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輕的時候欠下了很多風流債,其中有一個女生為他打了三次胎,差點死在了醫院,到後來他還是拋棄了她,後來,她輕生,化為怨魂纏著他,併發誓要他永世無法再對任何一個除了她的女生好,果然以後他的感情路一直不順,和他在一起的女生全部都聲稱遇鬼說要離開他不然殺了她們,一個個離開了他,於是他也成了很久的單身漢。後來他因為工作原因離開了這座城市,認識了現在的愛人,當初他送給她第一件禮物是一條項鏈,其實這條裡面混雜了了他從巫師獲得的驅邪避魔的器物,並把它拆開混入了項鏈中。她很珍惜這個禮物,一直戴著,無論睡覺洗澡都一直戴著。他為了保險,還從巫師那裡求了一個符咒,貼在了門的最上方,他想這樣就不會在被那個冤魂糾纏了吧,果然,她一直都沒有遇到過冤魂的事,他成功瞞了過去。後來,她懷孕了,十個月內忍受了各種不適,最終在預期產期的晚上被送進去了手術室,她生下了一個女兒,十分健康,但是她難產死了。葬禮結束以後,他傷痛的把女兒帶回了家,想好好撫養女兒長大。他把女兒抱回家中放在嬰兒床內,收拾一下妻子的遺物,就在一個盒子里,他看到了妻子的項鏈,回頭也看到了女兒圓溜溜的大眼睛。
此題涉及靈異
我和官人、青衣圍坐著打三國殺。在我們對面的屋子裡,幾個女生在玩筆仙。其實對面才是我們的房間,只怪暗寂那個傢伙,說什麼要教女生玩筆仙,把整個屋子都佔了,害我們不得不搬來女生這邊玩牌。
女生這邊只有水鏡膽子比較小,沒敢過去,於是留在屋裡看書,水鏡一直坐在床邊上看書不說話,不會影響我們打牌。剛殺了兩局,看見暗寂從對麵灰溜溜地過來了「怎麼不陪她們玩了」青衣一邊出牌一邊調笑。
暗寂苦笑一下「她們說有男生在就不刺激了」官人嘿嘿一笑「就她們那膽子還想玩刺激的」彷彿呼應他的話,對面突然傳來驚叫聲.水鏡很擔心地抬起頭「她們那邊怎麼了?會不會有什麼事」青衣笑了笑擺擺手「哪會有什麼事,八成是她們在自己嚇自己」我也有點擔心那邊,正想叫暗寂過去看看,卻聽見官人催我「快點,翼,到你了」我於是繼續看我手裡只有閃沒有殺的牌,正糾結,忽然又一聲驚叫傳來.還是對面女生的聲音,而且這次聽起來有點滲得慌。
水鏡似乎被嚇到叫了一下,暗寂笑她說「你有什麼好怕的」卻被水鏡一個瞪眼弄了個沒趣。這時對面又傳來第三次驚叫,這次聲音凄慘得就像出了人命。我再也坐不住了,丟下牌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那邊怎麼了」
水鏡放下手中的書,皺著眉頭說「你們過去看看吧,順便叫那群膽小鬼別玩了,叫得吵死人」於是我和暗寂起身去對面,敲了敲門,裡面又一陣驚叫,沒辦法,我們直接推開門。裡面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看來就是這些膽小的女生在自己嚇自己,還把我也嚇到了,真是丟臉.官人和青衣已經把牌收拾好回來了,我和暗寂幫那群女生收拾好玩筆仙的各種道具,勸她們趕快回去睡覺。她們也都紛紛抱怨著什麼好嚇人啊以後再也不玩了啊之類的話,然後陸陸續續回屋了。
暗寂興緻勃勃地提議繼續三國殺,雖然我有點困,但官人和青衣都同意,於是又擺開牌.趁著青衣正在洗牌,我隨手拿起那群女生玩筆仙是丟下的紙,看看上邊到底寫著些什麼。然而看著看著,漸漸……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個世界出現了一種被病毒感染的喪屍,叫做「攻受」,它們有一定的智商,但是沒有絲毫人性,感染后的人抓傷其正常人如不及時治療都會使其感染,成為殺戮狂。
有邪就有正,我叫官人,是專門對付「攻受」的雇傭兵。這一次接到一個電話,是到一個工廠里解決一批喪屍。雖然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沙啞,但因為他給出的報酬實在太高,而且已經打了一半過來,並且要求我們今天晚上出發,我便沒有猶豫,準備叫上所有兄弟去「幹活」。
「我們還要去嗎?上次水鏡的死,你忘了嗎?」隊里唯一的女生青衣皺著眉頭說著。
「那次是意外,是他已經被抓傷了,要著也是累贅!」
我大聲地反駁,並馬上將車從車庫開了出來,把他們帶上並朝工廠開去。
戰鬥十分的慘烈,彷彿這個地區的喪屍都過來了!我突然感覺我們中了圈套!
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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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間宿舍有鬼哦。」熄燈后,下鋪的女生對優利說,「上一屆的一個學姐弔死在這裡,死裝很恐怖。」
優利皺眉:「晚上了,不要講這些。」
「好吧。」女生靜默了一會兒又叫了優利:「今天是你生日吧,我給你準備了禮物,戴戴看。」
優利接過女生遞上來的包裝精美的禮物盒,猶豫著:「可是……」
「不早了,睡吧。」下鋪的女生不再說話了。
黑暗裡,優利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手腕。
一條美麗的手鏈在外面透進來的微光下閃爍著隱隱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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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應該得救了吧。
請問:優利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