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命猫妖系列·海盐冰激凌(1)
我是鹭垚,快奔三的年纪却还是独身,急坏了家里老人。好不容易到周末还要忙着相亲,我愤愤地挑了个最顺眼的姑娘去见面。
“喂你好,玖命猫妖是吧?哪儿见?”我拨了电话。
“呲呲——”听筒里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姑娘笑了一下,“要不直接来我家吧?”
我心里一惊,脑子里浮现种种案子的惨状。不过转念一想听媒人说姑娘喜欢仓鼠,已经养了很多年。在本地宠物论坛里口碑很好,经常科普仓鼠知识,想必挺有爱心。我等红绿灯的时间翻了翻她的科普帖子,也算是做个初步了解。
“请问有人在吗?”我敲了敲门,居然是虚掩的,地板上摆着一个大笼子,两个白白的小仓鼠啃食着白菜叶。一个面貌清秀的姑娘正给里面的两个白团子剥柚子。
“真可爱呀,是要配种吗?”我寒暄着。
“不是呀,两只小母鼠,白白的,你看感情多好。”姑娘甜甜一笑。
我忽然起身告辞。
Q:鹭垚为什么要离开?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我是一名平民逃亡者,我有一个神奇的仪器,当遇上敌兵时,便会发出警报。有一天,我被一群纳粹士兵追赶着,身上的警报不停响,前方有一辆黑色小轿车,门是开的,我立马跑了进去,驾驶座上躺着一位虚弱美丽的姑娘。
“快开车啊!”我冲着姑娘大喊,并将仪器的警报按钮关掉。
“啊?哦!是,是。”姑娘从昏睡中惊醒,立刻开车,我关上车门,车开动了。
不过,姑娘身上的红色标志好眼熟呢!
不久,我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树林里,纳粹早已甩掉,我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安全了呢!”我说。
“哎?为什么呢?”姑娘问。
“因为我逃跑成功了啊。”我说。突然,我不小心按到了什么类似按钮的东西,一个耳熟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我逃出去了吗?
我住在4楼,我们阳台上正对着另外一栋楼。这楼上住着一位神秘的姑娘,一直在窗户盯着我们看,一动也不动。听人说她以前受过刺激,现在疯了。我抽着烟,盯着这位姑娘看,突然,她对我笑了一笑。
“在看什么呢”背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我在看对面楼上的那个姑娘。”
“盯着别人看干嘛,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妻子说完就去做饭了。
我感觉到有些蹊跷,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过了几天,我和妻子在家,突然停电了。于是我下楼去买蜡烛。买完蜡烛的途中,我看了看对面楼,发现那个姑娘果然还站在那,盯着我们家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已经晚了。
请问,下列判断,哪个是对的?
王侦探:
你好!我叫大明,是一名IT方面的工作者。我讲的这个故事几乎没人相信,但是我发誓这都是我亲身经历的,没有半点虚假。事情是这样的,一次我坐火车去外地出差,那趟车那天意外的很空,即使是我买的硬座车厢也只有寥寥无几的人。而坐在我这排的,只有我对面一个年轻的姑娘,姑娘长得很漂亮,也很内向,所以我们一直没有说话,后来是到晚上了一起吃晚餐时才互相聊了起来。
姑娘看起来很年轻,而我今年也才二十四,而且自己还是单身,于是便问姑娘她是否有男朋友。
姑娘笑了笑:“我还没有男朋友,我的家人只有我爸爸,妈妈和我同年生的哥哥。”
“哦。”我点点头,“那他们现在都住在哪呢?”
姑娘笑了笑:“他们啊,都死了。”
“啊?”这句话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既然我们能在火车上相遇,也算有缘。我就跟你说说吧。”姑娘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朦胧了。“在我五岁的时候,爸爸忽然对我说,妈妈就要离开我们了,就在今年妈妈生日的那一天。当时我还小,并不懂是什么意思,结果妈妈过生日那一天,我们一家人出去聚餐时发生了车祸,大家都没事,只有妈妈不幸死了。妈妈临死前看着我,给了我一个费解的微笑。这件事情算是我童年一个小小的阴影,之后是到我十岁的那一年,我爸爸忽然又对我说,哥哥马上也要离开我们了,就在他今年生日的那一天。结果哥哥生日那一天,约着朋友到山上去看枫叶,忽然就这么七窍流血地莫名死了,当时红色的枫叶在空中和哥哥流出的血组成了让他的同学一生难忘的恐怖画面!后来,爸爸就带着我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还可以。到了我十五岁那一年,爸爸又对我说,孩子啊,今年爸爸也要离开你了,不过你放心,在你十八岁那年你的身边会出现一个男孩子,他能帮你挡下一劫的。结果爸爸生日那天和朋友出去喝酒,晚上回家时遇上抢劫,被抢了钱后劫匪又捅了他一刀,虽然没捅到要害上,但是还是因为没有及时抢救而死了。后来我赶到医院时,只看到爸爸冰冷的尸体。爸爸的话应验了,我十八岁那年生日的时候,真的遇上了一个很好的男孩子,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暗恋我很久了,后来我们确定了关系。在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天,他带我玩了一整天,又给我买了好多好多东西,多到让我吃惊。晚上我们在最豪华的酒店吃晚餐的时候,我问他,今天你为我花了这么多钱,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他说,不,因为明天他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吃惊的问为什么,他说,今天是你二十岁生日,本该是你生命的终点,但是今晚我帮你抵了一命,所以你还可以活下去,但是只有两年的寿命,两年后的今天,你就会死去。我难以想象他会说出这些话,只是他说完,就微笑着打开窗户跳了下去,我们用餐的楼层是十七楼。”
我听了后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五月已经开始躁热的天气此时我身上却起满了鸡皮疙瘩!
“那……那你现在多大了?”我尽量用不那么颤动的声音问她。
姑娘笑了:“我今年二十二,昨天刚过完的生日,现在我终于可以去找我的家人了。”
听了这句话后,我一阵玄晕。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我对面的座位上,根本就没有坐着那个姑娘。
王侦探,难道是那个姑娘特意在我面前显灵希望我去调查他们一见这蹊跷的死亡事件吗?王侦探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一口水井养活一家人,村里挨家挨户都有一口水井,供各家平日用水。以前村里井都是平顶的,后来相继有个两个女人和一个男的失足掉进井里,大家就都在井边用砖头砌了半米高的护栏,防止意外发生。
老汉刘义水四十多年前就住在村里了,家里的井也有很多日子了。刘义水家有个姑娘。二十三岁了,打小精神不好,经常一个人坐在井边发呆,望着里面痴痴的。
晚上刘义水一个人坐在井边嘀咕“快二十五年了吧。” 老汉手里有另一个二十来岁姑娘的照片,相纸都发黄了,他的眼角带着痛苦与怨恨。
你敢试着推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