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兒死了,她妹妹想請你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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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來了!我叫琍兒,是霖兒的妹妹,一直跟姐姐住一塊的,今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看見姐姐從上鋪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姐姐起這麼早,也沒多想我就睡了,沒想到我醒來家裡就著火了!還好我跑得快,可姐姐她,嗚嗚……」
「最近有什麼人來過嗎?」
「我記得鄰居、她男朋友、還有她的兩個朋友姀兒和橴兒都來過,還送了一大堆禮物給她,今天就是姐姐生日,姐姐把家裡布置得漂漂亮亮,全燒了,嗚嗚……」
「好,那她最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仇人?」
「姐姐她是個很好的人,沒有什麼仇人,所以她不會不開心」
「那她最近有說什麼嗎?」
「說什麼?哦我記得她有說過她要在生日宴會上擺一個糖霜蛋糕,還要在上面放好多好多糖霜!而且要我跟她在廚房走一遍流程,她怕自己太激動忘了應該幹什麼」
「流程?」
「就是端蛋糕到桌子上,然後吹蠟燭再許願」
「原來如此,我知道兇手了!」
我是13歲的初中生
和大我三歲的姐姐一起共用一間房,
姐姐對我很好把唯一的床讓給我睡
今天也是如往常一樣睡前兩人打了牌之後就睡了
我在床、我姐姐在床旁邊地上的被鋪
我不到30分鐘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喂、起來啊」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發現姐姐對我耳語。
「似乎怎麼都睡不著,一起去散步吧」地說著。
我很想睡覺,冷淡地回了一句「你自己去吧」
執著的姐姐最終好像我違反了她的意思生氣了似的,捉住我的手鞋也沒穿就拉著我往外面走。
「好痛!」
姐姐好像聽不到我的叫喊,只是捉緊我的手什麼也不說一個勁地拉著我走。
「嗯!怎麼了?!」
姐姐什麼話也沒說。手在不停地震動著。
離開了家一段距離的地方姐姐也稍微冷靜了下來,抓緊的手漸漸放鬆了
我又問了一次。
「到底有什麼??」
姐姐的嘴唇顫抖著
「果然你什麼都覺察不到…」
請問發生了什麼?
酒吧,光影迷離
這家酒吧之前一直沒有來過,據說受過情傷的人才可以來呢
「呵呵……呵呵……」我苦笑著,他到底還是背叛我了
酒吧里的人大多穿著褐紅色的袍子,好詭異啊……那袍子,是嫁衣吧
「小妹妹,你怎麼了,有什麼話說給姐姐,姐姐幫你。」
我劃開白皙的手腕,一滴一滴的血,花開一般綻放,不痛呢。
「姐姐,是……」我把那晚的事情,毫不知恥的說出來。還有他的樣子,地址。
大姐姐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衣料撫在臉上,有些硬邦邦「可他已經為了那個女人背叛你了,你若想和他在一起,也只有出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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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我,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收到了大姐姐寄來的包裹。是一件與她一樣的嫁衣,褐紅色,衣料硬邦邦,我笑著,嗅著衣料上熟悉的味道。親愛的,我終於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請問我為什麼說我和他終於在一起了?
有一天早上,姐姐先出門,我次之,由於快遲到了,還沒找到鑰匙就衝出家門了,媽媽最後離開並鎖門。中午放學后,媽媽先到家做飯,姐姐第二個到家並且是自己開的門,我因為沒帶鑰匙,於是只得敲門進入。吃完中午飯後,我開始找失蹤的鑰匙。
事件的開始要從昨晚放學后說起。首先告訴我和姐姐放鑰匙的習慣,我一般一進門就將鑰匙扔到離門最近的鞋櫃或沙發上,偶爾會將鑰匙帶進房間。姐姐也習慣一進門就將鑰匙放到鞋柜上,但有時也會將鑰匙放入手中的袋子裡帶入房間。
現在來說說昨晚的事情了。那天晚上,我先一步回家,因為我想將鑰匙扔到鞋柜上時不小心掉到地上了,我還將鑰匙撿起來放到鞋柜上,所以我確定那天晚上我的鑰匙放在鞋柜上。姐姐由於明天要考試,晚上就帶了很多書回家,她先將袋子放到沙發上,然後再將書搬進房間后,但她臨時有事,就出門去了。回來時姐姐碰上了媽媽,二人一前一後回家了,媽媽還說她看見姐姐將鑰匙放到鞋柜上了。想到這裡,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目光所及之處,包括沙發上,鞋柜上,地板上,茶几上,都沒看到鑰匙,後來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認為最有可能的地方在那裡,於是到那裡翻了一下,就找到了它,頑皮的鑰匙。
那麼聰明的你,認為消失的鑰匙最有可能在哪裡呢?
有這樣的一對姐妹,她們的父母都在公交公司工作,卻在一次公交車禍中雙雙早亡,但兩姐妹卻很堅強的活著。為了減輕這份思念所帶來的巨大痛苦,姐妹倆都用自己的方式來忘卻這段記憶。姐姐開始喜歡上了彈鋼琴,並經常練琴到深夜。而妹妹則鍾情於給芭比娃娃化妝,因此買了很多彩色的染液和秀氣的梳妝用品,當然那都是小號的。姐妹倆樂在其中,著實從那個陰鬱的記憶中慢慢解脫出來。可是不幸卻在這之後的不久發生了......
那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兩姐妹嘗試著入睡,卻怎麼也睡不著,似乎有一隻手拽著她們的頭髮,試圖將她們拖向那黑暗的雨夜之中。姐姐匆忙將窗戶關上,拉著妹妹的手,躲進牆的一角,凝視著屋子中央搖晃不止的水晶吊燈......
第二天,鄰居聽到了屋中傳來的奇怪聲音,隨後報了警。等警察來了之後,撬開房門,卻出現了這般景象:姐姐被用鋼琴線吊在了吊燈上,頭髮遮住了面部;妹妹則躺在壞掉的鋼琴旁,面色紫青,手中握著各色染液。
試推理:請描述這一夜中發生命案的原因和過程。
一天,一個滿臉愁雲的少女來到私家偵探段五郎的辦事處,對段五郎說,在上周二的晚上,她姐姐被煤氣灶里泄漏出來的煤氣熏死了。奇怪的是,姐姐的房間不僅窗戶關得嚴嚴的,連房門上的縫隙也貼上了封條。
進行調查的刑警認定:別人是不可能從門外面把封條貼在裡面的,這些封條只有死者自己才能貼上。所以警察認定她姐姐是自殺。可是少女說,她了解姐姐的性格,姐姐決不會輕生,這一定是樁兇殺案。
段五郎聽了少女的陳述,試探地問道:「誰有可能是嫌疑人呢?」
少女激動地說:「姐姐有個戀人,但他最近卻與別的女人訂了婚。他一定是嫌姐姐礙事,所以就下了毒手。」
「這個男人是誰?」
「叫岡本,他和姐姐住在同一幢公寓里,出事那天他也在自己的房間里,可他說什麼也不知道,那肯定是說謊!」
於是,段五郎和少女一起來到那幢公寓。
這是一幢舊樓,門和門框之間已出現了小縫隙。在出事的房門上,還保留著封條。段五郎四下里一瞧,便向公寓管理人員詢問案發當夜的情況。
管理人員回憶道:「那天深夜,我記得聽到過一種很低的電動機聲音,像是洗衣機或者是吸塵器發出的聲音。」
段五郎眉頭一皺,說:「岡本的房間在哪裡?」管理人員引著段五郎走到岡本的房門前。打開房門,段五郎一眼就看到放在房間過道上的紅色吸塵器。他轉身對少女說:「小姐,你說得對,你姐姐確實是被人殺害的,兇手就是岡本!」
那麼,段五郎是怎樣識破的?
阡柔的第一份工作是保姆,她覺得她為之工作的家庭簡直古怪到了極點。這家的主人是個虐待狂,經常暴打妻子和他的兩個女兒。阡柔很喜歡倆姐妹,儘管姐姐很冷 酷。她從沒看到兩姐妹同時出現過。悲劇終於爆發,男主人在某天回家后將妻子和女兒拉進房間,接下來是一小時的慘叫聲,而後沉寂。阡柔提心弔膽地站在門口等 了幾個小時,最後打電話叫來了警察破門而入。男主人和女主人倒在血泊中,其中一個女兒在牆角哭泣,阡柔走近一看,原來是妹妹,她哭著說:「爸爸打死了媽 媽,姐姐殺死了爸爸,我好害怕!」警察忙問:「你姐姐去哪裡了?」阡柔嘆了口氣,朝警察搖搖頭。-(微推理)
當南國春城的花園裡還是百花盛開爭奇鬥豔之時,北疆已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10月的一天上午,北疆某山溝里的一個鎮政府內發生了一起盜竊案。鎮政府財務科的保險箱被撬,失竊現金4萬餘元。
刑警冒雪從縣城趕來仔細勘查了現場,卻沒有發現什麼有助於確定偵查方向、範圍的線索。雖然昨天半夜裡下了大雪,屋頂、樹上、地上白皚皚地一片,但雪地上卻沒有留下腳印。
刑警們推斷髮案時間是在末下雪的上半夜,根據罪犯撬窗入室、左撇子作案的特點,排出了一批嫌疑對象。 經過對嫌疑對象的排除偵查,最後剩下一名叫阿桂的男子。阿桂有盜竊前科,是個遊手好閒之徒。當刑警來到他家找到他時,他說自己昨天晚上根本不在鎮里,而是去了30里路外的姐姐家,今天上午剛剛回到家半小時。
刑警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向刑偵隊長彙報,派人去阿桂姐姐家核實,看他有否作案時間。正在此時隊長劉心勇來到阿桂家門口。聽了彙報后,劉隊長一言不發,對阿桂居住的草屋觀察了一番。只見阿桂的草屋頂上覆蓋著白雪,屋檐下掛著冰柱,沒有什麼異常跡象。 刑警正要出發時,劉隊長卻攔住了他們,說不需要核實了,阿桂撒了謊,其實他昨晚是在自己草屋裡度過的。刑警們一時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劉隊長看出了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