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吧,應該就是這裡。」青衣按了門鈴。
據說這裡就是那位富豪老A的家了,比青衣想象中的還要大,還要漂亮。
「怎麼,不是那位黑髮小子來嗎?怎麼是你來了?」管家潑皮叔打開了門。
「不可以嗎?我是他的助手,他有事來不了了。」
「你?行嗎——」潑皮叔領著青衣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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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總感覺,他們要殺我,所以,我事先立好遺囑,請你當見證人。」老A說道,一邊在上衣口袋裡翻找。
「來了客人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說話的是老A的基友松叔,長得很黑。
「我們家的事情,怎麼還讓外人插手?」老A唯一的兒子獨叔說。
「你們不要講話!出去!」老A大怒。
等人都出去了,老A找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B Y X A(V)
「這是?遺囑?」
「沒錯。」老A用手指做出「8」的手勢,然後笑了。
「老爺,飯已經做好了,擺在樓下。」男僕官人進來說道。
「官人可是好得很呢!比不得他們,整天只想著拿我的錢。走,去吃飯,你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老A說。
這麼大的房子,人卻這麼少。青衣心想。下來吃飯的只有幾個人,除了松叔、獨叔、官人,只有老A的侄女Cassie。潑皮叔去了外面,反正財產也不會有他的份兒。
飯很好吃,但大家表面再吃,心裡卻虎視眈眈地盯著老A。
「你說吧!財產到底給誰!」獨叔忍不了了。
「給你嗎?笑話!」松叔不甘示弱。
「咱們都沒份兒,肯定是給那個官人!」Cassie說。
老A沒有說話,青衣心裡已經有了數,她早已解開了密碼。
第二天,老A就從樓頂跳下來自殺了,大家在他的褲袋裡發現一張紙條:
遺囑早已立好了,一切已成定局,再見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松叔問青衣。
「我當然知道了,你們忽略了,我是誰的助手?」
青衣說出了財產繼承人的名字。
那麼問題來了,誰能繼承老A的財產?
「青衣要離開了嗎?因為太失望了?」儀喵跪倒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撐著地,抬頭看著漸行漸遠的青衣,憂傷地問道,聲音發顫。
青衣轉過身來,輕嘆了一口氣,儘力露出一絲美麗的笑容:「是的。人生不就像一段段旅途嗎?你和你認識的人就像是坐在同一班列車上的旅客。既然是旅途,總有人下車。所以,離別是難以避免的啊。」
青衣頓了頓,又繼續說:「不過,殊途同歸,也許我會在列車的某個站點再次上車,也說不定啊~期待著我們再次見面的那天~」
儀喵有些哽咽:「我會盡自己的努力,試著改變這裡的現狀的。青衣走之前,我再給青衣出道題吧。」
6、沒有尾巴的幾、啊、豬圈i、圓、圓缺東側、沒有尾巴的幾、圓、順時針旋轉90度的兩座山、額、杠鈴、鏡子中的N、額
提示是:鄰國的語言、印刷體
「等等,這題目聽起來其實有點奇怪誒......」儀喵不好意思地揪著衣角。
青衣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怔,嘴角微微上揚,勾出個很好看的弧度。
悠悠轉身,離去。
請問,儀喵題目的答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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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生命如同一段路程,總要走過後才完整。誰不曾懷疑過、相信過、等待過、離開過,有過都值得。多幸運有你為伴每個挫折,縱有過眼淚又如何?我想象的未來和永遠,是有你一起的,怎麼都不換,曾有的經過。」——經過
「聖誕節到了——大家聖誕快樂哦!」LIEK戴著聖誕帽風風火火地跑進黑人集團總部的大門。
「青衣真有閒情逸緻啊,給我們每個人準備了禮物。」瘋神一邊拆著禮物包裝一邊說道。
「你們的禮物都——我的禮物上怎麼有個鎖啊!」LIEK剛拿起禮物就發現不對了。
「就你倒霉,哈哈——」官人在一邊幸災樂禍地邊抽煙邊說。
「哈哈,要怪也只能怪青衣,怎麼我們都沒有鎖,就你有呢?」暗寂也開始笑。
「松叔巧克力,好好吃哦,小青衣真好——」葉子故意在LIEK面前顯擺。
「給我一塊,CuO的顏色,看著就不錯——」瘋神要伸手來拿,「放心,我今天沒碰化學試劑。」
「得了,試試新儀器,做倆倒霉實驗吧!」官人放下煙說道。
「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實驗嘛——官人抽你的煙,別摻和。」
LIEK生氣了,鎖上的密碼是兩個漢字。大家都興高采烈地互相炫耀禮物。
「不行,今天我非要打開不可!」LIEK開始研究起密碼鎖來。
禮物盒上有一張紙條,是密碼的提示,上面寫著:
沒有心的怪人不再站在大地上,王者失去了頭上最寶貴的橫木寶冠!
講話者離開了那口井,口水也不再有水的成分!
LIEK想了好久,終於解開了密碼鎖。
「哇哦,青衣姐姐附贈了我一塊松叔巧克力!黑色的哦!真好吃!」
那麼問題來了,密碼是哪兩個漢字?
我是LIEK,《功夫熊貓3》上映了,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去電影院看。
「水鏡姐姐,我去趟廁所,你幫我拿著包吧。」
「那好,我們先進去了哦,」水鏡接過包,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官人,我們一起去吧。」
如果所料,一個等我的都沒有。我交的這幫是什麼損友啊!電影估計要開演了吧。我正準備進去,卻看見了青衣的身影。
「青衣姐姐,你怎麼不進去?」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青衣幾乎要哭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很漂亮,卻不知道哪個冒失鬼不小心把橙汁灑在上面了。
「我們趕緊的,去那邊洗一下,電影都要開始了。」
我們來到洗手間,幸好這衣服很好洗,沒什麼大礙。
「葉子哥哥沒來么,他要是來了,肯定不會放過這群損友吧?」
「他今天有事來不了。不說了,我們快進去吧。」
進了場以後,我們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全場的人依然坐著,只沒有了頭,一片血淋淋的,有些還吱吱地冒著腦漿,十分噁心。
「瘋神,水鏡,官人,暗寂——」我哭了。
「我們快跑吧!要不一會兒我們也出不去了——」
我們趕緊向前門跑去,前門卻突然關上了,怎麼也打不開。我們又跑向後門,後門也上鎖了。
「我記得還有一個側門!」青衣拉著我的手往另一邊跑,側門是鎖著的,卻是一把密碼鎖,還有一張紙條,開門的密碼是三個漢字。紙條上寫著:
血=10,光=1,之=5,災=21,痛=23,恨=7,離=14
血災之痛光離恨光
「我知道密碼了,我們趕緊出去吧!」
那麼問題來了,開門的密碼是?
珠鏈玉鐲 第三章
兇手是誰,大家聽完青衣的分析以後,也都明白了。不過鑒於老爺以前的作為,這事就算了結了。
「兩位姑娘,你們該去做些正事了。雖然老爺已經死了,不過,吩咐你們找的首飾還要去找,賞賜當然也不會少一枚銅錢的。」管家囑咐道。
「雖說這小鎮小,但是要找東西,還真不好找。」木槿皺了皺眉。
「前些天有個巫師來了,說那兩樣東西目前不在一起,然後在府里轉了一圈,最後給了我們這張條子,姑娘你看。」
管家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槿籬 MIIZMHIEZZAI——XIGIEJAFIOAAJNN
「就是這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管家似乎有點惱怒,「全家都看不懂。」
「等等,我知道了!這其實是個密碼。」
「姑娘,你會?」
「別急,看看我能不能解出來。」
不一會兒,青衣自信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木槿,我們去這個地方找。不過,最好讓人帶我們去。」
「哪個地方?」
芳苕主動過來帶路,艾篙來陪小姐。
青衣說出了那地方的名字,四人一起去了。
她們在花瓶底找到了另一張紙條。
「這位置真夠隱蔽的,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
「就是,有誰會平白無故地翻花瓶底?」
紙條上依舊是看不懂的符號:
「明白了,我們快去找,不然可能會被別人取走!」
那麼問題來了,這兩張紙條上(按照順序)分別寫了哪個地點?
珠鏈玉鐲 第四章
「快去!」木槿和管家等人緊跟在後。
來到了紙上寫的地方,大家使勁兒找,卻什麼都找不到。
「真是活見鬼,怎麼會沒有呢?」管家滿頭大汗。
「難道已經被人取走了?」木槿灰心了。
「有可能,不過,也許取走的人,還會留下一絲線索,我們繼續找!」青衣說。
找了半天,沒看見鐲子,倒看見一張紙。
「一副畫而已,不知道是誰胡畫的,等等——」管家突然向旁邊的兩位姑娘,青衣和木槿看去。
「看什麼?」木槿很奇怪。
「你看這畫的是誰?」
「天哪,這不是——」
可不是,畫上的女孩明擺著就是青衣。
畫畫的人技藝比較拙劣,可是裡面好像隱含著什麼。
「這是誰畫的,怎麼扔這裡了?」
但青衣沒有管他們說什麼,看了看畫,忽然明白了。
「現在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你知道在哪裡嗎?」
青衣說出了地名。
「可惡,白跑一趟。」
「不是白跑,至少我們知道了,應該去哪兒?」
那麼問題來了,應該去哪兒?
(本題需要一定日語知識,按照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順序解)
染血仙客來 第五章
「哦,是這樣嗎?」
與青衣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又出現了,只是這次她換了一身紅色的日式和服,衣服很漂亮。
「沒錯,又死了人。」
「可憐啊,留下那些東西的人本意是好的。只是,唉,被人瞎說八道。只能靠你了。」
女子手裡拿的依然是檀木扇,只是和上次的圖案不一樣了。
「東西是你留的嗎?」
「當然不是了!」
女子時刻扶著柱子。
「那是?」
「你需要自己查。」
青衣被驚醒了,原來又是夢。
「這麼說,難道——」
「姐姐,怎麼了?」
「你待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剛打開門,青衣就被幾乎嚇呆了的楊絮攔住了。
「怎麼了?」
「姑娘,柳,柳莢姑娘她,死了——」
「是死在荷花池嗎?」
「沒錯,就是,你快去看吧——」
來到荷花池,附近還沒有人。
「楊絮,你快去通知大家,我在這守著!」
「好的。」
柳莢被泡在了荷花池裡,凋落的殘荷敗葉覆蓋在她身上,死狀恐怖。死因是被尖刀刺中,鮮血把清澈的池塘都染紅了。青衣見過的死屍也不少,但少有這麼噁心又恐怖的。
「又死人啦!」一片尖叫傳來。
「死屍是我發現的。」楊絮對大家道。
「她手裡是什麼東西?」有人指了指柳莢的手裡。
「是帕子。」楊絮取下了帕子,上面綉著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柳莢姑娘,唉,可惜了,她的綉工那叫一絕,村裡哪個女的都比不過她。而且她還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鎮上人人都佩服她。只是性子太驕傲,看不起人——」
「柳莢姑娘其實不錯的,我們經常拌嘴,但也是好姐妹。她平時總是喜歡往帕子上綉字,還幫我們在帕子上綉上我們的名字,可好看了。她家裡還有一堆——」楊絮哭道。
「楊絮姑娘,帶我去看看。」青衣心裡已經有了底。
「姑娘,你知道殺人的是誰了?」
「快去,耽誤不得。」
楊絮把大家領到柳莢家,砸開門進去。屋裡收拾得很乾凈,幾乎每個地方都有綉品。
「這個帕子,是她給我繡的,熬了好幾夜。」楊絮指著門框上藍色的帕子哭著說。
「總共也就這幾個,牆上釘著一塊,綉著小桃花的名字;鏡子旁邊的綉著花大娘的名字;妝盒裡面是山風的;外面是鄭粉杏的;綉筐里沒綉完的是趙大娘的;綉完的是她哥哥的,已經死了好久了;還有床邊綠色的那個,是她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了。」
「確實不少,不過,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不能讓這個可憐可悲又可恨的人跑!」青衣自信地說道。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珠鏈玉鐲 第九章
「你沒事吧。」
「多謝姐姐出手相救。」女孩一邊拍著身上的土,一邊說。
「姐姐,你可見到木槿了?」
「木槿,木槿花?」
「不是——」
「是一個人吧。我沒看見。對了,姐姐名字是?」
「青衣。」
「我叫茗雪。剛才姐姐說的木槿是個什麼人?」
「是——我妹妹。」
「我們趕緊去找吧,趁這一會雨小多了,要不該淋死了。」
茗雪告訴青衣,這附近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別的地方。
「這裡是哪兒?」
「哪裡,我也說不清,我是跟別人一起來的,被打暈了,醒來就——看看這裡就知道了,不就一條路能走嗎?」
茗雪把青衣送到小路口,便要回去。
「你去哪?」
「我的一樣東西掉在那個柴草堆裡面了,得回去拿。姐姐你先走,一會兒我就跟上了。」
青衣走了一段路,卻遲遲不見茗雪跟上來,也看不見木槿的影子。
突然,一隻鳥飛了過來,扔下一張紙。青衣慌忙接住,不讓它被雨淋濕。
紙上有摺痕,很整齊。只見紙上面寫著:
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考驗,應了「離情」。你想找的人,其中一個是絕對找不到的,至於為什麼——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另一個,在這個地方:
祝你好運。嬋娟
後記:找到之後,去這裡:JDQFDRGZL→→→
「又是這個嬋娟。」青衣把紙收起來,做出了選擇。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去了哪裡?(按照順序,先去找人,再去另一個地方)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梨花琴
「是這裡了,你不用跟了。」
恆王這小子哪裡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我活過的將近三十年,他又知道多少呢?
「可是——」恆王眼裡滿是迷惘。
「看什麼看,看我這個半老徐娘嗎?」我苦笑。
「不,你很好看。」
我沒有回答,這才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千里迢迢,費盡心思回到這座我熟悉的小城,回到這座差一點讓我丟了性命的小村莊外。而那棵我最愛的梨樹,卻不見了蹤影,或許是被人砍了吧。就算不砍,現在這時候梨花也都謝了,我的心,也隨著梨花一起變了。
「前面那家就是了。」
月光好似飄落的花瓣,隨意而散亂地布在小路上,前面那一家,好像剛辦過什麼喜事,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前有人放過鞭炮。而這和我無關。恆王跑過去敲了敲門。
「我和你一起進去嗎?」
「你今天的廢話可不少。如果你想見青衣的話,可以去。」
「算了吧還是。」
這回輪到恆王苦笑了。
「你們是誰?」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卻肯定不是青衣,青衣要長她幾歲。不過今天我這身裝扮,估計青衣看見都要大吃一驚吧。我丟棄令我驕傲的華美黑衣,而改穿一身梨花般的素衣。我冷笑了一聲,用我看起來微不足道,而對她來說算是可怕的力量推開了她,往屋裡走。
「青衣姐姐,壞人,壞人——」
恆王揪住她的衣領把她丟到一邊,我低聲命令:「不要殺她。」
屋裡又有幾個女孩子聞訊出來,看見我們,大部分都嚇得尖叫,只有中間一個喊了一聲:「梨花琴!」
「不錯不錯,認得出來是我。」
「你來幹什麼!不許你傷害我的姐妹!」
「我沒有惡意。青衣姑娘,我只是累了。」我緩緩地吐出幾個字。
「你沒有叫我林四娘——」她十分詫異。
「恆王,你陪她說說話吧,讓我歇會兒。」
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她眼裡的淚水。這個女子,這麼長時間我們一直鬥智斗勇,從未見她哭過,世上像她這樣堅強的女子真的沒有幾個。
恆王像一根木頭,一動不動地任由她向他走來,而我則站在一邊回憶我走過的二十幾年。
就在昨夜,我狠心地剪掉了自己辛辛苦苦留起來的指甲,剪掉了叩擊琴弦的比我的命還重要的指甲。六歲學琴,十五歲那年便有那什麼親王看上了我,討了我去做妾。開始,我對他也是有一二分敬意的,畢竟他是那樣的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但後來他的作風讓我頓生恨意,整日拈花惹草,朝秦暮楚,變心比變臉還快,翻臉又比翻書還快。於是,我每日花盡心思地做糕點給他吃,每日拼了命地梳妝打扮給他看。我使出渾身解數,卻不肯再彈一下琴。幾年內我沒有彈過一首曲子給任何人聽。漸漸地,他忘了討我來的最重要的原因,卻被我迷倒,對我也更加柔情蜜意。我曾下過三次毒,想要毒死他,但都沒有成功,好在他一點也不知道是我做的。
而生命轉折的那個夜晚直到很晚才出現。那天,我一個人出去散步,遇到一位黑衣人。
「上哪去?」
「不上哪去。」
「看你這打扮,似乎是王府里的人?」
「你怎麼知道?」
「女人,真是見識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王妃吧。」
「是,沒錯——」
「而且,你並不喜歡那位王爺。」
「對!沒錯!求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殺了他,怎樣才能解除我心頭之恨呢?」
「很簡單。只要你冷起心來,自然能找到辦法。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懂了嗎?」
「我做不到,你能不能幫我——」
「那我就委屈一下好了,一看就是無能之輩。我勉為其難地收你為徒。你叫什麼?」
我有過一個很妖冶的,也很大家閨秀的名字,而這名字,怎麼也搭配不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如就挑一種極冷的花,配上最愛的琴成為我的名字吧。
「梨花琴。」
「很好很好,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徒弟了。瞧你那件衣服,真難看,明兒我給你找一件合適的換上。」
「是,師傅。」
師傅給了我一身黑衣,接著把我一頓痛罵,句句刺進我的心。我哭了,換來的是一句話:
「你連這點小小的考驗都經受不了,又談何報仇呢?」
從那以後,我明白了,要冷,一定要冷!我努力地改變著自己,幾年後,要我眼也不眨殺光一城人也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現在你可以出師了。」
來時的衣服師傅還給我留著,我依然可以很合適地穿上它們。我帶著它們離開,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一是因為我的琴技和武功,二是因為我的冷酷。
又過了好久,一個平靜的日子。我換上舊衣服,手持一把梨花古琴回了王府,那什麼王爺正在那裡看著文書。見了我,大為驚訝,我不說話,只浮現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我坐下來,彈了我倆初相識時我彈的那首曲子,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從衣袖裡毫不客氣地拿出一把飛刀,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他。接著隨便抓了一個路過掃地的侍女,我把衣裳給她穿上,自己則換上黑衣,她原本穿的衣服也被我毫不客氣地撕了。接著,我淡然離開。
「罷了,罷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沒意思了。」我強行將自己拉回現實。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心,已經被冷痛了。
「青衣,抱歉。」恆王終於說了話。
「你為何要對我說抱歉呢?」
「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在那邊不合時宜地笑。恆王那個人,我了解。他所愛的女子,你就算費盡生平力氣去改變自己,也無法達到那樣的。他只是欣賞你,最多也只是敬服你罷了!
也許她會哭吧。
但我想錯了。青衣沒有回答恆王,卻沖我走來。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好好生活。重新開始,再做好人,不是很好嗎?」
我沒有回答。青衣,你不了解我,甚至你對恆王的愛也是盲目的,因為你根本不了解他。但這些都沒有說。
「怎麼,你不願意?」
「我們至始至終都是兩路人,你不用『好心』地將我拉到你認為正確的那條路上去。我自有路可走。」
我不緊不慢地往外走,青衣卻追了出來。
「梨花琴——」
「來世,我們再鬥智斗勇。」
我來到一座小橋上,接著自己如同一片飄落的梨花花瓣一樣落盡了水裡。
生命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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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小鎮,細雨蒙蒙。
櫻花剛剛開過。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身穿櫻花顏色的衣裳。一人走在橋上。臉上是水汽般的面紗。
她手裡,則是綉著詩句的手帕:
無言之謎,籬欄湘妃歿。
無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也無人知道她的家在哪兒,也無人知道她要去哪裡......
那麼問題來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哼,青衣姐姐不地道,就給我兩毛錢的紅包,能幹什麼!」LIEK氣呼呼地看著手裡的紅包抱怨。
「抱怨啥,有就不錯了!也就咱們五個核心成員有單獨的紅包,其他人搶不到的根本沒有!」官人說道。
「不管誰有誰沒有,我找青衣姐姐再要去!」
「青衣剛剛走了,不過我這裡還有一個五毛錢的紅包,但不給你。」瘋神進來嘲笑地對她說道。
「憑什麼!」LIEK氣壞了。
「好啦,給你還不行嗎,告訴你吧,紅包在保險箱里,自己去拿!」
「保險箱!你不告訴我密碼,我怎麼拿?」
「兩個漢字,提示給你。」
瘋神給的提示如下:
我們在平安京觀賞秋日柵欄邊的miojmi,公正的月牙與黑夜之首將為我們照亮。
LIEK使勁想,就是不會!
那麼問題來了,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麼?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秦桑
熱鬧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幾位姑娘正打算回去休息。
「青衣姑娘,你跟我來一下。」楊絮突然叫住了青衣。兩人去了一間空房。
「什麼事?」
「姑娘,你還記得粉杏嗎?」
「粉杏?秦桑?」
「沒錯。現在,是時候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姑娘了,」楊絮拿出一封信給了青衣,「我說麻煩,還是姑娘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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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姑娘,也許你在看這封信之前還在怨我吧。可這一切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知道內情而已。我知道她們為何要賣人,要往哪裡賣,甚至參與賣人的有誰我都知道得比誰都清楚。姑娘不會不知道竹簡大哥,他曾經接濟過我們這個貧窮的小村莊。那一年鬧了飢荒,具體到了什麼程度也沒必要再說了。後來我們想感謝他,他卻走了,我們都沒有打聽到他的下落。我想,他應該還會去接濟更多人吧。等了好多年才等到一個人,自稱叫竹簡,初來時大家也是夾道歡迎,但後來我們漸漸地發現他總是和村民們很小聲地說話,具體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後來他醜惡的嘴臉露了出來,威逼利誘地讓村民們把村裡的姑娘都賣掉。要是自家的姑娘不想被賣了,自己就得參與到賣人的事務中去。我娘死得早,我爹自然不想讓我被賣了,只好昧著良心去了。那人很信得過我爹,也無人敢招惹我。一開始我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恐怖終究還是要蔓延到我周圍的。我確實發現過以前經常和我遇見的姑娘不見了蹤影。和我很好的李家姑娘,有一天我怎麼都找不到她了。挨家挨戶問了個遍,沒人知道。碰巧我爹那段時間常常是很晚才回來,有時候都不回來,我起了疑心,三番五次逼問,我爹才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出來。還說讓我不要怨他,他給鄭家丟了臉,他也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那天晚上我又摔又砸,我說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如果可以,我願意自己被賣了去!粗使丫鬟怎麼是人可以做的事情!我拿著祖傳的寶刀逼他說出來進行這又黑又髒的交易的地方,又問他還知道什麼。他說了具體地點,又說了村口有一個機關,有一塊絕對不能踩的磚,只要人一踩上去,附近的地就會燒起來。我立馬趕過去,去了那座房子,從窗戶一看,就驚呆了——被那一幫喪心病狂的人拳打腳踢著準備拖走的,不偏不倚,正是我的好姐妹!若只是這,我也不會突然闖進去。她喊了一句:「粉杏,救我!」我猛地踢開門,那幾個人嚇了一跳,但他們有防備,把我綁了起來,我眼睜睜看著我的好姐妹被拖走,卻無能為力。他們商量著要不要把我賣掉。這時有人來了,是我爹,我爹跪在他們面前求他們不要賣了我,他願意用他自己的命來換。他們轉移了,把我爹也帶走了,我費了好大的力氣自己掙脫了繩子的束縛,準備走,卻無處可去。想了好久,我決定去找姑娘,姑娘一定會有辦法的。正要走,卻有人把我攔住了。原來,他才是真正的竹簡大哥。我十分驚訝,問他來幹什麼。他說,他要來看他最愛的一個女子。我問是誰,他沒有說,卻把真相告訴了我,假竹簡是他手下的人,卻依了他曾經最信任,最後卻叛變了的一個人,用他的名義來做壞事。說完以後,給了我一張紙條就走了,我的心情複雜極了。我敬他,以前誤以為他變壞的時候,我死也不肯相信。現在,卻有些同情他。我找到了姑娘,最早的時候,我覺得姑娘應該非常孤傲吧。但過了不久,我發現,姑娘其實是重情重義的。姑娘待我極好,我也竭盡所能幫姑娘。但姑娘似乎沒有信任別人那樣信任我,其實,我是清白的,我只是無能為力,我救不了我的好友,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聽人說過,女子的一生,本來就是不值得的。當時我說什麼也不肯承認,現在我明白了,這話是對的。或許,我會跟著姑娘走遍天涯海角;或許,我會在一個荒涼的地方了卻餘生。姑娘,有件事,我從不會對別人講。就是我奢望過能和竹簡大哥一生一世,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但終究瞎想歸瞎想,姑娘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名字,秦桑,其實也更像我的為人。我不是粉紅的杏花,不能吸引別人為我停駐。我只是平凡的燕草綠枝,哪裡配得上他呢?十歲那年,爹帶我去山上算卦,人家說我命薄,活不了幾年。我爹不信,還把人家的攤子砸了,賠了老些錢。現在,我終於知道了,拚命讓自己多活幾個時辰又有何用?命長命短,對女兒家來說都一樣了,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毫無怨言。只求姑娘告訴我,竹簡大哥喜歡的女子到底是誰?他給我的紙條上是這麼寫的:摩頂維儀之霄花。一定也是個非凡的美麗女子吧。雨還在下,也許,這信到了姑娘手裡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吧。姑娘看出來了之後,一定要告訴我,我多少也能放心一些。拜託了。
那麼問題來了,竹簡喜歡的女子到底是誰?
肖悅偵探事件薄 第三章
「這次我又贏了,肖悅大偵探怎麼看?」小島微微一笑。
「哼,我只是沒有你說出來證據搶先罷了!」我很生氣。
「好了,我店裡還有客人。」
「我今天就在這裡陪你等一下午!我們還要繼續較量!」
「我說,幹嘛生氣呢。如果你願意,我們以後可以一起破案。而且隨時可以對決。」小島的反應卻讓我很驚訝。
「兩個人也太少了吧。」我剛要說話,卻聽見一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青衣。
「你可不要小看了他,我們都是解決過不少案子的人了。」
這麼簡單就化敵為友了,總覺得不太合適。
「有什麼事情,明天一早去我的偵探事務所商量吧。」小島最後說。
果然不簡單,都開了事務所了。我心想。
第二天一早,小島偵探事務所。我來到的時候,另外兩人都在。小島剛剛給我們倒上水,就有人敲門了。青衣去開。
「請問,小島偵探和肖悅偵探在嗎?」來人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不過總覺得熟悉,想了一下,正是奇妙橘子!
「你好,有什麼事?」
「我是來感謝你們的,謝謝你們抓到了殺害我弟弟的兇手。這些橘子送給你們。」
奇妙橘子把一袋橘子放在桌子上:「這可是我旗下的橘子種植園裡的橘子,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
「真的謝謝您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懇請偵探先生們明天到我家去一趟。具體是什麼事情,還要明天再說。地址是......我讓人來接。」
送走了奇妙橘子,我發話了:「以後,我們三個就一起辦案了?」
「當然。不過,我建議你們兩個比試一下。」小島說道。
「怎麼個比法?」
「我把重要的文件夾在一本書里了。恰巧是我最愛看的那本。你們能不能幫忙找來?」
「什麼書?」小島真會玩,這裡的書滿屋子都是,這裡一本,那裡一本,找本書比登天還難,更何況我們連書名都不知道。
「它只有101而已,與ミナミ相對的英國首領。」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一本!」我和青衣自信地在屋裡找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小島把文件藏在哪一本書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