,求你了。雖然你平時不愛說話,總是沉著臉,但哥知道你的心地是好的。哥求你了,再幫哥一次好嗎?」他竟然跪地磕頭了。
「嗚嗚......嗚......」弟弟一邊泣不成聲,一邊配合地點著頭。瘦弱的小手掏出鑰匙鏈上的小刀......
昔日蓋一張被子,睡一張床。一個橘子9個瓣兒,平分大家一起嘗。而此時此刻,患難卻不能與共。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情么?既然如此,無論是作為哥哥還是作為弟弟,都不應該死。不管是哥哥還是弟弟,都死了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故障了一整天的電梯門打開了。在一陣驚叫聲中,門口的眾人發現兩具屍體身上被捅了數刀。抬頭一望,更恐怖的一幕呈現眼前:數節沒有皮表的的軀體被牢牢釘在電梯里的天花板上。
那是......啊,不該忘記死神的宣言的。
問:被活剝的是誰?
當我有了心智的時候,第一個玩伴就是弟弟,我感覺和他有些像。他不會抱怨我沒完沒了的找他,他只是表情微笑,默默的不說話,然後陪我玩樂,我很喜歡他,都說兄弟之間很容易吵架,但我和他從來不會。我的弟弟身體比較虛弱和矮小,而我卻相反,我很強壯和高大,其實我弟弟聽說是媽媽帶回來的,因為我從沒見過我的爸爸,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每當問媽媽爸爸的事,媽媽總是不肯說。
我也不想和其他朋友玩,他們只會利用我的愚鈍來欺負我,儘管我很強壯,但我膽子也小,只有和弟弟玩才能快樂起來。
這一天我親手殺死了我弟弟,這個原因很複雜,我也不想解釋,我掐住他的脖子,雖然沒用力,他竟然沒有一點害怕,還是微笑,他可能以為我在開玩笑,我惱了。猛一用力,卻將他的脖子給扭斷了,弟弟的身體毫無生機倒在了地上,我嚎啕大哭,我怕被媽媽發現,只能將他的屍體拖進床底去,因為他很瘦小,所以一推就進去了,我用一會兒把現場都處理了乾淨。我天真的以為這樣媽媽就發現不了。可是,我錯了。
安仁琪回到家,看見弟弟正在吃魚形巧克力,也許他還在想念前幾天死掉的那條小魚吧,看著媽媽的相片,誒,媽媽失蹤這麼久了,我也怪想她的。第二天,他弟弟吵著向爸爸要巧克力,還不停說著:要媽媽一樣的。這時門鈴響了,爸爸一邊簽著保險一邊和藹的告訴弟弟:下午給你拍完照就給你吃。。。。。。看著他們滿臉的幸福,我也笑了。。。。。。。。。。。。。突然,我反應過來,立刻衝出家門。。。。。。
過年了,每個人都高高興興的,就我家有些冷清,因為弟弟妹妹受傷,可是,我真的很努力在保護他們了啊!晚上發壓歲錢了,妹妹20,弟弟10,我的,嗯?為什我沒有,以前不是有5塊嗎,爸媽什麼話也沒跟我說,我傷心極了,想哭卻怎麼也沒有眼淚。深夜,咦?好多錢啊,還有好多新衣褲新鞋子,花花的可樣式好土啊,竟然有新玩具,呃...我都這麼大了好不好。不過這些真是給我的嗎?呵呵!我傻笑著把東西全抱在懷裡,真怕這只是一個夢。
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什麼都會有,我是個幸運的人,雖然我還年幼,但我從沒被詛咒過,沒被鬼找過,一天我聽路人說那個一進去人就消失不見的大樓最近被除鬼人消除詛咒了但除鬼人說詛咒沒有了但是鬼還在,太多了,我消滅不了他們,他們可能會殺掉我們。於是我就進去探索探索,遇到了那個除鬼人,說:「小弟弟這裡很危險,即使你很幸運,也不一定逃脫,要不我陪著你吧。」我感到奇怪,除鬼人是無法預測人的,他怎麼知道我很幸運呢?不管了,先進去看看。
最後我怎麼樣了
我揉了揉腦袋,跟著妻子「愛囚」 和弟弟「在夢中」一起出門去了,前幾天我在外受了襲擊所以今天是弟弟開車,妻子「愛囚」和以前一樣坐在了副駕駛上,弟弟很少開車我不放心就坐在他旁邊,不經意間我看見弟弟衣兜里有一張我的相片。
過了一會兒我們就接上了弟弟女友 「孟婆的碗 」,這女孩很不錯,老實勤奮,大方得體。是親朋好友們介紹的幾個女孩中我最滿意的一個。可今天她上車看了看開車的弟弟和副座的妻子,有些生氣的坐在了後排。我想妻子會不會和她換下位置呢,卻偷偷的發現妻子表情有些怪異,好像興奮、解脫、不安摻雜在了一起,弟弟還是與以前一樣少言寡語。
終於,到了我們常來的酒樓,漂亮的妻子讓服務員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看來我眼光還不錯啊,因為妻子全身穿著飾品都是我買的。很快進了我們專用的包廂點好了菜。等菜的過程中,弟弟和女友要了白開水,妻子的是果汁。很快菜上來了,但大家好像心事重重,即使弟弟殷勤給大家挾菜勸酒,這頓飯還是很快結束了。習慣性的我正準備刷卡買單,妻子卻已經拿出一把現金付了賬。就在服務員接過錢時妻子突然倒在了地上。
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