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486150)
我正確判斷了試膽比賽第二關的鬼樓,於是,工作人員帶著我來到了第三關的場地。
第三關的場地和第一關差不多,也是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這一關我的任務是,在規定時間內找出一個叫「獨孤水鏡」的虛擬人物留下的日記。
根據比賽主辦方的設定,這個「獨孤水鏡」是個鰥居多年的單親爸爸,有個叫「獨孤青衣」的17歲女兒。某一年的初春,父女倆生活的城市怪案頻發,接連有人失蹤。獨孤水鏡和獨孤青衣也分別在這一年的2月26日和2月19日失蹤了。警方找到了獨孤水鏡在失蹤前一天寫的日記,而獨孤青衣的線索卻一直沒有發現。
在房間里的一張寫字桌上,用三塊鵝卵石分別壓著三張A4紙,紙上都寫著不少字。工作人員對我說,這三張紙只有一張是獨孤水鏡失蹤前一天留下的日記,我必須判斷出哪一張是,然後將那張紙的背面寫著的編碼輸入房門的密碼鎖,這樣我就能開門離開房間了。密碼鎖只會給我一次輸入密碼的機會,如果我輸入了錯誤的密碼……那麼,我將會有一分鐘的時間「享受」警報裝置播放的「悅耳動聽」的厲鬼尖叫聲。
工作人員說明完畢,就關上房門離開了。我走到門邊一看,還真的是用電子密碼鎖上鎖的。
我走回書桌旁,開始查看那三張紙。
第一張紙背面的編號是「001」,正面寫著:
(日期字跡模糊看不清) 小雨
總算到家了。沒想到南非身為非洲國家竟然也會下雪,真是開了眼界!
我發現家裡有些物件的擺設似乎變了位置,是怎麼回事呢?
第二張紙背面的編號是「002」,正面寫著:
(日期字跡模糊看不清) 晴
今天在賭場總算大贏了一把,贏的錢足夠我請津港最有名的私家偵探來幫我了!
小青衣在學校暗戀的那個臭小子絕對有問題,我一定要讓偵探好好調查他!
第三張紙背面的編號是「003」,正面寫著:
(日期字跡模糊看不清) 多雲
今天,暴風雨總算停了。卧室里,廚房裡,衛生間里,客廳里,到處都躺著屍體。
我從沙發上站起,腦袋還是有些刺痛。也許,我服下的解毒藥還沒有完全起效。
可是我不能再等了,山莊里的食物已經快吃完了。我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再次下大雨。
再怎麼不舒服我也得下山去,小青衣還在家裡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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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這三張紙條,我來到了房門前,我應該在密碼鎖上輸入哪一張紙上面的編號呢?
「你回來啦!」青衣一個箭步撲進從外省出差歸來的丈夫官人的懷裡撒嬌,「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為了能趕在明天慶祝我的生日,才提前兩天回來的吧!你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啊?」
青衣和官人養的小狗菜菜此時也一邊歡快地叫著,一邊蹭著官人的小腿賣萌,彷彿它也是官人的妻子一般。
官人摸了摸青衣的頭頂,說:「我要鄭重地向你道歉,其實啊,我是得知我的公司設在保稅港的貨物倉庫出了點問題,才提前從外省趕回公司的,不過你的生日禮物我已經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買好了哦,看!」
青衣正興奮地準備打開禮品盒,官人卻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青衣這才發現官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兩眼也沒有一點光彩。
「你沒事吧?」青衣擔心地問。
「沒事,就是太累了,睡一覺就好。」官人一邊說一邊往卧室走。
官人在一家生產石油化工產品的企業工作,雖然收入不菲,但有時候工作任務卻挺繁重。青衣趕緊先一步進了卧室把床鋪好,讓官人好好休息,然後就關上卧室門,準備在客廳看看報紙,等官人醒了再給他熬點粥喝。
這時,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聽了,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您好,我是××公司(官人的單位)的總經理暗寂,請問您是官人先生的愛人嗎?您丈夫的公司設在保稅港的貨物倉庫一個小時前發生了爆炸,您的丈夫目前下落不明,請您現在馬上到保稅港來一趟吧!」
青衣的腦子先是瞬間陷入一片空白,緊接著,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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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問題的是誰?
方青衣的卧室里,32寸的超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晚間新聞:
"我省H市的首富趙官仁於昨日被發現在H市黑雲山的私人別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殺。這已是近兩個月以來我省發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樣,趙官仁在被殺前一天曾向警方報案,聲稱........」
「篤篤篤」,有人在敲卧室的門。方青衣「啪」的一聲按下遙控器,關掉電視,說聲「進來吧!」
進來的是方青衣的管家,領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他們倆都是在夕暉園魔術秀抽中幸運獎券,來和您一起共進晚餐的!」
方青衣是最近人氣紅得發紫的偶像級魔術界新星,在少男少女們中間擁有無數的粉絲。他的每次魔術秀結束后,都會舉行抽獎儀式,抽中幸運獎券的兩名現場觀眾將有機會登門拜訪他在S市的私人別墅,和他一起共進晚餐。
當然,如果中獎的幸運觀眾有著可人的容貌,被他看中的話,下場只有一個——先被他下藥麻倒,然後被他殺死,最後被他製作成人體「藝術品」。
不幸的是,這次來到他卧室里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都是被他看中的美人胚子。
管家離開之後,方青衣一邊和兩位幸運的小粉絲熱情地打著招呼,一邊指著卧室中間的茶几上擺得滿滿的小蛋糕和點心,說:「晚飯還沒準備好,咱們先吃些點心吧!」
兩個孩子不疑有他,拿起被方青衣提前下了葯的小蛋糕就往嘴裡送。很快,兩人就趴在桌旁,不省人事了。
方青衣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把兩個孩子抱到一張鋪著深紅色床單的大床上,然後,從床頭櫃里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咔嚓咔嚓」,方青衣三兩下就剪開了男孩的上衣、褲子和內褲,仔細打量著男孩的裸體。
「很好,身材和膚質都不錯,也沒有紋身和疤痕。」方青衣從床頭櫃里取出了一把鋒利的美工刀,迅速割破了還在沉睡的男孩的喉嚨,欣賞著噴涌而出的鮮血,笑道,「可以用來製作藝術品。」
男孩的喉嚨停止了噴血,女孩依然沒有醒來。方青衣放下了美工刀,又拿起剪刀,三兩下就剪開了女孩的上衣、裙子、文胸和內褲。
呈現在方青衣眼前的女孩的裸體令方青衣大吃了一驚。只見女孩的胸口下面,一個巨大的、鮮紅中帶著黑色的胎記令人觸目驚心,乍一看,彷彿一張血盆大口。
方青衣皺緊了眉頭:「這個孩子的身體沒法用,只能用她的頭來製作藝術品了。」
方青衣正準備按鈴叫管家,讓管家去廚房拿一把西瓜刀,好砍下女孩的頭顱。
就在這時,令方青衣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女孩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拿起那把用來剪衣服的大剪刀,沖著方青衣狠狠地扎了過來!
方青衣大叫一聲,閃身避開,雖然沒被扎中要害,左胳膊卻還是被狠狠地划傷了,血流不止。
方青衣用沒受傷的右手拿起一個木花瓶,剛要反擊。女孩卻扔下剪刀,直接奔向了窗戶,就這麼赤身裸體地從窗口跳了出去。
方青衣衝到窗前一看,頓時驚呆了:女孩從三樓就這麼直接跳下,竟然毫髮無傷!「噠噠噠」,女孩光著腳踩在別墅區的石子路上,拚命地奔跑。
更奇怪的是,路上明明就有一個保安打著手電筒在巡邏,可他卻像看不見女孩似的,淡定地和一絲不掛的女孩擦身而過,沒有理她!
方青衣按響了召喚管家的鈴聲,管家急忙跑進卧室:「主人,需要清洗藝術品的身體了嗎?」
方青衣氣急敗壞地下命令:「快!快把那個女孩抓回來!」
管家不解:「哪個女孩?」
方青衣叫道:「還能是哪個?當然是今晚你帶回來的那個啊!」
管家更疑惑了:「今晚我只帶回來一個男孩啊!哪有什麼女孩?那個男孩不在主人您的床上嗎?」
方青衣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滿身是血的男孩屍體,突然想起了什麼,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抓起桌上的平板電腦,飛也似地百度搜索管家把「藝術品」送來之前他看到的那則晚間新聞。
完整的新聞是這麼寫的:
「我省H市的首富趙官仁於昨日被發現在H市黑雲山的私人別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殺。這已是近兩個月以來我省發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樣,趙官仁在被殺前一天曾向警方報案,聲稱有()闖進了他的私宅。」
方青衣頓時臉色煞白,滿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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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相傳孕婦在凌晨時分不能照鏡子,否則那些骯髒的東西會進入她的身體,變成她將來的孩子。
青衣是個無神論者,同時她也是個愛美的女孩子,因為工作忙,她經常加班到晚上十一點才回家。
這天,准媽媽青衣也是晚上十一點回到家中,梳洗過後,她坐到化妝鏡前面。
「唉,肚子是越來越大了,看來那天越來越近了。對了,近來休息不好,黑眼圈又多了起來…」青衣一邊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邊自言自語。
「老婆,相傳孕婦凌晨時分不能照鏡子,不然那些骯髒的東西會進入體內,變成將來的孩子。」坐在旁邊看電視的丈夫官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青衣聽完哆嗦了一下。
突然,電視突然黑屏了,從電視機里傳出來嬰兒的啼哭聲,青衣覺得肚子一緊,接著,開始出現疼痛感。
「老公,孩子準備出生了…」青衣咬著牙關,慢慢彎下身子。
「不是吧,這麼邪門…」官人扶著青衣,這時牆上的鐘顯示時間為十二時三十分。
五個小時之後,官人和青衣的兒子出生了,這個孩子滿身血污,而且只有一隻左眼。青衣看到之後嚇壞了,而官人神色嚴峻。
請問接下來最後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傳說,在月圓之夜會有狼人出沒,狼人見人就殺,而且它們不會像一般的狼流露出嗜血的本性,只有在殺人時才會出現想吃血的本性。被殺的人有可能會被同化,一定要小心啊! 這是奶奶給青衣說的。可是青衣是一個愛好超能的人。她不僅不怕,還想看看所謂的狼人什麼樣子。一天,她無聊的看看月亮,一下子精神了,原來是圓月!她盯著窗子,找狼人時,「砰砰砰」敲門聲傳來。官人怎麼這麼喜歡纏著我呀!青衣無奈的開了門,果然是官人,可是官人無精打采,進來就攤在沙發上。唉。看來他要賴在我家了。(接下來會發生啥)
「青衣要離開了嗎?因為太失望了?」儀喵跪倒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撐著地,抬頭看著漸行漸遠的青衣,憂傷地問道,聲音發顫。
青衣轉過身來,輕嘆了一口氣,儘力露出一絲美麗的笑容:「是的。人生不就像一段段旅途嗎?你和你認識的人就像是坐在同一班列車上的旅客。既然是旅途,總有人下車。所以,離別是難以避免的啊。」
青衣頓了頓,又繼續說:「不過,殊途同歸,也許我會在列車的某個站點再次上車,也說不定啊~期待著我們再次見面的那天~」
儀喵有些哽咽:「我會盡自己的努力,試著改變這裡的現狀的。青衣走之前,我再給青衣出道題吧。」
6、沒有尾巴的幾、啊、豬圈i、圓、圓缺東側、沒有尾巴的幾、圓、順時針旋轉90度的兩座山、額、杠鈴、鏡子中的N、額
提示是:鄰國的語言、印刷體
「等等,這題目聽起來其實有點奇怪誒......」儀喵不好意思地揪著衣角。
青衣略一思索,不由得一怔,嘴角微微上揚,勾出個很好看的弧度。
悠悠轉身,離去。
請問,儀喵題目的答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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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生命如同一段路程,總要走過後才完整。誰不曾懷疑過、相信過、等待過、離開過,有過都值得。多幸運有你為伴每個挫折,縱有過眼淚又如何?我想象的未來和永遠,是有你一起的,怎麼都不換,曾有的經過。」——經過
橘子、墨雨、青衣和鈺城是好基友,四個人住在一起。平時大家經常互相出些題目「難」一下對方。
某天,鈺城和橘子兩人在家。天黑了,下起雨來,月亮卻依然在那裡。
「鈺城快來!月亮雨你見過嗎?」
兩人站在陽台上看,過了一會兒雨下得沒那麼大了。橘子突然有了主意:
「鈺城,我出個對聯,你能對上嗎?」
「沒問題,你說吧!」
「聽好了,上聯是『三點墨雨隨月落』,你對下聯。」
看起來很好對,實際卻不那麼容易,尤其「墨雨」既指天下雨,又指四人中墨雨的名字。鈺城苦苦思索,卻想不出下聯。
「有人來了好像,你先去開個門再想也不遲。」橘子說道。
鈺城去開門,是青衣回來了,這時雨完全停了。
「我們應該慶幸,咱們這裡還能看見星星。雖然黯淡點,不信,鈺城你看。」
「我知道了!太謝謝你了,青衣——橘子,下聯我想到了,是......」
那麼問題來了,......處應該補充什麼?
我是橘子,男,偵探。我和墨雨、青衣關係非常好,三人住在一起,經常一起辦案。
今天又是下雨天,在這樣的天氣里偵探社一般沒有什麼生意。我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用手機玩鬥地主,墨雨在讀一本小說,青衣則一個人在陽台上賞雨。
本來想就這樣度過一個平常的下午,卻不想有人敲門來。
「你好,請問您是橘子先生嗎?」來人是一個年輕男孩,衣服被雨淋濕透了,頭髮滴著水,都快遮住眼睛了,看得出來他沒帶傘。
「是,您有什麼事情?」
「我叫暗寂,今年高二,就在附近的高中上學。我們搬了新宿舍,聽說去年有人在裡面上吊自殺了。而我和另外三個男生正好攤上那一間,雖然沒發生什麼事,但我們四個都很害怕。偵探先生,你能不能讓我們吃個定心丸呢?今天是周末,沒人檢查,你們可以放心進去。」
青衣從樓上下來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和墨雨一眼,不用猜也知道,她想說的是「真荒唐」。不光她,我也覺得荒唐。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不過也找不出個合適的理由拒絕他,只好四人一起冒雨前去。終於到了暗寂的學校。
「蒼井,幻月,魏樂,開門!」
只見三個男孩從屋裡走了出來。
「偵探先生,還有這位,嗯,姐姐——你們好,我叫魏樂。一直很崇拜你們。」為首戴個帽子的說道。
「暗寂,你又犯傻了。」另一個藍衣服的看了一眼就要離開。
「你們別介意,他就是這樣。他叫蒼井風,我叫幻月。」最後那個男生攔住他。
我們三個也介紹了一下自己,這樣大家彼此知道了名字。我們接著跟幻月去他們宿舍的陽台上休息。暗寂說有事先離開一下,魏樂也出去了。
「暗寂,你叫他們來幹什麼!兩個男的還差不多,那個女的,我一點都看不慣!再說了,咱們屋裡哪有什麼鬼!」過了一會,聽見剛剛魏樂的聲音。青衣臉都氣白了,我心裡也咯噔一聲,才說了崇拜我們,又抱怨,這個魏樂,真是兩面三刀啊......
「既然來了,我們就找鬼吧。」我只有這麼一句。
徵得幻月的同意后,我們三人在他們宿舍里稍微檢查了一下。
「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翻的?」叫蒼井風的男生大聲地嚷著進來了。
「對不起,真對不起——是幻月允許我們在這裡看的——」青衣連忙道歉。
「幻月!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對不起,你們請跟我來吧——」幻月把我們帶到了樓上的另一間房子。
「其實,我們四個一點也不和睦,甚至互相恨得要命,有時候恨不得殺人,魏樂你們也看到了——蒼井的脾氣很爆,暗寂這傢伙不好說,哈日族一個。」
幻月說了好久,突然有人讓他過去商量點事。我們又生氣又無聊,於是決定離開。
「那個什麼幻月終於說完了。」青衣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們突然聽見一聲尖叫,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
「那個叫什麼暗寂的——在樓梯口——背上插著把刀——」一個老頭臉色蒼白地跑上來,手指著樓下,他應該是宿舍的管理員吧。
我們三人慌忙一起趕到樓下,暗寂還有脈搏,於是我趕緊讓墨雨去打120。
正要採取急救措施,暗寂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手指了指青衣,接著又暈過去了。
「青衣——」墨雨怎麼也不相信,「怎麼會是青衣——」
「青衣一直和我們在一起!請你們相信她!」
我慌忙看了看四周,幻月、蒼井、魏樂都不在。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到底是不是青衣呢?
「又做實驗了,真頭疼。」官人一邊抱怨一邊和大家一起走進化學實驗室。不想做,但是實驗要考試的,沒辦法。
「聽說這次的實驗很特殊,是檢查一瓶長期敞口放置的燒鹼固體的變質情況。」課代表橘子小聲對一旁的青衣說。
官人用求助的絕望眼神看向一邊化學成績遙遙領先的墨雨,墨雨無奈地一擺手,和青衣、橘子一起做實驗去了。
官人只好開始檢查實驗台上的物品,有酚酞、稀鹽酸、氯化鈣溶液等。
官人一看,這不簡單嗎?就取了固體加水溶解,然後往試管里滴酚酞,一看變了紅色,想起燒鹼溶液可以使酚酞變紅,就填了實驗報告:沒有變質。
出來以後,官人得意地向青衣炫耀:
「青衣,我的實驗成功了,沒有變質,對吧?」
青衣略微驚詫:「怎麼會?明明是部分變質好吧?」
「就是沒有變嘛!燒鹼不是鹼嗎?顯鹼性。」
「就是部分變質,不信,你去問橘子和墨雨。」
官人不服氣,還真去問了,但墨雨和橘子都說是部分變質。事實證明確實是部分變質,官人不知道哪裡錯了。
問題:官人哪一步出錯了?
思考:正確的操作?
墨雨、橘子和青衣三人是很好的朋友,三人住在一起,經常互相開玩笑,有時還互相搞惡作劇。
有一天,他們的鄰居鈺城來他們家玩。橘子拿出一個巧克力蛋糕想用來招待鈺城,卻突然發現自己房間里的窗戶沒關好,於是去關窗戶了。等他回來,蛋糕已經不翼而飛了,盤子里乾乾淨淨。
橘子十分驚訝,隨即笑道:「你們三個如實招來,我的蛋糕呢?誰吃的!」
鈺城:「吃?吃什麼?有吃的?我不知道。」
青衣:「他明知故問,明明就是他吃的!我看見他在那裡狼吞虎咽地吃來著!」
墨雨:「不是我吃的。」
青衣:「對,墨雨沒吃。」
鈺城:「青衣撒謊,是她吃的!」
墨雨:「是鈺城吃的。」
已知鈺城、墨雨、青衣三人各說了一句真話和一句假話。
那麼問題來了,請你幫幫橘子,蛋糕到底是誰吃的?
註:蛋糕確實被他們三個中的一人或多人吃了
踢出一個人 第三天
第二天夜裡下了大雨,警察們沒能上來,房主也不見身影。早晨,我們來到發現青衣屍體的地方,商量著想辦法下山。
「可是,橋已經斷了啊,怎麼下去?」我們都很著急。
「算了,大家不要急,先去別墅里待一會等待救援吧。」墨雨說道。
「這樣吧,大家各自回各自房間,不要出來,兇手的目標可能不止青衣一個!沒有我的同意,不許隨便出來!」鈺城說道,口氣是命令式的。
我沒有跟著他們走,卻一個人發獃。真恐怖,兇手就在我們之中呢。
下起雨來了,我卻渾然不覺。雨越下越大,直到身上濕透,我才意識到下雨了,趕緊往別墅里跑。
門卻鎖上了,我拚命敲門,過了好久橘子才出來開門。見了我的樣子,大為驚訝,趕緊讓我去洗澡換衣服。
「我們還以為你上來了呢。」
儘管洗完澡換了衣服,我還是發了燒,吃了葯才好些了。墨雨、橘子和鈺城輪流陪我。
「如果明天房主能上來的話,我們就把水鏡踢出去吧。」橘子說道,聽不出是什麼感情。
「也好,不過如果上不來的話,我們是不是要餓死在這裡了?」我很擔心。
「不會的,放心就好。糟了,我的傘忘在外面了!」橘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鈺城,該你陪他了,我去拿傘,剛才開門的時候忘在門口了,我們居然是淋著雨穿過院子的——」
「沒問題,交給我吧。」鈺城很爽快就答應了。
「不用了,鈺城你回去吧,我想睡一會。」
鈺城出去了,我很快睡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感覺好多了,於是出去走走。
雨已經停了,我走到樓下,水鏡的房門沒有上鎖,我好奇推開門,卻嚇得臉色慘白,倒在地上,大聲慘叫——只見水鏡躺在地板上,被利器割喉而死;她身邊還有另一具屍體,是橘子的,死因和水鏡一樣,不同的是橘子死前好像和兇手扭打過。而且屋裡有很明顯打鬥過的痕迹,地上還有好多腳印,是踩了泥水留下的,一團糟。
「出什麼事了?」鈺城和墨雨一起趕來,也大吃一驚。
「橘子——」
「活該。她遭了報應。你不知道,她一直看青衣不順眼,這種女人,狐狸精,呸,我還一直看她不順眼呢!青衣要殺她,沒想到卻被殺了。但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水鏡,殺了水鏡的正是青衣的鬼魂!」鈺城淡淡地說道。
「我才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魂這種東西。鈺城讓我們各自待在屋裡,沒人出去。你睡覺的時候,他就上來和我下五子棋了。等等,你真的一直在睡覺嗎?」
「你這是說的什麼!當然是了!」我很生氣。
墨雨說了句「抱歉」就轉身走了。
「哼,好基友,一輩子。他倆認識沒多久就好得沒話說。你別管他。肯定是他由愛生恨殺了橘子。不過,這麼長時間確實沒有人出去。」鈺城安慰我道。
我還想說什麼,才發現鈺城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著房間里的兩具屍體,似乎明白了什麼。恐懼,不安,傷心......頓時佔據了我的心頭......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1:地上的腳印是誰的?
思考2:補全作案過程
註:排除合謀的可能
踢出一個人 第二天
昨天晚上9點鐘,大家一致同意把官人踢了出去,遊戲繼續。誰讓他抽煙來著?我心想。
早上醒來,我心情好極了,準備找墨雨和橘子聊聊天。兩人都長得比我帥好多,但都很親切,講了好多有趣的東西,兩位女生也被他們迷住了。
我敲了敲橘子房間的門,沒人答應。墨雨的房門開著,人不見了。鈺城告訴我昨天墨雨是在橘子房間里睡的,現在他們可能還沒起床。
「暗寂,陪我下山走走吧。」鈺城不管我願不願意強行拉著我往外走。
「房主不是不讓下山嗎?」
「下去吧,別管那麼多。」
我們走到了半山腰,卻發現樹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好奇心驅使我們去看。走近了,我們卻嚇壞了——只見那是一具屍體,正是青衣的!屍體已經僵硬了,脖子上有一根繩子,死亡時間估計是在昨天夜裡。
「我下去找房主!你趕緊報警!」鈺城喊道。
我趕緊上山,跑到別墅里,剛打完電話,鈺城就跑上來了。
「房主不見了。你報警了嗎?」
「出什麼事了?」水鏡聞聲走了出來。
「青衣死了。被弔死了。」我說道。
水鏡頓時嚇得面色蒼白,癱倒在地上。
「你們趕緊把我踢出去!太可怕了!我要回家!」水鏡哭了。
「怎麼回事?青衣死了?」墨雨和橘子也來了。
「沒錯,是被殺的。」
過了一會兒警官打來電話,說上不了山,上山的唯一一條路需要過一座橋,而橋已經斷了。只能等一等了。
我們大家一起來到屍體旁,死亡時間確實是昨天夜裡。死者的嘴唇有明顯的黑色,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有。眼睛瞪著,緊握拳頭,腰腿蜷曲,身上沒有很深的傷口。手裡寫了一個英文單詞:special
「這樣看起來,青衣是被勒死的沒錯了?」我問道。
「那麼兇手就是我們其中之一了。」墨雨說道。
「天哪!我可不要在這裡待下去了!」水鏡又開始鬧了。
「不對,墨雨,她不是被勒死的!」橘子肯定地說道。
問題:青衣的真正死因?
思考:兇手是誰?
「與其我們被迫行動,還不如讓我們三個脅迫那兩個陰魂不散的女人行動。」墨雨望著電腦屏幕,拋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是奇妙橘子,今天一大早,我和偵探團中的另外兩人墨雨、青衣都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發件人以前和我們對決過,不過因為意外強行終止了。這兩人也是組隊,跟我們是死對頭,肯定不甘心就這麼結束,所以又開始挑釁我們了。
「我們是三個人,她們只有兩個人。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我說道。
「青衣,你先給她們寫一封預告函吧。」
「好的。」
我們三個中唯一的女生——青衣坐到電腦前,開始寫郵件:
11(2),10010(2)
我是櫻花之國的第一滴眼淚,也是美麗的奈良的一半,我們是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從不分離。
如果想見我們,請來到——去掉2和4的四字命運之園,見到我們的其中一位。
別忘了,我們痛恨英文字母,從頭到尾,只崇拜假名。
來吧,我們將給你們最好的見面禮。
ps:如果不來的話,就是認輸了。
「好了。」青衣說道。
三人相視一笑。我心想: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狂妄!
那麼問題來了,日期?時間?地點?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梨花琴
「是這裡了,你不用跟了。」
恆王這小子哪裡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我活過的將近三十年,他又知道多少呢?
「可是——」恆王眼裡滿是迷惘。
「看什麼看,看我這個半老徐娘嗎?」我苦笑。
「不,你很好看。」
我沒有回答,這才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千里迢迢,費盡心思回到這座我熟悉的小城,回到這座差一點讓我丟了性命的小村莊外。而那棵我最愛的梨樹,卻不見了蹤影,或許是被人砍了吧。就算不砍,現在這時候梨花也都謝了,我的心,也隨著梨花一起變了。
「前面那家就是了。」
月光好似飄落的花瓣,隨意而散亂地布在小路上,前面那一家,好像剛辦過什麼喜事,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前有人放過鞭炮。而這和我無關。恆王跑過去敲了敲門。
「我和你一起進去嗎?」
「你今天的廢話可不少。如果你想見青衣的話,可以去。」
「算了吧還是。」
這回輪到恆王苦笑了。
「你們是誰?」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卻肯定不是青衣,青衣要長她幾歲。不過今天我這身裝扮,估計青衣看見都要大吃一驚吧。我丟棄令我驕傲的華美黑衣,而改穿一身梨花般的素衣。我冷笑了一聲,用我看起來微不足道,而對她來說算是可怕的力量推開了她,往屋裡走。
「青衣姐姐,壞人,壞人——」
恆王揪住她的衣領把她丟到一邊,我低聲命令:「不要殺她。」
屋裡又有幾個女孩子聞訊出來,看見我們,大部分都嚇得尖叫,只有中間一個喊了一聲:「梨花琴!」
「不錯不錯,認得出來是我。」
「你來幹什麼!不許你傷害我的姐妹!」
「我沒有惡意。青衣姑娘,我只是累了。」我緩緩地吐出幾個字。
「你沒有叫我林四娘——」她十分詫異。
「恆王,你陪她說說話吧,讓我歇會兒。」
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她眼裡的淚水。這個女子,這麼長時間我們一直鬥智斗勇,從未見她哭過,世上像她這樣堅強的女子真的沒有幾個。
恆王像一根木頭,一動不動地任由她向他走來,而我則站在一邊回憶我走過的二十幾年。
就在昨夜,我狠心地剪掉了自己辛辛苦苦留起來的指甲,剪掉了叩擊琴弦的比我的命還重要的指甲。六歲學琴,十五歲那年便有那什麼親王看上了我,討了我去做妾。開始,我對他也是有一二分敬意的,畢竟他是那樣的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但後來他的作風讓我頓生恨意,整日拈花惹草,朝秦暮楚,變心比變臉還快,翻臉又比翻書還快。於是,我每日花盡心思地做糕點給他吃,每日拼了命地梳妝打扮給他看。我使出渾身解數,卻不肯再彈一下琴。幾年內我沒有彈過一首曲子給任何人聽。漸漸地,他忘了討我來的最重要的原因,卻被我迷倒,對我也更加柔情蜜意。我曾下過三次毒,想要毒死他,但都沒有成功,好在他一點也不知道是我做的。
而生命轉折的那個夜晚直到很晚才出現。那天,我一個人出去散步,遇到一位黑衣人。
「上哪去?」
「不上哪去。」
「看你這打扮,似乎是王府里的人?」
「你怎麼知道?」
「女人,真是見識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王妃吧。」
「是,沒錯——」
「而且,你並不喜歡那位王爺。」
「對!沒錯!求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殺了他,怎樣才能解除我心頭之恨呢?」
「很簡單。只要你冷起心來,自然能找到辦法。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懂了嗎?」
「我做不到,你能不能幫我——」
「那我就委屈一下好了,一看就是無能之輩。我勉為其難地收你為徒。你叫什麼?」
我有過一個很妖冶的,也很大家閨秀的名字,而這名字,怎麼也搭配不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如就挑一種極冷的花,配上最愛的琴成為我的名字吧。
「梨花琴。」
「很好很好,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徒弟了。瞧你那件衣服,真難看,明兒我給你找一件合適的換上。」
「是,師傅。」
師傅給了我一身黑衣,接著把我一頓痛罵,句句刺進我的心。我哭了,換來的是一句話:
「你連這點小小的考驗都經受不了,又談何報仇呢?」
從那以後,我明白了,要冷,一定要冷!我努力地改變著自己,幾年後,要我眼也不眨殺光一城人也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現在你可以出師了。」
來時的衣服師傅還給我留著,我依然可以很合適地穿上它們。我帶著它們離開,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一是因為我的琴技和武功,二是因為我的冷酷。
又過了好久,一個平靜的日子。我換上舊衣服,手持一把梨花古琴回了王府,那什麼王爺正在那裡看著文書。見了我,大為驚訝,我不說話,只浮現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我坐下來,彈了我倆初相識時我彈的那首曲子,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從衣袖裡毫不客氣地拿出一把飛刀,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他。接著隨便抓了一個路過掃地的侍女,我把衣裳給她穿上,自己則換上黑衣,她原本穿的衣服也被我毫不客氣地撕了。接著,我淡然離開。
「罷了,罷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沒意思了。」我強行將自己拉回現實。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心,已經被冷痛了。
「青衣,抱歉。」恆王終於說了話。
「你為何要對我說抱歉呢?」
「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在那邊不合時宜地笑。恆王那個人,我了解。他所愛的女子,你就算費盡生平力氣去改變自己,也無法達到那樣的。他只是欣賞你,最多也只是敬服你罷了!
也許她會哭吧。
但我想錯了。青衣沒有回答恆王,卻沖我走來。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好好生活。重新開始,再做好人,不是很好嗎?」
我沒有回答。青衣,你不了解我,甚至你對恆王的愛也是盲目的,因為你根本不了解他。但這些都沒有說。
「怎麼,你不願意?」
「我們至始至終都是兩路人,你不用『好心』地將我拉到你認為正確的那條路上去。我自有路可走。」
我不緊不慢地往外走,青衣卻追了出來。
「梨花琴——」
「來世,我們再鬥智斗勇。」
我來到一座小橋上,接著自己如同一片飄落的梨花花瓣一樣落盡了水裡。
生命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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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小鎮,細雨蒙蒙。
櫻花剛剛開過。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身穿櫻花顏色的衣裳。一人走在橋上。臉上是水汽般的面紗。
她手裡,則是綉著詩句的手帕:
無言之謎,籬欄湘妃歿。
無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也無人知道她的家在哪兒,也無人知道她要去哪裡......
那麼問題來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秦桑
熱鬧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幾位姑娘正打算回去休息。
「青衣姑娘,你跟我來一下。」楊絮突然叫住了青衣。兩人去了一間空房。
「什麼事?」
「姑娘,你還記得粉杏嗎?」
「粉杏?秦桑?」
「沒錯。現在,是時候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姑娘了,」楊絮拿出一封信給了青衣,「我說麻煩,還是姑娘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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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姑娘,也許你在看這封信之前還在怨我吧。可這一切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知道內情而已。我知道她們為何要賣人,要往哪裡賣,甚至參與賣人的有誰我都知道得比誰都清楚。姑娘不會不知道竹簡大哥,他曾經接濟過我們這個貧窮的小村莊。那一年鬧了飢荒,具體到了什麼程度也沒必要再說了。後來我們想感謝他,他卻走了,我們都沒有打聽到他的下落。我想,他應該還會去接濟更多人吧。等了好多年才等到一個人,自稱叫竹簡,初來時大家也是夾道歡迎,但後來我們漸漸地發現他總是和村民們很小聲地說話,具體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後來他醜惡的嘴臉露了出來,威逼利誘地讓村民們把村裡的姑娘都賣掉。要是自家的姑娘不想被賣了,自己就得參與到賣人的事務中去。我娘死得早,我爹自然不想讓我被賣了,只好昧著良心去了。那人很信得過我爹,也無人敢招惹我。一開始我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恐怖終究還是要蔓延到我周圍的。我確實發現過以前經常和我遇見的姑娘不見了蹤影。和我很好的李家姑娘,有一天我怎麼都找不到她了。挨家挨戶問了個遍,沒人知道。碰巧我爹那段時間常常是很晚才回來,有時候都不回來,我起了疑心,三番五次逼問,我爹才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出來。還說讓我不要怨他,他給鄭家丟了臉,他也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那天晚上我又摔又砸,我說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如果可以,我願意自己被賣了去!粗使丫鬟怎麼是人可以做的事情!我拿著祖傳的寶刀逼他說出來進行這又黑又髒的交易的地方,又問他還知道什麼。他說了具體地點,又說了村口有一個機關,有一塊絕對不能踩的磚,只要人一踩上去,附近的地就會燒起來。我立馬趕過去,去了那座房子,從窗戶一看,就驚呆了——被那一幫喪心病狂的人拳打腳踢著準備拖走的,不偏不倚,正是我的好姐妹!若只是這,我也不會突然闖進去。她喊了一句:「粉杏,救我!」我猛地踢開門,那幾個人嚇了一跳,但他們有防備,把我綁了起來,我眼睜睜看著我的好姐妹被拖走,卻無能為力。他們商量著要不要把我賣掉。這時有人來了,是我爹,我爹跪在他們面前求他們不要賣了我,他願意用他自己的命來換。他們轉移了,把我爹也帶走了,我費了好大的力氣自己掙脫了繩子的束縛,準備走,卻無處可去。想了好久,我決定去找姑娘,姑娘一定會有辦法的。正要走,卻有人把我攔住了。原來,他才是真正的竹簡大哥。我十分驚訝,問他來幹什麼。他說,他要來看他最愛的一個女子。我問是誰,他沒有說,卻把真相告訴了我,假竹簡是他手下的人,卻依了他曾經最信任,最後卻叛變了的一個人,用他的名義來做壞事。說完以後,給了我一張紙條就走了,我的心情複雜極了。我敬他,以前誤以為他變壞的時候,我死也不肯相信。現在,卻有些同情他。我找到了姑娘,最早的時候,我覺得姑娘應該非常孤傲吧。但過了不久,我發現,姑娘其實是重情重義的。姑娘待我極好,我也竭盡所能幫姑娘。但姑娘似乎沒有信任別人那樣信任我,其實,我是清白的,我只是無能為力,我救不了我的好友,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聽人說過,女子的一生,本來就是不值得的。當時我說什麼也不肯承認,現在我明白了,這話是對的。或許,我會跟著姑娘走遍天涯海角;或許,我會在一個荒涼的地方了卻餘生。姑娘,有件事,我從不會對別人講。就是我奢望過能和竹簡大哥一生一世,他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但終究瞎想歸瞎想,姑娘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名字,秦桑,其實也更像我的為人。我不是粉紅的杏花,不能吸引別人為我停駐。我只是平凡的燕草綠枝,哪裡配得上他呢?十歲那年,爹帶我去山上算卦,人家說我命薄,活不了幾年。我爹不信,還把人家的攤子砸了,賠了老些錢。現在,我終於知道了,拚命讓自己多活幾個時辰又有何用?命長命短,對女兒家來說都一樣了,就算我明天就死了,也毫無怨言。只求姑娘告訴我,竹簡大哥喜歡的女子到底是誰?他給我的紙條上是這麼寫的:摩頂維儀之霄花。一定也是個非凡的美麗女子吧。雨還在下,也許,這信到了姑娘手裡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吧。姑娘看出來了之後,一定要告訴我,我多少也能放心一些。拜託了。
那麼問題來了,竹簡喜歡的女子到底是誰?
古街之旅——(5)
「堅決不能丟下玖玖不管!」
青衣和LIEK漫無目的地走著,在一幢房門敞開的小屋前停下了。
屋子裡躺著一句屍體,屍體頭向左偏,嘴唇緊挨著一根木頭,似乎要對著它說什麼,又像是要吻它。
「我去,這屍體饑渴瘋了吧,連木頭都親!」兩人嘀咕著
屋子裡很簡陋,僅有的物品就是一個紫檀木的大衣櫃,一具棺材,一個大木箱,一個大紙箱。
屍體旁有一張紙條:
「提示自己找吧!給你們一次機會。這些物品只能打開一個,要是打開錯了,你們就和玖命貓這個女人同歸於盡吧!」
青衣捏了把汗,下意識抓緊了LIEK的手。
Q:青衣和LIEK現在最應該幹什麼?
古街之旅——(4)
我們是一行三個——玖玖,青衣,LIEK。
「想不到這老街還有穿越機啊」我忍不住感嘆。
眼前這台灰色的大傢伙正是33iQ成員的努力成果,只要輸入年份就可以穿回去了,想回來的話只要兩個人擊個掌,因此只允許兩個遊客以上的玩穿越(又欺負單身狗),可惜地點是隨機的。
青衣作為文藝少女本來是想穿個宋代的,,順便看看李清照姐姐,然後好好探討一下如夢令。
LIEK想穿清代,那時候西紅柿胡蘿蔔什麼的已經被引進的差不多了,好吃的多。
但是酷愛作死的玖玖我眼疾手快,輸入了「1939」然後啪一聲按了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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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啊?我努力辨認著,,灰茫茫的天空,腳下是一座破敗的村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準確的說是根本沒人,什麼雞棚羊圈全空了,甚至看不出曾經飼養過什麼動物,只有從一些濕漉漉的糞便判斷是牛羊馬雞豬。
青衣晃了晃腦袋:「我們還是先找個人問問吧。」
「可別!這裡連個人影子都沒有哎,萬一有危險呢。」LIEK目光搜尋著。
「要不大家先藏在這些破房子里,我去找人,還有吃的。」我看了看天空,都下雪啦,真冷啊。
LIEK開啟了GPS(請不要介意1939年哪來的GPS,33IQ,腦洞無限~):「哈爾濱,新疆大街平房區……」
「沒有用啊。」我說,「GPS只能顯示這個地方現在的地名。」
————--————————13個小時后——————
「玖玖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青衣擔心起來。
「這天都黑了,算了,我們去找她吧。」LIEK答。
剛剛走到村口,遠處依稀有一些晃動的人影。借著微弱的月光,灰白的地上一些已經凝固的血,還躺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不是玖玖。
她猛然睜開眼睛:「馬路噠……」然後便沒了氣息。
Q:請問青衣和LIEK現在應該幹什麼?
肖悅偵探事件薄 第三章
「這次我又贏了,肖悅大偵探怎麼看?」小島微微一笑。
「哼,我只是沒有你說出來證據搶先罷了!」我很生氣。
「好了,我店裡還有客人。」
「我今天就在這裡陪你等一下午!我們還要繼續較量!」
「我說,幹嘛生氣呢。如果你願意,我們以後可以一起破案。而且隨時可以對決。」小島的反應卻讓我很驚訝。
「兩個人也太少了吧。」我剛要說話,卻聽見一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青衣。
「你可不要小看了他,我們都是解決過不少案子的人了。」
這麼簡單就化敵為友了,總覺得不太合適。
「有什麼事情,明天一早去我的偵探事務所商量吧。」小島最後說。
果然不簡單,都開了事務所了。我心想。
第二天一早,小島偵探事務所。我來到的時候,另外兩人都在。小島剛剛給我們倒上水,就有人敲門了。青衣去開。
「請問,小島偵探和肖悅偵探在嗎?」來人一身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不過總覺得熟悉,想了一下,正是奇妙橘子!
「你好,有什麼事?」
「我是來感謝你們的,謝謝你們抓到了殺害我弟弟的兇手。這些橘子送給你們。」
奇妙橘子把一袋橘子放在桌子上:「這可是我旗下的橘子種植園裡的橘子,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
「真的謝謝您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懇請偵探先生們明天到我家去一趟。具體是什麼事情,還要明天再說。地址是......我讓人來接。」
送走了奇妙橘子,我發話了:「以後,我們三個就一起辦案了?」
「當然。不過,我建議你們兩個比試一下。」小島說道。
「怎麼個比法?」
「我把重要的文件夾在一本書里了。恰巧是我最愛看的那本。你們能不能幫忙找來?」
「什麼書?」小島真會玩,這裡的書滿屋子都是,這裡一本,那裡一本,找本書比登天還難,更何況我們連書名都不知道。
「它只有101而已,與ミナミ相對的英國首領。」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一本!」我和青衣自信地在屋裡找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小島把文件藏在哪一本書里了?
哀婉之樂 第十一章
「可惡,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青衣小聲說道。
「糟了,內務府讓給公主、娘娘們發月俸,我忘了!你們快去。」一位老太監突然說道,這老太監正是那日去客棧里念詔書請沐鳶入宮的那位。
忘了月俸可是大事,幾個負責押她們的人趕緊跑了,只留下那老太監與一位年輕侍衛。
「你倆先在這裡躲一躲,啟靜公主和雨靜公主去找皇后了,放心,你們倆肯定沒事,回去該伺候主子還伺候主子去。」老太監指著一片灌木對兩位侍女說道。兩人趕緊道謝。
「你們倆,跟我來。」
老太監讓年輕侍衛把著風,青衣和沐鳶卻感到莫名其妙。
「你們兩位,到底誰是青衣姑娘?」
兩人都十分吃驚。
「我本以為新進宮的瀟貴人就是青衣姑娘,細想不對。仔細才發現,你們主僕二人長得真像啊。不對,不是主僕。那天在客棧,瀟貴人說的什麼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我還依稀聽見瀟貴人稱你為青衣姐姐。我想,青衣應該就是你了吧。」
「你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瀟貴人,你奇不奇怪我為何不提前收拾好你住的房子讓你去休息,而是讓你在御花園裡轉?我的目的其實不是讓你轉,而是讓你青衣姑娘發現那館的。那地方,其實是虹凝公主的母親倩美人住的。倩美人死了好幾年了,皇上也早已忘了這件事。而我當年就是在倩美人身邊伺候的。倩美人體恤下人,與世無爭,做奴才的都念念不忘。出事之後,也是我把虹凝公主送到民間找人撫養的。後來也一直暗暗在民間打聽虹凝公主的事情。得知她在大戶人家做丫頭,後來結識了你。我也想,既然公主在民間過得還好,就不要讓她回宮了。於情於理,皇上不疼她,宮闈鬥爭又那麼危險。後來,陷害倩美人之人也死了。我本來以為這就算完了,公主能在民間幸福一生。沒想到後來在仙客庄出了意外,我得知公主已經死了,心裡十分過不去。四處打聽,求人,收了一些她生前的物品。最好的是那封信留了下來,也讓你看見,知道一點情況了。那信是從幾個強盜手裡得來的,現在那些人非傷即殘,也沒什麼意思。那畫是跟蹤她的人偷偷畫的,後面的字是我寫的。只怕有人知道,才暗暗傳達給青衣姑娘。我知道青衣姑娘十分聰明,雖只為桃李之年,卻解決了江湖上許多案子,令人讚歎。我找青衣姑娘來,是想報答青衣姑娘,姑娘對虹凝公主照顧有加。姑娘可以提些請求,只要我們能辦到,一定去辦。」
「我沒做過什麼,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奇女子,我救不了她的命。也不好難為你。我只有一個條件。」
「姑娘儘管說。」
「把我和瀟貴人送出宮。」
「這好辦,只要這樣就行了。」
老太監去取了兩套太監穿戴的衣帽鞋子。
「貴人出宮不容易,太監出宮可要容易得多。衣服套在外面就行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瀟貴人,青衣姑娘,你們把你們原來的鞋子給我,再一人給我一樣別的東西就夠了,最好輕一點的。」
兩人便把自己的帕子丟下。
「這就夠了,你送她們兩個出去。」
「跟我來吧。這樣大家都以為你們淹死了,而誰也想不到你們出宮了。皇上要惱,也肯定惱璃貴妃,皇后本來就看不慣她。只要公主們添油加醋說兩句,她就一輩子翻不了身了。」
「好了,從這裡出去吧。」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請講。」
「原先,虹凝公主被賣到的那家就沒事嗎?」
「本來說要抄的。但是他們家是什麼家?有人告他們謀反都不怕。再說了皇上又不疼虹凝公主,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青衣和沐鳶謝過侍衛,正要出去。卻又被叫住。
「還有什麼事?」
「這個,應該是虹凝公主生前寫的吧。總覺得奇怪。青衣姑娘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那侍衛給青衣一張紙,上面確是木槿的字跡:
一別後從未相逢,兩心怨總勝獨觀雁去。三朵素楊花,四分寒柳絮。五瓣梅血沁姑蘇,六里雪路無紅娘步。七世輪迴恨灑湘竹,八年仕途唯紅燭青簡。九柱香燃盡藜燈櫱黃求佛,十日堪比數年相思卻為你執念。
「姐姐,她是不是還沒寫完?就這些了嗎?」沐鳶猜測道。
「不,她寫完了。咱們也該走了。」
「姐姐,離了宮,我們去哪裡?」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快走吧。」
那麼問題來了,木槿寫這些時想表達什麼意思?
哀婉之樂 第十二章
「姐姐,你的手真好看。很乾凈,以後我也像你一樣不染紅指甲,不戴鐲子。」沐鳶說道。
「各有所愛嘛。我看看銀子還夠不夠。」
「姐姐,要是沒有銀子,把我這些首飾賣了吧。一來輕便,二來也不被人認出來。不過,我這個紅瑪瑙戒指不能賣,這個是有特別的意義的,我說什麼都不會摘。」
青衣覺得也好,兩人就各賣了些簪環釵釧,回了仙客庄。
「青衣姐姐,你們可回來了!要不,這麼好的喜事就看不成了。」菖蒲知道青衣回來,忙跑到村頭去迎接。
「什麼?什麼喜事?」
「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怎麼這麼冷清?沒人替竹簡大哥辦事嗎?」
「不知道,干這些事的人越來越少,後來就沒人了。姐姐不應該感到慶幸嗎?買個香料就去了這麼久,他們不要剁了你才怪!」
「少貧嘴,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喜事?」
「那青衣姐姐,你先告訴我這位姑娘是誰,我就說。怎麼樣?」
「這丫頭,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連話都不敢說,現在也跟她們一樣學會耍嘴皮子了!」
「我叫沐鳶,姐姐叫什麼名字?」
「菖蒲。姐姐不用拘謹,咱們以後都是姐妹了。至於喜事嘛——還是姐姐們自己來看吧。」
菖蒲在前面跑,兩人跟著進了村。
「姜淚,艾篙,看看誰來了——」菖蒲跑進一處小院,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口好像有人放過鞭炮似的。
青衣和沐鳶進去,只見屋裡一個紅衣美人坐在鏡前,一個穿著綠裙的俊俏女孩在給她梳妝打扮,旁邊另有兩個女孩一邊繡花一邊談天。聽見菖蒲的聲音,忙停下了活兒。
「青衣姐姐——到底,誰是?」
「我們不僅臉像,而且心也是相像的呢。她,是我妹妹,沐鳶。」
「既然是青衣姐姐的妹妹,那必然也是我們的姐妹了。姜淚,我就和你說吧,青衣姐姐可聰明著呢,咱就不用擔心她們回不來。」菖蒲說道。
「姑娘,你們怎麼回來的?」
「天時,地利,人和。」青衣說完就笑了。大家也跟著笑。
「青衣姑娘,我得給我們姑娘染手指甲。這紅色是深一點好,還是淺一點好?」綠裙女孩問道。不是別人,正是艾篙。
「姐姐,你回來了。」紅衣美人望著鏡子言語道。
「姑娘,人家都說你聰明。可就算你想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芳苕姑娘是要嫁給誰。還得我告訴你們。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原先服侍的那家的少爺!」姜淚說道。
「別管是誰,只要門當戶對就好。」
「姐姐,什麼叫『門當戶對』?我們算是最門不當戶不對的了。」芳苕苦笑道。
「青衣姑娘說的可不是門第,是心意。只要兩情相悅,又何必在乎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呢?」青衣和沐鳶剛進來時和姜淚談天的女孩子說道。正是楊絮。
「我可沒想到,一來就親得跟什麼似的。我還以為大家都會不說話呢!」菖蒲又說道。
「沐鳶姑娘,剛剛菖蒲也都說了。咱們是姐妹,以後可別生分,讓人笑話。」
「明天迎娶芳苕姑娘的就來了,今兒咱們就得收拾好。」
「姑娘,這三個鐲子不戴嗎?」艾篙三個銀鐲子問芳苕道。
「這是給你們戴的。綠珠子的那個你戴,藍珠子的那兩個就給楊絮姑娘和姜淚姑娘吧。不過,不許摘,說什麼都不許摘。」
「多謝姑娘。」姜淚道謝。
「哎喲,怎麼回事!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鋒利,還好沒傷很重。」楊絮正割緞帶,卻被刀子上了手。
「楊絮姐姐,怎麼了?」沐鳶忙問。
「沒事,放心。」
「姑娘,好了。」
「我有個主意,不知道怎樣?」楊絮突然想到了什麼,「按照這裡的習俗,都要這樣——」
幾人商量了一陣,都知道該怎麼辦了。
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敲門了,艾篙一人去開門,果然是來娶芳苕的,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幫忙或看熱鬧的。
「聽說,你們青衣姐姐回來了?她會想到什麼法子考驗我?」
「真被公子說中了一半,是要考驗你的。不過公子太小看我們了吧,難道只許青衣姐姐有好點子,不許我們有嗎?」
「是是,你別說了,快讓你主子出來吧!」
艾篙卻不肯進去,人們便一起湧進去,進了裡屋卻傻了眼——只見屋裡有五個身穿一樣的嫁衣,蒙著一樣的蓋頭的女子,旁邊還有一位精心打扮的美人,是菖蒲。
「公子猜猜哪位是新娘子吧,但是不許掀蓋頭,如果不是新娘就麻煩了哦。」艾篙和菖蒲一起說道。
「就憑我對苕兒的了解,那個,一定是她。」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是最大的「破綻」(即她們的明顯區別)?
哀婉之樂 第九章
「一顆青,一顆藍。」沐鳶攤開了手。
「姑娘——」
「不要說了,不久我們就能相會了。」
進宮之日,沐鳶茫然地望著四周,這裡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牢籠。眼神似乎在尋尋覓覓,卻忘了在尋覓什麼。
「瀟貴人,您先在御花園裡逛逛吧,皇上起兵南巡了,皇後娘娘身體不適,不見外人。一會兒逛累了,奴才帶您去您住的地方休息。」
沐鳶沒說話,卻感到略微好些。挽著青衣去了御花園,卻見幾位宮裝麗人在一起談笑喝茶。
「姐姐,我該不該去向她們請安?」
青衣沒回答,卻向一位宮裝麗人身後的侍女使眼色。宮女連忙互為介紹:
「這位應該是新封的瀟貴人吧,這位是我們啟靜公主。」
被喚作啟靜公主的那位站起身來嫣然一笑,向沐鳶行禮,沐鳶也回了禮。
「這位是桓靜公主。」
啟靜公主左邊的一位綠衣美人也和沐鳶互相行禮。
「這兩位,是雨靜公主和宣凝公主。」
「早就從宮人們嘴裡聽說,瀟姨娘溫柔賢淑,又是個大美人。今天一見,果然是真的。」桓靜公主說道。似乎她是這幾位公主中最為活潑俏皮的一位。
沐鳶悄悄打量著這幾位公主。啟靜公主身穿寶石藍色衣裙,頭上也精心裝飾著與之相匹配的銀飾品,杏眼含笑,眉黛遠山;膚如冬雪,唇點桃紅;桓靜一襲淺綠上衣,鵝黃裙子,峨眉微描,鳳目略閉;巧笑如春風拂柳,嬌羞似新開紅杏;雨靜則是一身墨綠裙裝束身,無疑亦是一美人,面露冷肅之色,頭上只兩把素銀珍珠簪子,卻是精心裝扮起來;宣凝似較姊妹三人小几歲,衣飾亦樸素些。
「瀟姨娘若是有空的話,和我們一起聊天如何?」桓靜又問。
「我十分樂意,只是尚有要事在身,只能失陪了。」
幾位公主只好作罷。沐鳶便和青衣一起離開,御花園實在是大,兩人又不熟悉路,竟忘記了從哪裡進來,只來到一館前,似乎已經荒廢許久,走進去,裡面空空的,實在可怕。
「姐姐,這裡有個盒子。」
沐鳶從地上撿起來一個錦盒,打開來看,裡面是一幅畫像。
「姐姐,這是誰?我本來以為自己夠漂亮了,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讓我自愧不如。」沐鳶展開畫像,給青衣看。
青衣接過畫像來看,卻驚呆了,雖可看出畫是匆匆畫完的,但依然可認出畫上畫的不是別人——杏仁眼睛,唇凝鶴冠;雖非雙環髻而替之以閨中女兒常梳的辮子,但頭上一把槿花簪子卻十分醒目。正是木槿,卻比木槿略微顯出天真爛漫之態,應是木槿十三四歲時的畫像吧。
「姐姐快看,這裡還有字呢!」
只見畫像的一角寫著:虹凝公主
兩人將畫像反過來,只見後面寫著:
下一個死去的,將是:
一滴血,加上螢火衣領。
一在下面。
花、小、正、老,在戲台上都可以組合的。
三者合為一體。
另一個,則是大家都有的,水無法避免結成冰,所以,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糟了,那位公主有危險!」青衣首先反應過來。
那麼問題來了,哪位公主有危險?
我叫官人,今年三十三歲,有心臟病,家庭還算富裕。與妻子水鏡有一個十歲的寶貝女兒:青衣。前段時間我們一家三口到了海邊去玩,青衣意外溺水,救上來的時候醫生都說沒救了,但是一個專家來了,用了一種我們看不懂的辦法救了她,聽那個專家的口音,我也聽不懂是什麼,說,這叫照昏,雖然很奇怪,但是日子一樣過。
今天是我生日,我卻要去出差,為了家庭,我還是去了,當然為了不掃興,帶上了我的女兒與妻子,到了哪裡以後水鏡說去買生日會要用的餐具,青衣因為太累了,也就先睡著了,可是我突然病發了心臟病,那時水鏡已經走了,我漸漸的倒下……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裙子,是天使來救我了嗎?
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裡面,水鏡和青衣躺在我的邊上,都穿著白色的裙子,我看著水鏡,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我問了護士,她們說我被我女兒抱了過來。
不久后我出院了,我試圖去問青衣,但是青衣的表情依舊那麼的天真,我想可能是因為護士們看錯了吧,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畢竟誰都不想再嘗試死亡的滋味。
三個月後,我看到了水鏡又在打罵青衣,好像是青衣喝了生水!這孩子!之後我的水鏡從樓上跳了下來,當場死亡,辦理好喪事以後我又一次突發了心臟病,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個白色裙子的女孩。
後來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我。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