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486150)
我正确判断了试胆比赛第二关的鬼楼,于是,工作人员带着我来到了第三关的场地。
第三关的场地和第一关差不多,也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这一关我的任务是,在规定时间内找出一个叫“独孤水镜”的虚拟人物留下的日记。
根据比赛主办方的设定,这个“独孤水镜”是个鳏居多年的单亲爸爸,有个叫“独孤青衣”的17岁女儿。某一年的初春,父女俩生活的城市怪案频发,接连有人失踪。独孤水镜和独孤青衣也分别在这一年的2月26日和2月19日失踪了。警方找到了独孤水镜在失踪前一天写的日记,而独孤青衣的线索却一直没有发现。
在房间里的一张写字桌上,用三块鹅卵石分别压着三张A4纸,纸上都写着不少字。工作人员对我说,这三张纸只有一张是独孤水镜失踪前一天留下的日记,我必须判断出哪一张是,然后将那张纸的背面写着的编码输入房门的密码锁,这样我就能开门离开房间了。密码锁只会给我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如果我输入了错误的密码……那么,我将会有一分钟的时间“享受”警报装置播放的“悦耳动听”的厉鬼尖叫声。
工作人员说明完毕,就关上房门离开了。我走到门边一看,还真的是用电子密码锁上锁的。
我走回书桌旁,开始查看那三张纸。
第一张纸背面的编号是“001”,正面写着:
(日期字迹模糊看不清) 小雨
总算到家了。没想到南非身为非洲国家竟然也会下雪,真是开了眼界!
我发现家里有些物件的摆设似乎变了位置,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张纸背面的编号是“002”,正面写着:
(日期字迹模糊看不清) 晴
今天在赌场总算大赢了一把,赢的钱足够我请津港最有名的私家侦探来帮我了!
小青衣在学校暗恋的那个臭小子绝对有问题,我一定要让侦探好好调查他!
第三张纸背面的编号是“003”,正面写着:
(日期字迹模糊看不清) 多云
今天,暴风雨总算停了。卧室里,厨房里,卫生间里,客厅里,到处都躺着尸体。
我从沙发上站起,脑袋还是有些刺痛。也许,我服下的解毒药还没有完全起效。
可是我不能再等了,山庄里的食物已经快吃完了。我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次下大雨。
再怎么不舒服我也得下山去,小青衣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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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这三张纸条,我来到了房门前,我应该在密码锁上输入哪一张纸上面的编号呢?
“你回来啦!”青衣一个箭步扑进从外省出差归来的丈夫官人的怀里撒娇,“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为了能赶在明天庆祝我的生日,才提前两天回来的吧!你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啊?”
青衣和官人养的小狗菜菜此时也一边欢快地叫着,一边蹭着官人的小腿卖萌,仿佛它也是官人的妻子一般。
官人摸了摸青衣的头顶,说:“我要郑重地向你道歉,其实啊,我是得知我的公司设在保税港的货物仓库出了点问题,才提前从外省赶回公司的,不过你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在从公司回来的路上买好了哦,看!”
青衣正兴奋地准备打开礼品盒,官人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青衣这才发现官人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两眼也没有一点光彩。
“你没事吧?”青衣担心地问。
“没事,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官人一边说一边往卧室走。
官人在一家生产石油化工产品的企业工作,虽然收入不菲,但有时候工作任务却挺繁重。青衣赶紧先一步进了卧室把床铺好,让官人好好休息,然后就关上卧室门,准备在客厅看看报纸,等官人醒了再给他熬点粥喝。
这时,青衣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听了,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您好,我是××公司(官人的单位)的总经理暗寂,请问您是官人先生的爱人吗?您丈夫的公司设在保税港的货物仓库一个小时前发生了爆炸,您的丈夫目前下落不明,请您现在马上到保税港来一趟吧!”
青衣的脑子先是瞬间陷入一片空白,紧接着,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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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问题的是谁?
方青衣的卧室里,32寸的超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晚间新闻:
"我省H市的首富赵官仁于昨日被发现在H市黑云山的私人别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杀。这已是近两个月以来我省发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样,赵官仁在被杀前一天曾向警方报案,声称........”
“笃笃笃”,有人在敲卧室的门。方青衣“啪”的一声按下遥控器,关掉电视,说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方青衣的管家,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他们俩都是在夕晖园魔术秀抽中幸运奖券,来和您一起共进晚餐的!”
方青衣是最近人气红得发紫的偶像级魔术界新星,在少男少女们中间拥有无数的粉丝。他的每次魔术秀结束后,都会举行抽奖仪式,抽中幸运奖券的两名现场观众将有机会登门拜访他在S市的私人别墅,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当然,如果中奖的幸运观众有着可人的容貌,被他看中的话,下场只有一个——先被他下药麻倒,然后被他杀死,最后被他制作成人体“艺术品”。
不幸的是,这次来到他卧室里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都是被他看中的美人胚子。
管家离开之后,方青衣一边和两位幸运的小粉丝热情地打着招呼,一边指着卧室中间的茶几上摆得满满的小蛋糕和点心,说:“晚饭还没准备好,咱们先吃些点心吧!”
两个孩子不疑有他,拿起被方青衣提前下了药的小蛋糕就往嘴里送。很快,两人就趴在桌旁,不省人事了。
方青衣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把两个孩子抱到一张铺着深红色床单的大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咔嚓咔嚓”,方青衣三两下就剪开了男孩的上衣、裤子和内裤,仔细打量着男孩的裸体。
“很好,身材和肤质都不错,也没有纹身和疤痕。”方青衣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把锋利的美工刀,迅速割破了还在沉睡的男孩的喉咙,欣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笑道,“可以用来制作艺术品。”
男孩的喉咙停止了喷血,女孩依然没有醒来。方青衣放下了美工刀,又拿起剪刀,三两下就剪开了女孩的上衣、裙子、文胸和内裤。
呈现在方青衣眼前的女孩的裸体令方青衣大吃了一惊。只见女孩的胸口下面,一个巨大的、鲜红中带着黑色的胎记令人触目惊心,乍一看,仿佛一张血盆大口。
方青衣皱紧了眉头:“这个孩子的身体没法用,只能用她的头来制作艺术品了。”
方青衣正准备按铃叫管家,让管家去厨房拿一把西瓜刀,好砍下女孩的头颅。
就在这时,令方青衣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女孩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拿起那把用来剪衣服的大剪刀,冲着方青衣狠狠地扎了过来!
方青衣大叫一声,闪身避开,虽然没被扎中要害,左胳膊却还是被狠狠地划伤了,血流不止。
方青衣用没受伤的右手拿起一个木花瓶,刚要反击。女孩却扔下剪刀,直接奔向了窗户,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方青衣冲到窗前一看,顿时惊呆了:女孩从三楼就这么直接跳下,竟然毫发无伤!“哒哒哒”,女孩光着脚踩在别墅区的石子路上,拼命地奔跑。
更奇怪的是,路上明明就有一个保安打着手电在巡逻,可他却像看不见女孩似的,淡定地和一丝不挂的女孩擦身而过,没有理她!
方青衣按响了召唤管家的铃声,管家急忙跑进卧室:“主人,需要清洗艺术品的身体了吗?”
方青衣气急败坏地下命令:“快!快把那个女孩抓回来!”
管家不解:“哪个女孩?”
方青衣叫道:“还能是哪个?当然是今晚你带回来的那个啊!”
管家更疑惑了:“今晚我只带回来一个男孩啊!哪有什么女孩?那个男孩不在主人您的床上吗?”
方青衣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满身是血的男孩尸体,突然想起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抓起桌上的平板电脑,飞也似地百度搜索管家把“艺术品”送来之前他看到的那则晚间新闻。
完整的新闻是这么写的:
“我省H市的首富赵官仁于昨日被发现在H市黑云山的私人别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杀。这已是近两个月以来我省发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样,赵官仁在被杀前一天曾向警方报案,声称有()闯进了他的私宅。”
方青衣顿时脸色煞白,满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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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号里应该填什么?
相传孕妇在凌晨时分不能照镜子,否则那些肮脏的东西会进入她的身体,变成她将来的孩子。
青衣是个无神论者,同时她也是个爱美的女孩子,因为工作忙,她经常加班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家。
这天,准妈妈青衣也是晚上十一点回到家中,梳洗过后,她坐到化妆镜前面。
「唉,肚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那天越来越近了。对了,近来休息不好,黑眼圈又多了起来…」青衣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自言自语。
「老婆,相传孕妇凌晨时分不能照镜子,不然那些肮脏的东西会进入体内,变成将来的孩子。」坐在旁边看电视的丈夫官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青衣听完哆嗦了一下。
突然,电视突然黑屏了,从电视机里传出来婴儿的啼哭声,青衣觉得肚子一紧,接着,开始出现疼痛感。
「老公,孩子准备出生了…」青衣咬着牙关,慢慢弯下身子。
「不是吧,这么邪门…」官人扶着青衣,这时墙上的钟显示时间为十二时三十分。
五个小时之后,官人和青衣的儿子出生了,这个孩子满身血污,而且只有一只左眼。青衣看到之后吓坏了,而官人神色严峻。
请问接下来最后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传说,在月圆之夜会有狼人出没,狼人见人就杀,而且它们不会像一般的狼流露出嗜血的本性,只有在杀人时才会出现想吃血的本性。被杀的人有可能会被同化,一定要小心啊! 这是奶奶给青衣说的。可是青衣是一个爱好超能的人。她不仅不怕,还想看看所谓的狼人什么样子。一天,她无聊的看看月亮,一下子精神了,原来是圆月!她盯着窗子,找狼人时,“砰砰砰”敲门声传来。官人怎么这么喜欢缠着我呀!青衣无奈的开了门,果然是官人,可是官人无精打采,进来就摊在沙发上。唉。看来他要赖在我家了。(接下来会发生啥)
“青衣要离开了吗?因为太失望了?”仪喵跪倒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着地,抬头看着渐行渐远的青衣,忧伤地问道,声音发颤。
青衣转过身来,轻叹了一口气,尽力露出一丝美丽的笑容:“是的。人生不就像一段段旅途吗?你和你认识的人就像是坐在同一班列车上的旅客。既然是旅途,总有人下车。所以,离别是难以避免的啊。”
青衣顿了顿,又继续说:“不过,殊途同归,也许我会在列车的某个站点再次上车,也说不定啊~期待着我们再次见面的那天~”
仪喵有些哽咽:“我会尽自己的努力,试着改变这里的现状的。青衣走之前,我再给青衣出道题吧。”
6、没有尾巴的几、啊、猪圈i、圆、圆缺东侧、没有尾巴的几、圆、顺时针旋转90度的两座山、额、杠铃、镜子中的N、额
提示是:邻国的语言、印刷体
“等等,这题目听起来其实有点奇怪诶......”仪喵不好意思地揪着衣角。
青衣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怔,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个很好看的弧度。
悠悠转身,离去。
请问,仪喵题目的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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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生命如同一段路程,总要走过后才完整。谁不曾怀疑过、相信过、等待过、离开过,有过都值得。多幸运有你为伴每个挫折,纵有过眼泪又如何?我想象的未来和永远,是有你一起的,怎么都不换,曾有的经过。”——经过
我是橘子,男,侦探。我和墨雨、青衣关系非常好,三人住在一起,经常一起办案。
今天又是下雨天,在这样的天气里侦探社一般没有什么生意。我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用手机玩斗地主,墨雨在读一本小说,青衣则一个人在阳台上赏雨。
本来想就这样度过一个平常的下午,却不想有人敲门来。
“你好,请问您是橘子先生吗?”来人是一个年轻男孩,衣服被雨淋湿透了,头发滴着水,都快遮住眼睛了,看得出来他没带伞。
“是,您有什么事情?”
“我叫暗寂,今年高二,就在附近的高中上学。我们搬了新宿舍,听说去年有人在里面上吊自杀了。而我和另外三个男生正好摊上那一间,虽然没发生什么事,但我们四个都很害怕。侦探先生,你能不能让我们吃个定心丸呢?今天是周末,没人检查,你们可以放心进去。”
青衣从楼上下来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和墨雨一眼,不用猜也知道,她想说的是“真荒唐”。不光她,我也觉得荒唐。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不过也找不出个合适的理由拒绝他,只好四人一起冒雨前去。终于到了暗寂的学校。
“苍井,幻月,魏乐,开门!”
只见三个男孩从屋里走了出来。
“侦探先生,还有这位,嗯,姐姐——你们好,我叫魏乐。一直很崇拜你们。”为首戴个帽子的说道。
“暗寂,你又犯傻了。”另一个蓝衣服的看了一眼就要离开。
“你们别介意,他就是这样。他叫苍井风,我叫幻月。”最后那个男生拦住他。
我们三个也介绍了一下自己,这样大家彼此知道了名字。我们接着跟幻月去他们宿舍的阳台上休息。暗寂说有事先离开一下,魏乐也出去了。
“暗寂,你叫他们来干什么!两个男的还差不多,那个女的,我一点都看不惯!再说了,咱们屋里哪有什么鬼!”过了一会,听见刚刚魏乐的声音。青衣脸都气白了,我心里也咯噔一声,才说了崇拜我们,又抱怨,这个魏乐,真是两面三刀啊......
“既然来了,我们就找鬼吧。”我只有这么一句。
征得幻月的同意后,我们三人在他们宿舍里稍微检查了一下。
“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翻的?”叫苍井风的男生大声地嚷着进来了。
“对不起,真对不起——是幻月允许我们在这里看的——”青衣连忙道歉。
“幻月!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对不起,你们请跟我来吧——”幻月把我们带到了楼上的另一间房子。
“其实,我们四个一点也不和睦,甚至互相恨得要命,有时候恨不得杀人,魏乐你们也看到了——苍井的脾气很爆,暗寂这家伙不好说,哈日族一个。”
幻月说了好久,突然有人让他过去商量点事。我们又生气又无聊,于是决定离开。
“那个什么幻月终于说完了。”青衣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们突然听见一声尖叫,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
“那个叫什么暗寂的——在楼梯口——背上插着把刀——”一个老头脸色苍白地跑上来,手指着楼下,他应该是宿舍的管理员吧。
我们三人慌忙一起赶到楼下,暗寂还有脉搏,于是我赶紧让墨雨去打120。
正要采取急救措施,暗寂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手指了指青衣,接着又晕过去了。
“青衣——”墨雨怎么也不相信,“怎么会是青衣——”
“青衣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请你们相信她!”
我慌忙看了看四周,幻月、苍井、魏乐都不在。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到底是不是青衣呢?
踢出一个人 第三天
第二天夜里下了大雨,警察们没能上来,房主也不见身影。早晨,我们来到发现青衣尸体的地方,商量着想办法下山。
“可是,桥已经断了啊,怎么下去?”我们都很着急。
“算了,大家不要急,先去别墅里待一会等待救援吧。”墨雨说道。
“这样吧,大家各自回各自房间,不要出来,凶手的目标可能不止青衣一个!没有我的同意,不许随便出来!”钰城说道,口气是命令式的。
我没有跟着他们走,却一个人发呆。真恐怖,凶手就在我们之中呢。
下起雨来了,我却浑然不觉。雨越下越大,直到身上湿透,我才意识到下雨了,赶紧往别墅里跑。
门却锁上了,我拼命敲门,过了好久橘子才出来开门。见了我的样子,大为惊讶,赶紧让我去洗澡换衣服。
“我们还以为你上来了呢。”
尽管洗完澡换了衣服,我还是发了烧,吃了药才好些了。墨雨、橘子和钰城轮流陪我。
“如果明天房主能上来的话,我们就把水镜踢出去吧。”橘子说道,听不出是什么感情。
“也好,不过如果上不来的话,我们是不是要饿死在这里了?”我很担心。
“不会的,放心就好。糟了,我的伞忘在外面了!”橘子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钰城,该你陪他了,我去拿伞,刚才开门的时候忘在门口了,我们居然是淋着雨穿过院子的——”
“没问题,交给我吧。”钰城很爽快就答应了。
“不用了,钰城你回去吧,我想睡一会。”
钰城出去了,我很快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感觉好多了,于是出去走走。
雨已经停了,我走到楼下,水镜的房门没有上锁,我好奇推开门,却吓得脸色惨白,倒在地上,大声惨叫——只见水镜躺在地板上,被利器割喉而死;她身边还有另一具尸体,是橘子的,死因和水镜一样,不同的是橘子死前好像和凶手扭打过。而且屋里有很明显打斗过的痕迹,地上还有好多脚印,是踩了泥水留下的,一团糟。
“出什么事了?”钰城和墨雨一起赶来,也大吃一惊。
“橘子——”
“活该。她遭了报应。你不知道,她一直看青衣不顺眼,这种女人,狐狸精,呸,我还一直看她不顺眼呢!青衣要杀她,没想到却被杀了。但她做鬼也不会放过水镜,杀了水镜的正是青衣的鬼魂!”钰城淡淡地说道。
“我才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魂这种东西。钰城让我们各自待在屋里,没人出去。你睡觉的时候,他就上来和我下五子棋了。等等,你真的一直在睡觉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当然是了!”我很生气。
墨雨说了句“抱歉”就转身走了。
“哼,好基友,一辈子。他俩认识没多久就好得没话说。你别管他。肯定是他由爱生恨杀了橘子。不过,这么长时间确实没有人出去。”钰城安慰我道。
我还想说什么,才发现钰城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房间里的两具尸体,似乎明白了什么。恐惧,不安,伤心......顿时占据了我的心头......
问题:凶手是谁?
思考1:地上的脚印是谁的?
思考2:补全作案过程
注:排除合谋的可能
踢出一个人 第二天
昨天晚上9点钟,大家一致同意把官人踢了出去,游戏继续。谁让他抽烟来着?我心想。
早上醒来,我心情好极了,准备找墨雨和橘子聊聊天。两人都长得比我帅好多,但都很亲切,讲了好多有趣的东西,两位女生也被他们迷住了。
我敲了敲橘子房间的门,没人答应。墨雨的房门开着,人不见了。钰城告诉我昨天墨雨是在橘子房间里睡的,现在他们可能还没起床。
“暗寂,陪我下山走走吧。”钰城不管我愿不愿意强行拉着我往外走。
“房主不是不让下山吗?”
“下去吧,别管那么多。”
我们走到了半山腰,却发现树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奇心驱使我们去看。走近了,我们却吓坏了——只见那是一具尸体,正是青衣的!尸体已经僵硬了,脖子上有一根绳子,死亡时间估计是在昨天夜里。
“我下去找房主!你赶紧报警!”钰城喊道。
我赶紧上山,跑到别墅里,刚打完电话,钰城就跑上来了。
“房主不见了。你报警了吗?”
“出什么事了?”水镜闻声走了出来。
“青衣死了。被吊死了。”我说道。
水镜顿时吓得面色苍白,瘫倒在地上。
“你们赶紧把我踢出去!太可怕了!我要回家!”水镜哭了。
“怎么回事?青衣死了?”墨雨和橘子也来了。
“没错,是被杀的。”
过了一会儿警官打来电话,说上不了山,上山的唯一一条路需要过一座桥,而桥已经断了。只能等一等了。
我们大家一起来到尸体旁,死亡时间确实是昨天夜里。死者的嘴唇有明显的黑色,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眼睛瞪着,紧握拳头,腰腿蜷曲,身上没有很深的伤口。手里写了一个英文单词:special
“这样看起来,青衣是被勒死的没错了?”我问道。
“那么凶手就是我们其中之一了。”墨雨说道。
“天哪!我可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水镜又开始闹了。
“不对,墨雨,她不是被勒死的!”橘子肯定地说道。
问题:青衣的真正死因?
思考:凶手是谁?
“与其我们被迫行动,还不如让我们三个胁迫那两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行动。”墨雨望着电脑屏幕,抛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是奇妙橘子,今天一大早,我和侦探团中的另外两人墨雨、青衣都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发件人以前和我们对决过,不过因为意外强行终止了。这两人也是组队,跟我们是死对头,肯定不甘心就这么结束,所以又开始挑衅我们了。
“我们是三个人,她们只有两个人。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我说道。
“青衣,你先给她们写一封预告函吧。”
“好的。”
我们三个中唯一的女生——青衣坐到电脑前,开始写邮件:
11(2),10010(2)
我是樱花之国的第一滴眼泪,也是美丽的奈良的一半,我们是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从不分离。
如果想见我们,请来到——去掉2和4的四字命运之园,见到我们的其中一位。
别忘了,我们痛恨英文字母,从头到尾,只崇拜假名。
来吧,我们将给你们最好的见面礼。
ps:如果不来的话,就是认输了。
“好了。”青衣说道。
三人相视一笑。我心想: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狂妄!
那么问题来了,日期?时间?地点?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梨花琴
“是这里了,你不用跟了。”
恒王这小子哪里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活过的将近三十年,他又知道多少呢?
“可是——”恒王眼里满是迷惘。
“看什么看,看我这个半老徐娘吗?”我苦笑。
“不,你很好看。”
我没有回答,这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
千里迢迢,费尽心思回到这座我熟悉的小城,回到这座差一点让我丢了性命的小村庄外。而那棵我最爱的梨树,却不见了踪影,或许是被人砍了吧。就算不砍,现在这时候梨花也都谢了,我的心,也随着梨花一起变了。
“前面那家就是了。”
月光好似飘落的花瓣,随意而散乱地布在小路上,前面那一家,好像刚办过什么喜事,门上挂着大红花,门前有人放过鞭炮。而这和我无关。恒王跑过去敲了敲门。
“我和你一起进去吗?”
“你今天的废话可不少。如果你想见青衣的话,可以去。”
“算了吧还是。”
这回轮到恒王苦笑了。
“你们是谁?”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却肯定不是青衣,青衣要长她几岁。不过今天我这身装扮,估计青衣看见都要大吃一惊吧。我丢弃令我骄傲的华美黑衣,而改穿一身梨花般的素衣。我冷笑了一声,用我看起来微不足道,而对她来说算是可怕的力量推开了她,往屋里走。
“青衣姐姐,坏人,坏人——”
恒王揪住她的衣领把她丢到一边,我低声命令:“不要杀她。”
屋里又有几个女孩子闻讯出来,看见我们,大部分都吓得尖叫,只有中间一个喊了一声:“梨花琴!”
“不错不错,认得出来是我。”
“你来干什么!不许你伤害我的姐妹!”
“我没有恶意。青衣姑娘,我只是累了。”我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你没有叫我林四娘——”她十分诧异。
“恒王,你陪她说说话吧,让我歇会儿。”
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这个女子,这么长时间我们一直斗智斗勇,从未见她哭过,世上像她这样坚强的女子真的没有几个。
恒王像一根木头,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向他走来,而我则站在一边回忆我走过的二十几年。
就在昨夜,我狠心地剪掉了自己辛辛苦苦留起来的指甲,剪掉了叩击琴弦的比我的命还重要的指甲。六岁学琴,十五岁那年便有那什么亲王看上了我,讨了我去做妾。开始,我对他也是有一二分敬意的,毕竟他是那样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但后来他的作风让我顿生恨意,整日拈花惹草,朝秦暮楚,变心比变脸还快,翻脸又比翻书还快。于是,我每日花尽心思地做糕点给他吃,每日拼了命地梳妆打扮给他看。我使出浑身解数,却不肯再弹一下琴。几年内我没有弹过一首曲子给任何人听。渐渐地,他忘了讨我来的最重要的原因,却被我迷倒,对我也更加柔情蜜意。我曾下过三次毒,想要毒死他,但都没有成功,好在他一点也不知道是我做的。
而生命转折的那个夜晚直到很晚才出现。那天,我一个人出去散步,遇到一位黑衣人。
“上哪去?”
“不上哪去。”
“看你这打扮,似乎是王府里的人?”
“你怎么知道?”
“女人,真是见识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王妃吧。”
“是,没错——”
“而且,你并不喜欢那位王爷。”
“对!没错!求你告诉我,怎样才能杀了他,怎样才能解除我心头之恨呢?”
“很简单。只要你冷起心来,自然能找到办法。记住,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来。懂了吗?”
“我做不到,你能不能帮我——”
“那我就委屈一下好了,一看就是无能之辈。我勉为其难地收你为徒。你叫什么?”
我有过一个很妖冶的,也很大家闺秀的名字,而这名字,怎么也搭配不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如就挑一种极冷的花,配上最爱的琴成为我的名字吧。
“梨花琴。”
“很好很好,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徒弟了。瞧你那件衣服,真难看,明儿我给你找一件合适的换上。”
“是,师傅。”
师傅给了我一身黑衣,接着把我一顿痛骂,句句刺进我的心。我哭了,换来的是一句话:
“你连这点小小的考验都经受不了,又谈何报仇呢?”
从那以后,我明白了,要冷,一定要冷!我努力地改变着自己,几年后,要我眼也不眨杀光一城人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现在你可以出师了。”
来时的衣服师傅还给我留着,我依然可以很合适地穿上它们。我带着它们离开,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一是因为我的琴技和武功,二是因为我的冷酷。
又过了好久,一个平静的日子。我换上旧衣服,手持一把梨花古琴回了王府,那什么王爷正在那里看着文书。见了我,大为惊讶,我不说话,只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我坐下来,弹了我俩初相识时我弹的那首曲子,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从衣袖里毫不客气地拿出一把飞刀,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他。接着随便抓了一个路过扫地的侍女,我把衣裳给她穿上,自己则换上黑衣,她原本穿的衣服也被我毫不客气地撕了。接着,我淡然离开。
“罢了,罢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没意思了。”我强行将自己拉回现实。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时的我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心,已经被冷痛了。
“青衣,抱歉。”恒王终于说了话。
“你为何要对我说抱歉呢?”
“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在那边不合时宜地笑。恒王那个人,我了解。他所爱的女子,你就算费尽生平力气去改变自己,也无法达到那样的。他只是欣赏你,最多也只是敬服你罢了!
也许她会哭吧。
但我想错了。青衣没有回答恒王,却冲我走来。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好好生活。重新开始,再做好人,不是很好吗?”
我没有回答。青衣,你不了解我,甚至你对恒王的爱也是盲目的,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但这些都没有说。
“怎么,你不愿意?”
“我们至始至终都是两路人,你不用‘好心’地将我拉到你认为正确的那条路上去。我自有路可走。”
我不紧不慢地往外走,青衣却追了出来。
“梨花琴——”
“来世,我们再斗智斗勇。”
我来到一座小桥上,接着自己如同一片飘落的梨花花瓣一样落尽了水里。
生命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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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小镇,细雨蒙蒙。
樱花刚刚开过。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身穿樱花颜色的衣裳。一人走在桥上。脸上是水汽般的面纱。
她手里,则是绣着诗句的手帕:
无言之谜,篱栏湘妃殁。
无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无人知道她的家在哪儿,也无人知道她要去哪里......
那么问题来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秦桑
热闹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几位姑娘正打算回去休息。
“青衣姑娘,你跟我来一下。”杨絮突然叫住了青衣。两人去了一间空房。
“什么事?”
“姑娘,你还记得粉杏吗?”
“粉杏?秦桑?”
“没错。现在,是时候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姑娘了,”杨絮拿出一封信给了青衣,“我说麻烦,还是姑娘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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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姑娘,也许你在看这封信之前还在怨我吧。可这一切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知道内情而已。我知道她们为何要卖人,要往哪里卖,甚至参与卖人的有谁我都知道得比谁都清楚。姑娘不会不知道竹简大哥,他曾经接济过我们这个贫穷的小村庄。那一年闹了饥荒,具体到了什么程度也没必要再说了。后来我们想感谢他,他却走了,我们都没有打听到他的下落。我想,他应该还会去接济更多人吧。等了好多年才等到一个人,自称叫竹简,初来时大家也是夹道欢迎,但后来我们渐渐地发现他总是和村民们很小声地说话,具体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后来他丑恶的嘴脸露了出来,威逼利诱地让村民们把村里的姑娘都卖掉。要是自家的姑娘不想被卖了,自己就得参与到卖人的事务中去。我娘死得早,我爹自然不想让我被卖了,只好昧着良心去了。那人很信得过我爹,也无人敢招惹我。一开始我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怖终究还是要蔓延到我周围的。我确实发现过以前经常和我遇见的姑娘不见了踪影。和我很好的李家姑娘,有一天我怎么都找不到她了。挨家挨户问了个遍,没人知道。碰巧我爹那段时间常常是很晚才回来,有时候都不回来,我起了疑心,三番五次逼问,我爹才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出来。还说让我不要怨他,他给郑家丢了脸,他也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那天晚上我又摔又砸,我说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如果可以,我愿意自己被卖了去!粗使丫鬟怎么是人可以做的事情!我拿着祖传的宝刀逼他说出来进行这又黑又脏的交易的地方,又问他还知道什么。他说了具体地点,又说了村口有一个机关,有一块绝对不能踩的砖,只要人一踩上去,附近的地就会烧起来。我立马赶过去,去了那座房子,从窗户一看,就惊呆了——被那一帮丧心病狂的人拳打脚踢着准备拖走的,不偏不倚,正是我的好姐妹!若只是这,我也不会突然闯进去。她喊了一句:“粉杏,救我!”我猛地踢开门,那几个人吓了一跳,但他们有防备,把我绑了起来,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好姐妹被拖走,却无能为力。他们商量着要不要把我卖掉。这时有人来了,是我爹,我爹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不要卖了我,他愿意用他自己的命来换。他们转移了,把我爹也带走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自己挣脱了绳子的束缚,准备走,却无处可去。想了好久,我决定去找姑娘,姑娘一定会有办法的。正要走,却有人把我拦住了。原来,他才是真正的竹简大哥。我十分惊讶,问他来干什么。他说,他要来看他最爱的一个女子。我问是谁,他没有说,却把真相告诉了我,假竹简是他手下的人,却依了他曾经最信任,最后却叛变了的一个人,用他的名义来做坏事。说完以后,给了我一张纸条就走了,我的心情复杂极了。我敬他,以前误以为他变坏的时候,我死也不肯相信。现在,却有些同情他。我找到了姑娘,最早的时候,我觉得姑娘应该非常孤傲吧。但过了不久,我发现,姑娘其实是重情重义的。姑娘待我极好,我也竭尽所能帮姑娘。但姑娘似乎没有信任别人那样信任我,其实,我是清白的,我只是无能为力,我救不了我的好友,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听人说过,女子的一生,本来就是不值得的。当时我说什么也不肯承认,现在我明白了,这话是对的。或许,我会跟着姑娘走遍天涯海角;或许,我会在一个荒凉的地方了却余生。姑娘,有件事,我从不会对别人讲。就是我奢望过能和竹简大哥一生一世,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终究瞎想归瞎想,姑娘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名字,秦桑,其实也更像我的为人。我不是粉红的杏花,不能吸引别人为我停驻。我只是平凡的燕草绿枝,哪里配得上他呢?十岁那年,爹带我去山上算卦,人家说我命薄,活不了几年。我爹不信,还把人家的摊子砸了,赔了老些钱。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拼命让自己多活几个时辰又有何用?命长命短,对女儿家来说都一样了,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毫无怨言。只求姑娘告诉我,竹简大哥喜欢的女子到底是谁?他给我的纸条上是这么写的:摩顶维仪之霄花。一定也是个非凡的美丽女子吧。雨还在下,也许,这信到了姑娘手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吧。姑娘看出来了之后,一定要告诉我,我多少也能放心一些。拜托了。
那么问题来了,竹简喜欢的女子到底是谁?
古街之旅——(5)
“坚决不能丢下玖玖不管!”
青衣和LIEK漫无目的地走着,在一幢房门敞开的小屋前停下了。
屋子里躺着一句尸体,尸体头向左偏,嘴唇紧挨着一根木头,似乎要对着它说什么,又像是要吻它。
“我去,这尸体饥渴疯了吧,连木头都亲!”两人嘀咕着
屋子里很简陋,仅有的物品就是一个紫檀木的大衣柜,一具棺材,一个大木箱,一个大纸箱。
尸体旁有一张纸条:
“提示自己找吧!给你们一次机会。这些物品只能打开一个,要是打开错了,你们就和玖命猫这个女人同归于尽吧!”
青衣捏了把汗,下意识抓紧了LIEK的手。
Q:青衣和LIEK现在最应该干什么?
古街之旅——(4)
我们是一行三个——玖玖,青衣,LIEK。
“想不到这老街还有穿越机啊”我忍不住感叹。
眼前这台灰色的大家伙正是33iQ成员的努力成果,只要输入年份就可以穿回去了,想回来的话只要两个人击个掌,因此只允许两个游客以上的玩穿越(又欺负单身狗),可惜地点是随机的。
青衣作为文艺少女本来是想穿个宋代的,,顺便看看李清照姐姐,然后好好探讨一下如梦令。
LIEK想穿清代,那时候西红柿胡萝卜什么的已经被引进的差不多了,好吃的多。
但是酷爱作死的玖玖我眼疾手快,输入了“1939”然后啪一声按了确定。
————————————穿越分割线——————————-
这是哪里啊?我努力辨认着,,灰茫茫的天空,脚下是一座破败的村庄,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准确的说是根本没人,什么鸡棚羊圈全空了,甚至看不出曾经饲养过什么动物,只有从一些湿漉漉的粪便判断是牛羊马鸡猪。
青衣晃了晃脑袋:“我们还是先找个人问问吧。”
“可别!这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哎,万一有危险呢。”LIEK目光搜寻着。
“要不大家先藏在这些破房子里,我去找人,还有吃的。”我看了看天空,都下雪啦,真冷啊。
LIEK开启了GPS(请不要介意1939年哪来的GPS,33IQ,脑洞无限~):“哈尔滨,新疆大街平房区……”
“没有用啊。”我说,“GPS只能显示这个地方现在的地名。”
————--————————13个小时后——————
“玖玖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青衣担心起来。
“这天都黑了,算了,我们去找她吧。”LIEK答。
刚刚走到村口,远处依稀有一些晃动的人影。借着微弱的月光,灰白的地上一些已经凝固的血,还躺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不是玖玖。
她猛然睁开眼睛:“马路哒……”然后便没了气息。
Q:请问青衣和LIEK现在应该干什么?
肖悦侦探事件薄 第三章
“这次我又赢了,肖悦大侦探怎么看?”小岛微微一笑。
“哼,我只是没有你说出来证据抢先罢了!”我很生气。
“好了,我店里还有客人。”
“我今天就在这里陪你等一下午!我们还要继续较量!”
“我说,干嘛生气呢。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破案。而且随时可以对决。”小岛的反应却让我很惊讶。
“两个人也太少了吧。”我刚要说话,却听见一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青衣。
“你可不要小看了他,我们都是解决过不少案子的人了。”
这么简单就化敌为友了,总觉得不太合适。
“有什么事情,明天一早去我的侦探事务所商量吧。”小岛最后说。
果然不简单,都开了事务所了。我心想。
第二天一早,小岛侦探事务所。我来到的时候,另外两人都在。小岛刚刚给我们倒上水,就有人敲门了。青衣去开。
“请问,小岛侦探和肖悦侦探在吗?”来人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钱人。不过总觉得熟悉,想了一下,正是奇妙橘子!
“你好,有什么事?”
“我是来感谢你们的,谢谢你们抓到了杀害我弟弟的凶手。这些橘子送给你们。”
奇妙橘子把一袋橘子放在桌子上:“这可是我旗下的橘子种植园里的橘子,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
“真的谢谢您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恳请侦探先生们明天到我家去一趟。具体是什么事情,还要明天再说。地址是......我让人来接。”
送走了奇妙橘子,我发话了:“以后,我们三个就一起办案了?”
“当然。不过,我建议你们两个比试一下。”小岛说道。
“怎么个比法?”
“我把重要的文件夹在一本书里了。恰巧是我最爱看的那本。你们能不能帮忙找来?”
“什么书?”小岛真会玩,这里的书满屋子都是,这里一本,那里一本,找本书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我们连书名都不知道。
“它只有101而已,与ミナミ相对的英国首领。”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一本!”我和青衣自信地在屋里找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小岛把文件藏在哪一本书里了?
哀婉之乐 第十一章
“可恶,我知道凶手是谁了!”青衣小声说道。
“糟了,内务府让给公主、娘娘们发月俸,我忘了!你们快去。”一位老太监突然说道,这老太监正是那日去客栈里念诏书请沐鸢入宫的那位。
忘了月俸可是大事,几个负责押她们的人赶紧跑了,只留下那老太监与一位年轻侍卫。
“你俩先在这里躲一躲,启静公主和雨静公主去找皇后了,放心,你们俩肯定没事,回去该伺候主子还伺候主子去。”老太监指着一片灌木对两位侍女说道。两人赶紧道谢。
“你们俩,跟我来。”
老太监让年轻侍卫把着风,青衣和沐鸢却感到莫名其妙。
“你们两位,到底谁是青衣姑娘?”
两人都十分吃惊。
“我本以为新进宫的潇贵人就是青衣姑娘,细想不对。仔细才发现,你们主仆二人长得真像啊。不对,不是主仆。那天在客栈,潇贵人说的什么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我还依稀听见潇贵人称你为青衣姐姐。我想,青衣应该就是你了吧。”
“你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潇贵人,你奇不奇怪我为何不提前收拾好你住的房子让你去休息,而是让你在御花园里转?我的目的其实不是让你转,而是让你青衣姑娘发现那馆的。那地方,其实是虹凝公主的母亲倩美人住的。倩美人死了好几年了,皇上也早已忘了这件事。而我当年就是在倩美人身边伺候的。倩美人体恤下人,与世无争,做奴才的都念念不忘。出事之后,也是我把虹凝公主送到民间找人抚养的。后来也一直暗暗在民间打听虹凝公主的事情。得知她在大户人家做丫头,后来结识了你。我也想,既然公主在民间过得还好,就不要让她回宫了。于情于理,皇上不疼她,宫闱斗争又那么危险。后来,陷害倩美人之人也死了。我本来以为这就算完了,公主能在民间幸福一生。没想到后来在仙客庄出了意外,我得知公主已经死了,心里十分过不去。四处打听,求人,收了一些她生前的物品。最好的是那封信留了下来,也让你看见,知道一点情况了。那信是从几个强盗手里得来的,现在那些人非伤即残,也没什么意思。那画是跟踪她的人偷偷画的,后面的字是我写的。只怕有人知道,才暗暗传达给青衣姑娘。我知道青衣姑娘十分聪明,虽只为桃李之年,却解决了江湖上许多案子,令人赞叹。我找青衣姑娘来,是想报答青衣姑娘,姑娘对虹凝公主照顾有加。姑娘可以提些请求,只要我们能办到,一定去办。”
“我没做过什么,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奇女子,我救不了她的命。也不好难为你。我只有一个条件。”
“姑娘尽管说。”
“把我和潇贵人送出宫。”
“这好办,只要这样就行了。”
老太监去取了两套太监穿戴的衣帽鞋子。
“贵人出宫不容易,太监出宫可要容易得多。衣服套在外面就行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潇贵人,青衣姑娘,你们把你们原来的鞋子给我,再一人给我一样别的东西就够了,最好轻一点的。”
两人便把自己的帕子丢下。
“这就够了,你送她们两个出去。”
“跟我来吧。这样大家都以为你们淹死了,而谁也想不到你们出宫了。皇上要恼,也肯定恼璃贵妃,皇后本来就看不惯她。只要公主们添油加醋说两句,她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好了,从这里出去吧。”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请讲。”
“原先,虹凝公主被卖到的那家就没事吗?”
“本来说要抄的。但是他们家是什么家?有人告他们谋反都不怕。再说了皇上又不疼虹凝公主,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青衣和沐鸢谢过侍卫,正要出去。却又被叫住。
“还有什么事?”
“这个,应该是虹凝公主生前写的吧。总觉得奇怪。青衣姑娘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那侍卫给青衣一张纸,上面确是木槿的字迹:
一别后从未相逢,两心怨总胜独观雁去。三朵素杨花,四分寒柳絮。五瓣梅血沁姑苏,六里雪路无红娘步。七世轮回恨洒湘竹,八年仕途唯红烛青简。九柱香燃尽藜灯蘖黄求佛,十日堪比数年相思却为你执念。
“姐姐,她是不是还没写完?就这些了吗?”沐鸢猜测道。
“不,她写完了。咱们也该走了。”
“姐姐,离了宫,我们去哪里?”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快走吧。”
那么问题来了,木槿写这些时想表达什么意思?
哀婉之乐 第十二章
“姐姐,你的手真好看。很干净,以后我也像你一样不染红指甲,不戴镯子。”沐鸢说道。
“各有所爱嘛。我看看银子还够不够。”
“姐姐,要是没有银子,把我这些首饰卖了吧。一来轻便,二来也不被人认出来。不过,我这个红玛瑙戒指不能卖,这个是有特别的意义的,我说什么都不会摘。”
青衣觉得也好,两人就各卖了些簪环钗钏,回了仙客庄。
“青衣姐姐,你们可回来了!要不,这么好的喜事就看不成了。”菖蒲知道青衣回来,忙跑到村头去迎接。
“什么?什么喜事?”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冷清?没人替竹简大哥办事吗?”
“不知道,干这些事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就没人了。姐姐不应该感到庆幸吗?买个香料就去了这么久,他们不要剁了你才怪!”
“少贫嘴,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喜事?”
“那青衣姐姐,你先告诉我这位姑娘是谁,我就说。怎么样?”
“这丫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说,现在也跟她们一样学会耍嘴皮子了!”
“我叫沐鸢,姐姐叫什么名字?”
“菖蒲。姐姐不用拘谨,咱们以后都是姐妹了。至于喜事嘛——还是姐姐们自己来看吧。”
菖蒲在前面跑,两人跟着进了村。
“姜泪,艾篙,看看谁来了——”菖蒲跑进一处小院,门上挂着大红花,门口好像有人放过鞭炮似的。
青衣和沐鸢进去,只见屋里一个红衣美人坐在镜前,一个穿着绿裙的俊俏女孩在给她梳妆打扮,旁边另有两个女孩一边绣花一边谈天。听见菖蒲的声音,忙停下了活儿。
“青衣姐姐——到底,谁是?”
“我们不仅脸像,而且心也是相像的呢。她,是我妹妹,沐鸢。”
“既然是青衣姐姐的妹妹,那必然也是我们的姐妹了。姜泪,我就和你说吧,青衣姐姐可聪明着呢,咱就不用担心她们回不来。”菖蒲说道。
“姑娘,你们怎么回来的?”
“天时,地利,人和。”青衣说完就笑了。大家也跟着笑。
“青衣姑娘,我得给我们姑娘染手指甲。这红色是深一点好,还是浅一点好?”绿裙女孩问道。不是别人,正是艾篙。
“姐姐,你回来了。”红衣美人望着镜子言语道。
“姑娘,人家都说你聪明。可就算你想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芳苕姑娘是要嫁给谁。还得我告诉你们。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原先服侍的那家的少爷!”姜泪说道。
“别管是谁,只要门当户对就好。”
“姐姐,什么叫‘门当户对’?我们算是最门不当户不对的了。”芳苕苦笑道。
“青衣姑娘说的可不是门第,是心意。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呢?”青衣和沐鸢刚进来时和姜泪谈天的女孩子说道。正是杨絮。
“我可没想到,一来就亲得跟什么似的。我还以为大家都会不说话呢!”菖蒲又说道。
“沐鸢姑娘,刚刚菖蒲也都说了。咱们是姐妹,以后可别生分,让人笑话。”
“明天迎娶芳苕姑娘的就来了,今儿咱们就得收拾好。”
“姑娘,这三个镯子不戴吗?”艾篙三个银镯子问芳苕道。
“这是给你们戴的。绿珠子的那个你戴,蓝珠子的那两个就给杨絮姑娘和姜泪姑娘吧。不过,不许摘,说什么都不许摘。”
“多谢姑娘。”姜泪道谢。
“哎哟,怎么回事!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锋利,还好没伤很重。”杨絮正割缎带,却被刀子上了手。
“杨絮姐姐,怎么了?”沐鸢忙问。
“没事,放心。”
“姑娘,好了。”
“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怎样?”杨絮突然想到了什么,“按照这里的习俗,都要这样——”
几人商量了一阵,都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敲门了,艾篙一人去开门,果然是来娶芳苕的,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帮忙或看热闹的。
“听说,你们青衣姐姐回来了?她会想到什么法子考验我?”
“真被公子说中了一半,是要考验你的。不过公子太小看我们了吧,难道只许青衣姐姐有好点子,不许我们有吗?”
“是是,你别说了,快让你主子出来吧!”
艾篙却不肯进去,人们便一起涌进去,进了里屋却傻了眼——只见屋里有五个身穿一样的嫁衣,蒙着一样的盖头的女子,旁边还有一位精心打扮的美人,是菖蒲。
“公子猜猜哪位是新娘子吧,但是不许掀盖头,如果不是新娘就麻烦了哦。”艾篙和菖蒲一起说道。
“就凭我对苕儿的了解,那个,一定是她。”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是最大的“破绽”(即她们的明显区别)?
哀婉之乐 第九章
“一颗青,一颗蓝。”沐鸢摊开了手。
“姑娘——”
“不要说了,不久我们就能相会了。”
进宫之日,沐鸢茫然地望着四周,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牢笼。眼神似乎在寻寻觅觅,却忘了在寻觅什么。
“潇贵人,您先在御花园里逛逛吧,皇上起兵南巡了,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见外人。一会儿逛累了,奴才带您去您住的地方休息。”
沐鸢没说话,却感到略微好些。挽着青衣去了御花园,却见几位宫装丽人在一起谈笑喝茶。
“姐姐,我该不该去向她们请安?”
青衣没回答,却向一位宫装丽人身后的侍女使眼色。宫女连忙互为介绍:
“这位应该是新封的潇贵人吧,这位是我们启静公主。”
被唤作启静公主的那位站起身来嫣然一笑,向沐鸢行礼,沐鸢也回了礼。
“这位是桓静公主。”
启静公主左边的一位绿衣美人也和沐鸢互相行礼。
“这两位,是雨静公主和宣凝公主。”
“早就从宫人们嘴里听说,潇姨娘温柔贤淑,又是个大美人。今天一见,果然是真的。”桓静公主说道。似乎她是这几位公主中最为活泼俏皮的一位。
沐鸢悄悄打量着这几位公主。启静公主身穿宝石蓝色衣裙,头上也精心装饰着与之相匹配的银饰品,杏眼含笑,眉黛远山;肤如冬雪,唇点桃红;桓静一袭浅绿上衣,鹅黄裙子,峨眉微描,凤目略闭;巧笑如春风拂柳,娇羞似新开红杏;雨静则是一身墨绿裙装束身,无疑亦是一美人,面露冷肃之色,头上只两把素银珍珠簪子,却是精心装扮起来;宣凝似较姊妹三人小几岁,衣饰亦朴素些。
“潇姨娘若是有空的话,和我们一起聊天如何?”桓静又问。
“我十分乐意,只是尚有要事在身,只能失陪了。”
几位公主只好作罢。沐鸢便和青衣一起离开,御花园实在是大,两人又不熟悉路,竟忘记了从哪里进来,只来到一馆前,似乎已经荒废许久,走进去,里面空空的,实在可怕。
“姐姐,这里有个盒子。”
沐鸢从地上捡起来一个锦盒,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幅画像。
“姐姐,这是谁?我本来以为自己够漂亮了,没想到,世间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让我自愧不如。”沐鸢展开画像,给青衣看。
青衣接过画像来看,却惊呆了,虽可看出画是匆匆画完的,但依然可认出画上画的不是别人——杏仁眼睛,唇凝鹤冠;虽非双环髻而替之以闺中女儿常梳的辫子,但头上一把槿花簪子却十分醒目。正是木槿,却比木槿略微显出天真烂漫之态,应是木槿十三四岁时的画像吧。
“姐姐快看,这里还有字呢!”
只见画像的一角写着:虹凝公主
两人将画像反过来,只见后面写着:
下一个死去的,将是:
一滴血,加上萤火衣领。
一在下面。
花、小、正、老,在戏台上都可以组合的。
三者合为一体。
另一个,则是大家都有的,水无法避免结成冰,所以,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糟了,那位公主有危险!”青衣首先反应过来。
那么问题来了,哪位公主有危险?
我叫官人,今年三十三岁,有心脏病,家庭还算富裕。与妻子水镜有一个十岁的宝贝女儿:青衣。前段时间我们一家三口到了海边去玩,青衣意外溺水,救上来的时候医生都说没救了,但是一个专家来了,用了一种我们看不懂的办法救了她,听那个专家的口音,我也听不懂是什么,说,这叫照昏,虽然很奇怪,但是日子一样过。
今天是我生日,我却要去出差,为了家庭,我还是去了,当然为了不扫兴,带上了我的女儿与妻子,到了哪里以后水镜说去买生日会要用的餐具,青衣因为太累了,也就先睡着了,可是我突然病发了心脏病,那时水镜已经走了,我渐渐的倒下……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裙子,是天使来救我了吗?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面,水镜和青衣躺在我的边上,都穿着白色的裙子,我看着水镜,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我问了护士,她们说我被我女儿抱了过来。
不久后我出院了,我试图去问青衣,但是青衣的表情依旧那么的天真,我想可能是因为护士们看错了吧,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谁都不想再尝试死亡的滋味。
三个月后,我看到了水镜又在打骂青衣,好像是青衣喝了生水!这孩子!之后我的水镜从楼上跳了下来,当场死亡,办理好丧事以后我又一次突发了心脏病,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白色裙子的女孩。
后来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我。跳楼了……
“谁呀?”
早上九点半,LIEK已经来到了黑人集团,正在看文件,突然有人敲门。
“你是?”LIEK一打开门,却是一个帅气的男孩。
“我是青衣的徒弟,我叫午圣,我找师傅有点事。”
“哦?是吗?青衣姐姐还没来。”
两人正说着,却听见门外一声惨叫:“死人啦——”
LIEK和午圣慌忙赶到,只见离黑人集团大门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具尸体,从附近赶来的警察们刚刚开始侦查,不远处的地上坐着一个女子,被吓得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死者名叫松叔,是被枪杀的,这一带没有安装监控。初步断定杀死死者的是死者的熟人。”
“你不是青衣姐姐的徒弟吗?那么就拜托你把这案子解决了吧。”LIEK对午圣说道。
“你们看,他写的什么啊——4*8,43*2?”
“根据这几位的说法,这黑鬼生前一直崇拜一位著名的化学家——疯神。自己也对化学非常感兴趣。”一位警察小声说道。
警方锁定了以下几位嫌疑人:
官人,死者的债主。
老A,死者的仇敌。
泼皮叔,死者的好朋友。
蜀黍,死者的竞争对手。
“我知道了,凶手就是那个人!”午圣突然自信地说道。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LIEK,《功夫熊猫3》上映了,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电影院看。
“水镜姐姐,我去趟厕所,你帮我拿着包吧。”
“那好,我们先进去了哦,”水镜接过包,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官人,我们一起去吧。”
如果所料,一个等我的都没有。我交的这帮是什么损友啊!电影估计要开演了吧。我正准备进去,却看见了青衣的身影。
“青衣姐姐,你怎么不进去?”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青衣几乎要哭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很漂亮,却不知道哪个冒失鬼不小心把橙汁洒在上面了。
“我们赶紧的,去那边洗一下,电影都要开始了。”
我们来到洗手间,幸好这衣服很好洗,没什么大碍。
“叶子哥哥没来么,他要是来了,肯定不会放过这群损友吧?”
“他今天有事来不了。不说了,我们快进去吧。”
进了场以后,我们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全场的人依然坐着,只没有了头,一片血淋淋的,有些还吱吱地冒着脑浆,十分恶心。
“疯神,水镜,官人,暗寂——”我哭了。
“我们快跑吧!要不一会儿我们也出不去了——”
我们赶紧向前门跑去,前门却突然关上了,怎么也打不开。我们又跑向后门,后门也上锁了。
“我记得还有一个侧门!”青衣拉着我的手往另一边跑,侧门是锁着的,却是一把密码锁,还有一张纸条,开门的密码是三个汉字。纸条上写着:
血=10,光=1,之=5,灾=21,痛=23,恨=7,离=14
血灾之痛光离恨光
“我知道密码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那么问题来了,开门的密码是?
哀婉之乐 第八章
“姑娘,姐姐,该回去了。”姜泪提醒道。
“好。”
三人刚走了几步,却撞见一个年方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披头散发,玉钗、金簪掉了一地,身上是一件漂亮的宫装,却梨花带雨,哭得令人揪心。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选秀,我不想选秀!”女孩抓住了青衣的裙摆,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选秀?什么选秀?”青衣自语道。
“姑娘,我们该走了。”那女孩子身后的两个侍女说道。
“你们是要去选秀吗?”青衣问道。
“姑娘,以前我们家大小姐和二小姐还在的时候,也提过选秀的事,只是都没选上。”姜泪说道。
“选秀?一定要去吗?”
“当然要。不被指定的,想选秀,难;被指定的,不想选秀,更难。”
姜泪正说着,一个侍女使劲儿拖着那女孩子向一家客栈走去,另一个则在拾起地上的金银首饰。
“姐姐,救我——”女孩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青衣,眼神里有惊讶,但更多的是悲伤。
“青衣姐姐,她和你,长得很像呢。”
青衣也发现了,两人只是肤色略有些不同,五官、身材几乎一模一样。
“菖蒲,你先回去盯着村里的人。姜泪,我们在这里留一阵。”
“可是——”菖蒲略有些不愿意。
“快去!”
菖蒲只好走了,青衣和姜泪低语了一阵。两人紧跟着那女孩进了客栈。那女孩只是哭,两个丫头也不劝,只忙着张罗别的事情。
“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与世无争便一切安好了。”姜泪挽着那女孩说道。
“多谢姐姐告知,我叫沐鸢,不知姐姐名字?”
“这是我们姑娘,青衣。我叫姜泪。”
“沐鸢,真是个好名字。只不知这‘鸢’字是纸鸢还是鸢尾花呢?”青衣想说些有趣的事让她开心起来。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更喜欢鸢尾花。我还有个妹妹,今年才十二岁,叫清蕖。据说我是有个姐姐的——”沐鸢说到这里停住了。
“沐鸢姑娘有没有发现,你和我们青衣姑娘长得很像呢!”
“或许这就是缘分,让我结识了二位姐姐吧。”沐鸢笑了,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显了一下,却又消失不见。
“不知林沐鸢姑娘可在这儿?”
三人呆住了,说话的是一个太监,后面还跟着一群人。
“林姑娘,恭喜啊,皇上刚刚下了诏书,姑娘不用再选秀,直接进宫,封为贵人呢——”其中有人向沐鸢贺喜道。
沐鸢大惊,倚在青衣肩膀上大哭,她的两个丫头却高兴无比。
“姑娘,您得跪下接旨。”
“什么旨意!我不要进宫,姐姐,救救我——”
两个丫头却不由分说按沐鸢跪下,太监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余芸协领林英之女林沐鸢......封为正五品贵人,赐号‘潇’,钦此——”
“姑娘,进宫可带一个侍女,你带谁?”
“你们听着!你们两个都不带!大不了我自己进去!”
“沐鸢姑娘,自己去总不是办法,要不我们——”
“真的吗?沐鸢多谢姐姐了——”
“谢什么。只是,只能带一个,沐鸢,你带谁?”
“姑娘,我去吧!我也是奴婢出身,被人使唤惯了,再说了,姑娘又聪慧,那边也不能没有姑娘,姑娘不是还有事没办完吗?还是我去吧!”
“咱们这样吧,沐鸢,你的手珠还要吗?”
“不要了。”
沐鸢取下珠串给青衣,青衣拿过一把剪刀,摘下四颗珠子来,两青两蓝,除了颜色全都一样。
“沐鸢,你把这些珠子放在这个锦囊里,什么也看不见,闭着眼睛拿出来一颗,不许放回去,再拿另一颗,如果两颗颜色一样,姜泪就去。如果两颗颜色不一样,那么我去。”
大家觉得很公平,沐鸢把珠子放进锦囊,伸手去摸。
青衣凄美地笑了,这里面的秘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问题:最可能的结果是怎样?
思考:两人去的几率各是多少?
我是官人,今天,我女朋友水镜请我和其他几个好朋友明天去她家的别墅玩。
“这都要过年了,大家也该聚一下。镜,都有谁去?”
“疯神,暗寂,LIEK,还有叶子青衣这一对。我家的别墅足够大的,你就放心吧。再来10个人也住得下。”
镜嫣然一笑,妩媚而可爱,我就喜欢她这样子。
第二天,大家都到齐了。
“官人,你瞧,青衣和LIEK多漂亮,不是么?”镜酸溜溜地对我说。
“再漂亮也不如你漂亮啊。”我哄她道。
LIEK在一边边喊边笑;而青衣只浅笑着拉着叶子的手,她总那么文静。
“呵呵,如果你们能这样持续20年的话,就很好了。”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们惊讶地望向门口,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
“松叔!我并没有请他!”镜美丽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这不速之客正是我们的仇敌松叔,长得奇黑,心也一样黑,总是在我们快乐的时候骚扰我们。
“不请我?我回去就告诉报社,hachion琴行的女教师惨无人性,目睹朋友让一个可怜的人在零下十三度的外面冻死。”松叔不怀好意地看着青衣笑道。青衣气得嘴唇都发白了,叶子赶紧抱住她,眼睛里充满了对松叔的仇恨。
“还有,富家千金水镜也是如此哦。大名鼎鼎的化学家疯神也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实在是令人失望。”松叔继续吐着毒液般的字句。
“你不要再说了!”LIEK忍无可忍。
“都道是成绩优异的小美女,看来心灵与外表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LIEK快要哭了,水镜只好点头:“那好,跟我来吧,我去给你准备一间房。”
“不管他,我们打牌。”我赶紧想了个办法化解气氛。
一会儿镜下来了,看样子松叔已经在楼上的房间里睡着了。
“我需要有一个人帮我做饭。LIEK你来吧。”镜说道,LIEK跟着她去了厨房。
“官人,出牌了。”暗寂催我。
“暗寂顶他,官人,你又要输了哦。”
“死叶子——”玩这一会儿,我不知道已经输了多少次了。我的牌技哪有这么烂!还不是松叔搅得我玩不下去吗!
“一会再玩吧,我先去阳台上透口气。”疯神说道。
“那好,我去厨房看看水镜和LIEK。”青衣也走了。
其余两个人说要去后花园看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抽烟。
“该死!也要我们帮他准备一份!”LIEK端着一碗汤一边抱怨一边进来。
“给他最差的那份!”
“算了吧,他肯定会说我们没人性的。我上去叫他。”镜上楼了。我不能让她不开心,于是紧跟着往楼上跑,却听见她一声惨叫:“啊——”
大家听到声音都赶来了,只见松叔躺在地板上,已经死了,背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手边写下了一行字:NICHI OTO 静
“官人,我怕——”
这么说,凶手就是我们几个中的某一个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碎了。”妻子青衣怜惜地望着地上的玉镯碎片,随即又闭上眼睛,水晶一般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滑落。
“没事的,小青衣,我再给你买一个。”我慌忙抱住她。我很爱她,从不希望她哭。
“可是,小叶子,这个是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
听了这话我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她这么在乎我,担心的是她总是不开心,一朵花落,发卡上的一颗水钻掉了都可能引起她哭。而且,她又是极其敏感的,一点点的变化都会令她注意。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女儿甜美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
“哦,没什么。”青衣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但随即就被忧伤的神色掩盖了。
“那我去找LIEK阿姨玩了哦。”
“好的,去吧。”
邻居LIEK很喜欢我们的女儿,经常和她在一起玩。
“等等——”小青衣的手从我肩膀上无力地垂了下去,她无奈地看着门外,似乎想说什么。
“女儿想去,让她玩吧。”
可我隐约觉得这次不太对劲,女儿一向是乖巧听话的,但今天,天都快要黑了,她还没有回家。我出去找,终于在一棵树底下找到了LIEK,可没看到女儿。而且LIEK的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着毛巾,我赶紧帮她解开。
“你快去找吧,你们孩子被拐走了——”LIEK放声大哭,“几个黑衣人把她拉上车就开走了,有个人把我打晕了,醒来我就发现被绑在这里。”
我愣住了,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我和LIEK拼命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在街上狂奔,可没有人回应。
我回到家,心想该怎么和小青衣解释。打开门,却发现她对着手边的一堆东西在哭。有枯萎的几朵花,一把坏了的扇子和一面打碎了的镜子,当然还有今天的碎玉镯。
“小叶子,我们的女儿——”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陪着她一起流泪。
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却是小青衣每天戴着的珍珠发卡,这一摔,发卡上的玻璃雕花全都碎了。
“给我,啊——”
小青衣突然抱紧了我,手里紧紧地抓着发卡。
“小青衣,就算那个是你向我告白时我给你的,也不用哭啊——”
“不要!不要!”她似乎被吓坏了。
“小青衣——”
“小叶子,不要离开我!潇雅,阿璐,水镜——”
也许是今天的伤心事又触发了以前的伤心事吧,这三位都是她以前的好朋友,后来相继死去。我真想往自己脸上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哭却什么都做不了,算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本题根据作者真实经历改编,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LIEK,你确定,你真的要去么?这是拿你的命在赌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感激、担心、悲伤等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我的心。我不想让她去那种很可能连命都保不住的比赛,可是,我需要钱!我需要钱去给我最爱的男人小叶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这样的话,再练一遍吧。”
我像逃离毒气现场一般开门出去,倚着墙壁流泪。我从包里翻出那张宣传单,不知是泪眼迷蒙还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筝鸣香消比赛宣传单:
策划人:水镜
参赛条件:18岁以下
奖品:第一名:241万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划人是水镜,我曾经的仇人。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我的事!这比赛,就是她针对我的吧。或者直说,是她为我设的陷阱。可我除了往里跳,别无选择。筝鸣香消,香消玉殒,指的就是参赛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没什么,可让我纠结了这么久的是,只有LIEK,这个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岁,却成了她的老师。平时我们总是情同姐妹,她也总唤我“青衣姐姐”。天籁般的声音,此刻却让我觉得像来自天堂的《哈利路亚》。声声召唤着我去死。我可以为之生死的古筝,居然成了驶向死亡的船只!
无数的记忆如同电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还是助教,而她,刚刚来到这家琴行。突然出现的与我容貌、天赋不相上下的这个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转化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赛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见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复从前了。
“青衣,好久不见。”
我抬起头来,水镜那可憎的面庞出现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脸上有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宝首饰散发着令人生厌的光辉。
“加油哦。”见我不说话,她又来了一句。
LIEK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准备好,一会就开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赛场地里面走去。
“你是老师吗?帮忙调一下音吧,我有点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过扳子,坐在琴前,调音器还摆在那里。
音确实有些不准了,必须赶紧调好,LIEK抽签抽到了第一个,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么也调不准!突然我觉得调音器的位置和式样都不太对劲,再一看,刚刚显示频率的位置,440居然变成了400!还一直在往下减少。
调音器——炸弹!
我恍然大悟,赶紧找出小刀割断第2根琴弦,只要换上另一根备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青衣,你在这里呀。”水镜的声音。
我仇恨地看着她,几乎疯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几枚炸弹!”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证,再也不会有其他机关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腻了才回来帮你的,好容易一见,不给你点小礼物怎么行呢?”
我说不出任何话,看着水镜离开却没有任何办法。
琴弦已经调好了,炸弹也不会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没有问题。我稍微放心了......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ps:水镜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