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我經常做一個夢,睜開眼睛的時候,很多人在我身旁漂浮著。
每個人都是恐懼的的樣子,不斷地向下墜落,那夢境太真實了,甚至讓我覺得這就是我的預知夢,我會和一群人從空中掉下來死掉的夢。
之後每當朋友約我搭飛機出國,我都會以各種理由拒絕。
直到後來,一個朋友約我出國,不過不是搭飛機去,所以我答應了。
路途中,我偶然看到了一隻海鷗,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問:以下最可能正確的是?(假設預知夢是真的)
一天傍晚,翀臻趴在書桌上愁著一堆無聊的作業,腦子很亂的 他漸漸眯上了眼睛快要睡著。。。
忽然一陣風吹過,晃動了窗戶,驚醒了翀臻。他心想,這什麼鬼天氣,一會兒還是晴天怎麼現在卻又要下雨了啊?窗外已經是烏雲密布,許多衣物從翀臻眼前飄過。。
正當他愁悶之際,他抬頭看到對面的一位漂亮的女子,那女子正忙著收衣服。翀臻不知怎麼了犯了痴,在紙上畫了愛心,折成紙飛機想飛到對面去,給女子一點驚喜。不過翀臻也挺幸運的,紙飛機不偏不倚的落在對面女子家的走廊上。
只見女子撿起了紙飛機,轉頭對翀臻一笑。。。
(有什麼不對?為什麼?)
金田一是一名中國大學生。一天他獲得了一次去旅遊的機會,地點是美國紐約。但是,這次旅遊是通過非法途徑獲得的,而且只能一個人去。金田一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還是去了,因為美國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
金田一踏上了飛機。他買的機票是北京時間傍晚19:25的機票。他的位置是F6號。坐在他旁邊的是一位猥瑣的大叔。他上了飛機之後一直在看報紙,報紙是金田一看不懂的文字。每當金田一探頭去看那張報紙時,大叔一臉反感,並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金田一。「真是個奇怪的大叔啊。」金田一想著。金田一偶然看家了大叔的機票,上面是中文,原來這個人叫楊誠啊。真是個奇怪的人類。
金田一慢慢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他醒了。旁邊的猥瑣大叔楊誠已經不見了,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女士。可能是大叔在轉機的時候下了吧。她的衣服上寫著她的名字:貓貓。這是一個時髦女郎,上飛機也不忘塗口紅、照鏡子。「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喜歡化妝嗎?」金田一想。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金田一再次醒來了,這時候空姐也通知已經到了目的地了,要求全體乘客下了飛機。金田一拿起他的行李,下了飛機。這時,金田一突然覺得自己的行李變重了。可能是剛睡醒力氣不夠吧。「不對啊,顏色好像也不太一樣?不管了。」
到了紐約機場大廳,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此時的紐約天空十分藍,景色十分優美。忽然他看到了時髦女郎貓貓,她仍然在化妝。
以下推斷哪個最合理?
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兒,去遠方了,還要拉上大家吧,不然也不太好意思。心中想著,於是我找到了袋鼠,袋鼠當時正愁眉苦臉,正愁沒地方發泄,聽到要出遠方,袋鼠似乎也挺願意的,
晚上11:30,我們搭上了一輛從A地通往B地的飛機。
飛機異常的安靜,飛機總共只有2個乘務員,整架飛機似乎只有我們2個乘客,也許只有我們2個會在這坐飛機吧,不過這些乘務員也不容易啊,這時候還工作
「那個小姐長的不錯。」袋鼠指著其中一個小姐說道。
「剛離婚就另尋新歡了。」我調侃著袋鼠,「不錯就別怕嘛。」
飛機開得很快,打開的天窗上滿天繁星,突然感到有水滴下來,下雨了嗎?
我並沒有在意,漸漸地,我發現袋鼠不見了,2個漂亮的乘務員小姐正談話著呢一股倦意之中,我感到自已再也回不去了......
問我為什麼會有這種預感。
飛機在森林遇難了,我們活了10個人,過了5天,我們越來越餓,但隊長卻貌似並不覺得。這時我發現人貌似少了幾個。我便問隊長少了人是嗎,但隊長並沒有理我,只是把頭望向後面的樹林。又過了幾天人又少了1個,我便覺得不安了,在晚上一個人跑出了營地。一個月過後,我又回來了,但我發現一個人也不在了。突然一架飛機飛過貌似是救援隊來了,我被救走時有人問我只活了你一個人嗎,我說。。。。。。 是吧。一年後,我們又來這裡考察了,並發現了許多的屍體已被風沙覆蓋並有撕咬的痕迹,頓時我貌似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