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青衣,今天男朋友官人帶我來一片淺海游泳,他說他也會帶以前的那些女朋友來游泳的...他對女朋友真好,不過這怎麼讓我有點嫉妒?我游到了海底,啊!好多魚......真美啊!還有好多石頭和水草。咦,那邊有好多好多水草,花花綠綠的真好看!都長在那些光滑乾淨的大鵝卵石縫裡,真是美。不抓魚,我們就采一把水草吧!青衣和官人向那片水草叢游去......
請問接下來最有可能發生什麼?
注意:此題涉及靈異~
一天夜晚,官人和兩個朋友暗寂和青衣在家玩,到了午夜12點,突然飄飄忽忽中一個白影向他們走來!大家猛然想起前幾天這裡有個女人跳樓自殺了,腦漿四濺,慘不忍睹。想到這裡,暗寂迅速躲到床下,青衣還不知情的躺在床上睡覺,官人只好爬上了房梁。
第二天早上,警察只在房間里找到兩個瑟瑟發抖的人和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
請問屍體是誰的?
青衣是一個留守兒童,出生后便一直與爺爺奶奶生活。爺爺奶奶有上午出去遛彎的習慣,青衣就一個人在家呆著。青衣這孩子卻也是聰明呢,剛一歲就會說爸爸,媽媽這樣的話,和其他孩子差不多。沒有人教,在兩歲的時候就會對著牆扔球撿球了。
青衣三歲的新年,久別的父母終於見到了分別三年的女兒。父母萬分想念,爺爺奶奶也很欣慰。只是青衣一直滿臉疑惑的看向門口……
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我叫官人,我居住的城市經常有很大的旋風。
刮旋風的時候,往往會有奇怪的東西從天上掉下來。
有一次,竟然掉下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叫青衣。
很巧的,落在我的懷裡,輕如羽毛,美麗如仙。
我們成了夫妻。
青衣常說,她是風的女兒。
我們有了一對雙胞胎的兒女,生活十分幸福。
然而,青衣開始常常望著天空,忘記了我的存在。
青衣說,風的後代,總要回到天空。
我不能忍受失去妻子,我用鐵鏈,將青衣牢牢鎖住。
一天,我回到家中,妻子在望天。
我感到驚慌:「孩子們呢?」
青衣說:「孩子們的外公,想見見他們。」
我怒吼:「他們不是風的後代,我要他們回來,我只要他們回來!」
旋風,起,止。
我痛不欲生的後悔自己的要求。。。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我是官人,今天一大早起來看報紙,一則新聞引人注目: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個殺人狂,兇手經常無固定目標殺人。我看了挺害怕,不過來到公司了,我的恐懼感就消了。因為我們公司來了一位新員工,名叫青衣。
青衣看起來只有18歲,長得也挺漂亮。就是外表文文靜靜的不太愛說話。
終於熬到了吃飯時間,大家破例一起吃。
「青衣,你好像是從外地來的啊,你們那邊怎麼樣啊?」蜀黍問青衣。
「挺好的,有很多櫻花,很漂亮。」青衣羞澀一笑。
「櫻花?很好看嗎?我從來沒看過。」潑皮叔說道。
「很漂亮,不過只看一朵沒什麼看頭,滿樹的櫻花雲蒸霞蔚的更好看,還有櫻花雨,最漂亮了。」
獨叔他們也都聚精會神地聽著,號稱全公司最黑的松叔還不時問些問題。
第二天,潑皮叔沒來上班,老A說要扣他的工資,無緣無故曠工。
第三天,蜀黍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潑皮叔也沒有來。
第四天,獨叔沒來上班。潑皮叔和蜀黍也沒有來。
第五天,松叔正在工作時被老A叫了出去,之後兩人都沒有回來。潑皮叔、蜀黍和獨叔都沒回來。
第六天。。。
不來上班的員工越來越多了,老A都走了,我們還幹什麼?但我還是繼續來,青衣也一直來。
「青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們那裡看看,我也想知道真的櫻花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用那麼遠,這裡就有啊!」青衣笑道。
「這裡有?別逗了?」
「是呀,這裡有,不信,我帶你去看看吧。現在幾乎全開了。」
我一開始有些不太相信,但隨即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我要去廁所,改天吧。」我趕緊跑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跑?
官人是個惡貫滿盈的商人,結下了不少死敵。一天深夜中的某座別墅內,官人突然聽到怪異的聲響,他從床上起來,發現妻子青衣已不在身邊。官人從樓上向下看,發現青衣站在一個桌子旁一動不動的發獃。官人下樓,大聲詢問青衣發生了什麼事,而青衣只是機械的點了點頭,並將雙手不自然地搭在了桌子上,官人很奇怪,正打算前去察看時,突然看到青衣頭上方有一點奇異的亮光。。。
這時官人應該怎麼做?
我叫官人,是一支科學考察隊的隊員,我們這支科學考察隊在熱帶叢林已經探索6周了,卻一無所獲。而今天居然還遭到了野獸的襲擊,其餘人都死了。我和青衣僥倖逃脫,但她卻受傷了,雖不是致命傷,已經也因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不行,要趕緊輸血。
幸好我們有所準備,攜帶有血包。我以最快的速度將她背到營地,瘋狂地尋找血包。我迅速從血袋保存箱中找到了符合青衣血型的血包,她的傷情已容不得我多想,我急忙用找到的血包給青衣輸血。
千萬別死啊,我心裡默念。
青衣還是停止了呼吸。
為什麼?我明明給她輸了血呀
我叫水鏡,是一位靈異愛好者。
某日,我踏上了鬼屋的班車。
除了我,車上只有三個人:
第一個人是一位煙鬼;
第二個人是一位琴師;
第三個人是一位黑人。
三個人分別名叫官人、青衣和松叔。
去鬼屋的路上顛簸難走,
整個路程班車都顫顫巍巍的,
我根本無法專心讀書。
不過,一段時間后,我就與那三人混熟了。
官人寫得一手好字,
青衣彈得一手好琴,
松叔耍得一手好賤。
每個人都與眾不同呢。
鬼屋終於到了,
不過,
在此之前,我們都給朋友們寫了一封信。
官人是最先寫完的,
他寫的字都很漂亮呢……
然而,我們原以為順利的歷險,
卻充滿了殺機。
鬼屋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但是地板卻常常吱呀作響,
踩上去會發出巨大的聲響。
聲響會充盈整個鬼屋,
所有人都能聽見。
官人和青衣最愛跟我們開玩笑了,
第二天,松叔在自己房間里醒來,
他突然發現官人就站在他床邊,
呵呵,這可足夠嚇他一大跳了,
當晚我和青衣睡得都很香甜。
青衣相對來說就很輕了,
除了在麵包里夾上芥末醬。
哈哈!這些都是一些美好的時光啊!
可是,我認為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認為:我們當中,有鬼!!
我是官人,今天我們公司新來了兩位漂亮的女員工。一位叫水鏡,一位叫青衣。
整個下午我都沒好好工作,一直在看兩位美女,水鏡頻頻對我放電,我被旁邊的潑皮叔提醒了好幾次,差點被老A看見。而青衣有些不正常,總是一個人盯著屏幕發獃。
下班以後,水鏡說要請我出去玩,但她有點事,讓我等一下。我等了好久,等得天都要黑了,水鏡就是不來,我先到附近去走走。
咦,樹底下那不是青衣嗎?她蹲著在那兒幹什麼呢?好像在挖什麼東西?
我走過去問她:「你幹嘛呢?」
她不理我,是在埋一個袋子,裡面隱隱約約的紅色和白色,是什麼花吧?我看見她在哭,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了紅指甲?顏色那麼不均勻,嘴裡好像還說著什麼。
什麼嘛!我對她的印象瞬間變壞。東施效顰,你以為你學得了人家么?一點都不好看,人家是仙子,你馬馬虎虎是朵狗尾巴花啦!
等等,水鏡去哪了?好像哪裡不對?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青衣在回公寓住處時,在入口處和一位男子擦身而過。雖然她覺得該男子有點令人在意,但也沒有想太多,於是就這樣走過去了。過沒多久,青衣在電視上看到所住公寓發生殺人事件的新聞。一段時間后,有個警察到青衣住處登門拜訪,說是要問問她有沒有看到疑似犯人的傢伙。一瞬間,女子想到了之前在入口處擦身而過的男子。但因為不太記得了,心想也許沒有關聯,所以她也就沒有將這件事講出來。 在這之後過沒多久,青衣在電視上看到殺人犯被逮捕的新聞。。頓時覺得脊背發涼。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我是LIEK,今天跟網友青衣約好去鬼屋探險。
「你確定這裡有好玩的?」不信邪的青衣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滿不在乎地問道。
「那是當然,這可是當地著名的鬼屋。據說以前這裡是個生化實驗室,死了不少人呢,沒人敢靠近這所房子。」一向對鬼怪感興趣的我滿眼放光。
「禁地么……依你,既然來了就進去瞧瞧。」青衣拉著我來到鬼屋前。
「嘎吱——」古老的木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陣陰風襲來。我打開手電筒,照亮四周。這裡的空氣很嗆人,蜘蛛網和灰塵到處都是,牆紙也泛黃了,看樣子的確是年代久遠。
「就這樣而已?鬼呢?沒什麼可怕的啊。」青衣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
「去樓上看看。」我一轉頭,突然看見窗帘微微地飄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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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點名堂。」我把剛剛的事告訴了青衣。「有什麼呀,風吹的唄。」青衣說著,突然瞪大了眼,「LIEK,你後面……」
「嗯?!」我猛地轉身,卻什麼都沒看見,「你別嚇我。」「不是,剛剛有個白色的影子從你身後飄了過去,就一閃而過,真的。」青衣焦急地比劃著。
「不會吧……」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拿著手電筒四處走動。
「嘿!這是什麼?」在一個牆角,我發現了兩行小字:「我,不要神力,走,雨。41,52,21,32。」字是紅色的,像是用血寫成,早已干透了。難道……
我和青衣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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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兩行小字想說明什麼?
思考:我和青衣最後會怎樣?
此題涉及靈異
我和官人、青衣圍坐著打三國殺。在我們對面的屋子裡,幾個女生在玩筆仙。其實對面才是我們的房間,只怪暗寂那個傢伙,說什麼要教女生玩筆仙,把整個屋子都佔了,害我們不得不搬來女生這邊玩牌。
女生這邊只有水鏡膽子比較小,沒敢過去,於是留在屋裡看書,水鏡一直坐在床邊上看書不說話,不會影響我們打牌。剛殺了兩局,看見暗寂從對麵灰溜溜地過來了「怎麼不陪她們玩了」青衣一邊出牌一邊調笑。
暗寂苦笑一下「她們說有男生在就不刺激了」官人嘿嘿一笑「就她們那膽子還想玩刺激的」彷彿呼應他的話,對面突然傳來驚叫聲.水鏡很擔心地抬起頭「她們那邊怎麼了?會不會有什麼事」青衣笑了笑擺擺手「哪會有什麼事,八成是她們在自己嚇自己」我也有點擔心那邊,正想叫暗寂過去看看,卻聽見官人催我「快點,翼,到你了」我於是繼續看我手裡只有閃沒有殺的牌,正糾結,忽然又一聲驚叫傳來.還是對面女生的聲音,而且這次聽起來有點滲得慌。
水鏡似乎被嚇到叫了一下,暗寂笑她說「你有什麼好怕的」卻被水鏡一個瞪眼弄了個沒趣。這時對面又傳來第三次驚叫,這次聲音凄慘得就像出了人命。我再也坐不住了,丟下牌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那邊怎麼了」
水鏡放下手中的書,皺著眉頭說「你們過去看看吧,順便叫那群膽小鬼別玩了,叫得吵死人」於是我和暗寂起身去對面,敲了敲門,裡面又一陣驚叫,沒辦法,我們直接推開門。裡面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看來就是這些膽小的女生在自己嚇自己,還把我也嚇到了,真是丟臉.官人和青衣已經把牌收拾好回來了,我和暗寂幫那群女生收拾好玩筆仙的各種道具,勸她們趕快回去睡覺。她們也都紛紛抱怨著什麼好嚇人啊以後再也不玩了啊之類的話,然後陸陸續續回屋了。
暗寂興緻勃勃地提議繼續三國殺,雖然我有點困,但官人和青衣都同意,於是又擺開牌.趁著青衣正在洗牌,我隨手拿起那群女生玩筆仙是丟下的紙,看看上邊到底寫著些什麼。然而看著看著,漸漸……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小葉子,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累了。」
「那,好吧,小青衣,你一定要幸福。」
他要抱我,可我躲開了,之後趕緊逃離。恐怕回頭一下就會回心轉意。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其實,我不想和小葉子分手,但是總比讓他看著我死去強!
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從衣袋裡找出那張沾滿血的檢查報告。
如亂草一般的字跡,拚命地折磨著我:肺癌,晚期。我掩面大哭。
好容易穩定下來情緒,我打電話給朋友LIEK,她是唯一一個知情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青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有希望了!我聽說這個地方有一家鬼開的醫院,人治不了的病,鬼能治好。一會我就帶你去!」LIEK在電話那頭幾乎是吼。
鬼開的醫院——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半小時后,LIEK找來了,我們來到了那家鬼醫院。
「看病上二樓。」看不見聲源,只聽到聲音,果然是鬼。我們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只有一扇門開著,我們就走了進去。
「又來人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個美人,一襲黑衣,披頭散髮,皮膚白得不正常,毫無疑問,她也是鬼。
「你這病,還用治?快回去吧,回去就好了!」美人打量起我。
「可是——」
「放心,已經沒事了。」她似乎不想多說話,轉過身去看鏡子了。
「不要報酬嗎?我聽說,這裡治病一直都是雙方交易的啊!」LIEK很奇怪。
「都說了沒事了,最討厭重複的東西了!趕緊走!」
我們出了門,卻看見門口有個血跡斑斑的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筆寫著:
一命換一命,條件:雙方互為摯愛。
或兩命換一命,條件:三人皆為好友。
謝絕還價。
「青衣,這是老天幫你呀!你瞧,她什麼也沒有要,就把你的病給治好了。這裡很摳,還不讓還價,可到咱們這裡就是不一樣!快回去找葉子吧,好好和他在一起,你們結婚我還要去搶喜糖呢!」LIEK在我旁邊歡呼雀躍。
我迫不及待地謝了LIEK,跑出醫院,撥了小葉子的號碼,卻沒有人接。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眼淚順著睫毛不停地落下。我早就知道,世上不會有那麼容易就改變的命運......
問題:最後怎麼了?
思考:青衣為什麼哭?
「樓下為什麼這麼吵?」
官人被一陣嘈雜聲驚醒,大聲問著正在準備早餐的妻子青衣。
「真慘啊!聽說是有人半夜闖進去,殺了他們一家三口。」
青衣感慨著。
官人把眼鏡碰到了地上,彎腰去撿時,卻看到床下有一團東西。
是官人上班時穿的的襯衣,卻被揉成一團塞進床底,裹著一把匕首,
襯衣上的血還沒有完全凝固,發出濃濃的腥味。
官人這一天都像在噩夢裡。
官人曾經患有嚴重的夢遊症,幾經醫治才得以痊癒,
現在看來,並沒有完全治癒。
晚上回家的時候,官人把一切都告訴了青衣,
青衣臉色煞白,卻還是吻了官人。
按照他的要求,青衣把他捆綁在椅子上。
聽說夢遊的人力氣都很大,官人害怕自己錯手殺了妻子,想熬過這個夜晚,可是依舊抵不過倦意。
第二天,襯衣被丟在沙發上,上面包裹著一把有血刀,官人卻倒在地上死了。
我是水鏡,目前住在一座還算是不錯的房子里。但是,是和幾個人合租的。
除了我,還有官人、瘋神、葉子、青衣。
官人是個煙鬼,整天抽煙抽個不停,經常把煙頭丟在我們房間里,有一次差點著火,因此,瘋神和他打了起來。但他就是不改,而且他上司經常扣他的錢,他經常拿我們撒氣。
瘋神其實還不錯,但經常搞惡作劇,缺錢時會偷我們的錢。
其他兩個人,我就不說了,反正也都不正常。
某天,官人估計又要加班,終於可以清靜一會兒了,話說他好幾天都沒回來了。可是,瘋神怎麼也沒回來?
「幹嘛呢?」我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是葉子。青衣在一邊看他寫字。
「好好寫你的字,管我幹嘛!」
其實葉子也不錯的,寫的一手好字。但就是偏心眼兒,青衣那個傢伙精神不太正常,但小葉子就對她好,對我愛答不理的!
「等等,怎麼這毛筆是白色的?好特別,什麼情況?」
葉子沒理我,我也懶得再問,路過青衣房間,好奇進去看了下,她的箏居然有幾個碼子換成了白色的!我還是覺得以前的好看啊。。。
「回來了,我給你們做飯吧。」瘋神的聲音響起。沒有官人在,真感覺好快樂。
瘋神做了肉排,懶得叫那兩個人了,我獨吞吧,哈哈!
真好吃,等等,瘋神,你買來的牛肉怎麼是帶著牛骨頭的?還那麼多?廚房裡都是。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糟了,趕緊跑吧!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跑?
下了班,青衣急急忙忙地往家趕。今天是她和官人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說好了她要給官人做一桌菜。做菜是青衣最大的愛好,雖然她的手藝有點可怕,官人總是捏著鼻子塞個兩口就再也不肯吃了。不過,今天是特殊的一天,她有把握官人不會不給面子的。
蒜泥白肉、芹菜炒肉絲、水煮魚……都是些簡簡單單的菜,倒也琳琅滿目的擺了一桌子,她看著這些菜,滿意地笑了,「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這是青衣母親對她的教導,她一直記在心裡的。
從卧室里推出了官人,他的臉上稍微有點不高興,青衣溫柔地剝開他嘴上的透明膠帶,灌了滿滿一勺排骨藕節湯下去,官人在輪椅上拚命掙扎著,可能湯有點太燙了,但是她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口鼻,於是他也只有流出眼淚的本事了。青衣溫柔地喂他自己親手做的菜,而他在那裡感動的流淚,這真是她夢想中的情景!
母親的話,果然一點都沒有錯呢,她愉快地回憶著。「媽媽,要是我抓不住他的胃呢?」「那就打斷他的腿,捆住他的胳膊,葯啞了他的嗓子,再去抓住他的胃。」母親撫摸著還是小女孩的她,在父親的靈位前溫柔地說。
據說這屋子裡藏有大量寶藏,可是只要進過這屋子的,必須付出血的代價,但是我知道怎麼破解…
果然我得到了寶藏,我興奮的來到女友青衣家。
「青衣,看!這是我得來的寶藏…」
「我去,你從那個鬼宅里得到的寶藏?」青衣顫抖著問道。
「是的,我已經知道那鬼宅的小把戲了…那裡還有很多寶藏,我自個兒拿不了那麼多,咱們一起去…」
青衣輕輕的用手捏捏了我的臉蛋…「好,我們這就去…」
到了鬼宅,果然看見了寶藏,青衣似乎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忽然屋裡伴隨著一聲尖叫,黑暗中一個人露出詭異的微笑…
官人知道了他女朋友青衣有了別的男人,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所以打電話約女友10點來,想好好談談,可是因為心情不好,官人喝了很多酒。10點鐘,青衣來了,可是談判無果,於是官人拿出早就預備好的刀,一怒之下殺了青衣,在精神刺激和酒精刺激下,官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卧室(人們潛意識會認為卧室是最安全和舒適的),然後就那麼睡著了(精神的自我珍愛)。等他睡了24小時醒來后,口渴要去喝水,發現青衣的屍體就在客廳,原來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於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倆也真是,說搬出去就搬出去,搬離了松叔街還不算啥,還讓我跟你受罪——」我的蛇精病搭檔小七在後面可勁兒抱怨。
「受什麼罪了,蛇精病,咱倆不也搬出來合租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死LIEK,有我還不夠,偏偏找什麼葉子哥哥青衣姐姐......」
「罷了罷了,要是不願意,你就先回去,鬧什麼。」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雖然小七是沒事找事,但是無緣無故地從松叔街搬走確實有些蹊蹺。我死纏爛打了好久水鏡姐姐才告訴我他們的地址。
「青衣姐姐,開門!」
喊了老久,才有一個小女孩出來打開了門。
「姐姐,你找誰?」
「對不起,請問一下你認不認識葉子和青衣?」
「不光認識,而且熟得很。」
「太好了,他們現在在哪裡?」
「很近啊,不過,我也說不清——」小女孩的反應讓我很驚訝。
「算了,咱們走吧。」小七無奈地沖我擺擺手。
「姐姐們不要走,進來玩一會吧。」
我們只好進去,只見牆上寫了一排紅色的文字:
飛快的金箭,
悄悄逃離吧;
別告訴她們,
本來應如是;
鬼火在跳動,
有我在保護;
當人們覺醒,
不懼怕死去;
一切已遲了。
「你們家的牆好臟哦。」小七抱怨道。
「我忘了打掃。」
「這字是你寫的嗎?不像啊,小孩子都寫得這麼好——」
「當然不是啦!」
我感覺好奇怪,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可是,已經晚了——
問題:牆上的字在告訴LIEK和小七什麼?
思考:那些文字很可能是誰寫的?
相傳孕婦在凌晨時分不能照鏡子,否則那些骯髒的東西會進入她的身體,變成她將來的孩子。
青衣是個無神論者,同時她也是個愛美的女孩子,因為工作忙,她經常加班到晚上十一點才回家。
這天,准媽媽青衣也是晚上十一點回到家中,梳洗過後,她坐到化妝鏡前面。
「唉,肚子是越來越大了,看來那天越來越近了。對了,近來休息不好,黑眼圈又多了起來…」青衣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自言自語。
「老婆,相傳孕婦凌晨時分不能照鏡子,不然那些骯髒的東西會進入體內,變成將來的孩子。」坐在旁邊看電視的丈夫官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青衣聽完哆嗦了一下。
突然,電視突然黑屏了,從電視機里傳出來嬰兒的啼哭聲,青衣覺得肚子一緊,接著,開始出現疼痛感。
「老公,孩子準備出生了…」青衣咬著牙關,慢慢彎下身子。
「不是吧,這麼邪門…」官人扶著青衣,這時牆上的鐘顯示時間為十二時三十分。
五個小時之後,官人和青衣的兒子出生了,這個孩子滿身血污,而且只有一隻左眼。青衣看到之後嚇壞了,而官人神色嚴峻。
請問接下來最後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古街之旅——(4)
我們是一行三個——玖玖,青衣,LIEK。
「想不到這老街還有穿越機啊」我忍不住感嘆。
眼前這台灰色的大傢伙正是33iQ成員的努力成果,只要輸入年份就可以穿回去了,想回來的話只要兩個人擊個掌,因此只允許兩個遊客以上的玩穿越(又欺負單身狗),可惜地點是隨機的。
青衣作為文藝少女本來是想穿個宋代的,,順便看看李清照姐姐,然後好好探討一下如夢令。
LIEK想穿清代,那時候西紅柿胡蘿蔔什麼的已經被引進的差不多了,好吃的多。
但是酷愛作死的玖玖我眼疾手快,輸入了「1939」然後啪一聲按了確定。
————————————穿越分割線——————————-
這是哪裡啊?我努力辨認著,,灰茫茫的天空,腳下是一座破敗的村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準確的說是根本沒人,什麼雞棚羊圈全空了,甚至看不出曾經飼養過什麼動物,只有從一些濕漉漉的糞便判斷是牛羊馬雞豬。
青衣晃了晃腦袋:「我們還是先找個人問問吧。」
「可別!這裡連個人影子都沒有哎,萬一有危險呢。」LIEK目光搜尋著。
「要不大家先藏在這些破房子里,我去找人,還有吃的。」我看了看天空,都下雪啦,真冷啊。
LIEK開啟了GPS(請不要介意1939年哪來的GPS,33IQ,腦洞無限~):「哈爾濱,新疆大街平房區……」
「沒有用啊。」我說,「GPS只能顯示這個地方現在的地名。」
————--————————13個小時后——————
「玖玖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青衣擔心起來。
「這天都黑了,算了,我們去找她吧。」LIEK答。
剛剛走到村口,遠處依稀有一些晃動的人影。借著微弱的月光,灰白的地上一些已經凝固的血,還躺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不是玖玖。
她猛然睜開眼睛:「馬路噠……」然後便沒了氣息。
Q:請問青衣和LIEK現在應該幹什麼?
我叫官人,今年三十三歲,有心臟病,家庭還算富裕。與妻子水鏡有一個十歲的寶貝女兒:青衣。前段時間我們一家三口到了海邊去玩,青衣意外溺水,救上來的時候醫生都說沒救了,但是一個專家來了,用了一種我們看不懂的辦法救了她,聽那個專家的口音,我也聽不懂是什麼,說,這叫照昏,雖然很奇怪,但是日子一樣過。
今天是我生日,我卻要去出差,為了家庭,我還是去了,當然為了不掃興,帶上了我的女兒與妻子,到了哪裡以後水鏡說去買生日會要用的餐具,青衣因為太累了,也就先睡著了,可是我突然病發了心臟病,那時水鏡已經走了,我漸漸的倒下……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裙子,是天使來救我了嗎?
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裡面,水鏡和青衣躺在我的邊上,都穿著白色的裙子,我看著水鏡,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我問了護士,她們說我被我女兒抱了過來。
不久后我出院了,我試圖去問青衣,但是青衣的表情依舊那麼的天真,我想可能是因為護士們看錯了吧,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畢竟誰都不想再嘗試死亡的滋味。
三個月後,我看到了水鏡又在打罵青衣,好像是青衣喝了生水!這孩子!之後我的水鏡從樓上跳了下來,當場死亡,辦理好喪事以後我又一次突發了心臟病,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個白色裙子的女孩。
後來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我。跳樓了……
古街之旅——(5)
「堅決不能丟下玖玖不管!」
青衣和LIEK漫無目的地走著,在一幢房門敞開的小屋前停下了。
屋子裡躺著一句屍體,屍體頭向左偏,嘴唇緊挨著一根木頭,似乎要對著它說什麼,又像是要吻它。
「我去,這屍體饑渴瘋了吧,連木頭都親!」兩人嘀咕著
屋子裡很簡陋,僅有的物品就是一個紫檀木的大衣櫃,一具棺材,一個大木箱,一個大紙箱。
屍體旁有一張紙條:
「提示自己找吧!給你們一次機會。這些物品只能打開一個,要是打開錯了,你們就和玖命貓這個女人同歸於盡吧!」
青衣捏了把汗,下意識抓緊了LIEK的手。
Q:青衣和LIEK現在最應該幹什麼?
橘子、墨雨、青衣和鈺城是好基友,四個人住在一起。平時大家經常互相出些題目「難」一下對方。
某天,鈺城和橘子兩人在家。天黑了,下起雨來,月亮卻依然在那裡。
「鈺城快來!月亮雨你見過嗎?」
兩人站在陽台上看,過了一會兒雨下得沒那麼大了。橘子突然有了主意:
「鈺城,我出個對聯,你能對上嗎?」
「沒問題,你說吧!」
「聽好了,上聯是『三點墨雨隨月落』,你對下聯。」
看起來很好對,實際卻不那麼容易,尤其「墨雨」既指天下雨,又指四人中墨雨的名字。鈺城苦苦思索,卻想不出下聯。
「有人來了好像,你先去開個門再想也不遲。」橘子說道。
鈺城去開門,是青衣回來了,這時雨完全停了。
「我們應該慶幸,咱們這裡還能看見星星。雖然黯淡點,不信,鈺城你看。」
「我知道了!太謝謝你了,青衣——橘子,下聯我想到了,是......」
那麼問題來了,......處應該補充什麼?
「你回來啦!」青衣一個箭步撲進從外省出差歸來的丈夫官人的懷裡撒嬌,「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為了能趕在明天慶祝我的生日,才提前兩天回來的吧!你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啊?」
青衣和官人養的小狗菜菜此時也一邊歡快地叫著,一邊蹭著官人的小腿賣萌,彷彿它也是官人的妻子一般。
官人摸了摸青衣的頭頂,說:「我要鄭重地向你道歉,其實啊,我是得知我的公司設在保稅港的貨物倉庫出了點問題,才提前從外省趕回公司的,不過你的生日禮物我已經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買好了哦,看!」
青衣正興奮地準備打開禮品盒,官人卻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青衣這才發現官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兩眼也沒有一點光彩。
「你沒事吧?」青衣擔心地問。
「沒事,就是太累了,睡一覺就好。」官人一邊說一邊往卧室走。
官人在一家生產石油化工產品的企業工作,雖然收入不菲,但有時候工作任務卻挺繁重。青衣趕緊先一步進了卧室把床鋪好,讓官人好好休息,然後就關上卧室門,準備在客廳看看報紙,等官人醒了再給他熬點粥喝。
這時,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聽了,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您好,我是××公司(官人的單位)的總經理暗寂,請問您是官人先生的愛人嗎?您丈夫的公司設在保稅港的貨物倉庫一個小時前發生了爆炸,您的丈夫目前下落不明,請您現在馬上到保稅港來一趟吧!」
青衣的腦子先是瞬間陷入一片空白,緊接著,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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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問題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