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一日早晨,一位釣魚者來到警局報案,據他稱,在環繞小鎮的河上,他釣上來了一具貓屍。等到警方與你到達現場時,大家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湯姆已經面目全非了,全身毛髮凌亂,湯姆身上充滿了撕扯傷,僅僅看得出是湯姆的是因為它的毛色,湯姆是這小鎮上唯一一個藍色毛色的,湯姆瞳孔睜大,似乎受到了不小驚嚇,不過你在現場除了屍體的腐爛你還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以及檢查到水體被某種材料污染,來源正是湯姆。警方沿河找了三遍,並未發現其他異常。
你開始了例行的走訪,因為小鎮里從來沒發生過這種性質的案件,所以小鎮里的居民都在討論這起案件。「知道嗎,湯姆死了」「什麼!咋死的?」「好像是被人撕扯開了」「這麼恐怖嗎!不過是誰幹的?湯姆在貓族裡也沒什麼朋友,還有個死對頭處處和他競爭」「不過據說湯姆在上次傑瑞開玩笑之後,他的死對頭就主動找上傑瑞,不過那貓應該是圖謀什麼,跟傑瑞混好了,成了好朋友」「也是,看來上次傑瑞玩笑看得太大了嗎?族群里也就湯姆一個異類了」「也是,要是我的話,直接搞」
伴隨著細碎的交談聲,你敲響了湯姆主人家的門。經歷了與主人的一番詢問后,得到了以下信息:
湯姆與傑瑞鬧矛盾是在三個月前,傑瑞拿湯姆過世的父母開玩笑,以前傑瑞開玩笑湯姆都是一笑而過,不過這次傑瑞也是踩到尾巴了。
死對頭來的時候是在湯姆與傑瑞鬧翻的兩天後。
傑瑞一直對湯姆與他鬧翻存有愧疚。
有人曾說在湯姆失蹤前看見他們三個在一起,好像是湯姆主動來找傑瑞和談,應該是嫉妒他的死對頭吧,畢竟他與傑瑞呆的時間長嘛,在幾天前湯姆就去雜貨店買東西,是去買酒和別的一些東西。
在湯姆主動找傑瑞后,有人曾看見他們兩個進入了湯姆他家,第二天傑瑞和湯姆就不見了,就剩下湯姆的死對頭了,他的死對頭在前一個星期就閉門不接客,不過大家都理解,因為他可能目睹了傑瑞與湯姆,衝擊挺大的.
在閉門幾天後,湯姆的死對頭就忽然門窗全打開,在他周圍鄰居反映他走過他家時總感覺有什麼氣味,不是屍體的味道。
這時,你走進了湯姆所在的那個小區,你在遠遠觀望,湯姆家通體藍色,不過可以看出上去的,你走過去摸了摸「剛塗的」把手放到鼻子上聞了聞「這····」
你從周圍的居民打聽可知,湯姆經常受欺凌,現在甚至更早,湯姆家就會莫名被畫上一些侮辱性的字,所以湯姆就會在家中常備塗料來塗,掩蓋這字。沒錯湯姆就是這麼懦弱,父母走之前,別的貓還不敢這麼做,父母一走,湯姆的庇護沒了,湯姆在這些年中學會了隱忍,因為他知道,這些貓就是玩玩,或許父母是他唯一的寄託了
這時你忽然想到了什麼,來到了警方存放屍體的地方,摸了摸湯姆的毛並湊上去聞了聞,你心中一喜「這氣味,果然」
等你心中差不多有結果時,你再去看了看,帶上了魯米諾,在湯姆家中檢測出來一種血,是湯姆的死對頭的並沒有檢測出其他血。
問誰是兇手,死者是誰,傑瑞可能是怎麼死的
(不要問為什麼警方魯米諾都有了還沒有DNA鑒定技術,就當是設定看下去吧)
輕輕地,我的腳落在地上,沒發出一絲響聲。並非是怕驚醒某人,而是不得不如此,又或許此刻不驚醒任何人或物也正是自己希望的。天卻不遂願,忽的颳起一陣冷風,將地上的落葉吹得紛飛作響,門前的感應燈倏地亮起,一抹清冷的光投在身上,影子便突然從身上剝離,重重的摔在了灰白的水泥地上。
定了定心神,抬頭看著緊閉的大門和閃著微弱光亮的窗戶,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這裡終究還是要回來的,平日里的嬌生慣養已讓我無法再獨自在外存活。利落的爬上低矮的圍牆邊的那棵歪脖子樹,跳到半掩的窗戶,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滯。以往每次外出晚歸,我都會這樣進來,而她則會守在窗戶邊接住我,順便斥責只要看到我就會亂叫要衝上來咬我的大黃狗。而今夜,我沒有驚醒那隻狗,她也沒有像以往那樣過來抱住我。
窗戶依舊半掩著,屋子裡生著壁爐,但是冷風依舊滲進來,冷颼颼的。她靠在搖椅上,身上裹著圍巾,或許是屋裡太冷,她的面部像是被凍僵了顯得有些僵硬。我跳進屋裡,她連眼睛也沒有睜。自然我也不會主動去親近她,我們正在冷戰中,至少,我這麼認為。
昨天,在這裡,她發現了我的朋友,並且將他驅逐出了這個屋子。傑瑞是個孤兒,他或許有個很大的家族,但是他一個人流浪到了這裡,他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但是,她,將傑瑞趕走了,並且看到那隻大黃狗對傑瑞的暴行卻置若罔聞。今天,我偷偷出去就是尋找傑瑞。在一條泛著臭味的水溝里,我發現了他,滿身傷痕,並且再也睜不開雙眼了。在遭受揉虐之後,他,就那麼被遺棄。唯一的朋友,她卻說,傑瑞和我是天生的死敵。我,想要報復。
壁爐里的火光更加微弱了,屋子變的昏暗,但是只要此刻她睜開眼睛就一定能看到我眼裡泛著的仇恨的光。但是,她沒有,依舊靜靜的靠在那裡。奔波一天,又累又餓,可是我不想此刻去找她央求她給我準備晚餐,閉上眼,靜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我睜開眼時,她還是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絲毫沒有起身給我準備食物的意思。而我昨天出門受了風寒,加上朋友的逝去,覺得自己虛弱極了。躺在那裡,一點也不想動。之後每次當我睜開眼看向她時,她都還是那個姿勢。哦,對,我們還在冷戰中。我縮了縮身子,想要通過減少活動來保持體力,抗爭到底。
後來,我似乎發了燒,屋子裡的味道也變得奇怪。再次睜眼時,她還躺靠在那裡,一樣的姿勢,但是又稍微有些變化。她比之前似乎胖了一兩圈。竟然!竟然在我生病昏迷的時候偷偷吃飯而不顧我的死活。我決定,要離開這裡。
長時間沒吃東西和生病讓我變得虛弱,站起來都變成一件費力的事情。正當我搖晃著走向門口時,一群穿著同樣黑色衣服的人撞開了門,走了進來。一位女士蹲下將我抱進懷裡,另外幾個男人走過去將她抬了起來。她任由他們擺布,眼睛還是沒有睜開朝我看一眼。
他們就這樣離開了,而那位女子走到門外,將我交給了另一個和被抬走的她很類似的人——滿臉皺紋,銀白的頭髮,和以前的她一樣,消瘦而不是現在的臃腫。
試推理接下來「我」的命運?
注意:本題不涉及靈異!
早晨五點不到,鬧鈴還沒睡醒呢,結果傑瑞先被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驚醒了。
七點剛過一會兒,吃過早飯的傑瑞整理好公文包,準備上班。
外頭依舊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傑瑞剛關上門,小區停電了,電梯用不成了,住在8層的他也只得走樓梯了。
這是傑瑞第一次進入樓梯間。
8層的樓梯間十分黯然陰冷,洋灰地上除了一層塵土,只有一串串連續的水滴(圖中水滴位置表示大部分水滴的位置)。
2層的樓梯間依然陰暗潮濕,地上清晰可見一串橫著的鞋印與旁邊一串串連續的水滴(圖中水滴位置表示大部分水滴位置)。
傑瑞終於來到1層,樓梯間門口出現了大量泥水。
「哦!雨傘忘拿了!」,出了樓梯間,傑瑞才意識到。
傑瑞想回去拿傘,卻意外看到外面地上有把傘。
傑瑞快速跑到外面,拿起雨傘,「這兒好像少了點什麼」,他心想。
傑瑞打上雨傘后,突然驚覺剛剛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如果下列四項猜想只有一項不合理,那麼不合理的猜想是哪一項?
現在正值夏季,暴雨頻發。傑瑞居住在一棟即將荒廢的筒子樓里,他獨自住在二樓的一間房內,每早五點半出門上班。
今早,先於鬧鈴的雷聲叫醒了傑瑞。當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外面的積水看起來已經淹到腳踝了,他穿上了雨鞋。
剛開門,看到自家門口多了把濕淋淋、還在流水的雨傘,地面上一路都是雨傘留下的水跡,傑瑞一點一點順著這些水跡,來到了樓梯前,樓梯上也是這般。
不對,不對,這裡有處不對勁,傑瑞猛然感到異樣的氣息撲面而來……傑瑞發現哪裡不對勁呢?
(就是類似這樣的筒子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