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失踪一星期了,我按耐不住,离开家里去寻找她。
累死我了,先在这个农场里休息一会吧。
忽然,我闻见了一阵恶臭,心里越发不安,寻着臭味一个地下室。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尸。
头已经被砍了下来,脸上被划了很多道口子,眼睛被挖掉了,鼻子也被砍掉了,根本看不出来死者生前什么样子。
她的尸体很胖很胖,腿上还跟姐姐有一样的烫伤的痕迹,身上也穿着姐姐失踪前的衣服。
这会不会就是姐姐?
应该不是吧,姐姐很漂亮,身材很棒,怎么会胖成这样子。
我带着无奈又惊恐的情绪,离开了这里。
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明的姐姐失踪了,父母很着急,警察找了一个月一无所获,于是便成了悬案。
小明很伤心,他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姐姐是在院子里和他玩游戏,工人拿着锤子和沉重的公具箱在屋上修一个漏水的大洞,敲击的声音不停,他们玩的是捉迷藏,他记得自己在数数时听到了一声闷响,然后就安静了,等他数完已经找不到姐姐了,后来工人和父母打了个电话,屋顶就被修好了。
不过,从那之后屋顶就没漏雨了。
弟弟死了,
在房间里死的,
姐姐很悲痛,
蹲在地上哭的悲痛欲绝,
姐姐是专职作家,笔名叫“大于爱情”,
感性至极的她必然不能承受这种突然而来的亲人丧失之痛,
弟弟的死状很惨 让人不敢直视,
墙上用血写着一个大大的V字,
那字看着很狰狞,
一看就是弥流之际用尽最力气哆嗦着写下的,
天知道弟弟死前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把姐姐拥入怀中,
紧紧抱着她 轻轻地安慰 尽力安抚她极不稳定的情绪,
姐姐不停的发抖。
警察来了,
在现场取证 调查 为我和姐姐做笔录 各种忙碌 一直到午夜,
急救车拉走了弟弟的尸体,
警察走了 留下现场一片狼籍的血腥,
姐姐啜泣着对我说,
“时间不早了 早点休息吧”,
语气中尽是哀伤,
说完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了房门,
也许姐姐现在需要的是安静,
这个时候她真的不需要别人的打扰,
我叹了口气转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发呆出神,
弟弟的死太突然,
即便是心理素质强大如我也难掩内心的丧亲之痛,
突然 灵光一闪 我想到了什么,
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门。
我为什么要逃跑?
蘑菇在夜里醒来,发现姐姐不在身边,她在屋内喊了几声,但是没人回答。这时,她看到桌上的一张纸条:蘑菇,睡醒了吗?姐姐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出去玩了,不要想我哦。
记住:[3]201-120-201
这时,蘑菇应该怎么做呢?
“算命啦,知生知死知贵知贱——”
我是LIEK,今天去街上闲逛,一个美女道士拦住了我。
“干什么,我不认识你啊!”
“没错,可是你们家的那面从来不用的穿衣镜认识我,现在我告诉了你,只要是人,在镜子跟前一照,就能照出来心里是什么样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回家后,我把那面从来不用的穿衣镜找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去照照。
镜子里的我还是我嘛,一点都没有变化。唉,骗人的。
这时候青衣姐姐来找我,我把她领到镜子前,却什么变化也没有。
“LIEK,你对这镜子做了手脚吧?要不,怎么只把你一个人漂漂亮亮地照出来呢?”
“没有嘛!”我急了,可无论我们怎么站,镜子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的像。
青衣姐姐看看我,笑了笑就走了。
我垂头丧气地坐了一下午,什么破镜子!我打算卖了它。
“卖给我吧,我家的镜子被我不小心砸了。”蛇精病搭档小七来找我。
“这镜子你真愿意要?我可不舍得卖!”我故意装出没事的样子,准备去把镜子包起来。
“就是嘛,没个镜子可不成!”小七紧跟着我,来到了镜子跟前。
我吓坏了,可镜子居然好了!镜中是我俩的影像,和我们真人一模一样,只是小七显得略黑些。
“你发什么愣啊!”小七吼道。
“鬼,鬼——”我吓坏了,之后我便把镜子砸了。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鬼?
(号:002;细节)(练)
天再杀人了!他杀掉了他亲爱的父亲和母亲。
亲手将弟弟绑在了房间。
姐姐也被天再杀死后用铁楸埋在了土里。
只依稀记得那时,在月光下,一句话在他耳旁荡漾,在叩击天再的心灵!
你杀了他们!你,杀了他们!
那声音仿佛就在耳旁。
昔日干净的卧室,早已灰尘遍布,连小小的房间,也铺上了厚厚的灰尘。
没有一丝往时的痕迹。
仓库里陈旧的照片在诉说着过去,那曾经沾血铁楸也早已不知不觉消失了踪迹。
看着这些东西,天再突然后悔了,为什么?
原因:
1.有人看到了他杀了人
2.他要死了
因为:
1.父母(的鬼魂)(报仇)
2.姐姐(的鬼魂)(报仇)
3.弟弟(的鬼魂)(报仇)
4.背后的人(这个是只有原因2能选)
“他俩也真是,说搬出去就搬出去,搬离了松叔街还不算啥,还让我跟你受罪——”我的蛇精病搭档小七在后面可劲儿抱怨。
“受什么罪了,蛇精病,咱俩不也搬出来合租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死LIEK,有我还不够,偏偏找什么叶子哥哥青衣姐姐......”
“罢了罢了,要是不愿意,你就先回去,闹什么。”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虽然小七是没事找事,但是无缘无故地从松叔街搬走确实有些蹊跷。我死缠烂打了好久水镜姐姐才告诉我他们的地址。
“青衣姐姐,开门!”
喊了老久,才有一个小女孩出来打开了门。
“姐姐,你找谁?”
“对不起,请问一下你认不认识叶子和青衣?”
“不光认识,而且熟得很。”
“太好了,他们现在在哪里?”
“很近啊,不过,我也说不清——”小女孩的反应让我很惊讶。
“算了,咱们走吧。”小七无奈地冲我摆摆手。
“姐姐们不要走,进来玩一会吧。”
我们只好进去,只见墙上写了一排红色的文字:
飞快的金箭,
悄悄逃离吧;
别告诉她们,
本来应如是;
鬼火在跳动,
有我在保护;
当人们觉醒,
不惧怕死去;
一切已迟了。
“你们家的墙好脏哦。”小七抱怨道。
“我忘了打扫。”
“这字是你写的吗?不像啊,小孩子都写得这么好——”
“当然不是啦!”
我感觉好奇怪,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已经晚了——
问题:墙上的字在告诉LIEK和小七什么?
思考:那些文字很可能是谁写的?
这是我上初二时候的事情……
那天从学校回家,膀胱快憋到极限了。
没办法了,去了公园那边的公用厕所。
好不容易等到有一扇通用区域的隔间门打开的时候,里面走出来一个很高很漂亮的大姐姐。
大姐姐低头看了看我,带着害羞的微笑离开了。
我心里想着‘能排在这么漂亮的姐姐之后上这间厕所,真幸运啊。’
然而当我再打开门冲进去的时候,一张蜘蛛网直接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差点吓晕,请问为什么?
“天黑了呢。”
“是啊,我们回去吧。”
夏天的傍晚,我和姐姐手牵着手,走回家。
……
“晚餐吃什么啊?我已经很饿了。”
“吃炖牛肉吧。”
“炖牛肉?我从来都没有吃过唉!”
“那就快点吃吧~”
“肉太老了,不过味道很好。”
“明天晚上你还想吃吗?”
“想啊,姐姐你还要做给我吃哦!”
姐姐笑着点了点头,在我吃完晚餐之后,她便对我说:“我要去丢垃圾,你自己洗一下盘子吧。”
……
“姐姐,爸爸妈妈还有多少天才回来啊?”
“明天就回来了。”
“明天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吗?”
“应该吧。”
“话说回来这一餐炖牛肉格外地鲜美呢~”
“肉是不是特别嫩啊?”
“是啊~”
“明天还有更嫩的哦!”
“好期待啊!”
……
“晚安,姐姐。”
“晚安,亲爱的。”
姐姐关上门之后,我翻过身。
“看来我明天是吃不到姐姐做的炖牛肉了。”
Q.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有一天早上,姐姐先出门,我次之,由于快迟到了,还没找到钥匙就冲出家门了,妈妈最后离开并锁门。中午放学后,妈妈先到家做饭,姐姐第二个到家并且是自己开的门,我因为没带钥匙,于是只得敲门进入。吃完中午饭后,我开始找失踪的钥匙。
事件的开始要从昨晚放学后说起。首先告诉我和姐姐放钥匙的习惯,我一般一进门就将钥匙扔到离门最近的鞋柜或沙发上,偶尔会将钥匙带进房间。姐姐也习惯一进门就将钥匙放到鞋柜上,但有时也会将钥匙放入手中的袋子里带入房间。
现在来说说昨晚的事情了。那天晚上,我先一步回家,因为我想将钥匙扔到鞋柜上时不小心掉到地上了,我还将钥匙捡起来放到鞋柜上,所以我确定那天晚上我的钥匙放在鞋柜上。姐姐由于明天要考试,晚上就带了很多书回家,她先将袋子放到沙发上,然后再将书搬进房间后,但她临时有事,就出门去了。回来时姐姐碰上了妈妈,二人一前一后回家了,妈妈还说她看见姐姐将钥匙放到鞋柜上了。想到这里,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目光所及之处,包括沙发上,鞋柜上,地板上,茶几上,都没看到钥匙,后来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认为最有可能的地方在那里,于是到那里翻了一下,就找到了它,顽皮的钥匙。
那么聪明的你,认为消失的钥匙最有可能在哪里呢?
“死者名宇天,死因流血过多,死前似乎与人争吵,身上计十九道浅伤,凶器小刀,现场有死者留下的o型血外,还有些ab型血,应该是凶手的血。对了,在现场发现了这个……”警察说完情况后,递给忧冷一本日记,应该是死者的。
"十月十九日
今天看见了一个妖娆的小姐,真勾魂,她还对我笑了呢。
十月二十五日
今天和那个小姐上床了。对了,她叫梦血,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梦血?上次那个案子(那是另一道题,可能得先看一下才能了解情况),算了,去问问梦雪,她们名字怎么那么相似。
“梦血?她是我双胞胎姐姐,不过我们性情不合,就分开住了。”梦雪一边整理花架一边答道。
“那你知道你姐姐的血型吗?”忧冷用笔头敲了下笔记本。
“啊?我只知道我是a型,不过姐姐和我不同血型。不过我知道我爸爸是o型,我妈妈是ab型。还有我们在一起时姐姐从不杀恋人,说是下不了手。我只能提供这么多了。”梦雪说。
“那谢谢你的配合。”忧冷合上笔记本。
“死者妻子回来了,邻居提供线索说那天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从死者家出来,找到梦血的工作单位了。”警员一口气说完。
“还有吗?”
“老板说梦血跑出去旅游了,她中指指尖内侧有一道伤口,说是削水果时不小心划到了。”
“哦,先去看看死者妻子。”
死者妻子叶娜,打扮得十分时尚, 浓妆艳抹,情绪激动得有点太假。
“小姐,您的戒指呢?”
叶娜从手提包里东翻西翻出一枚精致的戒指戴上,忧冷注意到她手背上有道刀痕。
凶手是谁?
姐弟俩分别住在二层别墅二楼的两个卧室。一楼是宽敞的客厅、厨房、卫生间和管家的住处;别墅除两人只有管家居住。但两人最近由于父亲扬言要将遗产全部留给儿子而不和。姐姐的男友李某是个不学无术的青年,只是见女友有钱所以跟她在一起。近日见遗产无望,便整日和女人吵闹,并大谈分手。弟弟是个话剧演员,于某话剧院工作。
一日弟弟拖着换衣箱下班回来(p.m.5:00),管家正在打扫桌子,弟弟回卧室去了。过了一阵从楼上下来,和管家闲聊。管家说:“哎,刚才李某刚走,听说俩人一见面又吵起来了,你姐就跑屋里不出来了,你可得劝劝她啊……”两人一起上楼,叫门半天没人答应。两人吃惊,弟弟回屋找出一把钥匙, 开门进入。
姐姐当然已经死了。死因是窒息,死亡时间为下午2点半到4点半之间。脖子上有明显勒痕,尸体不自然的蜷缩着,没有任何的挣扎过的痕迹,屋里也没有翻动过的样子,除了门房间里唯一的出口窗户反锁着。尸体旁边的钓鱼线应该就是凶器;上面只发现了姐姐的指纹。
侦探X与几个人的问话:
李某:我大约是下午两点到的,没说两句就吵开了,她就赌气回屋去了。我坐在客厅,大约三点半听到她房间里有发传真的声音,正巧这时弟弟打来一个电话,我正要叫她,弟弟说不用了有话回家再说吧。我等到四点她也没下来,看来真生气了,于是我就走了。
管家:我出去买菜3点才回来,陪李某坐到4点,然后收拾房间。
侦探:刚才说弟弟有姐姐房间的钥匙?
管家:嗯,两人怕丢了早就有各自房间的钥匙,我只有大门钥匙。
弟弟:我2点就在剧院上班了,4点半下班,工作中途只有化妆时自己呆了30分钟左右,同事可以证明。从剧院到家开车就要半小时,肯定不是我。
侦探想了一会,走了走,忽然发现密室窗户上沿有一个手印,经查是姐姐的。侦探恍然大悟,于是找到了证据,并指出了凶手。名侦探们,请推理这个案子的过程是怎样的?凶手是谁?证物又在哪里呢?
七天了,姐姐还没被找到,偏偏还是在电视上播报有人连环作案的时候。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几乎癫狂了,我不再依赖警方,而是亲自出门寻找,冷藏室,屠宰场,弃置房屋..一切容易藏匿的地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傍晚,我呆滞地在一家农场休息,意外嗅到了地下室的腐臭。我慌张地冲下去,一具穿着姐姐衣服的腐败尸体进入我的视界。
不、不.....慢着,冷静.....姐姐身材很苗条,而这人明显很肥胖.....也许只是被人换了衣服,姐姐还有希望.....
我报警离开,毅然继续着寻找的路.....
你敢试着推理吗?
哀婉之乐 第十二章
“姐姐,你的手真好看。很干净,以后我也像你一样不染红指甲,不戴镯子。”沐鸢说道。
“各有所爱嘛。我看看银子还够不够。”
“姐姐,要是没有银子,把我这些首饰卖了吧。一来轻便,二来也不被人认出来。不过,我这个红玛瑙戒指不能卖,这个是有特别的意义的,我说什么都不会摘。”
青衣觉得也好,两人就各卖了些簪环钗钏,回了仙客庄。
“青衣姐姐,你们可回来了!要不,这么好的喜事就看不成了。”菖蒲知道青衣回来,忙跑到村头去迎接。
“什么?什么喜事?”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冷清?没人替竹简大哥办事吗?”
“不知道,干这些事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就没人了。姐姐不应该感到庆幸吗?买个香料就去了这么久,他们不要剁了你才怪!”
“少贫嘴,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喜事?”
“那青衣姐姐,你先告诉我这位姑娘是谁,我就说。怎么样?”
“这丫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说,现在也跟她们一样学会耍嘴皮子了!”
“我叫沐鸢,姐姐叫什么名字?”
“菖蒲。姐姐不用拘谨,咱们以后都是姐妹了。至于喜事嘛——还是姐姐们自己来看吧。”
菖蒲在前面跑,两人跟着进了村。
“姜泪,艾篙,看看谁来了——”菖蒲跑进一处小院,门上挂着大红花,门口好像有人放过鞭炮似的。
青衣和沐鸢进去,只见屋里一个红衣美人坐在镜前,一个穿着绿裙的俊俏女孩在给她梳妆打扮,旁边另有两个女孩一边绣花一边谈天。听见菖蒲的声音,忙停下了活儿。
“青衣姐姐——到底,谁是?”
“我们不仅脸像,而且心也是相像的呢。她,是我妹妹,沐鸢。”
“既然是青衣姐姐的妹妹,那必然也是我们的姐妹了。姜泪,我就和你说吧,青衣姐姐可聪明着呢,咱就不用担心她们回不来。”菖蒲说道。
“姑娘,你们怎么回来的?”
“天时,地利,人和。”青衣说完就笑了。大家也跟着笑。
“青衣姑娘,我得给我们姑娘染手指甲。这红色是深一点好,还是浅一点好?”绿裙女孩问道。不是别人,正是艾篙。
“姐姐,你回来了。”红衣美人望着镜子言语道。
“姑娘,人家都说你聪明。可就算你想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芳苕姑娘是要嫁给谁。还得我告诉你们。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原先服侍的那家的少爷!”姜泪说道。
“别管是谁,只要门当户对就好。”
“姐姐,什么叫‘门当户对’?我们算是最门不当户不对的了。”芳苕苦笑道。
“青衣姑娘说的可不是门第,是心意。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呢?”青衣和沐鸢刚进来时和姜泪谈天的女孩子说道。正是杨絮。
“我可没想到,一来就亲得跟什么似的。我还以为大家都会不说话呢!”菖蒲又说道。
“沐鸢姑娘,刚刚菖蒲也都说了。咱们是姐妹,以后可别生分,让人笑话。”
“明天迎娶芳苕姑娘的就来了,今儿咱们就得收拾好。”
“姑娘,这三个镯子不戴吗?”艾篙三个银镯子问芳苕道。
“这是给你们戴的。绿珠子的那个你戴,蓝珠子的那两个就给杨絮姑娘和姜泪姑娘吧。不过,不许摘,说什么都不许摘。”
“多谢姑娘。”姜泪道谢。
“哎哟,怎么回事!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锋利,还好没伤很重。”杨絮正割缎带,却被刀子上了手。
“杨絮姐姐,怎么了?”沐鸢忙问。
“没事,放心。”
“姑娘,好了。”
“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怎样?”杨絮突然想到了什么,“按照这里的习俗,都要这样——”
几人商量了一阵,都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敲门了,艾篙一人去开门,果然是来娶芳苕的,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帮忙或看热闹的。
“听说,你们青衣姐姐回来了?她会想到什么法子考验我?”
“真被公子说中了一半,是要考验你的。不过公子太小看我们了吧,难道只许青衣姐姐有好点子,不许我们有吗?”
“是是,你别说了,快让你主子出来吧!”
艾篙却不肯进去,人们便一起涌进去,进了里屋却傻了眼——只见屋里有五个身穿一样的嫁衣,蒙着一样的盖头的女子,旁边还有一位精心打扮的美人,是菖蒲。
“公子猜猜哪位是新娘子吧,但是不许掀盖头,如果不是新娘就麻烦了哦。”艾篙和菖蒲一起说道。
“就凭我对苕儿的了解,那个,一定是她。”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是最大的“破绽”(即她们的明显区别)?
惨淡的几丝云,拨动着葬礼悲戚的琴弦。满眼的白色玫瑰花如同一把把雪似的匕首,直刺我的心。
“暗寂,我们走吧。”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女友LIEK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你先回去吧,我还想陪姐姐再呆一会。”
我最好的姐姐青衣走了,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姐夫叶子跪在她的水晶棺材前大哭。我仿佛被什么人牵着似的,来到了姐姐的棺材前。姐姐齐肩的黑发依旧是那么美丽,神态亦犹如睡着了般静好。只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我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哭得快要晕了过去。
“暗寂,还记得我吗?”
我挣扎着站起来,面前的人是我多年不见的仇敌松叔。他漆黑的皮肤透露着不怀好意。我失控地大喊:“干什么!”
松叔没有说话,强行把我拉到了附近一棵没人的大树下。
“暗寂,也可以说,是你遭了报应,上天要惩罚你。或者说,是你间接害死了你姐姐青衣。”
“你乱说什么!那次明明就是你耍赖!你先撕毁了我们的协约!”
“暗寂,这不重要。我这次来是好心提醒你的,”松叔无耻地笑道,“我要告诉你真正害死你姐姐的凶手是谁。你和她那么好,难道就没有想过她怎么会突然病倒吗?当然是有人害她!”
我呆住了,松叔交给我一张纸,上面是姐姐的字迹。是姐姐在死前给我的,怎么会在松叔这里!
“你不小心弄掉了,我替你拾起来了而已。”
我看上面的字没有变化,也就放心了,纸上是姐姐写的几句话:
东洋之国最美的蔷薇花,也避免不了改变。
火红的花瓣往后10步,青碧的萼片往后8步!
亭亭玉立的花柄往前13步,排在最后的刺藤往后10步!
“这你都看不懂吗?”
“总觉得,有些怪——”
“凶手的名字就在里面,反正不是我!”
我茫然地望着纸上的文字,却没有任何头绪。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绫罗青衣 第十章
“青衣姑娘,太太醒了。”
“既然醒了,我就该走了。”青衣淡淡一笑,蒙上了水汽般的面纱。
“青衣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走?”木槿含着眼泪追了上来。
“为什么?”
“万一还会出事怎么办?我也舍不得姐姐。”
“哪有咒自己主子家的?再说了,那个杀人鬼,已经送到官府去了,再也陷害不了你的好姐妹们了。”青衣淡淡一笑。
“这几件事出了,我心里一直都很敬佩姐姐,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姐姐并驾齐驱。也无心在这里做针线了,既然姐姐不愿留下,可否带上我一起走?”
“那好吧,不过你的主子?”
“姐姐你救了太太一命,又抓了个杀人魔,所以你去向太太提就可以了。”
一切顺利,木槿别了昔日姐妹,和青衣一起准备出门。
“姑娘,等等!”是少爷追了出来。
“少爷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一去,何时再回来?”少爷深邃的眼睛中有一丝不舍。
“有缘自会相见。”
“你们离了这儿,要去哪里?”
“四海为家,也很好啊。”
神秘的黑夜使青衣本来就素净美丽的脸上又多了些柔美清丽。夜的笼罩,把她青色的衣裳染成了深黑色,显得尤为冷艳高贵。
“那,后会有期。”
天渐渐亮了,两人也走了很远。
“姐姐,再到前面就出城了。”木槿说。
“哎,你听说了吗?要是住城门附近最好的那家酒楼,千万不要上楼顶。楼顶有鬼!”有几个路人在叽叽喳喳。
“我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鬼?怎么,连鬼也是贪酒喝的吗?”青衣语笑嫣然地走过去。
“有种你就去看看啊!”一个人不服气,也不顾及走来的是个清丽脱俗的大美人,冲着她就喊。
“我看不看不重要,木槿,你敢去吗?”
“当然敢,我要是怕,还像个什么样!”
“小样,仗还没打,就活像个姽婳将军了。”
“什么鬼画将军?赶紧去酒楼吧!正巧我也累了,休息一阵子再走也好。”
木槿身上有银子,足够付账。
“等等,咱们穿成这样去不太好吧,我去弄两件男装,咱们穿着去。”
“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来到酒楼,两人打算先去顶楼看看。
“两位客官,你们去哪?”
两人吓了一跳。还是青衣镇定:
“我们正想去叫人呢!屋里闷死了,我们想打开窗户透透风。”
“客官,千万别!万一忘了关,这鬼半夜爬进来,怎么办?”
“我就不信有什么鬼,你赶紧把窗户给我们打开!”木槿粗着嗓子喊。
“是,是。”
半夜,有人大喊死人了。
“糟了,我们快去看看!”
来到外面,几个人正从楼梯上拖下来一具尸体。
“这人准是上了顶楼,谁叫他不信有鬼来着?”有人幸灾乐祸。
“木槿,你快点跟我去楼上看看!”
两人跑到楼顶,上面什么都没有。
“快下来,你俩找死吗?”
“杀人的不是鬼,绝对是人!”青衣气得咬牙,“可恶,现在我还没有证据!”
“那是什么,啊!”木槿害怕地跑下楼梯。
青衣感觉事情不妙,也跟着下来。
“你看见什么了?”
“姐姐,难道你没看到吗?一个穿着睡衣的,披着头发的女鬼。”
青衣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是个硕壮的男人。表情十分惊恐,脖子上有勒痕和几根头发,还能看见用指甲抓的鲜红的印,而且,胳臂上也有指甲印。
“姐姐,杀人的肯定是女鬼。”
“不对,不是这样!”
青衣觉得木槿有危险,提议先让她躲起来。
“我不去,我今天非要抓到这个杀人鬼!”
“死的这人是谁?”青衣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死的这人啊,是城里的知府,五年前跟小老婆来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小老婆就上吊了。唉,那时他们刚成亲不久啊!”
“为何上吊?”
“那小老婆说来可怜,她是这里女老板的小两岁的亲妹妹,那女老板就这一个妹妹,宠爱得不得了,谁知道叫知府给抢了去。报应,活该!对了,女老板还欠知府钱呢。也是几年前的坏账,拖着不还。这事,城里人人知道。”
“那人死了正好,活该!”身材丰满,面容妩媚,满头珠翠的女老板来看,一边对着身边的侍女笑,留着长指甲的玉手捂着嘴巴。
“就是,咱们的钱不用还了。”侍女和女老板年纪差不多,都是二十八九岁。这侍女梳着简单的发髻,长长的辫子垂下来,身上是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还留着长长的红指甲。
“那小老婆死的时候听说正好十六岁,年纪轻轻,可惜了。”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劲?
青衣去查看了一遍楼梯结构,发现有三条通道可以从顶楼通往楼下。第一条通往地下室,第二条通往正厅,第三条通往院外的大门口。
大门是开着的,从早晨开始就下雨,满地泥泞。
地下室门口有一只华贵的耳环。有一个小丫头在清扫着地板。
青衣突然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了。
问题:凶手是谁?
思考:五年前的命案又如何解释呢?
哀婉之乐 第一章
与此同时,某个地方。
“你为何不让她上来陪我?”
“不重要。”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她暂时还不能死,替身死了也就罢了。”
“缘未断,情未灭?”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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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们回到故事的开头,某个江南小镇,某座桥上依然是两个神秘的女子。
一个二十一二岁,一个十七八岁。
不过,十七八岁的那个女孩,不再是木槿了,而是菖蒲,外表温柔怯懦的菖蒲。
“姐姐。”
“哦?怎么了?”
“你说,那一帮坏蛋还会找来吗?”
“这重要吗?”
“好吧,我不问了。”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中有种奇特的悲戚色彩。
“两位姐姐,要听琴吗?”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叫住了她们。
“听琴?什么?”菖蒲兴致很高。
“难道——”
“姐姐们要是想听琴,我就带你们去。听说这琴师是京城来的,琴技高超呢。”
“这琴师是男是女?”
“是女人也不可能吧?那哥哥可好了!”
青衣略微放下心来,菖蒲迫不及待了。
“姐姐,我们快去吧!”
小男孩把两人带到一个院落里,房子很华丽。
“进去吧,就是里面,正中间的屋子。”
“都说琴是弹给自己听,筝是弹给别人听。这琴师,真有点奇怪呢。”菖蒲自言自语道。青衣却听得很清,雨恨云愁又绕上心头。
“难道,梨花琴,没有死?不对呀,不对。”
菖蒲硬要青衣陪她坐在靠前的位置,屋子不太大,座位却挺多,把屋子塞了个满满当当。
“姐姐,你瞧,他长得多俊,还对我笑呢!”菖蒲小声对青衣说。
青衣却不理会。
琴音哀婉幽怨,绵长悲戚。
一曲终了,青衣却好像心里有什么事,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身边的菖蒲却不见了。
“再见,下次还要来哦。”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
“糟了,不行,千万不能再让菖蒲和那个人见面!”
“姐姐,姐姐,他让我下次还要来!”菖蒲高兴坏了。
“下次,还要来......糟了!”
“姐姐,怎么了啊?”
“你和他说什么了?”
“倒也没什么,就是闲聊。我感觉,他特别好。对了,他还说姐姐你长得真漂亮,还问我们名字。”
“你说了没有?”
“说了啊,干嘛不说?”
青衣眉间微蹙,看了菖蒲一眼。
“下次,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
此刻青衣真想镇压她一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突然,有人喊:
“死人啦,死人啦!”
青衣赶紧往外赶,只见一具尸体躺在院落正中央。
“看,他脖子上有勒痕!”
“还有救吗?”
“没救了,已经死了,刚死不久。”
“是勒死的,不过,这勒住他脖子的东西,怎么这么细?”
嫌疑人有以下几位:
第一位是未出阁的姑娘,据说是有钱人家的女孩子,今天想独自听琴,就把丫头支开,自己来了,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
第二位是一位壮汉,一直很不耐烦,但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麻花状绳子,声称要去干活。
第三位是个白发老人,一直咳个不停,胡子很长。
第四位就是带青衣和菖蒲进来的小男孩,手里拿着条拴狗的麻花绳,一直在哭,说小狗跑了,要去找。
“痕迹真够细,却这么完美,几乎是一条直线。人都走了吗?”
“都快走完了,去哪儿找啊?我们搜过他们了,没什么可疑的东西。”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青衣冰冷地吐出几个字。
问题:谁最可能是凶手?
思考:凶手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