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橘子,男,偵探。我和墨雨、青衣關係非常好,三人住在一起,經常一起辦案。
今天又是下雨天,在這樣的天氣里偵探社一般沒有什麼生意。我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用手機玩鬥地主,墨雨在讀一本小說,青衣則一個人在陽台上賞雨。
本來想就這樣度過一個平常的下午,卻不想有人敲門來。
「你好,請問您是橘子先生嗎?」來人是一個年輕男孩,衣服被雨淋濕透了,頭髮滴著水,都快遮住眼睛了,看得出來他沒帶傘。
「是,您有什麼事情?」
「我叫暗寂,今年高二,就在附近的高中上學。我們搬了新宿舍,聽說去年有人在裡面上吊自殺了。而我和另外三個男生正好攤上那一間,雖然沒發生什麼事,但我們四個都很害怕。偵探先生,你能不能讓我們吃個定心丸呢?今天是周末,沒人檢查,你們可以放心進去。」
青衣從樓上下來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和墨雨一眼,不用猜也知道,她想說的是「真荒唐」。不光她,我也覺得荒唐。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不過也找不出個合適的理由拒絕他,只好四人一起冒雨前去。終於到了暗寂的學校。
「蒼井,幻月,魏樂,開門!」
只見三個男孩從屋裡走了出來。
「偵探先生,還有這位,嗯,姐姐——你們好,我叫魏樂。一直很崇拜你們。」為首戴個帽子的說道。
「暗寂,你又犯傻了。」另一個藍衣服的看了一眼就要離開。
「你們別介意,他就是這樣。他叫蒼井風,我叫幻月。」最後那個男生攔住他。
我們三個也介紹了一下自己,這樣大家彼此知道了名字。我們接著跟幻月去他們宿舍的陽台上休息。暗寂說有事先離開一下,魏樂也出去了。
「暗寂,你叫他們來幹什麼!兩個男的還差不多,那個女的,我一點都看不慣!再說了,咱們屋裡哪有什麼鬼!」過了一會,聽見剛剛魏樂的聲音。青衣臉都氣白了,我心裡也咯噔一聲,才說了崇拜我們,又抱怨,這個魏樂,真是兩面三刀啊......
「既然來了,我們就找鬼吧。」我只有這麼一句。
徵得幻月的同意后,我們三人在他們宿舍里稍微檢查了一下。
「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翻的?」叫蒼井風的男生大聲地嚷著進來了。
「對不起,真對不起——是幻月允許我們在這裡看的——」青衣連忙道歉。
「幻月!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對不起,你們請跟我來吧——」幻月把我們帶到了樓上的另一間房子。
「其實,我們四個一點也不和睦,甚至互相恨得要命,有時候恨不得殺人,魏樂你們也看到了——蒼井的脾氣很爆,暗寂這傢伙不好說,哈日族一個。」
幻月說了好久,突然有人讓他過去商量點事。我們又生氣又無聊,於是決定離開。
「那個什麼幻月終於說完了。」青衣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們突然聽見一聲尖叫,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
「那個叫什麼暗寂的——在樓梯口——背上插著把刀——」一個老頭臉色蒼白地跑上來,手指著樓下,他應該是宿舍的管理員吧。
我們三人慌忙一起趕到樓下,暗寂還有脈搏,於是我趕緊讓墨雨去打120。
正要採取急救措施,暗寂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手指了指青衣,接著又暈過去了。
「青衣——」墨雨怎麼也不相信,「怎麼會是青衣——」
「青衣一直和我們在一起!請你們相信她!」
我慌忙看了看四周,幻月、蒼井、魏樂都不在。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到底是不是青衣呢?
「誰呀?」
早上九點半,LIEK已經來到了黑人集團,正在看文件,突然有人敲門。
「你是?」LIEK一打開門,卻是一個帥氣的男孩。
「我是青衣的徒弟,我叫午聖,我找師傅有點事。」
「哦?是嗎?青衣姐姐還沒來。」
兩人正說著,卻聽見門外一聲慘叫:「死人啦——」
LIEK和午聖慌忙趕到,只見離黑人集團大門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具屍體,從附近趕來的警察們剛剛開始偵查,不遠處的地上坐著一個女子,被嚇得面色蒼白,渾身顫抖。
「死者名叫松叔,是被槍殺的,這一帶沒有安裝監控。初步斷定殺死死者的是死者的熟人。」
「你不是青衣姐姐的徒弟嗎?那麼就拜託你把這案子解決了吧。」LIEK對午聖說道。
「你們看,他寫的什麼啊——4*8,43*2?」
「根據這幾位的說法,這黑鬼生前一直崇拜一位著名的化學家——瘋神。自己也對化學非常感興趣。」一位警察小聲說道。
警方鎖定了以下幾位嫌疑人:
官人,死者的債主。
老A,死者的仇敵。
潑皮叔,死者的好朋友。
蜀黍,死者的競爭對手。
「我知道了,兇手就是那個人!」午聖突然自信地說道。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我女朋友水鏡請我和其他幾個好朋友明天去她家的別墅玩。
「這都要過年了,大家也該聚一下。鏡,都有誰去?」
「瘋神,暗寂,LIEK,還有葉子青衣這一對。我家的別墅足夠大的,你就放心吧。再來10個人也住得下。」
鏡嫣然一笑,嫵媚而可愛,我就喜歡她這樣子。
第二天,大家都到齊了。
「官人,你瞧,青衣和LIEK多漂亮,不是么?」鏡酸溜溜地對我說。
「再漂亮也不如你漂亮啊。」我哄她道。
LIEK在一邊邊喊邊笑;而青衣只淺笑著拉著葉子的手,她總那麼文靜。
「呵呵,如果你們能這樣持續20年的話,就很好了。」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們驚訝地望向門口,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眼前。
「松叔!我並沒有請他!」鏡美麗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這不速之客正是我們的仇敵松叔,長得奇黑,心也一樣黑,總是在我們快樂的時候騷擾我們。
「不請我?我回去就告訴報社,hachion琴行的女教師慘無人性,目睹朋友讓一個可憐的人在零下十三度的外面凍死。」松叔不懷好意地看著青衣笑道。青衣氣得嘴唇都發白了,葉子趕緊抱住她,眼睛里充滿了對松叔的仇恨。
「還有,富家千金水鏡也是如此哦。大名鼎鼎的化學家瘋神也對這種行為視而不見,實在是令人失望。」松叔繼續吐著毒液般的字句。
「你不要再說了!」LIEK忍無可忍。
「都道是成績優異的小美女,看來心靈與外表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LIEK快要哭了,水鏡只好點頭:「那好,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準備一間房。」
「不管他,我們打牌。」我趕緊想了個辦法化解氣氛。
一會兒鏡下來了,看樣子松叔已經在樓上的房間里睡著了。
「我需要有一個人幫我做飯。LIEK你來吧。」鏡說道,LIEK跟著她去了廚房。
「官人,出牌了。」暗寂催我。
「暗寂頂他,官人,你又要輸了哦。」
「死葉子——」玩這一會兒,我不知道已經輸了多少次了。我的牌技哪有這麼爛!還不是松叔攪得我玩不下去嗎!
「一會再玩吧,我先去陽台上透口氣。」瘋神說道。
「那好,我去廚房看看水鏡和LIEK。」青衣也走了。
其餘兩個人說要去後花園看看。我一個人在客廳里抽煙。
「該死!也要我們幫他準備一份!」LIEK端著一碗湯一邊抱怨一邊進來。
「給他最差的那份!」
「算了吧,他肯定會說我們沒人性的。我上去叫他。」鏡上樓了。我不能讓她不開心,於是緊跟著往樓上跑,卻聽見她一聲慘叫:「啊——」
大家聽到聲音都趕來了,只見松叔躺在地板上,已經死了,背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手邊寫下了一行字:NICHI OTO 靜
「官人,我怕——」
這麼說,兇手就是我們幾個中的某一個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最近這裡不太平,總是出事,和我同住的幾個人,包括那個女鄰居蜀黍,都很討厭,尤其是大手,整天和蜀黍吵得呼天搶地的,噁心死了。
於是,我決定搬走。一大早我就收拾好了行李,可萬萬沒想到,水鏡居然下來送我。
「我走了,以後沒人催你做飯了。」我苦笑道。
「催什麼啊,有人催我也不做。等等,我把電視遙控器忘在樓上LIEK的房間里了,剛才她的門半掩著,應該起來了吧?」
水鏡說著就往樓上去,我決定先陪她去拿遙控器再走。再不去,以後就再也不能去了。
「啊——」只聽見水鏡一聲慘叫,我飛快跑過去要看個究竟,卻也大吃一驚,只見LIEK被鈍器擊中,腦漿爆裂而死,我嚇壞了,趕緊報警。
「兇手很嫻熟地清除掉了線索,取走了兇器,排除了外來人員作案的可能,那麼,兇手就是你們幾個中的一位了。」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被叫來了,大手一臉的不屑,瘋神很生氣,青衣站在葉子身後一句話不說。蜀黍也被叫來,氣哼哼地看著大手。
「別查了,兇手是我!查來查去的有什麼意思,最近我又膩了,混進去兩天有吃有喝的。」大手突然說,拿起筆就要往筆錄上簽字。
「你就別亂說了,兇手是我,我早看那個女的不順眼了!」水鏡一把搶過筆錄。
「他瞎說,兇手是我!」瘋神狠狠地瞪了大手一眼,主動伸出手要警察給他戴上手銬。
「都別亂說了,兇手是我,」青衣神色從容,「那種人,沒必要稀罕。」
「小青衣別亂說,我殺的人!」葉子說。
「管他那麼多幹什麼,死了就死了嘛,放我回去!」蜀黍說。
「等等,這是什麼?」突然有人發現,死者手邊寫下了一串數字:1000111。
「什麼意思?」大家面面相覷。
「很簡單嘛,我已經看透真相了!不過——」一個金色頭髮茶色皮膚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門口。
「這小子,怎麼又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本來應該去工作的,我卻一天都沒去上班。
因為今天發生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我和別人合租的這房子裡面原先死過人,沒人敢住,敢來的都不是一般人。沒錯,個個心狠手辣。而且,大家的關係非常糟糕,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過,沒誰敢害我,因為我女朋友水鏡和基友語風都在這,至於青衣和葉子,不去惹他們就好。大手整天在外面喝酒打架惹事,經常和我們的女鄰居蜀黍吵得呼天搶地的。至於瘋神,你不碰翻他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各種藥品就沒事。還有一位女生LIEK,也是向著我的,不過和另外兩位女生糟得要死。
今天,水鏡心情很好,給大家做了飯,讓我去喊人,瘋神自己出來了,大手早就走了,我喊來了LIEK,葉子和語風,青衣的門關著,我不敢貿然進去,害怕打擾了她,我就攤上事了。
「算了,我去。」今天太陽真是從北邊出來了,葉子居然主動到這種程度。我跟在他後面,門開了,我倆卻驚呆了,只見青衣中刀死在地上,旁邊她經常彈的那把21弦箏上沾了些血跡。
「快報警啊!」我沖一邊發愣的葉子大喝道。
「死了就死了嘛,少一個累贅。」水鏡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
經警察鑒定,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深夜,琴弦上的血跡是死者在死前掙扎著染上的。被染成紅色的琴弦有低音的6,中音的3,高音的2,中音的1。旁邊還有一行血字,是死者有意寫完后抹掉的U到Z。
「這是什麼意思?」警察百思不得其解。
「很簡單啊,我已經看破了。」
「怎麼又是你?」
門口金色頭髮茶色皮膚的年輕人不理會我們:「兇手,就是那個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就要離開了,再發一道推理吧。
我是官人,最近家裡總是出事,公司里也大事小事,一樁接著一樁。
和我同住的人接二連三地搬走了,只剩下我女朋友水鏡,還有青衣和葉子。
青衣本來就愛哭,最近哭得更勤了。我們也沒辦法。水鏡也總是抱怨天抱怨地的。至於葉子,總是匆匆出門,成天呆在外面不回來。弄得我氣也沒出撒,只好亂罵。
某天,葉子出其意料地沒有出去,一大早起來就興沖沖地去找青衣。我無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吵得要命:「小青衣,開門,開門!」
我恨不得上去罵他一陣,水鏡已經上去了,指著他大罵。
「門鎖上了。」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我們合力把門撞開,卻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大跳。
只見青衣死在桌子上,是割腕死的,手邊有一張不知從哪裡撕下來的紙條,上面寫著:
QLDMPD NRLVQKEL 3
「唉,她怎麼會自殺呢?」我嘆息道。
「絕對不是自殺!她是最捨不得手的,怎麼會割腕!」葉子很激動。
「為什麼不是自殺?難道你懷疑我們?」水鏡狠狠瞪了葉子一眼。
看這兩人又要打起來,我趕緊攔住,然後報警。
警方初步判定為自殺,但葉子堅持認為是他殺。
「呵呵,我已經看透真相了。很簡單嘛!」門口一個金色頭髮,茶色皮膚的年輕人笑道。
「你是?」
「不重要。」他冷酷一笑。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我居然史無前例地沒被上司老A罵!我心情很好,但一回家,和我同住的那幾個人便讓我心情急轉直下。
都這麼晚了,沒一個做飯的:水鏡盯著電視屏幕,很著迷;瘋神在吃零食,灑了一地不收拾;葉子只顧燒了自己寫壞的紙;更可氣的是,那個該死的女鄰居蜀黍指著我們的門大罵,大手站在門邊回罵,吵得要命,真是煞風景。
「水鏡,做飯。都賴你們,把以前的住戶氣跑了不少。」我氣得對水鏡說。
「做飯?哼,就不做!他們氣跑了,管我什麼事!要不是租價便宜,我才不會住到這裡來。」
瘋神那個小氣鬼,我給他要零食也是白搭。如果我催葉子鬧出動靜,那個該死的青衣絕對會回敬我,葉子也不是吃素的。至於大手,人家忙著吵架,我要是添亂,不被罵得狗血噴頭才怪!
算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找青衣了,直接求她比求葉子好些。
我敲了半天的門,沒人答應,我便去找鑰匙,我們這裡的門都是自動上鎖的。碰巧鑰匙找不到了,我便撞門進去,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青衣弔死在天花板上,腳下還放著一個踢翻的板凳。我不由得大叫。
大家都趕來了,都很吃驚。青衣手裡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1MUKAY150
「對了,她今天給葉子要了張紙。就是寫死亡訊息的這張。」水鏡突然說。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殺小青衣呢!」葉子不知是什麼心情。
「死了就死了嘛,不管我事。」瘋神跟沒事一樣。
大手只看了一眼,接著和蜀黍吵架去了。
我們叫來警察,警察鎖定了訊息確實是死者寫的,我們幾位都是嫌疑人,但案子一直沒什麼進展,死亡訊息更是大家都看不懂。瘋神這樣的急性子更是要鬧翻天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又被那個該死的上司罵了。哼,改改改,就知道改,弄得我焦頭爛額,這個月的獎金又泡湯了。
回到家,一想到那個令人討厭的女鄰居蜀黍,我不小心把煙頭丟在她家門口了,她就和我吵了起來,最後大打出手,真煩。
因為該死的上司老A,所以我住的房子還是和幾個人合租的,人員還經常變動,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有搬走的、搬來的。除了我,還住著瘋神、葉子、墨雨、青衣、水鏡。最後兩人是女生,其他是男生。不過,這幾人都有些神經兮兮的。
「回來了?」水鏡在做飯,頭也不抬。
「你就別拿別人撒氣了,好容易讓你做一次飯,你還抱怨天抱怨地的!」我氣不打一處來。
「喲喲喲,怎麼了?」水鏡狠狠瞪了我一眼,繼續做飯。
其他幾個人,墨雨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書;葉子看都不看我們,只顧寫字,青衣在一邊看他。
「飯好了,叫瘋神下來吃!」水鏡把飯鏟子一丟,狠狠瞪了葉子一眼,葉子沒理她。
「我去叫。」青衣上了樓,過了一會兒,卻又下來了,說:「門鎖上了。」
我們砸開門,只見瘋神表情恐怖,死去多時了。
我們慌忙報警,警察在瘋神桌子上發現一串死亡訊息:5UJNH11G
大家都看不懂,嫌疑人自然是我們,大家和瘋神關係都不太好,輕的吵嘴,重的又打又砸鬧得翻天覆地,有一次還被那個該死的女鄰居投訴了。
「我覺得,兇手是這個人。」青衣小聲對葉子說道。
果然,兇手就是那個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哀婉之樂 第二章
「姑娘,不好了,那幾個人都跑了!」
「什麼?該死!」
青衣說完就沒再說什麼,帶著菖蒲走了。
「姐姐,怎麼可能嗎?那個人不像是壞人。這麼說,麻煩了——」
「放心,沒事。」
雖說讓菖蒲放心,青衣自己心裡都沒底。
會沒事嗎?呵呵。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啊?」一個梳著紫珠雙髻的女孩攔住了她們。
「朝顏,是你!」
「青衣姐姐,菖蒲!你們回來了?」
「是呀。只是——」
「只是什麼?」
「沒事。」
「沒事就好,我正有事想請你們幫忙呢。」
「什麼事情,你自己都解決不了?」
「我們少爺少了錢,現在懷疑是丫頭偷的。」
「這麼點小事兒你自己擺平不行?吵架高手。」
「關鍵是,這事鬧大了!有好幾個丫頭因為被懷疑鬧得要死要活的。」
「好吧。」
朝顏把兩人領到地方,卻沒看到少爺,金葵和另外一個紅衣丫頭在打牌。
「金葵,別打了,看看誰來了?」
「青衣姐姐,菖蒲,你們來了?正有事等著你們擺平呢。」
「既然來客了,我也走了。」紅衣丫頭說完就走。
「杏花,再等等!可惡,什麼事這麼著急?」
「算了,你們先說說主要嫌疑人吧。」
「其實,我和朝顏也被懷疑過,杏花是一個,還有預備給少爺做妾的雪蕙和她妹妹霜蘭。」
「死人啦——」一聲慘叫把這幾人嚇了一跳。
「杏花,杏花你怎麼了?」金葵一看死的是杏花,哭了起來。
只見杏花脖子上掛著一條白綾,死因是勒死。
「沒救了,死了。」
「姐姐,你看她的手好像指著什麼地方。」朝顏提醒道。
「這個楓葉臨水圖還是我前天送給她的,可惜了——都說杏花討厭,其實她也很好。」金葵看見死者指向的楓葉臨水圖,更是哭得一顫一顫的。
「太太覺得,她笨笨的,老實,不識字,除了做雜活沒有別的擅長的東西。本來想讓她給少爺做妾,結果被雪蕙搶了去。」朝顏告訴青衣。
「為什麼?」菖蒲奇怪了。
「你當然不知道,雪蕙姐妹一個精通詩詞,一個雖然不識字不懂詩卻精通舞蹈,把少爺弄得鬼迷心竅。少爺請求兩人一妻一妾,但是太太死活不同意。要不是丟錢的事出了,雪蕙早就攀上高枝了!對了,這姐妹倆關係也不太好。」朝顏繼續說。
「不必說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肯定地說。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最有可能是誰?
染血仙客來 第二章
「看來,這個村子表面平靜,其實暗藏殺機啊!」木槿感嘆。
「我們的對手,很可能不是一般人了。」
「姑娘們,有一樣東西,你們願意看嗎?」一個白髮老人叫住了艾篙和木槿。
「是什麼?」
「這個謎沒有人可以解開,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一個人知道答案呢。」
老人帶著青衣等人來到一間小亭子里,最中間的位置是一根柱子,上面是一排類似樂譜的東西,一共有五段。
「什麼呀,看不懂。」
「大家都看不懂,沒人看得懂。」
「艾篙你看,那裡有仙客來!」
一直沒說話的芳苕突然喊了。
「天哪,紅色的,跟染了血一樣!」
艾篙要前去仔細看,被老人攔住了。
「沒聽說過有毒嗎?不能碰!等等,這花一直都是白色的,怎麼變成紅色的了——」
「不會吧,啊——」芳苕和艾篙一起叫了起來。
木槿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睛一直看著盯著柱子使勁看的青衣。
「姐姐,你發現了什麼沒有?」
「啊,暫時沒有。」
幾天後,仙客來變顏色的事情傳遍了整個村子。
有人說這是鬼作祟,事情越傳越恐怖。直到某一天——
「不好了,死人啦!死人啦!」
發現屍體的地點就是在那個亭子附近,仙客來的顏色更加紅了。
死者是村裡的居民,人緣很不好。死因是被毒針刺中斃命。
只有青衣和木槿來看了,芳苕和艾篙因為害怕沒來。
「一定是鬼殺了人!」
「問一下,這個人平時有什麼仇人嗎?」
「有,當然有!全村都是,這幾個人最厲害。有個姓白的,有個姓張的,還有個姓蘭的,都是跟這人不共戴天的。其實小桃花姑娘她爹,就是叫這東西給逼得上吊自殺的。」
死者手邊畫了一隻小蝴蝶,和仙客來的顏色一模一樣。
「既然確定了這隻蝴蝶是他自己畫的——問一下,他平時喜歡做什麼?」
「總是抱著一些很奇怪的書看,上面都是些看不懂的字,卻看著眼熟,少有幾個字能看得懂的。」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木槿。我們去捉兇手!」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