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寒冷的冬夜,某市下了一場雨夾雪。大約就在這個時間段,近郊發生了一起惡性肇事逃逸事件,某人駕車撞了行人後,快速逃離了現場。這個司機在30分鐘后逃回了家裡,將車停進了自家車庫了。儘管如此,目擊者還是記下了他的車牌號碼。大約一個小時后,巡警來到了他家裡,一邊檢查存放在車庫裡的汽車,一邊詢問他在案發時不在現場的證明。
「正如你所見,我的車子昨天就放個炮了,今天一次也沒開出去。所以,逃跑的罪犯不是我,目擊者也一定是記錯了車號。」疑犯說。巡警發現車頂蓋上有幾處貓爪印兒,還有貓卧睡過的痕迹。「你府上養貓了嗎?」「沒有,這是鄰居家的貓,或是野貓吧,經常鑽進我家院子來,在車上跳上跳下地淘氣。」「如果是這樣,你剛才所說的就是謊言。你可以若無其事地說謊,可貓和車子都是老實的。」
你覺得,巡警說的對么?
一天,克斯山莊的皮特被人殺死在他的家裡。巡警接到報案,立即趕到了現場。皮持的屍體就在他家後院的地上,身上滿是刀傷,現場有搏鬥過的痕迹,血跡濺得到處都是。巡警立刻詢問了周圍的鄰居,可是鄰居們卻都聲稱自己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
一名探長對其他的巡警說道:「命案發生時至少有3個人在附近,我們應該儘快跟他們談一談。」
探長先找到肯尼。這是個大肚子中年人。他對探長說道:「我當時正在梯子上擦窗戶。」探長發現他T恤衫還是濕的。而且從肯尼的院子里可以俯視死者的院子。肯尼說:「我從來不往皮特家的院子里看。我當時在考慮別的問題,什麼也沒看見。」
探長接著又找到了奧爾森。他的花園與死者的花園只有一牆之隔。「我一直在除草、種花,進進出出屋門好幾次。」他的手上、指甲縫裡滿是泥土,「我去開房間里的空調,殺人案一定是我在屋裡的時候發生的。抱歉,我不能提供什麼情況。」
探長找到了第三個人弗魯姆,他剛剛刷完家裡的門廊。弗魯姆看上去是一個友好的年輕人,臉上有不少油漆的痕迹。在與探長握手之前,他把手在自己嶄新的牛仔褲上先擦了擦以示禮貌。弗魯姆腰帶上別著的盒式錄音機,脖子上還掛著耳機。「整個上午我都在外面刷門廊,這活兒很費事。我真的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
3個人全都沒有提供什麼線索,但聰明的探長卻馬上對其他的巡警說道:「我已經找到了犯罪嫌疑人了。」
那麼,誰是殺害皮特的兇手呢?
富翁霍金斯被勒死後拋入河中,屍體打撈上來。經檢驗,看出罪犯開始想用被害人的領結將他勒死,沒成功,後來改用了一段麻繩達到目的。時報刊出這條消息后,有一個年輕人來到警署,拿出一個領帶夾,背面刻著「給L.H,C.B 贈。」他說:「我拾到這個。L.H 是洛克.霍金斯的縮寫,C.B 是他的舊情人吉娜•貝蒂的縮寫。你們如果知道他丟失這個領帶夾的地方,肯定會有利於破案。當然,得付給我報酬。」
巡警生氣地說:「讓你滾就是付給你的報酬。」
巡警怎樣發現了年輕人的謊言?
警長邦德憑一人之力親手抓獲走私集團頭子曼蒂。為了不讓狡猾的曼蒂在次跑掉,邦德用手銬把他和曼蒂銬在了一起。兩個人在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遇見一位巡警。巡警看見兩個人戴著手銬,就上前攔住了邦德和曼蒂。聰明的曼蒂知道邦德警長的警官證在和自己打鬥過程中丟掉了,於是就先對巡警說:「嗨,我是邦德警長,這是我剛剛抓獲的一名罪犯,名叫曼蒂。我身上受傷了,所以希望你把他帶回警局,我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邦德看到曼蒂如此的狡猾,就急忙對巡警說:「我是邦德警長,他才是罪犯曼蒂。」
正在巡警不能確認誰才是罪犯的時候。正好來了一位老警員,老警員知道具體情況后。看著兩個人手上戴的手銬就指著曼蒂對巡警說:「他就是罪犯,你和這位邦德警長一起把他押回警局吧。」
你知道老警員是怎樣判斷出誰才是真的罪犯的嗎?
一中年男子帶著年輕的少婦,租下村外的一間簡易房住了下來。不知何時,女人不見了,只剩下了男的一個人過著悠閑的生活。可是並沒有人見那女人外出,警局的巡警感到有些蹊蹺,便向那男人詢問女人的行蹤。
「覺得這裡的生活無聊,外出旅行散心去了,很快就回來了。」男人沒好氣兒地回答說。
然而,巡警並不相信他的回答,懷疑女的是不是被這個傢伙殺了。於是在暗中對這個人監視了兩個星期後,斷然對其住宅進行了搜查。但沒有發現女人的屍體,也末發現有將屍體埋到院子里什麼地方的跡象,因此也就不好再繼續搜查了。
最終,還是洛德偵探親自出馬辦這個案子。實際上,他是受失蹤女子家屬的委託出面尋找的。他詳細聽取了巡警對男的實施監視及搜查的情況彙報,並歸納出以下幾點:
1.此人很少外出。因外出時有巡警跟蹤,所以沒發現將屍體轉移別處的跡象。
2.這兩個星期以來,此人每天砍伐院子里的樹木再劈成柴火,整齊地推放起來,但未見他用這些木柴生火。
3.此人可能是素食主義者,光去菜店買青菜,再買些鹽和冰塊兒。
4.可是,他的廚房裡卻擺著兩瓶做肉用的調料。
根據以上情況,洛德偵探很快就看穿了可怕的案件真相。請推理:女子是怎麼失蹤的嗎?
因為有了三名業餘學者,近代生物學產生了巨大的飛躍。這就是進化論的達爾文、遺傳學的門德爾、昆蟲學家法布爾。三人都是業餘研究家。
法布爾身為貧窮的中學教師,31歲時決心把一生獻於昆蟲研究。24年後,出版了《昆蟲記》第一卷。又過了29年,出齊最後的第十卷。這時,他已84歲了。
他生活在法國南部的農村,過著隱居者般的生活,只潛心於昆蟲的觀察和研究。有人稱讚他是「像哲學家一般思索、像藝術家一般觀察、像詩人一般表現的偉大學者。」
但是,研究昆蟲這種不為人們重視的工作,不會使他富裕,而且,他性格古怪,不會處世。因此生活非常貧困,晚年甚至到了不得不靠出賣菌類圖譜度日的地步。
法國政府好不容易才認識到他的功績,贈與他年金,那時,他已92歲,兩年後,他便與世長辭。
當法布爾在法國南部的舍尼安村,埋頭於《昆蟲記》的執筆時,村裡發生了一件事。
在一個夏日的午後,他在村盡頭的草原,觀察蜣螂的生態。正好卡謬巡警從這裡經過,他是這個村裡派出所的巡警。
「法布爾先生,這麼熱的天,還在埋頭研究呀,今天研究什麼?」他來到法布爾身邊,像看稀奇似的。
「先生,這個昆蟲滾的小糰子是什麼?」
「羊糞。」
「啊?……真臟。」
「蜣螂非常喜歡把家畜的糞便滾成團吃。它這個大肚漢與小小的身體很不相稱。它是自然界的清潔工。怎麼?有趣嗎?」
平時不喜歡和人交往的法布爾,卻奇妙地與卡謬投緣。因為法布爾剛到村裡的時候,卡謬巡警曾把在林中採集昆蟲的法布爾,誤認為偷獵者逮捕過。從那以後,他對法布爾懷有聖人般的敬畏和親切感。
卡謬巡警對蜣螂,馬上就看膩了。他在附近樹陰坐下,摘下帽子擦去臉上的汗水。
法布爾還在炎熱的陽光下,一動不動地觀察。
卡謬巡警用煙斗抽著煙說:「先生,認識葡萄園主貝爾那爾嗎?」
「聽說過,是個錢幣收藏家。」
「那傢伙也是個非常古怪的人,收集不能使用的外國古錢幣。有什麼樂趣呢?他還在書房裡養了一隻貓頭鷹。這種不吉利的鳥有哪點可愛呢?誰知道,今天早上那隻貓頭鷹被殺了,肚子也被割開。」卡謬巡警並沒期待法布爾回答,繼續講著:「昨晚,貝爾那爾的家裡住進一位客人。是從馬賽來的客人,叫留巴洛。他也是錢幣收藏家,來給貝爾那爾看日本古錢幣。兩人在書房裡互相觀看引以自傲的收藏品時,留巴洛先生忽然發現帶來的日本古錢幣不見了三個。」
「被小偷偷去了嗎?」
「不,書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肯定是貝爾那爾偷去了,留巴洛先生也這樣懷疑。在他緊迫問下,貝爾那爾當場脫去衣服,自願接受搜身,不用說,沒找到銀幣。書房也找遍了,仍然沒找到。」
卡謬巡警彷彿自己親臨現場驗證過似的。他是個年輕的愛說話的警官。
「貝爾那爾偷銀幣時,留巴洛沒看見嗎?」
「是呀,他說自己正用放大鏡一個一個地觀賞貝爾那爾的收藏品,完全沒注意。不過,那段時間貝爾那爾一步也沒離開書房,窗戶也關著,不可能把偷的銀幣藏到書房外面。」
現在請你推理一下,貝爾那爾用什麼計謀盜走了留巴洛的日本占錢幣?
某地發生兇殺案,警方接到報案后馬上封鎖了現場,對來往的行人進行盤查防止兇手逃脫。
在一個路口,有位巡警看到一個黑色皮膚貌似是外國人的行人想要通過路口,巡警上前示意那人出示證件以證明自己的身份,來人兩手一攤,表示不懂巡警的意思。於是巡警英語說明了自己的目的。說了幾遍之後,那人好象終於聽懂了巡警的意思,於是他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了證件交給巡警,巡警查看之後發現證件並無問題,於是還給了那人,就在那人要接過證件的一瞬間,巡警突然發現了問題。他指著那人說道:「差點被你騙了!!你的裝扮還真逼真。」然後他一下子抹了一把那人的臉,馬上就抹掉了他臉上的一塊黑油,露出了其真面目,從而成功地抓住了兇手。
請問:兇手是怎麼被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