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上午，市局刑警队的几名刑警找到公安局长，请求局长帮忙破案。案情时这样的，一列经过本市的火车因故在本市某县的火车站短暂停靠，停靠过程中，从火车上跳下一个黑影，直扑火车站调度室，调度室里只有调度员和正副站长三人，三人正背对着窗户交谈。黑影走到窗户跟前开枪射击，将调度员击毙，正副站长吓得马上蹲了下来，不久后，火车鸣笛，此时正副站长冲到站台跟前才发现火车已经离去。接手此案后，刑警队调查了那班火车的票据，竟发现没有一张票是到达那个小站的。据此，刑警们认为，凶手是一个精神病，他杀了与自己素不相识的人，但局长却说：“你们应当调查那班列车的列车员，凶手就在他们当中。”不久后，本案告破，凶手就是那班列车的列车员，该列车员和调度员关系紧张，遂决定除掉调度员，凶手不明白，局长是如何发现自己的？
答案：
解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