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上初二時候的事情……
那天從學校回家,膀胱快憋到極限了。
沒辦法了,去了公園那邊的公用廁所。
好不容易等到有一扇通用區域的隔間門打開的時候,裡面走出來一個很高很漂亮的大姐姐。
大姐姐低頭看了看我,帶著害羞的微笑離開了。
我心裡想著『能排在這麼漂亮的姐姐之後上這間廁所,真幸運啊。』
然而當我再打開門衝進去的時候,一張蜘蛛網直接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差點嚇暈,請問為什麼?
我逛街的時候偶然發現有個和我長得非常像的女孩,在一家書店當營業員。
我回家后在飯桌上跟父母說了,才知道——原來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只是父母年輕時家境困難,所以她剛生下來就被送給別人家收養了。
我找了個機會,又去了一次那家書店,和那個女孩說上了話——是的,她真的是我的雙胞胎姐姐!
她下班后,我們倆進了一家水吧,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我對她說:「姐姐,回家吧!咱爸媽這兩年炒股賺了大錢,家裡可有錢了!正準備給我買套房子呢!」
姐姐低著頭,沒有回答。
我又說:「你要是捨不得現在的家,至少這個星期六讓咱爸媽見見你也好啊!還是在這家水吧好不好?」
姐姐還是沉默不語。
我納悶了:「姐姐,你為什麼......?」
姐姐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你不知道吧,你還有個哥哥呢.......」
我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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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的「我」明白什麼了?
「天黑了呢。」
「是啊,我們回去吧。」
夏天的傍晚,我和姐姐手牽著手,走回家。
……
「晚餐吃什麼啊?我已經很餓了。」
「吃燉牛肉吧。」
「燉牛肉?我從來都沒有吃過唉!」
「那就快點吃吧~」
「肉太老了,不過味道很好。」
「明天晚上你還想吃嗎?」
「想啊,姐姐你還要做給我吃哦!」
姐姐笑著點了點頭,在我吃完晚餐之後,她便對我說:「我要去丟垃圾,你自己洗一下盤子吧。」
……
「姐姐,爸爸媽媽還有多少天才回來啊?」
「明天就回來了。」
「明天我們一家就能團聚了嗎?」
「應該吧。」
「話說回來這一餐燉牛肉格外地鮮美呢~」
「肉是不是特別嫩啊?」
「是啊~」
「明天還有更嫩的哦!」
「好期待啊!」
……
「晚安,姐姐。」
「晚安,親愛的。」
姐姐關上門之後,我翻過身。
「看來我明天是吃不到姐姐做的燉牛肉了。」
Q.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小y和姐姐住在農村,小y一家在這個村子里還算是有點錢的,在村裡共有兩座瓦房,一座在村頭一座在村尾。村頭的那座之前是給祖父祖母住的,但祖父因得了肺癌去世了,祖母被舅舅接走,那座瓦房也就空著了。
有天晚上,小y和姐姐準備回村尾的瓦房(自然要路過村頭的那座)。路過村頭的瓦房的時候,姐姐突然停住了,小y見姐姐沒反應就叫了聲姐姐,姐姐回過神來說:「為什麼我們家的瓦房裡面有一個紅點點?」「哪裡?」小y問道。姐姐指向瓦房的窗:「看到沒,在窗的中間。」「看到了。」「為什麼?裡面都沒有人住了呀?」「會不會是插座的指示燈?」「是嗎?但我覺得它更像是點燃的煙頭的顏色。」
回到村尾的瓦房,姐姐和媽媽說了這件事。
媽媽想了想說:「那裡早就沒人住了,不可能是插座的指示燈。恩?對了!。。。」
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姐姐和小y都吸了一口涼氣。
媽媽說的是什麼呢?
母親的葬禮上,我哭了,我回到家后,順手將胸前的白花插進花瓶里,忽然感覺渾身疲憊。
等我來到客廳時,看見父親正在廚房做菜,
「回來了,等會,飯就好了。」父親說著,
「爸?你在做飯?姐姐呢?」
爸看了我一眼,「她還在睡覺,等會飯好后,我去叫她。」
「是嗎?」我回答著,「我去看看。」
姐姐的房間很快到了,我打開門,房間里沒開燈,窗帘也拉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我受不了,馬上把門關上,「姐姐也是的。」
見父親還在忙,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
……
接下了誰會死?
黑暗的屋子裡,有一個男孩
打開門,這裡是姐姐的房間,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來了
男孩留戀地看著這間布置得溫馨而空曠的卧室
腦海中浮現出過去的點點滴滴
心中悲憤萬分
【為什麼?因為姐姐離開了,媽媽就要丟下我嗎?】
姐姐的寫字檯上還放著一根巧克力
男孩拿起它,撕開包裝紙就吃
【等等.....】
【不好!!】
男孩彷彿想起了什麼,丟掉手中的巧克力,衝出了房間
一會兒后,寫字檯上,一根新的巧克力,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吃掉你的巧克力的,別殺我!!』
怎麼了?
過年了,家裡拜年的人不少,大年初一一家人出來吃飯。
出國留學的姐姐也回來了,一路上坐在我旁邊和我聊著天。
呀,酒店的柜子真好看,光亮的玻璃映著我和妹妹的鞋子,後邊姐姐的紅鞋也很好看。
服務員進來了,需要加餐具嗎?她問。
我說多加一套吧!媽媽在一旁攔住我,多要一套幹什麼浪費!我以為是姐姐和別人共用一套便也沒多問。
晚上姐姐走了。我們回到家裡我和媽媽聊著天。
「姐姐還是那麼好看!」我說。
媽媽愣了一會兒說「是啊,真是可惜了這個人了。」
弟弟死了,
在房間里死的,
姐姐很悲痛,
蹲在地上哭的悲痛欲絕,
姐姐是專職作家,筆名叫「大於愛情」,
感性至極的她必然不能承受這種突然而來的親人喪失之痛,
弟弟的死狀很慘 讓人不敢直視,
牆上用血寫著一個大大的V字,
那字看著很猙獰,
一看就是彌流之際用盡最力氣哆嗦著寫下的,
天知道弟弟死前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把姐姐擁入懷中,
緊緊抱著她 輕輕地安慰 儘力安撫她極不穩定的情緒,
姐姐不停的發抖。
警察來了,
在現場取證 調查 為我和姐姐做筆錄 各種忙碌 一直到午夜,
急救車拉走了弟弟的屍體,
警察走了 留下現場一片狼籍的血腥,
姐姐啜泣著對我說,
「時間不早了 早點休息吧」,
語氣中儘是哀傷,
說完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了房門,
也許姐姐現在需要的是安靜,
這個時候她真的不需要別人的打擾,
我嘆了口氣轉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 望著天花板發獃出神,
弟弟的死太突然,
即便是心理素質強大如我也難掩內心的喪親之痛,
突然 靈光一閃 我想到了什麼,
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門。
我為什麼要逃跑?
(號:002;細節)(練)
天再殺人了!他殺掉了他親愛的父親和母親。
親手將弟弟綁在了房間。
姐姐也被天再殺死後用鐵楸埋在了土裡。
只依稀記得那時,在月光下,一句話在他耳旁蕩漾,在叩擊天再的心靈!
你殺了他們!你,殺了他們!
那聲音彷彿就在耳旁。
昔日乾淨的卧室,早已灰塵遍布,連小小的房間,也鋪上了厚厚的灰塵。
沒有一絲往時的痕迹。
倉庫里陳舊的照片在訴說著過去,那曾經沾血鐵楸也早已不知不覺消失了蹤跡。
看著這些東西,天再突然後悔了,為什麼?
原因:
1.有人看到了他殺了人
2.他要死了
因為:
1.父母(的鬼魂)(報仇)
2.姐姐(的鬼魂)(報仇)
3.弟弟(的鬼魂)(報仇)
4.背後的人(這個是只有原因2能選)
我是青衣,今天LIEK突然來找我,說她實在受不了了。
「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我受不了了!那個倒霉的語文老師!上輩子我造了什麼孽,現在我都巴不得退學了!」
「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有!」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隨便應和著。
「青衣姐姐,這是什麼啊?」
LIEK發現了梳妝台上的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面裝的是一位道姑給我的「法寶」玉墜,墜子很好看,但沒人敢長時間地盯著它,盯它久了,就會全身發冷,感到一陣邪氣。據說,這東西是用來詛咒人的,只要戴上它許願就行,可以真正擁有它的人能使用3次,就是我。而其他人得到了它,只能用一次,而且不能對一個人重複使用。
「打開看看,喜歡嗎?」
「能送給我嗎?」LIEK愛不釋手,「好是好,就是看著全身發冷,我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這可不是普通的玩意兒!」我告訴她,「這是詛咒人用的!」
「太好了,青衣姐姐,你送給我吧!我可要好好用用!」
「你確定?這個你只能用一次,而且無法反悔!」
「當然了,青衣姐姐,把它給我吧!」
正愁沒辦法丟掉這個東西呢,既然LIEK要,我就送給她吧!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看新聞,有一則報道吸引了我,我所住的K市發生了一起車禍,一輛校車因司機駕駛不慎撞到了樹上,幸好無人死亡,只有一人重傷。
「那不就是LIEK她語文老師搭乘的班車嗎?重傷的那個肯定是她語文老師了。」
看來,這道姑給我的東西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LIEK來找我,興沖沖地把墜子還給我。
「青衣姐姐,謝謝你!」LIEK把墜子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裳,這墜子是秋香色的,感覺還不錯,挺好看,我對著鏡子看來看去。
「青衣姐姐,總覺得不夠解恨,那個該死的老師重傷還不夠!」
「你算了吧——已經讓你玩過了,我可還一次都沒用過的。下次,我要詛咒你出車禍死——」我對她開玩笑道。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完了,完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使用玉墜詛咒完立刻生效,不存在時間延遲)
「算命啦,知生知死知貴知賤——」
我是LIEK,今天去街上閑逛,一個美女道士攔住了我。
「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啊!」
「沒錯,可是你們家的那面從來不用的穿衣鏡認識我,現在我告訴了你,只要是人,在鏡子跟前一照,就能照出來心裡是什麼樣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回家后,我把那面從來不用的穿衣鏡找了出來,迫不及待地去照照。
鏡子里的我還是我嘛,一點都沒有變化。唉,騙人的。
這時候青衣姐姐來找我,我把她領到鏡子前,卻什麼變化也沒有。
「LIEK,你對這鏡子做了手腳吧?要不,怎麼只把你一個人漂漂亮亮地照出來呢?」
「沒有嘛!」我急了,可無論我們怎麼站,鏡子里始終只有我一個人的像。
青衣姐姐看看我,笑了笑就走了。
我垂頭喪氣地坐了一下午,什麼破鏡子!我打算賣了它。
「賣給我吧,我家的鏡子被我不小心砸了。」蛇精病搭檔小七來找我。
「這鏡子你真願意要?我可不捨得賣!」我故意裝出沒事的樣子,準備去把鏡子包起來。
「就是嘛,沒個鏡子可不成!」小七緊跟著我,來到了鏡子跟前。
我嚇壞了,可鏡子居然好了!鏡中是我倆的影像,和我們真人一模一樣,只是小七顯得略黑些。
「你發什麼愣啊!」小七吼道。
「鬼,鬼——」我嚇壞了,之後我便把鏡子砸了。
那麼問題來了,誰是鬼?
小明的姐姐失蹤了,父母很著急,警察找了一個月一無所獲,於是便成了懸案。
小明很傷心,他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姐姐是在院子里和他玩遊戲,工人拿著鎚子和沉重的公具箱在屋上修一個漏水的大洞,敲擊的聲音不停,他們玩的是捉迷藏,他記得自己在數數時聽到了一聲悶響,然後就安靜了,等他數完已經找不到姐姐了,後來工人和父母打了個電話,屋頂就被修好了。
不過,從那之後屋頂就沒漏雨了。
「我賜給你一樣神力,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眼前的美麗女巫笑道。
「真的嗎?」
「不信,你回去可以試試。你可以指使小鬼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時效一星期。但記住,任何命令一旦發出就無法收回!切記!」
我半信半疑地回去,那個該死的175居然大言不慚,越說越過分。
真希望他的腦袋被砍下來讓小鬼們當球踢去!我許願道。
可周圍什麼變化都沒有,唉,騙人的吧。
晚上,我關了燈準備睡覺,昏昏沉沉的,好像睡著了。
「喂,你越位啦!」
「你扔什麼!」
「他罰點球呢——」
「傳球!」
「哎喲,給頂到河裡去啦!」
這幾個小孩兒幹啥呢,我覺得有意思,就停下來看。
「該死,小鬼們沒看見,鬼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真逗。我心想。
第二天一早打開電視,一則新聞吸引了我:
K市一男子慘遭碎屍,頭部被殘忍砍下扔到河中,發現時其臉上有許多足印,監控並未拍到任何可疑人物。
我渾身發冷,算了,還是收起來我這沒用的超能力吧。
第二天,我照例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工作,可不能因為這事影響心情。
「姐姐,姐姐,我會變魔法啦!」
「好的,把你變小貓!」
我苦笑一聲,這些無憂無慮的小女孩真可愛,和這樣的學生在一起永遠不會心煩。
回家以後沒有什麼異常,打開電腦玩一會。
「喵——」
我嚇了一跳,一隻白色的波斯貓從窗台上跳下來,哀怨地叫著。
此時我一點也不覺得它可愛,倒覺得很感傷。
「喵,喵——」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一把刀,朝自己的手腕刺去。
鮮紅的血流淌,眼淚大滴大滴。再見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自殺?
「他倆也真是,說搬出去就搬出去,搬離了松叔街還不算啥,還讓我跟你受罪——」我的蛇精病搭檔小七在後面可勁兒抱怨。
「受什麼罪了,蛇精病,咱倆不也搬出來合租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死LIEK,有我還不夠,偏偏找什麼葉子哥哥青衣姐姐......」
「罷了罷了,要是不願意,你就先回去,鬧什麼。」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雖然小七是沒事找事,但是無緣無故地從松叔街搬走確實有些蹊蹺。我死纏爛打了好久水鏡姐姐才告訴我他們的地址。
「青衣姐姐,開門!」
喊了老久,才有一個小女孩出來打開了門。
「姐姐,你找誰?」
「對不起,請問一下你認不認識葉子和青衣?」
「不光認識,而且熟得很。」
「太好了,他們現在在哪裡?」
「很近啊,不過,我也說不清——」小女孩的反應讓我很驚訝。
「算了,咱們走吧。」小七無奈地沖我擺擺手。
「姐姐們不要走,進來玩一會吧。」
我們只好進去,只見牆上寫了一排紅色的文字:
飛快的金箭,
悄悄逃離吧;
別告訴她們,
本來應如是;
鬼火在跳動,
有我在保護;
當人們覺醒,
不懼怕死去;
一切已遲了。
「你們家的牆好臟哦。」小七抱怨道。
「我忘了打掃。」
「這字是你寫的嗎?不像啊,小孩子都寫得這麼好——」
「當然不是啦!」
我感覺好奇怪,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可是,已經晚了——
問題:牆上的字在告訴LIEK和小七什麼?
思考:那些文字很可能是誰寫的?
「哎,今天我們去鬼屋玩怎麼樣?」LIEK興高采烈地跑來找我。
「哪個鬼屋?」我來了興趣。
「是這樣的,水鏡姐姐,據說有座房子,荒廢好久了,今天我剛剛打探好。青衣姐姐也去,三個人還可以壯膽呢。」
「走吧,一定要破除這個謠言!」
我們三個一起來到傳說中的「鬼屋」,外面種著一大片黃玫瑰,花瓣飄飛,到處都是。
「怎麼這屋裡還有音響?」LIEK很奇怪。
「什麼歌這是?」我問道。
「《黃玫瑰》吧。」青衣說完,突然打了個冷戰。
「我默默的祝福你感覺到了嗎 海角 天涯 哪裡不是你的家 別怕啊別傻啊 哪裡都能開花......」
「好了,抓鬼吧,肯定是錄音機!」我領頭進去,裡面亂七八糟的,又黑又臟,蜘蛛網,幹了的血跡......真噁心。
「別說話微笑吧 回頭是燦爛的霞......」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得要死,轉過身,糟了,晚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三位的命運最後怎樣?
今天按理說是開心的一天,因為我和網友牧藍姐姐約好在公園裡見面,不知她漂不漂亮……哈哈。
下午,我出發了。「這鬼天氣,說是萬里無雲也適用啊……」我嘴裡抱怨著,一路沖向公園。到了那棵指定的樹下,我一眼看到了一個俏麗的背影。那就是牧藍姐姐嗎?我沒有叫她,暗自打量了一下:烏黑亮麗的長發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如波浪一般細膩柔軟;高挑勻稱卻又略顯清瘦的身材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尤其是手中撐著的那把傘,更襯托出了她的氣質……
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她的腳下,修長白皙的雙腿很能吸引人,不過怎麼有些不對勁啊……等等,她沒有影子?!我一時愣住了,驚訝地站在原地。
「LIEK?你就是LIEK妹妹嗎?」牧藍察覺到身後有人,轉過身問道。「啊……是的,我就是。」我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地應付了幾句。果然很漂亮呢,正面也很好看,只是……影子呢?「一抹多,終於來了啊,我們開始玩吧,我帶你逛。」得到回答后,牧藍臉上立刻笑開了花。「牧藍姐姐,你的……影子呢?」帶著迷惑和害怕,我遲疑地問了一句。
「嗯?影子?」牧藍一愣,接著又笑了,「糊塗了吧,看,你也沒有影子呢。」
我下意識地低頭。果然,什麼都沒有……
我明白了……
最近爸媽出差了,一個月後才回來,我暫住在表姐牧藍家。牧藍姐姐啊,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了。都這個年齡了,連一隻小蟲子都怕,也真是無語了……
這天已經是晚上11點了,而我還躺在沙發上看小說,父母不在當然要自由一點嘛。突然,牧藍姐姐跌跌撞撞地從浴室里跑出來,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臂。「LIEK,你快去看,浴室里……有鬼……」她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讓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書。「怎麼了,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鬼的,歐內桑你就別自尋煩惱了啦。」聽清她的話后,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心中暗笑。
「不不不不是,這次是真的,剛剛我洗完澡沒有開燈,然後……然後突然看到鏡子上映出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她……她臉色很蒼白,不可能是正常人的,絕對是鬼出現了……一定是鬼,你要相信我!」姐姐恐懼得渾身發抖,我見狀也開始嚴肅了起來。也對,她一向膽小,不會是開玩笑的,難道……
「別慌,你再去看看,開燈看。」「不行,燈泡壞了,所以我才沒開燈啊!」「那帶上手電筒,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浴室嗎,我在門口等你。」為了幫助姐姐增強膽量,我只能這麼說了。
姐姐打開了手電筒,戰戰兢兢地走進浴室。「哎,一抹多,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是我看錯了嗎……」話說到一半突然斷了,緊接著一聲尖叫回蕩在客廳里,「啊!!!怪物,有怪物!!!!!」
事情不對勁啊,我一愣,衝進浴室,搶過手電筒照了一圈。
原來如此……
白靈綁好長發,拿出手機。黑夜在不安中顯得越發猙獰。是林凡來的電話,白靈按下接聽鍵。「白靈,怎麼還沒回來,最近市裡治安很差,我很擔心。」白靈向四周望了望,笑道:「我很快就到家了。」近段時間市裡出現了讓警察頭痛不已的殺人狂,常常有許多在夜裡單走的女孩成為目標。白靈依然清楚地記得,上個月姐姐被殺人狂殺死的慘狀。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白靈心裡一驚,連忙加快腳步,待腳步聲微弱后,才從懷中拿出一把帶血的刀,微微一笑。
林凡望著自己和白靈的結婚照,喃喃道:「原諒我,我不是刻意要殺死你的姐姐,只是她殺了太多的女孩,我那時只是想要保護我們的孩子。」電視上在播報著殺人狂再次殺人的新聞,林凡嘆了口氣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
白靈將刀扔進草叢中,心裡默念道:「姐姐,我為你報仇了。」
亞賽洲的小女孩,美麗善良惹人憐。母親帶她離家鄉,鳥兒為她唱送歌。哥哥姐姐聚滿堂,一十三年轉眼過。五口之家只留她,壁櫥之內 蘋果香。只有姐姐獨享它,母站其後不言發。母拿紅斧去砍柴,她挑水來她做飯。肉湯溢香鮮且嫩,哥哥早已愛上她。老父日夜守護她,寵愛無比只有她。一家三口去打獵,野兔肉老撲鼻酸。哥哥妹妹去洗衣,河中倒影像魚怪。嘻嘻哈哈回家去,魚肉鮮美肉滑嫩。骨頭埋在榕樹下,小鳥看見哇哇叫。小鳥啄母母打鳥,鳥兒飛走不見了。女孩不記曾經好,如今孤身要到老。
七點的江城,外面的天色由於暴風雨而顯的格外昏暗,但這絲毫不影響江庭的工作勁頭。是的,他慢熱,相貌平平,在公司交際中也不太活潑。卻有著工作狂的努力和不懈的堅持,哪怕升職的機會輪不到他,也沒有任何的抱怨。
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傳來姐姐的聲音:「小庭啊,還在忙啊?」從小他就和姐姐相依為命,兩人感情非常深。「對啊姐,這裡還有幾個數據要核對,馬上就回來了,放心吧」。「好吧,飯留鍋里了,我就不出來接你了,路上小心啊!」姐姐說完就掛了電話。
終於忙完了,他整理好桌面正準備離開時,一隻手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他嚇了一跳,這個點還有人也在公司忙啊,轉身一看,是部門裡那個很知名的美女同事夏晴。
「嘿!這麼稱職啊。」夏晴笑嘻嘻的看著他,也是奇怪了,他和這個單位公認的白富美並沒有多少交集啊,不過自然不會失了禮貌,也只是笑了笑說道:「勤能補拙,我比較笨,所以得多花點時間加班嘍。」
夏晴卻咯咯咯地笑了「你很風趣嘛,對了,你是不是要走了,我們一起下去吧。」
風趣?好吧無所謂,二十一歲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麼德行,對於這位大小姐突然的熱情有些奇怪,隨意吧,自己典型的財貌雙缺,更沒仇敵冤家,走就走吧。
兩人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熱情的師傅拿著一條毛巾遞了上來「小夥子,淋著了吧,趕緊擦擦進車裡,對了,你這到哪兒啊?」江庭說了兩人的住址后便和夏晴上了車。
師傅真的是熱情又健談,兩人聊到該死的雨季,江城的夜景,又說到最近的新聞,夏晴卻是獃獃地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你還好吧?」,他小聲問道,她笑著搖了搖頭。他感覺她今天真的很奇怪,礙於兩個人並不是很熟,也沒有多問。
終於,他先到了,下車了他向她揮了揮手,卻看到司機探出頭來向他確認還要不要去下一個地方?
當然要去了,夏晴還沒到呢。目送計程車離去,江庭拿鑰匙開了門回家。
一進門姐姐就臉色蒼白地沖了上來拉住他問道;「你今天遇到誰了?」
「沒誰啊,一個女同事而已。」
「你確定只有一個女同事?」
「對啊,姐你今天怎麼了?我這不是好好的么。」
「沒事,只是這......同樣的氣息......沒事,一樣的香水味,行了,到哪兒都小心一點,快去吃飯吧。」
吃完飯姐姐就回房了,江庭回到卧室,窗外雨點飄到了他的臉上,傳來陣陣腥味,他皺著眉頭關好窗,還好微微減弱了一些。打開電腦瀏覽著最近的新聞,頭條是一起發生在公司附近嚴重的車禍,一輛法拉利迎面撞上了一輛卡車,小車車主當場死亡,江庭瀏覽著一張張現場照片,背後一陣陣發涼,不管怎樣,風但願你能安息吧。平靜下來的他開始做的俯卧撐,一個,兩個......突然,他臉色蒼白地爬起來把房間門鎖好,翻窗到了外面,迅速離開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姐姐失蹤一星期了,我按耐不住,離開家裡去尋找她。
累死我了,先在這個農場里休息一會吧。
忽然,我聞見了一陣惡臭,心裡越發不安,尋著臭味一個地下室。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女屍。
頭已經被砍了下來,臉上被劃了很多道口子,眼睛被挖掉了,鼻子也被砍掉了,根本看不出來死者生前什麼樣子。
她的屍體很胖很胖,腿上還跟姐姐有一樣的燙傷的痕迹,身上也穿著姐姐失蹤前的衣服。
這會不會就是姐姐?
應該不是吧,姐姐很漂亮,身材很棒,怎麼會胖成這樣子。
我帶著無奈又驚恐的情緒,離開了這裡。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害怕極了,躲在衣櫥里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著兩個黑衣人殺了我的2個姐姐和雙胞胎的哥哥,我快崩潰了......我聽到他們的對話:大哥,就是這家主人寫文章批評我們黑手黨。另一人回答:即使如此我們就殺了他的孩子讓他長長記性哈哈~。
爸爸發表的文章我都看過,沒有什麼關於黑手黨的啊,救救我,爸爸媽媽快回來啊!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人問:都殺了3個了,走了吧。另一人回答:我看到這家人日曆上都有圈圈點點,上面圈的應該是所以人的生日,除了父母之外,應該還有4個小孩,有個躲起來了,我們要把他找出來除掉.....我被恐懼佔據的心已經絕望了,我覺得就算我今天不死,來日也逃不了和哥哥姐姐一樣慘死的厄運
七天了,姐姐還沒被找到,偏偏還是在電視上播報有人連環作案的時候。
從第二天開始我就幾乎癲狂了,我不再依賴警方,而是親自出門尋找,冷藏室,屠宰場,棄置房屋..一切容易藏匿的地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傍晚,我獃滯地在一家農場休息,意外嗅到了地下室的腐臭。我慌張地衝下去,一具穿著姐姐衣服的腐敗屍體進入我的視界。
不、不.....慢著,冷靜.....姐姐身材很苗條,而這人明顯很肥胖.....也許只是被人換了衣服,姐姐還有希望.....
我報警離開,毅然繼續著尋找的路.....
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