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东繁华的S市里,我是一名白领,投资和两个合伙人开了一家小旅店,主要是短租,平时我不管杂活,主要在下班时负责旅馆的电子设备的维护以及片警们打好关系;当然,轮班坐前台也是必须的,今天晚上12点之前就归我值班了。
最近是旺季,白天我不在的时候房间就快租完了,租客全都是带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外地人,一看就是来S市找工作,做生意之类的;这不,最后两个房间也一起租出去了,我在前台困了一会儿,看时间快到12点了,准备打电话让合伙人来换班;这时,来了个女人,咋一看还挺惊艳的。
“请问有事吗,我们的房间已经租完了。”我赶着回去睡觉,希望快点打发她。
“我是来找东西的。”
“什么东西?你白天来住的时候落在这里的吗?”
“我上去找吧,很快就出来。”
“站住!你以为你想上去就能上去的吗?”我恼了,莫名其妙,就算有贵重物品的话,他们两个(合伙人)在她白天退房收拾的时候也已经发现了,这种情况肯定是她自己忘在别处了。
“拜托你了,让我上去吧。”她转身靠了过来,身上香水味很是诱人。
“别靠近前台!旅馆有规定。”我警觉了起来,看这样子肯定是个小姐,前台有监控,她再靠过来就到监控的盲区了,到时候jc来扫黄我可就说不清楚了,“别找麻烦,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说白了就是暗……”,剩下话我没有说出口,毕竟她们也是这个社会边缘的弱势群体,都是畸形体制下的可怜人。
“好了你快走吧!”我不耐烦的说着,一边看电脑上的监控录像确保她没有进入监控盲区。
……
“你记不记得你是落在哪个房间了。”我温和的问道。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旁边一个房间是503号,另一边是一个比较潮的房间。”
“另一个应该是505号,只有那个房间因为位置原因比较潮。”我轻呼了一口气,“那你说的是应该504号吧。我来给打个电话让那个房间的人下来跟你商量下,看他愿不愿意让你进去找。”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喂,我是ssxx旅馆的前台,请您过来一下。”
“您问我着不着急————”我看了一眼女人,示意她回答这个问题,她急切地点了点头,“是的,这么晚打扰您不好意思,比较紧急,希望您尽快来一下。”
过了十分钟,女人等的不耐烦了,问我“怎么还没来?”
这时,两辆车辆急促的车轮声传来,接着是同样急促的阵阵脚步声。
女人突然变得很害怕,想要逃走。
我深呼了一口气,平静地说“你不用害怕,该做的,我都已经帮你做了。别再来找麻烦了,回家吧。”
“嗯,谢谢你。”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你敢推理吗?
一楼的会议室里人声喧闹,更衬托出我这里的冷冷清清。因为谈妥了一个大项目,今天晚上公司高层举行冷餐会以示庆贺。我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楼大厅的前台,目不斜视地盯着空洞的大厅门口,保持着僵硬的职业性微笑。我问自己,你放着好好的狗仔不当,为什么非要接这份差事——天天像一截木头似的戳着,当一个人人都视若空气的前台接待员?
原因很简单,老板安排的。本市最大上市公司的董事长病入膏肓,但他依然没确定谁来接他的班。理论上说,应该是两个儿子(也就是公司的正副总裁)中的一个。可是,最近他老人家突然认了一个私生女(这是经过亲子鉴定证实了的)。她当然也有权继承遗产,并且董事长给她在公司里安排了位置——企划部主管。这么微妙的局面,当然是狗仔的最爱。
可惜的是,在前台熬了一个多月,我什么也没发现。(一个站前台的怎么可能发现这么高端的秘密?我的老板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正在胡思乱想,电话响了,是营销部主管林森,让我给他打开会客室的门。林森是我在这家公司里发现的唯一的秘密。公司二楼有间会客室,只有高管们才有权使用。因为我掌管着会客室的钥匙,所以我凭着狗仔的敏锐嗅觉发现,林森经常把这个地方作为和OL们幽会的场所。
我从抽屉里拿出钥匙上楼。林森等在二楼的楼梯口。“哦,对不起,我刚才忘了,麻烦你准备两杯咖啡。”他从我手里接过钥匙,“我去开门好了。”每次都是这样,他找个借口把我支开,等我回来的时候,他把钥匙还给我,说他不用会客室了。在这期间,他已经打开了会客室的门,关上门但不锁。过一会儿,他就和相好进会客室鬼混。之所以这么麻烦,是因为会客室的钥匙前台只有一把,另一把备用钥匙由安保部门保管,一般是不外借的。而且这是高精度钥匙,没有普通钥匙那种高低不平的锯齿,钥匙的两面各有一组大小不同排列各异的凹点,据说这样的钥匙很难复制。所以,林森想要用会客室,必须从我这里拿钥匙。
不出所料,等我端着咖啡上楼的时候,林森在二楼的楼梯口彬彬有礼地把钥匙放在咖啡托盘里:“客人不来了,会客室暂时不用了。”然后他和我一起下楼,我回到前台自己的老位置,他则走向会议室方向。还是老一套。我估计不出十分钟,他就会和某个漂亮的OL从另一侧的楼梯悄悄上楼。
我继续在前台扮演木桩,心里琢磨着这次和林森约会的到底是哪位女士。没想到的是,大约十来分钟后,陆续有三个人经过我前面的楼梯上了二楼。第一个是技术部主管岳遥(男的!);第二个是刚刚升任总裁秘书的曾柔,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据传他们早就有一腿;第三位让我大跌眼镜,竟然是董事长的千金!如果他们三位都是去会客室的话,额买嘎的,会客室里就能凑一桌麻将了。
一个小时之后,举行庆祝活动的会议室里出来了一群人。打头儿的是公司的正副两位总裁,后面跟着董事长千金以及岳遥和曾柔(他们也许是从另一侧的楼梯下的楼吧)。总裁走到前台,脸色很难看:“林森呢?”我尽量回答得滴水不漏:“刚才他说要用一下会客室,但是……”不等我说完,总裁领着这些人直奔楼梯。难道是谁把林森泡妞的事捅出去了?我拿了钥匙跟在这群人后面。岳遥上前砰砰砰敲门,曾柔在旁边喊:“林部长,开门!”没人应声。董事长千金突然喊了一句:“钥匙!谁有钥匙?”一瞬间,所有人一起扭头,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曾柔几步冲到我跟前,从我手中夺过钥匙,又迅速回到门口,把钥匙递给了岳遥……后来警察就来了。顺便说一下,他们见到我很惊讶,我倒是已经习惯了。
会客室里只有林森的尸体。据警察说,他是被毒死的,警方在林森喝过的矿泉水里查出了氰化物的成分。很明显林森不是自杀,一个正打算偷香窃玉的男人为什么要喝毒药呢?因此,我的证词自然又成了这个案子的关键,因为我看见三个嫌疑人上了楼梯。而他们自己则说,他们接到了林森的短信(根据他们的手机已得到了证实),约他们到会客室有要事相商。只是他们上楼之后却发现会客室的门锁着,叫门没人应声,打电话也没人接,就从楼梯另一侧下了楼。这三个人上楼的时间比较接近,而死亡时间又没法精确到分钟,所以,一时还不能确定谁是凶手。但是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如果是他杀的话,那一定是凶手锁的门。当然是为了拖延时间。可凶手是拿什么锁的门呢?安保部门的钥匙从不外借,而这种高精度钥匙又无法复制。唯一可以使用的钥匙由我保管,当然,我是不会替凶手锁门的。如果知道是谁锁的门,那么也就找到了凶手。
那么,您知道谁是凶手吗?
有一对母女去国外旅游,到达目的地后就住进了旅馆。不过母亲说自己不舒服,于是女儿只好自己一个人出去观光,把母亲自己留在旅店休息。女儿出去玩了一整天,晚上回来却发现母亲不在房间,到处都找不到。于是只好去问旅店前台有没有看见。不料前台的服务员一口咬定女儿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母亲!那个年代也没有监控录像,也没有记录。两人大吵大嚷,引来附近的巡警。不过巡警也作证说是看到女儿自己一个人来的。于是女儿在极其纳闷的情况下,签证到期之后自己一个人无奈的回国了。
你敢推理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