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的孤島上,紅糖,白糖,黑糖,奶糖(女),軟糖(女),硬糖被困在了這裡,私人遊艇停在岸邊,早已經發動不了,油表卻顯示還有大半。
第四天,紅糖失蹤了,大家難以入睡。
第五天,奶糖失蹤了,大家萎靡不振。
第六天,黑糖找到了一些燒烤袋子裡面剩餘的肉,只是肉有些腐味了,黑糖吃的很猶豫,但還是吃了進去,大家跟著吃了下去,都吃的很飽。
第七天,燒烤袋子裡面的肉明顯腐爛了,大家還是吃了,黑糖還是帶頭烤了吃,白糖吃不下去了。
第八天,軟糖失蹤了,肉卻已經完了,大家惶惶不安。
第九天,黑糖又找到了一些肉,還很新鮮,黑糖烤好了,卻沒有人吃,黑糖也不吃了。
第十天,兩個人殺了黑糖,而兩個人卻失蹤了。
十五天後,我在黑糖屍體周圍找到了白糖和硬糖的屍體,順便取走了黑糖身上的竊聽器,親吻了從他身上拿到的地圖,將它投進大海。
-糖的回憶錄
最先吃人的是誰?
白糖神探 第三折 公子哥霸座被教育!
考察點:釣魚線牽引裝置、生活常識
國慶節到了,白糖和悠狸坐上去身宗城的中巴,在車上遇到了墨藍集團的公子哥墨小藍。他躺在兩個座上,嘴裡嚼著從兩喵手裡搶來的小魚乾,搖晃光著的臭腳,還謊稱腳麻,並以座位沒寫名字為由辱罵求他讓座的絨嬤嬤。墨小藍抓撓看不下去的司機並企圖用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向司機潑漱口水,但被司機一把奪去。
第一排右側的兩個座位的前方就是乘客上車的地方,兩個座位中靠窗的那個上方的行李架上有個背包。白糖看見司機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中間,漱口杯恰巧在背包右邊。司機往上提了一下背包,左胳膊斜向里然後右胳膊斜向外運動,接著把背包拿到漱口杯右邊。墨小藍夠不到漱口杯,眾喵大笑。墨小藍於是躺在這兩個位子上不起來了。
司機沒搭理他,中巴來到顛簸路段。一看這破路,墨小藍罵司機。司機激動得做廣播體操的擴胸運動,接著發動中巴,經過一個泥坑時車晃動幅度大。白糖聽到了「咔」一聲,看見司機的左胳膊晃動了一下。過了幾秒鐘司機又做起了擴胸運動,左右胳膊肘同時斜向外擴。此時漱口杯掉落,向墨小藍砸去,漱口水潑身上,墨小藍尖叫著跳起來,要動手打司機。白糖趕緊報了警。
司機來不及把行李架上的包拿下來便開始翻找包里的干毛巾,好一會兒才找到。
墨邪刑警趕來向白糖了解案情。
「都怪我,」司機低著頭,「我不該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上!」
「不怪你,路顛簸,我看到你把杯子放在行李架中間,不是因為把杯子放太靠外致其掉落。」白糖說。
「這是意外。墨公子只是受了驚,你只需賠禮道歉。」
「我要勘察現場!」白糖說。
「我們已勘察,車裡沒牽引裝置,如果真有會被人撞到。司機用干毛巾擦乾墨公子后就坐在駕駛室,沒時間處理裝置。司機沒下車,沒辦法將其扔到車站的垃圾箱。車裡沒膠帶黏過痕迹,只有駕駛座旁和第一排右側座位旁的窗戶能拉開。第一排靠窗座位上方的行李架上的背包是司機的,比較沉,裡面有一個晾衣服架的塑料大夾子。」墨邪說。
白糖發現杯子所放行李架的側面有一道略微傾斜的划痕,行李架上沒有支持的柱子。又發現司機能從後視鏡里看到整個車廂的情況。他又發現杯子把手底部的里側有一道勒痕。
下車,白糖發現中巴外的兩道勒痕:一道位於圖示紅箭頭所指位置的背面,即鐵皮內側,勒痕是水平的;一道位於綠箭頭所指的鐵皮外側,勒痕斜向司機窗戶。車不高,司機能輕鬆夠到反光鏡的上方。
經調查,司機愛車如命,不容忍划傷車玻璃和反光鏡片的行為。司機前一天得知墨小藍國慶節具體幾點鐘坐他的車,於是買好釣魚線。墨小藍矮,多次霸座並拿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潑人的事實眾人皆知。
「真相揭曉。」白糖舉起正義鈴說。
問題:這場「意外」是司機策劃的嗎?如果是,他如何在不划傷車玻璃、不用膠帶固定、不剪斷扯斷釣魚線的前提下使用釣魚線作牽引裝置的?又是如何在車上回收這裝置的?
本題需要回答:下面關於這套手法的推測,最合乎邏輯以及生活常識的一項表述是?
難度:困難
白糖神探② 復仇的13路末班車
今天是12月31日。星羅班為打敗黯忙活了一年,終於可以去居酒屋好好慶祝一番了。
白糖他們坐在永樂都13路末班車上,車裡的暖氣真熱啊!有一絲倦意襲上心頭。
終於有人上車了!一位還沒有投幣箱高的40歲左右的小侏儒踮起腳尖,拿著1元硬幣摸索了半天,幾聲清脆的響聲后,終於把硬幣投了進去。他坐在了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
接下來投幣的是一位35歲的女子,個子高高的,口袋裡放著一副有著厚厚鏡片的眼鏡。她手裡拿著硬幣,眯著眼睛,幾聲脆響之後,也投了進去。她坐在了小青的身邊。
第三個上車的是一位30歲的男子,中等身材。他拿出硬幣,邊思考著問題邊輕輕彎下腰,幾聲脆響之後,在司機的提醒下才將硬幣投了進去。然後快步走向後排,然後坐在了車門旁靠窗的位置。
最後一個上車的是一個20多歲的大胖子,他拿出1元紙幣,往投幣口裡隨便一塞,可是沒有塞進去。於是費了一點周折,兩次用力將紙幣塞了進去。他發現30歲男子的後背有土,就拍了幾下。隨後他坐在了白糖的身旁。
大胖子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袋江米條,裝江米條的塑料袋有提手。他用手解開塑料袋,拈起來了一根吃。他笑問白糖:「小弟弟你吃不吃啊?」話音未落,口水已流成太平洋的白糖抓起來一把吃。
「你這丸子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小青揪住白糖的兩頰,火冒三丈。
「沒事沒事……」胖子笑笑,「我將要回國去了,有人為我送行,以後就再也不來中國了。」突然,白糖口袋裡的一個硬幣掉在地上。誰知胖子立馬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小心點啊!真是白吃!」
「誰稀罕你這點破東西!」白糖也來了性子,把手中的江米條一股腦地扔回袋子里。
「車上不準吃東西!我忍你們倆好久了!」司機大發雷霆。
「你給我等著,我下車弄死你!」胖子又拈起來一根江米條吃,怒火中燒地繫上了裝江米條的袋子,並放回了手提包里。
「四弟,你這樣可就不對了!你難道沒意識到你剛才說的話暴露了你小鬼子的身份嗎?」那名30歲的中年男子說。
胖子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動作,然後青筋暴露,「我也揭露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秘密,你現在不也沒老婆嗎!」
「別著急啊,大野有金,天氣這麼乾燥你又與人吵了一架,出門時光忙著去坐公交然後去機場而來不及喝水,你不渴嗎。」那名30歲的男子接著說。
「嗯……」胖子下意識地做了另一個動作。「啊,你,你在江米條里……」他的手指向白糖。話音未落,胖子已經倒在車廂內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江米條里沒有檢驗出來毒物反應?!」眾人大驚失色。
「是的,」燭龍刑警說,「看來,兇手就是你,白糖!你和死者吵架,就偷偷的把沾上毒物的江米條放回袋子里,然後恰巧被死者吃了!」
明月竟然也在車上,她一直沉默不語,卻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則新聞:某中日合資建築公司的副總王之級先生,為競爭副總職位疑似將另一名候選人從樓上推下致死,最後卻因缺少證據而無罪釋放。等級制度和家規非常嚴格的王家對被冤枉感到非常恥辱,決定清查造謠者,死者的姐姐因而自殺身亡。
「請等一下,兇手並不是白糖!」大家回過頭去,驚訝地盯著自信滿滿的明月姐,「兇手非常巧妙的一環扣一環,設計了這套殺人手法!不過兇手從一上車,就徹徹底底地暴露了自己!不過那也沒有辦法!」
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手法是什麼?胖子的那兩個下意識的舉動又是什麼?動機?證據在哪?
白糖神探① 充滿惡意的魚肉鍋貼
「明月姐姐,今天是12月28日,《京劇貓》開播兩周年紀念日。所以日賣電視台著名女優小野純子邀請我和你還有清風姐姐去她家吃鍋貼呢!」天王星無辜地看著明月,感覺自己萌萌噠。
「不去!我那麼清純,怎麼能和她這種人為伍……算了,禮儀之邦優良傳統怎麼能被我打破呢。」明月鄙夷地左嘴角上揚。
今天的霧霾真是嚴重。
永樂都二丁目,小野純子家。
「誒,這是什麼?」惹事精白糖竟然也在受邀之列,他從純子的手提包里翻出一份疾病診斷記錄。小野純子羞紅了臉,立馬將其塞回了包里。
「丸子,你幹什麼?」也被邀請的小青姐姐一把抓住白糖的耳朵。
白糖注意到清風姐姐今天穿了一身白袍,手指上有一個鑽戒。
「你沒事吧,清風妹妹?」小野純子看清風有些憂鬱,關切的問道。
「沒事,來,我帶了你最愛吃的炸蝦,只是有點糊。」清風說。
「謝謝,一定很好吃!」純子說。
天王星盛了麵粉,明月開始調魚餡,清風則往油杯里倒滿油。
天王星小心翼翼的和好面,明月則謹慎地加滿魚餡,小青給鹽壺倒滿了鹽。清風倒是若無其事,因為她不會包。
該給電餅鐺倒油了。清風一個不小心把油倒多了,不得不將油壺慢慢提起:「這樣就不浪費了,可是油壺還是粘粘糊糊的。」於是拿來一塊衛生紙擦拭壺身。
期待已久的魚餅終於好了!一人一個卻很大,夠吃。
天王星迫不及待的想要拿起魚餅吃,卻被明月姐姐攔住了:「等一下,小輩先吃多不禮貌。」
「餅油放多了,成炸的了,有些糊。」
明月於是用手把餡擠了出來,和餅放在一個碗里。
「餅這麼糊我也沒辦法吃面了。」小青也如法炮製。天王星也效仿明月的做法。
「都是我的錯,餅這麼油怎麼吃,我去倒點剛做的麵湯。」清風說著走進廚房。白糖也跟了進去。
「我去給大家拿勺子。」純子也走進廚房,然後出來,坐下,拿起一個魚餅就全吃下去。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純子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果然是做咸了,這不,湯來了!」清風端進去幾碗湯。
撲通!小野純子倒在地上已經斷氣了。
「油壺和鹽壺的杯口以及裡面甚至杯壁均未檢測到毒物反應。而死者的嘔吐物里檢測到了氰酸鉀反應。至於其他魚餅,面和餡均檢測到了毒物反應。」鑒識課的人員說。
「死者吃下毒餅時,除了去端湯的清風以及跟屁蟲白糖,其他人都在死者身邊。明月、天王星、小青,你們會被帶回警局問話。」散白刑警將他們三人塞進了警車。
「不可能,在我名偵探白糖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到底是誰?是流浪者?小青,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白糖憂鬱的目光里透露著堅毅與殺氣。
請問兇手是誰?作案手法是?動機是?證據在哪?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