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偵探在一座直上直下的山崖上做跳傘運動,那座大山上有一條盤山公路,山腰處有一個村鎮。偵探不經意間看到了驚險的一幕:
一輛敞篷跑車從山腰的村鎮中沖了出來,直直地沖向了懸崖。要不是撞到了路邊的圍欄,連人帶車一定會摔個粉碎。只見車子怒吼著猛烈地撞在公路另一邊的圍欄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堅固的圍欄立時被撞出一個缺口,碎片紛紛散落下山崖,車子才停了下來。一個人從車裡面像是紙紮的一樣呈拋物線被彈射了出來,重重地跌落在山崖路旁上。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偵探直看得目瞪口呆,但他意識到有嚴重的事故發生了,便立刻用無線電話報了警。之後,他迅速跑向那動也不動的受害者看能否給予幫助。但經過詳細的檢查后,他發現那受害者渾身是血,已經死掉了。於是,他在警方趕到前,大概地檢查了那部撞得不像樣的車子。車子的擋風玻璃被震碎,散落了一地。駕駛座上以及方向盤上都血跡斑斑,駕駛座下有幾塊石頭散落著,前座放著幾張音樂CD和幾隻空的酒瓶,後座則零散地放著一些雜誌。
20分鐘后,警長帶著手下趕到現場。偵探和警長是老朋友了,他們曾一起合作過很多次。警方立刻展開了調查工作,發現死者A是一家名為軟軟的軟體公司的四個創辦人之一。而這家公司就位於山腰的那個村鎮里。
雖然A的死看起來像是意外,但偵探和警長經過明察暗訪,很快就鎖定了三個疑兇,他們都是軟軟的創辦人,並且查到了一個極為可能的動機,那就是一家敵對公司曾極力想收購軟軟,但由於A是四個創辦人中唯一極力反對此收購的人,因此涉及五億美元的交易一直沒能完成。偵探和警長決定不動聲色地對三個疑兇B、C、D分別錄取口供。
「A當時的心情非常差,發著脾氣,」會計師B說道,「整個早上他都在喝酒,他一拿起車鑰匙就走出了門口。我在後面對著他喊不要喝酒開車,我沒聽到他的回答,我以為他聽了我的勸告。但是幾分鐘后,我卻聽到車子引擎的響聲。如果我當時不是忙著趕做一份表單,我一定會追他回來的。我完全不知道他會弄到連自己的命都丟了。」
C的供詞證實了B的描述,「當時我在車庫裡,也就是我現在的辦公室。我聽到前門被重重地關上。當我從車庫裡的窗口望出去時,我見到A正向他的車搖搖晃晃地走去。我沒在意,便繼續工作著,直到我聽到車子引擎的響聲。我望出去,看見A正開著他的跑車離去。我當時有點擔心,但也沒想太多,直到警方帶來了噩耗后,我才後悔當時我就應該阻止他離去。」
D是C的妻子,「我當時在樓上的辦公室聽著電話。我不記得前門曾被大力地關上,但我的確聽到一些聲音,A好像跟誰在爭吵著,我不知道他們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吵。我想我記得像是聽到車輪摩擦地的響聲,但是我不太肯定。」
聽完了所有的口供后,偵探和警長立刻集中精力調查其中一個創辦人,很快,那人便認了所有的罪。那麼,B、C、D誰才是兇手呢?
[故事敘述]:公元2001年,1月2日,在A國A省A市A區,早上六點,公安局接到報警,清潔工李某說,本區的第一單元街上,一個下店上家,一樓開店二樓住宿平房小型餐廳內, 老闆和老闆娘死了,名字叫張大哥餐廳。
周警長,帶領十名警員與相關人員,立案偵查,來到現場勘察,張某死在二樓1號房間的床上,1號房間的是關閉著沒鎖的, 王某死在房間外的走廊上,這是一個24小時營業的店,但是老闆和老闆娘,晚上到時間就睡覺或者在二樓休息。
由錢經理,帶領其他員工繼續值夜班,今天早上清潔工李某去二樓打掃衛生,才發現人死了,於是立刻報警。
[相關物證]:警察發現二樓死者張某隔壁2號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夫妻生的兩歲半的孩子,在床上發燒,餐廳門口監控錄像顯示,昨晚只有1月1日早上八點,來應聘夜班的,趙某,昨天進去過二樓,找老闆應聘廚師,死者現場留下的帶血殺人刀,經鑒定就是這把刀殺的兩名死者,刀把子上,檢測出趙某的指紋,死者手機上,最後一通電話,通話記錄是,與趙某的通話,時間是1月1日,晚上21點。
[法醫驗屍報告]:死者張某與死者王某,兩人的死因是,被菜刀砍脖子至死,死亡時間是,1月2日凌晨一點到凌晨三點之間,胃中沒有食物,沒有中毒現象,沒有別的疾病。
[房間結構]:下店上家,一樓是餐廳,帶窗戶就是那種讓光進來白天省的開燈的設計,與廚房帶窗戶,一個側所帶窗戶、所有窗戶沒上鎖,十個桌子、20個椅子,2個冰箱、3個物品櫃,2個灶具,大量食材,二樓一個側所帶窗戶,1號房間和2號房間。
監控只能看到門外和直到一樓到上二樓那個樓梯。
[人物資料]:
張某40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6公斤,B型血廳的老闆,和老婆關係非要好
王某35歲女,身高一米七,體重54公斤,血型A,是張某的老婆,與老公關係非要好。
趙某26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3公斤,血型B,趙某有盜竊前科自首,1千多個,追回98個,被判六年,盜竊金銀器品,出獄1個月,沒工作,有暴力傾向。
錢某34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2公斤,血型B,餐廳的經理。
孫某30歲女,身高一米七,體重50公斤,血型B,餐廳的收銀員。
馮某30歲男,身高一米八,體重60公斤,血型O,餐廳的服務員。
李某31歲男,身高一米八,體重60公斤,血型AB,餐廳的清潔工。
[人物口供]:
李某:今天早上六點,我去二層打掃衛生,發現人死了,所以立即報警,昨天凌晨左右忘記幾點,好像是聽到上面有一點動靜,問了一問有事情嗎,聽到上面回復了一聲沒事,就沒管了,沒注意是不是老闆的聲音。
錢某:您好警察同志,坐下喝口茶,是這樣昨天趙某應聘確實用過一把刀,現在不見了,所以應該兇器就是這把刀,當時比較忙,我就忘了把刀叫人收回去了,趙某可能直接給順走了。
趙某:刀上有我的指紋是因為,我昨天應聘廚師時用的就是這把刀,昨天21點的電話是,張某說我休息一天之後,明天來上班,警察條子,老子他媽的沒殺人呀,你他媽的不要認為我以前偷過東西,又來殺人了。
孫某:我是收銀員,案發當時,我很忙什麼也不知道,這事服務員馮某應該可以證明,小馮呀快過來和警察說說。
馮某:這事我能證明,孫某和我當時很忙的,孫某全程應該沒時間去殺人,還有老闆說下個月就要把這家餐廳給賣掉了。
A區公安局14天後,將案卷移交給A巿中級人民檢查院複核,檢察院認為證據不足,事實不清,決定不起訴趙某,無罪推定,趙某釋放回家。
墜樓的女子
今天晚飯後,我和朋友約翰出來散步,
「怎麼樣,大偵探,吃晚飯後出來散步是不是很不錯?」
「也許。」他用漠不關心的語調來回答我。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比悶在家裡強嗎?」我有點兒不滿意。
「不要忘了,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犯罪和邪惡的世界里,不管怎麼樣心情都不會太舒服的。」
「哪裡有那麼多罪惡,我真是受不了你了,咦?那裡怎麼了?」我看見一個高樓底下圍著很多人,還有一輛警車停在人群外面。
「好像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去看看吧。」我和約翰擠進人群。地上躺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有兩個警察正在檢查,旁邊還有一個警長正在指揮。
那個警長突然轉過頭看了約稿一眼,不禁叫了起來:「約翰!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約翰說:「出來散步,沒想到遇見你,一定又有兇殺案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比利,這是警長比爾。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比爾警長說:「這個女人是從上面掉下來的,她的腦部還中了一槍。槍就掉在離屍體幾米遠的地方,槍上沒有指紋,你們和我一起上去看看吧。」
「有沒有什麼線索?」警長問。
「目前只發現了幾處血跡,但沒有什麼大用。」一個警察回答。
「沒有指紋嗎?」我問。
「沒有,沒有任何指紋。」
我看見約翰已經在房間的各處檢查起來。這是一間一室一廳的房間,從正門進去是客廳,客廳裡面放了很多東西,有電視機、沙發、茶几,還有幾盆花。右邊的門通向廚房,裡面還放著一輛帶輪子的嬰兒床,床上還有一個嬰兒正在啼哭,約翰伸出手把孩子抱了起來,還搖了搖,孩子竟然不哭了。
「你真像是孩子的爸爸。」我笑了起來。
「咦?這孩子身上怎麼這麼多痕迹,好像是水。」警長說道。
「也可能是奶水。」約翰說。
從客廳往左邊是一個卧室,裡面放著一張床和一個柜子。
「那個女人就是從這裡掉下去的,窗框上和地上都有血。」一個警察向我們介紹說。
「有沒有人看見墜樓過程?」約翰問。
「有一個鄰居叫保爾的正好從門外走過,聽見槍聲,想過來看,但因為開不了門只能回到自己家打電話報了案。」
「如果他聽到槍聲的話,應該是立刻趕來的。那兇手就沒有時間逃走了,可是兇手是怎麼逃跑的呢?」我提出了疑問。
「這很簡單,兇手可以趁保爾去打電話的時候離開。」約翰說。
「這樣的話兇手殺完人之後還在屋裡面停留了一會兒。」我說。
「當然,如果保爾說的是實話的話。」約翰說。
「兇手做的很漂亮,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死者的家庭情況怎麼樣?」警長問身旁的警員。
「她有一個離婚的前夫,據鄰居說他很喜歡錢,所以才離婚的,但是死者的前夫還是經常來找她要錢。」
「你們進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嗎?」約翰問。
「是的。不但是大門,連通向廚房和卧室的門也關上了。電視機也是開著的。」
約翰又向警長問了一些情況就走了出來。等到離開后我才對約翰說:「你對這個案件不是很感興趣嗎?為什麼不繼續追查呢?」
「沒有這個必要,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以及兇手作案的方法。」
真相是什麼?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法國巴黎一家豪華的旅館。
一大清早,經理就向警察局報案,旅客沙娜小姐的一個裝有許多貴重首飾的手提包被竊了。
幾分鐘后,警長哈爾根趕來了,他察看了一下現場后,就把沙娜小姐叫到跟前,詢問發案的經過。
沙娜小姐是代表公司來參加一個國際博覽會的。一下飛機就來到這家旅館,她的手提包里裝有許多精美的首飾,二樓的女招待員替她把手提包放在床頭柜上。
「小姐,您需要什麼?請儘管吩咐。」女招待員十分殷勤地說。
沙娜小姐說:「我沒有別的事,只是請您明天早上給我送一杯熱牛奶來。」
睡覺前,沙娜小姐還把首飾清點了一遍,沒發現損壞什麼。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后便按電鈴叫女招待員送牛奶來,自己去洗漱間。刷好牙,她在洗臉時,聽見房門開了,以為是女招待員送牛奶來了,便沒在意。
可是,當她沖洗臉上的香皂時,只聽見外面「啊」的一聲慘叫,接著是「撲通」一聲,沙娜小姐急忙奔出去看,只見女招待員躺倒在房門口,已經失去了知覺,額上直流鮮血。她再往床頭柜上一看,更是吃了一驚:手提包不翼而飛了……
警長哈爾根聽完沙娜小姐的敘述,又去看望已經醒過來的女招待員,請她把剛才的情況說一遍。
頭部受了些傷的女招待員吃力地說:「剛才,我按沙娜小姐的吩咐,端來了一杯熱牛奶。可是我剛進房門,猛覺得身後有一陣風,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見身後竄出一個男人猛地朝我頭上打了一拳,我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在昏昏沉沉中,好像看到他拿了一隻手提包逃走了。」
警長問:「那人長得怎麼樣?」
「我沒看清。」
警長沒問下去,走到床頭櫃前,端起那杯熱牛奶說:「沙娜小姐,您還沒喝牛奶呢。」
「呀,對了,您不說我都忘了。」
女招待殷勤地說:「涼了吧,小姐,我去替您熱熱。」
警長嘲諷地說:「招待員小姐,別再演戲了,快交出你的同夥吧!」
女招待員的臉變得更加慘白了:「警長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警長冷笑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發現的破綻,女招待員張口結舌,無法自圓其說了。在警長的追問下,女招待員只得交出了同夥及那隻裝滿貴重首飾的手提包。
你知道警長是怎麼推理出的女招待員是在說謊嗎?
「那條小巷很有古怪。」警長邊走邊對偵探陽光說。
「有很多命案都發生在那條小巷,彷彿一到夜晚,就有索命鬼出現一樣……」
「可是我並不相信鬼怪。」陽光微笑著說。
他們來到小巷口,一些警員正在努力搜尋著蛛絲馬跡,地上躺著一具男屍,頭部受重擊致死,屍體旁邊有一塊粘著血跡的石雕。
陽光抬頭看去,小巷一邊是一幢居民樓。
「照牆壁的高度看,若是高空投擲的話,應該住在二樓以上的人家都有機會作案。不過既然投得如此準確,應該也不會住得太高才對。」
於是警長與陽光拜訪了這幢居民樓二樓到四樓陽台對著小巷的住戶。
A住在二樓,家中裝修得十分漂亮。
陽光注意到他有很多石雕的收藏,當問及他這個收藏時,他顯得很自豪。
「是的,我是有收藏石雕這個愛好,看看它們多漂亮啊,都是我的寶貝。」
當警長拿出那個有些損壞的石雕時,他顯得有些憤怒。
「啊這是上個月拍賣會壓底的寶貝啊,是哪個天殺的把它砸成這個樣子?」
B住在三樓,是一個已經瞎眼並且已經聽不太清楚的老太太,家中比較破舊,老式的有些銹跡斑斑的窗戶,破敗的窗帘。
陽光注意到她窗戶的槽間有些石灰。
她的陳述是這樣的。
「什麼?哦我不知道那些。或許你們可以問問C,他每天晚上都來陪我聽娛樂節目,這孩子挺冷靜,昨天卻開心得咯咯直笑。」
C住在3樓,文質彬彬的一個男子。
陽光注意到他的桌子上放著昨天晚上回程的機票。
C說:「哦是的我是經常陪老太太聽娛樂節目,她挺可憐的,病了之後被丈夫拋棄,我只想盡量地幫助她。」
至此,陽光微微一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請做出推理。(答字母)
一年一度的高考又來了,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
順便說句:沒有高考,你拼的過富二代,官二代?
高考第二天下午,正在進行最後一門——英語考試,離考試結束前15分鐘,一考生突然表情痛苦隨即倒地不起,監考老師上前查看發現沒有呼吸立即報警,而其他考生也只能因此中斷考試。這事引起了社會的極大反應,警方備受壓力,第一時間展開調查。
警長,看來死者是死於烈性劇毒。這些毒藥幾秒鐘內就可以要了他的命。警員小張彙報道。
嗯~很好,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發現。
嗯,死者的拇指和食指還有嘴角都發現黑色的物質,但是那不是毒藥,我覺得那是墨水。說著小張遞過來一個袋子,袋子里裝著一隻水筆。市面上很普通的那種。
警長你看,這隻水筆的尾部已經積了少許墨水,看來是筆芯壞掉了。
咦,這是什麼?警長發現水筆的尾部有些端倪,上面有許多小小的印記
哦,這些痕迹,我推測是死者的牙齒印。
牙齒印?你是說死者咬過這支筆,嗯。那這支筆上有毒藥的反應嗎?
很可惜,警長,這隻筆上除了拿筆的部位有及少量的毒藥外,其他地方都沒有,不僅這樣,就連橡皮差和填圖筆也是一樣,除了捏拿的部位,也都沒有,而這微量的幾乎不致命。
(難道死者把筆放進嘴裡咬的時候,把毒藥都吸進肚子里了?警長思考了起來。)
對了還有死者攜帶的一瓶水裡也找不到毒藥反應。小張繼續彙報。
咦?這水為什麼沒有標籤帶?
哦~是這樣的警長,因為這是高考,所以有文字的東西都不能攜帶進來,所以撕了吧。
哦~死者身上的東西呢?
死者身上就帶了一個錢包裡面沒有什麼可疑的,還有一個蘋果四代的手機。手機上也只有微量的毒藥。我們查過裡面的信息,沒有發現可疑的信息。這些需要進一步調查。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在小軍的筆記本電腦里發現了一份「遺書」說高考的壓力,以及對生活的絕望等。
自殺?警長摸著眉毛思考著。(如果不是自殺,那麼這個小軍是如何被「隔空」殺害的人,在場所有的人都不認識小軍,因為高考的座位本來就是電腦隨機分配的。
好吧。有沒有覺得可疑的對象?
目前只有寢室另外三人最有可疑。以下是口供
小云:啊?我當時在3號考場考試,我不知道他坐哪個位置,再說了這些考場考前都是有封條的。我直到鈴響才交卷啊。今天中午我們四個人還在寢室午休呢。
小浩:我當時在13號考場,另外一棟樓了。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在睡覺,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是提前交卷的,因為做不來就蒙了嘛,大概提前20分鐘左右吧。
小星:我也是提前交卷大概離考前40分鐘左右吧。為什麼這麼早?因為我做完了重來不檢查的,感覺沒什麼信心。哦,我是7號考場的,我也不知道小軍坐哪個考場。
通過相關部門老師同學的了解,死者小軍平時學習不用功,但是在班上卻是名副其實的學霸,上課都敢抽煙等。這也難怪一定是和人結仇了。他考試那天的試卷,只寫了所有的選擇題,起筆動作文的時候也就寫了幾個單詞就死亡了。
這個小軍,如果平平安安說不定這次還能上本科呢。小張拿著手裡的報告不知道該笑不笑。
為什麼?警長問道
因為他前三門的成績已經出來了,還算不錯,達到了中等學生的水平,可惜了呀、小張惋惜道。
哦~警長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他看到桌上擺著的思考者的雕塑
難道。。。。小張!你馬上把這個東西拿去化驗一下,這次要仔細點。
說著警長把小軍的手機遞給了小張。
試推理誰是兇手,主要手法,證據.
五個以前同為登山社的相約去某營地露營,第一天一如以往度過。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時,甲看來面色發青似的,神情不太自然,似有異常。丁注意到而詢問,但甲自己也說不上來,於是沒再多吃幾口,便說要休息而徑自離開。只見甲腳步有點沉重且喘氣似地前往盥洗處,四人素知他性格敏感古怪,便沒再多干涉。早餐結束后,眾人各自休息去。過約半小時,丙想到甲是否身體仍有不適,便去營帳處找他。丙入內后只見甲急促喘著,神情恐怖!便趕緊招呼大家過來。戊很快發現甲似是中毒了!但四人一時卻皆手足無措,不知如何處置。而很快的,甲也就氣絕當場。警方獲報后趕來,警長當場檢驗,赫然發現死者小腿靠腳踝處有毒蛇咬痕!蛇毒與死者死前徵狀相符,可能為眼鏡蛇。
於是,警長進行簡短談話了解情況,以下是四位關係人口述。
乙:我最早起來,沒發現什麼異狀,也沒看到什麼蛇。之後我就和丙一起準備早餐。
丙:今天是我和乙一起準備早餐,沒發現什麼特殊的。真要說起來,就只有用餐那時,甲看來很古怪。
丁:我早上起來就看到甲在刷牙了,後來還看到他早餐前又刷一次!聽說他最近牙齒的問題很多。
戊:要說他什麼異狀,就牙痛吧,沒事好像常會刷牙,今早也吃個一半就去刷牙的樣子,不過他本來就很神經過敏。
之後警長四處探查與檢視,沒發現到什麼奇怪之處。他來到盥洗處,隨意的看了看甲所使用的牙刷、牙膏,並湊上鼻子聞了一下。突然地,警長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那東西就很可能還在附近,一定找得到!於是,他招集了眾人,道:各位,死者確實是死於蛇毒沒錯。但是,他並非死於意外!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全部驚愕!各位偵探,請推理:真相是什麼呢?兇手是誰?
2月21日早上,M警長來到命案現場。
現場如下:
1.屋子很整潔,並無打鬥痕迹。
2.客廳中央發現死者,被吊在一根粗麻繩子上,早已斷氣,腳下並無任何墊腳物(也沒有踩在其他地方跳上去的情況)。
3.茶几上放有兩杯紅酒,一杯快見底,另一杯只喝了一半(有杯痕)。在那快見底的杯子里發現了安眠藥的成分。
4.屋子很悶,空調溫度很高。(季節為秋天)
5.法醫鑒定死亡時間為超過3天。
死者身份:
N小姐,為一家上市公司的總經理。為人冷靜,並無自殺傾向。有一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在美國,常聯繫。
嫌疑人:
S先生。N小姐的男朋友,在美國工作,擁有一家C財團旗下的公司。C財團的董事長的女兒是S先生的妻子。
M警長對S先生的問話:
「據我所知,你是最近才從美國回來的。」
「是的。我是5天前才回來,我和N小姐是在一次酒會遇到的,有很多商界人士都參加了。之後,我們到了一家酒店,第二天早上我向她提出分手。」
「她接受了嗎?」
「當時沒有。她情緒很激動。她讓我2月18日晚上來找她。」
這個時候一小警員跑了進來,滿頭大汗。
M警長很奇怪,問他:「你幹什麼去了?」
他回答道:「電梯壞了,我從樓梯爬上15樓,怎麼不多汗。我拿來了電梯的錄像帶,根據錄像顯示,在近幾天里,只有2月18日晚8點左右,與死者有關係的人中,S先生來過,將近9點離去。」
「哦?請問,S先生你來死者家裡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當時,N根本不在家。我按了一次門鈴后就等了很久。」
「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N事先通知過我,說她可能會出門,所以如果按了一次沒人開,就說明她出去了,我打了她家裡沒人接,手機也關機了。所以我就一直等……」
另一警員前來,「警長,我問過死者的鄰居,其中以名說道,在2月18日晚,9點左右,她看到S先生很慌忙的離去了。還有我們查了下,所以與死者有親密聯繫的人當天都有不在場證明,除了S先生。」
「請你解釋下。S先生。」
「我……我接到妻子的電話,知道她突然來了,我怕她知道我與N得關係,所以……」
這時警長低頭略思一會,轉頭問法醫:「現在空調的溫度,與死者的死亡時間換算過來是多久。」「兩天左右。」「她的身上是否有大量汗漬?」……「是的。」
「看來。這件案子就是這樣……」M警長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請推理出整個過程,還原現場。
自從上個案子以後,H探員每次經過鐵道口的時候,電車與軌道的撞擊聲都會在H探員的耳邊響起,不停的回蕩著。A警長對此甚是不屑,但好歹那個案子是H探員偵破的第一個案子,雖是不屑也沒多說什麼。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都在處理與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有關的糾紛案件,充當協調的角色夾在房地產開發公司與那一小部分不肯接受賠償的舊住戶之間,H探員甚是難受,for要處理這樣的案子難受,for自己要做「肉餡」難受,for怎麼還沒有murderer出現而難受。H探員從A警長桌面隨手拿起今天的newspaper,頭版頭條就是那個糾紛案,還將那家房地產開發公司老闆尹明的照片大幅的貼了出來,「要是這傢伙死了就好了。」 H探員心裡默默地「祈禱」著。突然A警長桌面上的電話鈴聲大作,A警長慵懶的伸手拿起話筒,「喂……嗯……好……再見。」
「警長,你這是什麼講電話方式啊?好cool哦。」
「何止是cool啊,簡直就是cold呢。H,我現在以『用意念謀殺』的罪名拘捕你,你有權保持緘默,但你所說的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God,警長,你開什麼玩笑?」
「走吧,你剛才的祈禱實現了。」
「啊?」H探員嘴還沒合上,A警長已經奪門而出了,H探員也只好一邊把嘴閉上一邊快步追A警長。
經過一陣子的「極速狂飆」之後,A警長和H探員來到了案發現場所在的——明珠大廈,大廈的門口警方已經用隔離條將一小塊地方圍了起來,地上面有些玻璃的碎片。A警長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抬頭看了看上邊。進入電梯,H探員本想按「48」的,卻發現並沒有這個樓層的按鍵。保安快步走了進來,在一個奇怪的地方插進鑰匙,在樓層按鍵面板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數字鍵盤,保安輸了一組數字后,「48」出現了,並且自動的亮著,然後在電梯門關上前保安閃了出去。H探員被保安這一串的行為弄得目瞪口呆,心想有錢人就是不一樣。A警長好奇的端詳著樓層按鍵面板,好奇的四處瞟著電梯的四周,還有裡面的監控攝像頭。經過48層的垂直上升之後,他們來到了明珠大廈的頂層——明珠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老闆尹明的家——案發現場。
電梯一打開門,一陣涼風迎面撲來,應該是從書房吹來。進入書房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尹明面容扭曲冰冷了的屍體,和對面大樓上大大的廣告牌,還有書桌邊上的保險柜和油畫背後的保險柜都被打開,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和拿走,還有些文件散落在地面上。廣告牌原來是三面翻的那種,可能是發生了故障,如今只能是顯示一面的圖案,尹明雙手捧著他的傑作——明珠花園——在胸前。也許是維修人員的疏忽忘了將安全帶帶走,安全帶夾在版面翻轉的夾縫中間,卡住了。就好像,室內的景象一樣,尹明被吊著。H探員打了個哆嗦,跟著A警長去聽彙報。
初步驗屍的結果表明,死者尹明死因是窒息缺氧而死,死了至少8個小時,準確死亡時間要等解剖結果出來后才能確定,但可以肯定是在在8-10小時之間,也就是在昨晚22:00-24:00之間。因為死者脖子上有兩條明顯的勒痕,推斷死者是被勒死後再吊起來的,也就是謀殺。20:00-02:00之間的監控錄像已經查看了一遍,該時間段內除死者外進入死者的房間的人還有死者的秘書杜恩,向死者彙報處理糾紛工作的經理李強,與死者就糾紛事件談判的舊業主代表劉昊,還有就是死者的侄子尹正。因為要到死者的房間必須乘坐這個電梯,從電梯的監控錄像顯示,沒有其他的人進入過房間。這幾個人和昨晚的值班保安、今早的值班保安都在外面的起居室里等著。
大廈保安員老李口供:接近7:30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玻璃的破碎聲,到外面察看情況。發現大廈門口有一些已經粉碎了的玻璃,是頂層的一個玻璃窗上的。因為是老闆尹先生的房間,我馬上吩咐一起值班的保安小陳通知杜先生,我自己直接上去看出了什麼事情。
大廈保安小李和老張的口供:昨天晚上沒有可疑的人物,到48樓找尹先生的人有三個人,分別是李經理、一個陌生人、尹先生的侄子,杜先生是跟尹先生一起回來的。那個陌生人是尹先生打電話下來要我們讓他上去的,但走的時候他好像生氣的樣子。其餘的並沒有異常的情況了。他們來的順序依次是杜先生、李經理、陌生人、小尹先生,他們離開的順序依次是李經理、陌生人、小尹先生和杜先生一起。
秘書杜恩的口供:因為尹先生約了李經理和劉先生有事情要商量,所以我也就跟著尹先生回來了。回到尹先生的房間的時候應該在20:20吧,約了李經理是在20:30的,約了劉先生則是在21:15。尹先生很討厭人遲到,李經理還遲到了3分鐘,被尹先生訓斥了一通。21:00的時候劉經理的彙報結束了,沒幾分鐘就走了。劉先生來得很準時,主要就賠償的事情進行談判,但很不順利。期間尹先生的侄子小尹先生來過,那時我正好經過起居室到廚房換兩杯熱茶,告訴小尹先生尹先生正在有要事與客人商談,要不先在起居室等一會。因為要等水燒好,我就在起居室跟小尹先生聊了一會天,知道小尹先生又是來找尹先生借錢的。水還沒有燒好,就看到劉先生很生氣地出來了,還狠狠地把門甩上。眼看風頭火勢,本想勸小尹先生還是改天再來的,但小尹先生堅持一定要見尹先生。我去書房敲了敲門,通報說小尹先生有要緊的事情想與尹先生見面。但尹先生好像也很生氣,氣洶洶的說:「叫那敗家子給我滾蛋,就只知道到我這來借錢。今晚沒別的事情了,你也回去吧。」然後我就跟小尹先生一起回去了,那時大概是22:00吧。要是當時我沒有走就好了。
經理李強的口供:因為吃飯的時候突然接到老闆的電話,要我20:30到他家向他彙報舊業主搬遷的處理情況。雖然因為吃到被老闆罵了一頓,但老闆聽了我的彙報后,還是很滿意的,還跟我說要好好乾,這件事情后我會是功臣的一員呢。沒想到,居然會這樣。
舊業主代表劉昊的口供:他不是我殺的,這與我無關。蒼天有眼啊,尹明逼害我們,讓我們沒有了家,這就是他的報應。區區賠償金都那麼吝嗇,該死該死。哼,我是21:55左右離開的,我離開的時候他還活著。
尹明侄子尹正的口供: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連叔叔的面都沒見到,杜秘書可以作證的。儘管沒有親眼所見,但在我們走的時候叔叔應該還活著的,我還親耳聽到叔叔說的話。叔叔啊,你怎麼能這樣丟下我不管呢?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能撐得起這麼大一個公司啊……
A警長滿意的聽完他們幾個人的口供后,低聲吩咐H探員到天台仔細檢查一下。A警長來到書房的窗前細細的檢查了一下窗前的地面,又看了一下雜物房裡的清潔用具。不一會,H探員回來了,小聲彙報到:「通往天台的門有被撬過的痕迹,而且天台的欄杆上確是有勒痕。但沒有找到指紋。」 A警長一邊聽著一邊胸有成竹的微笑點著頭,「嗯,沒有指紋。」說著說著,A警長死盯著對面的廣告牌出神。
請推理:兇手究竟是誰呢?
晚飯後,偵探X和朋友出來散步,「怎麼樣?大偵探,吃晚飯出來散步是不是很不錯。」偵探X說:「可能吧~~有案子就更好了!」朋友說:「行了~小心用腦過度禿頭啊!」偵探X說:「呵呵~~要禿也是你禿,每天對著電腦輻射很大的!」朋友說:「切~~咦?那裡怎麼了?」偵探X望過去看了看,一個高樓低下圍著很多人,還有幾輛警車停在人群外面。偵探X說:「好像有案子啦!哈哈~~走去看看!」偵探X和朋友擠進了人群。
地上躺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有兩個警察正在檢查,旁邊警長正在指揮。警長突然轉過頭來看了偵探X一眼,說:「你怎麼到這來了?」偵探X鬆鬆肩說:「散步,看見這一群人還有警車,一定又有事件了~~哦~這是我的朋友,這是警長,這什麼情況?」警長說:「這個女人從上面掉下來的,她腦部中了一槍。槍就掉離屍體在不遠處,槍上沒有指紋,你們和我上去看看吧。」
到了樓上死者的房內,警長問:「有沒有什麼發現?」一個警察說:「目前只發現了幾處血跡,但沒有什麼大用。」偵探X問:「沒有指紋嗎?」警察說:「沒有任何指紋!」聽完偵探X開始在房間的各處檢查起來。
一室一廳的房間,從正門進去是客廳,客廳裡面放了很多東西,有電視,沙發,茶几,還有幾盆花。右邊的門通向廚房,裡面還放著一輛帶輪子的嬰兒床,,床上還有個嬰兒正在哭啼,警長伸手把孩子抱了起來,還搖了搖,孩子竟然不哭了。偵探X笑著說:「警長,這不會是你的孩子吧?哈哈~~」警長說:「你少貧了,咦,這孩子怎麼這麼多痕迹,好像是水。」朋友說:「可能是奶水。」
從客廳往左邊是一個卧室,裡面放著一張床和一個柜子,「那個女人就從這裡掉下去的,窗框上和地板上都有血。」警察介紹著說。偵探X問:「有沒有目擊證人?」警察說:「有一個鄰居正好從門外走過,聽見槍聲,想過來看,但門打不開就回家報警了。」朋友說:「如果聽到槍聲的話,應該是立刻趕過來的,那兇手就沒時間逃走了。」偵探X說:「這簡單,兇手可以趁鄰居打電話的時候離開!」朋友說:「這樣的話兇手殺人後還在屋子裡呆了一會。」偵探X說:「當然,如果鄰居沒有說謊的話!」警長問:「死者的家庭情況怎麼樣?」警察說:「她有個前夫,前夫很喜歡賭博,所以才離婚的,但離婚後她的前夫還是經常找她要錢。」偵探X問:「你們進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嗎?」警察說:「是的。不但大門鎖著,連通向廚房和卧室的門也關著,電視開著的!」偵探X環顧了四周一圈,然後雙手插兜說:「警長結案吧!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以及兇手的作案手法。」說完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請你來推理 兇手是誰?
位於貝當大街布魯克巷3號的一間情人旅館里,除了救護車的工作人員、警長莫納漢和名探哈萊金外,還有一具女屍。那是一位妙齡女郎,被水果刀捅人背部致死。「她是呂倍卡· 蘭恩,」警長向哈菜金介紹情況,「她上周才與大衛號船長西奧多·蘭恩完婚。昨天西奧多剛啟航前往夏威夷,他們在第三大街有一套小巧的單元。」
「有嫌疑對象嗎?」 「可能是查理·巴尼特。呂倍卡曾與巴尼特相好,但最後選擇了西奧多。」 「讓我獨自去拜訪一下巴尼特吧。」哈萊金說著故意將一支綠色金筆扔在門口。 巴尼特獨自住在他的加油站後院。哈菜金進門就問:「你知道呂倍卡被人殺了嗎?」 「啊!不,不知道。」巴尼特氣喘吁吁地說。
「嗯,不知道就好。」哈萊金說,然後他伸手到上衣袋中欲摸筆作記錄:「噢,糟糕,我的金筆一定是剛才不小心掉在呂倍卡的房間了。我得馬上去辦另一件案子,順便告訴警方你與此案無關。你不會拒絕去幫我找回金筆,送到警察局吧!」 巴尼特看上去似乎很猶豫,但他終於聳聳肩膀,無可奈何地說:「好吧。」當巴尼特將金筆送到警察局時,他立即就被逮捕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