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托馬斯松,多年前因為一場意外,我的世界變得一片漆黑和寂靜。
對於看不見也聽不見的我來說,我只能常年在家靜養。
一天早上,我的視力突然恢復了!
我還沒驚喜多久,我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現在我依然要假裝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我要弄清楚房間里的這些人是誰,
他們對我的真正的家人做了什麼。
請問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一天傍晚,A收到一封來自B的信,信上寫道:親愛的A,已經不知道多久沒見你了,記得你因孩子的事離我而去,就此我們分隔兩個世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現在千言萬語都無要了,請原諒我的離去,愛你的B。一頭霧水的A也在過後久接到了來自B家人的電話,詢問B的下落。他們告知A:警察在B的房間發現一把帶血的水果刀,一大堆擦拭過後帶血的面巾紙,還有在水果刀柄上留有A的指紋,還有有一串數字是:[25][5][24][36][37][26][27][15]。傷心欲絕的B的家人掛斷了電話,A此時若有所思。
南京火車站迎來了又一個清晨。天還沒有亮,潘仲就早早來到候車大廳,他一想到要和大哥潘伯和小弟潘季北上做一筆大生意,就笑得嘴都台合不攏。遠遠地,潘仲似乎看到了一個人,開心地迎了上去。」出來抽根煙。」那人說道。天亮了,潘伯和潘季在候車大廳里焦急地等待著潘仲,開車的時間就快到了,可是這誤事的潘仲到哪裡去了?「快去他家催一下,每次都這麼慢,下次不帶他了!」大哥潘伯有點生氣。小弟潘季一路小跑到了二哥家,邊敲門邊喊:「二嫂,二嫂,二哥怎麼這麼久還不來車站?」 潘仲的老婆一聽便緊張起來:「我叫他走了好久了,怎麼還沒到車站!」兩人急忙來到車站,和大哥會面,一起尋找潘仲的下落。正在這時 ,程警官來到三人面前 :「你們是潘仲的家人么?潘沖仲被發現死在鐵軌上 ,希望你們配台警方調查。」三人交代了早上的情況(如上述) ,程警官便指著其中一人說:「親情大如天,對自己家人都這麼狠毒!」
請問 ,兇手是誰?
又是凌晨四點了。雖然熬夜一直都是我的壞習慣,但是最近熬夜用電腦時,不知道為什麼,每每想看時間看看現在到底幾點時,總是剛好看到「凌晨4:44分」,至少有快十次了吧。雖然告訴自己沒什麼,但總還是有點不安。不過至少我是住家裡,雖然是自己一個房間,但只要想著家中還有其他家人時總會有些放心。
我繼續使用著電腦。瞄了一眼時間,凌晨4:34分。突然隔著房門聽見有人在敲我家大門的聲音,我是住在公寓的二樓,且由於我家的電鈴已經壞了,所以萬一不小心沒帶鑰匙被困在門外,也只能用手敲或大喊了,但我隨即想了一下。
就覺得這應該不是我的家人,我家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會這麼晚歸,而且如果真的沒帶鑰匙,因該連一樓的公寓大門都進不來才對,如果有帶鑰匙怎麼會只開的了公寓大門卻開不了我家的門呢?想想可能是鄰居在敲門吧?隨即不想理會,繼續用著電腦。
「咚、咚、咚」那人還在敲著門。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他似乎不肯放棄?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由於我家門是老舊的鐵門,如果用力或快速敲打,都會伴隨著隱隱的金屬摩擦聲,這讓我非常不舒服,哪個鄰居會在半夜這麼急促的敲門呢?我不免有點害怕。
已經快十分鐘了,他還是在敲著,我起身,一方面是想看是哪個沒禮貌的人,一方面害怕他吵醒我家人或其他鄰居。來到玄關,那敲門聲就停止了,似乎發現有人來應門,以防萬一,我想先透過鑰匙孔看看對方的長相,眼睛往鑰匙孔湊去,卻發現有一顆眼珠子也正盯著我!
我嚇的倒退三步,我膽子本來就不大,頓時全身冷汗直流,但此時好奇心驅使著我再次望向鑰匙孔,那人已經站在離門有點距離的地方了,我冷靜了下來。才發現我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這不是我爸嗎?
他只是一直微笑著,不說半句話,似乎在等著我主動替他開門,當我準備要開門時……
「喂!你在幹什麼啊?」。頓時一股從腳冷上身體在直衝腦門寒意涌了上來…這……不是我爸的聲音嗎?
但卻不是從門外傳來,是從玄關不遠處的客廳傳來,我爸站在客廳看著我,似乎以為我半夜開門是要讓哪個壞朋友進來?
我冷靜想想,可能是剛剛緊張過度看錯了,爸這時候怎麼可能會在外面呢?
「沒事。。。剛有人敲門,你沒聽到嗎?」,我爸搖了搖頭。
「恩,那我先回房了」
回房后,馬上就衝上床想睡覺了,知道了自己爸爸在家裡,總是安心了不少,想著想著就入睡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這家人把他囚禁在一個小屋裡很長時間了,終日見不得光明,還用鐵鏈鎖住,他恨死這家人了,終於一次送飯人的疏忽,使他逃脫鎖住的鐵鏈,深夜他悄悄弄開囚室的門,毫無聲響的拿了把剔骨刀,他要報仇,從左邊的房間開始,這裡住著這家的主人夫婦,一對惡男女,就是他們把他鎖起囚禁的,先殺了他們就好辦多了,接著他又殺了聞聲而來的老頭老太婆,哈哈,就剩一個了,這家的寶貝兒子!於是他提著刀像右邊的卧室走去,可惡,這小子竟然聽見聲躲起來了,哼,反正沒出屋,讓我好好找找,我一定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