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要離開了嗎?因為太失望了?」儀喵跪倒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撐著地,抬頭看著漸行漸遠的青衣,憂傷地問道,聲音發顫。
青衣轉過身來,輕嘆了一口氣,儘力露出一絲美麗的笑容:「是的。人生不就像一段段旅途嗎?你和你認識的人就像是坐在同一班列車上的旅客。既然是旅途,總有人下車。所以,離別是難以避免的啊。」
青衣頓了頓,又繼續說:「不過,殊途同歸,也許我會在列車的某個站點再次上車,也說不定啊~期待著我們再次見面的那天~」
儀喵有些哽咽:「我會盡自己的努力,試著改變這裡的現狀的。青衣走之前,我再給青衣出道題吧。」
6、沒有尾巴的幾、啊、豬圈i、圓、圓缺東側、沒有尾巴的幾、圓、順時針旋轉90度的兩座山、額、杠鈴、鏡子中的N、額
提示是:鄰國的語言、印刷體
「等等,這題目聽起來其實有點奇怪誒......」儀喵不好意思地揪著衣角。
青衣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怔,嘴角微微上揚,勾出個很好看的弧度。
悠悠轉身,離去。
請問,儀喵題目的答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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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生命如同一段路程,總要走過後才完整。誰不曾懷疑過、相信過、等待過、離開過,有過都值得。多幸運有你為伴每個挫折,縱有過眼淚又如何?我想象的未來和永遠,是有你一起的,怎麼都不換,曾有的經過。」——經過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梨花琴
「是這裡了,你不用跟了。」
恆王這小子哪裡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我活過的將近三十年,他又知道多少呢?
「可是——」恆王眼裡滿是迷惘。
「看什麼看,看我這個半老徐娘嗎?」我苦笑。
「不,你很好看。」
我沒有回答,這才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千里迢迢,費盡心思回到這座我熟悉的小城,回到這座差一點讓我丟了性命的小村莊外。而那棵我最愛的梨樹,卻不見了蹤影,或許是被人砍了吧。就算不砍,現在這時候梨花也都謝了,我的心,也隨著梨花一起變了。
「前面那家就是了。」
月光好似飄落的花瓣,隨意而散亂地布在小路上,前面那一家,好像剛辦過什麼喜事,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前有人放過鞭炮。而這和我無關。恆王跑過去敲了敲門。
「我和你一起進去嗎?」
「你今天的廢話可不少。如果你想見青衣的話,可以去。」
「算了吧還是。」
這回輪到恆王苦笑了。
「你們是誰?」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卻肯定不是青衣,青衣要長她幾歲。不過今天我這身裝扮,估計青衣看見都要大吃一驚吧。我丟棄令我驕傲的華美黑衣,而改穿一身梨花般的素衣。我冷笑了一聲,用我看起來微不足道,而對她來說算是可怕的力量推開了她,往屋裡走。
「青衣姐姐,壞人,壞人——」
恆王揪住她的衣領把她丟到一邊,我低聲命令:「不要殺她。」
屋裡又有幾個女孩子聞訊出來,看見我們,大部分都嚇得尖叫,只有中間一個喊了一聲:「梨花琴!」
「不錯不錯,認得出來是我。」
「你來幹什麼!不許你傷害我的姐妹!」
「我沒有惡意。青衣姑娘,我只是累了。」我緩緩地吐出幾個字。
「你沒有叫我林四娘——」她十分詫異。
「恆王,你陪她說說話吧,讓我歇會兒。」
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她眼裡的淚水。這個女子,這麼長時間我們一直鬥智斗勇,從未見她哭過,世上像她這樣堅強的女子真的沒有幾個。
恆王像一根木頭,一動不動地任由她向他走來,而我則站在一邊回憶我走過的二十幾年。
就在昨夜,我狠心地剪掉了自己辛辛苦苦留起來的指甲,剪掉了叩擊琴弦的比我的命還重要的指甲。六歲學琴,十五歲那年便有那什麼親王看上了我,討了我去做妾。開始,我對他也是有一二分敬意的,畢竟他是那樣的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但後來他的作風讓我頓生恨意,整日拈花惹草,朝秦暮楚,變心比變臉還快,翻臉又比翻書還快。於是,我每日花盡心思地做糕點給他吃,每日拼了命地梳妝打扮給他看。我使出渾身解數,卻不肯再彈一下琴。幾年內我沒有彈過一首曲子給任何人聽。漸漸地,他忘了討我來的最重要的原因,卻被我迷倒,對我也更加柔情蜜意。我曾下過三次毒,想要毒死他,但都沒有成功,好在他一點也不知道是我做的。
而生命轉折的那個夜晚直到很晚才出現。那天,我一個人出去散步,遇到一位黑衣人。
「上哪去?」
「不上哪去。」
「看你這打扮,似乎是王府里的人?」
「你怎麼知道?」
「女人,真是見識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王妃吧。」
「是,沒錯——」
「而且,你並不喜歡那位王爺。」
「對!沒錯!求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殺了他,怎樣才能解除我心頭之恨呢?」
「很簡單。只要你冷起心來,自然能找到辦法。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懂了嗎?」
「我做不到,你能不能幫我——」
「那我就委屈一下好了,一看就是無能之輩。我勉為其難地收你為徒。你叫什麼?」
我有過一個很妖冶的,也很大家閨秀的名字,而這名字,怎麼也搭配不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如就挑一種極冷的花,配上最愛的琴成為我的名字吧。
「梨花琴。」
「很好很好,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徒弟了。瞧你那件衣服,真難看,明兒我給你找一件合適的換上。」
「是,師傅。」
師傅給了我一身黑衣,接著把我一頓痛罵,句句刺進我的心。我哭了,換來的是一句話:
「你連這點小小的考驗都經受不了,又談何報仇呢?」
從那以後,我明白了,要冷,一定要冷!我努力地改變著自己,幾年後,要我眼也不眨殺光一城人也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現在你可以出師了。」
來時的衣服師傅還給我留著,我依然可以很合適地穿上它們。我帶著它們離開,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一是因為我的琴技和武功,二是因為我的冷酷。
又過了好久,一個平靜的日子。我換上舊衣服,手持一把梨花古琴回了王府,那什麼王爺正在那裡看著文書。見了我,大為驚訝,我不說話,只浮現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我坐下來,彈了我倆初相識時我彈的那首曲子,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從衣袖裡毫不客氣地拿出一把飛刀,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他。接著隨便抓了一個路過掃地的侍女,我把衣裳給她穿上,自己則換上黑衣,她原本穿的衣服也被我毫不客氣地撕了。接著,我淡然離開。
「罷了,罷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沒意思了。」我強行將自己拉回現實。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心,已經被冷痛了。
「青衣,抱歉。」恆王終於說了話。
「你為何要對我說抱歉呢?」
「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在那邊不合時宜地笑。恆王那個人,我了解。他所愛的女子,你就算費盡生平力氣去改變自己,也無法達到那樣的。他只是欣賞你,最多也只是敬服你罷了!
也許她會哭吧。
但我想錯了。青衣沒有回答恆王,卻沖我走來。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好好生活。重新開始,再做好人,不是很好嗎?」
我沒有回答。青衣,你不了解我,甚至你對恆王的愛也是盲目的,因為你根本不了解他。但這些都沒有說。
「怎麼,你不願意?」
「我們至始至終都是兩路人,你不用『好心』地將我拉到你認為正確的那條路上去。我自有路可走。」
我不緊不慢地往外走,青衣卻追了出來。
「梨花琴——」
「來世,我們再鬥智斗勇。」
我來到一座小橋上,接著自己如同一片飄落的梨花花瓣一樣落盡了水裡。
生命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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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小鎮,細雨蒙蒙。
櫻花剛剛開過。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身穿櫻花顏色的衣裳。一人走在橋上。臉上是水汽般的面紗。
她手裡,則是綉著詩句的手帕:
無言之謎,籬欄湘妃歿。
無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也無人知道她的家在哪兒,也無人知道她要去哪裡......
那麼問題來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秦桑
熱鬧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幾位姑娘正打算回去休息。
「青衣姑娘,你跟我來一下。」楊絮突然叫住了青衣。兩人去了一間空房。
「什麼事?」
「姑娘,你還記得粉杏嗎?」
「粉杏?秦桑?」
「沒錯。現在,是時候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姑娘了,」楊絮拿出一封信給了青衣,「我說麻煩,還是姑娘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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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姑娘,也許你在看這封信之前還在怨我吧。可這一切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知道內情而已。我知道她們為何要賣人,要往哪裡賣,甚至參與賣人的有誰我都知道得比誰都清楚。姑娘不會不知道竹簡大哥,他曾經接濟過我們這個貧窮的小村莊。那一年鬧了飢荒,具體到了什麼程度也沒必要再說了。後來我們想感謝他,他卻走了,我們都沒有打聽到他的下落。我想,他應該還會去接濟更多人吧。等了好多年才等到一個人,自稱叫竹簡,初來時大家也是夾道歡迎,但後來我們漸漸地發現他總是和村民們很小聲地說話,具體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後來他醜惡的嘴臉露了出來,威逼利誘地讓村民們把村裡的姑娘都賣掉。要是自家的姑娘不想被賣了,自己就得參與到賣人的事務中去。我娘死得早,我爹自然不想讓我被賣了,只好昧著良心去了。那人很信得過我爹,也無人敢招惹我。一開始我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恐怖終究還是要蔓延到我周圍的。我確實發現過以前經常和我遇見的姑娘不見了蹤影。和我很好的李家姑娘,有一天我怎麼都找不到她了。挨家挨戶問了個遍,沒人知道。碰巧我爹那段時間常常是很晚才回來,有時候都不回來,我起了疑心,三番五次逼問,我爹才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出來。還說讓我不要怨他,他給鄭家丟了臉,他也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那天晚上我又摔又砸,我說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如果可以,我願意自己被賣了去!粗使丫鬟怎麼是人可以做的事情!我拿著祖傳的寶刀逼他說出來進行這又黑又髒的交易的地方,又問他還知道什麼。他說了具體地點,又說了村口有一個機關,有一塊絕對不能踩的磚,只要人一踩上去,附近的地就會燒起來。我立馬趕過去,去了那座房子,從窗戶一看,就驚呆了——被那一幫喪心病狂的人拳打腳踢著準備拖走的,不偏不倚,正是我的好姐妹!若只是這,我也不會突然闖進去。她喊了一句:「粉杏,救我!」我猛地踢開門,那幾個人嚇了一跳,但他們有防備,把我綁了起來,我眼睜睜看著我的好姐妹被拖走,卻無能為力。他們商量著要不要把我賣掉。這時有人來了,是我爹,我爹跪在他們面前求他們不要賣了我,他願意用他自己的命來換。他們轉移了,把我爹也帶走了,我費了好大的力氣自己掙脫了繩子的束縛,準備走,卻無處可去。想了好久,我決定去找姑娘,姑娘一定會有辦法的。正要走,卻有人把我攔住了。原來,他才是真正的竹簡大哥。我十分驚訝,問他來幹什麼。他說,他要來看他最愛的一個女子。我問是誰,他沒有說,卻把真相告訴了我,假竹簡是他手下的人,卻依了他曾經最信任,最後卻叛變了的一個人,用他的名義來做壞事。說完以後,給了我一張紙條就走了,我的心情複雜極了。我敬他,以前誤以為他變壞的時候,我死也不肯相信。現在,卻有些同情他。我找到了姑娘,最早的時候,我覺得姑娘應該非常孤傲吧。但過了不久,我發現,姑娘其實是重情重義的。姑娘待我極好,我也竭盡所能幫姑娘。但姑娘似乎沒有信任別人那樣信任我,其實,我是清白的,我只是無能為力,我救不了我的好友,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聽人說過,女子的一生,本來就是不值得的。當時我說什麼也不肯承認,現在我明白了,這話是對的。或許,我會跟著姑娘走遍天涯海角;或許,我會在一個荒涼的地方了卻餘生。姑娘,有件事,我從不會對別人講。就是我奢望過能和竹簡大哥一生一世,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但終究瞎想歸瞎想,姑娘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名字,秦桑,其實也更像我的為人。我不是粉紅的杏花,不能吸引別人為我停駐。我只是平凡的燕草綠枝,哪裡配得上他呢?十歲那年,爹帶我去山上算卦,人家說我命薄,活不了幾年。我爹不信,還把人家的攤子砸了,賠了老些錢。現在,我終於知道了,拚命讓自己多活幾個時辰又有何用?命長命短,對女兒家來說都一樣了,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毫無怨言。只求姑娘告訴我,竹簡大哥喜歡的女子到底是誰?他給我的紙條上是這麼寫的:摩頂維儀之霄花。一定也是個非凡的美麗女子吧。雨還在下,也許,這信到了姑娘手裡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吧。姑娘看出來了之後,一定要告訴我,我多少也能放心一些。拜託了。
那麼問題來了,竹簡喜歡的女子到底是誰?
肖悅偵探事件薄 第三章
「這次我又贏了,肖悅大偵探怎麼看?」小島微微一笑。
「哼,我只是沒有你說出來證據搶先罷了!」我很生氣。
「好了,我店裡還有客人。」
「我今天就在這裡陪你等一下午!我們還要繼續較量!」
「我說,幹嘛生氣呢。如果你願意,我們以後可以一起破案。而且隨時可以對決。」小島的反應卻讓我很驚訝。
「兩個人也太少了吧。」我剛要說話,卻聽見一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青衣。
「你可不要小看了他,我們都是解決過不少案子的人了。」
這麼簡單就化敵為友了,總覺得不太合適。
「有什麼事情,明天一早去我的偵探事務所商量吧。」小島最後說。
果然不簡單,都開了事務所了。我心想。
第二天一早,小島偵探事務所。我來到的時候,另外兩人都在。小島剛剛給我們倒上水,就有人敲門了。青衣去開。
「請問,小島偵探和肖悅偵探在嗎?」來人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不過總覺得熟悉,想了一下,正是奇妙橘子!
「你好,有什麼事?」
「我是來感謝你們的,謝謝你們抓到了殺害我弟弟的兇手。這些橘子送給你們。」
奇妙橘子把一袋橘子放在桌子上:「這可是我旗下的橘子種植園裡的橘子,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
「真的謝謝您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懇請偵探先生們明天到我家去一趟。具體是什麼事情,還要明天再說。地址是......我讓人來接。」
送走了奇妙橘子,我發話了:「以後,我們三個就一起辦案了?」
「當然。不過,我建議你們兩個比試一下。」小島說道。
「怎麼個比法?」
「我把重要的文件夾在一本書里了。恰巧是我最愛看的那本。你們能不能幫忙找來?」
「什麼書?」小島真會玩,這裡的書滿屋子都是,這裡一本,那裡一本,找本書比登天還難,更何況我們連書名都不知道。
「它只有101而已,與ミナミ相對的英國首領。」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一本!」我和青衣自信地在屋裡找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小島把文件藏在哪一本書里了?
我是LIEK,《功夫熊貓3》上映了,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去電影院看。
「水鏡姐姐,我去趟廁所,你幫我拿著包吧。」
「那好,我們先進去了哦,」水鏡接過包,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官人,我們一起去吧。」
如果所料,一個等我的都沒有。我交的這幫是什麼損友啊!電影估計要開演了吧。我正準備進去,卻看見了青衣的身影。
「青衣姐姐,你怎麼不進去?」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青衣幾乎要哭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很漂亮,卻不知道哪個冒失鬼不小心把橙汁灑在上面了。
「我們趕緊的,去那邊洗一下,電影都要開始了。」
我們來到洗手間,幸好這衣服很好洗,沒什麼大礙。
「葉子哥哥沒來么,他要是來了,肯定不會放過這群損友吧?」
「他今天有事來不了。不說了,我們快進去吧。」
進了場以後,我們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全場的人依然坐著,只沒有了頭,一片血淋淋的,有些還吱吱地冒著腦漿,十分噁心。
「瘋神,水鏡,官人,暗寂——」我哭了。
「我們快跑吧!要不一會兒我們也出不去了——」
我們趕緊向前門跑去,前門卻突然關上了,怎麼也打不開。我們又跑向後門,後門也上鎖了。
「我記得還有一個側門!」青衣拉著我的手往另一邊跑,側門是鎖著的,卻是一把密碼鎖,還有一張紙條,開門的密碼是三個漢字。紙條上寫著:
血=10,光=1,之=5,災=21,痛=23,恨=7,離=14
血災之痛光離恨光
「我知道密碼了,我們趕緊出去吧!」
那麼問題來了,開門的密碼是?
「哼,青衣姐姐不地道,就給我兩毛錢的紅包,能幹什麼!」LIEK氣呼呼地看著手裡的紅包抱怨。
「抱怨啥,有就不錯了!也就咱們五個核心成員有單獨的紅包,其他人搶不到的根本沒有!」官人說道。
「不管誰有誰沒有,我找青衣姐姐再要去!」
「青衣剛剛走了,不過我這裡還有一個五毛錢的紅包,但不給你。」瘋神進來嘲笑地對她說道。
「憑什麼!」LIEK氣壞了。
「好啦,給你還不行嗎,告訴你吧,紅包在保險箱里,自己去拿!」
「保險箱!你不告訴我密碼,我怎麼拿?」
「兩個漢字,提示給你。」
瘋神給的提示如下:
我們在平安京觀賞秋日柵欄邊的miojmi,公正的月牙與黑夜之首將為我們照亮。
LIEK使勁想,就是不會!
那麼問題來了,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麼?
「聖誕節到了——大家聖誕快樂哦!」LIEK戴著聖誕帽風風火火地跑進黑人集團總部的大門。
「青衣真有閒情逸緻啊,給我們每個人準備了禮物。」瘋神一邊拆著禮物包裝一邊說道。
「你們的禮物都——我的禮物上怎麼有個鎖啊!」LIEK剛拿起禮物就發現不對了。
「就你倒霉,哈哈——」官人在一邊幸災樂禍地邊抽煙邊說。
「哈哈,要怪也只能怪青衣,怎麼我們都沒有鎖,就你有呢?」暗寂也開始笑。
「松叔巧克力,好好吃哦,小青衣真好——」葉子故意在LIEK面前顯擺。
「給我一塊,CuO的顏色,看著就不錯——」瘋神要伸手來拿,「放心,我今天沒碰化學試劑。」
「得了,試試新儀器,做倆倒霉實驗吧!」官人放下煙說道。
「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實驗嘛——官人抽你的煙,別摻和。」
LIEK生氣了,鎖上的密碼是兩個漢字。大家都興高采烈地互相炫耀禮物。
「不行,今天我非要打開不可!」LIEK開始研究起密碼鎖來。
禮物盒上有一張紙條,是密碼的提示,上面寫著:
沒有心的怪人不再站在大地上,王者失去了頭上最寶貴的橫木寶冠!
講話者離開了那口井,口水也不再有水的成分!
LIEK想了好久,終於解開了密碼鎖。
「哇哦,青衣姐姐附贈了我一塊松叔巧克力!黑色的哦!真好吃!」
那麼問題來了,密碼是哪兩個漢字?
「到了吧,應該就是這裡。」青衣按了門鈴。
據說這裡就是那位富豪老A的家了,比青衣想象中的還要大,還要漂亮。
「怎麼,不是那位黑髮小子來嗎?怎麼是你來了?」管家潑皮叔打開了門。
「不可以嗎?我是他的助手,他有事來不了了。」
「你?行嗎——」潑皮叔領著青衣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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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總感覺,他們要殺我,所以,我事先立好遺囑,請你當見證人。」老A說道,一邊在上衣口袋裡翻找。
「來了客人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說話的是老A的基友松叔,長得很黑。
「我們家的事情,怎麼還讓外人插手?」老A唯一的兒子獨叔說。
「你們不要講話!出去!」老A大怒。
等人都出去了,老A找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B Y X A(V)
「這是?遺囑?」
「沒錯。」老A用手指做出「8」的手勢,然後笑了。
「老爺,飯已經做好了,擺在樓下。」男僕官人進來說道。
「官人可是好得很呢!比不得他們,整天只想著拿我的錢。走,去吃飯,你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老A說。
這麼大的房子,人卻這麼少。青衣心想。下來吃飯的只有幾個人,除了松叔、獨叔、官人,只有老A的侄女Cassie。潑皮叔去了外面,反正財產也不會有他的份兒。
飯很好吃,但大家表面再吃,心裡卻虎視眈眈地盯著老A。
「你說吧!財產到底給誰!」獨叔忍不了了。
「給你嗎?笑話!」松叔不甘示弱。
「咱們都沒份兒,肯定是給那個官人!」Cassie說。
老A沒有說話,青衣心裡已經有了數,她早已解開了密碼。
第二天,老A就從樓頂跳下來自殺了,大家在他的褲袋裡發現一張紙條:
遺囑早已立好了,一切已成定局,再見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松叔問青衣。
「我當然知道了,你們忽略了,我是誰的助手?」
青衣說出了財產繼承人的名字。
那麼問題來了,誰能繼承老A的財產?
染血仙客來 第五章
「哦,是這樣嗎?」
與青衣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又出現了,只是這次她換了一身紅色的日式和服,衣服很漂亮。
「沒錯,又死了人。」
「可憐啊,留下那些東西的人本意是好的。只是,唉,被人瞎說八道。只能靠你了。」
女子手裡拿的依然是檀木扇,只是和上次的圖案不一樣了。
「東西是你留的嗎?」
「當然不是了!」
女子時刻扶著柱子。
「那是?」
「你需要自己查。」
青衣被驚醒了,原來又是夢。
「這麼說,難道——」
「姐姐,怎麼了?」
「你待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剛打開門,青衣就被幾乎嚇呆了的楊絮攔住了。
「怎麼了?」
「姑娘,柳,柳莢姑娘她,死了——」
「是死在荷花池嗎?」
「沒錯,就是,你快去看吧——」
來到荷花池,附近還沒有人。
「楊絮,你快去通知大家,我在這守著!」
「好的。」
柳莢被泡在了荷花池裡,凋落的殘荷敗葉覆蓋在她身上,死狀恐怖。死因是被尖刀刺中,鮮血把清澈的池塘都染紅了。青衣見過的死屍也不少,但少有這麼噁心又恐怖的。
「又死人啦!」一片尖叫傳來。
「死屍是我發現的。」楊絮對大家道。
「她手裡是什麼東西?」有人指了指柳莢的手裡。
「是帕子。」楊絮取下了帕子,上面綉著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柳莢姑娘,唉,可惜了,她的綉工那叫一絕,村裡哪個女的都比不過她。而且她還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鎮上人人都佩服她。只是性子太驕傲,看不起人——」
「柳莢姑娘其實不錯的,我們經常拌嘴,但也是好姐妹。她平時總是喜歡往帕子上綉字,還幫我們在帕子上綉上我們的名字,可好看了。她家裡還有一堆——」楊絮哭道。
「楊絮姑娘,帶我去看看。」青衣心裡已經有了底。
「姑娘,你知道殺人的是誰了?」
「快去,耽誤不得。」
楊絮把大家領到柳莢家,砸開門進去。屋裡收拾得很乾凈,幾乎每個地方都有綉品。
「這個帕子,是她給我繡的,熬了好幾夜。」楊絮指著門框上藍色的帕子哭著說。
「總共也就這幾個,牆上釘著一塊,綉著小桃花的名字;鏡子旁邊的綉著花大娘的名字;妝盒裡面是山風的;外面是鄭粉杏的;綉筐里沒綉完的是趙大娘的;綉完的是她哥哥的,已經死了好久了;還有床邊綠色的那個,是她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了。」
「確實不少,不過,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不能讓這個可憐可悲又可恨的人跑!」青衣自信地說道。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珠鏈玉鐲 第九章
「你沒事吧。」
「多謝姐姐出手相救。」女孩一邊拍著身上的土,一邊說。
「姐姐,你可見到木槿了?」
「木槿,木槿花?」
「不是——」
「是一個人吧。我沒看見。對了,姐姐名字是?」
「青衣。」
「我叫茗雪。剛才姐姐說的木槿是個什麼人?」
「是——我妹妹。」
「我們趕緊去找吧,趁這一會雨小多了,要不該淋死了。」
茗雪告訴青衣,這附近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別的地方。
「這裡是哪兒?」
「哪裡,我也說不清,我是跟別人一起來的,被打暈了,醒來就——看看這裡就知道了,不就一條路能走嗎?」
茗雪把青衣送到小路口,便要回去。
「你去哪?」
「我的一樣東西掉在那個柴草堆裡面了,得回去拿。姐姐你先走,一會兒我就跟上了。」
青衣走了一段路,卻遲遲不見茗雪跟上來,也看不見木槿的影子。
突然,一隻鳥飛了過來,扔下一張紙。青衣慌忙接住,不讓它被雨淋濕。
紙上有摺痕,很整齊。只見紙上面寫著:
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考驗,應了「離情」。你想找的人,其中一個是絕對找不到的,至於為什麼——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另一個,在這個地方:
祝你好運。嬋娟
後記:找到之後,去這裡:JDQFDRGZL→→→
「又是這個嬋娟。」青衣把紙收起來,做出了選擇。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去了哪裡?(按照順序,先去找人,再去另一個地方)
珠鏈玉鐲 第四章
「快去!」木槿和管家等人緊跟在後。
來到了紙上寫的地方,大家使勁兒找,卻什麼都找不到。
「真是活見鬼,怎麼會沒有呢?」管家滿頭大汗。
「難道已經被人取走了?」木槿灰心了。
「有可能,不過,也許取走的人,還會留下一絲線索,我們繼續找!」青衣說。
找了半天,沒看見鐲子,倒看見一張紙。
「一副畫而已,不知道是誰胡畫的,等等——」管家突然向旁邊的兩位姑娘,青衣和木槿看去。
「看什麼?」木槿很奇怪。
「你看這畫的是誰?」
「天哪,這不是——」
可不是,畫上的女孩明擺著就是青衣。
畫畫的人技藝比較拙劣,可是裡面好像隱含著什麼。
「這是誰畫的,怎麼扔這裡了?」
但青衣沒有管他們說什麼,看了看畫,忽然明白了。
「現在我們要去一個地方,你知道在哪裡嗎?」
青衣說出了地名。
「可惡,白跑一趟。」
「不是白跑,至少我們知道了,應該去哪兒?」
那麼問題來了,應該去哪兒?
(本題需要一定日語知識,按照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順序解)
珠鏈玉鐲 第三章
兇手是誰,大家聽完青衣的分析以後,也都明白了。不過鑒於老爺以前的作為,這事就算了結了。
「兩位姑娘,你們該去做些正事了。雖然老爺已經死了,不過,吩咐你們找的首飾還要去找,賞賜當然也不會少一枚銅錢的。」管家囑咐道。
「雖說這小鎮小,但是要找東西,還真不好找。」木槿皺了皺眉。
「前些天有個巫師來了,說那兩樣東西目前不在一起,然後在府里轉了一圈,最後給了我們這張條子,姑娘你看。」
管家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槿籬 MIIZMHIEZZAI——XIGIEJAFIOAAJNN
「就是這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管家似乎有點惱怒,「全家都看不懂。」
「等等,我知道了!這其實是個密碼。」
「姑娘,你會?」
「別急,看看我能不能解出來。」
不一會兒,青衣自信地笑了笑。
「我知道了,木槿,我們去這個地方找。不過,最好讓人帶我們去。」
「哪個地方?」
芳苕主動過來帶路,艾篙來陪小姐。
青衣說出了那地方的名字,四人一起去了。
她們在花瓶底找到了另一張紙條。
「這位置真夠隱蔽的,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
「就是,有誰會平白無故地翻花瓶底?」
紙條上依舊是看不懂的符號:
「明白了,我們快去找,不然可能會被別人取走!」
那麼問題來了,這兩張紙條上(按照順序)分別寫了哪個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