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上,一個人在他的包廂里被殺死了,嫌疑人有A和B。
A說:「當時我在看一本小說,看了一會便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便一直在看。」警長看了一下,的確很美。
B說:「我也在看風景,只不過我開了窗,風把我的文件吹得到處都是,害我收拾了好一陣。」警長看了一下的確像是被風吹散的。
這時,偵探小子來了(碰巧旅行)聽完了警長的敘述后,馬上知道了誰是兇手。
請推理:誰是兇手?
一位商人在自家的書房被人殺害,胸部中了兩槍,倒地死亡,法醫鑒定其死亡時間為昨晚22:00點左右。當警長到達現場時正好是10點鐘,掛在書房牆上的鴿子報時鐘「咕咕咕」地響了,掛鐘里的鴿子從小窗中探出頭報了10點。
警長發現書房裡的錄音機沒有關,還在錄音。磁帶所錄的是昨晚22:10分結束的籃球比賽,警長按下了錄音機的放音鍵,裡面只傳出了比賽實況的轉播聲還有槍聲。
請問書房是不是兇殺現場?
在一次漫展上,有許多扮演成漫畫人物的人。本是一場歡樂的漫展但是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本來這次漫展邀請來一位有名的鋼琴家來彈奏音樂,但是還沒彈奏之前他被發現死於房間里。但是因為有人聽到慘叫聲后馬上破門而入並報警,又請警衛封鎖現場。所以沒人逃出漫展。警長馬上去調查現場,一進門就嚇了一跳,那位死者蒼白的臉朝著警長並看到地上用血寫的91,警長心想這應該是死前訊息了吧。經過調查發現有四位嫌疑人分別是扮演成鳴人,金木,死神,哆啦A夢的人。問兇手是誰?
一宗發生在聖誕節的兇殺案,警方一直在搜集證據,後來終於抓到一個嫌犯,並對他進行審訊。
警長:「你是否與死者曾經因為一些錢財發生過矛盾,而且積怨很深?」
嫌犯:「是的,但那已經是很久的事了。」
警長:「據證人說,當天曾有人進入死者寓所,他的身材,模樣和你很像。」
嫌犯:「胡說!死者被害的那段時間,我正在澳洲。」
警長:「你當時在澳洲幹什麼?」
嫌犯:「聖誕節那天,我和孩子們在一起堆雪人。」
請根據以上對話判斷嫌疑犯是否在說謊?
「那條小巷很有古怪。」警長邊走邊對偵探陽光說。
「有很多命案都發生在那條小巷,彷彿一到夜晚,就有索命鬼出現一樣……」
「可是我並不相信鬼怪。」陽光微笑著說。
他們來到小巷口,一些警員正在努力搜尋著蛛絲馬跡,地上躺著一具男屍,頭部受重擊致死,屍體旁邊有一塊粘著血跡的石雕。
陽光抬頭看去,小巷一邊是一幢居民樓。
「照牆壁的高度看,若是高空投擲的話,應該住在二樓以上的人家都有機會作案。不過既然投得如此準確,應該也不會住得太高才對。」
於是警長與陽光拜訪了這幢居民樓二樓到四樓陽台對著小巷的住戶。
A住在二樓,家中裝修得十分漂亮。
陽光注意到他有很多石雕的收藏,當問及他這個收藏時,他顯得很自豪。
「是的,我是有收藏石雕這個愛好,看看它們多漂亮啊,都是我的寶貝。」
當警長拿出那個有些損壞的石雕時,他顯得有些憤怒。
「啊這是上個月拍賣會壓底的寶貝啊,是哪個天殺的把它砸成這個樣子?」
B住在三樓,是一個已經瞎眼並且已經聽不太清楚的老太太,家中比較破舊,老式的有些銹跡斑斑的窗戶,破敗的窗帘。
陽光注意到她窗戶的槽間有些石灰。
她的陳述是這樣的。
「什麼?哦我不知道那些。或許你們可以問問C,他每天晚上都來陪我聽娛樂節目,這孩子挺冷靜,昨天卻開心得咯咯直笑。」
C住在3樓,文質彬彬的一個男子。
陽光注意到他的桌子上放著昨天晚上回程的機票。
C說:「哦是的我是經常陪老太太聽娛樂節目,她挺可憐的,病了之後被丈夫拋棄,我只想盡量地幫助她。」
至此,陽光微微一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請做出推理。(答字母)
一天,警長查理接到報案,說在當地的一條河上發現一具屍體,警長立刻趕到現場。
報案者是一個漁民,撒網捕魚時撈到了屍體。
查理仔細檢查了屍體,發現死者胸前橫七豎八的有很多傷痕。警長說死因需要等待法醫前來確認。
發現屍體的漁民說:「這個人可能是淹死的,這段時間已經發生了好幾起淹死人事件了。」
查理警長:「淹死的?那屍體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痕呢?」
「這片水域常會有一些遊艇,屍體上的傷痕大概是人淹死後被遊艇的螺旋槳划的,誰知道水底有死人呢!」漁民很無奈的說。
查理略微思考了一陣說:「不,這人不是淹死的,而是被人用刀之類砍死又扔到河裡的。」
請問:警長查理為什麼這麼說呢?
動物王國,警局人事部面試大廳,偵探實習生小粉貓懷著忐忑的心情準備面試,坐在他一旁的是他的學姐——警局著名女警花白鴿警探。
「不用那麼緊張,你自身條件那麼出色,又是偵探,有內部消息說你很快就能被提到班長的位置,更不用說通過面試了。」白鴿警探對小粉貓說道。
「是嗎?」小粉貓有些激動,「我聽說自剿滅吃貓鼠犯罪團伙時黃貓班長犧牲后班長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缺的,我一個剛剛畢業的警校學生能做到黃貓班長的那個地步么?」黃貓班長可是動物王國的大英雄,也是小粉貓的偶像。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可是我介紹的這麼多人中最出色的一個了,讓警長面試的人除了當年的黃貓就是你了,甚至警長更重視你呢,小神探!」白鴿警探望著小粉貓那張連女人都會羨慕的俊臉毫不掩飾眼中的嫉妒。
「學姐,聽說你倒追警長大人好多年了,雖然一直沒有成功,但你是最了解警長大人的,警長大人也最信任你,你跟我說說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聽到精明能幹的學姐叫著自己的外號小粉貓有些得意。
「他啊……他就是個工作狂,整天住在辦公室,當年黃貓當了班長之後也跟他一樣,兩個人總是徹夜研究案情,吃住都在一起,反正他的辦公室夠大,洗浴室什麼的都有……」不知為什麼白鴿警探有些失落,「恐怕將來你也要這樣了,要注意身體啊,別像他那麼大公無私的顧國不顧家,自己的感情都沒個著落」,白鴿警探的神情更加黯然了。
「我會努力的,我一定要超過黃貓班長!」小粉貓握拳發誓。
「你比黃貓還要俊俏啊,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會選擇來這裡,黃貓最後可是連命都沒了……」白鴿警探的眼中露出一種莫名的神色。
「黃貓班長能夠做到的,我會比他做得更好」一提到自己的偶像小粉貓就來勁。
「小粉啊,進來吧」對面的面試大門中傳來了黑貓警長的聲音。
「學姐,我會給警長一個難忘的好印象」小粉貓邁著大步精神抖擻的進去了。
白鴿警探搖搖頭,望著小粉貓的背影沒有說話,天色已晚,也到了她應該離開的時候了。
「小粉啊,不錯,不錯,非常不錯」,小粉貓一進門就被黑貓警長用力的握住了手,警長上下的打量著他,贊口不絕。
小粉貓好奇的看著這件超大的辦公室,室內光線很強,窗帘拉得緊緊的,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一點都不透光,一個豪華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個大相框,他的偶像黃貓班長英俊的面孔上的笑容十分的燦爛,相框鏡片非常的透明,想來是經常擦拭的緣故。
「沒想到小黃英年早逝,他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啊……」注意到小粉貓的視線,黑貓警長的神情十分的非常傷心,那是真正的悲傷,而不是在他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面前的做作。
「沒想到警長和班長之間的感情如此的真摯,這是真正的戰友之情啊!」小粉貓心裡暖暖的。
「警長,你也不要太激動了,逝者已矣,我一定會做得比黃貓班長更好!」小粉貓拍了拍警長仍然握著自己的手。
「好,你有這個決心就好,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黑貓警長更加激動了,「你的面試就免了,接下來就做我的助理,工作經驗積累到一定的程度馬上就讓你就任班長職位。你的起點比較高,或許會有很多人不服氣,業務上我會讓白鴿帶你,但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要爭氣,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班長的職位只能是你的。」黑貓警長說,「小粉你吃過晚飯了吧?」
「吃過了。」見到警長這麼關心自己,小粉貓也有點感動。
「好,那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裡,跟我同吃同住吧。你先去洗澡吧,這個給你」黑貓警長遞給了小粉貓一個品紅色長橢球形好像小蛋蕉一樣的東西,「這是動物王國的珍寶,作用類似於香皂,有提神去乏的功效,作用十分的明顯,整個王國只有我跟小黃用過。你可別小看它,我跟小黃能這麼精力旺盛的工作全靠它,這可是真正的寶貝,它會分泌一種液體,將這種液體塗抹在全身會讓你感覺萬分的舒爽順滑,它會讓你馬上進入深度睡眠,別人怎麼叫都叫不醒,作用四個小時以後你會自然醒過來,睡醒后精力無比旺盛,並且毫無副作用。只是用起來需要技巧,你要不斷的摩擦它才會產生這種液體,它自身特別的滑,你用的時候恐怕經常會拿不穩,不過這也可以鍛煉你對身體的掌控程度和反應速度,你拿著試試看。」黑貓警長笑眯眯的說道。
小粉貓迷迷糊糊地接過這小東西,沒想到輕輕一握它就滑了出去,掉在了地上。小粉貓急忙去撿,這是偶像用過的東西啊,還是寶貝,警長交給了自己卻被自己弄掉了,小粉貓不禁有些惱怒,可是越著急越撿不起來,看著小粉貓慌亂的樣子黑貓警長哈哈大笑起來。
「終於撿到了!」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嘗試,小粉貓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手上的力度,把那東西夾了起來,想到自己竟然在警長面前出了這麼大的丑,小粉貓有些臉紅。
「不錯啊,竟然這麼快就撿起來了」黑貓警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聲音中有著一絲驚奇。
「警、警長」小粉貓嚇了一大跳,趕快站了起來。黑貓警長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自己的後面。
「小粉啊,我看你不只是儀錶堂堂,身體也很靈活嘛。你可比小黃強多了,他第一次撿這個東西可是撿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都累得爬不起來了。」黑貓警長對小粉貓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我經常練瑜伽。」小粉貓低著頭小聲的說。
「好,好,好!」黑貓警長大讚了三聲,「看來我得給你加點難度,走,我們倆一起洗澡,不過還是由你拿著這東西,我要看著你用它成功洗澡一次就算完成任務。」說罷黑貓警長就拉著小粉貓就往浴室里走去。這時小粉貓的電話突然響了,小粉貓臉色一紅,沒想到自己竟然緊張的連面試時關手機都忘了,「是我媽媽」,小粉貓朝著警長歉意的笑了一下,想必是媽媽不知道今天他不準備回家了。媽媽可是著名的大偵探,在整個警界影響力十分巨大,跟黑貓警長是多年的老朋友,有著深厚的交情。他來警局面試就是媽媽一手贊成的,現在聽到他面試成功的消息一定很高興。小粉貓往回走了幾步,抬頭看到了對面的書櫃的玻璃中反射出黑貓警長的失望的神色。小粉貓有些疑惑,正準備接電話告訴媽媽他面試的事情,但突然想起警長的神色居然和學姐那落寞的神情是那麼的相似,剎那間小粉貓想起來了什麼……小粉貓該如何做才最好呢?
一個電腦高手被發現死在自家的卧室里,死者靠在電腦桌旁邊。過了一會,警察來了,檢查了一下現場,不過什麼也沒發現僅僅在電腦鍵盤上發現了四個字母上有血跡,字母分別是:T,U,B,M 。過了很久,嫌疑犯被找到了,他們分別是:阿平(男)死者的朋友(最近和死者吵了一架) 阿飛(男)死者的同事(與死者有點衝突) 阿珍(女)死者的前女友(最近和死者分了手) 以及阿彪(男)阿珍的男朋友。「啊,我知道了,兇手就是那個人」警長突然說。請問警長說的人指誰??
這天晚上8點,警長到偵探X家做客,二個人沒事就下起了棋。下到一半的時候,警長的手機響了,說有人發現一座大廈里發現屍體。警長說:「有案子了~去嗎?」偵探笑了笑X說:「有案子當然去了!要不你怎麼陞官啊?哈哈~~」警長說:「你少貧了~~我們走吧!」
兩個人到了現場,死者是一家酒店的老闆娘叫莉莉,死因是用繩子之類的東西勒死的,死亡時間正好24小時,不過現場沒有找到兇器。發現屍體的是大廈管理員老馬,他說:「剛才我到樓上看看,發現莉莉的門沒鎖,就推門進去,看到她靠在沙發上。我以為她睡著了呢,就搖了搖,結果她沒反應。我把她的頭抬起來一看,才發現她死了。所以我就打電話報警!」老馬還告訴警方,莉莉有個男朋友,是酒店的服務生寧凱。於是寧凱被叫來問話。
寧凱說:「昨天晚上9點多我去找她,發現她已經死了。我怕人懷疑,所以就跑了,不過她還有一個男友,你們為什麼不去調查他啊?」
寧凱所說的另一個男友----和海,是個俊俏的建築師。面對警方的問話,說:「昨天晚上我沒到這來,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來,哦對了~昨天晚上11點前我一直在酒吧里喝酒,酒保可以給我作證!」經證實和海在酒吧里~~
偵探X雙手插兜走到一個人的面前說:「你說謊!」
你知道誰在說謊嗎?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已到暮年的北極探險家巴斯過著獨居生活,一天他被暗殺在家中,放在密室內的40萬美金被盜。根據這裡特有的防範措施,警方認定罪犯並沒有將這筆巨款帶出住宅,而是藏在住宅某處,等日後伺機取走,於是警方公告拍賣巴斯的私人財產,警長布理和刑事專家伯納來到了探險家的莊園。
博物廳里,擁擠的顧客正在注視著死者一生中去北極探險獲得的紀念品--兩隻北極熊皮,一隻企鵝標本,三隻大烏龜以及因紐特人的各種服裝器皿和武器。
警長預計罪犯會來,因為拍賣時間只有兩天,但他擔心警署人員不可能周密的注視到每個房間。
伯納說:罪犯肯定會到這個房間里取某樣東西。
請問罪犯到這個房間里來取什麼?
英國一名私家女偵探來到泰國調查一起黑幫兇殺案時,在她所住的富豪飯店被槍殺。附近警長帶助手趕到現場,見女偵探倒在窗下,胸部中了兩槍,手裡緊握著一支口紅。警長撩起窗帘一看,只見玻璃上留著一行用口紅寫下的數字:809。又從女式提包中找出一張卷得很緊的小紙條,紙條上寫著:「己查到三名嫌疑犯,其中一人是兇手。這三人是:代號608的光,代號906的島,代號806的剛。」警長沉思片刻,指著紙條上的一個人說:「兇手就是他!」根據警長的推斷,警方很快將兇手緝拿歸案。
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
警長發現一直有一個警察向某黑社會組織提供警方內部的情報,已知該黑社會頭目懷特與這個叛變的警察在希爾頓酒店會面。為逮捕之,警長喬裝進入酒店。並進行了觀察:
一進酒店,他便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女警亞娜小姐。只見她點了一杯冷飲,不時地抬起左手腕看看手錶。她在等人嗎?
不一會兒,警察凱恩從洗手間走出。他用右手把褲子的拉鏈拉上,他的小手指上戴著一枚鑽戒。警長忽然想起:懷特的小手指上也帶著一枚鑽戒。
接著,又一名警察進入酒店,是巡警德比。只見他緩步走到一張空桌子旁。打開公文包,掏出紙寫著什麼。就在德比舉起左手招呼服務員時,警長看到他手中拿著一隻昂貴的鋼筆。
酒店裡的人越來越多,警長緊張地監視著這三個人。然而,一個小時后,直到三人依次離開,懷特也沒有出現。
警長失望地離開酒店,路過外面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時,發現垃圾箱里有一盒紙板火柴。他打開火柴盒,發現它的左邊四根火柴已經被劃過了。火柴盒地竟然有一個電話號碼——懷特的電話號碼。
警長突然明白了,這三個警察中有人給懷特打電話了,警告他不要來酒店了。警長猜出這個人是誰了。那麼,叛變的警察是誰?警長又是怎麼知道的?
寒冬季節,受寒流影響,我過東北地區連續幾天下雪。這天警方接到報案,在郊區樹林里發現一個男人死在了車裡,警方馬上趕到現場。警長利用警員檢查現場這段時間裡,把報案人員小王叫到了身邊。
「你是什麼時間發現死者死在車裡的?」警長很認真地問小王。
小王看了看手錶說:「10分鐘之前,當時我來林子里閑逛,只見一輛轎車開進林子里之後熄了火,當時我還以為是有錢人欣賞城裡的風景欣賞慣了,特意跑到這裡來體驗大自然的美景,因此就沒當回事。可沒過2分鐘,只見從車裡下來一位紅衣女子,她先是環顧四周,然後慌慌張張地跑掉了。我突感可能會有意外發生,於是就壯著膽子走到車前,誰料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死了,我一看此景就馬上報了案。」
警長聽完小王的敘述之後,走到車旁邊,看著落滿厚厚積雪的車蓋。警長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後下令逮捕報案人小王。
小王撒謊了嗎,還是警長錯誤的直覺?
哈萊金接過一份報告,看了一會兒,對警長說:「根據驗屍的報告,特里德太太是兩天前在她的廚房中被人用木棒打死的。這位孤獨的老嫗多年來一直住在某山頂上破落的莊園里,與外界幾乎隔絕。你想這是什麼性質的謀殺呢?」
「哦,真該死!我昨天凌晨4點鐘就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報告她被人謀殺了,但我還以為這又是一個惡作劇,因此直至今天還沒有著手調查。」警長莫納漢尷尬地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去現場看看吧。」
警長將哈萊金引到莊園的前廊說:「由於城裡商店不設電話預約送貨,而必須寫信訂貨,老太太連電話都很少打。除了一個送奶工和郵差是這裡的常客之外,惟一的來客就是每周一次送食品雜貨的男孩子。」
哈萊金緊盯著放在前廊里的兩摞報紙和一隻空奶瓶,然後坐在一隻搖椅上問:
「誰最後見到特里德太太?」
「也許是卡森太太,」警長說,「據她講前天早晨她開車經過時還看見老太太在前廊取牛奶呢。」
「據說特里德太太很有錢,在莊園里她至少藏有5萬元。我想這一定是謀財害命。兇手手段毒辣,但我們現在還找不到線索。」
「應該說除了那個匿名電話之外,我們還沒有別的線索。」哈萊金更正道:「兇手實在沒料到你會拖延這麼久才開始偵破!」
哈萊金懷疑誰是兇手?
警長丹尼爾發現警方內部的情報一直被人竊取並源源不斷的提供給某黑社會組織,據秘密調查,警長終於知道了內奸是誰。
根據提供的線索,某天,該黑社會組織的頭目要和這個叛變的警察在某酒吧會面。為了查清誰是叛變的警察,警長找人易容改頭換面,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也來到了酒吧。
進入酒店環顧四周后,他便看到了了一張熟悉的面孔——警長局的秘書保羅斯小姐。只見她面前放著一杯威士忌,時不時的抬起左手腕看看手錶。警長猜想:她在等那個黑社會頭目。
然而,從洗手間走出來了另一位警察羅伯特。他抬起右手把領帶整理了一下,他的大拇指上戴著一枚骷髏頭形狀的指環。警長突然想起,黑社會組織頭目的大拇指上也帶著同樣一枚。
接著,更出乎意料的是有一個警察走進了酒吧,是巡警凱爾。只見他快速走到了一張空桌子旁,打開一個信封,掏出紙寫著什麼。然後,舉起左手招呼服務員過來,這時,警長看到了他左手裡握著一隻昂貴的鋼筆。
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警長躲在角落裡緊張的監視著這三個人。然而,一個小時多后,直到三人先後依次離開,黑社會頭目依然沒有出現。
緊張失望的離開酒吧,走過一個紅色的公用電話亭,一個藍色的垃圾桶,突然,她發現垃圾桶里有一盒紙板火柴。他打開火柴盒,發現裡面躺著四根已經劃過的火柴都偏向左邊。拿起一看,發現火柴盒底竟然有一個電話號碼。——那個黑社會頭目的號碼。
警長突然明白了,這三個警察中有人給黑社會頭目打了電話,通知他不要來酒吧了。緊張思索片刻后,猜出這個人是誰了。
那麼警長猜出的那個人是誰?誰是警察局裡的內奸?
兩名歹徒搶劫一家銀行后開車向東逃去,警方立刻在全市設路卡進行攔截,並在全市展開搜捕。銀行工作人員說:「不知道歹徒具體搶走多少錢,但肯定在100萬以內。」
在搜查到一家廢棄工廠的時候,警方發現一名歹徒屍體,剛剛死去,地上還有雜亂腳印。警方確信一定是分贓不均被同夥殺害,看樣子另一名同夥沒有跑遠,警察立即對工廠仔細搜查。警長在死者口袋裡翻出一個日記本,警長翻到最後一頁,上面寫著:「你給我10萬,我和你一樣。可你為什麼要是我的3倍呢?既然你這樣對我,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警長看過這段話后對身邊手下說:「我知道銀行被搶了多少錢。」
你知道銀行到底被搶了多少錢嗎?
有一天,甲乙丙三人一起去一片茂密的森林裡去探險,不知為何,途中三人走散了,他們便在森林裡面相互尋找。可是緊接著,這天晚上,警方便接到報案,說是乙身中一刀,死在了樹林里,報案人是甲。 警方立即勘察現場,得出了死者並非自殺的結論,而且當地人跡罕至,認為兇手應該就在甲和丙當中。於是警長就向甲和丙分別詢問事情的經過。 甲:昨天我們失散以後,我就開始找他們,可是由於人生地不熟,我也迷了路。過了一會,我聽到了喊我名字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乙叫的,而且他好像離我挺遠的。我很高興,立馬順著聲音的方向開始找他,可是當我發現他時,他卻已經死了,我很害怕,便立即報警了。 丙:昨天我們失散以後,我便立刻開始找他們,可是由於我體力不足,找了一會兒我就很累了。於是我便停下來吃了點東西,想休息一會以後繼續找,可是由於太累,我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還好讓你們把我給找到了。其他的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警長想了想,便肯定地說:嗯,兇手就是這個人。 請問,誰是兇手?他又是怎麼被警長發現的?
(題目可能有些簡單,本人第一次原創,希望大家指正。
一天早晨,單身生活的撲克占卜師在公寓自己的房間里被殺,他是被匕首刺中後背致死的,推測被害時間是昨晚9點左右,看上去是在占卜時受到突然襲擊的,屍體旁邊丟的到處是撲克牌,被害人死時手裡拽著一張牌,是張方塊Q。
「為什麼死時拽著一張方塊Q呢?」法醫感到奇怪,「大概是想留下兇手的線索,才抓在手裡的。」警長說。「這麼說,兇手與鑽石有什麼關係?」「撲克牌的方塊與寶石中的鑽石不同,是貨幣的意思,黑桃是劍,紅桃是聖杯,梅花表示棍棒。」警長解釋說。不久,偵查結果出來了,鎖定以下3個嫌疑犯:男子職業棒球投手,寵物醫院女院長,男演員。
「3個人似乎都與撲克牌里的方塊沒什麼關係。」很多人感到納悶。
「即便沒關係,這個傢伙也是兇手。」警長果斷指出了真兇。那麼,兇手到底是誰?
雨停了,陽光從雲層里射出刺眼的光線。
「噢,已經4點了。」警長看了看手錶。他離開了躲雨的小店。抬頭無意中看到天上有一道美麗的彩虹。
警長回辦公室不久,JC帶進來3個人。他們中有一個在4點左右搶了一家銀行。
於是警長問他們4點時都在幹什麼。
A說:「四點時,我正在公園裡,當時西邊的天空出了一道彩虹,我站在那欣賞了好一段時間。」
B說:「我當時在書店,雨停了才走出來,我也看到了彩虹。」
C說:「我四點時站在橋上,看到東邊天上出了彩虹,還沒等我欣賞,就莫名其妙被你們帶到這裡來了。」
警長聽了這3個人的敘述后,當即指出其中一人在撒謊。
問:是誰在說謊?
炎炎夏日,酷熱難耐,光天下日之下,S市發生了一起兇殺案,B警長聽完慌慌張張的掃地婆婆的敘述,馬上趕往了事發地點。
案發現場在S市小有名氣的5星級酒店的一個房間內,正午剛過,但陽光依然很大,警長一進門,便被刺眼的陽光晃了一下狗眼,「哼,這房間倒是光亮的很。」警長不滿道,「可還不是發生了這樣黑暗的事。」一旁的勘察員回道。
「初步判斷死者是一名白人,國籍不明,被一條粗繩從背後勒住,窒息死亡,死者臨死前奮力掙扎,指甲上還殘留著血跡和一些皮上組織,不知道是兇手還是自己的,血跡已經凝固,無法判斷死亡時間。」法醫說完,開始叫幾個小啰嘍把屍體往擔架上抬。
「現場除了受害者,沒有別人的腳印,真是個狡猾的傢伙。。。。」警長略微一看就得出了結論,「警長,我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勘察員指向窗邊的一個桌子,桌子上有個裝滿水的球形金魚缸,可是裡面的魚不知道去哪了,但是還能清楚看見裡面的幾棵水藻,旁邊還有個未燃盡的雪茄,「雪茄?這上面有指紋嗎?」「沒有,警長,但是我看出一點,魚這類生物受不了尼古丁,養魚的人一般是不抽煙的,所以這雪茄一定是兇手留下的!也就是說,兇手磨掉了指紋或者戴著手套!」「嗯,你分析的對,但有個重要信息你沒有看出來,這雪茄正好告訴了我們案發時間!」警長說。「對哦,警長你好厲害,那麼案發時間就在正午左右咯!」勘察員說道:「我這就去查監控錄像!」
但是,在這段時間裡,監控里並沒有任何人進入這個房間,也沒有任何人出去過,調查進入了死胡同。
「難道是掃地阿婆做的案,讓后自曝混淆視聽?不對,看她也沒有殺人的勇氣,動機。。。。」
突然,警官想起了什麼:「對!就是那個,案發時間在上午之前!」
警察憑什麼斷定案子發生在上午之前?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屍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時許,神川市郊區一處不知名住宅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街坊鄰里的平靜生活。住戶之一的小羊罵罵咧咧地出門查看,發現是市內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員工陳短袖正急促地敲打著惡霸祐司的房門,遂上前詢問情況。陳短袖見到小羊上前,便詢問有關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這附近出了名的惡霸,小羊不敢多說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己也不應該將短袖獨自一人丟在惡霸家門前,於是便提出了一個方法:由於祐司家院子雖大但從不圍牆,因此路邊的行人只要穿過房屋兩側的樹林便可直達祐司家後院。小羊曾經還小的時候曾經以這種方式偷偷摸摸地溜進祐司家的後院看過,並記得可以從那裡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況。於是,短袖便壯著膽子穿過樹林來到了後院。然而,剛踏入後院的短袖首先感覺到的竟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雖感大事不妙,短袖依舊來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豈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屍塊。伴隨著一陣驚聲尖叫,短袖慌不擇路地逃回了大門的位置。
逃回大門的短袖此時發現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戶殘燈無焰正在已經打開的大門附近徘徊。面對短袖的疑惑,殘燈無焰解釋說他起初在聽到短袖的敲門聲時也想出來,不過小羊的出現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隨後短袖爆發的尖叫驚動了他,他出門詢問小羊發生了什麼並在簡單了解情況后決定破門而入。小羊雖然不想進去,但是考慮到情況特殊也還是決定一起進去。兩人進去后在屋內發現血跡,並在卧室內看到了短袖所說的屍塊,於是迅速退了出來開始商量該怎麼辦。
「雖然死的是惡霸,不過發生這種事還是報警比較好吧!」小羊說罷便拿起手機但卻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對報警!不過在尚不清楚情況的時候貿然呆在現場太危險了!殺人兇手可能還在附近,依我看你們兩個暫時先回家把門鎖上然後再報警。至於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開來的貨車上面。我的車在大門附近,只要兇手來到大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殘燈無焰和小羊認為短袖說的在理,於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鐘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車包圍了案發的住宅區。警長跟隨著警員來到祐司家中查看情況:死者名為祐司,是附近這片地區出了名的惡霸。二十年前這片住宅區剛開始動工的時候,負責這裡的開發商因為貪污資金的問題跑路了,當時唯一還沒完成的爛尾房就是現在的案發現場。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時闖進了那棟房子並成為了釘子戶,並藉由各種見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積了一筆財富,不僅將爛尾樓裝修一新,原本身為卑微流浪漢的他甚至開始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平日里專挑周圍的鄰居騷擾,周圍的鄰居都受不了他。不過,這片開發區很早就被荒廢了,政府懶得管這片土地,非法佔用這塊土地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法律的制裁。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沒得選,大家都希望能離開這裡。
案件相關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確,死亡時間判定為過去24小時左右。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從屋內的血跡量,人體組織殘餘和脂肪的殘留量來看,死者的住宅並非第一案發現場,至少分屍應該不是在這棟屋子裡進行的。現場大多數門窗均為緊鎖狀態,死者卧室的窗戶雖然開著,但是是安裝著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無法通過。換言之,在殘燈無焰破門而入之前,這棟屋子是一間密室。不過,由於死者所持有的那邊鑰匙還沒被找到,因此對於密室的推論尚不能完全確定。
敏銳的警長趕緊安排所有人進行搜身,而法醫在這個時候報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試圖拼湊收集得到的屍塊后,法醫發現現場的屍塊遺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這有點奇怪啊,難不成是兇手將屍塊轉移的時候把右手給忘了?」警長剛陷入沉思,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警員已經將整個住宅區僅存的最後一位住戶Cherry給帶來了。此人和前面的幾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並不居住在這裡,而是與幾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爛尾房的最後一名住戶,她的手裡現在還握有能夠打開死者家大門的鑰匙。至於為什麼她二十年前的鑰匙現在還能打開那扇門,據說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對方的便宜,還跟她說只要她想通了隨時都能開門進他家裡找他。至於Cherry為什麼不丟掉這把鑰匙,也純屬只是為了未來某天能從死者手裡搶回屬於自己的房子。
不過,雖然Cherry掌握著能夠隨意進出案發現場的鑰匙,在被警員傳喚來到案發現場之前她因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從外地到案發地點最快也要12個小時,如果考慮到殺人所需的時間那麼Cherry幾乎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這讓警長有點犯了難。
如果鑰匙不是兇手進出案發現場的手段,那麼肯定有別的線索。警長再度回到短袖發現祐司屍體的卧室,如果要說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這個沒鎖上的窗戶,雖然安裝了鐵柵欄但是只要花些時間拆下來說不定可以……嗯?
警長靠近格子窗仔細觀察,卻發現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警長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貳)
「兇手分屍后將屍塊通過格子窗送入室內?!」面對警長的推理,眾人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沒錯!兇手是藉由分屍殺人的恐怖氛圍作障眼法,以此掩蓋自己通過格子窗向室內拋屍的作案手法。不過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血和人體組織粘在窗戶上,所以兇手應該是有用抹布之類的東西擦拭過窗戶。不過縱使他清理得再小心,還是讓我才窗框的一個不自然的角落發現了血跡。那個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兇手是在室內潑灑血液拋棄屍塊,那麼那個地方絕不可能有血。因此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向眾人闡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長仍然意猶未盡。不過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錯,可是兇手為啥非得那麼做啊?要知道這篇住宅區後面就是河,直接丟河裡不就完事了?幹嘛要丟我家裡啊?」
「這同樣很簡單」,警長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兇手估計是知道你和死者的關係,所以想著與其往外面拋屍倒不如丟到這個你有鑰匙的密室裡面,這樣一來如果我剛剛沒看穿兇手的把戲,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著頻頻點頭的眾人,警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打算對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後的收場,「也就是說,兇手其實是一名沒有這間密室的鑰匙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原本屬於死者的鑰匙,但是只要將短袖,小羊和殘燈無焰帶回去審訊一下估計就能立馬水落石出了。」說罷,便安排警員帶著三人準備搭警車回去。然而就在這時,迎面走來的一人卻堵住了警長的去路。來人聲稱是祐司的兒子,今日前來尋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卻發現周邊地區全是警車,於是上來查看情況。
在經過簡單的調查后,警長確認了兒子的信息如下:兒子名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幾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後祐司殘忍地拋棄了母子二人後杳無音訊。幾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為聽說父親掌握著不少錢,於是急著求錢給重病的母親求醫。幾年間祐司多次推脫此事但他仍不死心,於是一直定期上門催促。他不住在這裡自然是沒有鑰匙,今天也只是慣例來跟祐司談這件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看著眼前的祐希,警長思索片刻認為他同樣也有嫌疑,正準備讓他跟自己回警局時,豈料祐希竟徑直走入屋內,並在客廳中不停翻找著什麼。不配合的態度外加破壞現場的行為讓警長頗為惱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對方,然而換來的確實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長先生!你讓我好好找找那傢伙的保險箱在哪裡!我記得我父親以前有個保險箱裡面全是錢,我母親真的急著治病,我已經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並沒有換來警長的同情,「保險箱什麼的我會好好搜查,你再這樣破壞現場我立刻就把你抓起來!」面對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長聯合幾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並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
整件事情折騰結束已是臨近傍晚,審訊無果的警長偶然想起來了關於保險箱的事情,正想詢問同事便剛好遇到了前來彙報的警員。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消息對於警長來說卻如同晴天霹靂。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說的保險箱確實存在,而且警員們花了些功夫已經打了開來。壞消息則是,保險箱里根本沒有什麼錢財,裡面發現了屬於死者的那把大門鑰匙,一張A3大小帶著血字的紙條,以及……早些時候被法醫發現缺失的右手………………
(叄)
此時的警長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物證居然會讓案情出現新的轉機,但是是對自己不利的轉機。然而,隨著調查的進一步進展,警長是越來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險箱內發現的鑰匙確實為死者所屬,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指紋。其次,保險箱內的右手經DNA檢驗確實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沒有活體反應因此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而保險箱內的紙條是用祐司的血所寫的一段話「你這罪惡的手,是時候該停下來了」。最後,三個物件在保險箱內的擺放位置是這樣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條則平穩地蓋在手上,至於鑰匙則在靠裡面的一個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無論是字條還是死者的右手都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供釣魚線傳過的位置,物體本身也沒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測兇手是親自將字條,手和鑰匙放入保險箱內而非採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釣魚線詭計。
不過,最讓警長束手無策的,還是整個保險箱的設計。案發現場發現的這個保險箱本身特別好,重量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於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許能搬得動但是遠距離搬運應該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鎖很早就已經壞掉了,而整個柜子的防鏽塗層也剝落了很多,現在光是要打開和關閉櫃門就已經需要不小的力氣,更別提那離譜至極的上鎖方式。
由於保險箱的鎖很早就壞掉了,因此整個保險箱目前是由一連串的鐵鏈和一把掛鎖勉強鎖著。由於鐵鏈本身纏得很緊外加生鏽,這就導致開鎖的人不得不同時抓著鐵鏈的兩端將繃緊的掛鎖稍稍放下,接著在維持這個姿勢的同時利用其他手指將鑰匙插入鎖孔內將掛鎖打開。這樣的事情聽起來簡單,但實際操作時由於不熟練和疲憊,絕大多數人需要整整30分鐘才能將保險箱打開並重新關閉。
這樣的案件讓警長一籌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兇手就是因為無法進入密室才會選擇分屍並將屍塊通過窗戶拋入屋內來擺脫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險箱中放入斷手和其他東西的話,兇手當時必然身處密室之內。可是這樣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兇手沒有鑰匙,他自然是有動機分屍並拋屍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絕不可能在保險箱里放入斷手;可是如果兇手有鑰匙,他雖然可以通過從屋外向屋內拋屍的方法擺脫嫌疑,但是他為什麼要在屋內的保險箱里放一隻斷手?這樣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亦或者是說?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對,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擺脫嫌疑的話依然繞不過上面的問題,兇手明明只要進行其中一種手法就好,為什麼偏偏要做出那麼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這其實是一個案中案?兇手之間互不知情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矛盾?還是不對勁,右手切口沒有活體反應說明手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考慮到分屍場所需要的隱蔽性,這也就意味著殺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屍其他部位的兇手大概率是同一個人,這樣的話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麼,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密室的大門是殘燈無焰打開來的,也就是說在警方到來之前密室並不完整,至少兇手是有機會在這段時間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個時候把斷手放進保險箱?……還是不對啊,殘燈無焰和小羊報警到警察抵達現場不過十分鐘,但是之前實驗保險箱開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必須得花30分鐘的時間,那10分鐘的空白時間是不足以讓兇手把斷手塞進保險箱裡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頭痛啊啊啊!!警長坐在椅子上無能狂怒,不過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原來,歇斯底里的祐希在聽說了保險箱里沒有錢只有斷手之後反而安靜了下來,並表示自己好像有線索能夠提供。
嗯?是這樣嗎?警長嘆了口氣,算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反正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會會他吧。
(肆)
「警長先生!請您一定要聽我說!」祐希還沒說完,就被警長粗暴的打斷。「請直奔主題,謝謝,既然你那麼在意那個保險箱的話。」
「是,我知道了……」在穩定情緒之後,祐希慢慢地向警長闡述了前不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來,祐希前段時間像往常一樣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錢財時曾被祐司狠狠地揍過一頓。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來源不明的恐嚇信,寫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經看不慣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險箱。起初祐司沒太在意,但是後來似乎有人嘗試撬開他家的門鎖,於是祐司就懷疑上了經常上門討錢的祐希,並狠狠地揍了他一頓。至於門鎖本身,由於損傷並不大所以身為吝嗇鬼的祐司壓根不屑於去換。不過在那之後撬鎖的事情據說還是沒停下來,所以最近一次上門的時候祐希又差點和祐司爆發衝突。他今天重新回來也是為了就這件事向他重新說明自己是清白的。
「話說回來,我之前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啊。不過,既然你每次都上門無果,為什麼你會知道祐司家裡面有個保險箱?」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幾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是跟在他身後一起進的家門。之後我跟他對峙了很久才走,期間我曾賴在他家客廳不走,並注意到他一直盯著那個綁滿鐵鏈的鐵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著他,吼了一句『離我的保險箱遠點!』,之後就徹底把我轟出去了。我後面找他也主要是談關於保險箱的事情。而且,說句實在話。那老傢伙雖然是個吝嗇鬼,但是藏錢這方面確實不咋樣。我想得如果沒錯的話,其實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那個保險箱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有其他人做出發恐嚇信這種事情來。而且這傢伙平日幾乎閉門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計挺正常。啊說起來,短袖,小羊應該也是知道這玩意兒。」
「等等?你是怎麼認識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來這裡多了自然就認識他們多了。小羊和殘燈無焰住在這裡,所以最開始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問過他們,短袖雖然不住這邊但是作為搬家工人倒是經常來這邊免費幫我們做些跑腿的業務,見的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不過你們說的那個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發現場看到你們那天外我就從來沒見過她。不過,認識的這幾個人我都挺相處得來,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題了……」
「不,沒事,你說的這些對我都很有用。謝謝你,我會儘快破案的。」警長跟祐希做了道別後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聽說你在案發的住宅區附近還幫忙接一些跑腿的單子,主要是幫助你的朋友們是吧?那我想問問,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過你的業務?」
「不,並沒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麼,為什麼發現案發現場的早晨你會去敲死者家的門?」
「哦,因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電話,電話中的聲音非常沙啞無法辨識,說是有需求不過具體情況等早上我到了之後再說。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警長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隨即便離開重新前往了案發現場。在緩慢地挪開了沉重的保險柜后,警長盯著地上幾道重疊在一起的鐵鏽印記若有所思:虧你能想出這種東西來……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這層密室詭計我還真不好推理呢……只不過太可惜了,作為警察的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我,必須揭發真相!
現在,請回答問題:在已知兇手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兇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殺人的全過程和製造這樣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動機。(PS:本體密室不涉及複雜機關,考慮到示意圖本身幫助不大,因此為了降低難度不附帶示意圖)
德國的漢堡警察局, 警官史特勒手持一份案件的卷宗走進了警長格奧格的辦公室,將其恭恭敬敬地放在上司的桌上。
「警長,4月14日夜12時,位於塔麗雅劇院附近的一家超級商廈被竊去大量貴重物品,罪犯攜贓駕車離去。現已捕獲了a,b,c三名嫌疑犯在案,請指示!」
格奧格警長慈祥地看了得力助手一眼,翻開了案卷,只見史特勒在一張紙上寫著:
「事實1:除a,b,c三人外,已確證本案與其他任何人都沒有牽連;
事實2:嫌疑犯c假如沒有嫌疑犯a作幫凶,就不能到那家超級商廈作案盜竊;
事實3:b不會駕車。請證實a是否犯了盜竊罪?」
格奧格警長看后哈哈大笑,把史特勒笑得莫名其妙。然後,格奧格三言兩語就把助手的疑問給解決了。
請問,警長是怎樣判案的呢?誰一定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