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小明約上了我和小超去山上遊玩,爬到中途小超想休息一下便讓我們兩人先走。
隨後我和小明到達了山上,打開背包把食物和兩個空杯子放在了自帶的野餐布上,然後只拿了兩個麵包就去其他地方看風景了,看的時候發現了正準備到山上的小超,似乎看起來有點體力不支,我們馬上去攙扶他到了山上,小超看到餐布上的食物后立馬掙脫了我們去吃,並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休息好之後,我們準備探索一下,發現了一個黑漆漆的山洞,小明表示害怕,讓我和小超先進去,這時小明說天上出現很多烏雲,讓我們小心一點,我和小超應了一聲就前往了山洞。
山洞裡面雖然有很多奇怪生物,但我和小超也絲毫不怕,一直深入發現了一個狹窄的洞穴,激發了我們的好奇心,隨著不斷的前進,小超感覺到有點困意,可能是晚上玩太久原神了,我也想體驗一下安靜的環境,於是就和小超原地睡覺了。
問題:以下正確的是
垃圾
我是一名垃圾中轉處理員。
日復一日地,每天的工作索然無味——
隨著垃圾車開到居民生活區,把他們整理、分類起來的垃圾載走以進行集中處理。
已經第七次了。
還是那個婦人。
體態佝僂,眼神空洞。
破爛的布條纏繞著身體,就像捆綁著她一樣。
是一個流浪漢?還是某家可憐的寡婦?
比起她身份,更讓我感興趣的,是她提著那個滴著暗紅色液體的黑色垃圾袋。
每一次,她都會在垃圾車趕到之前站在那個位置。
等待著那堆垃圾被收走之後,才安心離開。
雖然,懷揣著好奇,我一直沒有打開那個散發著惡臭的黑色塑料袋。
並不是怕見到什麼可怕的見不得人的東西。
而是那個婦人一直盯著我。
也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才感受到她的確是一個有靈魂的生命。
那種眼神穿透力極強,血絲布滿眼球,死死地瞪著。
彷彿在告訴我,不能打開。
我當然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好奇而遭殃的事情數不勝數。
終於到了那天。
那天,婦人並沒有來。
而那個黑色塑料袋,安靜地躺在垃圾山堆最上方。
再三確認下,婦人沒有出現,我長舒一口氣。
更重要的是,此時我極端的好奇心已經快要把胸膛衝破。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那一個腥臭而又神秘的黑色塑料袋。
打開之後發現:
婦人還是盯著我,一如既往地。
試推理發生了什麼?
【長篇恐怖推理題:和平演變失敗論】
有這麼一個人。我們姑且稱他為A君。
A君拼死拼活掙扎了半輩子,終於成為了一個有錢人。
由於A君在業界的成就,他登上了一艘豪華游輪,打算好好遊玩一番。
他登上這游輪的第一感覺就是:
真是大啊。
的確很大,也很嘈雜。畢竟,富人們都在這裡聚會。
前面這麼嘈雜的,這麼多人,在幹什麼?A君想。
算了,我還是避開吧。A君不習慣這種氛圍,刻意地走開了。
拋去不美好的思緒,他享受著這游輪的奢華氛圍,這是他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A君如此想著,但很快,他便疲倦於燈紅酒綠。
他上輩子的刻苦讓他最終無法接受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些綢緞真的煩人。A君脫掉裹在他身上的名貴衣服,穿上了他日常的便服。
A君想要逃離,便突發奇想地向游輪的下層走去。
那裡是一堆爽朗而豪邁的工人。他們維持著游輪的日常運轉。
A君找來一個工人,和他聊天。
「你們積年累月在這裡勞動,苦不苦?」
「那沒的說,肯定是苦。」
「為什麼不考慮離開這裡?」
「干習慣了,已經無所謂啦。況且,很快這種日子就到頭啦。」
「你要退休了?」
「不不不...我攢夠了錢啦,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原來如此,祝賀你。」
A君正想繼續聊天,一個身著高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A君?原來你來了啊。我們在找你。」
A君認識她。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還是不要和她對著干好。
「這就來。」
A君向那工人揮了揮手,便向外走去。
「A君對那些工人感興趣?」柔和的女聲。
「不...也可以這麼說。感覺那些工人...過得很苦。」
「是嗎,A君有一顆仁慈之心呢。不過我建議,A君還是不要跟他們打交道的好。」
「...哦?」
A君剛想繼續提問,已經到了大廳。
還是一派燈紅酒綠的生活啊。
...?為什麼他們都朝我這裡看?
A君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於是他在簡單應付之後,借口去了衛生間,並拿出一個頭套。
變裝。A君的拿手好戲。
這個頭套是他朋友B君的,他是個最近小賺了一筆錢的商人,今天本來也要來,但他發了消息說有事,便沒有來。
可惜。
A君套上頭套,偽裝成B君,走出了衛生間,走到一處角落藏起來。
...他們在說什麼?
「聽說這海域附近有海盜?」
「海盜?這年頭還會有海盜嗎?」
「空穴來風,不足為信。」
「比起這個,你知道嗎?剛剛和A君走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又勾搭上一個男人?」
「話說A君也挺帥的,如果那個女人...」
「你們是真不知道啊?那個女人可是為了她的情人不惜——」
A君差點要站起來。
「這...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喃喃道,耐著性子往下聽。
「那女人...哎...都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
「我聽說啊——」
(嘈雜聲)
「外面在幹什麼?」
「嗨呀,不過是幾個工人拿著刀具被發現了。鬼知道他們怎麼搞來的。」
「別管了,我們繼續說——」
A君站起來,走出了大廳。他的心緒很亂。
「嘖,胡說什麼。就不該來這鬼地方。」
......
游輪之行快要接近尾聲了。
A君獨自一人,正在到處閒遊。
「怎麼忽然這麼安靜?沒人了?」
A君感到奇怪。突然間,他看到一個中年侍從走過。
「你好,請問,呃...大家都去哪了?」
侍從核對了一下人員登記表,然後看了我一眼,
「B君,大家都在找你。」
糟了,頭套沒摘下來。不過算了。
「大家在開宴會,就差你了。」
「啊啊,這樣嗎,真是對不起。」
得快點到。雖然我不喜歡那裡的氛圍,但和別人關係搞砸了更糟。
「我帶您去。」
「謝謝。話說你干這活也有很多年了啊。」
「...您是怎麼知道的?」
「你看你的手上都起繭了。」
「啊啊...都過去這麼久了嗎?哈哈,其實也有個一二十年啦。」
「...挺辛苦的。」
閑聊間,會場已經到了。有幾個侍從站在門外,門外立著一根牌子,寫著四個大字:
生人勿近。
生人勿近?
啊...這個是為了防止那些工人和其他工作人員進來的,您當然不屬於了。
這樣啊。A君點了點頭,抬腳——
「啊,對了,你們這些侍從的衣服也太小了,到時候記得換大號的。」
A君進入會場。
他剛準備張口,道歉的言辭剛準備脫口而出——
喔。A君看著眼前的光景,笑了。
的確是......生人勿近啊。
游輪靠岸了。但無人下船。
船上...發生了什麼?
(每個事例中的題目,都有對正確答案的影射)
(本題設計大量靈異,不喜勿噴)
「糰子,我老早就聽說這附近在放學後會鬧鬼,正好在你回家路上,你可要小心啊!」基友傲鑫一臉認真的說。
「放心,我奶奶一直說我命大,不會有事的 。」糰子開玩笑地說,「倒是你,離我家也不遠,你可別被某個女鬼纏上,被人家當做陰婚配偶去。」
「他說的是真的,而且被鬼纏上的人很長時間也沒有回來過,最後會在城市的各個角落發現慘死的屍體。」同桌王蔣嚴肅地說,「糰子,我最近看你印堂發黑,不是好兆頭,我這裡有個祖傳桃花符給你,別被鬼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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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接過桃花符,咽了口口水,跟著傲鑫踏上了歸家之路……
(註:以下全部為歸家劇情,要配合線索進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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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幸福路,突然,占卜屋的老闆吆喝著兩人,原來兩人上次來的時候,多給的錢忘了找了,進入店內,二人坐在占卜桌旁,占卜師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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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來到富錦公園,糰子去嗇卞超市買了一包檸檬糖,二人吃完後來到紅綠燈,綠燈亮了,一個路人走在斑馬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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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傲鑫住的小區,小區大門口大大的「熙清小區」給了他無比的安全感,兩人就此道別,傲鑫跟著旁邊的幾個人進入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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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在車站等了一會兒,上了公交車106號,車上人不多,司機師傅熱情的跟他聊天,這時,一個環衛工人上了車。突然旁邊的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咪咪地跟他說了幾句話:「這個司機和整個車裡的人都是鬼,你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要是可以的話現在就下車。」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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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小憩一會兒,下車后,糰子回到了小區,突然,背後有一隻手抓住了他,他感覺那隻手在不斷向他的脖子靠近,手指很鋒利,感覺能一下子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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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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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全完了……」一個尾隨在糰子后的人倒在地上………
(以上為案件部分內容,下面是人物介紹)
傲鑫:男,糰子同班同學兼好友,為人友善,家住熙清小區,慧欣高中一年級生。
糰子:男,膽子很大,本文主角,家住在御景小區,慧欣高中一年級生。
王楓:慧欣高中的校長,男,是創始人王凌峰的第六代傳人。
王蔣:男,糰子同桌,慧欣高中一年級學生,十分神秘。
嗇卞老闆:嗇卞超市的老闆,人有些不怎麼正常,不過生意不錯。
梓豪:男,慧欣高中一年級生(生前),一年前失蹤,一個月後屍體在富錦公園水池中被找到,面部五官全部被挖空,穿著黑色西裝。
菲亞:女,慧欣高中二年級生(生前),兩年前失蹤,一個月後在焚燒廠發現了她的屍體,屍體嘴部裂開,死相慘烈。
森鵬:106號公交車司機,男,喜好多嘴聊八卦。
(以下是線索介紹,黑體字表示某個大方面的線索群)
慧欣高中
一部分校規:
下午三點半,警察局一接到電話,馬上就派我和幾個同事趕了過來
在車上,同事大叔依然不敢置信的說:「烤人?我當了半輩子警察,這種事聞所未聞,不會是哪個瘋子胡說的吧。」
我隨口接到:「我也覺得有鬼,誰敢公然在景點裡做這種事。」
然而當看到了現場,我們瞬間意識到,報案者說的不僅是真的,甚至描述比實際情況要委婉多了。
屍體被安置在一塊塑料布上,空氣中還殘留著焦香味,那種味道非要說並不難聞,就好像烤得半生不熟的肉一樣。
新來的小刑警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就跪在地上,嘔吐不止,我和同事大叔臉色也不好看,忍著嘔吐欲,上前打量屍體。
死者是一名男性,臉部已經完全燒毀,故暫時無法判斷身份,貼近聞能感覺到焦香味主要是面部散發出來的,如果忽略烤的已不像是人體的皮膚,只看身材像是壯年男人,全身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燒傷來定義,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是烤的很均勻,好像一隻完整被塞進烤爐里烤至七分熟的豬,烤成這樣了,死亡時間也很難立刻判斷。
我不忍再用其他的形容詞來描述此慘狀,恐怕接下來的好幾周,我都無法咽下任何肉食了。
我蒼白著臉色問帶我們來的小夥子,「你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嗎?」
小夥子帶我們來到了一個攤位前,一指中年的雜貨鋪老闆:「他是」
我注意雜貨部老闆顯得很緊張,他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對我說到:「警察同志,我就在這裡做做小生意,大概是三點,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我去那邊的沙丘解手,回來時路過沙坑,……看到有個東西在沙坑下面。我真沒想到那是個人,大著膽子過去踹了一腳,發現沒有動靜。我就感覺不對勁了,招呼好幾個人過來,用鐵鍬把它挖出來,結果……」
後面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往下說,然後問他,「你們這,最近客流量很大嗎?」
雜貨鋪老闆似乎放鬆了一點,說到:「是,現在正是旺季,一年就盼著這個時候賺錢,這雖然沒啥名勝古迹,但好歹不少影視劇都來我們這取過景,現在每天的客流量少說三四千。」
這時候小警察也匆匆趕到我身邊,他剛吐過,臉色不好,在我旁邊小聲道:「這個地方安保很嚴格,外來車輛是進不來的,遊客進來之前要先過安檢門,此外,有保安24小時巡邏,這麼大一個屍體,絕對不可能是從外面帶進來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 鑒識科的人剛才也來了。檢查后發現,這人身上沒有其他外傷,全身不只是外面燒傷,裡面也差不多熟透了 ,具體死因確實不好判斷,大致死亡時間也只能說是一周之內。」
局長隨後也打來電話,言明這是極端惡性事件,不僅要繼續上報,同時要求我們立刻封鎖現場,並下了命令,全力調查,48小時之內破案。
我和同事大叔都判斷,此事一定是內部人員所為。
離雜貨鋪不遠的店鋪,還有兩家攤位。
我們先去看了只有本地才有的特色烤雞蛋,老闆是個長著大鬍子的本地中年人,一看到我,緊緊握住我的手,口中念叨著,「賽倆目,賽倆目」
最後他又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當地土話。
我為難的看著一旁的同事大叔,大叔翻譯道:「警察小同志,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現在景區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我給了同事大叔一個眼色,隨後他用土話和大叔一問一答,說了好久,我邊等邊用餘光瞟著大叔的烤雞蛋攤子,忍不住撇了撇嘴,外地人可能覺得這麼烤雞蛋很新奇,就這東西賣五元一個,明擺著宰客呢。
那邊兩人終於說完了,大叔給我解釋:「中年老闆說,發現屍體的時候他也在現場,聽到雜貨鋪老闆的叫聲,他立刻趕過去幫忙把屍體下半身挖了出來,幫忙的還有好幾個漢子,但看到那個屍體,在場所有人都吐了。」
談話中老闆提到景區的經營狀況時抱怨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景區正是旺季最賺錢的時候,上頭忽然要決定6月26日封閉景區進行大檢修,本來就不是大景點,旺季只有暑假這段時間。再加上這個事一出,今年肯定賺不到什麼錢了」
同事大叔又提到,烤雞蛋鋪子的老闆的兒子似乎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在等著他掙錢續命。
雪糕鋪的老闆是個年輕的外地人,一雙眼睛咕嚕嚕的轉,顯得很狡猾。
我注意到他總是想顧左右而言其他,似乎在儘力迴避著什麼,我掏出警察證,拍到桌子上。
嚴厲的呵斥他道:「這次的事情是惡性事件,景區的內部人員都有重大嫌疑,你再不老實,我們直接把你逮回警局。」
他掏出打火機點了根煙,才說道:「其實今天之前一周我都沒出攤,我之前和別人打了一架,賠了錢,又住了好幾天院。」直到25號,就是昨天才出院,所以之前的事情我根本都不知道。但是這件事絕對跟我無關,我這邊就是一個小雪糕攤子。」
我掃了眼店面,確實,如他所說,店裡只有一個不大冰櫃,這種大小別存放整屍了,就算剁碎了,也未必放的進去。我餘光又瞟到了門口的豬八戒鬥牛魔王像,喃喃自語道:「西遊記取景地」
小年輕見縫插針的給我們塞了兩根雪糕,我確實是熱的不行了,分了一根雪糕,隨口問了一嘴旁邊的同事大叔「這周都是晴天嗎?」
大叔說道:「可不是嘛,真不知道這些遊客怎麼想的,大熱天不在家裡吹空調,非要來這種鬼地方遭罪。」
我又隨口問了年輕老闆幾句話,年輕老闆答:「那個沙丘不是景點,一般遊客也不會想到往那邊去,倒是今天例外,我記得有一個穿著唐裝的老先生上午曾經往那邊去過,但是也沒見他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我囑咐了小刑警幾句,小刑警跑開了,我又轉了幾個店鋪,均無太大的收穫。
於是我又折返回去,把之前的店鋪連人帶店都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倒是在之前的雜貨鋪裡面發現一個大箱子,據老闆說是用來裝紀念品的,箱子底還有個暖風機,落了厚厚一層灰,顯然好久沒使用過了。
烤雞蛋那個攤子搭在一個遮陽傘下面,只有一張小桌子,,來放烤好的雞蛋和供顧客使用的調料瓶以及燒烤用的烘培槍,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東西。
過了約一個小時,解剖報告出來了……屍體居然是分好幾天烤熟的,但並未腐爛,且胃裡發現了安眠藥成分,又確定了死因不是中毒。
年輕刑警也回來了,並且真的帶回了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
此時,事發地附近的所有老闆也都在這邊,我看了小刑警一眼,手指其中一人,說道:「你來的正好,這案子和其他人無關,立刻把他送回警局!」
請簡述,兇手,死因,作案手法
小N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平日里過著兩點一線的枯燥生活。
今天的小N也被迫加班到了晚上零點,他揉著酸痛的肩膀踏上電梯,準備回家休息。可電梯只下了一樓便停住了,小N只看見電梯門前無比驚悚的一幕——一個拿著電鋸的小丑,猙獰地笑著,他身下躺著一個被遮住了臉的人,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還未等小N反應過來,小丑已將電鋸揮向身下的人,鋸刃緊貼那人的腹部,電機運作的聲音格外刺耳。電梯里的小N驚叫著趴到地上,雙眼獃滯,似乎已經被嚇到無法動彈。小丑見狀,滿意地停了手。
電梯門緩緩關閉,下行到了一樓。
小N深呼吸幾口,搖搖頭,打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潔白襯衫,搖搖擺擺地走出電梯。
「太可怕了……馬上去報警吧!」
小N的身後再次傳來小丑的獰笑聲,正是那個在小N面前揮舞電鋸砍人的小丑!小N大叫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小丑示威似地揮舞著亮白的電鋸,看著被嚇到腿軟,趴在地上不斷向大門處爬動的小N,快步走上前去,無論小N多麼努力向前爬,提著電鋸的小丑總是緊貼在他身後,如影隨形。
-
提問:
小N的結局如何呢?
恐怖小故事:退稿
我在33IQ投稿的恐怖推理故事被退稿了,拒絕理由是我對屍體描述不真實。
於是去33IQ編輯社理論了一番,從編輯社出來,我終於意識到我錯了。
請問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
— @LYC 略作修改
我們小鎮上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午夜12點,到任何一條小巷裡去,就可以看到一個紅衣小女孩背對著你。
我是一個天生就對鬼神有著濃厚興趣的人。
當天晚上12點,我準時到了小巷,一眼就望到了那個紅色衣服的小女孩。我大喜過望,準備明天叫朋友李某過來看,嚇嚇她。
第二天晚上12點,我和李某準時到了同一條小巷,可是卻沒看到小女孩。
這時,「我」最應該做什麼?
我叫官人,是一個小職工,前不久剛搬到A市工作,工作繁忙不說,工資也不高,於是就想找一個便宜點的房子,可是找到的的房子不是太貴就是太偏遠,尋覓了半天都不是很滿意。
我是一名白領,昨天晚上聽說我一個朋友在別墅里自殺了,我傷心地跟警察到了現場,警察正在取證,我便四處看看,這時看見了我朋友的日記本,他生前就愛寫日記呢。我邊傷心的想著,邊翻開了日記本,上面寫著:
「5月25日,晴。屋子裡泛著股怪味道誒,那中午就好好打掃下吧,不過有時味道會很大。」
就到這裡筆記被撕壞了,有一句話看不清楚,我接著往下看去。
「這樣就涼快多嘍,一會我要去跑步了!」
我看到這裡,感到莫名其妙,這什麼嘛。忽然我想到了什麼,跟警察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以下推斷最有可能的是?
公園裡來了一個傀儡師,這是一個顯得有點落魄的老頭子,連他的傀儡都是又臟又破,只會怪腔怪調地說:「沒有」、「是」、「再見」這三句話,翻起筋斗來也是笨手笨腳。連最好奇的小孩, 也不願意停下來看完傀儡的表演。只有她,卻對這個傀儡十分感興趣。
「喂,來看嘛!這個傀儡長得很像你耶!」
「不要扯了,我自己來看好不好?」她的男友很不情願地被拉到了傀儡面前。
傀儡師看到有觀眾,十分興奮地讓傀儡把所有的把戲都耍了一遍,她覺得傀儡越看越像男友,很高興地付了錢,拉著男友走了。
「喂,這個傀儡好好玩哦!」
「是。」
「而且長得真的跟你好像!」
「沒有。」
「不要生氣嘛!這麼小氣,小心我離開你哦!」
「再見。」
她愣愣地看著男友,覺得男友有點不一樣。
遠處,傀儡師的身邊,已經圍上了一大群小孩,彷佛那個笨拙的傀儡,突然變得很有意思。
以下最有可能的推斷是?
今天我到商場,我看上一件衣服,就在試衣間里試,房間里四面都是鏡子,當我回頭看,看見鏡子里每張臉都朝著我,我向她們做鬼臉,鏡子里的我也跟著做鬼臉,我覺得挺有意思的,突然,我想到什麼,我飛速逃了出來。
有哪裡不對勁?
剛出單元樓準備去上班,才發現好像客廳燈忘關。
算了算了,來不及了,先趕去上班了,扣考勤工資可比開一天的燈所要的費用多得多。
傍晚六點多,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今天被老闆給訓了,遲到了一分鐘,氣死我了!早知道還不如回來關燈,真是又丟了芝麻又丟了西瓜!
不過我還是習慣性的按了按燈的開關,因為回來的時候客廳沒亮燈,又按了三次,才發現好像是停電了……
哎,煩死了,本來就累,又給我搞這出,算了,去沙發上睡一覺,真是累死我了這一天天的。
醒來時,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八點了,走下了沙發,借著月光勉強摸索著,去按了按客廳燈開關,看看有沒有來電,終於來電了!
我立即去了廚房,煲了煲雞米飯,真香啊,今天一天的勞累在此刻終於得以釋放,吃著雞米飯加上可樂,真是一種享受!
哪裡不對勁?