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486150)
我正确判断了试胆比赛第二关的鬼楼,于是,工作人员带着我来到了第三关的场地。
第三关的场地和第一关差不多,也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这一关我的任务是,在规定时间内找出一个叫“独孤水镜”的虚拟人物留下的日记。
根据比赛主办方的设定,这个“独孤水镜”是个鳏居多年的单亲爸爸,有个叫“独孤青衣”的17岁女儿。某一年的初春,父女俩生活的城市怪案频发,接连有人失踪。独孤水镜和独孤青衣也分别在这一年的2月26日和2月19日失踪了。警方找到了独孤水镜在失踪前一天写的日记,而独孤青衣的线索却一直没有发现。
在房间里的一张写字桌上,用三块鹅卵石分别压着三张A4纸,纸上都写着不少字。工作人员对我说,这三张纸只有一张是独孤水镜失踪前一天留下的日记,我必须判断出哪一张是,然后将那张纸的背面写着的编码输入房门的密码锁,这样我就能开门离开房间了。密码锁只会给我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如果我输入了错误的密码……那么,我将会有一分钟的时间“享受”警报装置播放的“悦耳动听”的厉鬼尖叫声。
工作人员说明完毕,就关上房门离开了。我走到门边一看,还真的是用电子密码锁上锁的。
我走回书桌旁,开始查看那三张纸。
第一张纸背面的编号是“001”,正面写着:
(日期字迹模糊看不清) 小雨
总算到家了。没想到南非身为非洲国家竟然也会下雪,真是开了眼界!
我发现家里有些物件的摆设似乎变了位置,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张纸背面的编号是“002”,正面写着:
(日期字迹模糊看不清) 晴
今天在赌场总算大赢了一把,赢的钱足够我请津港最有名的私家侦探来帮我了!
小青衣在学校暗恋的那个臭小子绝对有问题,我一定要让侦探好好调查他!
第三张纸背面的编号是“003”,正面写着:
(日期字迹模糊看不清) 多云
今天,暴风雨总算停了。卧室里,厨房里,卫生间里,客厅里,到处都躺着尸体。
我从沙发上站起,脑袋还是有些刺痛。也许,我服下的解毒药还没有完全起效。
可是我不能再等了,山庄里的食物已经快吃完了。我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次下大雨。
再怎么不舒服我也得下山去,小青衣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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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这三张纸条,我来到了房门前,我应该在密码锁上输入哪一张纸上面的编号呢?
方青衣的卧室里,32寸的超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晚间新闻:
"我省H市的首富赵官仁于昨日被发现在H市黑云山的私人别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杀。这已是近两个月以来我省发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样,赵官仁在被杀前一天曾向警方报案,声称........”
“笃笃笃”,有人在敲卧室的门。方青衣“啪”的一声按下遥控器,关掉电视,说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方青衣的管家,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他们俩都是在夕晖园魔术秀抽中幸运奖券,来和您一起共进晚餐的!”
方青衣是最近人气红得发紫的偶像级魔术界新星,在少男少女们中间拥有无数的粉丝。他的每次魔术秀结束后,都会举行抽奖仪式,抽中幸运奖券的两名现场观众将有机会登门拜访他在S市的私人别墅,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当然,如果中奖的幸运观众有着可人的容貌,被他看中的话,下场只有一个——先被他下药麻倒,然后被他杀死,最后被他制作成人体“艺术品”。
不幸的是,这次来到他卧室里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都是被他看中的美人胚子。
管家离开之后,方青衣一边和两位幸运的小粉丝热情地打着招呼,一边指着卧室中间的茶几上摆得满满的小蛋糕和点心,说:“晚饭还没准备好,咱们先吃些点心吧!”
两个孩子不疑有他,拿起被方青衣提前下了药的小蛋糕就往嘴里送。很快,两人就趴在桌旁,不省人事了。
方青衣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把两个孩子抱到一张铺着深红色床单的大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咔嚓咔嚓”,方青衣三两下就剪开了男孩的上衣、裤子和内裤,仔细打量着男孩的裸体。
“很好,身材和肤质都不错,也没有纹身和疤痕。”方青衣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把锋利的美工刀,迅速割破了还在沉睡的男孩的喉咙,欣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笑道,“可以用来制作艺术品。”
男孩的喉咙停止了喷血,女孩依然没有醒来。方青衣放下了美工刀,又拿起剪刀,三两下就剪开了女孩的上衣、裙子、文胸和内裤。
呈现在方青衣眼前的女孩的裸体令方青衣大吃了一惊。只见女孩的胸口下面,一个巨大的、鲜红中带着黑色的胎记令人触目惊心,乍一看,仿佛一张血盆大口。
方青衣皱紧了眉头:“这个孩子的身体没法用,只能用她的头来制作艺术品了。”
方青衣正准备按铃叫管家,让管家去厨房拿一把西瓜刀,好砍下女孩的头颅。
就在这时,令方青衣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女孩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拿起那把用来剪衣服的大剪刀,冲着方青衣狠狠地扎了过来!
方青衣大叫一声,闪身避开,虽然没被扎中要害,左胳膊却还是被狠狠地划伤了,血流不止。
方青衣用没受伤的右手拿起一个木花瓶,刚要反击。女孩却扔下剪刀,直接奔向了窗户,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方青衣冲到窗前一看,顿时惊呆了:女孩从三楼就这么直接跳下,竟然毫发无伤!“哒哒哒”,女孩光着脚踩在别墅区的石子路上,拼命地奔跑。
更奇怪的是,路上明明就有一个保安打着手电在巡逻,可他却像看不见女孩似的,淡定地和一丝不挂的女孩擦身而过,没有理她!
方青衣按响了召唤管家的铃声,管家急忙跑进卧室:“主人,需要清洗艺术品的身体了吗?”
方青衣气急败坏地下命令:“快!快把那个女孩抓回来!”
管家不解:“哪个女孩?”
方青衣叫道:“还能是哪个?当然是今晚你带回来的那个啊!”
管家更疑惑了:“今晚我只带回来一个男孩啊!哪有什么女孩?那个男孩不在主人您的床上吗?”
方青衣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满身是血的男孩尸体,突然想起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抓起桌上的平板电脑,飞也似地百度搜索管家把“艺术品”送来之前他看到的那则晚间新闻。
完整的新闻是这么写的:
“我省H市的首富赵官仁于昨日被发现在H市黑云山的私人别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杀。这已是近两个月以来我省发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样,赵官仁在被杀前一天曾向警方报案,声称有()闯进了他的私宅。”
方青衣顿时脸色煞白,满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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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号里应该填什么?
相传孕妇在凌晨时分不能照镜子,否则那些肮脏的东西会进入她的身体,变成她将来的孩子。
青衣是个无神论者,同时她也是个爱美的女孩子,因为工作忙,她经常加班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家。
这天,准妈妈青衣也是晚上十一点回到家中,梳洗过后,她坐到化妆镜前面。
「唉,肚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那天越来越近了。对了,近来休息不好,黑眼圈又多了起来…」青衣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自言自语。
「老婆,相传孕妇凌晨时分不能照镜子,不然那些肮脏的东西会进入体内,变成将来的孩子。」坐在旁边看电视的丈夫官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青衣听完哆嗦了一下。
突然,电视突然黑屏了,从电视机里传出来婴儿的啼哭声,青衣觉得肚子一紧,接着,开始出现疼痛感。
「老公,孩子准备出生了…」青衣咬着牙关,慢慢弯下身子。
「不是吧,这么邪门…」官人扶着青衣,这时墙上的钟显示时间为十二时三十分。
五个小时之后,官人和青衣的儿子出生了,这个孩子满身血污,而且只有一只左眼。青衣看到之后吓坏了,而官人神色严峻。
请问接下来最后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传说,在月圆之夜会有狼人出没,狼人见人就杀,而且它们不会像一般的狼流露出嗜血的本性,只有在杀人时才会出现想吃血的本性。被杀的人有可能会被同化,一定要小心啊! 这是奶奶给青衣说的。可是青衣是一个爱好超能的人。她不仅不怕,还想看看所谓的狼人什么样子。一天,她无聊的看看月亮,一下子精神了,原来是圆月!她盯着窗子,找狼人时,“砰砰砰”敲门声传来。官人怎么这么喜欢缠着我呀!青衣无奈的开了门,果然是官人,可是官人无精打采,进来就摊在沙发上。唉。看来他要赖在我家了。(接下来会发生啥)
古街之旅——(5)
“坚决不能丢下玖玖不管!”
青衣和LIEK漫无目的地走着,在一幢房门敞开的小屋前停下了。
屋子里躺着一句尸体,尸体头向左偏,嘴唇紧挨着一根木头,似乎要对着它说什么,又像是要吻它。
“我去,这尸体饥渴疯了吧,连木头都亲!”两人嘀咕着
屋子里很简陋,仅有的物品就是一个紫檀木的大衣柜,一具棺材,一个大木箱,一个大纸箱。
尸体旁有一张纸条:
“提示自己找吧!给你们一次机会。这些物品只能打开一个,要是打开错了,你们就和玖命猫这个女人同归于尽吧!”
青衣捏了把汗,下意识抓紧了LIEK的手。
Q:青衣和LIEK现在最应该干什么?
古街之旅——(4)
我们是一行三个——玖玖,青衣,LIEK。
“想不到这老街还有穿越机啊”我忍不住感叹。
眼前这台灰色的大家伙正是33iQ成员的努力成果,只要输入年份就可以穿回去了,想回来的话只要两个人击个掌,因此只允许两个游客以上的玩穿越(又欺负单身狗),可惜地点是随机的。
青衣作为文艺少女本来是想穿个宋代的,,顺便看看李清照姐姐,然后好好探讨一下如梦令。
LIEK想穿清代,那时候西红柿胡萝卜什么的已经被引进的差不多了,好吃的多。
但是酷爱作死的玖玖我眼疾手快,输入了“1939”然后啪一声按了确定。
————————————穿越分割线——————————-
这是哪里啊?我努力辨认着,,灰茫茫的天空,脚下是一座破败的村庄,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准确的说是根本没人,什么鸡棚羊圈全空了,甚至看不出曾经饲养过什么动物,只有从一些湿漉漉的粪便判断是牛羊马鸡猪。
青衣晃了晃脑袋:“我们还是先找个人问问吧。”
“可别!这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哎,万一有危险呢。”LIEK目光搜寻着。
“要不大家先藏在这些破房子里,我去找人,还有吃的。”我看了看天空,都下雪啦,真冷啊。
LIEK开启了GPS(请不要介意1939年哪来的GPS,33IQ,脑洞无限~):“哈尔滨,新疆大街平房区……”
“没有用啊。”我说,“GPS只能显示这个地方现在的地名。”
————--————————13个小时后——————
“玖玖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青衣担心起来。
“这天都黑了,算了,我们去找她吧。”LIEK答。
刚刚走到村口,远处依稀有一些晃动的人影。借着微弱的月光,灰白的地上一些已经凝固的血,还躺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不是玖玖。
她猛然睁开眼睛:“马路哒……”然后便没了气息。
Q:请问青衣和LIEK现在应该干什么?
我叫官人,今年三十三岁,有心脏病,家庭还算富裕。与妻子水镜有一个十岁的宝贝女儿:青衣。前段时间我们一家三口到了海边去玩,青衣意外溺水,救上来的时候医生都说没救了,但是一个专家来了,用了一种我们看不懂的办法救了她,听那个专家的口音,我也听不懂是什么,说,这叫照昏,虽然很奇怪,但是日子一样过。
今天是我生日,我却要去出差,为了家庭,我还是去了,当然为了不扫兴,带上了我的女儿与妻子,到了哪里以后水镜说去买生日会要用的餐具,青衣因为太累了,也就先睡着了,可是我突然病发了心脏病,那时水镜已经走了,我渐渐的倒下……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裙子,是天使来救我了吗?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面,水镜和青衣躺在我的边上,都穿着白色的裙子,我看着水镜,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我问了护士,她们说我被我女儿抱了过来。
不久后我出院了,我试图去问青衣,但是青衣的表情依旧那么的天真,我想可能是因为护士们看错了吧,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谁都不想再尝试死亡的滋味。
三个月后,我看到了水镜又在打骂青衣,好像是青衣喝了生水!这孩子!之后我的水镜从楼上跳了下来,当场死亡,办理好丧事以后我又一次突发了心脏病,我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白色裙子的女孩。
后来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我。跳楼了……
“碎了。”妻子青衣怜惜地望着地上的玉镯碎片,随即又闭上眼睛,水晶一般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滑落。
“没事的,小青衣,我再给你买一个。”我慌忙抱住她。我很爱她,从不希望她哭。
“可是,小叶子,这个是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
听了这话我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她这么在乎我,担心的是她总是不开心,一朵花落,发卡上的一颗水钻掉了都可能引起她哭。而且,她又是极其敏感的,一点点的变化都会令她注意。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女儿甜美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
“哦,没什么。”青衣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但随即就被忧伤的神色掩盖了。
“那我去找LIEK阿姨玩了哦。”
“好的,去吧。”
邻居LIEK很喜欢我们的女儿,经常和她在一起玩。
“等等——”小青衣的手从我肩膀上无力地垂了下去,她无奈地看着门外,似乎想说什么。
“女儿想去,让她玩吧。”
可我隐约觉得这次不太对劲,女儿一向是乖巧听话的,但今天,天都快要黑了,她还没有回家。我出去找,终于在一棵树底下找到了LIEK,可没看到女儿。而且LIEK的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着毛巾,我赶紧帮她解开。
“你快去找吧,你们孩子被拐走了——”LIEK放声大哭,“几个黑衣人把她拉上车就开走了,有个人把我打晕了,醒来我就发现被绑在这里。”
我愣住了,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我和LIEK拼命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在街上狂奔,可没有人回应。
我回到家,心想该怎么和小青衣解释。打开门,却发现她对着手边的一堆东西在哭。有枯萎的几朵花,一把坏了的扇子和一面打碎了的镜子,当然还有今天的碎玉镯。
“小叶子,我们的女儿——”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陪着她一起流泪。
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却是小青衣每天戴着的珍珠发卡,这一摔,发卡上的玻璃雕花全都碎了。
“给我,啊——”
小青衣突然抱紧了我,手里紧紧地抓着发卡。
“小青衣,就算那个是你向我告白时我给你的,也不用哭啊——”
“不要!不要!”她似乎被吓坏了。
“小青衣——”
“小叶子,不要离开我!潇雅,阿璐,水镜——”
也许是今天的伤心事又触发了以前的伤心事吧,这三位都是她以前的好朋友,后来相继死去。我真想往自己脸上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哭却什么都做不了,算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本题根据作者真实经历改编,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LIEK,你确定,你真的要去么?这是拿你的命在赌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感激、担心、悲伤等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我的心。我不想让她去那种很可能连命都保不住的比赛,可是,我需要钱!我需要钱去给我最爱的男人小叶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这样的话,再练一遍吧。”
我像逃离毒气现场一般开门出去,倚着墙壁流泪。我从包里翻出那张宣传单,不知是泪眼迷蒙还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筝鸣香消比赛宣传单:
策划人:水镜
参赛条件:18岁以下
奖品:第一名:241万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划人是水镜,我曾经的仇人。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我的事!这比赛,就是她针对我的吧。或者直说,是她为我设的陷阱。可我除了往里跳,别无选择。筝鸣香消,香消玉殒,指的就是参赛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没什么,可让我纠结了这么久的是,只有LIEK,这个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岁,却成了她的老师。平时我们总是情同姐妹,她也总唤我“青衣姐姐”。天籁般的声音,此刻却让我觉得像来自天堂的《哈利路亚》。声声召唤着我去死。我可以为之生死的古筝,居然成了驶向死亡的船只!
无数的记忆如同电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还是助教,而她,刚刚来到这家琴行。突然出现的与我容貌、天赋不相上下的这个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转化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赛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见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复从前了。
“青衣,好久不见。”
我抬起头来,水镜那可憎的面庞出现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脸上有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宝首饰散发着令人生厌的光辉。
“加油哦。”见我不说话,她又来了一句。
LIEK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准备好,一会就开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赛场地里面走去。
“你是老师吗?帮忙调一下音吧,我有点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过扳子,坐在琴前,调音器还摆在那里。
音确实有些不准了,必须赶紧调好,LIEK抽签抽到了第一个,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么也调不准!突然我觉得调音器的位置和式样都不太对劲,再一看,刚刚显示频率的位置,440居然变成了400!还一直在往下减少。
调音器——炸弹!
我恍然大悟,赶紧找出小刀割断第2根琴弦,只要换上另一根备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青衣,你在这里呀。”水镜的声音。
我仇恨地看着她,几乎疯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几枚炸弹!”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证,再也不会有其他机关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腻了才回来帮你的,好容易一见,不给你点小礼物怎么行呢?”
我说不出任何话,看着水镜离开却没有任何办法。
琴弦已经调好了,炸弹也不会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没有问题。我稍微放心了......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ps:水镜没有撒谎)
“下面拍卖的物品是,由隐仙姿同学捐赠的松叔牌洗面奶一瓶,底价10元!”
我是LIEK,今天估计是校长脑子短路了,把我们全校师生都拉到外面来搞什么爱心拍卖会。还真有人捐赠东西,我是没兴趣。主持人在上面情绪高涨,我在台下和同桌斑叶聊得热火朝天。
“什么破洗面奶啊,松叔牌的,脸越洗越黑。”我对斑叶说道。
“没意思,我想睡觉,什么破爱心拍卖,筹集个学费还要把我们都拉过来捧场——”斑叶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
“既然都觉得没意思,我们去高中部那边找青衣学姐玩怎么样?”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LIEK你胆子真大,跨区域活动可是会挂得很惨的!”斑叶一脸的惊讶,“再说了,高中的学姐会和你一个才上初二的小屁孩玩么?”
“青衣学姐和我很熟呢,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们从后面走,没人注意到咱们。”我耐心解释道。
斑叶死活不跟,我只好自己去了。找青衣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得多。我坐在她旁边的空座位上,反正穿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校服,各个班的学生都随便坐,大家看见我也只会以为我是个小个子的高中女生罢了。
“LIEK,你也觉得这拍卖会无聊吗?”
“当然啦,刚刚你听见拍卖的什么?松叔牌洗面奶!那个我试过,越用脸越黑!仙儿肯定也是觉得不好才舍得卖了吧?”
“下面拍卖的物品是,由炫愿同学捐赠的假发辫,底价30元!看啊,很漂亮的!”
“青衣姐姐,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东西了吗?还真有人捐出来卖呢!快拍下来!”我突然来了劲,抓着青衣的手大喊。青衣平时最喜欢各式各样的假发,虽然她有一头漂亮的黑发,但是她每天都变着花样戴假发来学校。她的同学们都说她奇怪,可我觉得这很正常。
“35!”后面有人喊了。
“放开我,有你这样对学姐的吗?”青衣突然一脸慌张。
“青衣姐姐,你平时戴的假发都很好看,今天怎么选了个红色的,还红得这么不自然,像是染上去的,还有一种怪味——”
“哦?是吗?”
“哎,青衣姐姐,怎么没看见水镜学姐呢?你平时总是和她在一起的啊!”我发现水镜学姐居然没来,很是奇怪,毕竟她和青衣是很好的朋友啊。话说回来,青衣戴的这个假发辫很像水镜学姐的头发样式,但水镜学姐的头发是黑色的,这个是红色的。
“你管那么多干吗?”青衣好像生气了,我闷闷不乐地转过去不再说话。
“下面拍卖的是,由墨雨同学捐赠的泼皮叔牌异型魔方一个!底价15元!”
“20元!”我听见斑叶在那边喊。唉,反正那个魔方也肯定没人要,斑叶肯定会买下来,不如回去和斑叶一起玩魔方去吧。
还好,没人发现。我回到座位上,斑叶拿着魔方向我炫耀。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第二天我就转学了。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劲?
官人是个恶贯满盈的商人,结下了不少死敌。一天深夜中的某座别墅内,官人突然听到怪异的声响,他从床上起来,发现妻子青衣已不在身边。官人从楼上向下看,发现青衣站在一个桌子旁一动不动的发呆。官人下楼,大声询问青衣发生了什么事,而青衣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并将双手不自然地搭在了桌子上,官人很奇怪,正打算前去察看时,突然看到青衣头上方有一点奇异的亮光。。。
这时官人应该怎么做?
“这支笔!.....”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梦中听见爷爷惊恐地说出这句话。那是爷爷留在人世上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他便口鼻抽搐着在书桌台灯边倒下,昏迷,并再也没有醒来。作为一名优秀的考古工作者,爷爷留下的最正规的遗物便是这支从特兰西瓦尼亚发掘出的古代钢笔。
青衣的爸爸同样是在一个夜晚坐在书桌前握着这支钢笔疾书的时候突然大吼一声:“难道这支笔...”随后便全身抽搐着倒下死了。爷爷曾经以为这只笔带有剧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过实验,乘着家里人睡熟了拿起钢笔抹黑瞎写一气,却一点事儿也没有。谁知第二天,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擦干净了泪水,同样成为了考古学家的青衣拿起了这支沉甸甸的钢壳笔,犹豫许久沾满了墨水,在灯下开始写起了自己的遗书。写了没多久,青衣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不由地喊道:“难道....这支笔...”
这成为了青衣的遗言。
请推测青衣她们是怎么死的?
“小叶子,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我累了。”
“那,好吧,小青衣,你一定要幸福。”
他要抱我,可我躲开了,之后赶紧逃离。恐怕回头一下就会回心转意。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其实,我不想和小叶子分手,但是总比让他看着我死去强!
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从衣袋里找出那张沾满血的检查报告。
如乱草一般的字迹,拼命地折磨着我:肺癌,晚期。我掩面大哭。
好容易稳定下来情绪,我打电话给朋友LIEK,她是唯一一个知情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青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有希望了!我听说这个地方有一家鬼开的医院,人治不了的病,鬼能治好。一会我就带你去!”LIEK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吼。
鬼开的医院——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半小时后,LIEK找来了,我们来到了那家鬼医院。
“看病上二楼。”看不见声源,只听到声音,果然是鬼。我们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只有一扇门开着,我们就走了进去。
“又来人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个美人,一袭黑衣,披头散发,皮肤白得不正常,毫无疑问,她也是鬼。
“你这病,还用治?快回去吧,回去就好了!”美人打量起我。
“可是——”
“放心,已经没事了。”她似乎不想多说话,转过身去看镜子了。
“不要报酬吗?我听说,这里治病一直都是双方交易的啊!”LIEK很奇怪。
“都说了没事了,最讨厌重复的东西了!赶紧走!”
我们出了门,却看见门口有个血迹斑斑的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笔写着:
一命换一命,条件:双方互为挚爱。
或两命换一命,条件:三人皆为好友。
谢绝还价。
“青衣,这是老天帮你呀!你瞧,她什么也没有要,就把你的病给治好了。这里很抠,还不让还价,可到咱们这里就是不一样!快回去找叶子吧,好好和他在一起,你们结婚我还要去抢喜糖呢!”LIEK在我旁边欢呼雀跃。
我迫不及待地谢了LIEK,跑出医院,拨了小叶子的号码,却没有人接。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眼泪顺着睫毛不停地落下。我早就知道,世上不会有那么容易就改变的命运......
问题:最后怎么了?
思考:青衣为什么哭?
此题涉及灵异
我和官人、青衣围坐着打三国杀。在我们对面的屋子里,几个女生在玩笔仙。其实对面才是我们的房间,只怪暗寂那个家伙,说什么要教女生玩笔仙,把整个屋子都占了,害我们不得不搬来女生这边玩牌。
女生这边只有水镜胆子比较小,没敢过去,于是留在屋里看书,水镜一直坐在床边上看书不说话,不会影响我们打牌。刚杀了两局,看见暗寂从对面灰溜溜地过来了“怎么不陪她们玩了”青衣一边出牌一边调笑。
暗寂苦笑一下“她们说有男生在就不刺激了”官人嘿嘿一笑“就她们那胆子还想玩刺激的”仿佛呼应他的话,对面突然传来惊叫声.水镜很担心地抬起头“她们那边怎么了?会不会有什么事”青衣笑了笑摆摆手“哪会有什么事,八成是她们在自己吓自己”我也有点担心那边,正想叫暗寂过去看看,却听见官人催我“快点,翼,到你了”我于是继续看我手里只有闪没有杀的牌,正纠结,忽然又一声惊叫传来.还是对面女生的声音,而且这次听起来有点渗得慌。
水镜似乎被吓到叫了一下,暗寂笑她说“你有什么好怕的”却被水镜一个瞪眼弄了个没趣。这时对面又传来第三次惊叫,这次声音凄惨得就像出了人命。我再也坐不住了,丢下牌问“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那边怎么了”
水镜放下手中的书,皱着眉头说“你们过去看看吧,顺便叫那群胆小鬼别玩了,叫得吵死人”于是我和暗寂起身去对面,敲了敲门,里面又一阵惊叫,没办法,我们直接推开门。里面根本什么事都没有,看来就是这些胆小的女生在自己吓自己,还把我也吓到了,真是丢脸.官人和青衣已经把牌收拾好回来了,我和暗寂帮那群女生收拾好玩笔仙的各种道具,劝她们赶快回去睡觉。她们也都纷纷抱怨着什么好吓人啊以后再也不玩了啊之类的话,然后陆陆续续回屋了。
暗寂兴致勃勃地提议继续三国杀,虽然我有点困,但官人和青衣都同意,于是又摆开牌.趁着青衣正在洗牌,我随手拿起那群女生玩笔仙是丢下的纸,看看上边到底写着些什么。然而看着看着,渐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是官人,据说U市有一片树林,里面闹过鬼,我一直想去看看。
恰巧,老A给我们放了两天假,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六个朋友:水镜、疯神、青衣、LIEK、叶子、暗寂。我们七个都非常喜欢冒险,尤其对这种鬼神之类的传言十分感兴趣。他们一听说有鬼,都来了劲,我们约定好第二天一早就去U市。
我按时到了集合的地点,他们也都来了。我开车带着水镜、LIEK、暗寂;疯神带着青衣和叶子,向U市驶去。我们住的K市离U市有一段距离,加上不太熟悉路,所以我们直到傍晚才到达。
“官人,虽说我们不怕鬼,但我觉得还是问问附近的住户这里有什么鬼比较好。”疯神提议。
“不能进去!”
我们吓了一大跳,只见朝我们走来的是一个美女道姑,一脸的慌张:“绝对不能进去,这林子里有一只叫做‘松叔’的大鬼,本体极黑,到了晚上谁都看不见。但他很少使用本体,都是使用他的七个分身。七个分身各有一种必杀技,分别是水、火、毒、枪、绞、刀、电,而且都会变换模样。如果撞到了,谁都逃不掉!我在这里埋伏好几天了,都不敢动手,你们这样丝毫不懂得法术的进去,就等于送命了!”
“你说这么多废话,是吓唬我们的吧?”暗寂一脸的不屑。
“就是,我们才不信什么鬼神!”LIEK也忍不住了。
“行,早晚有你们受的!”道姑被气走了。
“我们进去吧,这个骗子终于走了!什么黑鬼,什么七个分身!纯属骗人!”我高兴地说道。
“官人,我打探好了,这林子里以前几乎没人来过,附近的村落经济很落后,连水电都不通。”水镜对我说道。
“就是这样才更有意思,我们是前无古人才好啊!”
大家都纷纷表示赞同,我们往林子深处走。
“这里果真是没人来过,连个路都没有。”叶子小声说道。
“手机没信号了,万一我们走散了怎么办?”青衣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走散的。等等,官人,我们是不是该分道走了?”水镜问我。
“好的,现在我们分成两队。我和LIEK、水镜、暗寂一队;疯神、青衣、叶子一队。我们在天亮的时候回到这里集合,千万不要迷路,懂了吗?”我把两只手电筒给了疯神一只,自己留另一只,“如果实在看不清了就用手电筒,还有,不要脱离其他队员私自行动,切记!”
“明白!”
疯神带着青衣和叶子朝东边走,我和LIEK、水镜、暗寂朝西边走。
“官人,好累啊,歇会儿吧!”水镜喊累了。
我也觉得累了,于是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不知道青衣姐姐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看见鬼?”LIEK一边找着水杯,一边自言自语。
“坏事,暗寂哪去了?”我突然发现不对劲,我们的四人队伍中少了一个人。
“暗寂?奇怪了,我也没看见,该不会是私自行动了吧?”水镜也察觉到了。
“暗寂一直是走在最后的,我们都没注意,他不会迷路了吧?”LIEK哭了起来。
“哭什么?天亮了,他自然会找到路,既然来了,就不要乱哭。”我有些不满。
“官人,LIEK,你们快看!那里有一座小木屋,应该是那道姑的房子吧?我们进去歇一会儿也好。”水镜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说道。
“她都敢在这里盖房子,所以绝对没有鬼啰!”我带领两位女生去了小木屋。
“看哪,这里还贴着一张八卦图,一定是那道姑的房子了,”水镜说道,“官人,我觉得好冷,是不是应该烧堆火呢?”
“也好,我出去找柴火,你们不要出去。”
我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背后一阵惨叫:“啊——”
声音是从小木屋那边传来的,我害怕水镜和LIEK出危险,赶紧往回跑。
“水镜,LIEK——”
“官人,官人,这里有个死人——”LIEK吓得瑟瑟发抖。
只见水镜坐在小木屋后的井边,手指着井里,嘴里说着:“死了,死了——”
我往井里一看,里面有具尸体,看来是淹死的,费了老大劲打捞上来,水镜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个人,是叶子——我没看错,他早上戴的那块表就是这个。”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脸,确定了他就是叶子,非常害怕。
“官人,你别去拾柴火了,我们在一起才最安全。”水镜吓坏了。
再去我也不放心,于是我决定留下来照看这两位女生。
“叶子哥哥死了,暗寂会不会也——”LIEK又哭了。
“放心,没事。”我安慰她道。
就这么坐了许久,水镜发话了:“官人,我们走吧,我怕啊——”
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她。我们三人一起往外走,却听见一阵枪声。
“水镜,LIEK,肯定是那个女道姑在打鸟,我们有救了!”
“官人,你确定打的是鸟吗——”LIEK突然说道,我打了个冷战,不是鸟,难道是人?
我们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棵树下,却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鬼,啊,官人,鬼——”水镜大叫。
“不是鬼,是人,死人——”
前面树下的白影确实是一具尸体,看样像个女子,水镜拿着手电筒往死者脸上照,却又“啊”的一声惨叫。
“青衣,这是青衣——”我也看到了,青衣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左手里拿着一把刀,显然是割腕致死的。
“青衣不是左撇子,这说明她是被杀的——LIEK,叶子的那块表呢?”
LIEK拿过表来,指针的时间停留在19:28,比我们发现小木屋的时间早了几分钟。
“官人,那口井很显眼,不太可能发生意外,而且我们都没有看见他们三个活着往木屋那边走——这么说,叶子也是被杀——”水镜说道。
“他们三个,你的意思是,疯神也死了吗?”LIEK表情恐怖。
“啊——”
我慌忙让她们不要叫了。这时候再怎么怕也没有用。
“糟糕,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我察觉到走错了路,我们又回到了小木屋。
“这样也好,我们先在这里睡一觉,到白天再行动吧。”水镜说道。
“哎哟!”LIEK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也难怪,黑灯瞎火的。
“啊,疯神你搞什么鬼!”LIEK嚷道,我慌忙用手电筒照。没有错!绊倒LIEK的是疯神的尸体,LIEK一定是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化学试剂的味道,因为疯神是一位化学家。疯神是中毒死的,脸色铁青,十分恐怖。
我们吓坏了,但还是睡一会比较好。醒来时天亮了,我却发现LIEK和水镜都不见了,疯神的尸体还在那,我喊着她们的名字往外跑。却发现了一幕吓人的景象:两人都死了,水镜脖子上有一条绳子,她是在树上吊死的;LIEK则被高压电线电得不成样子。我没命地跑,却看见了暗寂的尸体,他头部中弹,这么说昨天我们听到的枪声正和他的死因有关。
太可怕了,来了七个人,已经死了六个,赶紧走吧!
感谢上天,我跑出了树林,来到一户居民的家门口。
“抱歉,能给杯水吗?”我朝屋里问道。
“可以,进来吧。”这家的主人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小孩。
“谢谢。”
“哥哥,你帮我拨一下火吧,我去给你倒水。”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浸遍了全身,呼,逃过一劫啊。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客车上真挤。我缩在座位上,报纸摊在腿上,腿却根本伸不开。我看了几行新闻,最近的时局真是有点不太平啊。我的日子过得也不景气,每天为了糊口疲于奔命。在这种小地方,大多数人都和我差不多吧。我环顾四周,周围的人看起来也是如此。
突然有一个人费力地挤过人群来到我面前,仔细地打量着我,突然问“官人,是你吗,官人?”
我很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叫出我名字年轻女子,却不记得自己几时见过这个人了。
她看着我迷茫的表情,苦笑了一下“是啊,二十年了,你肯定已经把我忘了。”
我有点愧疚,赶紧仔细地回想:二十年前……啊!是了,我记得她,我小学的同学。“别来无恙啊,青衣。”
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你还记得我?”“当然当然”我望着她觉得有点酸楚。二十年前的她还是个小姑娘,而现在……虽然最多三十岁,看起来却很沧桑的样子。
青衣和当年比起来变了好多,看起来过的也不如意,穿得很厚,手里提个巨大的箱子。
我们聊了一会儿,谈谈各自的生活。青衣的境况比我还惨,到现在还没组建家庭,也没有固定住处。谈话的时候,她不时像窗外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客车开进了闹市区,马上就要到站了。青衣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官人,其实我当年一直挺喜欢你的,只是……算了,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想说说,因为以后大概没机会再说了。”
我笑了笑,看着她慢慢蹲下身去提箱子。她要下车了吗?或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了吧……
我是青衣,今天LIEK突然来找我,说她实在受不了了。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我受不了了!那个倒霉的语文老师!上辈子我造了什么孽,现在我都巴不得退学了!”
“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有!”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随便应和着。
“青衣姐姐,这是什么啊?”
LIEK发现了梳妆台上的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位道姑给我的“法宝”玉坠,坠子很好看,但没人敢长时间地盯着它,盯它久了,就会全身发冷,感到一阵邪气。据说,这东西是用来诅咒人的,只要戴上它许愿就行,可以真正拥有它的人能使用3次,就是我。而其他人得到了它,只能用一次,而且不能对一个人重复使用。
“打开看看,喜欢吗?”
“能送给我吗?”LIEK爱不释手,“好是好,就是看着全身发冷,我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这可不是普通的玩意儿!”我告诉她,“这是诅咒人用的!”
“太好了,青衣姐姐,你送给我吧!我可要好好用用!”
“你确定?这个你只能用一次,而且无法反悔!”
“当然了,青衣姐姐,把它给我吧!”
正愁没办法丢掉这个东西呢,既然LIEK要,我就送给她吧!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看新闻,有一则报道吸引了我,我所住的K市发生了一起车祸,一辆校车因司机驾驶不慎撞到了树上,幸好无人死亡,只有一人重伤。
“那不就是LIEK她语文老师搭乘的班车吗?重伤的那个肯定是她语文老师了。”
看来,这道姑给我的东西是真的。
过了一会儿,LIEK来找我,兴冲冲地把坠子还给我。
“青衣姐姐,谢谢你!”LIEK把坠子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裳,这坠子是秋香色的,感觉还不错,挺好看,我对着镜子看来看去。
“青衣姐姐,总觉得不够解恨,那个该死的老师重伤还不够!”
“你算了吧——已经让你玩过了,我可还一次都没用过的。下次,我要诅咒你出车祸死——”我对她开玩笑道。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完了,完了——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使用玉坠诅咒完立刻生效,不存在时间延迟)
“你以后一定要乖乖的哦,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你不用每天都吃药了。”
妻子青衣对我温柔地笑着,像极了樱花的模样,其实,她本来就是樱花吧。短暂而灿烈的生命,说去就去了,好想再陪陪她啊。
据说人死了,是有魂在的,可为什么,她不回应我?
“小青衣,我好想抱抱你啊,和以前一样。”
“小青衣,你好美,永远那么美。以前你总是喜欢和我保持一段距离,现在,我可是第一次离你这么近,哈哈。不过——”
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女儿来了,在一边冲我撒娇,她和我妻子真是像极了,一模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的脸型,一样雪白的皮肤。
“以前爸爸妈妈都好坏,都不带我出去玩,今天带我出去玩一次嘛——”
我答应了女儿,和她在一起,伤心总会减轻些。
我带女儿来到公园里,碰巧邻居LIEK在拿着手机拍照,好久没见过她了,听她说,她平时都住在外面,很少回来。
“你们也带孩子来了,哎呀,真有雅兴!”LIEK冲我们打招呼道。
“阿姨好——”女儿甜甜地叫道。
LIEK果然很开心,赞叹道:“真羡慕你们一家三口,瞧这母女俩长得真像!”
“看哪,这里有蝴蝶,你们快来帮我抓呀——”
我跟上女儿,她在专心致志地扑蝴蝶,好可爱。小青衣,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吧?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吓得心惊胆战,却又平静了下来。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害怕?
注意:此题涉及灵异~
一天夜晚,官人和两个朋友暗寂和青衣在家玩,到了午夜12点,突然飘飘忽忽中一个白影向他们走来!大家猛然想起前几天这里有个女人跳楼自杀了,脑浆四溅,惨不忍睹。想到这里,暗寂迅速躲到床下,青衣还不知情的躺在床上睡觉,官人只好爬上了房梁。
第二天早上,警察只在房间里找到两个瑟瑟发抖的人和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请问尸体是谁的?
青衣是一个留守儿童,出生后便一直与爷爷奶奶生活。爷爷奶奶有上午出去遛弯的习惯,青衣就一个人在家呆着。青衣这孩子却也是聪明呢,刚一岁就会说爸爸,妈妈这样的话,和其他孩子差不多。没有人教,在两岁的时候就会对着墙扔球捡球了。
青衣三岁的新年,久别的父母终于见到了分别三年的女儿。父母万分想念,爷爷奶奶也很欣慰。只是青衣一直满脸疑惑的看向门口……
以下推测哪个最不可能正确?
我叫官人,是一支科学考察队的队员,我们这支科学考察队在热带丛林已经探索6周了,却一无所获。而今天居然还遭到了野兽的袭击,其余人都死了。我和青衣侥幸逃脱,但她却受伤了,虽不是致命伤,已经也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不行,要赶紧输血。
幸好我们有所准备,携带有血包。我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背到营地,疯狂地寻找血包。我迅速从血袋保存箱中找到了符合青衣血型的血包,她的伤情已容不得我多想,我急忙用找到的血包给青衣输血。
千万别死啊,我心里默念。
青衣还是停止了呼吸。
为什么?我明明给她输了血呀
“呜呜,妈妈好坏,妈妈不陪我玩——”4岁的女儿哭着跑来找我。
“好了啦,宝贝不要哭,妈妈心情不好,等她高兴了再陪你玩,好吗?”我只有耐着性子哄。
我是叶子,我妻子青衣是个温柔漂亮的女子,但总是动不动就很忧郁,而且还是个醋瓶子,我和其他女人说一两句话她就不高兴,却也不和我明说,只是自己偷偷地哭。虽说很无奈,但我还是很爱她。
“呜呜,不好——”
“乖,拿着零花钱,去找邻居LIEK阿姨玩,记着不要动静太大。”
LIEK有一段时间不敢上门了,虽然我妻子待她很客气,但总觉得怪怪的,她知道怎么回事也就不来了。不过她却是很喜欢我们的女儿,经常悄悄陪她玩。
“女儿去哪了?”
“出去玩了啊。”
青衣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我连忙抱住她,哄她。心里默默叹息,她真像个孩子啊。
这时电话响了,我去接,是朋友官人打来的。
“叶子,我给你说,赶紧跟那女人离了吧!我和我老婆水镜查了,她呀,心狠手辣!”
“抱歉,我不可能和她离。”
“你,行,早晚有你受的!”
官人在那头几乎是吼,幸好青衣没听见,要不她又该伤心了。
“爸爸,这个给你,我在外面采的小花,好看吗?”女儿回来了。
“谢谢。”我接过花,别在青衣头上,却没见她变得多开心。
几天后,我有事出去,回来以后女儿却没在家。
“她呀,出去找小朋友玩了。”
我没在意,可过了几天,女儿还是没有回来,我开始着急,先去问了邻居LIEK。
“怪事了,怎么可能自己走丢了!你老婆领着她出来玩的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官人,看来你是对的,不过,我不后悔——
那么问题来了,女儿去哪了?
“楼下为什么这么吵?”
官人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大声问着正在准备早餐的妻子青衣。
“真惨啊!听说是有人半夜闯进去,杀了他们一家三口。”
青衣感慨着。
官人把眼镜碰到了地上,弯腰去捡时,却看到床下有一团东西。
是官人上班时穿的的衬衣,却被揉成一团塞进床底,裹着一把匕首,
衬衣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凝固,发出浓浓的腥味。
官人这一天都像在噩梦里。
官人曾经患有严重的梦游症,几经医治才得以痊愈,
现在看来,并没有完全治愈。
晚上回家的时候,官人把一切都告诉了青衣,
青衣脸色煞白,却还是吻了官人。
按照他的要求,青衣把他捆绑在椅子上。
听说梦游的人力气都很大,官人害怕自己错手杀了妻子,想熬过这个夜晚,可是依旧抵不过倦意。
第二天,衬衣被丢在沙发上,上面包裹着一把有血刀,官人却倒在地上死了。
(本题根据作者真实经历改编,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你听过《鬼妈妈》的故事吗?”
“鬼妈妈?哪个鬼妈妈?”
LIEK今天真奇怪,居然想到给我讲恐怖故事。官人上班去了,肯定又要加班加到深夜;疯神从早晨起来就窝在楼下的房间里做实验不出来;小叶子比我还忙,也出去了;语风是官人的基友,官人不在,他肯定也不在。
“如果是你,你是相信楼上的妈妈,还是楼下的妈妈?”
“楼上的。”
“我也是。”
没有什么事,我就上楼了。正在玩手机,开着门,外面一直静静的。突然听见楼下有人喊我。
“青衣姐姐,下来一下,这里漏雨了,衣裳都湿了!”
肯定又是LIEK吧,叫疯神也没用,我自己下去看好了,先关上门吧。
“青衣,千万别去!我也听见那个声音了!”疯神突然从我后面跑了出来。
“什么?”
“没错,千万不要下去啊!”疯神死活不让我下去。
“青衣姐姐快下来啊,你自己一个人在楼上干什么?”
“不许去!去了咱们都死了!”
天啊,那个恐怖故事里的情节居然在我身上重演了一遍!我觉得这是他们恶作剧,可打开手机,我被吓得魂都快没了——
只见手机上有一条消息:
小青衣,家里有鬼,快跑!
是小叶子发来的。
窗外刺眼的阳光在窄窄的过道上留下恐怖之痕,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寒意。我倚着正对我房门的栏杆,好像随时都可能坠落。我带着一丝希望看向楼道窗户外清晰的景物,但,不可能有人来帮我。
那么问题来了,“我”应该相信谁?
官人知道了他女朋友青衣有了别的男人,不能接受这个现实,所以打电话约女友10点来,想好好谈谈,可是因为心情不好,官人喝了很多酒。10点钟,青衣来了,可是谈判无果,于是官人拿出早就预备好的刀,一怒之下杀了青衣,在精神刺激和酒精刺激下,官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卧室(人们潜意识会认为卧室是最安全和舒适的),然后就那么睡着了(精神的自我珍爱)。等他睡了24小时醒来后,口渴要去喝水,发现青衣的尸体就在客厅,原来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于是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下了班,青衣急急忙忙地往家赶。今天是她和官人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说好了她要给官人做一桌菜。做菜是青衣最大的爱好,虽然她的手艺有点可怕,官人总是捏着鼻子塞个两口就再也不肯吃了。不过,今天是特殊的一天,她有把握官人不会不给面子的。
蒜泥白肉、芹菜炒肉丝、水煮鱼……都是些简简单单的菜,倒也琳琅满目的摆了一桌子,她看着这些菜,满意地笑了,“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这是青衣母亲对她的教导,她一直记在心里的。
从卧室里推出了官人,他的脸上稍微有点不高兴,青衣温柔地剥开他嘴上的透明胶带,灌了满满一勺排骨藕节汤下去,官人在轮椅上拼命挣扎着,可能汤有点太烫了,但是她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口鼻,于是他也只有流出眼泪的本事了。青衣温柔地喂他自己亲手做的菜,而他在那里感动的流泪,这真是她梦想中的情景!
母亲的话,果然一点都没有错呢,她愉快地回忆着。“妈妈,要是我抓不住他的胃呢?”“那就打断他的腿,捆住他的胳膊,药哑了他的嗓子,再去抓住他的胃。”母亲抚摸着还是小女孩的她,在父亲的灵位前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