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清的身影跪在這大殿中央。坐上的聲音道"星象顯示,星宿降臨,宗門中將出現百年難遇的奇才,將會成功觸及那百年來無人所及的境界,最終飛升成仙,超脫世外,無欲無求。而你,便是他成仙路上的唯一心障。現以此為名,將對你進行永世封印,你可認罪?"
他終是抬起頭顱,睜開了雙眸,「我,認罪。」
距今三天
沒成想還有這樣隱秘的森林,更沒想到在這地方居然可以看到房子,什麼人居然住在這裡?我上前敲門但無人應答,按耐不住好奇心,我從窗戶翻了進去,屋子裡基本已經空了,只剩下點桌椅板凳,但是還未有積塵,看來是最近剛搬走了。等等,書桌上的那是。。。
終於狠下心趕走了她,卻全身無力,無法再去看她。直到選去的馬蹄聲響起我才回過神。「山。」師傅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回,我回道「現在就等他們帶走我吧。」「你這樣做值么?我沒有回答師傅,只是把手放到了臉上。。。。
距今三年
幾年前此地挖出一處水源,水源處不斷冒出金色之水,便用了一座雕像作為泉眼壓住源頭而成為一泉。後來人們發現,只要心誠之人,對著泉水許願便可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雖然人們都知道這是泉水的奇效,但卻都更願意把這歸功於泉眼上的那座女性雕像,泉水因此命名為女神泉。
我本想一見這神奇的泉水,卻被雕像的美吸引了。於是我向著泉水拜去,「讓我們在一起吧,女神。」
「沒想三年修鍊你的修為便已及我,實乃後生可畏啊!」「弟子定會繼續努力的。」。。。
距今三年又三天/三年差三天
大約三年前,我得到了一本筆記。筆記的前半部分是主人的日記,從記錄可以看出,筆記的主人沉心於修鍊,冷落了愛人,但是語氣卻充滿了愧疚與無奈。
而筆記的後半部分是他的修鍊筆記,記錄了一種名為「靈犀」的道法,從記錄來看,此法為道宗鎮派之法,修鍊此法可變化萬般生物,修為愈深,可化之物更高級,初學者僅可以化為昆蟲飛禽,修鍊至深者便可化為獅子老虎之類。而最高的境界,據說已百年無人觸及。抱著試試的心態,我練就了一個入門。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不遠處,幾名土匪在追趕一名女子,見狀我趕忙手一抹,變成了一頭狼嚇跑了他們。之後我恢復人形轉頭去看姑娘的情況,然而看到了那姑娘的臉,我卻被下了一跳,我不禁覺得這是泉水的奇迹,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人。沒來得及開口,姑娘便先說道「『靈犀』?你是道宗的人么。」沒想到姑娘見識不淺啊。「在下瀾,並非道宗人士,只是偶然學得皮毛,不知姑娘名謂。」「我叫林,謝謝你。」
我送著林回到城鎮,路過一座橋的時候,我把筆記扔到了河裡,既然已經遇到了我的女神,我可不想成為像筆記主人那樣的人。。。
「徒弟,星象已經出來了,星象顯示。。。」聽到師傅帶來的消息,我並沒有興奮,反而感覺涼意透過全身。師傅接著說道:「三年後他們會再次進行預言,如果星象相同,就。。。」三年么?我起身向修鍊場的方向走去。「事到如今,你能做什麼?」「對不起,師傅,我不想放棄,我要改變一切!」。。。
(第一段沒有時間,這題很難,提示就是注意時間)試著解析一下整件事
哀婉之樂 第十一章
「可惡,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小聲說道。
「糟了,內務府讓給公主、娘娘們發月俸,我忘了!你們快去。」一位老太監突然說道,這老太監正是那日去客棧里念詔書請沐鳶入宮的那位。
忘了月俸可是大事,幾個負責押她們的人趕緊跑了,只留下那老太監與一位年輕侍衛。
「你倆先在這裡躲一躲,啟靜公主和雨靜公主去找皇后了,放心,你們倆肯定沒事,回去該伺候主子還伺候主子去。」老太監指著一片灌木對兩位侍女說道。兩人趕緊道謝。
「你們倆,跟我來。」
老太監讓年輕侍衛把著風,青衣和沐鳶卻感到莫名其妙。
「你們兩位,到底誰是青衣姑娘?」
兩人都十分吃驚。
「我本以為新進宮的瀟貴人就是青衣姑娘,細想不對。仔細才發現,你們主僕二人長得真像啊。不對,不是主僕。那天在客棧,瀟貴人說的什麼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我還依稀聽見瀟貴人稱你為青衣姐姐。我想,青衣應該就是你了吧。」
「你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瀟貴人,你奇不奇怪我為何不提前收拾好你住的房子讓你去休息,而是讓你在御花園裡轉?我的目的其實不是讓你轉,而是讓你青衣姑娘發現那館的。那地方,其實是虹凝公主的母親倩美人住的。倩美人死了好幾年了,皇上也早已忘了這件事。而我當年就是在倩美人身邊伺候的。倩美人體恤下人,與世無爭,做奴才的都念念不忘。出事之後,也是我把虹凝公主送到民間找人撫養的。後來也一直暗暗在民間打聽虹凝公主的事情。得知她在大戶人家做丫頭,後來結識了你。我也想,既然公主在民間過得還好,就不要讓她回宮了。於情於理,皇上不疼她,宮闈鬥爭又那麼危險。後來,陷害倩美人之人也死了。我本來以為這就算完了,公主能在民間幸福一生。沒想到後來在仙客庄出了意外,我得知公主已經死了,心裡十分過不去。四處打聽,求人,收了一些她生前的物品。最好的是那封信留了下來,也讓你看見,知道一點情況了。那信是從幾個強盜手裡得來的,現在那些人非傷即殘,也沒什麼意思。那畫是跟蹤她的人偷偷畫的,後面的字是我寫的。只怕有人知道,才暗暗傳達給青衣姑娘。我知道青衣姑娘十分聰明,雖只為桃李之年,卻解決了江湖上許多案子,令人讚歎。我找青衣姑娘來,是想報答青衣姑娘,姑娘對虹凝公主照顧有加。姑娘可以提些請求,只要我們能辦到,一定去辦。」
「我沒做過什麼,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奇女子,我救不了她的命。也不好難為你。我只有一個條件。」
「姑娘儘管說。」
「把我和瀟貴人送出宮。」
「這好辦,只要這樣就行了。」
老太監去取了兩套太監穿戴的衣帽鞋子。
「貴人出宮不容易,太監出宮可要容易得多。衣服套在外面就行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瀟貴人,青衣姑娘,你們把你們原來的鞋子給我,再一人給我一樣別的東西就夠了,最好輕一點的。」
兩人便把自己的帕子丟下。
「這就夠了,你送她們兩個出去。」
「跟我來吧。這樣大家都以為你們淹死了,而誰也想不到你們出宮了。皇上要惱,也肯定惱璃貴妃,皇后本來就看不慣她。只要公主們添油加醋說兩句,她就一輩子翻不了身了。」
「好了,從這裡出去吧。」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請講。」
「原先,虹凝公主被賣到的那家就沒事嗎?」
「本來說要抄的。但是他們家是什麼家?有人告他們謀反都不怕。再說了皇上又不疼虹凝公主,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青衣和沐鳶謝過侍衛,正要出去。卻又被叫住。
「還有什麼事?」
「這個,應該是虹凝公主生前寫的吧。總覺得奇怪。青衣姑娘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那侍衛給青衣一張紙,上面確是木槿的字跡:
一別後從未相逢,兩心怨總勝獨觀雁去。三朵素楊花,四分寒柳絮。五瓣梅血沁姑蘇,六里雪路無紅娘步。七世輪迴恨灑湘竹,八年仕途唯紅燭青簡。九柱香燃盡藜燈櫱黃求佛,十日堪比數年相思卻為你執念。
「姐姐,她是不是還沒寫完?就這些了嗎?」沐鳶猜測道。
「不,她寫完了。咱們也該走了。」
「姐姐,離了宮,我們去哪裡?」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快走吧。」
那麼問題來了,木槿寫這些時想表達什麼意思?
哀婉之樂 第十二章
「姐姐,你的手真好看。很乾凈,以後我也像你一樣不染紅指甲,不戴鐲子。」沐鳶說道。
「各有所愛嘛。我看看銀子還夠不夠。」
「姐姐,要是沒有銀子,把我這些首飾賣了吧。一來輕便,二來也不被人認出來。不過,我這個紅瑪瑙戒指不能賣,這個是有特別的意義的,我說什麼都不會摘。」
青衣覺得也好,兩人就各賣了些簪環釵釧,回了仙客庄。
「青衣姐姐,你們可回來了!要不,這麼好的喜事就看不成了。」菖蒲知道青衣回來,忙跑到村頭去迎接。
「什麼?什麼喜事?」
「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怎麼這麼冷清?沒人替竹簡大哥辦事嗎?」
「不知道,干這些事的人越來越少,後來就沒人了。姐姐不應該感到慶幸嗎?買個香料就去了這麼久,他們不要剁了你才怪!」
「少貧嘴,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喜事?」
「那青衣姐姐,你先告訴我這位姑娘是誰,我就說。怎麼樣?」
「這丫頭,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連話都不敢說,現在也跟她們一樣學會耍嘴皮子了!」
「我叫沐鳶,姐姐叫什麼名字?」
「菖蒲。姐姐不用拘謹,咱們以後都是姐妹了。至於喜事嘛——還是姐姐們自己來看吧。」
菖蒲在前面跑,兩人跟著進了村。
「姜淚,艾篙,看看誰來了——」菖蒲跑進一處小院,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口好像有人放過鞭炮似的。
青衣和沐鳶進去,只見屋裡一個紅衣美人坐在鏡前,一個穿著綠裙的俊俏女孩在給她梳妝打扮,旁邊另有兩個女孩一邊繡花一邊談天。聽見菖蒲的聲音,忙停下了活兒。
「青衣姐姐——到底,誰是?」
「我們不僅臉像,而且心也是相像的呢。她,是我妹妹,沐鳶。」
「既然是青衣姐姐的妹妹,那必然也是我們的姐妹了。姜淚,我就和你說吧,青衣姐姐可聰明著呢,咱就不用擔心她們回不來。」菖蒲說道。
「姑娘,你們怎麼回來的?」
「天時,地利,人和。」青衣說完就笑了。大家也跟著笑。
「青衣姑娘,我得給我們姑娘染手指甲。這紅色是深一點好,還是淺一點好?」綠裙女孩問道。不是別人,正是艾篙。
「姐姐,你回來了。」紅衣美人望著鏡子言語道。
「姑娘,人家都說你聰明。可就算你想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芳苕姑娘是要嫁給誰。還得我告訴你們。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原先服侍的那家的少爺!」姜淚說道。
「別管是誰,只要門當戶對就好。」
「姐姐,什麼叫『門當戶對』?我們算是最門不當戶不對的了。」芳苕苦笑道。
「青衣姑娘說的可不是門第,是心意。只要兩情相悅,又何必在乎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呢?」青衣和沐鳶剛進來時和姜淚談天的女孩子說道。正是楊絮。
「我可沒想到,一來就親得跟什麼似的。我還以為大家都會不說話呢!」菖蒲又說道。
「沐鳶姑娘,剛剛菖蒲也都說了。咱們是姐妹,以後可別生分,讓人笑話。」
「明天迎娶芳苕姑娘的就來了,今兒咱們就得收拾好。」
「姑娘,這三個鐲子不戴嗎?」艾篙三個銀鐲子問芳苕道。
「這是給你們戴的。綠珠子的那個你戴,藍珠子的那兩個就給楊絮姑娘和姜淚姑娘吧。不過,不許摘,說什麼都不許摘。」
「多謝姑娘。」姜淚道謝。
「哎喲,怎麼回事!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鋒利,還好沒傷很重。」楊絮正割緞帶,卻被刀子上了手。
「楊絮姐姐,怎麼了?」沐鳶忙問。
「沒事,放心。」
「姑娘,好了。」
「我有個主意,不知道怎樣?」楊絮突然想到了什麼,「按照這裡的習俗,都要這樣——」
幾人商量了一陣,都知道該怎麼辦了。
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敲門了,艾篙一人去開門,果然是來娶芳苕的,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幫忙或看熱鬧的。
「聽說,你們青衣姐姐回來了?她會想到什麼法子考驗我?」
「真被公子說中了一半,是要考驗你的。不過公子太小看我們了吧,難道只許青衣姐姐有好點子,不許我們有嗎?」
「是是,你別說了,快讓你主子出來吧!」
艾篙卻不肯進去,人們便一起湧進去,進了裡屋卻傻了眼——只見屋裡有五個身穿一樣的嫁衣,蒙著一樣的蓋頭的女子,旁邊還有一位精心打扮的美人,是菖蒲。
「公子猜猜哪位是新娘子吧,但是不許掀蓋頭,如果不是新娘就麻煩了哦。」艾篙和菖蒲一起說道。
「就憑我對苕兒的了解,那個,一定是她。」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是最大的「破綻」(即她們的明顯區別)?
哀婉之樂 第八章
「姑娘,姐姐,該回去了。」姜淚提醒道。
「好。」
三人剛走了幾步,卻撞見一個年方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披頭散髮,玉釵、金簪掉了一地,身上是一件漂亮的宮裝,卻梨花帶雨,哭得令人揪心。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選秀,我不想選秀!」女孩抓住了青衣的裙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選秀?什麼選秀?」青衣自語道。
「姑娘,我們該走了。」那女孩子身後的兩個侍女說道。
「你們是要去選秀嗎?」青衣問道。
「姑娘,以前我們家大小姐和二小姐還在的時候,也提過選秀的事,只是都沒選上。」姜淚說道。
「選秀?一定要去嗎?」
「當然要。不被指定的,想選秀,難;被指定的,不想選秀,更難。」
姜淚正說著,一個侍女使勁兒拖著那女孩子向一家客棧走去,另一個則在拾起地上的金銀首飾。
「姐姐,救我——」女孩子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青衣,眼神里有驚訝,但更多的是悲傷。
「青衣姐姐,她和你,長得很像呢。」
青衣也發現了,兩人只是膚色略有些不同,五官、身材幾乎一模一樣。
「菖蒲,你先回去盯著村裡的人。姜淚,我們在這裡留一陣。」
「可是——」菖蒲略有些不願意。
「快去!」
菖蒲只好走了,青衣和姜淚低語了一陣。兩人緊跟著那女孩進了客棧。那女孩只是哭,兩個丫頭也不勸,只忙著張羅別的事情。
「姑娘,既來之則安之,只要與世無爭便一切安好了。」姜淚挽著那女孩說道。
「多謝姐姐告知,我叫沐鳶,不知姐姐名字?」
「這是我們姑娘,青衣。我叫姜淚。」
「沐鳶,真是個好名字。只不知這『鳶』字是紙鳶還是鳶尾花呢?」青衣想說些有趣的事讓她開心起來。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更喜歡鳶尾花。我還有個妹妹,今年才十二歲,叫清蕖。據說我是有個姐姐的——」沐鳶說到這裡停住了。
「沐鳶姑娘有沒有發現,你和我們青衣姑娘長得很像呢!」
「或許這就是緣分,讓我結識了二位姐姐吧。」沐鳶笑了,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顯了一下,卻又消失不見。
「不知林沐鳶姑娘可在這兒?」
三人呆住了,說話的是一個太監,後面還跟著一群人。
「林姑娘,恭喜啊,皇上剛剛下了詔書,姑娘不用再選秀,直接進宮,封為貴人呢——」其中有人向沐鳶賀喜道。
沐鳶大驚,倚在青衣肩膀上大哭,她的兩個丫頭卻高興無比。
「姑娘,您得跪下接旨。」
「什麼旨意!我不要進宮,姐姐,救救我——」
兩個丫頭卻不由分說按沐鳶跪下,太監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余芸協領林英之女林沐鳶......封為正五品貴人,賜號『瀟』,欽此——」
「姑娘,進宮可帶一個侍女,你帶誰?」
「你們聽著!你們兩個都不帶!大不了我自己進去!」
「沐鳶姑娘,自己去總不是辦法,要不我們——」
「真的嗎?沐鳶多謝姐姐了——」
「謝什麼。只是,只能帶一個,沐鳶,你帶誰?」
「姑娘,我去吧!我也是奴婢出身,被人使喚慣了,再說了,姑娘又聰慧,那邊也不能沒有姑娘,姑娘不是還有事沒辦完嗎?還是我去吧!」
「咱們這樣吧,沐鳶,你的手珠還要嗎?」
「不要了。」
沐鳶取下珠串給青衣,青衣拿過一把剪刀,摘下四顆珠子來,兩青兩藍,除了顏色全都一樣。
「沐鳶,你把這些珠子放在這個錦囊里,什麼也看不見,閉著眼睛拿出來一顆,不許放回去,再拿另一顆,如果兩顆顏色一樣,姜淚就去。如果兩顆顏色不一樣,那麼我去。」
大家覺得很公平,沐鳶把珠子放進錦囊,伸手去摸。
青衣凄美地笑了,這裡面的秘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
問題:最可能的結果是怎樣?
思考:兩人去的幾率各是多少?
哀婉之樂 第四章
「既然是我們冤枉了你,那你想要點什麼做補償呢?」金葵問白梅道。
「姑娘,帶我走吧!」白梅突然跪下使勁兒抓著青衣的衣裳。
太太看樣子是巴不得趕她走,便一口答應。青衣卻眉間微蹙,菖蒲也有些擔心。
「姐姐,萬一——」
「放心吧,她可不像她妹妹,總想著攀高枝。」朝顏在菖蒲耳邊說。
「你走,那你妹妹怎麼辦呢?」
「放心吧,我們自會照顧好她妹妹。」
青衣也沒說什麼,白梅辭別了朱梅,幾人一起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白梅,總覺得這名字有點彆扭,」青衣自言自語道,「我就不喜歡什麼花啊玉啊的,小家子氣。」
「姑娘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我都出來了,這名字是他們取的。幸好太太巴不得轟走我們,要不,我還出不來呢。」
青衣在手上劃了兩個字:姜淚。
「這個名字怎樣?」
「真好,就是太悲切了。」
菖蒲只看了青衣一眼,依舊是以前的溫柔怯懦。
「你就別要了吧,菖蒲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俗到家的花。」青衣笑道。
三人找了一家客店,菖蒲估計是累壞了,就先去睡了。
「姑娘,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寫的是什麼?」姜淚取出一張紙,不知道是誰的字跡。
「什麼?這是?」
「這是——姑娘別管那麼多了。」
只見紙上寫的是:
金玉終為假,白珍到頭亡。
紅顏人老死,雪化茶猶涼。
他們受到的懲罰必然是你們的懲罰,就算無辜也要受到牽連。
受制之日,將是葛巾香染,獨問殘菊;鐵甲無腸,黃酒蟹冷之日。
只因風露凄凄,未央宮中妃牽連到你們,哈哈!
青衣看完眉頭緊蹙,姜淚也發現情況不對。
「姑娘,不要緊吧?這東西是我幾天前在後院撿到的,寫這字的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當然不是!」
「姑娘,難道說,我們家會出事?我出來了,可是我妹妹——」姜淚說完就哭了。
「你先別哭,有補救的方法。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照實說。」
「姑娘問吧,只要我妹妹沒事。」
「你們家的丫頭都是買來的嗎?」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和我妹妹是,金葵姑娘也是,她是副小姐,太太選的人。杏花姑娘是被抓來的,木槿姑娘據說是家鄉發了洪水,和家人失散了。朝顏和菖蒲這兩位姑娘是家裡迫不得已賣到這裡來了。因為以前太太最煩打聽丫頭,別人問起都讓我們撒謊搪塞過去,但是現在出來了,我就沒必要和姑娘隱瞞了。」
「是嗎?那霜蘭雪蕙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贖出來的——」
青衣微微笑了笑,接著卻又緊鎖眉頭。
「姑娘,我妹妹沒事吧?」
「我不是神,救不了你們家。」
青衣凄美地一笑,不再說什麼。
問題:時間?是被誰帶累的?
思考:懲罰是?
染血仙客來 第十一章
另一邊,青衣正打算走。
「姑娘,姑娘!」一個梳著雙環髻,身穿綠衣的女孩跑了過來。
「哦,你是?」
「我叫鄭粉杏。」
「就是你啊?」
「是,沒錯。」
「有什麼事嗎?」
「姑娘要去哪兒,帶我走吧。」
「什麼?」
「我不想被賣掉——」
青衣只好答應帶鄭粉杏走,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給她改了個名字叫「秦桑」,戴上面紗。
「姑娘,本來他們不敢賣我的。可是有一次我看到了他們抓著個女孩子說著要帶到什麼地方賣掉做粗使丫頭去。他們見了我,想殺人滅口,但是最後改成賣我了。還有柳莢和小桃花,本來也應該被賣掉的——」
「你知道他們往哪裡賣嗎?」青衣突然抓著秦桑的手不放。
「姑娘,你幹什麼,不知道——可能賣到芳艷樓去,如果不是,就是去大戶人家當粗使丫頭了吧。」秦桑嚇了一跳。
「誰領著頭賣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全村的人幾年前得過竹簡大哥的好處。領頭的那個,好像是竹簡大哥的手下——」
「多謝你了,原來是這樣。」
第二天,兩人來到了一家客棧。本來不是打算住的,但附近沒有可以住的地方,青衣覺得那一幫人也許會帶著被賣的人經過這裡。
「姑娘,這裡離芳艷樓很近。」
「你千萬不要出什麼動靜。咱們兩個都不安全!」
「好的。」
傍晚下起了雨,客棧卻還沒住滿。
兩人的唯一發現是客棧里來了一幫穿著講究的人,幾個風流但不倜儻的男的帶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姑娘,這個女孩子眉眼像楊絮,臉型像梨香。不過,胭脂塗得太多了,不一定看準。」秦桑站在半掩的門邊小聲對青衣說。
「楊絮?我才發現,楊絮和木槿眉眼確實有些相似呢。不過,她也不一定是木槿。衣服的款式也不顯身材,但是,好像更像艾篙一點。」
「來,吃吧——」一個男的對女孩說。
「真噁心。」秦桑轉過臉去。
「你不用跟我裝主子,你是我買的,你這一身衣服都是我的錢換的!從頭到腳,你說,有幾樣東西是別人給你買的?」
「哥哥,她頭上手上身上的東西我全都沒見過第二件,會不會——」
「沒事!」
女孩好像哭了,眼神有些奇特。不過,這樣的她看起來更為楚楚可憐;似乎頭上的幾個珍珠小發簪,正中央的鑲著不很起眼的白色珠子的綠玉花簪也跟著傷心;臉上的胭脂瞬間渲染悲傷的色彩。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馬拿出冰蟬帕子擦了下眼睛,秦桑看見她手上戴了兩個瑪瑙戒指和幾個金銀鐲子,一抬手還叮叮咣地響。
「秦桑,這個女孩絕對是——」
「姑娘,你肯定她是嗎?不過——」
「你的帕子呢?」
「在這兒。」
「趁那幾個人不注意在門邊晃兩下,讓她看到。」
秦桑照做了。那個女孩果然看見,之後就準備被帶進房間了。
「蠢材!起開!」三個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來到被秦桑和青衣盯緊的那幾個人跟前,又是摔又是砸的。
「大哥饒命!饒命啊!」其中一個立馬跪下磕頭,另外幾個人也跪下磕頭。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買賣!」
「大哥饒命啊!我們不知道——」
「起開,人呢?」
「人,不知道,不知道!」
此時,秦桑早已把門帶上,青衣在把床單綰成繩子狀。
「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姑娘相救。」
那麼問題來了,她們救下的女孩是誰?
注意:本期和以前的章節有關。
染血仙客來 第九章
「這些人都不簡單。」
「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不過,裡面有一個人絕對不簡單,暗號密碼都是他設計的。不過,我暫時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好不容易來到山下,黑衣人把芳苕放下來。
「你為何要幫我?」
「你應該知道。」
「哦?」
「梨花琴——」
黑衣人一副恨極了的表情,可惜被黑紗掩著,誰也看不到。
「她害你,沒害成?」
「沒錯!那個女人!」
青衣不再說了。
「姑娘——」芳苕終於回過神來了。
「怎麼了?」
「我看到了楊絮,走,我帶你去找她。」
青衣感覺很奇怪,芳苕卻一個勁地拉著她走,往前走了好一段路。
「楊絮呢?」
「哪有什麼楊絮!我是想告訴姑娘,那個人,不是好人!」
「我知道,木槿早就告訴我了。彩墨告訴她的,不會有錯。」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他走?不怕他把我們弄死嗎?」
「芳姑娘,你不用管。」
「為什麼?」
「少說廢話!」
兩人又走了回去,黑衣人還在原地等著。
「楊絮,找到了嗎?」
「沒有,天黑,看錯了。現在怎麼辦,回去嗎?」
「不行。山上危險,村裡更危險。你們跟我來。」
三人藏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裡,從這裡依稀可以看到上山的那條近路。
第二天白天——
「地上有仙客來的花瓣,還有腳印。」青衣發現了線索。
「怎麼可能,那就是說,這裡已經有人來過了?」
「很可能,你看這花瓣,確實是仙客來沒錯。但是,顏色不一樣。我們晚上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東西。」
兩個人說著,芳苕卻突然哭了:
「要是艾篙在這兒,該多好啊!」
「沒事,她不在這裡,還有我呢。」
青衣卻沒有理會他們,轉身發現了一塊石頭上有字:
林四娘→KNAAEIRDAE(去)
「這個,可能是她們寫的。」
「林四娘」三個字和「去」還有箭頭是用血寫的,字母是用刀刻的。
青衣微微一笑。
「她可能來了。」她心想。
問題:他們應該怎麼做?
思考:這些字可能是誰寫的?
染血仙客來 第四章
「大家別走,守著河邊,一會兒可能有什麼東西漂上來!」
「你說守著就守著了?哼!把我抓過來,我怎麼會殺人,現在又要在這站著!真討厭!」一邊的柳莢很不屑。
「柳莢姐姐,你要是不想在這裡待著,就回去,萬一你死了,我可不擔保!」另一個姑娘回擊。
「你這小蹄子!」柳莢要打人。
「夠了!」大家去拉開她們。
「那是什麼!」回擊柳莢的黃衣姑娘嚇了一跳,指著河上。
「有東西漂上來了,是竹筏子!」
「筏子上是什麼東西?」
「可惡,果然一樣!」青衣咬了咬牙,心裡想。
「又死人啦!」柳莢嚇壞了,大喊。
「小桃花——她剛才就不在這兒——」
青衣叫村民們攔下竹筏,把屍體弄上岸。
「被淹死的,剛剛死了沒多久。」
屍體面色安詳,頭髮衣服雖然濕了,但是不難看出小桃花死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可憐啊——」黃衣姑娘哭了起來,臉上塗的胭脂都花了,肩膀一顫一顫的,雖她容貌不出眾,但看起來楚楚可憐。
「楊絮,是你說要在這裡等她的吧。」柳莢鳳眼微閉,輕蔑地笑笑。
「沒錯,我確實說了要在這裡等她,她拜託我繡的花樣,我還沒還給她呢,沒想到就——」
「你叫楊絮是嗎?小桃花平時都喜歡打扮得這麼出挑嗎?」
「不是,小桃花不喜歡這樣。而且,姑娘你看,小桃花平時喜歡穿粉色的裙子,今天卻穿了和我一樣的黃色。不是特殊原因,她是不會穿黃色的。」
「也就是說,你殺了她,她掙扎著換上黃裙子的?」
「這麼說就錯了,楊絮不是兇手。而且,既然是淹死的,事故地點是在河邊,她如果手裡一直抓著一件黃裙子,不會太顯眼嗎?小桃花才死,楊絮又一直在這兒。再說換裙子也需要時間。」
「姑娘,你看,小桃花身上有白色的花瓣,是仙客來吧。」
「了不得了,花瓣又變白了!」
「好了,沒有鬼。楊絮姑娘,你知道哪裡還有白色的仙客來嗎?」
「一直往那邊走,到那個沒人住的房子,牆角的那幾盆仙客來還是白色的,其他的都變紅了。唉,小桃花的仙客來銀簪子,還是我送的。」楊絮含淚從小桃花頭上取下銀簪子,「怎麼變黑了,原先多好看啊。」
「等等,案發地點不是那兒!」青衣突然想起了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又有幾個人聞訊趕來。
「他們中間有嫌疑人,攔一下!」
「姑娘,這幾個人剛才都沒在這兒。」有人提示青衣。
來的幾個人如下:
李櫃,賣布的,最近賠了一大筆。小桃花經常去他的店。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別來問我!」
王顯,做醋的買賣,不過店是從祖父那裡傳來的。外貌風流但不倜儻,和小桃花有密切聯繫。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怎麼不去問別人!」
吳氏,經常和小桃花、楊絮等人吵架。
證詞:「我今兒家裡要來客,要洗碗,所以晚來了一會,有問題?」
玉屏,根本不認識小桃花。
證詞:「都不認識,我怎麼殺人!」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兇手就是你!」
青衣指著一個人,說出了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上一章的思考問題解析在本章)
染血仙客來 第一章
幾天後,木槿帶著芳苕和艾篙回到了那個小鎮,找到了青衣。
原先的房子,無論是誰都不敢住吧。所以,四個人暫時住在一個叫做仙客庄的地方。
仙客庄的村長、當地新上任的縣官開始查起了大屠殺事件。
某日,芳苕安安靜靜地坐在屋裡繡花,木槿在一邊看,青衣在隔壁房間里彈箏,艾篙在泡茶。
「開門,開門!」
有人撞門了。
「誰呀!」艾篙氣不打一處來,拉開門。
「現在我們懷疑你們當中有人是兇手,搜!」
氣勢洶洶的領頭人說道。
「出去!我們是證人,你們倒抄到我們這裡來了!不愧是新官,什麼都不懂,抄到你艾篙姑奶奶頭上來了!出去!」
「姑娘別生氣,我們就是想問問這裡還有誰。」
「我,我們家小姐,青衣姑娘,木槿姑娘,沒人了!我們四個女子,能做什麼事!」
木槿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狠狠瞪了來搜查的人一眼。
一幫人卻進了青衣在的房間。
「查什麼查,我姐姐這裡也是你們這群人隨便能進的!」木槿叉著腰在門口嚷道。
「你這手上戴的什麼?」
「怎麼?有問題?」
「摘下來!」
「你說摘就摘下來了?」木槿擋在青衣前面。
青衣看都不看那群人,伸出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失禮了。」
「呸。」艾篙狠啐了一口。
青衣出去把門帶上,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
「現在為了安全,我們只說你們是去鎮上辦事的,知道出了這件事,但其實什麼都沒看到。不過,我擔心那幫人還會——」
「姐姐確定,那個組織的人沒死完?」
「我又沒做錯什麼,他們為何要殺我?」芳苕突然哭了。
「小姐放心,沒事,有我們在。」
「很可能,沒有死完。人數也不確定,他們太狡猾了,竹簡也可能沒死。」
青衣說完就不再說話,望著自己的手指發獃。
她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夢。
夢中,一個穿著藍色孔雀裝飾裙子,款式奇特的女子對她說了話:
「真正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你是誰?」
「這不重要。」
女子嫣然一笑,青衣才發現她和自己長得簡直一模一樣。雖然衣服和髮式比較奇特,但是一顰一笑,聲音、舉止近乎一致。
女子手裡還拿著一把木質扇子,卻不打開。
「保護證人。」
女子說完,青衣就醒了。
......
「死人啦!死人啦!」
四個人趕緊開門去看。
河邊,一具屍體被大家圍著。
「這不是村長嗎?」有人說了。
「讓開!」木槿的聲音。
「沒救了,已經死了。」
「唉,這河裡居然能淹死人!」
「自己跳河淹死的嗎?怎麼,看著不像。」
「為什麼?」
「假設是自殺的話,你們看這一帶!」
大家看了看河邊,河邊有不少大石頭,有些非常高,上面都站不住人,而且石頭緊貼河岸,人過不去。河邊一帶也很少有人走。而且跳河引起的動靜也會很大。
死亡時間是凌晨,現在還是一大早。
「昨天晚上到凌晨,誰在這裡路過的?」
「沒有人。」
「誰知道有誰和村長關係不好嗎?」
「這很難說,村長得罪過不少人了。」
青衣突然發現了河邊還有幾座小房子,門前都有樹,有些枝條彎了,小部分斷了。
「這裡沒有後門,窗戶都挺高的。」
「愣著幹什麼,幫忙出來洗床單!」
大家被突然來到的聲音嚇壞了。只見一個老婦人讓女兒幫忙洗床單。
「這床單昨天剛洗的,怎麼今天又洗?」
「你甭管!」
老婦人悠閑地搖著扇子。
「木槿,你爬一下那邊那棵樹,拽著樹枝一會兒。」
木槿覺得莫名其妙,樹枝還挺牢固的。
「姑娘,你要找的人,我帶來了。」
大家跟前多了幾個農民打扮的人。
「青衣姑娘,你看,樹上有布條!」
艾篙把布條取下來給青衣看,是一塊印花布的布條。
「有事嗎?沒有事我就走了!」一個戴草帽的、五大三粗的嫌疑犯喊了。
「你這衣服,少了點布條,顏色也一樣。」艾篙看了他一眼。
「不,不是!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種布,我記得小桃花前天買了一塊一樣顏色的。」
小桃花就是那個洗床單的女孩,真像一朵桃花,身材比四位姑娘還纖瘦。
「姐姐,屍體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一道挺深的痕迹,像是編的繩子,又像是辮子,不過沒有這麼粗的辮子。
「村長頭上有血!」青衣也發現了信息。
「糟糕了,你們趕緊去,我要兩樣證據!要不——」
問題:證據是什麼?(按照拼音第一個字母排序)
思考:兇手?手法?作案地點?
珠鏈玉鐲 第一章
柔美絢麗的江南小鎮,似乎每個地方都有些故事的樣子。
人們,也總是看見兩個女孩,一個十八九歲,一個十五六歲,一前一後地走在路上。認識她們的,才知道她們身後有更大的故事。
而不認識她們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十八九歲的那個女孩,叫青衣。
十五六歲的那個女孩,叫木槿。
以前發生了什麼,人們從不會提起。因為,有更大的故事,籠罩著這個江南小鎮。
傳說中有一位仙子,下凡之後便杳無蹤跡,只留了兩樣首飾。而這兩樣首飾,也不知道到底落在誰手裡。
這兩樣首飾,為一鏈一鐲。
人們說,珍珠鏈,買三條,美過翡翠與瑪瑙。
而這明珠鏈,是由五條珠子大小不同的珍珠項鏈組成的。只有傾國傾城的女子才配得上,戴上,不僅好看,而且能使妖魔膽盡催。
玉鐲是青玉鐲,有人說是泛些翠綠的。質地與人間的青玉相似,只是散發著一陣異香,戴著心中如蘭花幽然綻放般怡然自得。並且,戴上之後,妖魔再也不敢靠近。
於是,小鎮上到處都有人偽造這兩樣東西。
而且還編造了各種各樣的傳說。
「姑娘,看一下,看一下!」
某天,走在路上的這兩個女孩被一個小販攔住了。
「看什麼看?」木槿瞪了一眼。
「這是百花仙子下凡時戴的青玉鐲,姑娘要買嗎?」
造假的鐲子,青衣見多了,可眼前這個鐲子,卻像是真的:仔細看看像是黑的顏色,散發異香,綺麗迷人,鐲子中有幾個不明顯的氣泡,躺在一隻精緻的錦盒內。
木槿伸手去摸,一種刺骨的寒氣逼來,她打了個寒顫。
「姐姐,是不是真的呢。具體那仙女鐲的顏色我們也沒見過,以前見到的有翠綠的,有柳葉綠的,這個是黑綠色,不透明。不過——」
「姑娘們要是覺得這個不好看,就另選一個,看,這是真正的白玉鐲子,價錢比青玉鐲子還高,姑娘要買嗎?」
青衣冷笑了一聲,看都不看,便走了。
「鐲子是假的。」
木槿卻不太明白。
那麼問題來了,題目中有幾處不合理的地方,讓青衣看出了鐲子是假的?
(忽略掉小販怎麼得來,還捨得賣,或傳說中除了標明不確定的地方依然有問題)
故事發生在解放初期,地點不詳。
案情:李老師家中三口人,母親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學校在河的南岸,每次上學需渡船。一天,李老師帶著弟弟上學,同船還有一些散客,船剛到南岸,河堤上有一位割草的姑娘長的很俊俏。姑娘抬頭很害羞的往船上微微一笑,正巧與李老師目光相對,李老師心頭一顫,心想好俊俏的姑娘。上岸后李老師一步一回頭的朝姑娘看,戀戀不捨的往學校走去。
李老師四處打聽這是誰家的姑娘,然後托媒說親。在當時,能說個教書的已經是很不錯了,女方家長很高興,所以親很快訂成。
一日放學回家,同船的有個雲遊和尚。和尚與李搭上話,說李近日必有災難。李說我馬上就要完婚,是喜不是禍。和尚說出家人不打誑語。李問有何破解之法。和尚說結婚七日內不能與家人見面,獨處一室,飯菜只能放在窗台上面,家人不能靠近,房裡不能有燈火,過完七日方可避禍。
李老師心事重重,回家后將此事告訴母親。李母很信此說,加之長子又是家中頂樑柱,唯恐不測。李老師考慮這倆日就要完婚,家中還有好多事要操辦,便對弟弟說明日上學向校長請假。
擇日完婚當天,由於有和尚七日避禍之說,新郎怎麼也高興不到哪去。第二天,李按和尚的避難之法開始實施,過程不再敘述。
第七日,念子心切的李母拉開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起了大霧。這時突然看見從新房中竄出一人,披頭散髮,嘴裡胡言亂語,又蹦又跳,一副失心瘋狀態直向河邊跑去。「快來人啊」喊聲驚動了左鄰右舍,等大家聚在一起詢問何事。李母說兒子瘋了向河邊跑去。眾人追至河邊也沒有找到人,開始四下尋找,多日後在河的下游尋到一副已高度腐爛,面目全非的屍體。李家無話可說,草草收屍入棺,喪事當天,學校張校長前來弔喪,他圍著棺材轉了一圈,嘴裡嘀咕著「這裡有鬼」然後離去。
李家將李老師的棺材葬在河南岸平時上學的路邊。事隔一天,放學的時候,張校長將李老師的弟弟喊到辦公室。詢問家庭、學習等多種話題,時至天黑,小孩白天見他大哥的墳都怕,何況天又要黑了,急著要走的心態,張校長全看在眼裡。張說「你等會,我去有點事,馬上回來」小孩等了一會,害怕的心態,再也等不下去了,撒腿就跑。人有個心態,越怕什麼就會越朝哪兒看。快過他哥墳邊時,忍不住偷望了一眼。這時墳邊站起一個黑影「小弟,我冤啊。生前我還攢了一點錢,埋在床底下。回去挖出與母親好好度日」小孩嚇得魂不附體,哪裡還分辨出聲音,到家后將此事告訴母親和嫂子。一家人舉燈挖了起來。結果一家人挖到一缸屍塊,都傻了,驚得目瞪口呆。
尊敬的讀者,請你理一理思路,從偵破的角度用邏輯推理方式,科學的查找線索。確認誰是兇手,最好將作案動機和過程用簡短的語言描述一下。
楚留香聽說香花殿發生了兇殺案便自告奮勇的前去查探,現場一個中年女人被一根筷子插進心臟而死在地上,死者是香花殿的老鴇,兇手是一名年紀四十歲漂泊老江湖,但幕後主謀懷疑下列五人中的一個..都是老鴇親自調教出來的姑娘,
春綠姑娘跟了老鴇近二十年的時間.她剛出生就被父母拋棄被老鴇從人販子手裡買了到今,教她琴棋書畫等很多技巧,成就了現在的名牌,前一段時間這個老江湖還連續包過她的夜,...
夏風姑娘是老鴇最喜歡的孤兒,人不僅漂亮還非常的圓滑,前些天被一書生說會來贖自己的謊言給騙了.所以那段時間經常外出,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幹嗎去了,只知道她每次回來都喝的大醉.據說有人看到過她和這個老江湖一起喝過酒聊過天,
秋黃姑娘人長的非常的漂亮又聰明,聽說小時候和家裡人去看廟會,當時發生江湖仇殺暴亂而和家人走散,被老鴇騙來至今最近也和老江湖走的很近,每次這個老江湖一來就只陪他在房間里,除了叫些吃的和喝的之外就沒有出過房門,兩人整天的在房裡,
冬雪姑娘雖然也是香花殿的名牌,但她的嘴卻很碎,沒有任何秘密在她那裡留的住的,而且她還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好多事,當然這個姑娘也和老江湖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
中凌姑娘已經向老鴇說了一年的時間了,她希望老鴇還她自由,她自己也儲存了不少銀子,可是老鴇一再改口加錢,使的中姑娘難過不已,不過這個老江湖答應她只要讓她在耐心的忍耐幾天,他一定弄到錢來贖她.
了解了這些情況之後楚留香開始了沉思,開始了他的推理,片刻他就回過神來,相比他已經知道了誰到底是殺死老鴇的主謀,
推理一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主謀,有原因的可以說出來...
女特警巴巴拉化裝成護士,在一家大醫院裡服務,據可靠消息,正被追捕的一男一女兩 名要犯化裝成一對情侶在這家醫院看病,巴巴拉要從眾多的病人中把他們識別出來 .
一病室外有對情侶模樣的病人,巴巴拉走了進去,沒一會兒兩名護士陪著一個身材修長,穿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姑娘走了進來,姑娘一副痛苦的表情,一進來就脫掉了高跟鞋倒在床上,一雙穿黃色長筒絲襪的腳使勁絞在一起,蹭來蹭去,緊跟著小夥子也進來了.
護士對小夥子說「你這太太呀,真讓我們害怕,給她檢查的時候大聲叫疼,使勁往起坐,我們幾個人都按不住她,現在可算完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小夥子關切地低聲問了姑娘幾句話,姑娘好像仍很難受,沒有回答,小夥子默默坐到姑娘腳邊,把手放在姑娘的腳上疼愛地撫摸著,過了一會兒,姑娘略微平靜了下來,兩隻腳不再像開始那樣在床上蹭來蹭去了,而小夥子仍在反覆撫摸著姑娘的腳.
這時,眼科病室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眼睛上包著紗布的小夥子,旁邊一個淚流滿面的姑娘攙扶著他,把他扶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姑娘蹲在小夥子前面,攥著他的手使勁摩挲著,一雙淚眼深情地看著小夥子,小夥子似乎聽到了姑娘的抽噎聲,攥住她的手搖了搖,輕聲說「噢,別哭,沒事的」一會兒姑娘站起來,坐到小夥子旁邊,依然緊緊抓住他的手。
這時護士走過來,對姑娘說了幾句話,姑娘站起來隨護士走到一邊,邊哭邊聽護士說,說完后,姑娘又回到小夥子身邊坐下,巴巴拉回頭看了看一病室,姑娘仍在躺著,小夥子還在疼愛地撫摸著姑娘的腳.
這時,巴巴拉拔出了手槍,對其中一對情侶說「對不起,你們被捕了」 。請你推理:哪一對是罪犯呢?(不要只是判斷,請說出他們分別是情侶和罪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