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錯吧,青衣,你也來了。打扮得真漂亮啊。」
我輕輕一笑,不再凄涼憂傷,有的只是獲得自由的輕鬆快樂。
迎接我的是小晴,雖說她長得並不是很漂亮,尖尖臉,狹長眼睛,身材嬌小,但笑起來很可愛,再一打扮,真的很好看!
「是呀。對了,這個香袋我還你,以前我拿了你的,現在還你。真抱歉,雖然分不清這倆一模一樣的了,你挑一個吧。幸好他們把兩個都放到我手裡了,要不,真沒辦法了。」
「沒事,明明是我送你的好吧。不過還像小時候一樣,好東西一人一個。都我來之前7年的事了,當時我才8歲,你9歲生日還沒有過呢。我就沒拿過你什麼嗎?」
「咱們還做姐妹吧。」
「好啊!我等你好久了呢。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整天守在橋邊,真想催你來。」
我苦笑一聲,只可惜這裡沒有鏡子,我想看看自己的模樣。
「來了不想誰嗎?」小晴問我。
「當然想啊,李老師她們不知道怎麼樣呢——不過不知道有沒有人捨不得我。」
「以後大家都會來的,永遠都不會有人再把我們中的一個接走了,就是這裡沒什麼好玩。」
「都16歲了,哦不,不對,還要多——還這麼調皮。」
「說好了,還做姐妹哦!」
「一言為定!」
我狠狠地摘掉他們給我套上的2個很難看的手鐲,扔到地上。
「珍珠鏈也扔了吧,早晚都要扔了,消失掉的。要不,找個人幫你收著。」
「不,我要留著。話說這串『雨淚』,還是你的呢,我起的名字,哈哈。」
「我賣給你的,還記得呢,那天在我家的時候,你戴的一個粉色的手鏈還散了呢!」
小晴牽著我紅色和服的袖子,一邊讚歎一邊走。
以後,我再也不會介意她模仿我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叫德爾菲娜,有個妹妹叫瑪麗奈特。我們是鄉下姑娘。
省城的表姐費勞拉來我們家做客,我打算好好請教一下她打扮的技巧,問問她的衣服是哪裡買的,我也想要。
可是,這次真奇怪了,表姐居然沒有悉心打扮,連頭髮都沒有卷。披散著,很長,怪嚇人的。
不過,她的皮膚很白,身材更瘦了。
她居然沒有抱怨我們家這不好那不好,也沒有談論打扮,只是站在門邊看著。
晚上,該吃飯了,她居然不來吃。是為了減肥吧,我和瑪麗奈特也沒有吃,爸爸媽媽很生氣,罵了我們一頓。
睡覺了,表姐睡在隔壁房間,我和瑪麗奈特晚上還在討論漂亮衣服,所以沒有睡。
咦,表姐怎麼站在門邊,手上怎麼有一道紅色的東西?難道是時髦嗎?不過,我覺得不好看啊!
表姐,你怎麼還穿著白色的長袍啊,雖然很飄逸,但是你的漂亮衣服都哪去了?
表姐確實很瘦啊,白色長袍顯得空蕩蕩的。
天哪,太可怕了,妹妹,我們快跑吧——
為什麼要跑?
微推理:姬裘是個化妝師,整天在外工作。妻子一年難得見到他幾回。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感情漸漸出現了裂痕。姬裘記得他們交往那會,妻子非常喜歡讓姬裘給她化妝,姬裘總是能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後來兩人結婚了,妻子就沒讓姬裘幫化過妝了,每次姬裘想這麼做的時候都會被妻子罵得狗血淋頭。不過今天妻子卻沒法拒絕,靜靜地給姬裘打扮。姬裘精心地為妻子化上妝,他嘆了口氣:「別怪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姬叔,完了沒有,剛才醫院又來了一個,你快去吧。」門外傳來同事的聲音。
廣東道某玉器后,中午時分,店內人頭涌涌,川流不息地在挑選玉器,而玉器商亦忙著兜售。這時,一名打扮時髦的女子,走入店內,留連片刻,乘人不覺,突然在櫥窗內偷了一條價值5000 多元的玉頸鏈,立即奪門而逃。
客人及店員見狀,立即從后追趕。這時,一名正在附近巡邏的輔警聞聲趕到,加入到追捕行列。最後,終於把該名女子逮捕,但搜查全身,仍找不到臟物,準備放走她的時候,突然,督察陳安帶來了三名女性疑匪。她們身上都有一條玉頸鏈,幾經調查,終於發現真正的贓物是在其中一人手上,你知不知藏在誰人的手上呢?
請仔細思考,利用下列的資料,嘗試偵破這宗偷竊案。
一、打扮濃妝艷抹的風塵女子,手袋內發現一條用紙包著的玉頸鏈。
二、一名頭戴絲巾,身穿破衣,精神似有問題的女子,頸掛玉頸鏈。
三、一盲眼的女子,她身旁的小孩正在玩著一條玉頸鏈,坐在橫巷內行乞。
監獄看守對我說:「我真發愁,日暮警長留字條說,昨天晚上他逮捕了清潔工打扮的流氓。可我今天上班時卻發現一共有三個清潔工打扮的人,看來似乎有一個是真正的清潔工,他是來監獄探望這兩個人誤如歧途的人的。可我現在已經是真假難辯了。」
「想辦法問問他們嘛,」我建議說,「相信真正的清潔工人會講真話的。」
「這麼說倒也對,可也許我問的人正好是騙子呢?日暮警長說,這個騙子是個撒謊的老手,從不講真話;而那個賭棍可是個見風使舵的傢伙,他撒不撒謊要看情形是否對他有利。」
我走到牢房跟前。「你是誰?」我問在一號牢房裡關著的清潔工打扮的人。
「我是那個賭棍。」這個人答道。我又走到二號牢房前問另一個清潔工打扮的人。「你說一號牢房的人是誰?「騙子!」我又問三號牢房清潔工打扮的人:「你說一號牢房裡的那個人
是誰?」三號牢房的人回答:「清潔工。」我轉身對看守說:「這很明顯,我看,你最好釋放……」釋放哪個牢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