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中午,警方接到報案,一位年輕人自稱自己被一個流浪漢搶劫了,流浪漢已經被年輕人制止住,兩人喋喋不休的爭吵起來。年輕人大叫著:「我剛才路過這裡,拿著錢包,你趁我不注意時,就把錢包奪走了!我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你!」「我才沒有!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旁邊的海鮮店乞討,我還看見老闆娘把一隻紅色的龍蝦放進了鍋里,好香啊。」警方並沒有找到目擊者,也沒有在流浪漢身上發現錢包,可警方已經知道誰在說謊了,你知道誰在說謊嗎?
打火機
麟子是一個小超市老闆,這天晚上他正坐在超市裡刷著抖音。
進來了一個年輕人,面容憔悴,目光獃滯。挑選了不少東西,臨走時又說:再來個1塊錢的打火機。
麟子說:1塊錢的普通打火機沒有了,就剩這種防風的了,貴2塊錢。
年輕人:我不要這個,我只要1塊錢的。
麟子:算了,看你買了這麼多東西的份上,這個也1塊錢賣給你吧。
年輕人:不要,我只要1塊錢的。說著,把其他東西結了賬走出了超市。
這時,麟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電話報了警。
那麼問題來了:麟子為什麼這麼做呢?
一天,毛利小五郎接到電話說有位男子今晚7點左右死在一棟公寓的樓梯下,背部插著露出半截刀身的匕首,毛利小五郎便立即趕了過去。看到那位男子趴在地上,血灘在衣服上,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毛利便問了問目暮警官說:「你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嗎?」目暮警官指了指後面那四位年輕人說:「喏,要說可疑的話,就是那四位了."
毛利小五郎便上前問道:「請問案發當時各位有目擊到什麼情況嗎?」第一位年輕人說:「當時我剛好路過公寓門口,便看到被害者在大門前被一名蒙面黑衣男子一刀刺中,大叫了一聲,然後便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就在沒看他動過,血都流了出來,當時我嚇壞了。」第二位年輕人說:「而我剛好公寓附近散步,就突然聽見一聲尖叫,我立馬就跑過去看發生了什麼情況,趕到時就是這麼一番情景。」第三位年輕人說:「我是被害者的室友,案發當時我正在客廳看電視,誰知道他會發生這種事。」第四位年輕人說:「我住在這棟公寓的二樓,雖然那傢伙很討人厭,但是我並沒有殺他。」
毛利小五郎撇嘴一笑說:「兇手就在你們之中。」請問,毛利小五郎所說的那個兇手是誰?
現在很多人為了修養身心,都利用休息時間遠離繁華的都市,尋找一種平靜。一位年輕人看準這一商機,在市郊區買下一塊空地,開發成池塘,在裡面養了很多魚,目的是供人們釣魚修心。
星期日早上8點,魚塘工作人員急匆匆來找年輕人,喘著粗氣對他說:「出大事了,一個老者被一位中年人給打死了。」
年輕人急忙問:「什麼位置?」
「就在3號魚塘,面向東方的位置。」工作人員回答。
池塘邊上確實躺著一位老者,頭部流出大量的鮮血。屍體旁邊,站立著一位中年男子,手裡還拿著一把軍用鏟鍬,鍬上滿是血跡。中年人對圍觀群眾說:「我兩以前是生意上的好夥伴,最近因為一批貨物,他和我大發脾氣,並說和我斷絕一切往來。這周一他主動給我打電話,說一起來釣魚。我以為他知道自己錯了,就爽快的答應了。可誰承想,剛才我專心致志盯著水面上的魚漂,忽然水面上出現了他的身影,他正拿著軍用鍬朝我的頭部砍來,我急忙一閃身,隨後奪過他手裡的鏟鍬向他砍去,哪成想一下子要了他的命。我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
年輕人聽完,冷笑著對中年男子說:「你以為你的聰明會騙得了我門嗎?你根本不是正當防衛,而是故意殺人.
年輕人說的對么??
名偵探許光來到S市度假,這一日他路過一老牌CBD地區,在主幹道附近人較少的路上迎面見到三四個結伴跑步的年輕人,許光開始沒有在意,但是後面零零散散又有年輕人從他身邊跑過,總數有十七八個人,這些人看起來二十歲上下,都穿著適合運動的便服和運動鞋,有幾個人還穿著一樣品牌同一款式的運動服,髮型大都是板寸,個個都氣喘吁吁似乎是在進行長跑的訓練。並且這些年輕人的打扮與氣質都跟S市的時尚繁華略顯的不登對。
正當許光猜測他們的身份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穿著迷彩服的小夥子提著一桶紅色的油漆走過。雖然許光對各種迷彩服軍服不太熟悉,但他還是很快猜到了大概「難道是快過年了,軍人們也忙著給市政設施翻新?」許光自言自語道。
「等等……紅色?我似乎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許光自信的說。
夜晚,警官小林接到洛澤山莊的報案,說是山莊里的成教授死了,小林立刻趕到了那裡。洛澤山莊位於離城市不遠的風景區內,背山臨池,景色秀麗。住在這裡的是著名的醫學界泰斗——成教授,現在已經七十高齡了。他選擇在這麼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養老,著名立作。本來按成教授的意思,還想搬到寧靜的鄉下去,但教授夫人布肯遠離城市,聲音就選了這麼個地方。
小林趕到的時候,在山莊大門有個中年婦女正焦急地張望著,看到小林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忙不迭地叫著:「嚇死我了!」小林好不容易才讓她安靜下來,問清楚她叫張媽,是這裡的女僕,是她最早發現成教授被害的。屍體在二樓的卧室,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後腦勺有一處很明顯的擊痕,枕巾上有血。卧室出來能通往走廊的正門,和書房之間有一道小門相連。書房被一扇屏風隔成兩半,考小門的這邊有張書桌,屏風的另一邊則是一個簡單的會客區,也有大門通往走廊。會客區的茶几上有一個茶壺和兩隻茶杯,似乎剛招待過客人。
張媽一直嘮叨個不停,又答非所問小林好不容易才問出了事情經過:下午有一個姓肖的陌生年輕人來訪,大概是下午3點的時候吧,後來是快下午4點的時候離開的,走的時候氣勢洶洶,很沒禮貌。張媽晚上7:30做完晚飯後,去請成教授。看到他睡覺,以為他累了,就沒敢吵醒他。直等到晚上9點多,成夫人回來了。聽說教授沒吃晚飯,她讓張媽去叫醒教授並讓他遲點東西才發現成教授已經死了。
據張媽說,成教授已經很久沒有外出了,不過山莊里時有他的學生來往或小住。今天是周末,來這兒的是黃越龍,教授的得意門生和著作助理。他早上就來了,知道姓肖的年輕人上樓后,黃越龍才下樓來,和張媽聊了一會兒天,下午4點離開的。成夫人在市裡的一家醫院主持專家門診,每周只用去三天,今天原本不用去的,單身大概在下午3點的時候,他還是去了,山莊本來還有一個花匠兼門衛,今天他剛好放假。張媽一直待在廚房可以看見大門,並沒有其他人出入。她也沒有聽說成教授有什麼仇人,直是這兩天他的脾氣很大,昨天還狠狠地責罵了黃越龍。張媽聽到黃越龍似乎小聲地哀求什麼。今天那個姓肖的年輕人一個是跟成教授約好的,因為教師親自交代過張媽讓她進來。
成夫人年紀六十,很有風度,看得出年輕時一個非常漂亮。他教師問話時表現出相當的剋制力,她解釋說,醫院說有一批實習生希望她來帶帶,所以她就過去了。離開時他經過書房,還是聽到裡面有說話聲,但聽不清是誰,也聽不到在說什麼。他並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下樓時他和張媽聊了兩句,晚上9點多才回來的。因為張媽說成教授似乎不舒服,正睡著,晚飯也沒吃,她就讓張媽去叫醒成教授,多少還是要遲點東西的,沒想到......成教授沒什麼仇人,受他恩惠的人倒不少。最近成教授似乎有些惱火,有些什麼拿不定主意的事。聽到小林提及吵架的事,成夫人說:「不會吧?老成一向不會隨便罵人的,越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好像從來就沒被罵過。最近他們合著的一本書還獲得了很高的評價呢。」
小林找到黃越龍談話時,天已經大亮了。黃越龍五十多歲,是某個醫院的院長,他離開成教授家后就和幾個朋友乘船去海上夜遊了。聽說成教授被殺,他很吃驚。他說當時他本來在樓上的書房裡和成教授探討問題。後來那個年輕人來了,黃越龍聽了成教授問年輕人是不是姓肖得明,然後又很不耐煩地問他想怎麼樣。年輕人回說他要公正。黃越龍覺得氣氛不太對,就下樓找張媽聊天去了,這點張媽可以證實。當時那年輕人組了以後,黃越龍自己也走了。當小林問及吵架的事,黃越龍說成教授只是最近心情不好,隨便罵罵而已。
小林很快找到了中國名叫肖得明的年輕人。肖得明是個消瘦的青年,衣服有點凌亂,他聽到成教授的死訊之後就有點愕然,但馬上憤然地說:「你們找我幹什麼?就算我去找過他有怎麼樣?他是個偽君子,他剽竊!」
最後,肖得明安靜下來,說他來著邊遠地區。因為聽說成教授是個伯樂,是個品德高尚的人,前些年他就把自己幸苦多年才完成的一份學術研究報告寄給了成教授,希望能得到賞識和提拔。但此後久久沒有迴音,他以為成教授不感興趣,卻沒想到成教授竟然以他的研究成果為基礎,出了這本書。於叔他來到本市,想方設法找到了成教授。成教授接到他的電話時似乎非常驚異,約他昨天前去談判,肖得明當時認為成教授有悔意,希望能得到推薦和補償,沒想到當天成教授卻完全換了種口氣。
肖得明說,當時是以為中年婦女為他開門。問清他是姓肖的后,說成教授正在樓上等著他,並帶著他上了樓,敲了敲書房門后,他推開讓他進去,成教授正站在窗邊向外望著,他剛想說什麼,教授頭也不回就冷冷地問他:「你就是肖得明?向怎麼樣?要多少錢?」
肖得明覺得如同被潑了盆冷水,憤怒地說:「你就是成敬華?,我不是來要錢的,知要公正。」
教授冷笑著說:「那你想要什麼樣的公正?好,你先坐下.....」說完他轉身進了另一扇門。肖得明等了好久,足足喝了兩杯茶,也沒見成教授再出來,敲門也沒人回答,於是只好氣憤地走了。
最後驗屍報告出來了,證實成教授死於當天下午2點到4點,系被重物敲擊腦後致死,傷口中有棉布纖維。整棟房子里沒有找到兇器,但是,在成夫人的汽車后尾箱中,警方找到了一直大扳手,形狀和成教授的傷口吻合,但上面卻找不到可以的痕迹和指紋。茶几上的茶杯有一隻是成教授用的,另一隻上只有肖得明的指紋和唾液。
請推理: 你知道真兇是誰嗎?他是如何作案的?他為什麼要作案?
我是棒球手。最近,我成為了一批新手的教練。從傳接球到揮棒,這些基本功,我手把手的教。這批新手裡面練得最勤奮的是一個叫小段的年輕人,進步飛快。那天,他向我展示其擊球動作,然後問我:「有什麼問題嗎?」他的動作已成火候,於是我就告訴他:「非常好,動作要領幾乎完全掌握了。現在你需要練習單手揮棒,這樣你的擊球會控制得更好,也能更好的練出力量;接下來就是真正的擊球實戰了。年輕人,加油哦!」我給他做了示範。
訓練是辛苦的。晚九點了,球場昏暗無比,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準備回家。早冬的風凍得人麻木。球場里卻傳來了一聲聲「嗨」的吶喊。借著一點夜光,我看見有人在揮棒。很明顯,除了小段,還會有誰呢?我向他喊道:「小段早點回去吧,天太冷了!」說完我往回走,不經意間踢到了一個硬物。撿起來一看,是簽了小段名字的球棒。。。
怎麼回事呢?
偵探N在凌晨兩點鐘從床上被喚醒,睡眼惺忪地抵達現場。為了什麼?薩拉,一個送比薩的女孩,被搶劫了。即使小偷已經得到了將近800美金,這也算不上是世紀犯罪。
然而,很快深夜來電的原因就顯現出來了。原來薩拉是隊長的一個朋友的女兒。
偵探鼻子嘆了口氣。希望這不會花費很長時間。
「那麼,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N開始提問。
嬌小的女孩顯然很不安。「是,是,是的。我剛剛完成我的最後一站,送30個比薩到一個深夜派對。我進了自己的車子,正準備把車開走時,一個男人來敲我的車門。我還以為他是參加派對的人,但當我把車窗搖下時,他拿槍對著我的臉,並要我交出我所有的錢。我非常不安以至於我甚至不能開車回到店裡。」
果然,偵探N看到馬路對面大規模的派對仍然在進行著。正當他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另一輛汽車趕了過來,一位年輕英俊的男子跳下車,匆匆跑了過來。
「嗨,我叫喬恩,是薩拉的男友。事件一發生她就打我的手機叫我,我就過來了。」
偵探N握著他的手,並且做了自我介紹。年輕人正好直視著他的眼睛並回了一個有力的握手,然後去安慰他的女朋友。
「嗯,」偵探N心想,「很有禮貌的年輕人。」
「好了,我要好好認真開始思考了,」N說,他打開車門,滑進了駕駛座。他仔細查看了手套箱,座位下,並認真檢查了車內其他部分。幾分鐘后,當其他人正焦急地看著,他把他的手在方向盤上,彷彿他在駕駛。
當他最終從車上下來,他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轉身面對充滿期待的那些人。
「隊長,」他宣稱,「我恐怕你將有一些壞消息要給你的朋友。他的女兒是小偷。她的男朋友也是。我想如果你搜查那個的年輕人,你會發現那丟失的800美元!「
偵探是怎麼知道薩拉並沒有被劫,並且確定她在喬恩的幫助下犯罪的?
不顧天氣炎熱,病維揮灑汗水清洗自己心愛的銀色小轎車,突然發現熱狗走過來。
「病維!走!去喝茶。」
「我說熱狗啊,你看不到我在忙嗎?如果你有空的話,幫我遞過那瓶清洗劑。」
熱狗看了看那瓶綠色包裝的液體:「可是這不是洗廁所用的嗎?」
「你管我!這是節儉!」
熱狗看了看車頭,突然哭了出來:「病維你好可憐,要駕這種破爛的車子……」
「什麼爛車?!小銀娃可是陪伴我度過多年的好夥伴!」
這時,一名年輕人慌慌張張走了過來:「兩位,可以過跟我過來一會兒嗎?有點事要幫忙。」
「我幫你那麼誰幫我?不如你幫我清洗車輪的部分?」
年輕人幾乎要哭了出來:「如果你救了雪糕一命,幫你洗一輩子車都可以!」
既然已經拿「一輩子」來說了,病維和熱狗唯有跟他走到一個巷子,原來「雪糕」是一隻臘腸狗,它躺在地面上,奄奄一息。
「剛才我拉著雪糕通過斑馬線過馬路的時候,有一輛車完全沒有放慢速度,撞中雪糕之後逃之夭夭,可憐的雪糕……」
熱狗看著雪糕,全身褐色的皮毛沾上了大量血跡,看來撞擊程度非常強大,眼看是救不活了。
「是誰那麼狠心?」
年輕人回答:「不知道,我沒有看清楚,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熱狗抓了抓頭:「你還不送它去醫院急救嗎?」
「它已經沒有救了,我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我聽說你們是這附近最便宜的偵探,請你們一定要發揮最高性價比的效率,幫我查出兇手來!」
熱狗看了看馬路上因為雪糕被拖曳到馬路旁而留下的血跡:「你是親手把它拖到路邊的嗎?為什麼不用抬的?那樣它多痛苦。」
「我臂力不好,抬不起來。」年輕人有點不安的搓了搓手,手上原本沾上的血跡似乎被洗掉了,但還是有留下一些痕迹。
一直不說話的病維終於說話了,他拍了拍年輕人肩膀:「我看你還是趕快送它去醫院急救比較實際,兇手什麼的就算了吧。」
為什麼病維這麼說呢?
夏夜,有三個年輕人在天南海北地聊天。後來,有一個年輕人說:「怎麼樣,現在我們來試試膽量吧!就在討飯房那邊吧?」另外兩個年輕人也贊成。那座討飯房是在村子盡頭的一幢獨戶房,無人居住。據說,走過這幢房子的門前時,便會聽到屋裡傳來「給我飯吃,給我飯吃」的聲音,因此,村裡人十分害怕走過那兒。三個年輕人說定:在這幢房子門前打一個木樁回來,猜拳輸的人先去。「我輸了,我先去。」第一個輸拳的人拿著木樁子去了。過了一會兒,那個年輕人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啊,真可怕!不過,我把木樁子打在那幢房子的門前了。」接著,是第二個年輕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臉色蒼白地跑了回來,說:「真可怕!可我把木樁打好了。」輪到第三個年輕人了。三個人中,就數他膽子最小。他心驚膽戰地去了。他好不容易走到討飯房的門前,覺得馬上就會傳來可怕的「給我飯吃,給我飯吃」的聲音。這個年輕人戰戰兢兢地總算把木樁打進土裡去了。「呵,總算打好了。」他想要離開時,不知誰一下子拉住了他的長衫下擺。「啊,鬼來了!」年輕人嚇得昏了過去。那兩個年輕人見他老不回來,擔心起來,就到討飯房去找他。只見他躺在房門前昏迷著。兩個人使勁搖晃他的身子,這個年輕人才清醒過來。「可怕,可怕,不知誰拉住我的長衫下擺不放。」年輕人心驚膽戰地說道。是鬼拉住了年輕人的衣服了嗎?那當然不是。那麼,是哪種可能性呢?
今天天氣不錯。
我坐在楓苑別墅的前台,嘴裡叼著根煙。
楓苑說是別墅,其實也就是個荒郊野外的小賓館,位於本市西郊的一片楓樹林,兩層樓沒多大的建築,依靠地勢走成了「L」形,從外面看著挺簡單的一個木屋,周圍滿樹的楓葉紅得像火。
這裡的店老闆老唐是我的老相識,今天有事要回市裡,特意拜託我這個被停職的閑人過來看店。
當然,我也沒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難的騰飛凡小同志,但人家明顯不太領情,自顧自地斜靠在沙發上玩手機,根本不把我這個上司放在眼裡。哦,我忘了,我現在還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臨走前跟我交代,說今天下午有會有幾個年輕人過來,讓我幫著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飯後,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時間,眼看一包煙都快抽完了,人還是沒來。
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見一輛銀色的路虎遠遠的朝這駛來,車上下來四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兩男兩女,雖然衣著休閑,但設計和剪裁看上去都很體面。
四個人里,一個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女孩率先走了過來,扶了扶眼鏡,彬彬有禮地對我說:「二位先生你們你好,我們是之前預約過的那四名旅客,請問現在可以辦理入住嗎?」
騰飛凡沒搭理她,繼續低著頭玩手機,我沖小姑娘笑了笑,「店老闆有事回市裡了,我們倆是過來幫他看店的,」我說著拿出登記冊遞給她,「我叫占廷,旁邊這位是我同事,騰飛凡,我們現在正休假,來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說著拍了拍騰飛凡的肩膀,騰飛凡躲了一下沒躲開,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著他,只好關了遊戲,把手機放進兜里,「我騰飛凡,你們好。」
四個年輕人里,長得比較招女孩喜歡的男孩那個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爺,林氏家族的獨子;剛才跟我們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蕭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書,專門被派過來照顧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個女孩叫張晗,是林少爺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個姑娘,家裡地位顯赫,跟林家是門當戶對的一樁好姻緣;最後那個男孩比姓林的少爺高一點,叫高雲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長相不如林子新佔便宜,但言行舉止里透露出與他年齡不符的成熟和穩重。
登記過之後, 四個年輕人上樓去安置行李,他們的房間都在二樓,從大廳出去上樓拐個彎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廳。
天色漸漸地暗下去了,四個年輕人決定明天早上再到處轉轉,於是我陪他們在大廳里聊了一會。
轉眼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老闆走了,我們只好自己準備晚飯。
我對做飯還頗有幾分心得,於是和兩個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廚房,廚房也在一樓,外面的大廳里,高雲成和林子新在閑聊,騰飛凡自覺插不上嘴就在旁邊的沙發上玩手機。
別墅的廚房並不大,但三個人呆在裡面卻也不會覺得擁擠。
我拿著剛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塊放進盆里,忙裡偷閒瞟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姑娘,蕭芸正在處理一捆芹菜,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張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著個洋蔥剝了半天愣是沒把外面那層皮剝乾淨。
「我說,你們怎麼想到來郊區玩的啊,年輕人不都喜歡開party,逛夜店嗎?我還以為就我這樣無聊的中年人才會想來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散心呢。」
張晗聽了停下手裡的活沖我笑了笑,「誒呀,那種地方總去也會膩的,偶爾遠離一下鬧市區,來這種貼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還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蕭芸附和著說,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開心就好。」
等我處理好菜花之後,張晗也終於把洋蔥剝好了,正準備切的時候卻被蕭芸拿了過去,「小姐您怎麼能幹這種事,我來就好了,切洋蔥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張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個菜還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麼能讓小姐您干這種粗活」蕭芸低著頭仔細地把洋蔥切成細條,細碎的額發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況且,少爺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您……」
「林子新……」張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眉頭微皺,小聲嘟囔著:「要不是有那份婚約…….」
「小……小姐…….」蕭芸慌張地去拉張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還是回房間里待著吧。」張晗轉身走出了廚房。
蕭芸抓了個空,抿了抿嘴唇,回過身來接著切洋蔥。
「蕭芸,你沒事吧?」我問道。
「嗯,」蕭芸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洋蔥味有點沖。」
後來我再沒能和這個內向的小姑娘搭上話,廚房裡的沉默一直延續到烹飪結束。
六個人又都聚到了大廳里,菜上齊了之後,林子新率先舉杯,「菜都上齊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這又不是應酬。」高雲成笑著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現在年少有成,替我們舉杯也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畢竟不止咱們幾個老朋友在,來,我代我們林少敬兩位先生一杯。」說著高雲成向我和騰飛凡這邊舉了舉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回敬了一下,騰飛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舉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準備開吃的時候,張晗拽了一下身邊的林子新,「子新,你還沒吃藥呢,」張晗一副擔心的樣子說,「醫生可是囑咐了,飯前飯後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鬧毛病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語地說:「誒,我的葯呢?」
「我記得你給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雲成說著走上了二樓。
不久高雲成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片一起遞給林子新,「來,林少。」
「謝啦。」林子新接過藥片,就著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張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說:「醫生特意說過不讓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說:「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張晗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蕭芸看了看張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麼也沒有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家終於開始下筷,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比較有信心,但蕭芸做的菜看起來更受歡迎一些,一盤臘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別喜歡這道菜,一個人吃了近乎小半盤。
飯後,眾人開始玩起紙牌來,騰飛凡顯得有精神了些,時不時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雲成,林子新打著打著牌卻開始頻繁地按壓自己的腹部。
這時高雲成放下了手裡的牌,「林少,你沒事吧,又鬧胃病了?」
「沒事沒事」林子新擺了擺手,強顏歡笑,「就是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間了,你們繼續。」
「子新,記得吃藥」張晗叮囑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著肚子走上了二樓。
林子新走了之後,我們又玩了一會,張晗說不太放心,想過去看看林子新,他倆同住在二樓的一間雙人房裡,張晗上樓了,眾人於是暫停了牌局等她回來。
因為別墅是「L」型的,從大廳右側的窗戶剛好能看見二樓張晗和林子新的房間,張晗上去之後,二樓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沒過一會,燈熄滅了,很快,張晗也回到了大廳,看上去有點擔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藥的紅酒就那麼擺在床頭。」
「怎麼,林少又用酒吃的葯嗎?」高雲成問道。
「可不是,現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計是要一覺睡到早上了。」張晗抱怨著說。
「嗨,多大點事」高雲成安慰張晗道,「正好林少鬧胃病,吃了葯一覺睡到天亮估計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張晗說著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繼續。
不知道第幾局結束的時候,高雲成站起來說要去趟廁所,他剛出大廳沒多久,騰飛凡也站了起來,說他也想去一趟,徑直走出了大廳,一樓的大廳就只剩下我和兩個姑娘。
大廳內,蕭芸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走到與大廳相連的陽台接電話,隱隱約約能聽見幾聲「是」、「明白了」之類的回應。這時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間的燈不知何時又亮了起來,然而很快就熄滅了。
不一會蕭芸回來了,從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筆記本電腦操作了一番,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公司突然有一份緊急文件要林少爺過目,我先失陪了。」
說著蕭芸抱著筆記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從洗手間回來的騰飛凡和高雲成擦肩而過,高雲成神色如常,騰飛凡卻一臉疑惑,兩人回到座位上都沒有再說話。
窗外,二樓那間房間的燈第三次亮了起來,這次時間比前兩次長一些。
我問此時大廳里剩下的三個人還玩不玩牌,張晗表示她隨意,高雲成說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間休息,說罷走上了二樓,他的房間就在林子新隔壁,但從大廳的窗戶看不到,騰飛凡沒搭理我,靠在一邊的沙發上又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蕭芸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和張晗聊天,張晗是個挺健談的女孩,我冒昧問她和高雲成的關係如何,張晗卻冷笑了一下,說高雲成是個單親家庭的窮小子,大學時曾經追求過她,但一聽說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約,就改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
蕭芸回來后坐在旁邊一聲不吭,我問她文件的事怎麼樣,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張晗安慰說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讓蕭芸明天早上再說。
最後實在太晚了,我們就約好分別回各自的房間,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楓樹林里轉轉。
就在我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我和騰飛凡立刻奔上了二樓
只見蕭芸、張晗和高雲成都圍在林子新和張晗的門前,張晗正捂著嘴痛哭,高雲成攔在門前不讓兩個女生進去,房間里的燈已經打開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單和被子被染成鮮艷的紅色,流了這麼多的血,十成十是沒救了。
「都別進房間,保護好案發現場!」騰飛凡沖他們喊道,「我是警察!讓我先進去!」說著他一把推開另外三個人衝進了房間。
我站在門口跟驚呆了的三人解釋說:「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們先回一樓打電話報警,這裡有我們。」我頓了一下,「就說是占廷在這呢。」
三個年輕人於是驚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樓大廳。
我和騰飛凡仔細勘察了現場,房間里只有床單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跡,刀子是隔著被子插進去的,死者的錢包和手錶都還在,床頭柜上有一小瓶葯和半杯紅酒。
房間里唯一的窗戶從大廳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樓就必須經過我們所在的大廳。
然而最令我和騰飛凡驚訝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傷,脖子上還被一根細細的鋼琴線緊緊的勒著,只不過剛才被被子蓋住了沒人看見。
我和騰飛凡對視一眼,馬上又把被子蓋上了。
然後我們分別開始了對那三人的問詢。
首先是理論上最後進過房間的蕭芸,我們把她帶到了一樓的一間空房間里,女孩低著頭,本就瘦小的身形幾乎蜷縮成一團。
「蕭芸,你不要太緊張,我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這麼問也許不太合適,你見到林子新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蕭芸沒有很快回答我,房間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複一遍問題的時候,蕭芸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或者說,瞪著我:「是我殺了林少爺。」
「……什麼?」
「你們不用再問了,是我殺了林子新。」說完她又低下了頭,之後不管我和騰飛凡再問什麼問題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然後是高雲成。
他看起來相對鎮定,但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我進去的時候林少還好好的……」高雲成雙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間之後順便上了趟樓,那時候……林少還好好的。」
「是嗎?」我問他。
「是的,騰飛凡,不,是騰警官應該可以為我作證,他後來也過來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騰飛凡,小夥子惡狠狠地盯著高雲成,聽了他的話之後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後來有進過林子新的房間嗎,我是指你說要回自己的房間之後。」
「沒有,我上樓后一直在房間里待著。」
就在我讓高雲成出去打算換張晗繼續的時候,騰飛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隊,你聽我說,這個高雲成絕對有問題,」騰飛凡情緒激動,說話跟連珠炮似的「你們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他和死者在大廳里有過爭吵,林子新說他父親想見見高雲成,高雲成突然情緒特別激動,但是很快又拒絕了,林子新不太滿意追著問了幾句,但高雲成卻把話題岔開了,他肯定參與了這起殺人!」騰飛凡說完了這一串話,然後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氣?」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別激動,你能確定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還活著嗎?」
「……能,而且我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脖子上並沒有勒痕。」
「小凡,你說的這條信息很有用,一會記得告訴老楊他們,」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學會保持冷靜。」我頓了頓,接著說,「還記得咱倆是怎麼被停職的嗎?」
小夥子不說話了。外面老楊他們已經過來了,正在對現場進行進一步勘查。
「先把張晗叫進來吧,她應該緩過來點了。」
張晗進來的時候雖然還在抹眼淚,但是情緒看起來穩定了許多。 「張晗,你是林子新上樓后第一個進去看的人,林子新當時狀態怎麼樣?」
張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說:「他喝了我的安眠藥,我最近一直都把臨睡前的安眠藥放進紅酒里,他應該知道的……」
「所以說,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正睡著。」
「嗯……我想應該是的……」
「你確定嗎?」騰飛凡追著問道。
張晗抹了下眼淚,點了點頭。
「那後來你回到房間,打開門之後有什麼特別的嗎?」
張晗眼圈一紅,「我……我當時就打開門,然後開燈,然後……然後就……」說著女孩又痛哭了起來。
我和騰飛凡只好結束了對她的詢問。
問詢結束后,案發現場的取證也結束了,新來的法醫秦臻走過來告訴我和騰飛凡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林子新死於中毒。
而房間里的半杯紅酒里檢驗出了安眠藥和某種神經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這種毒服下之後人會由於心臟等器官逐漸衰竭而死,床頭柜上的一小瓶胃藥經檢驗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說這個林少爺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還被下了毒?」騰飛凡皺緊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正解,」我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等,本題動機不做硬性要求)。
雪紛紛揚揚地下了大半天,把這個北國的小城裝扮得銀妝素裹分外妖嬈。雪一直下到當天晚上,在市中心的警察局,一個年輕人慌慌張張地跑來報案,帶著哭腔說,他的女朋友在野外自殺了。
警察馬上由這個年輕人帶路,火速趕到了現場。在停在空地的一輛小轎車中,一個年輕的女子倚著方向盤已經死去,死亡時間大概是兩個小時前。由於剛才一直在下雪,整輛
車的外殼上已經積有五六厘米厚的雪,從車後部的排氣消聲器那兒伸出一根長長的橡膠管,直伸進助手席側的窗縫中。
年輕人痛不欲生地說:「我們下午吵了一架,她一生氣就開著車跑出來了。她沒有帶手機,我就打了她親戚朋友的電話找她,都不在。後來我越想越擔心,就出來找她了,沒想到,就在這附近空地上,發現她自殺了。」
「你發現她的時候是什麼情況?」帶隊的劉警官問。
年輕人說:「我發現車停在這裡后,走了過來,發現車門都上鎖了,我用石頭砸碎了玻璃,打開車門,趕緊熄火停止排氣,但為時已晚,她已經死了。」
劉警官邊聽邊轉著圈對著車看,突然問:「你們真的只是吵了一架而已嗎?」年輕人有些慌張地說:「是啊,只是吵了一架,沒想到她就想不開了……」
「你在撒謊!」劉警官目光炯炯地盯著年輕人說:「她不是在這輛車中自殺的。是你在別處殺了她,為了偽裝成她是汽車排出的廢氣自殺的,將屍體弄到車上,后又裝作剛發現的跑到警察局報案!」
年輕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那麼,劉警官是根據什麼證據這麼說的呢?
90年代國家為了表達對老戰士不忘情懷,只要你能說出自己父親或爺爺參加過的任何一次戰役任務,經核實確有此事,那就把你定為軍屬後代,並有相對補助。一位年輕人聽到這一消息之後,馬上找到組織說:「我就是軍人後代。」工作人員說:「那你能說出你父親參加的戰役么?」年輕人說:「我父親沒有參加什麼戰役,他是專門運送物資的,在一次運送藥品任務里,因為父親的智慧,首長授於我父親《最聰明戰士》稱號。」工作人員說:「那你父親是怎樣顯示出自己聰明過人呢?」年輕人說:「我父親接到命令送一批物資,路程是5萬公里,父親開著一輛三輪摩托車,每個輪胎只能行使2萬公里,一共是8個輪胎。沿途期間沒有任何幫助。最後我父親再路上換了7次輪胎終於把貴重藥品送到指定地方。」工作人員聽完哈哈大笑說:「你還是回去吧,這個軍人家屬稱號我們不能給你。」你知道為什麼不能給嗎?
從前有一個年輕人,準備出遠門一趟。臨走前,他把100元錢寄存在一個老頭那裡。年輕人回來后,想向老頭子要回這筆錢。哪知老頭翻臉不認賬,一口咬定沒有替他保管過錢。於是,年輕人就到法院去告他。
法官把老頭叫來,問他究竟拿過錢沒有。老頭連哭帶鬧,矢口否認。法官又問年輕人有沒有證人。年輕人回答說:「沒有。」
法官又問:「那麼,你是在哪裡把錢交給這個老頭的呢?」
年輕人答道:「在一棵大樹底下。」
「你現在就到大樹那兒去,就說我傳它到案問話。」法官說。
這話讓年輕人心裡納悶,他問道:「我怎麼對那棵樹說呢?」
「把我的大印帶去,嚇唬嚇唬它。」
年輕人只好帶著大印朝大樹走去。這時候,那個老頭卻在暗暗發笑。
過了半個鐘頭,法官看了看太陽,問老頭:「怎麼樣,他走到大樹跟前了嗎?」
老頭回答說:「還到不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法官又問:「那麼,年輕人現在該往回走了吧?」
老頭說:「該往回走了。」
過了一會,年輕人回來了。他愁眉苦臉地說:「老爺,大樹怎麼能跟我來呀!」
法官笑道:「誠實的年輕人,現在我可以裁決了。你不要著急,我一定會讓這個撒謊的老頭還錢給你的!」
請推理:法官根據什麼認定老頭子不老實,並裁決他應該還錢?
偵探N再次來到珠寶店,由於所有那些錯誤的原因,他已經對這路線非常熟悉。這家店以前的主人已經因為犯了詐騙罪被捕,將這家店的管理權留給了他的兒子。這次是由店主的兒子打電話叫偵探N來店裡的。
「偵探N,」這個年輕人說,「我知道我父親一直不是一個誠實的人,但我向您保證我正試著為他敗壞的名聲作出補償。」偵探N嚴密地審查這個年輕人。整潔而漂亮地穿著一套深藍色西服並配著條紋領帶,他與他的父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看起來完全像一個年輕人所希望成為的那樣顯得優雅而有教養。
「我打電話叫您來是因為有人賣給了我假的鑽戒,我希望您能和警察一起抓住這些卑劣的騙子!」「我曾一直希望我父親和他的供應商的名譽還是不受損的,但是我確信他們輕易地讓我由於在這個行業的經驗不足而受損。」
「這家珠寶店和騙子們到底怎麼回事?」偵探N心想。「給我看看這些假鑽石在哪。」這個年輕人出示了一個天鵝絨袋子,從中取出幾個閃閃發光的石子,並把它們鋪放到櫃檯上的墊子上。
「我曾試過划痕測試,而事實上它們的耐划性比得上藍寶石,但當我試著用槌棒擊打它們來測試硬度時,石頭碎了。」年輕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憔悴,而這之後偵探N不得不說了什麼將證明對他更是具災難性的?
(提示:抗衝擊性和耐划傷性是不同的物理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