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命猫妖系列·海盐冰激凌(1)
我是鹭垚,快奔三的年纪却还是独身,急坏了家里老人。好不容易到周末还要忙着相亲,我愤愤地挑了个最顺眼的姑娘去见面。
“喂你好,玖命猫妖是吧?哪儿见?”我拨了电话。
“呲呲——”听筒里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姑娘笑了一下,“要不直接来我家吧?”
我心里一惊,脑子里浮现种种案子的惨状。不过转念一想听媒人说姑娘喜欢仓鼠,已经养了很多年。在本地宠物论坛里口碑很好,经常科普仓鼠知识,想必挺有爱心。我等红绿灯的时间翻了翻她的科普帖子,也算是做个初步了解。
“请问有人在吗?”我敲了敲门,居然是虚掩的,地板上摆着一个大笼子,两个白白的小仓鼠啃食着白菜叶。一个面貌清秀的姑娘正给里面的两个白团子剥柚子。
“真可爱呀,是要配种吗?”我寒暄着。
“不是呀,两只小母鼠,白白的,你看感情多好。”姑娘甜甜一笑。
我忽然起身告辞。
Q:鹭垚为什么要离开?
相传有一位姑娘,婀娜多姿、美丽善良。一日路过南塑山,被山中恶神相中,欲娶为妾,姑娘不从,并怒斥恶神。该神大怒,私封天雨,并化为巨龟,喝干泉水,至数月无滴雨,天大旱,眼见饿凫遍野,姑娘悲愤交加,纵身跃入山涧,变成一红色海马,腾空而起,化做汩汩泉水,滋润万物,后驾云而去。
上界感会村姑的义举,派天兵将恶神用巨石压于泉底,成为镇泉之龟。当地百姓为感会姑娘的壮举,将此泉唤作海马泉以示纪念。泉水干洌清甜,远近闻名。
清初,康熙派特使张廷玉入藏册封达赖、班禅,路过此地,途听海马泉传说,前往观游。并以青稞为原料,配以海马泉水,精心酿制成酒。册封之后告知达赖、班禅,帝喜酒。
是年由达赖、班禅大使将该酒觐见给康熙帝。帝品后顿觉神清气爽,酒味醇厚,馨洌绵甜,自然爽品,回味怡畅。
这种酒是?
黄昏时分,暮霭沉沉。一位妙龄女子站在街边喊道:“抓小偷,抓小偷啊!”
有人正想打电话报警,却见两个人在前方一边推搡,一边说对方是小偷。原来,小偷趁姑娘不备抢走了她的手提包,一名路人勇敢的地追上去抓住了小偷。
可姑娘说,由于光线黑暗,并没有看清小偷的相貌,无法确定谁是小偷。
笛枯闻言一笑,“你们从这里同时开始跑,到那个电线杆再停下,前提是有大家作证和监督,你们不可能逃跑。等跑完后,我就知道谁是小偷了。”虽然要求有些奇怪,但A君和B君为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照做了。
结果,A君先跑完,B君后跑完。
那么,谁是真正的小偷?
孤清的身影跪在这大殿中央。坐上的声音道"星象显示,星宿降临,宗门中将出现百年难遇的奇才,将会成功触及那百年来无人所及的境界,最终飞升成仙,超脱世外,无欲无求。而你,便是他成仙路上的唯一心障。现以此为名,将对你进行永世封印,你可认罪?"
他终是抬起头颅,睁开了双眸,“我,认罪。”
距今三天
没成想还有这样隐秘的森林,更没想到在这地方居然可以看到房子,什么人居然住在这里?我上前敲门但无人应答,按耐不住好奇心,我从窗户翻了进去,屋子里基本已经空了,只剩下点桌椅板凳,但是还未有积尘,看来是最近刚搬走了。等等,书桌上的那是。。。
终于狠下心赶走了她,却全身无力,无法再去看她。直到选去的马蹄声响起我才回过神。“山。”师傅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我回道“现在就等他们带走我吧。”“你这样做值么?我没有回答师傅,只是把手放到了脸上。。。。
距今三年
几年前此地挖出一处水源,水源处不断冒出金色之水,便用了一座雕像作为泉眼压住源头而成为一泉。后来人们发现,只要心诚之人,对着泉水许愿便可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虽然人们都知道这是泉水的奇效,但却都更愿意把这归功于泉眼上的那座女性雕像,泉水因此命名为女神泉。
我本想一见这神奇的泉水,却被雕像的美吸引了。于是我向着泉水拜去,“让我们在一起吧,女神。”
“没想三年修炼你的修为便已及我,实乃后生可畏啊!”“弟子定会继续努力的。”。。。
距今三年又三天/三年差三天
大约三年前,我得到了一本笔记。笔记的前半部分是主人的日记,从记录可以看出,笔记的主人沉心于修炼,冷落了爱人,但是语气却充满了愧疚与无奈。
而笔记的后半部分是他的修炼笔记,记录了一种名为“灵犀”的道法,从记录来看,此法为道宗镇派之法,修炼此法可变化万般生物,修为愈深,可化之物更高级,初学者仅可以化为昆虫飞禽,修炼至深者便可化为狮子老虎之类。而最高的境界,据说已百年无人触及。抱着试试的心态,我练就了一个入门。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不远处,几名土匪在追赶一名女子,见状我赶忙手一抹,变成了一头狼吓跑了他们。之后我恢复人形转头去看姑娘的情况,然而看到了那姑娘的脸,我却被下了一跳,我不禁觉得这是泉水的奇迹,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没来得及开口,姑娘便先说道“‘灵犀’?你是道宗的人么。”没想到姑娘见识不浅啊。“在下澜,并非道宗人士,只是偶然学得皮毛,不知姑娘名谓。”“我叫林,谢谢你。”
我送着林回到城镇,路过一座桥的时候,我把笔记扔到了河里,既然已经遇到了我的女神,我可不想成为像笔记主人那样的人。。。
“徒弟,星象已经出来了,星象显示。。。”听到师傅带来的消息,我并没有兴奋,反而感觉凉意透过全身。师傅接着说道:“三年后他们会再次进行预言,如果星象相同,就。。。”三年么?我起身向修炼场的方向走去。“事到如今,你能做什么?”“对不起,师傅,我不想放弃,我要改变一切!”。。。
(第一段没有时间,这题很难,提示就是注意时间)试着解析一下整件事
我住在4楼,我们阳台上正对着另外一栋楼。这楼上住着一位神秘的姑娘,一直在窗户盯着我们看,一动也不动。听人说她以前受过刺激,现在疯了。我抽着烟,盯着这位姑娘看,突然,她对我笑了一笑。
“在看什么呢”背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我在看对面楼上的那个姑娘。”
“盯着别人看干嘛,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妻子说完就去做饭了。
我感觉到有些蹊跷,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过了几天,我和妻子在家,突然停电了。于是我下楼去买蜡烛。买完蜡烛的途中,我看了看对面楼,发现那个姑娘果然还站在那,盯着我们家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已经晚了。
请问,下列判断,哪个是对的?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秦桑
热闹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几位姑娘正打算回去休息。
“青衣姑娘,你跟我来一下。”杨絮突然叫住了青衣。两人去了一间空房。
“什么事?”
“姑娘,你还记得粉杏吗?”
“粉杏?秦桑?”
“没错。现在,是时候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姑娘了,”杨絮拿出一封信给了青衣,“我说麻烦,还是姑娘自己看吧。”
------
青衣姑娘,也许你在看这封信之前还在怨我吧。可这一切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知道内情而已。我知道她们为何要卖人,要往哪里卖,甚至参与卖人的有谁我都知道得比谁都清楚。姑娘不会不知道竹简大哥,他曾经接济过我们这个贫穷的小村庄。那一年闹了饥荒,具体到了什么程度也没必要再说了。后来我们想感谢他,他却走了,我们都没有打听到他的下落。我想,他应该还会去接济更多人吧。等了好多年才等到一个人,自称叫竹简,初来时大家也是夹道欢迎,但后来我们渐渐地发现他总是和村民们很小声地说话,具体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后来他丑恶的嘴脸露了出来,威逼利诱地让村民们把村里的姑娘都卖掉。要是自家的姑娘不想被卖了,自己就得参与到卖人的事务中去。我娘死得早,我爹自然不想让我被卖了,只好昧着良心去了。那人很信得过我爹,也无人敢招惹我。一开始我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怖终究还是要蔓延到我周围的。我确实发现过以前经常和我遇见的姑娘不见了踪影。和我很好的李家姑娘,有一天我怎么都找不到她了。挨家挨户问了个遍,没人知道。碰巧我爹那段时间常常是很晚才回来,有时候都不回来,我起了疑心,三番五次逼问,我爹才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出来。还说让我不要怨他,他给郑家丢了脸,他也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那天晚上我又摔又砸,我说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如果可以,我愿意自己被卖了去!粗使丫鬟怎么是人可以做的事情!我拿着祖传的宝刀逼他说出来进行这又黑又脏的交易的地方,又问他还知道什么。他说了具体地点,又说了村口有一个机关,有一块绝对不能踩的砖,只要人一踩上去,附近的地就会烧起来。我立马赶过去,去了那座房子,从窗户一看,就惊呆了——被那一帮丧心病狂的人拳打脚踢着准备拖走的,不偏不倚,正是我的好姐妹!若只是这,我也不会突然闯进去。她喊了一句:“粉杏,救我!”我猛地踢开门,那几个人吓了一跳,但他们有防备,把我绑了起来,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好姐妹被拖走,却无能为力。他们商量着要不要把我卖掉。这时有人来了,是我爹,我爹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不要卖了我,他愿意用他自己的命来换。他们转移了,把我爹也带走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自己挣脱了绳子的束缚,准备走,却无处可去。想了好久,我决定去找姑娘,姑娘一定会有办法的。正要走,却有人把我拦住了。原来,他才是真正的竹简大哥。我十分惊讶,问他来干什么。他说,他要来看他最爱的一个女子。我问是谁,他没有说,却把真相告诉了我,假竹简是他手下的人,却依了他曾经最信任,最后却叛变了的一个人,用他的名义来做坏事。说完以后,给了我一张纸条就走了,我的心情复杂极了。我敬他,以前误以为他变坏的时候,我死也不肯相信。现在,却有些同情他。我找到了姑娘,最早的时候,我觉得姑娘应该非常孤傲吧。但过了不久,我发现,姑娘其实是重情重义的。姑娘待我极好,我也竭尽所能帮姑娘。但姑娘似乎没有信任别人那样信任我,其实,我是清白的,我只是无能为力,我救不了我的好友,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听人说过,女子的一生,本来就是不值得的。当时我说什么也不肯承认,现在我明白了,这话是对的。或许,我会跟着姑娘走遍天涯海角;或许,我会在一个荒凉的地方了却余生。姑娘,有件事,我从不会对别人讲。就是我奢望过能和竹简大哥一生一世,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终究瞎想归瞎想,姑娘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名字,秦桑,其实也更像我的为人。我不是粉红的杏花,不能吸引别人为我停驻。我只是平凡的燕草绿枝,哪里配得上他呢?十岁那年,爹带我去山上算卦,人家说我命薄,活不了几年。我爹不信,还把人家的摊子砸了,赔了老些钱。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拼命让自己多活几个时辰又有何用?命长命短,对女儿家来说都一样了,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毫无怨言。只求姑娘告诉我,竹简大哥喜欢的女子到底是谁?他给我的纸条上是这么写的:摩顶维仪之霄花。一定也是个非凡的美丽女子吧。雨还在下,也许,这信到了姑娘手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吧。姑娘看出来了之后,一定要告诉我,我多少也能放心一些。拜托了。
那么问题来了,竹简喜欢的女子到底是谁?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芳苕
“苕儿,我来了。”
“韶晟,是你吗?艾篙,扶我出去。”
盖头好重,可和我以前的经历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艾篙扶着我跨过门槛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原来的玉芳苕了。
从小,恶言恶语就充斥着我的耳边。我并不是玉家真正的千金小姐,连奴婢都敢欺负我。我没有好看的衣服穿,只配别人挑剩下的。不过好在没人敢使唤我干粗活。
“你亲爹是个戏子,比奴才还没脸。”
“你是偷生的女崽子,哪里配待在这里!”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总是软弱无能的。或许是愧疚于当年生了我吧。于是我常想,与其在这里受气,与其我在这里过狗一般的生活,还不如一死了之。若死了,我便是和别人一样平等的了。
“姑娘,你和我们一样都是人,人都有活下去的资格,所以,你也有。”
这话是艾篙说的。
没人使唤我是我和他们的一个好的区别,另一个区别,则是艾篙。
艾篙,最初叫艾蒿,是伺候我的侍女,只是觉得艾蒿这名字太像奴才,又太俗气,所以自作主张改了个竹字头。
“艾蒿是一种草,艾篙又是什么意思?”我曾问过她。
“不知道,反正听着好听多了。”
艾篙是很厉害的,不然也不会说改就把名字改了。有她在,没有谁敢欺负我。
日子渐渐变得平静了起来,但在我十七岁的某一天早上,这份平静被彻底打破了。
艾篙照例准备和我一起到后花园去散步,我喜欢在后花园的一片池塘旁边走。那里是我俩的天堂。尤其是夏天,里面的芦苇长得很茂盛,芦花也很好看。我喜欢,艾篙也喜欢。
“艾篙姐姐,千万不能出去。外面来人了,不让我们动。”平时唯一和我们关系正常些的侍女绣儿慌慌张张地进来,又赶紧关上门。
“什么?为什么不行?”
绣儿刚要说话,却听见外面一阵叮叮咣咣的响,有东西被打碎的声音,还有跪地求饶的声音。
“还有多少人!都给我拎出来杀了!这些东西全搬上车!”
“姐姐听见没有,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也逃不掉了!”绣儿吓坏了。
“别怕,小声点,我们想办法出去。”
“出得去吗?”
“当然出得去,前后两个大门应该都堵上了,但我记得还有一个暗门!就在后院那边。”艾篙镇定地说道。我绝对信,一来艾篙心细,二来那个暗门是我们两人一起发现的。
“后院!对,现在后院还没人,他们都在忙着抢东西。只是我们怎么出去?如果我们现在突然打开门出去的话,会被他们看见的!”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艾篙连忙拉我躲在床底下,向绣儿招手让她过来。
“姑娘,姐姐,你们逃吧!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就能活下来了!”
“这不行,床下还能藏一个人,你快过来!”
“这么些年了,姑娘哪天不是眼泪拌着饭吃的?我都看在眼里。下人们太过分,老爷也不知道疼姑娘。只有艾篙姐姐对姑娘好。姑娘身边也不能少了姐姐。现在姑娘也该去外面过好日子了。只有我,我平时也没做过什么大事。若是让我为姑娘和姐姐死了,我也值得了!”
“绣儿,你瞎说什么!快来啊!”
但绣儿没有说话,示意我们藏好,接着猛地把门拉开。
“你们忘了,我们府上还有我这一个活人呢!要杀!快来杀!”
若非当时在看着,我绝对不会相信这是绣儿说的,她平时是非常温柔怯懦的,直到来和我们报信的时候都是。
“哟,还有一个人呢!走!去领赏!”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了绣儿,昂首挺胸地走了。
“姑娘,好机会,我们快走。”
我注意到艾篙的眼圈红了,但在我面前,她总是不肯流露出一点点柔弱的表情的。
我们顺利来到暗门前,门是锁着的,门上有五个石头机关,上面各刻着一个字,分别是:和、去、亡、兴、平。门上还有一行小字:入水柳絮,绛珠同泪去。是提示,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艾篙,当时我们按了一个机关,这块地就陷下去了,我还差一点出事。然后我们按了另一个,这个门就开了,你还记得是哪一个吗?”
“我记得。”艾篙按下了一个机关,门就开了。
“姑娘,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叫艾篙了。即使我是蓬艾,也是姑娘所乘之船的船篙。姑娘要去哪儿,我都会跟着。而我,也进最大的努力保护姑娘。这些我从不对别人说。”
鞭炮声把我拉回了现实,艾篙扶着我上了轿。从今以后,我无法割舍的人,一是迎娶我,将陪我一生的新郎韶晟。而另一个,则是艾篙,和我情同姐妹的艾篙。
那么问题来了,艾篙按的是哪个机关?
我和室友租住在大学城外的双人间小屋里,室友是个个性豪放又有点邋遢的人。平时我们都是一起踩着铃声进教室的,最近他却喜欢早起,我看了息时间6:30a.m,还早嘛,这个人最近这么勤快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到临床他抽的烟头还没熄灭,赶紧捡起来丢到了厕所,洗漱台里残留着他的子孙后代,我无语的用水冲冲开始刷牙,心想:“都是为了省房租,忍忍吧!”然后来到经常买早点的肉店,摊主是个干瘪的老妇人,很喜欢跟顾客拉家常,站在旁边听着她跟前面的女生说:“今天是你来买早餐啊,男朋友睡懒觉呦,真是个贤惠的姑娘啊!嘿嘿……”轮到我时还没开口,她就先发话了:“最近起这么早,锻炼身体是吧?好小伙!今天也是三个肉包加一个蛋卷吧?”“嗯!”“早起好啊,平时总见你一个人急匆匆的往学校赶,边走边吃对消化可不好啊……”
请问,谁有病?
哀婉之乐 第十一章
“可恶,我知道凶手是谁了!”青衣小声说道。
“糟了,内务府让给公主、娘娘们发月俸,我忘了!你们快去。”一位老太监突然说道,这老太监正是那日去客栈里念诏书请沐鸢入宫的那位。
忘了月俸可是大事,几个负责押她们的人赶紧跑了,只留下那老太监与一位年轻侍卫。
“你俩先在这里躲一躲,启静公主和雨静公主去找皇后了,放心,你们俩肯定没事,回去该伺候主子还伺候主子去。”老太监指着一片灌木对两位侍女说道。两人赶紧道谢。
“你们俩,跟我来。”
老太监让年轻侍卫把着风,青衣和沐鸢却感到莫名其妙。
“你们两位,到底谁是青衣姑娘?”
两人都十分吃惊。
“我本以为新进宫的潇贵人就是青衣姑娘,细想不对。仔细才发现,你们主仆二人长得真像啊。不对,不是主仆。那天在客栈,潇贵人说的什么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我还依稀听见潇贵人称你为青衣姐姐。我想,青衣应该就是你了吧。”
“你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潇贵人,你奇不奇怪我为何不提前收拾好你住的房子让你去休息,而是让你在御花园里转?我的目的其实不是让你转,而是让你青衣姑娘发现那馆的。那地方,其实是虹凝公主的母亲倩美人住的。倩美人死了好几年了,皇上也早已忘了这件事。而我当年就是在倩美人身边伺候的。倩美人体恤下人,与世无争,做奴才的都念念不忘。出事之后,也是我把虹凝公主送到民间找人抚养的。后来也一直暗暗在民间打听虹凝公主的事情。得知她在大户人家做丫头,后来结识了你。我也想,既然公主在民间过得还好,就不要让她回宫了。于情于理,皇上不疼她,宫闱斗争又那么危险。后来,陷害倩美人之人也死了。我本来以为这就算完了,公主能在民间幸福一生。没想到后来在仙客庄出了意外,我得知公主已经死了,心里十分过不去。四处打听,求人,收了一些她生前的物品。最好的是那封信留了下来,也让你看见,知道一点情况了。那信是从几个强盗手里得来的,现在那些人非伤即残,也没什么意思。那画是跟踪她的人偷偷画的,后面的字是我写的。只怕有人知道,才暗暗传达给青衣姑娘。我知道青衣姑娘十分聪明,虽只为桃李之年,却解决了江湖上许多案子,令人赞叹。我找青衣姑娘来,是想报答青衣姑娘,姑娘对虹凝公主照顾有加。姑娘可以提些请求,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去办。”
“我没做过什么,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奇女子,我救不了她的命。也不好难为你。我只有一个条件。”
“姑娘尽管说。”
“把我和潇贵人送出宫。”
“这好办,只要这样就行了。”
老太监去取了两套太监穿戴的衣帽鞋子。
“贵人出宫不容易,太监出宫可要容易得多。衣服套在外面就行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潇贵人,青衣姑娘,你们把你们原来的鞋子给我,再一人给我一样别的东西就够了,最好轻一点的。”
两人便把自己的帕子丢下。
“这就够了,你送她们两个出去。”
“跟我来吧。这样大家都以为你们淹死了,而谁也想不到你们出宫了。皇上要恼,也肯定恼璃贵妃,皇后本来就看不惯她。只要公主们添油加醋说两句,她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好了,从这里出去吧。”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请讲。”
“原先,虹凝公主被卖到的那家就没事吗?”
“本来说要抄的。但是他们家是什么家?有人告他们谋反都不怕。再说了皇上又不疼虹凝公主,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青衣和沐鸢谢过侍卫,正要出去。却又被叫住。
“还有什么事?”
“这个,应该是虹凝公主生前写的吧。总觉得奇怪。青衣姑娘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那侍卫给青衣一张纸,上面确是木槿的字迹:
一别后从未相逢,两心怨总胜独观雁去。三朵素杨花,四分寒柳絮。五瓣梅血沁姑苏,六里雪路无红娘步。七世轮回恨洒湘竹,八年仕途唯红烛青简。九柱香燃尽藜灯蘖黄求佛,十日堪比数年相思却为你执念。
“姐姐,她是不是还没写完?就这些了吗?”沐鸢猜测道。
“不,她写完了。咱们也该走了。”
“姐姐,离了宫,我们去哪里?”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快走吧。”
那么问题来了,木槿写这些时想表达什么意思?
哀婉之乐 第十二章
“姐姐,你的手真好看。很干净,以后我也像你一样不染红指甲,不戴镯子。”沐鸢说道。
“各有所爱嘛。我看看银子还够不够。”
“姐姐,要是没有银子,把我这些首饰卖了吧。一来轻便,二来也不被人认出来。不过,我这个红玛瑙戒指不能卖,这个是有特别的意义的,我说什么都不会摘。”
青衣觉得也好,两人就各卖了些簪环钗钏,回了仙客庄。
“青衣姐姐,你们可回来了!要不,这么好的喜事就看不成了。”菖蒲知道青衣回来,忙跑到村头去迎接。
“什么?什么喜事?”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冷清?没人替竹简大哥办事吗?”
“不知道,干这些事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就没人了。姐姐不应该感到庆幸吗?买个香料就去了这么久,他们不要剁了你才怪!”
“少贫嘴,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喜事?”
“那青衣姐姐,你先告诉我这位姑娘是谁,我就说。怎么样?”
“这丫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说,现在也跟她们一样学会耍嘴皮子了!”
“我叫沐鸢,姐姐叫什么名字?”
“菖蒲。姐姐不用拘谨,咱们以后都是姐妹了。至于喜事嘛——还是姐姐们自己来看吧。”
菖蒲在前面跑,两人跟着进了村。
“姜泪,艾篙,看看谁来了——”菖蒲跑进一处小院,门上挂着大红花,门口好像有人放过鞭炮似的。
青衣和沐鸢进去,只见屋里一个红衣美人坐在镜前,一个穿着绿裙的俊俏女孩在给她梳妆打扮,旁边另有两个女孩一边绣花一边谈天。听见菖蒲的声音,忙停下了活儿。
“青衣姐姐——到底,谁是?”
“我们不仅脸像,而且心也是相像的呢。她,是我妹妹,沐鸢。”
“既然是青衣姐姐的妹妹,那必然也是我们的姐妹了。姜泪,我就和你说吧,青衣姐姐可聪明着呢,咱就不用担心她们回不来。”菖蒲说道。
“姑娘,你们怎么回来的?”
“天时,地利,人和。”青衣说完就笑了。大家也跟着笑。
“青衣姑娘,我得给我们姑娘染手指甲。这红色是深一点好,还是浅一点好?”绿裙女孩问道。不是别人,正是艾篙。
“姐姐,你回来了。”红衣美人望着镜子言语道。
“姑娘,人家都说你聪明。可就算你想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芳苕姑娘是要嫁给谁。还得我告诉你们。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原先服侍的那家的少爷!”姜泪说道。
“别管是谁,只要门当户对就好。”
“姐姐,什么叫‘门当户对’?我们算是最门不当户不对的了。”芳苕苦笑道。
“青衣姑娘说的可不是门第,是心意。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呢?”青衣和沐鸢刚进来时和姜泪谈天的女孩子说道。正是杨絮。
“我可没想到,一来就亲得跟什么似的。我还以为大家都会不说话呢!”菖蒲又说道。
“沐鸢姑娘,刚刚菖蒲也都说了。咱们是姐妹,以后可别生分,让人笑话。”
“明天迎娶芳苕姑娘的就来了,今儿咱们就得收拾好。”
“姑娘,这三个镯子不戴吗?”艾篙三个银镯子问芳苕道。
“这是给你们戴的。绿珠子的那个你戴,蓝珠子的那两个就给杨絮姑娘和姜泪姑娘吧。不过,不许摘,说什么都不许摘。”
“多谢姑娘。”姜泪道谢。
“哎哟,怎么回事!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锋利,还好没伤很重。”杨絮正割缎带,却被刀子上了手。
“杨絮姐姐,怎么了?”沐鸢忙问。
“没事,放心。”
“姑娘,好了。”
“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怎样?”杨絮突然想到了什么,“按照这里的习俗,都要这样——”
几人商量了一阵,都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敲门了,艾篙一人去开门,果然是来娶芳苕的,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帮忙或看热闹的。
“听说,你们青衣姐姐回来了?她会想到什么法子考验我?”
“真被公子说中了一半,是要考验你的。不过公子太小看我们了吧,难道只许青衣姐姐有好点子,不许我们有吗?”
“是是,你别说了,快让你主子出来吧!”
艾篙却不肯进去,人们便一起涌进去,进了里屋却傻了眼——只见屋里有五个身穿一样的嫁衣,蒙着一样的盖头的女子,旁边还有一位精心打扮的美人,是菖蒲。
“公子猜猜哪位是新娘子吧,但是不许掀盖头,如果不是新娘就麻烦了哦。”艾篙和菖蒲一起说道。
“就凭我对苕儿的了解,那个,一定是她。”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是最大的“破绽”(即她们的明显区别)?
哀婉之乐 第八章
“姑娘,姐姐,该回去了。”姜泪提醒道。
“好。”
三人刚走了几步,却撞见一个年方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披头散发,玉钗、金簪掉了一地,身上是一件漂亮的宫装,却梨花带雨,哭得令人揪心。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选秀,我不想选秀!”女孩抓住了青衣的裙摆,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选秀?什么选秀?”青衣自语道。
“姑娘,我们该走了。”那女孩子身后的两个侍女说道。
“你们是要去选秀吗?”青衣问道。
“姑娘,以前我们家大小姐和二小姐还在的时候,也提过选秀的事,只是都没选上。”姜泪说道。
“选秀?一定要去吗?”
“当然要。不被指定的,想选秀,难;被指定的,不想选秀,更难。”
姜泪正说着,一个侍女使劲儿拖着那女孩子向一家客栈走去,另一个则在拾起地上的金银首饰。
“姐姐,救我——”女孩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青衣,眼神里有惊讶,但更多的是悲伤。
“青衣姐姐,她和你,长得很像呢。”
青衣也发现了,两人只是肤色略有些不同,五官、身材几乎一模一样。
“菖蒲,你先回去盯着村里的人。姜泪,我们在这里留一阵。”
“可是——”菖蒲略有些不愿意。
“快去!”
菖蒲只好走了,青衣和姜泪低语了一阵。两人紧跟着那女孩进了客栈。那女孩只是哭,两个丫头也不劝,只忙着张罗别的事情。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与世无争便一切安好了。”姜泪挽着那女孩说道。
“多谢姐姐告知,我叫沐鸢,不知姐姐名字?”
“这是我们姑娘,青衣。我叫姜泪。”
“沐鸢,真是个好名字。只不知这‘鸢’字是纸鸢还是鸢尾花呢?”青衣想说些有趣的事让她开心起来。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更喜欢鸢尾花。我还有个妹妹,今年才十二岁,叫清蕖。据说我是有个姐姐的——”沐鸢说到这里停住了。
“沐鸢姑娘有没有发现,你和我们青衣姑娘长得很像呢!”
“或许这就是缘分,让我结识了二位姐姐吧。”沐鸢笑了,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显了一下,却又消失不见。
“不知林沐鸢姑娘可在这儿?”
三人呆住了,说话的是一个太监,后面还跟着一群人。
“林姑娘,恭喜啊,皇上刚刚下了诏书,姑娘不用再选秀,直接进宫,封为贵人呢——”其中有人向沐鸢贺喜道。
沐鸢大惊,倚在青衣肩膀上大哭,她的两个丫头却高兴无比。
“姑娘,您得跪下接旨。”
“什么旨意!我不要进宫,姐姐,救救我——”
两个丫头却不由分说按沐鸢跪下,太监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余芸协领林英之女林沐鸢......封为正五品贵人,赐号‘潇’,钦此——”
“姑娘,进宫可带一个侍女,你带谁?”
“你们听着!你们两个都不带!大不了我自己进去!”
“沐鸢姑娘,自己去总不是办法,要不我们——”
“真的吗?沐鸢多谢姐姐了——”
“谢什么。只是,只能带一个,沐鸢,你带谁?”
“姑娘,我去吧!我也是奴婢出身,被人使唤惯了,再说了,姑娘又聪慧,那边也不能没有姑娘,姑娘不是还有事没办完吗?还是我去吧!”
“咱们这样吧,沐鸢,你的手珠还要吗?”
“不要了。”
沐鸢取下珠串给青衣,青衣拿过一把剪刀,摘下四颗珠子来,两青两蓝,除了颜色全都一样。
“沐鸢,你把这些珠子放在这个锦囊里,什么也看不见,闭着眼睛拿出来一颗,不许放回去,再拿另一颗,如果两颗颜色一样,姜泪就去。如果两颗颜色不一样,那么我去。”
大家觉得很公平,沐鸢把珠子放进锦囊,伸手去摸。
青衣凄美地笑了,这里面的秘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问题:最可能的结果是怎样?
思考:两人去的几率各是多少?
哀婉之乐 第四章
“既然是我们冤枉了你,那你想要点什么做补偿呢?”金葵问白梅道。
“姑娘,带我走吧!”白梅突然跪下使劲儿抓着青衣的衣裳。
太太看样子是巴不得赶她走,便一口答应。青衣却眉间微蹙,菖蒲也有些担心。
“姐姐,万一——”
“放心吧,她可不像她妹妹,总想着攀高枝。”朝颜在菖蒲耳边说。
“你走,那你妹妹怎么办呢?”
“放心吧,我们自会照顾好她妹妹。”
青衣也没说什么,白梅辞别了朱梅,几人一起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白梅,总觉得这名字有点别扭,”青衣自言自语道,“我就不喜欢什么花啊玉啊的,小家子气。”
“姑娘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都出来了,这名字是他们取的。幸好太太巴不得轰走我们,要不,我还出不来呢。”
青衣在手上划了两个字:姜泪。
“这个名字怎样?”
“真好,就是太悲切了。”
菖蒲只看了青衣一眼,依旧是以前的温柔怯懦。
“你就别要了吧,菖蒲还算不错,不是那种俗到家的花。”青衣笑道。
三人找了一家客店,菖蒲估计是累坏了,就先去睡了。
“姑娘,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写的是什么?”姜泪取出一张纸,不知道是谁的字迹。
“什么?这是?”
“这是——姑娘别管那么多了。”
只见纸上写的是:
金玉终为假,白珍到头亡。
红颜人老死,雪化茶犹凉。
他们受到的惩罚必然是你们的惩罚,就算无辜也要受到牵连。
受制之日,将是葛巾香染,独问残菊;铁甲无肠,黄酒蟹冷之日。
只因风露凄凄,未央宫中妃牵连到你们,哈哈!
青衣看完眉头紧蹙,姜泪也发现情况不对。
“姑娘,不要紧吧?这东西是我几天前在后院捡到的,写这字的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当然不是!”
“姑娘,难道说,我们家会出事?我出来了,可是我妹妹——”姜泪说完就哭了。
“你先别哭,有补救的方法。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照实说。”
“姑娘问吧,只要我妹妹没事。”
“你们家的丫头都是买来的吗?”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和我妹妹是,金葵姑娘也是,她是副小姐,太太选的人。杏花姑娘是被抓来的,木槿姑娘据说是家乡发了洪水,和家人失散了。朝颜和菖蒲这两位姑娘是家里迫不得已卖到这里来了。因为以前太太最烦打听丫头,别人问起都让我们撒谎搪塞过去,但是现在出来了,我就没必要和姑娘隐瞒了。”
“是吗?那霜兰雪蕙又是怎么回事呢?”
“是——赎出来的——”
青衣微微笑了笑,接着却又紧锁眉头。
“姑娘,我妹妹没事吧?”
“我不是神,救不了你们家。”
青衣凄美地一笑,不再说什么。
问题:时间?是被谁带累的?
思考:惩罚是?
染血仙客来 第十一章
另一边,青衣正打算走。
“姑娘,姑娘!”一个梳着双环髻,身穿绿衣的女孩跑了过来。
“哦,你是?”
“我叫郑粉杏。”
“就是你啊?”
“是,没错。”
“有什么事吗?”
“姑娘要去哪儿,带我走吧。”
“什么?”
“我不想被卖掉——”
青衣只好答应带郑粉杏走,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给她改了个名字叫“秦桑”,戴上面纱。
“姑娘,本来他们不敢卖我的。可是有一次我看到了他们抓着个女孩子说着要带到什么地方卖掉做粗使丫头去。他们见了我,想杀人灭口,但是最后改成卖我了。还有柳荚和小桃花,本来也应该被卖掉的——”
“你知道他们往哪里卖吗?”青衣突然抓着秦桑的手不放。
“姑娘,你干什么,不知道——可能卖到芳艳楼去,如果不是,就是去大户人家当粗使丫头了吧。”秦桑吓了一跳。
“谁领着头卖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全村的人几年前得过竹简大哥的好处。领头的那个,好像是竹简大哥的手下——”
“多谢你了,原来是这样。”
第二天,两人来到了一家客栈。本来不是打算住的,但附近没有可以住的地方,青衣觉得那一帮人也许会带着被卖的人经过这里。
“姑娘,这里离芳艳楼很近。”
“你千万不要出什么动静。咱们两个都不安全!”
“好的。”
傍晚下起了雨,客栈却还没住满。
两人的唯一发现是客栈里来了一帮穿着讲究的人,几个风流但不倜傥的男的带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姑娘,这个女孩子眉眼像杨絮,脸型像梨香。不过,胭脂涂得太多了,不一定看准。”秦桑站在半掩的门边小声对青衣说。
“杨絮?我才发现,杨絮和木槿眉眼确实有些相似呢。不过,她也不一定是木槿。衣服的款式也不显身材,但是,好像更像艾篙一点。”
“来,吃吧——”一个男的对女孩说。
“真恶心。”秦桑转过脸去。
“你不用跟我装主子,你是我买的,你这一身衣服都是我的钱换的!从头到脚,你说,有几样东西是别人给你买的?”
“哥哥,她头上手上身上的东西我全都没见过第二件,会不会——”
“没事!”
女孩好像哭了,眼神有些奇特。不过,这样的她看起来更为楚楚可怜;似乎头上的几个珍珠小发簪,正中央的镶着不很起眼的白色珠子的绿玉花簪也跟着伤心;脸上的胭脂瞬间渲染悲伤的色彩。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拿出冰蝉帕子擦了下眼睛,秦桑看见她手上戴了两个玛瑙戒指和几个金银镯子,一抬手还叮叮咣地响。
“秦桑,这个女孩绝对是——”
“姑娘,你肯定她是吗?不过——”
“你的帕子呢?”
“在这儿。”
“趁那几个人不注意在门边晃两下,让她看到。”
秦桑照做了。那个女孩果然看见,之后就准备被带进房间了。
“蠢材!起开!”三个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来到被秦桑和青衣盯紧的那几个人跟前,又是摔又是砸的。
“大哥饶命!饶命啊!”其中一个立马跪下磕头,另外几个人也跪下磕头。
“我的女人,你们也敢买卖!”
“大哥饶命啊!我们不知道——”
“起开,人呢?”
“人,不知道,不知道!”
此时,秦桑早已把门带上,青衣在把床单绾成绳子状。
“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姑娘相救。”
那么问题来了,她们救下的女孩是谁?
注意:本期和以前的章节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